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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祚晨-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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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刘头自知,祚晨惹下的祸端没有道理可以瞒天过海,却也不会就此认账,“……跟祚晨有什么关系?”

  见岳父大人的脸色瞬间黑的像锅底,于献民心里越发的忐忑,嗫嗫嚅嚅的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

  “说!”老刘头心里烦乱不堪,言语间也没有好气,更是懒得多说一个字。

  简单地转述了听到的推论,于献民已是大气也不敢出,徒自想着,老头子这暴脾气可别又是火冒三丈。

  “放他娘的狗臭屁!”老刘头怒不可遏地大吼一声,长身而起却找不到发泄的对象,来来回回的踱着步子,“这些够娘养的真是欺人太甚,屎盆子尿盆子都往一个孩子身上扣,还要不要人活了!”

  “老爷,兵部尚书赵大人求见。”门阍甫一进门,就听到老爷子嘶吼,吓得声音像是病入膏肓一般。

  “谁?大点声!”

  “兵部尚书……”

  “他娘的,告诉他,老子没工夫去迎接他……,要来就自己进府!”

  “岳父大人,要不……”

  “老实的呆着,没你什么事!咸吃萝卜淡操心!”

  于献民碰了一鼻子灰,尴尬地向门阍挥挥手,自己已有如坐针毡之感,堂堂兵部尚书更是当朝老臣,如此慢怠真是有些不妥。

  门阍缩了缩脖子,连老刘头的脸色也没敢看,慌不迭地低头退下,心里暗暗想着,这老爷子真是厉害,连尚书的面子都不给,也不知是依仗着什么。人家堂堂兵部尚书,会买你的面子?到得府外回过话,眼睁睁地看着赵鹏飞阴沉着脸进了府,不禁懵的不要不要的。

  “不是不来看我了!?又来得瑟什么?”站在客厅中央的刘烈,跟赵鹏飞一照面就没好声。

  甫一进屋的赵鹏飞被他迎头呵斥,三分铁青的脸色更是暗了七分,“嚎吼个屁!老子怎的得罪你了?有本事站城门楼子吼去,还真以为天下人都怕了你!”

  “放你娘的狗臭屁!你怎的不到城门楼子吼去!”

  “嗳!……你这人将不讲理……”

  “讲理?谁和我讲理去?小六子……小六子……你个兔崽子跑哪去了!”

  满脸通红的于献民,起身示意着赵鹏飞,还未落座,小六子已是疾步跑了进来,嘴里应着,“在呢,在呢,师傅您老有何吩咐?”

  “立刻收拾一下即刻出京都,把我的徒子徒孙全部召集进京,半月的时间必须赶到,就说晚了就等着为我收尸吧!”

  “师傅您这……”

  “他娘的,老子说话还不好使了!”老刘头一直在扯着嗓子喊,这一会的时间已是有些嘶哑。

  如此状态,小六子自知师傅其意已决,稽首一礼便退出准备去了。

  赵鹏飞听着这话味就是大干一场的意味,椅子还没做热乎又站起身来,“你个老东西,想要……怎样?”本想着说他造反,看他怒气冲冲的样子,唯恐再冲着他的肺管子。

  “你说要怎样?老虎不发威,还真以为我是只病猫!骑在我脖子上拉屎也就罢了,如今处处想着整治祚晨。你给我告诉他们,那祚晨就是我刘烈的命根子!谁敢动他一根毫毛试试,老子生剥了他的皮,天王老子也不行!”老爷子转过声,情绪激昂的一通发泄,喷了赵鹏飞满脸的涂抹星子。

  “你们祖孙俩一副德行!吃得一点亏就不依不饶,再说你大孙子什么时间吃过亏了,都他娘的那小子杀人放火整治别人,谁在他手底下能讨得了好?”赵鹏飞摸了一把脸,理直气壮的和刘烈对垒起来。

  “还要等着吃亏?那他娘的黄瓜菜也凉了!你个老东西不是想要来探听老子的动向吗?这就是我的态度!”

  赵鹏飞被刘烈指着眉中呵斥,心里那个憋屈呀!说心里话,想哭的心思都有。除了眼前这个老家话,哪还有人这样对待过他?气的浑身发抖,心里想着跟他动粗,自知也不是其敌手,恨恨地坐到椅子上,“随你怎么胡咧咧,老子也懒得理会你这老东西!”

  被惊扰到的吴江等人,远远的躲在厅外听着老刘头这场狂风暴雨,不禁面面相觑,好家伙!看起来对祚晨是疾声厉色,老爷子原来竟是如此护犊子。

  “我到后院喊公子去。”张康说着,就待转身奔向后院,被张有财一把给拽了回来。

  “一天没出府门,把你憋傻了?这都赤红白咧的,没见于大人都插不上话?喊公子过来,岂不是更尴尬!”

  张康一心想着,让祚晨过来看看老爷子竟是如此关心他,哪里想到那么多,被表哥一番说教羞红了脸,讪讪地笑着用手挠着脑袋。

  于献民也没有想到,老爷子的情绪竟然会失控如斯,说是火山爆发也不为过,这家伙把赵鹏飞给喷的满脸开花不说,生生压着兵部尚书连个涟漪也荡不起来,确实叫于献民大开了眼界,什么官威什么高高在上都他妈扯淡,在能要人命的能力面前都是浮云!

  客厅里的三人,此时皆是默不作声,小厮早已吓得偷偷溜走了,只得于献民不时起身斟上茶水,同时观察者老爷子和赵尚书那能滴出水来阴沉的脸。足足一盏茶的时间,老爷子的气息才恢复如常。

  “火也发完了,我可以说几句啦?”赵鹏飞斜睨着老爷子。

  “哼!”老刘头闷哼一声,看来火气是真的消了不少,没和原先一样劈头盖脸给他难堪。

  “皇上现在也没有表态,你着急把火的将徒子徒孙召集进京都,有意思吗?这是明摆着要大干一场,岂不是让以往的对头抓着了把柄?他们必定合起手来给皇上上眼药,出于稳定京都的局势,皇上必然不会给你好果子吃,凭你一己之力对抗多家势力,依我看……玄!”

  “依你的意思,我就等着一家老小出得府门被乱刀相向?”老刘头冷冷的眼神看着赵鹏飞,说道。

  其实,老爷子心里也清楚,有一战之力的徒子徒孙也就二百出头人,真要全面与对手厮杀,绝对讨不到好处,顶多是两败俱伤的局面。可他心里怎么也放心不下祚晨,就按于献民先前的转述来说,祚晨已是诸位高官的眼中钉肉中刺,要不,怎会第一时间就会猜测靖亲王府的祸事乃祚晨所为?

  “那……就是个意外!怎能等同视之……”

  “拉倒吧!意外个屁!怎么你就不意外,怎么别人就不意外?这就是处心积虑别有用心!老子也不和你转弯抹角的废话连篇,在京都,吃人不吐骨头的主多了去了,老子谁也不相信!”老刘头把话说完,不屑的撇了下嘴,重重的把茶杯掼到茶几上。

  “现如今,你连我也不信?”赵鹏飞,不可置信的看着刘烈那颇有意味的神情,“疯了,你肯定是疯了!”

  他赵鹏飞怎么也无法相信,即便是他刘烈护犊子心切言语有失,这也不是不可以忍受,谁没个宝贝疙瘩样的后辈?经年的友情会付诸东流,却怎样也无法令他接受。

  “不服气是吧?”老爷子冷冷地笑着,“就说你去阻止械斗那件事,要是多年之前,你会保持中立态度吗?你会看着祚晨被逼入绝境而无动于衷!?你有何资格让我相信你?你也配?”


第二十六章 疑窦

赵鹏飞灰溜溜的走了,虽然有于献民相送,虽然探得老刘头的动向,仍然心情很沉重。

  失去了一个他自认为至交好友的信任,让他难以接受之余,也很是无奈。心里徒自想着,这些个破事怎的发展到越来越乱的地步了?

  谁活着是为了别人,妻儿老小总得有所保障吧?赵鹏飞并不承认自己的决定就是错误,你刘烈还不是紧张后辈的安危才暴跳如雷?我又没将刀架在祚晨的脖子上!赵鹏飞怨忿的想着,没好气的吩咐轿夫道:“回头,到庆亲王府!”

  再有半盏茶的时间就回尚书府了,您早干嘛去了?轿夫们腹诽着调转方向,直奔庆亲王府。

  “怎么着?脸色那么难看。”不待赵鹏飞说什么,王爷就发觉他有些异常。

  “被狗咬了!疯狗!”赵鹏飞阴沉的脸,就像阴云密布的六月天,稍有风云异动必将电闪雷鸣。

  “唉吆,严不严重?咬着哪儿了?”王爷寻思着,被个畜生咬着了确实够窝囊,难怪脸色那么难看。

  一屁股坐进椅子里,赵鹏飞长叹了一口气,心里隐隐有些后悔,干嘛跑到庆亲王府和王爷来说这些个事,也不见得王爷就是能帮自己释怀,空自让他看了笑话。说个假话倒是把他骗的一愣一愣地,出门就坐轿子,怎的不想想怎么会被疯狗咬着?

  庆亲王爷以为赵鹏飞心里恼火,见他不作答也不好意思深究,今儿个早朝时便没好意思问他见刘烈是个什么情况,微微一沉吟,“见着那刘烈了?还好吧!”

  不提刘烈还好,赵鹏飞像受尽委屈的怨妇一般再也隐忍不住,张口便像是倾盆大雨一发而不可收拾,一五一十的将两次见刘烈的前前后后,绘声绘色的讲了个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哈哈……你,原来是被老刘烈给咬着了。”目瞪口呆的听完,庆亲王爷不由得大笑不止。

  “有什么好笑的!就是你去了,也免不了被他下毒口!”窘的满脸通红的赵鹏飞,心里更是堵得慌,这叫什么事儿,说了半天合着你就当笑话听了,也不安慰安慰我?

  “这刘烈虽说脾气坏点……”

  这他妈叫脾气坏点?再坏还不得将老子按在地上撕咬?赵鹏飞腹诽着,一脸的怨忿继续听着。

  “……或许,是旁观者清,刘烈所说的也未必没有道理,毕竟……皇上继位之初,刘烈按照其意图执行过太多任务,而你我皆在边关一无所知,回到京都已是面目全非,道听途说妄加猜测并不能还原事实的本相。”

  “你是说,他刘烈所做所为还有道理?”想起陈年旧事,赵鹏飞也是没了底气,活着的人皆是讳莫如深,死了的自然无法对质,想着,不由得声音越发的小,“我看,他就是瞎叫唤!”

  “呵呵……,他刘烈没点火力劲就不叫刘烈了。对了,你说他要求那帮徒子徒孙何时进京都?”

  “半个月,怎么了?”赵鹏飞也警觉起来,这还有什么猫腻不成?

  “半个月……”嘴里念叨着,庆亲王爷陷入沉思。

  庆亲王府这里两人各自心里揣摩着,靖亲王爷在府里恼火的一天都粒米未进。

  怎是一个窝囊可以形容,堂堂靖亲王府护卫被人连窝端了,并且连人家的影儿都没见着,倘若不是对方有所顾忌,岂不是连自己的身家性命也无法保全?想起三十条龙睛虎眼的汉子,随着几声轰鸣化为灰烬,靖亲王爷就不由得汗毛直立,难道一辈子都在其手下抬不起头来了?

  肚子咕咕叫着,让靖亲王爷很是难受更是心烦,却怎么也提不起食欲,站在窗前向外看去,一片狼藉。空气中仍然弥漫着烟熏火燎的味道,闻着很是恶心,不由得伏手在窗台上干呕不止,刚刚喝下的茶水被吐了出来,胃还是不停的抽搐,终是将苦涩的胆汁呕了上来。

  “王爷,消息传出来了。”

  府里的管事不合时宜的出现,即便是很小声很轻柔,靖亲王爷也是蹙紧了眉头。不关管事的事,只因这消息是夜香人传递而来。

  阉人就是变态!就不能想点其它的主意?捏着来信的一角抖开,快速扫视完上面的墨迹,借着烛火点燃,看着来信化成灰烬,靖亲王爷只感觉恶臭弥漫,掏出香薰的手帕掩住口鼻也是无法阻止。

  知道这是抵触心理所致,靖亲王爷仍然吩咐着管事,“快,把檀香点上,多点几只。”

  看着书案上青烟袅袅的熏炉,管事不敢违逆,紧走几步取出檀香点燃插入香炉之中,弓着身子退出,轻轻带上房门。

  如常,无恙!来信简简单单的四个字,让靖亲王爷心情越发的烦躁,械斗无关痛痒不做理睬也就罢了,一夜间王府差点夷为平地,如此大事你仍然无动于衷,恨恨地将手帕掷到书案上,咕唸道:“好是一锅肉乱是一锅汤,皇室尊严岂容蓬蒿之辈任意践踏!?”

  皇上两日不临早朝,以他对江山社稷看中的态度,这完全有悖于常理,是何道理让他不思朝政?朝堂上对于册立太子一事,虽说是各执己见纷杂不堪,也不至于此啊!你要等事态酝酿到什么程度,才会心满意足,真要各个阵营关系水落石出才会有所举措?

  “来人!”苦思不得其解的靖亲王爷,冲着门外喊道。

  管事推门而入,“王爷,您有何吩咐?”

  “备轿,跟本王去看望皇叔去。”

  “王爷……”管事欲言又止,见他没有异色接着说道:“如此敏感时期,是否有些不妥?”

  “有何不妥?本王心有冤屈,还不能找皇叔诉苦了?”

  “小的以为,宫里传话之人未必妥实,是否应该启用那颗深埋的钉子?……”

  骤然间,靖亲王爷脸色大变,“闭嘴!本王于皇宫之中仅此一名死士,岂能草率行事!?”

  “小的知罪!这就下去准备轿子。”慌不迭的管事,赶紧赔罪,小心地退了下去准备去了。


第二十七章 杀器1

老刘烈出于怎样的心态,没人去着重考虑,话语间对赵尚书咄咄逼人,已然让众人兴奋不已,试想,在武道一途造诣非凡的老爷子召集徒子徒孙前来京都,岂不就是护犊情深!任是谁,有这样一个长辈时时庇护,也是让人喜不自胜更是心里幸福满满。

  吴江和张康哥俩,兴冲冲地跑进了祚晨屋里,兴奋溢于言表。

  “那岂不是说府里不几天就热闹了?”

  “那是!”张康微微抬起下巴,好似与他有很大功劳一般。

  “就是那老头赵鹏飞看起来有点可怜,被老爷子一番训斥灰溜溜地出了府。”或许是有感于他及时阻止械斗,避免了己方过多的流血丧生,吴江想起赵鹏飞那失魂落魄的样子,心里莫名地起了恻隐之心,说完,合着他们三人笑了笑,心里也是清楚,老爷子此举必然有他的道理。

  祚晨呵呵笑着,放下手里的竹筒,望着张有财说道:“一直想着能够壮大实力,没想到老爷子不显山漏水竟然有那么多徒子徒孙,也算是解了咱的燃眉之急。”

  “说是这般说,真的能为你所用?”张有财微微一顿,说道。

  犹如被人兜头浇了一盆冷水,祚晨讪讪地笑着,“那张叔有的事情做了,这几天忙完了,您也好动身了。”

  恨不得抽自己个大嘴巴子,张有财心想,可算是让你逮着机会了,目前人手够用了终是把招兵买马的事情提上了议程。

  “动身?到哪?”

  吴江疑惑着,还未等祚晨作答,小厮已然迈步进屋,躬身道:“公子,老爷子让您到他屋里去一趟。”

  不会是一通邪火没尽兴,又要找我的不自在吧?祚晨心里七上八下姗姗地进屋,见老爷子脸色还算是正常,暗暗地舒了一口气,轻声道:“爷爷,孙儿来了。”

  “嗯,坐吧。张有财他们跟你说过了?”

  祚晨暗暗咋舌不已,他仨说是躲在屋外偷听,还是被老爷子发觉了,看来盛怒之下的刘烈仍然保持着足够的警惕,屋外的风吹草动尽在他的察觉之中。

  “他们说是,您要将弟子召集进京都。”祚晨如实回答着,没敢坐下,趋步向前为老爷子斟上了茶水。

  “都有妻儿老小,他们可以满足我的一己之私来京都,我岂能安心?”刘烈放下茶杯,起身扶住祚晨的肩头,“你说,你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爷爷需要你的真心话做出决断。”

  受老爷子情绪感染,祚晨也是五味杂陈,能够猜到老爷子的决断,那将会有很多家庭为了一己之私骨肉分离,或是永别,无论是己方或是他方。高尚的理由或是目标会让人前仆后继,一己之私只会是亲情的牵绊。很明显,老爷子的徒子徒孙在他心里万分不舍,因此要祚晨给他一个心安的理由。

  让人跟着自己平白送命,或者是背井离乡完全出自对老爷子敬重或是感恩,自己又能给他们什么,或者是能够保障他们什么?祚晨从来没有考虑过这样的问题,这和边关将士的心态不同,保家卫国琅琅上口,一己之私算得了什么?

  “嗯?……可别说你只是为了快意人生,那……将会有很多人跟着你付出鲜血和生命的代价。”

  刘烈见祚晨默不作声,嘴上说着,蹙紧眉头看着近在咫尺的祚晨,心里翻江倒海一般无法平静,这小子眼里揉不得沙子,对敌手睚眦必报且心狠手辣,比起年轻时的自己更有过之,只是这般不依不挠的行事作风也必将惹起更多人的敌视,不说现有的敌手,每次命丧其手的家人好友,岂会善罢甘休?

  “爷爷,孙儿也不想让人跟我受到无妄之灾,也没想着惹事生端快意人生,只是期望家人和跟我在一起的人过的更好更开心快乐,可是却总有人作梗或是想要利用于我,能有什么法子?想着远离京都到外域发展,更是难上加难,就是过皇上那道关都要付出不菲的代价,也是让孙儿心有不甘,更别说那李子钦和一班别有用心之人。”祚晨仰头望着刘烈,心里满满的尽是委屈。

  李子钦作梗,是刘尚武和他恩怨的延伸,皇上以及其他别有用心亦是上一辈子恩怨所化,活在人与人交际共存的环境之下,谁能把每一件事捋顺的一清二白,恩怨是非又怎能三言两语解释的黑白分明。就说和刘烈相交甚好的赵鹏飞与庆亲王爷,事关重大之时尚且踌躇不前尽想着各自的妻儿老小,刘烈即便是心有怨言,何尝不是心有感触?

  “唉!……”刘烈长叹一声,心里莫名地感觉堵得慌,事态发展即便是百般阻滞,也是于事无补。别有用心之辈推波助澜是关键原由,尽量别被巨浪掀翻卷的尸骨无存,也是迫不得已,“你那…炸…药,制作困难不?”

  “啊?”愁肠百转的祚晨,没料到老爷子转移话题,一时之间有些手足无措,不知老爷子是怎样一副心思竟然相询炸药的事情。

  “炸药,很有威力!既然有些事情避无可避,就要有保命或是拼命的手段!令敌手忌惮也是一个很好的策略,不战而屈人之兵,你小子应该还记得吧?”刘烈低头喝着茶水掩饰着不自然,他总觉得和孙子辈讨论这种话题令他很难堪,特别是他自己掌握不了的事物,祚晨却已是用之娴熟。

  爷爷已经有所决定了?祚晨心里忖量着,喜不自胜之余也是心有不安,决定一件事情看似只是一念之间,其实诸人将要付出什么只有老天爷知道了,不由得心里越发的沉重起来。

  “爷爷,炸药制作不是太难,掌握住窍门仔细操作,不是难事。关键是杀伤性太强有伤天和,如非迫不得已谨慎用之,不宜于大行其道。”

  “几声轰鸣便将一大片房舍夷为平地,确实杀性太强!我就想不明白了,前有连弩后有炸药,你小子手里到底有多少不为人知的杀器还未面世?”老爷子双眼一眨不眨的看着祚晨,想要看透他内心的诸多秘密,却徒劳的发现,祚晨除了长高了不少之外,自己对这个从小看着长大的孙子,还是看不真切。

  又来了!腹诽不已的祚晨,也很是无奈。怎么解释才能让他接受?显然,怎么说也像是胡话连篇,讪讪地笑着挠着脑袋上未消的大包,心里说,和糊弄祚辉和祚荣一样说是技术?老爷子一准又是火冒三丈,暴起给脑袋上再添一个大包!


第二十八章 杀器2


  

  “公子,老爷子没发火?”祚晨甫一进门,张有财便紧张兮兮地问道。

  “都什么时辰了,怎的还不睡?”

  吴江手里摆弄着祚晨临走时放在桌上的竹筒,答非所问的问道:“这玩意儿,就是用它做那炸药?”

  “就个破竹筒,怎么会有那么大威力?公子,这应该不是吧?”张康更是参悟不透,说着不同的意见。

  这仨老伙计每人一句,斗大的问号挨个扣到祚晨脑袋上,也没人回答祚晨的问题,六只眼睛一瞬不瞬地看着祚晨,满怀期待。若是走到大街上被陌生人如此注视,估计磕跤倒地在所难免,祚晨也是心里一阵腹诽不已,怎么个情况?这是要开堂审讯不成?

  “看来,老爷子心情还好。”张有财看出端倪,祚晨不像是被刑讯的样子。

  “这都看的出来。”祚晨撇撇嘴,跟着将老爷子和他的对话,简单扼要的讲述了一遍。

  吴江和张有财皆是默不作声,老爷子的徒子徒孙能否与现有的人员配合默契,确实是一个较大的问题,关jiàn是不知其脾性如何,更是不知将来会面临什么状况。

  “这事现在考lǜ为时尚早,公子,您说这……炸药很好制作,要不您给讲讲?”

  张康现实的有些离谱,或者是心思根本就在炸药这里,根本就无暇顾及其它,可不管怎样,他的话还是将吴江和张有财俩,生生的从思绪当中拽了出来,心中的好奇就像是刚刚打了一个盹,猛地睁开眼睛已是急不可耐。

  “这玩意,真像你说的那么好操作?听着有点不太靠谱,是吧?”吴江说着,看向身边两人满脸的不可置信。

  怎么可能让人信服?那么大的杀伤力还很好操作,那么容易岂不是早就问世了,还要这么久才姗姗来迟,不是糊弄人就是骗人的说辞。

  被人猜忌,可不是让人好受的事情,更何况祚晨就是觉得制作炸药很简单,不由得心里很是恼火,大声嚷嚷道:“你问有财叔,去靖亲王府真的就是带着两包裹竹筒……”

  “没说不是竹筒,是说制作方法,又要混淆视听逃避话题。”张有财并不顺着祚晨的话说,倒是又给他扣上了一顶逃避话题的帽子。

  二话不说的祚晨,骤然起身跑到内室抱出一个更大的竹筒,在那三货目不转睛地注视下,找了一个手指粗的竹节在大竹筒里戳满火药,加上引芯在顶端用纸屑塞了个结结实实,“啪”地一声扔到桌子上。

  “说是很简单,有假不?骗你们了没?“

  “我的娘哎!这么快,这不……这不一会的时间就能制作出炸翻京都的炸药?”张康愕然地张大着嘴巴,估计爬进一只癞蛤蟆他也觉察不出来,哪还有心思回答祚晨的话。

  吴江咧着嘴,手在脸上直挠,感觉浑身不自在,心里徒自想着,这还了得?按照靖亲王府破坏的程度而言,炸翻京都城真是覆手可为,形容它能天塌地陷半点也不为过!

  “到屋外试试去。”吴江抓起竹节,说道。

  “这么晚了,闹那动jìng干嘛!?”祚晨苦着脸,对这几个叔辈真是无可奈何,眼见得吴江并不理会自己,慌不迭地跟了出去,“挖个坑埋土里,要不还不把睡下的人惊醒喽啊!”

  “砰”地一声闷响,覆在土坑上的泥土被炸开散落在四周,坑里还冒着白烟。

  提着灯笼的张康,无比郁闷地说道:“这怎么能炸塌房舍?公子真把我们当傻子糊弄……”

  “傻了吧唧!大腿粗细的竹筒和指头粗细也有可比性?”张有财兜头给了他一巴掌。

  “啊?……,嘿嘿……,这…没想到。”尴尬地摸着脑袋,张康有些不好意思的笑着,望着祚晨,“公子为人大度,不会把我这粗人的话放在心上的,是吧?公子。”

  “哼!”祚晨学着老爷子的姿态,轻哼一声背起双手向屋里走去,惹得张有财和吴江在身后大笑不止,张康微微一迟疑讪讪地笑着紧撵几步跟了上去。

  对于未知的事物,不论是谁都会充满猎奇心理,当认识到炸药带来的威力,心里更是充满无xiàn憧憬。这要是被自己所用还有什么好胆怯的对shǒu?转瞬间就能炸的他人仰马翻,自是不在话下。如是想着的三个人,已经全无睡意,紧跟在祚晨身后进了屋,非得把那黑不溜秋的东西看个明白不可。

  “怎么就像是锅底灰一般?”凑到竹筒上的张有财,说着话鼻子用力嗅了嗅,一股怪味直冲脑海,不由得皱起眉头直晃荡脑袋,心里暗暗地想,这他妈什么玩意?怎的这般难闻!

  “这就是上次告诉你的火药,不放到竹筒里塞结实,也没有威力可言,只可以用来做伤药用。”

  能杀人,还能救人。出乎意liào,更是令这仨货瞠目结舌。

  打着哈欠的祚晨拍拍嘴巴,心里说,真是多嘴!勾起他们仨的好奇心,又得费尽口舌,好在他仨还没问及这火药的制作方法,要不然这一夜可是有的事情做了,不说个一清二楚定是不肯放过自己去睡觉。

  “三位叔叔,咱先睡吧!明天再继续研究,好不?”

  三个人双眼放光,哪有半点倦意,彼此对视一眼皆是有些不舍,皱眉看着祚晨哈欠连天,却是无可奈何。

  “不对!”张有财陡然提高声音,让众人皆是吓了一跳。

  真是担心什么来什么!祚晨心里已经可以猜想得到,张有财必然是想到这很火药需要炼制,并不想他自己所说的那样简单易于制作。真怕张有财纠缠着再问如何炼制火药,还不迭地起身,“你们聊着,我太困了,先去睡了。”

  不知所以的吴江和张康,大眼瞪小眼的看看祚晨再看看张有财,异口同声的问道:“哪儿不对?”

  被新奇的感觉吸引,很容易就会疏忽它根本性的问题,大多数人即是如此,听着张有财的解说,两人这才恍然大悟,原来祚晨还是没有跟他们交代清楚。

  张康把嘴一撇,道:“两位哥哥放心好了,明日一早我就来门口看着公子,不能让他溜了!就是啰嗦他个心烦意乱,我也的让他说出来。”

  躺在里屋的祚晨听了张康特意提高声音的一席话,差点忍不住从床上蹦起来,嘴上徒自嘀咕着,这玩意是那么好玩的家伙什?炒火药时一个把握不住,迸你个老脸乌漆马黑!

  


第二十九章 杀器3

无论如何,吴江和张氏兄弟俩对于制成的炸药,也算是有了一定的认识,虽然在他们手中第一次炸响的,只是类似于爆仗一样的东西,依然让这三人兴奋难耐一夜也没有睡的安稳,天光未亮便起了床聚到了祚晨屋外,踌躇着愣是不好意思将祚晨唤醒,心里却又像是百爪挠心一般期望尽快明白制作方法。

  这是怎样一种求知若渴?此时,也只有这仨货心知肚明了。

  好在,这段时间因老爷子的入住,祚晨也不敢过分贪睡,总是在天光微亮之时便起床习武。打开房门的祚晨着实吓了一跳,怎么个情况?三条直戳戳的汉子站在门口,一瞬不瞬的齐齐注视着他。

  “…这么…早,我要去练功……”祚晨低估了这三人的求知欲望,一时之间说话也结巴了。

  “您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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