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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仕妖娆-第1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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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使团怎么看档次都有些偏低。
官职最高的从五品秘书少监。
阶官最高的是柳子承的七品朝请郎。
不晓得的人还以为官家不重视这件事。
实际上官家另有打算。
就靠这三个毛头小子出使大理,一点也不放心啊,是以咨询了相公汤思退后,又找了位经验丰富的老臣,时任谏议大夫的王之望。
这下资格足够了,当然,王之望也升了个官,升为银青光禄大夫,职使团大使节。
大使节这个职,也是赵昚和汤思退临时起意。
正副使并称使节。
但此次出使,官家是想锻炼年轻人,因此给王之望说得很明确,你就是挂个职,免得大理的人说闲话,诸事多照拂正副使。
光化军统制李睿、安丰军统制宗平分别为正副护将。
护将这个职位,是出使金国、西辽不曾有过的。
而出使大理,论是蜀道那边进入,还是从广南西路进入大理境内,都要经过荒人烟的大山,没有护将,就一百来人的文臣使者,骨头渣子都剩不下。
广南西路至今也有贼寇。
所以说,赵宋想要从大理多买滇马,还是得靠使团的嘴皮子。
陈兵边境?
这其实就是个说法,真是那么容易就将大军陈于大理和大宋边境,大理也不会这么惬意的在两宋过着富足的小日子。
鉴于这个使团的阵容,临安还是轰动了一下。
自两宋以来,大凡臣子出使,立下功劳者,返京之后,经过一番摸爬滚打,几乎都走进中枢,宣麻拜相者也不少。
这阵容,俨然是要培养三个年轻臣子的节奏。
但这三人的身份又有些诡异。
如今众所周知,李凤梧是赵恺的人,钱象祖不用说,本身就是赵愭的幕僚,柳子承的柳相正的公子,怎么看都是赵惇的人。
官家用人很有深意啊……
……
……
要出使大理,李凤梧得将临安事宜全部安排妥当。
请来张观,将《画皮》诸事一一交代之后,对不请自来的韩侂胄笑道:“有没有兴趣跟我去大理混混,彩云之南哦,那里的妹子美如诗,那里的风景美如画,保你不虚此行。”
韩侂胄大为动心,“某回去和娘亲商量下。”
美如诗的妹子不知道是什么光景?
应该不会比李凤梧身边这两位神仙姐姐差吧,唤儿姐姐和玉儿姐姐就是美如诗呢。
韩侂胄要出使的话其实也简单,让他母亲韩吴氏给吴太后说,或者直接找李凤娘,让李凤娘叫赵惇去为官家举荐即可。
李凤梧忽悠韩侂胄去,是担心自己不在临安,这货所顾忌,当真把青云书社给折腾得七零八落。
交代完书社事宜,李凤梧又去了趟西湖。
在小院里吃过午饭,叮嘱了夏暖滟诸多事宜,又留下一笔会子,保证她在《画皮》销售期间衣食忧,能够全心写书。
因还有其他心思,倒是把持住了,坐怀不乱。
临行前看着夏暖滟哀艳忧伤的眼神,很有些不忍,差点就倒回去将她就地正法。
话说回来,都说女人三十如虎。
夏暖滟还不到双十年华,怎的就如此欲求不满了……自己在她肚皮上耕耘的时候,每次都是让她满足得不能再满足的啊。
怎么隔几日相见,这女子就像要把自己活吞了一般。
将诸多私事处理好后,李凤梧又去面见官家,举荐著作郎王捨厥榧嘭菁嗝厥榧嗨惺挛瘢偌乙灿υ柿舜耸隆
接下来,便是离开临安之前的一件大事。
怎么安排耶律弥勒和朱唤儿。
此去大理路途遥远,又多是山穷水恶之地,两个娇滴滴的美人当然不能带在身边,耶律弥勒一者身份敏感,留在京城怕是要出问题。
而朱唤儿……此去半年,万一发生点什么事情,这煮熟的鸭子飞了可怎么办。
所以李凤梧觉得,应该在离开临安之前,把这煮熟的鸭子吃了。
但怎么吃是个大问题。
是以这日晚上,李凤梧让耶律弥勒早早的去歇了,又让李巨鹿去找徐眉娇,看她布置在柳子承身边的那枚棋子有没有什么新消息。
自己则唤来朱唤儿,在书房里磨墨。
已是寒冬。
书房里燃起了暖炉,火光薰薰里,气氛很是温暖。
李凤梧坐在书桌前,心写字。
目光总是时不时的落在一旁弹琴的朱唤儿身上,这段日子,朱唤儿跟着目盲琴师张疏影一起交流学习,琴技大涨,一曲高山流水弹下来,宛若天籁。
不过比起目盲琴师张疏影,还是差了几筹。
按照朱唤儿的说法,当世之中琴艺媲美张疏影者,一手之数也。
张疏影之琴艺,堪称大国手。
自义平庄一事之后,张三已经不在府上,至于在哪里,府上只有两个人知晓,李凤梧和李巨鹿,就连目盲琴师张疏影也不知晓。
李凤梧告诉她的是张三已经奉命去外地办事。
张疏影原本是有点担心,她早些年父母双亡,都是哥哥将她拉扯到,在哥哥没进入大内成为赵镰之前,过着贫苦日子听腻了有钱人家的腌臜事。
原本以为自己成为家姬,免不了遭受毒手。
比如主人在酒醉之后听曲儿,然后欲望滋生将自己办了……这种事在今时的大宋不要太常见,几乎每个富贾达官家中都有发生。
只是时间过去了这么久,那个听着很年轻的主子,每次听曲儿都很是正经。
这让张疏影放心不少。
倒是有个意料之外的人讨厌的很,那个叫张观的读书人,有事没事就爱往梧桐公社跑,美其名曰欣赏自己举世双的琴艺。
但张疏影总有种感觉,这位备受主人信赖的读书人有些醉翁之意不在酒。
第一百六十章 莫教青春虚韶华
纨绔要出使大理。
习惯了每日看见纨绔身影,也习惯了那张刻薄嘴唇,更习惯了有事没事就来调戏自己,顺便揩揩油吃点豆腐的朱唤儿,心中情绪是很复杂的。
都说女人韶华苦短,自己从来到李凤梧身边,已是两年。
两年青春,就这么没了。
再有得几年,自己就要人老珠黄了。
有时候甚至有点羡慕玉儿姐姐,如果能像她那样看得开,抛去了良家闺秀的尊严,做一个金丝雀也是很美好的事情。
可是自己怎么都做不到。
是以今夜,玉儿姐姐说身体不舒服早早的歇了,李巨鹿也不见踪影,朱唤儿知晓,这是纨绔的意思,怀着坏心思了。
这些动作,一看就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不过朱唤儿只是阴在心里笑。
纨绔,那我便给你个机会,你要是自己把握不住,就别怪我咯。
心里有事,琴音便乱了。
李凤梧微微挑眉,起身,走到朱唤儿身旁,“怎的,知晓我要离开半年之久,心里舍不得了?”
朱唤儿顿时有些羞赧,“谁舍不得你了,不要脸。”
李凤梧呵呵一笑,“换一首罢,《凤求凰》可会?”
《凤求凰》是名曲,演绎了司马相如与卓文君的爱情故事,此情此景弹这个曲儿,纨绔的心思已经不要脸的显露了出来。
朱唤儿抿嘴一笑,手腕请拂,琴音一转,飘渺声起,一曲《凤求凰》。
李凤梧听得惬意,伸手拉起朱唤儿的长发,念道:“漆点双眸鬓绕蝉,长留白雪占胸前。爱将红袖遮娇笑,往往偷开水上莲。”
朱唤儿闻言心中悸动,回眸看纨绔,嫣然一笑,宛若竹篱间一池清波里的盛世白莲,美得不沾人间烟火气。
尼玛,这是信号啊!
这是暗示啊。
这都看不出来,自己还在大宋玩什么风流啊。
李凤梧心中荡漾起来,微微弯腰从后面环抱住朱唤儿,呢喃着道:“说什么王权富贵,谈什么戒律清贵,只想问床笫,女儿美不美……”
这就是赤裸裸的勾搭加调戏了。
朱唤儿脑里,浮现一串串如烟往事。
那年自己在初到秦淮,踏上水乡画舫的士子,都是奔着自己身子而来。
那年有个柳姓读书人,带着不爱说话的富贾子弟登上画舫,却因一言不合,柳姓读书人满面是血,那富贾子弟傲然说了句秦淮白莲又怎样。
富贾子弟千金将自己买回府。
那年一个小院里,富贾子弟带自己去见宗平哥哥,却道初心已不在。
那年的镇江,客栈门外,富贾子弟因自己去扫宗老留守墓而大发雷霆,却又在其后温柔霸道的用猪嘴覆上了自己的樱唇。
今年的襄阳,当自己在江陵府彻夜思念,大战初定便赶回襄阳时,衣衫上尚有鲜血的富贾子弟回头看见自己,便露出一丝原来你很好那我也放心了的笑意。
当自己告诉他,自己自由了,从此不再是他的禁脔,然后给了他一巴掌。
那一刻起,自己很想很想,让他将自己拥抱在怀里。
不知不觉的,自己的心里,不再有宗平哥的影子,只有这个纨绔那张刻薄的嘴唇……
而这个富贾子弟,从最初的只是觊觎自己的美色,到最后对待自己一如玉儿姐姐一般,先是情,再是欲。
男女相爱,不是发出情圆于欲么。
因为相爱,所以才要彼此交融啊,所以才要用身体去安慰彼此啊。
说什么王权富贵,谈什么戒律清规。
纨绔说的对呢,不求三千恩宠一身,但求朝暮相见,但求床笫间水乳交融,但求子孙延祚,但求家祠一牌位。
如此,心满足矣。
思绪万般间,纨绔的头已经埋在自己脖子间的秀发里。
温软而湿润的舌头在脖子上浅啜。
琴音曳然而止。
朱唤儿身体骤然僵直,虽然已有心理准备,但终究是慌乱的,忍不住弯身低头,想要躲过纨绔猪嘴的掠夺。
只是哪里躲得开。
耳边传来纨绔温柔的声音,“出使大理归来,浅墨及笄,我也及冠,大概是会成婚了罢,你若愿意,届时我们也把礼办了。”
朱唤儿心中涌出甜蜜,嗯了一声。
很有些嘤咛的味道。
李凤梧顿时崩了,这声音,这娇躯……人生之大美啊。
一把捞起美人,横抱在胸口,着不胜凉风娇羞的秦淮白莲楚楚可怜的闭着眼,秀发铺满胸,一副任君采的美好景象,忍不住低头吻在额头,轻声道:“虽然很想信守当年对宗平的承诺,但我要出使大理,半年之久,家有白莲,心忧变之,今夜莫教青春虚韶华。”
朱唤儿听得动情,情不自禁的伸出手,搂着李凤梧的胳膊,眼里春水荡漾。
李凤梧大喜,抱着朱唤儿一脚踹开书房门,来到隔壁卧室。
昏罗帐,红锦衾。
轻轻的将这朵白莲放下,一层一层的剥开,宛若花朵在眼前绽放。
虽是寒冬。
卧室里却被被点了暖炉,是以温暖的紧。
朱唤儿衣衫渐落,仅剩一袭青色的抹胸亵裤,忸怩的想要追进被窝里,李凤梧一把拉住,“别呢,让我好好看看你最美的样子。”
女人最美时,是晨起长发慵懒。
女人最美时,是欲拒还迎身寸丝。
女人最美时,是悄然绽放迎君入长安的含苞待放。
青色的抹胸,虽然阻挡了那片傲世风光的跳脱,却也多了份踏径寻幽的情趣,尤其是朱唤儿经过二次发育后,这一抹风光之盛。
虽输大娘子文淑臻一筹,但却也是巍峨风光世难寻。
更有一股淡淡的,很是温柔的熏香,若有似的钻人心里,如猫爪一般在心里挠着,恍然间似乎听见有人在唱“来呀造作呀反正有大把时间”……
最是人间美好处!
盈盈一握的蜂腰上,有几颗淡青色的痣,却衬托得肌肤越发雪白,光滑而没有丝毫赘肉,在其下是一如一片平原,细腻的肌肤看不见丝毫毛孔,美好得一如朝阳映照在薄雾上。
雪白中带着嫣红。
这是李凤梧见过的最美好腰身。
夏暖滟的腰身还要细致一些,但那是摧之极断的细致。
没有朱唤儿这种柳枝蜂腰,以力摧之却不断,反而迎风摇摆着迎合采花人的旷世风情。
第一百六十一章 你来晚了
野有蔓草,零露潯狻
有美一人,清扬婉兮。
荒烟辽阔蔓草萋萋,如果说耶律弥勒是除了秀发浑身晶莹杂事的绝世妖精,那么朱唤儿便是万里雪原一点红的旷世尤物。
以手抚蜂腰,细腻如玉。
只是下一瞬间,肌肤上便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李凤梧顿时笑了,这丫头紧张呢。
于是越发轻柔。
于是花叶褪落。
青色抹胸如长绫落地,继而是亵裤……
向往了一两年的美好娇躯一览遗的出现在面前。
李凤梧忘了呼吸。
蔓草萋萋中,蝴蝶在金风里纷飞,带着远古的呼唤,带来了人间的极致妖娆。
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数。
吾心归处是长安。
嘤嘤啼啼,兜兜转转,凄凄靡靡,一如天籁凤求凰。
不知何处归。
在朱唤儿嘤咛哭泣声中,昏罗帐红锦衾里,传来了李凤梧敦敦教诱导下朱唤儿哀戚迷离不知今夕何夕的呢喃。
官人我要……
迟升的明月,映照着听雪院。
一墙之隔的厢房里,有女子双脚绞着厚衾,捂脸捂被,耳里听着隔壁隐隐约约的哭泣和呢喃声,心里却想着与官人的鱼水之欢,又听得黑暗里传来一声叹息。
耶律弥勒在被窝里红着脸笑了,唤儿妹妹,今后我也可以笑你了呢。
你说我杀猪拆房,我说你床笫垂泪。
晴方好。
第二日大雾,大雾散后升起一轮红日。
耶律弥勒起了个大早。
洗漱,吃饭。
官人房间里,唤儿妹妹哭泣了几次,直到方才自己吃饭归来,也听到唤儿哭泣着呢喃说着我要……耶律弥勒早知晓其中的销魂,很是为官人高兴。
没有嫉妒。
以她的处境和地位,若是连这也要嫉妒,也没办法在官人身边相守白眉了。
直到看见官人起床出门,耶律弥勒才放下手上的物事,走到一脸疲倦的官人身边,“今日也没事,怎的不再歇歇。”
李凤梧有些尴尬,道:“时间不早了,不早了。”
怎么可能睡得着。
朱唤儿一夜如狸猫,赤身裸体的攀附在自己身上,稍微有点精神,自己就把持不住,虽然解锁的姿势还不多,但就她那身材,哪怕只一招老汉推车,也是乐此不彼的。
再睡,就别想出使大理了。
耶律弥勒很是体贴的道:“奴家准备了热水,官人去洗漱吃食罢,奴家去看看唤儿妹妹。”
初经人事,又一夜折腾。
唤儿妹妹今儿个别想下床了,估计此刻还在床上捂着小腹骂官人不懂怜香惜玉罢。
李凤梧很是感动,将耶律弥勒搂到怀里,“不吃醋?”
“嗯。”
“中国好小妾啊。”
“啊?中国?”
“呃,说了,大宋好小妾,为夫有你真好,若是早些生个大胖小子更好。”
耶律弥勒眼里有哀戚一闪而逝,旋即踮起脚给了官人一个温柔的吻,道:“那也得官人努力啊。”
李凤梧哈哈一笑。
自己如今也算是得偿所愿,虽然还远远没达到目的,比如文浅墨和文淑臻,又比如魏蔚,但如今胯下承欢的有大金第一美女耶律弥勒,有西湖船娘夏暖滟,又有秦淮白莲朱唤儿。
若说妩媚开放,夏暖滟当属第一。
若说娇媚大方,耶律弥勒也算得上,尤其是随着解锁的姿势越来越多,耶律弥勒俨然成了小狐狸一枚——主动的很呐。
像这种情况,放在大宋寻常良家妇女身上,断然不会主动亲吻官人的。
笑了笑,“努力努力,为夫在你身上最努力了,那你去看看唤儿罢,先抽空换个床单,然后给唤儿用热水捂一下。”
出来时候,朱唤儿几乎是泪眼欲滴的埋怨自己,小腹疼的难受呢。
耶律弥勒点头。
走进房间,朱唤儿藏在被窝里,看见自己进来,顿时羞赧万分。
耶律弥勒走到床头坐下,“妹妹还疼吗?”
朱唤儿大窘。
耶律弥勒轻柔的笑道:“姐姐是过来人呢,官人又不懂怜花惜玉,妹妹不疼就不正常了,你且歇着,姐姐准备了热水,为你敷一下,否则你今天会下不了床呢。”
走了几步,忽然又回来,俏笑道:“官人说床单都湿了呢,姐姐先为你换床单。”
朱唤儿越发困窘。
裹着锦衾滚到最里面,耶律弥勒扯出被单,便见上面湿润处点缀多多多嫣红,盛开如桃花。
作为李凤梧年纪最大的女人,以后也很可能是李府实际管事的夫人,耶律弥勒早就有心理准备,也没有什么抵触之心,很快将被单收拾好,换上干净被单。
虽然耶律弥勒是小妾,但她年岁最大,今后李凤梧独立成家后,她很可能要主管府上一切事宜。
做完这一切,耶律弥勒这才去端来热水。
一边为朱唤儿敷小腹,一边道:“唤儿妹妹,现在知道姐姐的苦楚了吧。”
不是我一碰就要杀猪般叫唤,实在是官人那里太过恐怖的缘故啊……一般女人那承受得了,否则就算是朱唤儿初经人事,也不会被折腾得下不来床。
所以每次事后,官人都得意的很呐,曾笑西门大官人哪比得过我李家小官人。
虽然不知道西门大官人是谁,但听小官人话里意思,肯定不是个好货色。
朱唤儿脸红如赤,“姐姐切莫笑我。”
下身那种暴涨感,就好像要被撑爆的感觉,比清晰的在心里萦绕。
李凤梧很有征服感。
和耶律弥勒更多的是互动,虽然一方面自己天赋异禀的……缘故?但耶律弥勒确实是那种体质,敏感又娇媚,而和夏暖滟么,更多是自己在摧花,夏暖滟配合自己。
而和朱唤儿就不一样了。
前期朱唤儿像个木头人,很是生疏,自己必须努力耕耘许久,她才会有一些反应,然后再经过一番厮杀,她才会嘤嘤啼啼攀至巅峰。
那个时候的她最让人销魂,八爪鱼一般纠缠在自己身上,一边哭泣一边说着官人我要。
这过程充满了绝对的征服感。
这才是极品啊……
心情大好,正吃着饭,官家杜仲卿过来,“小官人,有人来访,说是安丰军统制宗平,我看他怪的很,明明是个很俊俏的后生,身上却锐气极重,锋利如尖刀的感觉。”
明日使团出发,宗平这么抵达临安就来访自己?
李凤梧愕之后旋即笑了。
宗平你来晚了啊,我都已经把唤儿吃了。
不过话又说回来,就算宗平将来到了太尉那个档次,自己也不会把唤儿吐出去的。
对杜仲卿道:“请他进来罢。”
宗平虽然和自己因为朱唤儿有矛盾,但他一到临安,不顾官家那边的监视,率先来见自己,说明宗平心中,自己和他的恩怨已经不是最重要的了。
第一百六十二章 相忘于江湖
宗平一袭黑衣。
要得俏一身皂。
依然头戴簪花。
从建康一别后,李凤梧第一次再见宗平。
当年那个俊俏后生已经变了样,蓄起了两撇柳叶般的胡须,猛一看去,就似四条眉毛的陆小凤。
两撇柳叶胡须衬得宗平成熟了许多。
若是没有这两撇胡须,再去掉喉结,大概人不以为这是个女扮男装出游的富家美娘子,当然,这得忽略他身上那股锐气而论。
如今的宗平,比之以往,富有更多的男人味。
那一身锐气,仅是那么一站,便觉得刺眼的很,眼之间就觉得眼前是一柄会移动的尖刀,这种感觉来自于他的双眸。
直剜人心,如鹰眼一般尖锐。
李凤梧挥手示意杜仲卿泡茶来,笑着对宗平道:“安丰军统制了,距离太尉不算遥远了罢。”
宗平抄手,缓缓坐下,目光却在院里游走。
李凤梧知晓他在找什么,笑了,“唤儿还在房间里,待她身体舒适些,我让她出来见见你罢,好歹你也算是她哥哥。”
宗平不置可否的哼了声。
李凤梧得意的嘿嘿笑道:“是不是在恨我为什么要给你找这么个苦差事?”
宗平摇头,“算不得苦,也是立功的机会。”
李凤梧想起一事,开门见山的问道:“当初庆王赵恺在安丰军,你似乎并没有表态?”
宗平眼里闪过一抹讽刺,当初自己也并不知晓李凤梧是赵恺的人,也庆幸自己没有答应赵恺,问言讽刺道:“某不欲为狗奴。”
李凤梧顿时吃瘪,“会不会说人话。”
宗平哼了一声。
李凤梧只好换话题,“今次出使,官家抽调的禁军神卫军为护卫,你和李睿各统领五百精锐,官家的意思你领会过来没有?”
宗平沉默了一阵,才有些不甘的道:“嗯。”
官家的意思,不就是让自己保护你么。
出使大理,邓王、恭王、庆王的势力为正副使,又恭王的小舅子为护卫,再添一个自己,明显就是保护后台最差的李凤梧。
李凤梧虽然是秘书少监天子宠臣,但使团之中柳子承和李睿是一伙的,钱象祖么,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李睿必然还不敢动他。
而李凤梧就要单薄了一些。
李凤梧点头,“你清楚我就放心了,其实官家还有个意思。”
宗平沉默了。
官家的另外一个意思,大概是要看看自己和李睿之间,谁更胜一筹。
今年的宋金第二次大战中。
李睿率领六千轻骑千里纵江淮大破铁浮屠和拐子马,自己则是四千破一万的步兵,又三人三骑叩城,如今的大宋军界,自己和李睿已有大宋双壁之说。
而在襄阳死守的卢震,则要差点意思。
此次出使大理,大宋双壁各率领五百禁军,一则是彰显大宋君威,否则也不会让大宋最精锐的禁军作为使团护卫了。
就是让大理见识一下我大宋君威。
二则是看下自己和李睿,在一起的时候,究竟谁的能力更强。
自己和李睿?
宗平心里哼了一声,有本事你李睿来试一下三人三骑叩城,有本事试一下五百残兵偷城!
文人相轻,武将何尝不是如此。
李凤梧笑道:“你觉得我现在怎么样?”
宗平茫然不解。
李凤梧哈哈一笑,“我李凤梧贵为建康李家的少掌门,家财万贯,如今又是大宋探花郎,天子门生,新晋宠臣,现在虽然只是个秘书少监,等出使大理归来,必然要更上层楼,宰执大宋不再是遥远的梦想。”
宗平莫名其妙,你和我炫耀个什么意思?
“然后呢?”
李凤梧忽然正儿八经的道:“我说这些,就是告诉你的我命很金贵,出使中你得保护好我啊。”
“不是有李巨鹿么?”
“巨鹿虽猛,但终究不是五百禁军之敌。”
这个世界上从来不存在万人敌,就算李巨鹿再勇猛,面对五百禁军,也是没有胜算的。
神卫军,那是大宋禁军中的精锐。
鬼知道其中有没有身手不输李巨鹿的高手。
宗平思忖了片刻,“我有句话还没当面当诉你。”
狗|日的李凤梧,总有一天我要当着满堂文武,当着全天下的人面,在大庆殿上将这句话大声的扔在你李凤梧的脸上。
言下之意,在我没告诉你这句话,所以你就不能死。
李凤梧顿时放下了。
正事谈完,也不留客,笑道:“如果还有事,我们在沿途之中商讨罢。”
这是下逐客令了。
宗平却并不动身,“我想见见她。”
李凤梧眼珠子转了转,“不知道她身体好些了没。”
宗平不说话,指着的不走。
李凤梧只好起身,“我去问问。”说完从院子里走进自己的卧室。
宗平看见这一幕,眼角跳了跳,额上青筋暴突。
狗|日的李凤梧,你答应老子的,不及冠就不动唤儿的呢,为什么现在她睡在你的卧室里,还说什么身体不适……是唤儿不敢见我吧?
李凤梧走进房间,看着安静的耶律弥勒和床上的朱唤儿,轻声问道:“听见了?”
朱唤儿精神有些恍惚,脸色阴晴不定。
轻轻嗯了声。
李凤梧叹道:“那要去见见吗?”
朱唤儿心中如万马奔腾,去见宗平哥哥吗?
可是怎么见啊,昨晚才和纨绔巫山云雨,直到此刻身体还有昨晚的记忆,这个时候去见曾经的爱人,我当如何自处?
我负了宗平哥哥,又有和颜面见他?
见了一面又如何?
自己已是纨绔的人,而且……自己心也是纨绔的了,见了也是徒增痛苦。
相见不如怀念。
那句话叫什么,不如相忘于江湖来着……
眼眸里泪水顿时打转。
李凤梧叹了口气,“毕竟也是青梅竹马,做不成夫妻,也还是兄妹,见见罢。”
这是李凤梧的自信。
我李凤梧吃进嘴里了,到了今天这一步,还忌惮你宗平能挖墙角不成,那就天大的搞笑了。
朱唤儿犹豫着,沉默着……
耶律弥勒心里叹了口气,起身,拿起一样物事出门。
也不知过了多久,朱唤儿才咬牙,“那就见见罢。”
李凤梧过去,搀扶着朱唤儿起床,忍不住心疼的道:“昨晚是我不好,让你受苦了。”
朱唤儿顿时委屈的紧。
都红肿了呢,疼得人可难受了。
第一百六十三章 谁人背后人说
宗平坐在椅子上。
看着已熟得不能熟的耶律弥勒出来,忍不住暗叹一句,狗|日的李凤梧,怎的就这么有女人缘,抢走我家唤儿不说,连大金第一美人儿也成了他小妾。
这耶律弥勒,真是熟透了的桃子,风韵边啊。
只是下一刻,宗平心里彻底乱了。
心情猛然激荡,狂风骤起。
双手握拳,青筋如龙。
死死的盯着耶律弥勒。
耶律弥勒抱着一张床单,来到院墙边,用力的抛起床单,搭在晾衣绳上。
床单便迎风摇荡。
湿润的床单上,桃花朵朵……
宗平眼睛很疼,心却更疼。
刚才李凤梧这狗|日的进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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