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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浒有天庭-第1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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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也是种瓜得瓜,种豆得豆。要是刘备没有遇到诸葛亮,刘备肯定不会达到以后那么高的成就的。按照刘备的一贯作风,很可能再次发挥刘跑跑的才能,跑到孙权那里去做客将。
  参考一下刘备前半生的行事思路吧,就会知道诸葛亮对他有多么重要。因为他让老刘找到了新的姿势,和实现目标的方法。
  刘备是汉末群雄里起步最底,出身最差,资本最少的。两个铁杆,关二爷和张飞都是寒门出身,张飞可不是什么大财主。
  因此刘备前半辈子因为自己资本少,走的全都是借鸡下蛋的路数。没钱没粮没兵没地盘的刘备,光靠名声施展乾坤大挪移,花别人的钱干自己的事儿。
  数数被老刘下过蛋的鸡,曹操、袁绍、公孙瓒、田楷、陶谦、刘表、龚都……真壮观。他最擅长的就是这种借力打力的事儿,唯一玩砸就是在当时比他还穷无可利用的吕布身上。
  如果没有诸葛亮改变刘备的战略思路,他是想不到占荆州图谋巴蜀的。
  话说刘备三顾茅庐,这是他人生的重大转折,所以他再如何重视如何礼贤下士都不为过。反之,李陵拜访司马徽,则完全不同,按照司马徽隐士的一贯作风,很可能不为朝廷所用,这样一个不为自己用的人,何必以礼待之?
  即便司马徽投诚了,有他没他朝廷也不会发生什么太大改变,三国争霸已经不会出现了,大汉就将中兴,加之李陵手握一把封神牌这样比之核武战略威慑,天下太平有望啊,所以司马徽的作用就被压制到最小,何况顶尖人才不止他一个啊。
  “见过这位大人!”一个杂役前来请安道,“先生让小人前来相请您进正堂一见!”
  “哦?”李陵有些似是而非的应了一句。
  他刚才一直想的不是听从手下们的义愤填膺之词,而是这拜访一事似乎可以虎头蛇尾结束了!对,他对司马徽的兴趣已经大大降低了,这个人见与不见,完全变得可有可无了。
  不过,他也不是意气用事的人了,这点度量还是有的,既然对方相请了,还是见一见。当然,有个前提:
  “本尊秉皇上旨意巡抚九州,今日专程来访,司马徽难道没有礼数吗?”
  “这……?”下人们傻眼了。

  ☆、第五九三章 截胡三国第一美人

  李陵纵容手下杀人,主人没有怪罪他,反而相请他,怎么到他嘴里就一无是处了呢?
  当然,谁让人家是身份崇高呢,毕竟是身负圣意的人,这样的贵人来访,自家主人前来下榻相迎,甚至洒扫一番开门相迎才合礼数的。
  “水镜先生,还不快快出来相迎我家大人?”李陵的手下看不下去了,高喝一声。
  ……
  李陵拜访水镜先生司马徽之后,倒是感觉不虚此行,这人才学惊人,不愧是教出诸葛亮的人物。自然,也赢得了他的尊重。
  诸葛亮没拜访到,拜访了他的老师,也算满足了他一番瞻仰之情。等回到临时下榻之处的蔡府,蔡妍还在做小女儿状,女人的心思猜不得,蔡妍不理李陵,李陵自然继续他的行程了。
  “女人的心思也不要猜,猜来猜去也猜不明白。”李陵慢慢回忆起了这句歌词。
  不过,等他要走的那一刻,蔡妍哭肿了眼睛前来相送,并在众目睽睽之下,尤其是其父母兄弟跟前,直接对李陵说道:
  “你就这么走了?”
  “多日来你都不出来见我,我呆在襄阳也是无趣,正好继续我的行程!”
  “你会回来娶我吗?”蔡妍终于忍不住哽咽道。
  这也是她等了很久却一直没等到李陵主动开口的期待。
  “嗯?!”
  “嗯是什么?到底还要不要我了?”
  “要——!”
  “那我便跟你一起走吧!”蔡妍破涕为笑。
  “这……”李陵有些哭笑不得,这是连吃带拿,还拐带走人家小姑娘啊!不知道蔡老爷子做何感想?
  至于历史上蔡妍的“【奸】妇”形象?此时她一言一行,跟后世的单纯的少女有何区别?谁会天生那样的?这时候的蔡妍更多的还是保留着她少女的天然性呢!
  用一句耳熟能详的话来说:这样的美少女,“你值得拥有”!
  于是李陵也“孩子气”一回,跟着她胡闹起来,拐带这位少女一起上路!至于蔡府的人,李陵当然打了招呼,正妻虽然做不得,但是侧妻或平妻有她一席。
  自此除了唐姬、蔡文姬、貂蝉之后,李陵在三国的红颜知己又多了一位,至于此方世界的正妻,他更多的是想留给“凤凰后命”的甄宓。
  李陵心道:对不起了曹丕,这一世你爹曹操不会“挟天子以令诸侯”了,你的曹魏也不会出现了,甄宓就由我来照顾吧!
  不过183年生的甄宓,这时候还是个童女呢!李陵只能望梅止渴,等待着养成吧!毕竟这是三国第一美人,比古代四大美女之一的貂蝉还要出名;更加让人痛惜的是她不仅被曹丕杀死,还被垢面塞糠,一代皇后竟然如此不堪入目而下葬。
  所以,与其是养成,不如说是拯救吧!
  能胜过貂蝉这样的大美女的,只能是一代神女。甄宓从小是个神童,她的文学造诣超越常人,更难得的是她曾经迷倒了曹操、曹丕、曹植三大文坛巨匠兼政坛精英。
  最后她的儿子成功继位,成为一代明君,无论从哪一点上看,她都比貂蝉强。
  曹植专门为她所作的《洛神赋》:
  其形也,翩若惊鸿,婉若游龙,荣曜秋菊,华茂春松。彷佛兮若轻云之蔽月,飘廷兮若流风之回雪。远而望之,皎若太阳升朝霞,迫而察之,灼若芙蕖出渌波,浓纤得中,修短合度。肩若削成,腰如约素。延颈秀项,皓质呈露……云髻峨峨,修眉联娟,丹唇外朗,皓齿内鲜,明眸善睐,靥辅承权……
  因为当时已死的甄氏是曹植的皇嫂,所以他只能采取暗写的方式,拿着想像中的洛水之神宓妃当幌子,描述出甄皇后的美丽。
  这位甄美人,她算起来也是出生官宦之家,父亲做过县令。可惜的是,三岁的时候父亲病死,从小也是命运多舛啊!在古代,可以想象没了父亲这个顶梁柱的家庭会是什么样?
  这我们不说,据说甄宓小小年纪竟然失声痛哭,知道丧父之痛,一家人都惊奇不已。到了九岁的时候,她无师自通,自己看书认字,一般看一眼就能记住。
  几个哥哥看到她舞文弄墨,就嘲笑:“女儿家当习女红,学读书,岂想做女博士乎?”
  她也不甘示弱,回敬道:“听说自古贤女,未有不读史书以知前世成败的。不习书,何由知之?”
  小小年纪就立志做贤女,并说出一番大道理,可见甄皇后能成为皇后不是偶然的。其实早在这之前,就有算命先生说她“贵乃不可言”。
  到了结婚年龄的时候,虽然家族沦落为商贾之家,她却被称霸北方四郡的袁绍相中,迎娶为二儿子袁熙的媳妇。
  可惜,处于优势的袁绍,最后败给了曹操,她跟着成为阶下囚。曹操是个出了名的色鬼,老早就听说袁熙有个漂亮的媳妇,所以早在灭掉袁家之前,他就盘算着怎么把甄氏弄到手。
  可惜他的儿子曹丕好色的本事比他还强,曹军刚攻下邺城,曹丕就带着一千兵马闯到袁家府邸打劫。当时袁熙不在身边,甄氏和婆婆刘氏留下来当炮灰。
  婆媳俩没处躲,战战兢兢在家等死,看到曹丕带兵冲进来,甄氏就趴在婆婆膝盖上哭,哭得既动听又动人,曹丕一下就心软了。
  他上前说:“刘夫人何必如此?快令此女举头。”
  刘老太太只好捧着媳妇的脸让曹丕看,不看则已,一看发呆,估计十七岁的曹丕小朋友没见过貂蝉姐姐啥样,看清甄氏的相貌后大呼天神下凡。
  就这样,曹丕抢在老爹前头把甄氏变成了自己老婆。
  曹操知道后,连声叹气:“今年破贼,正为奴(她)!”没办法,老曹只好作个顺水人情,把甄氏赐给了小曹。
  婚后的甄氏幸福了几年,并有了一个儿子和一个女儿,儿子就是后来连司马懿也赞叹不已的魏明帝曹睿。可惜的是,男怕入错行,女怕嫁错郎,甄氏恰恰就嫁错了人。
  曹丕一向是看着碗里的,吃着锅里的,有了甄美人,又想要郭美人,有了郭美人,又想要汉献帝的公主,到后来连老爹留下的小老婆们也一起承包,连老妈都差点被他活活气死。

  ☆、第五九四章 金子也有埋没时

  甄氏本来就比曹丕大五岁,又是生孩子发福,又是更年期到来,时间一长,美人就变成了黄脸婆。曹丕本着喜新厌旧的一贯作风,慢慢更加宠幸年轻的郭妃。
  郭妃为人狡猾,挨了巴掌还能装笑,甄氏为人憨直,失宠了就发牢骚,发牢骚还特有水平,用诗的形式加以表述。
  原文是:蒲生我池中,其叶何离离。傍能行仁义,莫若妾自知。众口烁黄金,使君生别离。念君去我时,独愁常苦悲。想见君颜色,感结伤心脾。念君常苦悲,夜夜不能寐。莫以豪贤故,弃捐素所爱。莫以鱼肉贱,弃捐葱与薤。莫以麻枲贱,弃捐菅与蒯。出亦复苦愁,入亦复苦愁。边地多悲风,树木何翛翛。从君独致乐,延年寿千秋。
  曹丕看后大怒,加上郭妃从中挑拨,干脆赐了甄氏一杯毒酒。可怜这位绝代佳人死后,还被用头发盖住脸,嘴里塞满糠,用意是让她在阴间无脸见人,有苦难诉。
  两年后,曹植到洛阳拜见哥哥曹丕,曹丕仗着喝醉的时候把甄氏的遗物——镂金玉带枕赠给了他。曹植含着泪接过了遗物,回去的时候路过洛水,有感而发,写了千古名篇《洛神赋》。
  甄氏直到曹丕死后,才被儿子曹睿追封为文昭皇后。可惜皇后的名誉可以恢复,美人的生命无法恢复,曹睿能得到的只是做儿子的一点心里慰籍罢了
  不过李陵既然来到三国,自然不想让甄宓再沦落这般下场,这样的一个有三国第一美女之称人,当收之宠之。
  不过,在此之前,李陵还是带着“非君不嫁”的蔡妍一起继续他的旅程,当然这个路途可能要特意周折一下。
  要说荆州还真是卧虎藏龙,除了未来的顶级谋士诸葛亮庞统求学到此,还有绝世猛将魏延、黄忠、甘宁埋没于此。
  魏延这个城门小将已经被收为麾下了,而接下来这番周折便为其中另一人。
  这一日,李陵一行人到了长沙,在一处酒楼上歇息,身处二楼几可一眼远眺至西门城墙。
  蔡妍身娇肉贵,傲娇地招来小二道:
  “将你这店中最好、最贵、最讲究的菜一一送上来,再来一坛最上尖的酒。”
  蔡妍说到这里收了颐指气使,甜甜笑着对李陵婉言道:
  “陵哥哥,敢来辛苦了,这酒给你解解渴!就是酒不是顶好,比不上我家藏的。毕竟这里身处荆州最偏僻的南四郡,即便是最好酒楼、最好的酒,也难免失了成色!”
  “入乡随俗吧,有的喝总比没有好。等转回你蔡府,有的是机会品尝你家好酒。”李陵笑道。
  蔡妍身为荆州大族蔡氏掌上明珠,自然有资格说这话,但是这里岂能比得襄阳,还是莫要计较的好,也无需计较,他李陵出身平民,没有养成贵族气。
  “慢待了,两位公子、小姐,小的这就催人准备,一定给最快做好送上来。”小二谄媚地说道。
  他听得蔡妍一身贵气而煞有介事的贬低自家酒菜,震惊地嘴角喇啦子快流出了,这是遇见大人物了。
  蔡妍又听得隐隐约约有清倌人献艺声,又道:“陵哥哥,不如让他们最拔尖的清倌人叫来祝酒兴吧!”
  “没……”李陵本要拒绝,忽听道:
  “公子,光是吃酒哪里好享受,我们这的清倌人都是姿色上成,才艺绝佳,一定让您喝的舒畅,吃的开心!”小二那是百眼看人,一见李陵要拒绝,赶忙接口推销起来。
  他们这些伶俐的小二,那是鬼说鬼话,察言观色的本事一流,李陵听了微微点头应了,喝酒助兴也不是不行。
  小二笑容可掬地去了,酒菜还未上来,便有一个抱着琴的年轻女子和一个老头子上来,对着李陵、蔡妍等人施礼。
  蔡妍道:“拿最好的才艺出来,别污了我们眼睛耳朵。”
  这话多少有些刻薄,李陵微微摇头,也不怪她,心里是理解的,她这种大小姐的气质一时改不过来的。于是李陵默默坐等欣赏,感觉有些象是后代的咖啡厅,有吃有喝,还有人表演。
  不多时,清倌人的琴声弹起,歌声飘荡,倒是悦儿动听,有些超乎李陵的想象,就跟KTV中突然听到歌手级的演唱一样。
  这时,在美妙的琴声女歌中,却有另一拨人上得楼来,打量了他们这一桌后,便径直坐下,不待菜上,便不合时宜地传出声音来,像是在平静的湖面扔了一颗石子……
  其中一个声音带着苦菜味说道:
  “忠何德何能蒙贵使谬爱,本不该推辞,奈何犬子重疾在床,贱内一人料里,实是脱不开身,待犬子病稍好,必立当致仕,何如?”
  另一声音不喜道:“姓黄的,我家主公是看得起你,才让我来好生劝你,要不是你那三脚猫功夫,你以为我会跑到这鸟地方客客气气的找你?若是识相的,便收拾收拾乖乖跟随我走,如若不从,便叫人捆了你带走,你自己选吧!”
  这人也是蛮横,口中说着两条路,其实没一条是让人可以选的,到头来都是必须听他的。
  李陵听得微微皱眉,不过不是因为对方的蛮横,而是因为他听到了一个“忠”字,还有“犬子重疾在床”,“姓黄的”,这与他要寻访的“黄忠”父子情形何其相似?
  黄忠的儿子“少染风寒,体弱多病,早于其父病亡,无子,病逝时黄忠仍在荆州效力。”这是三国志蜀书上写的,但也是一笔带过。
  李陵注意到,那背对着自己的汉子,极有可能是黄忠,一听此言,武人那不屈的气节立时显现,周身一股杀气如冰锋刺骨,让人觉得如身置寒窖之中,有若数把小刀刮骨一般,滋滋作响。
  “好气势!”李陵微微点头心道。
  “真是扫兴!”蔡妍瘪嘴不满道。
  不过酒楼就是人来人往的地方,鱼龙混杂,不能要求别人不说话,除非你包场还差不多。
  只听那疑似黄忠的汉子傲然说道:“某虽一介武夫,却也知威武不能屈,贵使这就请回吧,黄某日后定当上门谢罪。”

  ☆、第五九五章 遇黄忠

  “你……”对面那人想要发怒,被疑似黄忠的汉子一声冷哼,噎住了。那人知道他武艺,奈何他不得,只好住声不敢再多加指责。
  不过他的一腔怒火,转头尽数泄在李陵这边可怜的清倌人身上:
  “大爷在此谈要事,你却咿咿呀呀吵个不停!好生扰人!还不与我闭上嘴滚一边去!”
  那清倌人本就是无根浮萍,哪日不受人欺凌?又不能更不敢得罪人,听得此言,忙吓得双双跪下。
  不过这人却是惹谁不好,非要招惹李陵一行,都说打狗还要看主人,这清倌人现在为李陵等人献艺,哪里轮得到这人指手画脚?
  “哪来的野狗在此狂吠?”蔡妍纤纤玉指怒指那鲁莽人道。
  李陵一句“继续演艺,魏延你去……”还没出口,听得蔡妍“粗鲁”言语,一下子惊呆了。
  这蔡妍可是大家族的小姐,平日里不是“优雅”的典范吗?不过,这样刁蛮粗野一面的蔡妍,怎么让他有点兴奋呢?
  或许和他现代社会时是草根出身,骨子里有些仇视贵族吧,喜欢看到他们和自己相同的一面,也是会拉屎放屁的嘛!
  这或许是一种吃不到葡萄就说葡萄酸的心理。优雅这点儿事儿一直有其阶级性,大都出自所谓上流社会。
  他们吃饭穿衣说话,方方面面都有讲究,无孔不入无所不及。
  然而所谓的“优雅”很多时候都是虚假的。法国的太阳王名号很大,但人很矮,所以要穿着高跟鞋亮相,结果他的王冠帮助他带动了高跟鞋风潮——附庸风雅。
  那人见居然自己说话还有人敢打岔,顿时一双怒眼看着蔡妍,就要把气撒到她身上来。
  “怎么着,你还想打骂本小姐不成,小心我先打断你的狗腿!”先是野狗狂吠、现在是打断狗腿,蔡妍仿佛坐实了这人“狗”的身份一般说道。
  不过她口中说的是她打断这人狗腿,当然不需要她亲自动手,自己不动手,难道打不断他的狗腿?不怕,不说有魏延这样的猛将,他们这回出行可是还带着许多身手厉害的护卫呢,个个都是好手。
  那人见李陵这方人多势众,就魏延一人,给他的压力就不小于身边的黄忠,有心想作罢,但是找不到台阶下,脸面无光啊。
  这时黄忠给了他台阶下,忙道:“张管事,好男儿又何必与女子计较!”
  这话虽有重男轻女之嫌,不过李陵听到并没有计较。他有种感觉,这位疑似黄忠的汉子,好像是为他们着想,好像怕他们惹祸。
  仔细一想,也对,自己这方不弱,对方却是地方上的地头蛇,所谓强龙不压地头蛇,此一时彼一时,所以这位“黄忠”本来已经跟对方翻脸了,这会儿又当起和事老来。
  只见他把桌上的酒给双方斟满,举起一樽说道:“无论如何相谢管事与太守大人的抬爱,黄忠敬您一杯。”说罢,一饮而尽,然后把空樽对着对方。
  一听对方自称黄忠,那就妥了,“果然是黄忠!”这下实锤了,李陵暗道。
  那汉子想想继续追究闹腾讨不了好,黄忠又给了个台阶,冷哼一声作罢,饮酒而去。
  没想这时似蔡妍又火上浇油说道:“唱曲的,你还不继续唱,乱叫的狗儿都走了!”
  这蔡妍真是天不怕地不怕啊,谁让人家蔡家是荆州的土皇帝之一呢,这里虽然偏僻,却也是荆州治下,这就跟在自家后院一样,蔡妍怎么会害怕?
  那离去的汉子,脸色阴得要下雨,右眉不住的跳了又跳。谁不知道长沙郡除了太守和太守夫人,他就是第三号人物,居然今天跳出个小女子敢跟自己叫板!
  只听他回转身来,嘿嘿冷笑道:
  “本来我还准备放你们一马,没想到你这没卵蛋的小母鸡,敢对老鹰叽叽喳喳,真是不知好歹,如果今天让你竖着下楼,我方某哪还有脸在此地混?!”
  说着,一步步逼进李陵这桌,看样子是要动手了,而且还打发一个随从去了,这是要干吗不言而喻!
  再说姓方的到了近前,指着拦着道的魏延道:
  “识相的,闪到一边,让这女子给我端茶敬酒,说不定我还能放过你们,否则……”
  端茶敬酒?
  蔡妍一听,差点气歪了好看的鼻子,你脸怎么那么大呢?
  李陵一听,差点笑歪了嘴,这人太有才了,竟然想让堂堂蔡家大小姐给你服软道歉?就是不知道你受不受得起啊!
  “端茶敬酒?”李陵重复了一声对方的说辞道。
  “嗯!”姓方的不无得意地点头道。
  “你想多了!”只听李陵又说道。
  与其说李陵说了两句话,看似一问一答,实则是一句话分两半说的罢了,逗你玩呢!
  “大胆!”姓方的一听,涨红了脸,没想到前一笔账还没算,这又被人给耍弄了,实在是怒火腾腾燃烧啊。
  本来他还想拖延时间,一根穿云箭,招呼千军万马来相见,到时候来个围殴。
  你们不弱?不知道好汉架不住人多,双拳难敌四手吗?
  不过是可忍孰不可忍,被李陵这么一耍,仿佛成了压垮了他忍耐极限的最后一根稻草,那人一拳直直朝面前的魏延打将过来,恨不得把他的脸打成烂西瓜方才解气。
  魏延那是谁?怎么会干等着挨打,他一直一边端着酒饮一边在笑,笑对方的不自量力,并且余光不时警惕地关注着对方动静,防止他情急动手。
  这时对方一动,魏延哪里还客气,手里的酒朝他脸上一泼,然后操起硕大的拳头……
  蔡妍这时候也跟着起哄,唯恐天下不乱,气哼哼对清倌人说:
  “快弹琴啊,快唱曲啊,继续给本小姐弹唱,有什么事我们给你作主。”
  那清倌人为难的左右看看了,场中都乱翻了天,闹哄哄一片,打得好不热闹,哪里是弹唱的时机。不过,为了讨生活,客人要听,她还是要弹还是要唱的,哪怕天塌下来,她也要唱。
  于是在魏延与方姓地头蛇拳打脚踢的哄鸣声中,清倌人又一边弹起琴,并开始低声唱将起来。这时候,那人叫来的一干家仆才铿铿持刀拔剑跑上楼来。

  ☆、第五九六章 黄忠被震住了

  “方管事,何必大动干戈?”这时候黄忠抢先站了出来,拦在姓方的一众家仆之前。
  只姓方的一人,有魏延挡着足矣,所以在敌人的“援兵”没有到来之前,李陵的几个护卫则在他的示意下先当了一回隐形人。
  而此时形势突变,他们担心主子有闪失,尽管主人是神仙一样的人物,小小偏僻之地的豪强,根本不是对手,但哪怕一丝一毫的危险,那也是罪过啊,因此一个个也站了出来。
  黄忠这一站,偏向的态度已经很明显了,然后那姓方的管事一见对方不止魏延一条好汉,还有许多“凶神恶煞”的帮手,一个个有恃无恐,知道难以讨好去。
  只对黄忠冷哼一声,也不说话,带着一众豪奴走了,真是来也匆匆去也匆匆。
  “多谢这位好汉站出来相劝,请问尊姓大名?”李陵见一场刀光剑影的打斗还没开始,就虎头蛇尾的结束了,转而对疑似黄忠的汉子称谢。
  “不用客气,免尊姓黄名忠,见过这位公子!”黄忠举拳一礼道,然后劝说起来:“此地不宜久,某劝公子一行,还是早早离开的好!”
  “哦?多谢提醒,不过你可知道我身边的这位姑娘是谁?”李陵意有所指的问道。
  “不敢问姑娘来历?”黄忠客气而谦卑地问道。
  “行不改名坐不改姓,本小姐襄阳蔡氏之嫡女。”蔡妍头颅往后一挺傲娇道。
  “嘶!”黄忠闻言顿时一惊。
  刘表是如何单骑定荆州的?最大的依靠就是襄阳蔡氏,可见蔡氏的不同凡响。
  汉献帝初平元年(190年),关东诸侯联兵讨伐董卓。长沙太守孙坚响应号召,出兵北上,并借机公报私仇,杀死了荆州刺史王睿和南阳太守张咨。
  刘表临危受命,出任荆州刺史,负责前往稳定荆州局势。刘表所要去的荆州,在东汉时还是夷汉杂处的荒蛮地区,民风剽悍,向来号称“难治”,加上汉末政局动荡,中央政府对地方的控制力削弱,东汉王朝在荆州地区的统治秩序面临瓦解。
  刘表的前任刺史王睿,出自名门大族太原王氏,也是当时的名士,但没有处理好和所辖郡县的关系,于任上被长沙太守孙坚所杀。
  太守擅杀刺史,即使是在汉末丧乱的年代,也是令人难以置信的严重事件,但在荆州却的的确确地发生了。因此,对于当地的行政主官来说,荆州无异于危机四伏的杀身之地。
  刘表之出刺荆州,说是“临危受命”,毫不为过。在刘表赴任之前,荆州的统治危机主要来自三个方面:
  第一就是袁术入侵。董卓废帝之后,袁绍出奔冀州投靠冀州牧韩馥,袁术则出奔南阳投靠南阳太守张咨,各自结连地方势力对抗董卓。
  袁术到南阳时,适逢南阳太守张咨已被孙坚所杀,袁术遂趁机占有南阳,尽得其众。南阳郡不但是荆州人口最多、经济最发达的郡,而且是荆州与中原地区交通联络的枢纽,从荆州其他郡去往长安、洛阳,都必须经过南阳。
  因此,袁术占领南阳,意味着切断了荆州南部各郡县与中原地区的联系,对中央政府控制荆州是一个巨大的打击。
  刘表前往荆州赴任时,袁术屯兵鲁阳(南阳郡鲁阳县,今河南省鲁山县),阻止刘表南下,刘表“不能得至”,只能乔装改扮,瞒天过海,“单马入宜城”(南郡宜城县,今湖北省宜城县)。
  第二宗贼强盛,宗贼,即地方豪族势力割据乡里,与郡县政权对抗,官府视之为贼,故称“宗贼”。
  东汉本就是豪族社会,尤其是在县以下的乡村,地方强宗大族势力横行,郡县长官都必须征辟这些强宗大族的成员作为属官,才能办成事情,否则寸步难行。
  当时的豪族大多在乡里建筑坞堡以自卫,其形制、功能可参考福建土楼或中世纪欧洲、日本的城堡,在地方政权削弱之时,这些豪族势力往往以坞堡为中心割据一方,甚至攻克郡县、执杀守令,成为严重的政治问题。
  第三就是接踵而至的郡县叛乱,受各地豪强宗族势力的影响,一些出身豪族的太守、县令也时常兴起叛乱,不服中央和州政府的号令。
  孙坚杀王睿,就是这种“以下犯上”风气的体现。据《三国志·刘表传》裴注引《战略》记载,刘表在赴任时遇到的阻力,除了袁术之外,还有“吴人苏代领长沙太守,贝羽为华容长,各阻兵作乱。”
  根据上述记载可见,孙坚在出兵北上时,留下同乡苏代为长沙太守,将长沙郡作为自己的独立王国,四处侵扰邻郡。
  南郡的华容县县长贝羽(汉制,大县称令,小县称长)也起兵作乱,不服州郡管辖。华容县位于南郡、长沙、江夏三郡交界的云梦泽畔,为水陆交通要津。
  苏代、贝羽之乱,切断了荆州最南端的武陵、零陵、桂阳三郡与荆州北部的联系,对本已陷入混乱的荆州局面来说,可谓雪上加霜。
  据《后汉书·郡国志》,荆州州治在武陵郡汉寿县,但在刘表赴任时,一路上乱兵重重阻挡,就算能过得了袁术设在鲁阳的关卡,苏代、贝羽也不会放他顺利达到武陵。
  然而就是在这种情况,刘表这次南下,夺取了荆州,这里面襄阳蔡氏功不可没。
  王睿死后,留下的是一个叛乱、分裂的荆州。刘表初来乍到,除了一张“荆州刺史”的空头支票以外,手中无钱无兵,在当地也没有任何人脉资源,只能潜伏过关,“单马入宜城”。
  刘表一到荆州上任,第一件事就是与蔡氏联姻,而他联姻的对象就是蔡妍。不过那是蔡妍尚幼,加上古时婚礼过程繁复,尤其是世家大族结个婚一来一回要准备良久。
  于是现在被李陵截糊了,也就是说李陵抢了刘表准名义上的未婚妻。为什么说是准名义?因为政治联姻,只求的是婚配,加上蔡氏嫡女中有多个选择,因此并未定下具体的人。

  ☆、第九五七章 黄忠为子早期蹉跎

  话说回来在豪族社会,地方行政长官必须和豪族搞好关系,比如起用豪族中的成员为属官,才能进行有效的地域管理和控制。
  刘表在来荆州之前虽然也在全国小有名气,但他和荆州豪族还不熟悉,他需要一个渠道,来建立和加强与荆州豪族之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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