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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宁国师-第1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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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逊如愿得到了封侯,还是太后亲封了,这厮第一时间就是建庙,学子庙!
之后才是他期盼已久的祠堂,他林家列祖列宗的祠堂,可恼火的是他的族谱残缺不全,想要修复他必须要找到族人,而当他把消息传出去后,那可不仅是东平府,整个鲁州姓林的来了千余人,把他整得都懵了。
“如今咱们东平府百废待兴,哥哥既然成为东平侯,就应该好好治理,操心这些鸟事作甚?”裴东骏对林逊的作为终于不满了。
他前不久才从京城回来,虽然在京城待的时间不长,但他跟随国教学士庄良修东奔西跑的这段时间里,学了很多,也明白他们的底子有多薄,有多丑,如果不用心,他们所得一切都将拱手让人。
“我若动治理,岂会……唉,这不是在请先生吗,自从孙蒙会江南后,我是一点主意都没有了啊。”林逊很难受,他出生本就不好,学不到什么,若不是机缘巧合与被逼无奈,也挡不了寨主。
裴东骏没好气道:“这还不简单,朝廷给咱们鲁州减低税赋,这是让百姓高兴的事,咱们不仅要公布,还要监督,以防有人从中私吞,一旦发现必须严惩,另外,学子庙的建设呢,你是操心了,可怎么鲁安院你上心没有,没有吧,这是关乎治安问题,你都不上心,正当太后封你东平侯就不能撤回似的,你是不知道,那京城……”
“别跟我提京城,我去还不信,只是我不想与那些官吏打交道。”
林逊其实很善于打交道,如今身为东平侯,他是巴不得和那些官吏来外,可是情况不同了,鲁州的官吏能换的几乎都换了,这新来的,且不说他能力如何,但就是张口便问国师怎样?侯爷跟随国师破邪时,有是怎样的情况啊,危不危险?国师是否如传闻那般,足智多谋啊?
张口闭口就是国师国师的,你说林逊能不烦吗?
让他说什么?说国师冒充龚庆投靠他山寨?教他如何使计让众头领诚服?
这些,在戏剧里其实已经有了,很多人都知道了,但偏偏林逊就不想承认,为何,他现在是东平侯,太后赐封的,不是山贼,不想提山贼,他这辈子最痛恨的就是山贼!
其实,很多事情都不用林逊操心,都是下面官员的事情,他可以过问,却没有职权,只有一块封地让他收田租而已,反而,成为东平府卫军统帅的裴东骏事情是一大堆,但他百忙之中还是抽空督促这位哥哥,让他天天往外跑。做个老好人,检查下方官吏谁在贪赃枉法,他们这里还是瘾毒重灾区,这是你不传扬谁传扬?建立自己的好名声才能长长久久,别成天想着那些破事情。
你是光宗耀祖了,但都是暂时的!
这让林逊时常感慨,这去过京城的就是不一样,成天给自己找累,可他也不得不承认,裴东骏这小弟真的成长了,眼见比他高了!
第五百六十三章 姑苏三月
三月的江南,碧波荡漾,杨柳依依。
姑苏府中一座三进宅院里,清晨的阳光落在屋子上,把那喜庆的装扮照的红艳艳的,一扇扇门窗头贴上了大红剪纸的双喜字样,很明显,这宅子里的主人家最近办了喜事。
此刻院中一石凳上,董策一袭外黑内白的氅袍端坐其上,饮着一杯清茶,送下口中当作早餐的糕点。
“策郎,过来帮帮我。”
董策闻声望去,看到方淑蔚从房里把一辆精致小巧的婴儿车推了出来,有些手忙脚乱给孩子换衣服。
“你不懂处理就应该请人照顾。”董策说着,走到方淑蔚身边,看着婴儿车里面的哭泣的小家伙,嗅着那怪怪的闻到,脸色有些不好看。
“自己的孩子,我才舍不得给人照顾呢。”方淑蔚说着,拉出一块味道极重的尿布。
董策脸色更加不好看了,问道:“素儿还没起来?”
“你昨夜如此折腾她,她起得来才怪。”方淑蔚酸酸的说完,还不忘补一句:“以为是我啊,哼!”
“唉,这人的天赋啊,就是不一样,你能做到的她不行,她能知道的咱们都不行,留着吧!”
“我没让你洗就不错了,你还嫌弃,怎地?他不是你儿子的?”
董策突然一脸认真的思考道:“这个难说!”
方淑蔚脸色立即黑了,秀拳握得指尖都白了。
“开玩笑,我就是在想啊,一个你就对付不了了,咱们要是再生几个你说咋办?”
“谁要和你再生啊,不要脸。”方淑蔚羞红了面庞,白了董策一眼后,正要蹲下来,突然听到一声:“姐姐让我来吧。”
说话的正是从屋内走出来的柳素,她和董策是新婚燕尔,往日这时,她早已经起床了。可初尝禁果后,她身子骨是一日不如一日了!
但她却感觉越来越好,甜甜蜜蜜的,心更是一直暖洋洋的。
柳素照顾其孩子来,那的确是一把好手,两三下就给孩子弄干净了,换上尿布,盖好裹布,柳素有把那脏了的尿布收走了,显然是她要来洗。
“这没当娘的,反而比当了娘的还懂照顾孩子,你不惭愧?”
“讨打!”方淑蔚红着脸扬起拳头,就跟董策交起手来。
柳素见他们打的欢,一点阻拦的意思也没有,半月前入门时,她的确吓得立即扑过去,结果还吃了方淑蔚一拳呢,但她也没生气,只是让策郎和姐姐别打了,一家人,有什么是不能好说好谈的呢?
那知道,这是他们例行的时,策郎更是说什么三天不打上房揭瓦,闲啊!
“策郎吃了吗?”柳素晾好洗净的尿布和裤子后,过去问道。
“吃了点,做面吧,很久没吃了。”董策说话间,已经避过了方淑蔚几记秀拳。
“那小虎喂了吗?”柳素什么都好,就是有一点待宠物比待人好!得知小虎居然没吃时,她赶紧就去厨房给小虎准备了,只有董策的面,日上三竿了还没吃到。
待柳素把三碗面端来的时候,忽然听到董策对方淑蔚道:“今天你又输了。”
一句话,顿时把柳素羞得满脸通红,方淑蔚也同样如此,这是他们的三人的规矩,方淑蔚一日无法战胜董策,大家就得睡一屋!
起初提出这个赌局时,两女还没觉得什么,但方淑蔚输了一场后,她们就后悔了,奈何,已经掉坑里了!
吃过面后,方淑蔚便推着婴儿车,出去走走,她是一刻也闲不住的,十分好动。
“策郎。”柳素突然凑到董策身边,笑颜如花的脸蛋上满是期盼。
“又要搞什么?”董策立即感觉头有些大。
“词牌啊,你上次说要教我的,说在你眼中,词比诗更美的,到底是怎样的啊?快说说嘛!”
“哎呀,我又不是文豪,我只是听过,又不会做。”董策今天可是准备去万三钱庄的,这姑苏的万三钱庄才刚起步,很多事情等着做呢。
但柳素岂肯放过他呀,抱着他的脖子就大胆的往董策腿上一坐,用美目逼供。
董策只好苦笑摇头,想了想,道:“有一种格律叫菩萨蛮。”
“菩萨蛮!这个素儿也有所耳闻,不过那不是女蛮国进贡的珠宝吗?贤王为妃就有一件。”
“嗯,这就是来源!”董策根本就不知道,他只是随便一说,然后开始念道:“菩萨蛮,花明月暗笼轻雾,今宵好向郎边去。刬袜步香阶,手提金缕鞋。画堂南畔见,一向偎人颤。奴为出来难,教君恣意怜。”
柳素一听顿时俏脸绯红,怒瞪董策道:“还说不是你做的,你这坏夫君!羞死人了!”
董策顿时懵了,但转瞬间他好似就明白了,想到柳素过门第二晚,他是在方淑蔚的房间里,而这妮子竟深更半夜来溜进来!
当时她是什么情况,董策哪里知晓啊,他都睡了,被叫醒才知道这妮子的心思,不想再一个人睡!
从她现在的举止,董策猜想,那夜她应该如那小周后般,提着鞋偷偷溜进来的!
故此董策这词一出,她能不羞吗?
娇羞一阵,柳素就缠着董策埋怨道:“素儿都是策郎的人了,策郎还在人家面前藏拙,难道是觉得素儿文采低劣,不配与君共赏吗?”
“可别给我戴高帽子,我就是会画画,拉拉二胡,其余的都是听来的,不信也罢。”
“那策郎再来一段!”柳素纠缠道,她心里是自然不信的,如此好的词,虽然羞人,可却是绝佳,若早已问世,为何她会不知?
“那就再来一段。”董策说完,立即又补一句:“最后一段。”
“今天!”柳素纠缠道。
“好,好。”董策无奈,想了想便道:“水调歌头,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我欲乘风归去,又恐琼楼玉宇,高处不胜寒……”
这些都成为流行歌曲的词,董策自然张口就来,而且比之前更富有感情,只可惜,不应景。
但即使如此,柳素还是听得如痴如醉,不由喃喃道:“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策郎啊,素儿能嫁与你,真是十世修来之福!”
看着柳素目光炯炯的眼神,董策有些不自在,这到底还是骗了人,但这样的情绪让他感觉很好,放到前世,那没心没肺,没脸没皮的他,可不会在乎这些。
“我要是女人,也嫁给国师!”突然一声大笑,文质彬彬贤王出现在院门外。
这一下,把柳素羞得立即从董策腿上蹦起,捂着脸就跑进了房里。
“不厚道啊国师。我只来得及听了一半,已让我神游天外,想到昔日,与父皇,兄长,弟妹们赏月之景,真是一去不复返了”贤王边说,边走过来一把抓住董策手腕,冷笑道:“前面的呢?”
第五百六十四章 清洗
董策不回,起身自顾自的往书房走去,口中却莫名其妙的嘀咕道:“你来多少次结果还是一样,死了就是死了,我也没办法。”
贤王脸色也慎重起来,跟着董策边走边道:“活要见人死要见尸,单凭十四那番话,是不会有人信的,现在所有人都觉得,她已经成了你的人,除了孙蒙那些意志坚定的,没有人敢随便派人接近你,因为他们不知什么时候,反到成为了你的棋子!”
董策回头一笑,摇头道:“我可没这么神。”
“然而事实上,你已经做到了几乎不可能完成的事,连我都不敢保证能说服何骞楚,而你却做到了,我不明白,为什么她信,胜过信任何人?”
贤王这番话说明了一件事,何骞楚曾经信过他,也让董策更加清晰的了解到当年的事情,何骞楚能从京里出来,贤王恐怕没少从中协助,故此在这世上,何骞楚必然很信任他,只是他无法说服何骞楚放弃报仇而已!
然而董策做到了,董策只是一个半道出现的人,还是一个嘴上无毛办事不牢的青年,他和何骞楚的第一次见面就取得了何骞楚的信任,这样的人贤王觉得太可怕了!
所以他很像弄明白,董策是如何做到的,要不然他真会寝食难安!
董策明白贤王的心思,但他却淡淡一笑,坚称道:“我只是利用她死去的儿子威胁她,她不死,她儿子死,一个想做好母亲的女人,只要有一丝希望,她都不会放弃,所以她接受死亡,想要换回她儿子的平安,仅此而已。”
“可为什么她身边的许多人都不见了?”
董策看着贤王笑道:“让你们找出来他们还能活?”
贤王长叹一声,却仍不放弃的问道:“那王央才呢?他投靠了你,而今却了无音讯,难道也死了?”
“真实的情况正如王爷所看到的,他年轻气盛,以为投靠我就没事了,把事实告诉白莲教的人,人家自然盛怒之下把他撕了。”
面对董策的胡诌,贤王真是气不打一处来,几步追上董策,拦住他道:“我这是在帮你,除非你把何骞楚的尸体交出来。”
“这可有难度,因为她已经料到自己死后会遇到怎样的待遇,尸体从鲁州运往京城,一路磕磕碰碰,到了京城还要被不知多少人看到,换做是我,我也不会留下尸体,王爷也不用担心我,即便没这事,他们也会换个方法继续往我身上揽罪,直到把我弄下台,甚至斩首为止。”
“既然你明白还不想办法化解!”贤王真是快无语了,明知道自己处境有多危险,居然还悠哉悠哉的过着小日子。
国教在京城筹善款,开始很多世家不在乎,一文钱都舍不得拿出来,而等太后懿旨一下,好了,这善款居然关系到洛阳新城的分配,用竞标的方式来争夺,而能参与竞标的必须是商人,这点世家们也不在乎,谁家里没几个经商或者管理家业的啊,但却不能是所有商人,但凡有资格竞标的第一,得有财力,第二,信誉要好,第三,必须是洛阳商会的人!
第一点对各大世家而言根本不是事,可第二条直接刷下一半人!到了第三条,就剩下十分之一的人存活了!
这年头经商谁没污点,苛扣工钱是家常便饭,过河拆桥是看家本领,背信弃义玩得如火纯清,以前,谁在乎,谁敢说?而今,什么黑料都爆出来了,百姓不敢报,那就世家之间互爆,百姓还以为是百姓爆的,于是也将自己遭受爆出来,最后导致个个都有黑点,而这其中不乏有被冤枉的,可又能怎么办?嘴在人家身上,人家爱怎样说他管不着。
这场风波从二月中旬发展到了三月初才被朝廷给镇压了。
但是规矩没变,于是,各家就派出没怎么在京城走动的傀儡,让他光鲜靓丽的站出来,善待百姓,修桥铺路,还给国教捐了不少钱,就是想弄个好名声参加两个月后的竞标。
这世家互掐的时候最恨的不是他们的对手,而是国师董策!
于是,这才有了想尽办法给国师抹黑,让太后对他生厌,然后贬下,甚至砍掉脑袋最好。
可是现在国教如日中天,又不参与朝政,一切都是为民,你任何把这国教的首脑给拉下台?
为今之计,只有何骞楚这点,可如此一来,朝廷就更乱了,之前痛恨董策去灭白莲教的大臣居然帮他说话了,特别是萧近,这厮是想尽办法的要把这件事情给抹平,不希望再起争端,可那些眼里只有利益的哪管你这些啊,因为重利,他们的名声也不好,导致现在想洗白都难,而竞标只有两个月,根本来不及,除非让太后改口!
只要太后讨厌董策,不在用他的计划,那么一切都还有的商榷,而非眼下看别人瓜分利益,自己啥都做不了!
但有些人能看到更多,眼前不过是小利,太后给的太少,还用什么鬼竞标来折磨人,已经让很多人心生不满了!
“我没事。”董策却还是那副老神在在的模样,来到书房一边准备泡茶,一边和贤王道:“现在马场很火,每天车流不息,现在许多外商也都是直接去马场,在附近镇上落脚,交易,而不进洛阳交那昂贵的赋税,还能随时赌两把,听说附近青楼都快上百家了,啧啧,故此洛阳扩建也是向那边靠,先建造一个庞大的交易市场,以这点为中心,开始铺客栈、酒肆、医馆、民宅,商品街和作坊,全围绕外商打开局面,特别是西域商人,以后哪里必是寸土寸金,谁不想要?”
贤王不满道:“你的计划你清楚,但你应该更清楚,那些世家对这块地方的有多看重了!”
“是,也正因如此,才与我无关,太后什么心思你也知道,她想清洗,谁也无法阻止,从当初她问我的时候,就注定了在这场计划中很多人要下台,而我只告诉她,谁把气撒在我身上,谁就要死!”
贤王眼睛一眯,顷刻间他就想明白这其中的利害关系,董策这样做最终帮助的还是太后,至于什么时候才轮到董策,那就要看董策还能不能拿出新的东西!
现在京城那些世家,只会恨那些稳拿竞标的世家,恨董策,却忽略了太后,只因他们误解为官之道!
士族不懂为官之道,这说出去谁也不会信,但贤王坚信,因为他们宁朝和之前的朝代都不同,父皇没有除掉多少开国功臣,光为了除掉一个太平道就够他受得了,结果还没除掉就仙逝了,导致这些开国功臣和后人是越来越嚣张,奢靡,但因为太平道在,他们还会收敛些,可现在太平道经过一场场血腥自残,使得信誉全无,河北百姓渐渐向朝廷靠拢,投诚的也越来越多,不用一年,太平道就要随白莲教一起瓦解了。
一旦太平道没了,士族还有什么顾虑?新来的国教实力其实很弱,而且还不插手朝廷的时,不足为虑,若等那时候才内斗,就不是士族了,而是傻子了!
所以他们早早就开始准备了,太后一个女人,当不得一国之主,他们定然会有一派要请陛下回来,而那些在扩建洛阳里没有得到利益的,自然也会加入这一派!
这也是他们误解的地方,认为换一个主子,就能仗着帮助新主子上位的由头,不断的索取利益,壮大他们的家族,除此之外,他们似乎不会别的了,毕竟一旦事成,无限的利益在眼前,还能灭了对头,简直是一举多得,殊不知,太后等的就是这个时候!
从这次清洗中,她要竖立真正的威望,震慑所有人,让那些服从她的,不服从她的,都哑口无言!
第五百六十五章 菩萨蛮
理清这些后,贤王突然发现,董策无疑成了诱饵,专门负责吸引那些贪婪的鱼儿上钩。
“总有一天,你也会死得很惨!”贤王提醒道。
“不会。”董策还是那副样子,给贤王倒了杯茶,笑道:“你觉得一个不存在的人,还会死吗?”
“什么意思?”贤王懵了。
董策自饮一杯后,又给自己倒上,这才笑道:“我会大变活人。”
“你……”贤王一时间不知说什么了。
“如果那一天我突然消失了,还请贤王莫要挂念!”
“你呀!”贤王摇头,说信,贤王觉得太难,因为太多的人在暗处盯着董策了,但说不信,贤王又觉得,这小子的确有那大变活人的本事,他要消失,似乎当真没人阻拦。
“那你现在就待在这儿?”贤王有些担心道。
看着贤王担心的表情,董策笑笑,道:“都说了没事,太后要想清洗完这片地,至少得八年,而这八年里,没人能奈何我,即便是你弟弟!”
“他不会对你怎样的,孙蒙也被训斥了,他跟我说过,你是人杰,是大宁之福,他有自己的苦衷,无法出面,只能让我想尽办法保你。他似乎比我跟了解你啊,你们在金陵的时候,到底结了多深的友谊?”贤王对此真是很好奇。
董策苦笑道:“不是友谊,而是他经过几次试探,了解到我了。”
“试探?”贤王皱眉想了想,突然惊讶道:“莫非,沪州的事也是他故意拖延的?”
董策点头道:“或许,毕竟当时天下眼看要四分五裂了,以我的本事,如果妄图割地,自然是江南好,有声望,有人脉,还有局势很乱,可是最好的时机我都没有去抓住,故此他料定,我对天下没兴趣。”
“这家伙的心机一直都很深,你不知道,他自幼就喜欢玩心计,他五岁时,父皇藏了一个杯子在十个锦盒里,我们都猜错了,唯独他猜对了,而且是接连五次全都对了,大家都把他当作神童,但是父皇却很不高兴,当时我不明情况,后来我才知道,他居然买通父皇身边的常侍,就在我们面前用眼神交流,你说说这家伙……唉。”
“你这当哥的还不知道他最大的秘密呢!”董策心底是哭笑不得。
董策回到姑苏和贤王闲聊时,故意聊了一些隐晦的事,特别是桓王和越王的过节,结果很明显,贤王是真不知黄瑾是他的侄子,而非他的幺弟!
与贤王攀谈许久,董策才将这赖茶的家伙轰走,等他收拾一下,准备去万三钱庄上班时,在堂内看到方淑蔚和柳素正在一边逗弄糖儿,一边傻笑。
发现董策进来,两人立即止住笑声,方淑蔚先开口道:“方才爹爹来信,太后已经许了,问你什么时候回金陵。”
这件事董策在方淑蔚上月到姑苏时就知道了,是方牧要调回金陵执掌宁安院,毕竟京城的国安府已经逐步完善,可地方上的却十分缺乏人手,特别是有经验的,如今能外派的都外派了,可是京城国安府总不可能成为一个培养人才的机构吧,这人才都跑到外面了,把分院办的有声有色,反倒是国安府渐渐如此不济了!
所以,在以后只能派遣一位出去到一个地方上任,故此这派遣的人必须完全了解国安府的运作,于是方牧就成了第一位。
这也是他要求的,他不喜欢在京城那个勾心斗角的地方办公,太多的顾虑和琐事,特别是过年前,这上丨门送礼的人是络绎不绝,收了不好,不收更不好,可拿人手短啊,以后人家出了事,他是办,还是不办?
回到金陵就不一样了,谁不知他方总捕的脾性,躲都来不及呢,给你送礼,等你死了再说!
但是,只有方牧一个人他也忙不过来啊,于是就想到了在姑苏的女婿,你这一声不吭的就纳妾,怎么说,都得为我跑跑腿吧!
董策是真的无法拒绝,好在计划书有备份的,不用写,稍微改改就行,其余方面,他也只是走走督促一下。
“你爹跑了一趟京城回来,就从八品总捕直接升到了五品院令,啧啧。”
看着董策的嘴脸,方淑蔚咯咯一笑道:“策郎你怎么不说说自己,一介商人,去了一趟京城就成为国师,跟你比,爹爹还差远了呢!”
柳素也急忙取笑道:“策郎不仅是商人啊,他之前已经是府议郎了,还是衍教教主,艺苑大东家,宁州商会会长,这身份多得都快数不过来了,呵呵。”
“我怎么感觉你们在取笑?”董策故作不悦道。
“难道不是?”两女是异口同声,说完还咯咯的笑了起来。
“菩萨蛮。”董策这三字一出口,柳素俏脸腾地一下红了。
方淑蔚却是不解,好奇道:“什么蛮?”
“求姐姐别问了。”柳素低声哀求道。
“为什么啊?这到底是什么意思啊?你们都知道,就是不告诉我,把我外人了?”方淑蔚不满道。
但柳素见求姐姐不得,只好可怜兮兮的看着董策。
董策一叹,再次道:“菩萨蛮,今春雾夜悄然至。羞衣唤醒梦中君。相伴一暮夜,难断千思苦。小烛萤萤光。佳人颊满霜。淑素有一缺。君心尽感伤。”
柳素一震,然后羞涩的低下头,轻轻嗯了一声。
“策郎你别文绉绉的,听得我浑身难受。”方淑蔚打了一个寒颤,她是一点也听不懂,不由更加埋怨了。
“哎呀我说蔚儿啊,你身边不是有一个懂得吗,我刚才是让她告诉你,她说不说就是她的事了,可不是为夫偏袒,实在是人都有小秘密,难道你屁股有颗痣我也要跟素儿说?”
“你敢!”方淑蔚说完突然才意识到什么,不由也羞涩的嘀咕道:“素儿她又不是没看到,都是你害的啦。”
“不一定,藏的有点深,不过也算了,今晚你让我们好好欣赏欣赏,好了,为夫去上班了。”董策说完就跑了,留下两个羞得面红耳赤的老婆尴尬的不知该说些什么好!
第五百六十六章 要还是不要
董策来到万三钱庄,看着统一黑白色调服饰的员工站在铺外迎接,董策走过去便道:“别整这一套。”
铺里全是一些新人,被董策这一呛,他们立时是惶恐不安,唯独常客钟孝凌厚着脸皮道:“我就说嘛,国师不喜欢这一套,好好做事就行。”
“你也有脸说。”董策白了钟孝凌一眼,进入万三钱庄后往办公桌一坐,拿起桌上放好的文件看了起来。
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女赶忙提着热水过来,给桌上的紫砂壶斟满,里面早已备好了茶叶,故此热水倒下后茶香立刻弥漫开来。
“国师,我那镖局招不到人怎么办啊?”钟孝义贴着脸凑上来诉苦。
董策眼皮都没抬一下,看着文件道:“小陆,这种情况应该怎么解决?”
这小陆便是倒茶的少女,这丫头不是学子庙出来的,而是陆可轩的三闺女!
得知董策到姑苏开万三钱庄后,死活要过来,美其名曰是学习,实则陆家什么意思董策岂会不知。
陆小玟立即回道:“姑苏镖局目前需要的人有三种,身强力壮者,机警领头者,还有行脚多年者,其一,身强力壮者即便没有习过武,押镖时也能起到震慑作用,可避免许多麻烦,这种人在码头很好招到,其二,领头的不能缺少警惕性,并且要有行商经验,此类可以从别的商队挖,其三,每次押镖,身边不能没有一个熟路的,而且要精通方言,这类人可请走村串乡的货郎担任。”
董策放下一份看完的文件道:“在补充一点,如果要跨州,赤脚郎中得配一个。”
“可我连个车把式也没有啊。”钟孝凌苦着脸道。
董策拿起茶壶沉凝半响,忽然又放下对陆小玟道:“你帮他搞定,算入技术股,百分之十即可,也算给你的实习,这次做成后,旁边那张桌子就是你的。”
陆小玟大喜,她虽然到这里才半个月,但却十分肯学,而且在家里时就帮陆可轩算账,也跟一些掌柜学过,已经有了不少经验。
陆家让她来是想亲近董策,最好发生点什么,但她可没有奢望,就像这不在闺房带着就行。
不过来了之后,看着国师办事的样子很是憧憬,盼望着有朝一日也能有自己的独立办公桌,没想到竟来的如此快,当然,前提是得把姑苏镖局做起来!
说起来容易,可真要执行起来,陆小玟完全没有把握,毕竟她只会纸上谈兵,但她还是想试试。
钟孝凌只是傻笑,都还不知道董策刚才那番话,让他以后得少赚多少,加上孝敬上面的,他基本就没赚什么了,而且是技术股,万三钱庄只要不撤股,就一直要从他手里拿钱,直到他找董策哭诉才知道,原来他可以把这些股份买回来,只是那时的价格已经很吓人了。
待钟孝凌领着陆小玟走后,万三钱庄也开始热闹起来,都是来存钱取钱的,只有极少数是找董策投资的。
一开始其实很多,但都被董策否了,主要是他们连行情都没弄明白,就来让董策投钱,这不是开玩笑吗,董策如今可没闲情去伺候那些小白,在杭州主要是为了打响名气,迫不得已,真要这样干下去,他还不得累死。
“你的面店不行,你死守你的做面技术,还传里不传外,传男不传女,我投资你也只是修整店铺,而不是开分店,客流量它依然是固定的,甚至因为装修得太好,导致缺少了一些熟客,你想通过卖面做成酒楼,还想在里面摆舞台,只能说是痴人说梦。”
面对董策毫不客气的话,那面铺老板是脸色一阵青一阵白,考虑再三还是道:“可现在好多铺子都有唱小曲的和说书的,导致我现在的生意很差,不做这些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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