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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相公西门庆(大道)-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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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来人的回应是:“绝对不会弄错;大人不相信的话;只需审问人犯便是。”

梁府来人前脚刚走;后面就连续不断的来了好几拨人;让姚推官感到头大。

皇城司谭勾当传来的消息居然是“秉公处置”而禁内梁公公给的消息是“好好查;不放过一个可疑的人”甚至于连御史台也出面了;托人带过来的意思是对此案很感兴趣。

最令姚推官发愁的是;开封府尹居然在自己报告这间离奇案子之前;便让师爷带过来几句话;大致的意思就是:“这案子归你管了;你自己拿主意;别来烦我。”

姚推官本来想请个病假;把此事推给右厅王推官。府尹大人传下这话来;姚推官这念头顿时化为泡影。

一早上就热闹到了这种地步;姚推官不得不承认;这肯定是个“很有意思”的案子。

莫名其妙的成了入室杀人的凶手;二狗子已经震惊的不知道说什么好了;事情发展的太快;显然已经超出了七八岁的孩子所能理解的范畴。

但姚推官看了看二狗子身上的血衣和双手已经干涸的血迹;点点头先让人给收监了再说。

接下来的工作先交给了仵作;姚推官一顿语重心长的话让仵作倍感压力;对送来的两具女尸做了初步检验。

“受害人一为梁府小妾;唤作樊小妹;胸腹部被刺中十余刀;脏器破碎、失血过多而死。”

“另一个受害人是和樊小妹同屋的丫鬟;唤作小梅;喉咙处被凶手用刀划开。”“二人死亡时间相近;伤口和梁府送来的凶器相符。”

拿着仵作的验尸报告;姚推官马上就找来师爷;商议一通之后决定还是先把西门庆“请来”问话。

“至少先让西门庆认认;这小小凶手到底是不是他认识的。”

师爷建议道:“梁府这等说法;很明显是想拉西门庆下水;不过如果西门庆矢口否认;让就和我们一点关系都没有了。”

“好!”

姚推官马上叫来两班都头;千叮咛万嘱咐的一定要把那位西门大人非常客气的“请来”两个都头一合计;这事情水很深;若是中间闹出什么事情来;吃不了兜着走的还是自己。

所以二位都头决定;还是按规矩办事;先去皇城司找西门庆再说。

因为皇城司就借着开封府一个院子办公呢;最方便不过了。

两个都头满怀一线希望的到了皇城司门口;非常客气的拱手:“这位兄弟;你们西门大人在不在?”门口晒太阳的黑衣察子看也不看他们;随口回了一句:“皇城司要地;闲杂人等不得入内。”

“都是当差的;兄弟给帮个忙。”

吃了个闭门羹;两个都头还是堆起满脸笑容:“皇城司的规矩我们都懂;现如今有件案子需要请西门大人协助一下;还请通报一声。”

“皇城司三名勾当官除了钱勾当之外;基本都不在这里办公。”

那黑衣察子懒洋洋的打了个哈欠;一脸欠抽的样子:“我会帮你们通报的;过三天再来看看吧。”

三天!过三天黄花菜都凉了!

不过两个都头并不在意;一切按规矩来!既然自己二人已经到了皇城司问询;也得到了“答案”;自然是回去禀报姚推官。

至于推官大人如何决定;两个都头服从命令就是。

服从命令;是肯定不会出错的。

“三天!”

姚推官的嘴巴可以塞进一个鸡蛋。当然是竖着塞进去的:“皇城司这帮鸟人以为不隶台察;就可以如此放肆?”一旁师爷安慰道:“大人何须着急?咱们这边也尽了职责便是;皇城司向来只对官家负责;目高于顶也是必然的。还是按规矩发公文;要求西门大人协助调查罢。”

“也只好如此了。”

姚推官无可奈何看着师爷;心里想的却是:“早知道有这么麻烦的案子;当初还不如不当这推官了!”

第283章 不像商人的商人

正在开封府尹和师爷为了这件案子头疼不已的时候;黑衣察子已经把情报送到了钱贵的桌子上面。

“怎么会出这种事情?”就算是钱贵也未免有些惊讶;毕竟七八岁的孩子潜入府中杀人;这种事情已经超出了所有人的想象。

但是最关键的是;西门庆被牵扯进去了。

也不知道梁府是为何;竟然如此肯定西门庆和那孩子有莫大的关联。

“监视梁府的人手不多。”

那黑衣察子有些遗憾的说道:“毕竟主要监控的是神霄派;梁府那边平时也就一两个弟兄盯着;确实曾经见过这孩子。但也只当做寻常乞丐而已。”

钱贵摇摇头道:“这事情怪不上你们;现如今最要紧的是把这件事情赶紧通知道西门大人那里;把我们手里的消息完完整整的告诉他;我相信西门大人有自己的处理方式。”

“那个梁乐本来就和他有矛盾;想来是要闹出很大的动静来。你告诉西门大人;我这里要人有人;需要什么尽管开口!”

“是!”

那黑衣察子神情一凛。

西门庆此刻并不在家里;自从办了婚事之后;实实在在的在家里逍遥了几天;和潘金莲、雪儿好似麻花般的搅在一起;时刻不分离;搞得花月容意见很大。

今天早上西门庆路过后院;却听得有马匹嘶鸣之声;见书童儿牵了那匹高头大马在后院溜着;这才想起来还有这档子事情。

“真是沉迷于温柔乡;险些忘了此事!”

西门庆亲口许诺了办完婚事就将此马送回给那张玉;没想到居然忘个精光。

这张玉也是神秘的可以;不但豪爽的借了马匹给西门庆用;而且还托人送来个礼盒;里面居然是一串上好的合浦南珠项链。

这一串项链上面的南珠个头虽然不算大;但胜在个个滚圆、大小相若;在北宋实在是可以算得上“走盘珠”了;当然若是放在后世人工养殖;便不算值钱。

但这颗颗南珠都是合浦蛋民从海底捕捞出来;往往使用性命换来的;能凑到这么多一样的也不容易;其珍贵可见一斑。

当时看了礼盒西门庆和神算子蒋敬都惊讶不已;但忙起来就将这事情忘在了脑后;现在回想起来;西门庆越发的觉得这张玉背景不简单;并非是寻常商人。

西门庆想了想叫了武松一起;叫了两个小厮;架起大车;拉了两大坛子景阳春;那大黑马在车旁边拴着;先来旧酸枣门寻鲁智深。

待到那大相国寺菜园子;西门庆和武松让小厮在院外看车;二人进来时;鲁智深正在园子里摆开架势;教那些泼皮破落户些拳脚功夫。

“师兄倒是有心。”

武松见那些泼皮破落户学的还挺用心;欣喜道:“想必是为了皇城司考核的事情吧。”

鲁智深回过头来见是西门庆和武松来了;急忙应上来:“唉;这些鸟人还算用心;不用心的早就熬不住走了。不过这拳打得。你看看;歪七扭八;松松垮垮;哪儿像样啊!”

“好歹是新学的;多给他们点机会罢。”

西门庆笑着把要去拜会张玉;顺便换马的事情说了。

鲁智深点头道:“那兄弟也算是个直爽人;一面之缘就肯把这么好的马借给洒家;若是在江湖上也算是条好汉!”

“你们等着;等洒家换身衣服再去;教这帮鸟人;洒家倒出了身汗!”

西门庆和武松见鲁智深一颗光头满脑子汗的形象;都笑将起来;鲁智深不也避嫌;去井里打了两桶凉水上来;脱得赤条条的把身上擦过了;这才换上一身僧衣;交代一声便随着西门庆和武松出来。

“洒家出去有事;你们都好好练着;若有偷懒的;洒家一禅杖打折了腿!”

那些泼皮破落户一是听说有进皇城司的机会;二是实在害怕鲁智深;一个个拍着马屁把鲁智深好好的送到园子外面。

“师兄怎么还穿着僧衣;莫非贪图沙门;不舍得还俗?”西门庆上了马车;见鲁智深还是和尚打扮;便随口问道。

鲁智深摸着光头道:“前两日其实已经和那智清方丈说了;要交还度牒;谁料想那秃驴推三阻四的;非得说洒家是在五台山出的家;就算是要还俗也要去五台山文殊院智真长老那里才行。”

“听说智真长老活佛一般的人物;若有机会时必然要去拜会一二。”

西门庆想了想道:“反正大相国寺也管不了你;还不还俗的也就那么回事;等有空我和你一起去那五台山拜拜活佛;讨个前程。”

“大官人这话说得是那么回事。”

鲁智深叹道:“当初在文殊院的时候;全寺僧人都对洒家不好;只有长老对洒家另眼看待。”

西门庆听了这话肚里发笑;你把人家半山亭子、山门金刚全都打坏了;除了智真长老能忍得;剩下谁能对你好?武松听了也道:“既如此;武松到时也去活佛那里问个前程。”

三人说了一路话;便到了五丈河边;画童儿马鞭一指道:“老爷你看那边有马群在河边饮水;莫不是那张老爷的?”西门庆等人听了跳下大车;徒步上前面看时;果然有一群约莫二三十匹骏马在河边喝水;旁边有两个骑马的。

“大官人看这些个马匹个个神骏;十有**是了。”

鲁智深也指指点点;对西门庆和武松说道。

西门庆站住了脚;远远看着;和武松评头论足一番;那两个骑马的想必是见这边有人来;飞出一骑往这边而来。

武松看得分明;可不就是当然豪爽借马的张玉?当时一付商人模样;但此时却换过了劲装;在马上自是神采飞扬。

“此人虽为商人;居然有如此好骑术!”

西门庆心里微微惊讶;那张玉已经来到近前;滚鞍下马行礼道:“我道是谁;原来是大人!见过西门大人;见过武大人!”

西门庆还未曾说话;旁边鲁智深便是一阵大笑:“你这汉子眼中只有大人;便忘记了洒家不成?”那张玉打量两眼;已然认出鲁智深便是当初用马的;不无惊讶道:“那日未曾认出;原来是为大师;罪过罪过!”

说着张玉深深一礼;鲁智深急忙扶起道:“何须多礼!那日洒家换过便服;你自然不知道。”

西门庆便替鲁智深介绍:“当日急了些;未曾介绍;这位师兄姓鲁;法号上智下深。”“原来是鼎鼎有名的花和尚!”

张玉一脸掩饰不住的惊喜:“没想到张玉有如此福气;居然有缘见到大师!”

鲁智深客气两句;西门庆便吩咐画童儿解了那大黑马送过来道:“今日一则是送还马匹;二则有些事情要和你商议;两坛美酒送上;不成敬意!”

“大人吹雪楼最近好不红火!”

张玉道:“那边有马圈旁边有临时搭建的帐篷;还请到那厢叙话!”

待走到马圈那边;里面又有一百多匹骏马;一侧果然有两三个偌大的帐篷;让西门庆不由想起随梁山攻打曾头市时的短暂军营生活;张玉把三人让进帐篷坐下;便叫下人奉上茶来:“这里条件简陋;只有些粗茶;怠慢三位了!”

“你只是太客气了;今天这里没有什么大人;你我年纪相仿;可以互称兄弟!”

西门庆呵呵笑道:“你再大人来大人去的;便没法说话了。”

张玉微微一愣;转眼笑道:“大官人如此说法;兄弟厚颜了。”

“这才对。”

鲁智深端起茶了喝了一口;笑道:“要不然话都没法说了。”

西门庆也端起来喝了一口;想了想问道:“我见兄弟这里好马众多;就是在汴梁城也少见如此骏马;莫非都是从北地贩来?商人本来就是倒买倒卖;但兄弟千里迢迢的运马过来不易;莫怪我多嘴;能有多少利润?”“确实如此;这啸马贩来一是找机会卖给那些达官贵人;二是禁军里的马队。”

张玉不慌不忙回道:“这两处说实话都不会太在乎价钱。这马从北地买来不过二三十贯到六七十贯不等;哥哥不如猜猜;卖给别人要多少钱?”鲁智深插嘴道:“至少要一百贯罢?要不然只怕兄弟要吃亏。”

张玉笑着摇摇头;伸出三个手指道:“卖给禁军至少要是这个数;至于达官贵人;那就是看人出价了;说不定上千贯也是有的。”

张玉三个手指头;自然代表这三百贯;这个价钱让西门庆也暗自倒吸一口凉气。

禁军里的马队至少是个几万;这买马养马的费用可不得是个天文数字了。

就算是梁山那些吹血亲兵队;拿五百人来说;便至少需要十多万贯!

西门庆没有料到;在北宋买好马;居然要这等价钱。

“兄弟;你这些马都给我。”

西门庆咬牙问道:“不知道能不能算便宜点?”张玉听这话猛然睁大了眼睛;站起身道:“若是哥哥答应我一件事;莫说这一百多匹马;便是更多兄弟也免费奉送!”

“此话怎讲?”西门庆顿时觉得有些不对劲。

这张玉的举动也太不像是一个商人了!

更让西门庆等人没想到的是;张玉走了两步;转回身来“噗通”一声跪倒在三人面前!

第284章 没来由落地的钢刀

“张玉兄弟;你这是做什么?”鲁智深第一个跳起来便伸手去扶那张玉:“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跪来跪去的干什么?”张玉勉强推开鲁智深的手;眼睛看着却是西门庆。

“西门哥哥不点头;张玉便不起来。”

西门庆默不作声的看着这所谓的“商人”张玉;假装思考;心里却合计着这厮到底是什么人!这种纳头就拜的把戏后面到底是什么?“张玉兄弟;站起来说话。”

西门庆慢慢站起身来;微微点头:“男儿膝下有黄金;须得珍惜才是!”

“西门哥哥答应我了?”张玉眼睛盯着西门庆。

西门庆微笑一声:“有什么事情先说出来听听;答应这两个字太大了;我承受不起。”

说完西门庆伸手去扶那张玉;张玉顺手而起;拱手道:“今日能得遇三位;张玉已然是三生有幸。”“说正事。”

西门庆突然打断了张玉的话;皱眉道:“这邪等说完正事;再说也不迟。”

武松听了心里道:“原来我大哥不喜听那些阿谀奉承的;果然是条真汉子!”

张玉咬了咬牙;这才下定决心道:“三位可听过威胜州田虎的名字?”田虎!四大寇之一的田虎!

这话从张玉口中说出来;确实让西门庆内心吃惊不小;田虎作乱应该是宣和间的事情;至少才差着三四年;怎么这就开始了?这名字对于花和尚鲁智深和武松来说显然是个非常陌生的名字;二人摇摇头;都表示并未听闻过。

“威胜州这些年不是发水就是大旱;官府盘剥的厉害;民不聊生。”张玉这话一开头就不可收拾;长篇大论滔滔不绝;西门庆听得直皱眉头;后面都没有听进去。

大宋和西夏战事延绵数十年;虽然时时谈和;但也从来没断过摩擦;童贯引秦、晋二地精兵坐镇;威胜州那边可见只是个空壳子。

只是田虎若真的起事;让西夏国知道了;必然要举大兵东进;大宋的军队若是被田虎断了粮草;数十万人岂不是走投无路?再者河北之地离东京汴梁距离不远;那田虎野心勃勃;水浒传里面便是自立为“晋王”;拥兵数十万;几乎打到卫州;和汴梁只隔了一条黄河而已!

西门庆所担心的不是大宋;而是这大宋的黎民百姓!战事四起;大宋军队四处扑火;必然是个千里无人烟的悲惨场面。

打仗;最受苦的便是这黎民百姓!

西门庆从思绪中醒来;那张玉还在口水横飞、手舞足蹈;正说道:“。不过是个猎户出身;为了百姓愤然起事;自然是一呼百应;两三个月就占据了威胜、汾阳、昭德四州四十二县;已然在汾阳大兴土木;自封为晋王。”鲁智深和武松听了还不觉得;西门庆听了这话跳起来惊讶道:“田虎已经称王?!为什么一点消息都没有传出来!”

这厮发展的也太快了!宋江那个黑三胖不是去了威胜州么;还有那个什么白指挥使;不是准备要控制田虎的么?怎么反而已经称王?最要命的是;为什么皇城司一点消息都没有!

“四州四十二县;大多数都是望风而降;哪会传出消息?”张玉解释道:“晋王上月已经封了文武百官;不日攻打盖州、卫州。”“晋王这架势。莫不是要打到汴梁城来?”鲁智深忍不住插嘴问道:“汴梁这边可真是一点消息都没有!”

“为了天下苍生;这也是不得已的事情。”

张玉回道:“赵氏能做的了江山;我晋王也自然能做的。”

西门庆在脑子里面过了一遍并不太熟悉的田虎麾下的头领;姓张的倒是有几个;可就是没有一个叫张玉的。

眼前这厮假扮成商人;混进汴梁城来;自然是没安好心。

“那你们那个晋王又要我做什么?”西门庆突然问道:“先不说天下苍生什么的;我们几个又能做得了什么?”张玉拱手道:“西门哥哥;你和二郎哥哥都是在皇城司当官;皇城司掌宫城出入;正好做个内应。晋王大军到时和兄弟我一起开了宫门;杀进去!到时候晋王做了皇帝;三位哥哥都是王爷!”

鲁智深和武松听着张玉大胆;都有些心下骇然;默不作声;西门庆在帐篷里踱了几步;冷笑一声:“先不说我能不能答应你这事。你真名不是叫张玉罢?”张玉一声长笑;躬身道:“西门哥哥果然是心思缜密;也不知道兄弟是哪儿露了马脚;兄弟自然姓张;叫张天锡!”

张天锡!

西门庆凭着模糊的影响;似乎此人被田虎封为尚书;也算是田虎的左膀右臂;居然敢来东京汴梁活动!

“好好好;若我们三人不答应呢?”西门庆转过身来;望着那张天锡道:“不管那晋王能不能打到汴梁来;这件事情听上去就很不靠谱。”对于“靠谱”这种后现代词汇;张天锡是听不懂的;但西门庆的语气是毋庸置疑的。

“说老实话现如今这帐篷已经被团团围住。兄弟来汴梁自然不是一个人来的。”

张天锡一边说着;一边向后退去:“希望三位哥哥能好好想想;为晋王效力。要不然。”这话听得鲁智深冷笑一声站起身来:“就凭你?你帐外有多少人?洒家千军万马的闯出来;还怕你这架势?”说着鲁智深一撸袖子肥手一指那张天锡道:“你们那个什么晋王是什么德行洒家不知道;就冲着你这个鸟人威胁的鸟样;洒家今天不给你鸟人打出鸟屎不算完!”

张天锡面带微笑等鲁智深把一连串的“鸟”讲完之后;才腕子一翻;露出一把尖刀来:“你们都是赤手空拳;能扛几把刀?还是好好想想罢。”“想你个大头鬼!”

西门庆大喝一声:“动手!”

提起动手;鲁智深非常有战斗经验;先把桌子掀了;没等西门庆看清楚就已经不知道怎么搞的把四条桌子腿都卸了下来;自己拿了两条;分了两条给武松。

“保护大官人;冲出去!”

鲁智深低声吩咐一句;肥大身躯已经往张天锡那边抢了过去!

对于张天锡那把尖刀;鲁智深就根本没放在眼里;擒贼先擒王!

抓了张天锡在手;自然什么都好办!

张天锡自然也不是木头人;看着鲁智深把桌子腿卸了;顿时微微变色;冷笑一声闪身出了帐篷。

鲁智深见追击不上;先停了脚步;西门庆和武松已然跟了上来。

“怎么;事情不顺利?”张天锡刚出了帐篷;便有一中年汉子上前询问;但张天锡的回应只有一个字:“杀!”

那中年汉子一声唿哨;围着帐篷的数十条大汉齐齐拔出腰间钢刀;朝帐门出围拢过来。

“一个都不要放走!”

那中年汉子大呼道:“统统杀了!”

数十条大汉齐齐应了一声;把帐门围得水泄不通;许久却没有动静;有大汉大胆用手中钢刀撩起帐门;就见有个缺胳膊断腿的桌子呼的飞了出来!

这便是鲁智深在帐中听得分明;回头把那桌面提在手中丢将出来;众大汉微微让开了些;就见帐门开处一个胖大和尚抡起两条桌腿;旋风似得杀将出来!

“杀!”

纵然是钢刀丛中;鲁智深也丝毫不惧;两条桌腿舞得密不透风;一时间不知道和多少钢刀磕碰。

后面武松也是武松两条桌腿;将西门庆护在中间;西门庆手握雷公石;暗运法诀;趋势待发!

“你们闪开;让我来会会这花和尚!”

那中年大汉见那些大汉渐渐围不住三人;一声暴喝;跳进圈子来。

“鲁智深你听好了;某家是晋王麾下胡英!”

鲁智深手中不停;也是大喝一声:“废话少说!要战便战!鸟屁放出来;休要污了洒家的耳朵!”

胡英大怒;舞刀上前来斗鲁智深;鲁智深手中桌腿飞舞;顿时斗过了十余合。

“若有禅杖在此;便是千军万马洒家也不惧!”

鲁智深见胡英刀法娴熟;手中兵器又不合手;又要护着西门庆;渐渐急躁起来。

西门庆见状冷笑一声;手指从鲁智深身后伸出来;虚虚一点。从雷公石中运用出来的些许天雷之力;悄无声息的往胡英袭去!

胡英正得意间;没来由的手臂一麻;“咣当”一声钢刀落地;鲁智深怎会放过如此良机;左手桌腿一式“力劈华山”;从胡英头顶砸下;右手桌腿化作一条乌龙;直奔胡英下巴而去!

刀舞着舞着怎么会没来由的落地?这道理胡英到死也没有想明白。

胡英呆住的那一瞬间;鲁智深右手的桌腿已经狠狠的顶在了他的下巴上;而左手桌腿毫不留情的拍下!

那条桌腿直接被拍断!

胡英的天灵盖也被拍得凹陷了下去;下巴被另外一条桌腿强势插入;顿时死于当场!

“怎么搞的!”

旁边那些围着的大汉们见胡英顷刻间丧命;一个个都惊呆了;武松大喝一声;桌腿抡起来;早打倒了两个;抢了两把钢刀在手;护着西门庆杀出一条血路!

第285章 活擒张天锡

一旁张天锡见胡英身死;脑子便是“嗡”的一声。

几十个人围着三个人;中间还有一个手无寸铁的;怎么就反而把当头的胡英给弄死了?事情的发展已经超出了张天锡能控制的范围;那些大汉见武松有如天神一般;两口钢刀上下翻飞;眨眼间放倒了六七个;花和尚鲁智深也不甘寂寞;抄起胡英落下的钢刀;照应后路。

张天锡悲愤交加;不知道从抽出一根花枪来;拨开人群进来;正遇上鲁智深和武松护了西门庆且战且退;花枪指处大吼一声:“兀那秃驴;休要走!拿命来!”

花和尚鲁智深冷笑一声;手中钢刀一举:“洒家怕你不成!”

武松旁边冷眼见了;一时技痒;喝道:“师兄保护我大哥;这鸟人交给我就是了!”

“好!”

花和尚鲁智深禅杖未在手边;使着单刀并不合手;见武松过来帮忙;二人急忙调换了位置。

张天锡花枪一竖:“武松!你也敢来战我!”

武松嘿嘿一笑;手中钢刀一颤;把上面的血水都抖落开;反持了挺胸而立:“你这鸟人敢来汴梁;便是自寻死路!”

旁边大汉见武松浑身浴血;这下仍旧是气势不凡;随随便便一站便是威风凛凛的;都不由自主的往后退去;围成了个不小的圈子。

“武松!都说你是打虎的好汉;赤手空拳力毙猛虎;但不知道今天能在我枪下挺过几招!”

张天锡一挥手;吩咐两个大汉将胡英尸首搭在一旁:“我要先取了你的人头;再杀那个秃驴;替我胡英兄弟报仇!”

“来就来;废话什么!”

武松忽的一个弓箭步;已经抢了上来;手中两口钢刀一先一后挑向胡英咽喉!

撩刀式!

一寸长一寸强;武松便是突然发力;侵入张天锡花枪范围之内;让他无法凭借花枪的长度把自己挡在外面!

西门庆在后面看得清楚;武松这刀法竟然和后世的某个国家自以为傲的刀法有相通之处;果然这门刀法是华夏首创出来;在他国流行;自己却断了传承!

武松这双刀法是从周侗那里学来的;并非是一般绿林武艺;而是实打实的军伍之中磨练出来的刀法;一旦使出来竟然是无比的凌厉!

张天锡也是大吃一惊;本来以为武松只是拳脚功夫厉害;没想到武松刀法也是如此的厉害!这招撩刀式使出来;张天锡失去了先手;心中只有一个念头!

不可正面缨其锋芒!

张天锡喝一声:“来得好!”

脚尖一点;身子便往后面挪闪!

那根花枪似乎无意间被张天锡垂下来;单手拖了便行!

武松却知道张天锡这一下是守中带攻;眼看像是狼狈逃窜;但实际上不紧不慢;始终和自己保留着适当的距离;若是贪心的只顾赶去;那花枪就好像绊马索一样;一撩一拨之间便可绊倒来人。

毕竟花枪比钢刀可长太多了!

所以武松身形一顿;居然是长吸一口气;收刀抬腿往花枪上踩去!

那花枪并非是病尉迟孙立手中那把铁枪;枪身是白蜡木的;弹性极好;在张天锡手中像条蛇一般灵活;但一旦被武松踩中;那便是条死蛇了!

所以张天锡如意算盘被武松一脚破去;只好往回一收;花枪在手中抖一抖;刺出来的时候已经是斗大的枪花;竟然是把武松从头到胸腹都覆盖了进去!

武松丝毫不惧;身子一侧的同时手中钢刀一翻;已经狠狠的拍在了枪身上。

准!稳'!

这一拍没有几年的苦功;可做不到!

张天锡被这一拍震得虎口发热;急忙撤了枪;武松手中钢刀一举;人随刀行;一阵风也似的顺着张天锡的这一收杀了进来!

“来人!给我一起上!”

张天锡心中大骇;终于忍不住大喊起来。

但武松速度极快;一口明晃晃的钢刀已经递到了张天锡的面门处;张天锡大为吃惊;把手中花枪弃了;脚步往后退去;伸手便拔腰间那口刀。

“杀!”

这是旁边五六个大汉已经舞刀杀了过来;武松心中暗叫“可惜!”

;手中钢刀不得已收回来护住了全身。

张天锡心中害怕到了极点;口中招呼着手下大汉围上去;自己却偷偷往后面退去。

本以为几十条手持利器汉子;再加上张天锡自己和胡英;还拿不下三个赤手空拳的?却不知鲁智深和武松便是下山的猛虎一般;不但胡英身死;张天锡自己方才也差点就丢掉了性命;这才知道自己考虑不周;把晋王大计竟然是化为流水!

如果张天锡知道胡英是被西门庆偷袭一记才身死的;只怕现在懊悔到要以头抢地了!

三只绵羊顷刻间化为猛虎!本来的一群狼便化成了一群羊!

鲜血横飞!人头乱滚!

武松和鲁智深手中钢刀有如割草一般收割着性命!

那些大汉中不知道是谁发一声喊;围困的势头顿时瓦解;纷纷四散逃了开去!

张天锡见不是头;从马圈里牵出一匹来;也顾不上没安置马鞍;骑了便走!

武松远远看见;已然是追赶不上;只好和鲁智深、西门庆一起继续追杀那些大汉。

鲁智深也杀得兴起;血染了僧衣;连连暴喝;四下追赶。

却说张天锡骑了马沿着五丈河飞奔;一颗心狂跳不已;待行了一阵见前面有辆大车挡路;车上两个小厮;认得是西门庆带来。

“杀不了西门庆;便杀这两个小厮解解气也好!”

张天锡恶意涌上心头;把马勒住跳下来;提着钢刀迎面走去。

有个小厮见张天锡面目狰狞;手中明晃晃一把钢刀;似乎有些害怕:“你不是那贩马的商人?我家老爷何在!”

“你们为什么不在帐外等候;跑到这里来?”张天锡咬着牙恶狠狠的举起钢刀:“我这就送你去见你家老爷!”

那两个小厮唬的叫唤一声;都滚到大车那边去了;张天锡提着钢刀赶过来;冷不丁不知道从哪儿钻出两个黑衣人;手中大网迎面罩来;早将张天锡连人带刀罩个结实。

张天锡急忙挣扎;但那网被其中一个黑衣人一提;已经收紧;另外一个黑衣人飞起一腿;张天锡顿时做了滚地葫芦。

张天锡知道不好;急忙用手中钢刀去割那网;有个黑衣人上前一脚踢在张天锡手腕上;顿时把那口钢刀踢飞。

“西门大人现在何处?”那黑衣人上前喝问道:“你又是谁!”

张天锡咬紧牙关闭目等死;就听西门庆的声音在耳边放声大笑:“原来是你们两个!怎么来这里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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