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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相公西门庆(大道)-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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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飞见了哈哈大笑;引得其他人都笑起来;那些正店掌柜们顿觉颜面全无;本来是跟着梁乐看好戏的;没想到好戏是有的;但主角却是自己这些人!

“老胡;梁楼主看来是靠不住了;我们怎么办?”走出吹雪楼;有掌柜的忍不住问道。

那胡掌柜摸着下巴道:“怎么办?当然是要重新选个领头的出来才行;照这样下去;迟早被梁乐害死!”

“当务之急;是赶紧回去备礼物;明天好好送到这儿;真心实意祝贺吹雪楼开业!”



。酒席一直持续到月上中天才散去;等嘉王和钱贵、谭稹走了;西门庆才打开诏令看了看;这里面不但是任命自己为勾当官;而且武松也如同所料一般;转成指挥使了。

方才西门庆说出了自己的想法;得到了嘉王的首肯;虽然谭稹颇有微词;但招收破落户进皇城司至少要过好几道考核才行;倒也打消了他的顾虑。

考核不通过的话;就怪不得别人了!

按照西门庆的想法;至少自己这些吹雪亲兵队是没有问题的;破落户里面也多有好手;再加上从其他四个指挥使中匀出的老成察子;这个新指挥人员补充起来还真是没啥难度。

关于大牢里的通事局探子马肃;嘉王倒是不置可否;对于他来说;只是蚂蚁一般的人物;死活倒也没什么;三位勾当官商量了一阵之后;还是决定先继续囚禁起来;视刺探犬的训练是否顺利而定。

虽然秦飞用非常手段让马肃吐露出不少东西;这里面就包括刺探犬的训练方法;但真假还不知道;最害怕的不是假;而是大部分真货里面掺了几条假内容;关键时候就会出现大问题了。

另外;鼓上蚤时迁做了皇城司的副指挥使;主要负责试着训练处第一批刺探犬来。

家中那条刺探犬“旺财”已经在后院寻了个僻静所在养了;几乎快成了宠物;西门庆对此情况也是无可奈何。

那些青楼勾栏的老鸨们被请来就觉得非常奇怪;不过这种机会对于他们来说是求之不得的;毕竟可以顺便“发展”新客户;但让他们没想到的是居然还有回礼。

每人两小瓶加料的景阳春之外;还有一样东西。

一个沉甸甸的木盒。

里面装的是麻将;还附有详细说明;连同规则等等。

对此西门庆声称是自己闲暇时发明的一种类似于牌九的东西;可供消遣。

要想让麻将流行开来;自然是要增加曝光率;而最好的地方就是这些勾栏青楼;对于这一点西门庆毫不怀疑。

鱼饵已下;就等着收网了!

虽然这一天下来疲惫的不行;回到家后西门庆还是把潘金莲和雪儿二女哄上了那张超级大床;折腾了一更光景才左搂右抱的睡去。第二天早上起来;那些礼节实在是繁琐;好在没有女方亲戚;潘金莲和雪儿、孙二娘都昨天就累得半死;还没歇过劲来;所以干脆就都顺着西门庆和武松的意思;统统取消了。

吹雪楼开业是在中午的时候;那续子听说了昨天梁乐的“表现”;一个个哪儿还有别的想法?所以西门庆和潘金莲等人一出现在吹雪楼;上来表忠心的一个接一个的;让西门庆有些厌烦了。

“好好安心做事;来这套做什么!”

听了东家的呵斥;这续子反而欢喜;一个个跟打了鸡血似的下去加力忙乎自己那摊子事情。

才赶走了厨子;伙计报来:“有其他正店掌柜的在门口等候;说是来祝贺吹雪楼开业。”

“哦?上前面看看!”

西门庆招呼一声;和蒋敬来前面看时;好些个熟面孔。

打头的是那胡掌柜;要不是胖;都快要把头扎进泥里去了:“见过勾当官大人!”

紧接着从伙计手中取过礼单;恭恭敬敬双手呈到西门庆鼻子底下:“小小意思;不成敬意。”

西门庆并没有伸手去接;反而皱眉道:“本官身为皇城使勾当官;怎么可能收冗赂?以本官看;你们昨天送的酒什么的就挺好。”

“岂敢岂敢。”

胡掌柜胖胖的脸上已经有些见汗:“吹雪楼开业;这是同行之间的贺礼;怎么是贿赂呢?”说着转头看看其他正店掌柜的:“你们说是不是?”昨天彻夜商议;这胡掌柜明显已经被大部分人认可;临时取代了丰乐楼梁乐;所以他一开口;其他正店掌柜的就异口同声的附和起来:“是贺礼;不是贿赂。”

“既然如此;那蒋先生你就统计下。”

西门庆不耐烦的打了个哈欠:“诸位;这是吹雪楼的账房先生;礼单都交给他就行。”

话音未落;一旁神算子蒋敬就被那些人给围上来;手里、怀里、袖里被塞的到处都是。西门庆见了哈哈大笑;命人取来长竹竿;拿过来轻轻一挑;遮挡的青布顿时落地;露出那两个大大的金字来。

便是当朝蔡太师亲笔所书的“吹雪”二字!

“吹雪楼;开业!”

第280章 密谋

几乎在同一时间;装着秦力首级的木头匣子被放到了谭稹的桌子上;一起到达的还有已经僵硬的乙组七号。

从怀州到东京汴梁约莫是四五百里路;秦飞带着乙组那些黑衣察子一路飞驰;几乎是一个昼夜赶到;也算是非常快了。

秦飞站到谭稹面前的时候;还在微微喘气。

换马不换人!

要不是秦飞果断干掉乙组七号;那些乙组的黑衣察子也未必这么听话。

“你做的很好。”

谭稹拨开匣子里面首级上的凌乱白发;仔细看了看:“秦力总算伏诛;再也没有人可以质疑你的出身。”

“但本官不明白的是;为什么你要杀死乙组七号。”

谭稹伸手一指木板上那句僵硬的尸身:“本官让乙组七号跟你一起去的目的;就是要管束那些乙组的察子;你却把他杀了。”“乙组七号不停下官号令;吐露下官的身份;不杀他不足以立威。”

秦飞说起来和杀了只小鸡没什么区别;但语气中的寒意显然可辨:“大人手下的乙组察子首次随下官办事;搞出这种事情来;也并非是下官所愿。事已至此;还望大人降罪。”

谭稹突然笑道:“不。你做的很好;本官并没有责怪你的意思。事情只要搞清楚了就行;以后本官还要依仗秦指挥使做很多事情。”

“大人尽管吩咐。”

秦飞拱手道:“秦飞定然竭尽全力。”

谭稹站起身来;在屋内绕着秦飞踱了两步;秦飞并未回头;而是神态自若的保持着刚才的姿态;但秦飞明显能感觉到谭稹的目光在审视着自己;似乎在琢磨什么。

谭稹猛然从背后伸手拍向秦飞的肩头;秦飞肩部肌肉一僵;但旋即放松;让那支手搭在了自己肩头。

“好!本官相信你!”

谭稹的声音从背后传来:“你做的很好!梁公公也会很高兴!官家昨日已经下了诏令;皇城司再加一名勾当官!”

秦飞心头狂跳;顿觉口干舌燥;勾当官的位置他已经期盼了许久;但他养父钱贵就是无动于衷;要不然秦飞也不会在这里出现。

“哦?”秦飞努力保持着镇定:“何人担当这勾当官?”谭稹似笑非笑的把嘴凑到秦飞耳边;让他从内心里觉得一阵反胃。

但谭稹吐出的三个字让秦飞顿时怒火冲天。

“西门庆!”

秦飞猛然转过身子;双目盯着谭稹:“大人;这是什么意思?”“唔?这是官家的决定;难道还要向你解释么?”谭稹的目光也很严厉:“你要知道;虽然梁公公看好你;但事情总有突然。官家前日召见了嘉王和西门庆;便做了如此决定。对此梁公公也是束手无策。”

“西门庆那厮放跑了辽国公主;居然还升官!”

秦飞几乎是吼了出来;但马上觉得有些失态:“这里面必然有蹊跷!”

谭稹重新回到桌子后面坐下;挥挥手示意秦飞也坐下说话:“还能有什么蹊跷;无非是嘉王那边力保。你不要忘记官家最喜欢嘉王了。”

“不过就算是嘉王;胆子也有点大了。”

谭稹皱眉道:“梁公公觉得还是官家想要嘉王这个提举皇城司做的稳稳当当的;才做出如此决定。毕竟和咱们比起来;西门庆算是个新人。新人总是比较听话的。”

秦飞坐在椅子上;但全身肌肉依然没有丝毫放松:“大人;那接下来怎么办?”“梁公公传出话来;要我们见机行事;想办法平衡皇城司内部的势力。”

谭稹随手从旁边抽屉里取出一个小玉瓶;在手里摩挲着;似乎在感觉那丝凉意:“钱贵这个人你最清楚不过;你觉得他会如何?”“干爹偏向嘉王;要不然西门庆从一开始也不会做那什么指挥使。”

秦飞回道:“现如今已然是三驾马车的格局;谭大人一人是对付不过来的。”

“你说的没错。”

谭稹并不否认:“就算有梁公公也平衡不了;以后皇城司便是嘉王的天下;这件事情对于皇长子可是非常不利。”

秦飞心中顿时有一种无力感;莫非自己的前途一片黑暗?自己的努力。莫非竟然是白费功夫?谭稹微微一笑:“不过事情并非没有转机;嘉王这么做;肯定会引起御史台的反击;虽然皇城司已经不隶台察;但官家对此也不能不闻不顾。”

“另外;从皇城司这边来说;你觉得有什么好办法?”谭稹又问道:“秦指挥使;你是个人才;梁公公可是看好你的。”

“那还能有什么办法?”秦飞摇摇头:“除非是西门庆一夜暴毙;换成是下官去做;这样二对一;嘉王也没有办法。”

谭稹突然笑道:“你可以做勾当官;但也未必是西门庆那个位置。”“什么?”秦飞马上就明白了谭稹的意思;绷紧的后背开始慢慢出汗:“大人的意思总不会是。”谭稹并没有肯定或者否认;而是把手中那个小玉瓶轻轻放在秦飞的面前:“这件事情关系到你自己的前途;做或者不做由你自己来决定。”

秦飞低头看着那小玉瓶;觉得自己似乎是掉进了一个网里;而且那张网在慢慢的收紧;自己每一次挣扎;只会让那张网收得更紧;更快。

“这药是梁公公从禁内托人带过来的。”

谭稹的声音似乎是从很远的地方传过来的:“无色无味;每日只要在饮食中滴上一滴;便可以让人感到疲惫不堪;力不从心。”“反正已经是六七十岁的老人了;这种感觉非常正常不是么?本官相信;不出十天半月;他就会认真考虑把职位传给你的事情了。”

秦飞慢慢伸出手去;有如梦语般的自语道:“这药。不会弄出人命吧?”“这药只会抑制生机;什么时候你当上了勾当官;什么时候停药;保管和以前一样。”

谭稹笑道:“不过药在你手里;所有事情都是由你来决定。”

秦飞把那小玉瓶握在手中;一股寒意从手心处传来;让他不禁打了个哆嗦。

“大人;我干爹他。”谭稹依然保持着笑容:“人都这么大岁数了;你难道不想他早点回家;享享清福?毕竟他把你一手带大;和秦家村那个只养了你几年的秦力不同;是不是?”秦飞眼前一个恍惚;仿佛又看到那个白发飞舞的老头对自己说道:“风儿;你回来了。”心头一阵刺痛;秦飞忍不住看了看那木头匣子里的首级;但那匣子被谭稹轻轻盖上了;阻断了他的目光。

“过去的都已经过去了。”

谭稹叹息道:“为了你自己;为了你干爹;这件事情在本官看来其实也没什么可考虑的。”

“做吧!放手去做吧!”

谭稹的言语好像施展了圆光术一般;不停的往秦飞耳中灌去。

秦飞的手猛然握紧;抬起头来:“好;我做。”



。吹雪楼开张之后便是异常的火爆;西门庆更加是安排了很多帮闲在丰乐楼门口;不为别的;只为了把客人拉倒吹雪楼来。

这举动虽然类似于恶意挖墙角;但其实也广泛的存在于各家正店门口;大部分掌柜的对此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反正这种行为大家私底下都做;也没什么不好意思的。

而且如今丰乐楼的好厨子已经被吹雪楼挖的差不多了;那些帮闲只要指出这个事情;就有七八分把握轻轻松松的把人拉过来;更不用说吹雪楼还有景阳春这种美酒佳酿了。

“这酒据说官家也喜欢;怎么可能不去尝尝?”“那是;这酒果然是开了先河;味道又好;一天喝不到都觉得难受啊!”

“听说是神仙喝的琼浆玉液;不知道这吹雪楼的老板是哪儿淘来的方子;禁内都没有啊!”

不出三五日;景阳春的名字大街小巷;勾栏青楼里面都是酒客嘴里的话题;其他正店掌柜的也发现很多客人开始点着名的要景阳春了。

这种情况造成的后果就是;很多人跑来要从吹雪楼上货了。

神算子蒋敬对此早有防备;按照和西门庆商量的;实施饥饿法进行销售;如果真是等不及的;那就从别人手里高价买;反正这事情就和吹雪楼没有关系了。

与此同时;加了料的景阳春在那些勾栏青楼里面卖的也非常好;经常是供不应求的场面;就算是一小瓶卖上二十三十贯;对于那些豪客来说也算不上什么。

当然;从安道全这边出去的价格是每小瓶十贯。

麻将也引起了广泛的兴趣;在勾栏青楼里面开始流传开来;用来消磨时光最好;来点彩头就更妙了。

那些麻将的最终目的地大多数是达官贵人的家中;三妻四妾吃完了饭没事来上几圈;比什么都带劲。

西门庆吩咐鼓上蚤时迁把疤面虎刘任重和王庆二人送回梁山;一是传授钩镰枪法;让吹血亲兵队都练起来;二是让托塔天王晁盖运送更多的景阳春来东京汴梁;看每天放出去的量;就算是用饥饿疗法也是捉襟见肘;毕竟吹雪楼要留下极大的一部分自己贩卖;三则是加紧制作麻将;随着景阳春一并送过来。

第281章 昏倒的小孩

随着吹雪楼的崛起;丰乐楼表面上还勉强支撑;但实际上是一天不如一天;当账房先生来对账的时候;梁乐才无比愤怒的发现几乎已经很看不到收益了。

“叛徒!都是叛徒!”

那些本来站在梁乐这边;替他摇旗呐喊的正店掌柜们已经多日没了联系;梁乐发帖子过去;得到的回应是生病、有事、出门!

这帮鸟人已经暗中推举了胡掌柜;而把梁乐丢在了脑后。

那续子呢;梁乐本来还想着从中做些手脚;败坏吹雪楼的名声;不过返回的消息都是等等再说;或者完全没了消息。

这帮有奶便是娘的下贱厨子!

就连张如晦自从被皇城司的钱勾当呵斥之后;也好像躲着自己;这让梁乐更加气愤了;就连那谭稹也是逢年过节的有钱送过去;像个祖宗似的供着;怎么事到临头就变了卦了?梁乐越想越燥热;一下午洗了两回澡还觉得内心那股邪火时不时的冒出来;身上到处也痒了起来;酸梅汤喝了几大碗也没管用;干脆脱得赤条条的泡在装满凉水的木桶里;才总算觉得好过了一些。

“东家;再这么下去;咱们丰乐楼可就真的完了。”

账房先生哀嚎着:“那些吸引客人的歌妓见没什么人来;都该去了别店;门口帮闲的多半是把人拉到吹雪楼去的。老爷;你可要拿个主意才好啊。”

“慌什么!”

梁乐脸上青筋都爆了出来;双手死死抓住木桶边缘:“丰乐楼这么大一摊买卖;怎么可能说黄就黄了?西门庆这厮如此恶毒;想让老爷死;老爷偏偏就不死!”

“你明天通知酒坊;先停下来;现在不管是和旨还是眉寿都卖不动;出产的越多越赔钱。另外从百花楼花钱雇歌妓来充门面;不能让别人看出自己生意清谈来;还有;那帮帮闲的不管是不是拉人的;统统赶走!”

“是;东家!”

账房先生记了两笔:“但这样下去;我们丰乐楼还是亏本啊。”

梁乐重重的“哼”了一声道:“丰乐楼这些年的风光;手里的老本还是有的;这段时间是艰难了些;只要咬牙挺过去;就是一个好的前景!”

“东家;休怪小人乱说。”

账房先生咽了口唾沫道:“那吹雪楼势头凶猛;不如把生意转去邻近州县;何必与他争夺?”梁乐猛然一掌拍下;把木桶里的水溅起来老高:“放你的鸟屁!老爷我赤手空拳多少年才有如此声势;怎么吹雪楼一来;非要老爷让了不可?汴梁一个酿酒权值多少钱你可知道?我宁可天天亏本;也要等着吹雪楼垮掉!”

“是!是!是!小人乱说的!”

那账房先生退出房间;到了院中回头看看在木桶里乱蹦乱跳的梁乐;摇摇头自言自语道:“疯了;都疯了。”

“叫那贱人来见我!”

房间里传来梁乐愤怒的喊声。

梁乐口中的贱人;自然就是花了高价从桑家瓦子赎身的行首;唤作樊小妹的;本来以为进了梁府享享清福;没想到却是真真的狼窝;尤其是最近梁乐更加是脾气暴躁的不行;日夜受了凌辱;常常以泪洗面。

这会儿梁乐大喊;早有贴身丫鬟报过去:“老爷又在那里发脾气了!”

樊小妹急忙收了眼泪赶过去;心知若是迟了;便是一顿打骂;待到屋内;梁乐已经不耐烦的从木桶里赤条条的出来;破口大骂道:“贱人;怎么这般慢?你以为还是桑家瓦子的时候;人人都捧着你;拿着捏着?”“奴家不敢!”

樊小妹急忙开口道歉:“这不来伺候老爷了么。”

梁乐冷笑一声:“也罢;只要你伺候舒服了;老爷今天就不怪你!”

说着一指胯下:“还不把衣服脱光来好好唆弄一回!”

樊小妹见那物直挺挺的怒发;知道梁乐又是吃了那什么“灵药”;心下叫一声苦;转身去关门;却被梁乐喝止道:“你个贱人;全府上下谁不知道你的贱样?门开着就开着;管你鸟事!莫非还要老爷伺候你宽衣不成?”樊小妹忍气吞声;含泪褪下衣服;跪在梁乐面前;手中一握便是火炭般的热度;便知今番这事情不好;梁乐服用那“灵药”已经有一段时日;每日里索求无度;元阳却渐渐稀薄;每每弄上半个时辰也不见;像今天这般的岂不是为难自己?梁乐那里管樊小妹什么感受;暴喝一声:“张嘴!”

便把那火热的东西往樊小妹口中塞去;紧紧抓住发髻使劲顶去;险些没让胯下的女人窒息。

“贱人!弄死你!”

梁乐在樊小妹口中粗暴的发泄着怒火;足足有一柱香功夫;顶的樊小妹双目翻白;元阳还是迟迟不出;樊小妹险些窒息;终于忍不住“噗”的一声呕吐了出来。

梁乐心下恶烦;提着樊小妹发髻;当面便是两记耳光:“贱人!”

而后把樊小妹丢去一边;自己去木桶里洗了洗身上的污物;回来又在樊小妹身上踢了两脚:“贱人!要你何用!”

说完梁乐赤条条的走出房间;又路过的丫鬟见老爷一丝不挂的;急忙躲避;梁乐邪火攻心;劈手抓了那丫鬟回来;不顾挣扎拉到房里;撕了衣服不管三七二十一就弄将起来。

樊小妹好不容易回过神来;勉强从地上爬起;批了件衣服转到后面自己房中;扑在床上大哭起来。

有房里的丫鬟;唤作小梅的;大胆上前安慰道:“小姐不用悲伤;不如去后花园看花散心。”

樊小妹哭哭啼啼:“小梅;你说我这命怎么就这么苦?”小梅好不容易哄住了;重新换了衣服;扶到后花园散心;樊小妹见池塘映出自己面容;比在桑家瓦子之时还要憔悴;又是忍不住落泪。

“小姐;要不然从后院偷偷出去;解个闷如何?”小梅提议道。

樊小妹摇头道:“要是让老爷知道了;还不得打死我。”

“这样折腾下去也是一个死;还怕什么?”小梅道:“若有事时;我陪小姐一起死!”

樊小妹听了破涕为笑道:“哪有你这种说法的;也罢;到了梁府我也好久没正经出去散心了。”

“小姐你等着;我去找人拿后院钥匙。”

小梅飞也似的去了;过一会儿转回来;拉了樊小妹便走。

二人来到后院一角;这里有个小门通往外面;平时是少有人走的;小梅插了钥匙进去;费力把门打开。猛然间一个小小身躯随门而倒;唬的二女连连惊叫起来;忙不迭的躲去一边假山后面。

还是小梅看那身躯像是个孩子;大胆走出来看时;果然是个半大的孩子;看上去不过**岁的样子;仰面躺在地上双目紧闭。

试着探探;似乎还有微弱的呼吸;小梅跑过来和樊小妹说了:“小姐;这可如何是好?”樊小妹毕竟比小梅岁数大些;上来看看;见那孩子可怜兮兮的;也不知道是饿昏了还是生病了昏迷;靠在外面门上;回想起自己悲惨命运;未免生了些恻隐之心。

“只是个孩子;不知道怎么流落到这里。”

樊小妹想了想让小梅背了那孩子回去:“老爷作孽;我就替老爷做些好事;积点阴德。”

小梅唯命是从;把那半大的孩子背回来到房间里;从厨下寻了些米汤撬开牙关灌下;摸着似乎呼吸渐渐好转;便放下心来;盖了被子让他歇息。

待到掌灯时分;那孩子渐渐醒转;睁眼见两个女子盯着自己;自己身上也换过了衣服;明白是被人救了下来;急忙揭开被子纳头就拜:“二狗子谢过二位姐姐救命之恩。”

“二狗子?这名字倒也有趣。”

樊小妹和小梅听了捂嘴笑过一回;见这二狗子乖巧;便问道:“你这是怎么了?”二狗子摇摇头;只说自己是投亲不遇;饿了几日晕倒在门口。

樊小妹见他惊魂未定;眼神中还都是慌乱之色;便先不问他;让小梅去厨下寻了些残羹冷饭;倒了杯热茶;叫那二狗子吃。

二狗子狼吞虎咽了一阵之后;还渐渐回过神来;见二女和善;便把事情和盘托出;二女听得瞪目结舌;怀州离厩不远;哪儿来的盗匪?一声不吭把整个秦家村都屠了;连鸡犬都不放过!

“今日天色已晚;你就在这里歇了。”

樊小妹定了定神道:“等明日让小梅带你偷偷出去;去开封府首告便是。”

二狗子一个七八岁的孩子;这一路来跌跌撞撞极为不易;但每每哭泣完了之后心中只有一个名字。所以樊小妹问他;二狗子便果断摇摇头道:“我不去官府;我要找西门大官人。”

樊小妹前些日子才被梁乐拉去吹雪楼;二狗子一提便想了起来:“莫非这西门大官人单名一个庆字?”“原来姐姐认识;那就赶紧带我去找罢。”

樊小妹苦笑一声;这二狗子无巧不巧找的是老爷的死对头;又上哪儿找去?正待出言安慰;“咣当”一声房门被人踹开;梁乐满脸怒火的走进来;见樊小妹和小梅围着个孝;冷笑一声:“贱人!竟然连野种都养出来了;若非我听人说;岂不让你蒙混过关!”

第282章 让人头大的案子

樊小妹和小梅见梁乐怒气冲天的闯进来;唬的花容失色;梁乐听说是有个孩子;脑袋一热就过来了;等看到二狗子就感到被人坑了一把。

眼前这孩子七八岁的光景;樊小妹今年不过二十左右;哪儿来的这么大的儿子?不过话已经说出来;再收回去岂不是很没面子?梁乐狠狠盯了一眼传消息传的不明不白的小厮;那小厮吓得一缩脖;小梅拉着二狗子退到一边;樊小妹急忙站起来解释道:“老爷;这孩子昏倒在门口;怎么变成奴家的孩子了?”“我怎么知道?”梁乐咬牙道:“你个贱人平时就阳奉阴违的;从来没把老爷伺候舒服了;谁知道这孩子是不是你这个贱人的野种!”

二狗子虽然年岁小;但梁乐左一个“贱人”;又一个“野种”的;看着好心把自己救回来的姐姐面色发红;喝一声冲上前去;用自己小小的身躯挡在了樊小妹前面:“不许这么说姐姐!你这个坏人5人!”

梁乐怒极反笑道:“这么快又变成姐弟了?你当老爷我是白痴啊!来人;把这孝拉走;先关到柴房去!”

说完又骂道:“贱人!看这笔账怎么个算法!”

二狗子赶到背后的樊小妹身子微微颤抖;胸中豪气陡然而生:“你这坏人不要欺负我姐姐;小心我找人打你!”

“哦?打我?”梁乐似乎听到了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话;哈哈大笑道:“小娃娃;你才多大点;能认识谁?”“别看我岁数小;可认识很厉害的人!打你就像打条狗一样!”

二狗子挺起胸脯;大喝道:“他就是西。”樊小妹唬的急忙捂住了二狗子的嘴;这个名字谁都能听得;就是梁乐听不得。

但这下却捂得有些晚了;梁乐已经从指缝里听到了那三个字。

西门庆!

“你这小娃娃;你和西门庆是什么关系?”梁乐突然笑眯眯的蹲下来问道:“我和西门庆是好朋友来着;来说说看。”二狗子认真的问道:“你说的是真话?”“我说的当然是真话。”

梁乐嘿嘿笑道:“你和西门庆是什么关系?说出来;我就请你吃点心;又酥又香的点心。”

“不要说!”

樊小妹猛然一声娇喝:“他是骗你的!”

二狗子被突如起来的一声喝吓了一跳;就见本来笑眯眯的梁乐脸上顿时变了颜色:“贱人!这里有你什么事!”

“坏人;你骗我!”

二狗子马上就知道梁乐诚心欺骗自己。

梁乐冷笑一声:“你们还在等什么?把这个小崽子丢到柴房里去!”

“不要!我要和姐姐在一起!”

二狗子拼命挣扎;但力气显然不是两个成年家丁的对手;被提出了门口。房间里顿时安静了下来;梁乐盯着樊小妹看了许久;才开口道:“很好;你很好;居然已经开始反抗我了;难道忘记了当初是我把你从瓦子里面赎身的?”“无非是从一个火坑掉进另外一个火坑。”樊小妹捏了捏衣服下摆;似乎下定了决心:“老爷;你吃那药以前不是这样的。”

“药?什么药?”梁乐上前抚摸着樊小妹的脸颊:“那灵疑是老爷我这辈子得到的最好的东西。你莫非说我变了?”樊小妹默然不语;梁乐摸到她的下巴处;猛然捏住双颊;恶狠狠的道:“你说啊;你为什么不说?”“老爷;你不要这样对小姐。”旁边小梅大着胆子上来劝解;却被梁乐一腿踢开。

“贱人贱婢;这屋里就没有一个好人!”

梁乐放开了樊小妹;冷笑道:“不过你们倒替我找了个机会;一个能拖西门庆下水的机会!”

说着梁乐冷冷的拔出了一柄尖刀;在小梅惊恐的目光中向樊小妹刺去。“不。”女子的尖叫划破了夜空;但并没有持续太久;就被同样一柄尖刀给截断了。

这叫声让在门外的小厮、家丁们心头一颤;片刻之后;梁乐手持沾满了鲜血的尖刀出现在了门口:“来人;把这把凶器好好的包起来。”小厮、家丁们见梁乐嘴角挂着一丝微笑;居然是一付满足的神情;不由自主的从心底涌现寒意;有人上前颤颤抖抖的接了刀去寻东西包好。

“记好了;是那个小贼偷偷潜入这里;把贱人和贱婢于梦中杀死。”

梁乐冷冷的吩咐道:“明天一早;你们就去开封府衙门口首告;把那小贼和凶器一并带好。”

说完梁乐似乎做了一件极为愉悦的事情;随意在袍子上擦了擦手;接着背着手往前面走去。

“西门庆;我看你这回能不能脱了干系!”



。开封府左厅的姚推官接到这案子的时候;顿时觉得脑袋整整大了三圈。

梁府送来的两具女尸;还有凶器;让他觉得这几乎是本年度最大的凶案之一;但让他没想到的是;梁府指认的凶手居然是一个未满九岁的孩子。

当然;这还不够头疼的;最让他头疼的是梁乐托人捎来的一句话:“这孩子和西门庆有重大关联;你看着办!”

西门庆是谁?在汴梁简直变成了一个传奇人物。从区区清河县的县尉变成皇城司的指挥使;再到勾当官;只用了几个月的功夫。不但是提举皇城司嘉王眼前的红人;据说当今官家对此人也是青睐有加。

官场上混得风生水起的宠儿;怎么会和入室杀人的小贼扯上关系?“你们东家是不是弄错了?”姚推官问梁府来人。

但来人的回应是:“绝对不会弄错;大人不相信的话;只需审问人犯便是。”

梁府来人前脚刚走;后面就连续不断的来了好几拨人;让姚推官感到头大。

皇城司谭勾当传来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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