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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相公西门庆(大道)-第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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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天锡咬紧牙关闭目等死;就听西门庆的声音在耳边放声大笑:“原来是你们两个!怎么来这里寻我?”“卑职见过大人。”

两个黑衣人急忙躬身。

张天锡张开眼睛;原来是西门庆等三人杀退了自己手下;策马追来;见那两个黑衣人行礼;张天锡便知这便是皇城司的黑衣察子了。

来的不是别人;正是甲组八号和甲组二十六号;方才画童儿和另外一个小厮远远看见有不少大汉持刀把帐篷围住了;便知有些不对劲;急忙驾车准备回去叫人。

而这两个精英黑衣察子也是得了钱贵的命令;寻到西门庆府上才知道来了五丈河;正巧遇见画童儿驾着大车;便拦下问了两句;就见张天锡拍马而来;所以才有这一出。

“把附近所有弟兄都叫来。那边还有些手持利刃的歹徒;全部围剿;格杀勿论!”

西门庆下着命令;踢了一脚一动不动的张天锡:“只要留下这一个活口就行了!”

甲组八号躬身应了;从怀中取了个号炮放在空中;甲组二十六号问道:“大人可知他们来历?”西门庆叹一声;简明扼要的说了:“没想到河北居然出了这么大的事情;四州四十二县啊!那田虎已经自称晋王;皇城司居然一点消息都没有!”

“此人名叫张天锡;便是田虎那厮派来的细作9有一个叫胡英的;已经被我们格杀!”

甲组八号和甲组二十六号两人听了浑身一颤;这事情桩桩件件;分量可都不轻!

威胜州的事情;这两个黑衣察子也是有些耳闻;那边可是有谭稹麾下白指挥使坐镇;控制不住不说;怎么这么短时间便占据了四州四十二县?官家没有得到消息;但皇城司也没有丝毫消息!

甲组八号和甲组二十六号对视一眼;都明白要不是西门庆;还不知道要隐瞒到什么时候!

“对了;你们两个跑过来寻本官;所为何事?”西门庆这才想起来;似乎这两个家伙有什么事情找自己来着。

“开封府接了个案子;说是和大人有些关联。”

甲组二十六号道:“钱大人让小人两个出来寻找。”

“嗯?”西门庆惊讶道:“开封府什么案子;居然和本官有联系?”一旁鲁智深和武松也是惊讶不已。

这会儿已经陆陆续续有黑衣察子敢来;西门庆便让甲组八号负责调配;追捕那些赵天锡手下。

甲组二十六号把自己知道的部分细细说了一遍:“现如今梁府送来一个七八岁的孩子;说是入室杀人的;而且那孩子声称认识大人。”“孩子?”西门庆等三人越发的觉得不可思议;鲁智深更加是在光头上挠了挠:“哪儿来的孩子?居然认识大官人?”

第286章 人;我带走了

“走;去看看再说。这里就交给甲组八号吧。”

西门庆虽然感觉奇怪;但眼见为实;说不得要去看看。

接下来西门庆问道:“开封府牢狱里面有没有自己人?”“有。”

甲组二十六号马上猜出了西门庆的心思:“里面有个节级姓石;是自己人。”

“好!你把这里的消息传给钱大人。不要透露给谭勾当。”

西门庆点头道:“我们不去开封府;先去牢里面看看!”

甲组二十六号也知道中间厉害;点点头唤来两个黑衣察子将张天锡解去皇城司狱;顺便把消息带给钱勾当;自己领着西门庆等三人就要走。

“大人放心;小人叫来的都是自己弟兄。”

西门庆吩咐了画童儿等两个小厮把大车赶回去;和鲁智深、武松旁边骏马中挑了四匹出来;鲁智深先前乘骑的那大黑马也在其中。

“事态紧急;我们骑马过去!”

西门庆见这四匹马都是鞍辔俱全;暗自庆幸;自己虽然会骑马;但也仅限于有鞍辔的;要不然光溜溜的可有些为难了。

四人打马而去;甲组二十六号分到一匹枣红马;也是暗自惊讶此等好马汴梁也是少见。

到这份上;西门庆也顾不上是否在大街上横冲直撞了;幸好甲组二十六号道路烂熟于心;挑了人少的路行去;那开封府牢狱也不是什么繁华所在;一路上总算是有惊无险的到了牢狱门口。

西门庆有心要掩人耳目;四人将马拴在一旁茶铺;坐在了雅间点了壶茶;便让甲组二十六号先去寻了那石节级过来。

不过半盏茶功夫;那石节级随了甲组二十六号从茶铺后门进来;到了雅间关上门先行了礼:“小人拜见勾当官大人!”

“免礼。”

西门庆劈头问道:“方才可否收了一个孝入监?”那石节级一张脸微微发黄;拱手答道:“确有此事;上头送过来的时候并无多言;只说要好好看管。小人见是个七八岁的孩子;也是吃惊不小;寻思着总不能和其他犯人关在一处;便临时关押在一处无人牢房中;和其他犯人离得远远的。”

“很好。”

西门庆点头道:“这孩子本官想见上一见。”

那石节级想也不想便应允道:“此事不难;只是牢狱乃是重地;人多了多有不便。大人若想看;小人偷偷带大人进去便是。”

西门庆随即起身吩咐道:“二弟;师兄;你们在此稍候。我去去就来。”

武松和鲁智深都应了;自坐了喝茶;西门庆和甲组二十六号跟着石节级从茶铺后门出来;众人并未从牢狱大门而入;而是绕了小半圈;由石节级叩开偏门;偷偷进去。

一进来光线便暗到不行;里面虽然点了不少灯;但个个都是有气无力的;反而融在黑暗之中。

西门庆鼻中闻些不好的气味;暗叹这年头哪儿的牢房都是一个德性;石节级对里面了如指掌;甲组二十六号见西门庆由于黑暗;脚步有匈疑;扶了紧紧跟上。

石节级在前面拐了几拐用手一指道:“左边那件牢房便是关了那孩子的所在。”

西门庆便让石节级开了牢门进去看时;里面角落里缩着个孩子;只是光线太黑看不清面目;石节级去挑亮了一盏油灯进来;总算能看清楚那孩子浑身发抖;惊恐的眼神看着自己三个人。

二狗子被丢进这牢房已经有一段时间;早已停止了哭泣;这时见三个人进来;一时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怕个半死。

西门庆让石节级把油灯举近了些;相了一相;似乎有些眼熟但就是想不起来自己在哪儿看过这孩子。

二狗子则借着亮光早已看清楚西门庆;满怀的惊恐顿时不翼而飞;扑过来磕头道:“大官人!”

西门庆还是没想起来:“你是谁?怎么会认识本官!”

“大官人;小的是二狗子!秦家村的二狗子!”

二狗子直接扑进西门庆怀中;眼泪夺眶而出!

“秦家村!”

西门庆马上想起来那个拖着鼻涕的二狗子;和面前这落泪的孩子对上了号。

“大人真认识这孩子!”

石节级和甲组二十六号都有些惊讶。

“你们先出去等一会儿;把灯留下。”

西门庆冷静的吩咐道:“有邪本官要问问这孩子。”

石节级和甲组二十六号依言退出;西门庆任由二狗子抱着大腿哭了一回;越想越觉得事情似乎比自己想的还要离奇。

二狗子为什么不在秦家村呆着;跑到汴梁来?从种种迹象来看;二狗子似乎还是独自一个人来的。

西门庆想起自己像二狗子这么大岁数的时候;根本就不敢一个人出门;更何况是从怀州到汴梁!

秦家村肯定发生了什么事情!

西门庆越想越不妙;摇了摇二狗子;低声道:“二狗子你先别哭了;和我说说;秦家村怎么了?”“死了。!”

二狗子好不容易吐出两个字来;顿时又哭的不行。

“谁死了?”西门庆疑惑的追问道:“难道是你家里谁死了?村里面没照顾你么?”“都死了。”二狗子用力擦着眼泪;从哭声中挤出三个字来。

“唔?”西门庆顿时觉得事态严重:“你先别哭;把事情好好说说。说说秦家村怎么了?你怎么来了汴梁?又怎么去了梁府?”



。片刻之后;西门庆心情沉重的走出牢门;身边还有抱着他大腿不撒手的二狗子。

“这孩子本官要带回去。”

西门庆以少有的严肃口气说道:“这边的事情;石节级你多担待。”

甲组二十六号垂手而立;不管西门庆做出何等决定;即使听上去似乎有些不合常理;他也是绝对无条件服从的。

这一点;钱贵特别交代过。

但石节级却有些顾虑;显然从甲组二十六号那里听说了一些背景:“这件可不是小案;入室杀人;而且还是两条人命。大人还是不要为难小的。”这石节级虽然是自己人;但在这种情况下显然无法担负这种责任。

“入室杀人?”西门庆冷笑一声;摸了摸二狗子的脑袋:“石节级;你信么?”“小人也不信;但上面把这孩子交给小人入监;如今大人带走;上面追问下来;小人交不出人;如何是好?”石节级被西门庆一声冷笑搞着头皮发麻;但还是咬牙回道。

“人;我带走了。”

西门庆冷冷一句让石节级觉得无法抗拒:“这孩子事关重大;先由本官看管;上面问你要人;让他们去皇城司要!”

说着西门庆又对甲组二十六号道:“我们走x皇城司!”

“是!”

二人带着二狗子便走;石节级咽了口唾沫;惴惴不安的把西门庆和甲组二十六号送出偏门;又道:“大人好歹留下个信物;让小人交得了差。”石节级话音未落;手中便被甲组二十六号塞了块硬硬的东西;摊开一看是皇城司的腰牌;急忙躬身道:“多谢大人!”

西门庆和甲组二十六号带了二狗子往茶铺走去;西门庆摇摇头道:“看不出来你心肠倒软。”

甲组二十六号面皮抽动两下:“那石节级好歹是为我们办事;又没把这孩子丢到其他犯人中间;已经算是好人了。”

“好人!”

西门庆哈哈笑道:“这年头好人有什么用?本官才不要做好人!”

鲁智深和武松早从楼上看到西门庆回来;急忙丢下些铜板冲下楼来;见西门庆却从牢狱中带出个孩子;吃惊不小。

“这莫非是大官人的私生子?”鲁智深摸着光头低声问道。

武松却早已认出来二狗子;急忙问西门庆道:“这孩子怎么会在这里?”“走;我们去皇城司。”

西门庆道:“秦家村有些不妥。”

“秦家村?”武松更加疑惑;从旁边解了马匹牵过来;西门庆翻身上马;把二狗子也抱在身前。

其他众人也翻身上马;急急往皇城司而去。与此同时;开封府的两个都头唉声叹气的在街头脚店喝酒;就远远的看见四骑飞驰而来;行人纷纷躲避。

“我说。那白马上不就是皇城司的西门勾当官?”有个都头一指外面:“哥哥;怎么办?”另外一个都头已经喝得有些醉醺醺的;强睁了醉眼看去:“兄弟。谁说不是呢?等等;西门大人抱着的那孩子看着也有些面熟啊。”“哈哈;那不就是今天早上收监的人犯。叫什么二狗子的?”先前那个都头哈哈笑道:“哥哥;你喝多了不认得了?那身血衣哈哈。”话音刚落;两个都头不约而同的跳起来;异口同声道:“怎么在西门庆手里!”

二人冲出脚店门口;那四骑早就冲了过去;哪儿能追的上?那有些喝多了的都头顿时吓的酒意全无;二人一对眼;急急往开封府跑去。

这等重要的事情;当然要先报告给姚推官定夺!

“二位官爷。酒钱!酒钱还没给呢。”脚店伙计也跟着冲了出来;两个都头早就假装没听见的跑远了。

第287章 我要看着他死

一行四骑在皇城司院子门口停下;西门庆从马上下来;把二狗子也抱下来;这幅架势看门的黑衣察子也看出来不对劲;本来晒着太阳也急忙起身让到一边。

西门庆带着二狗子进来;正巧碰见里面有一人出来;见了西门庆脸色变得很是古怪;转过身子就要回去;西门庆早已看清楚;大声道:“秦指挥使;此事和你也有莫大关系;不要走!”

秦飞脸上微微带有怒容;不得已转过身来拱手道:“下官见过大人!”

作为皇城司史上最年轻的指挥使;勾当官的热门人选;秦飞是亲眼看着西门庆挤进门来;被嘉王赵楷挑中;做了指挥使的。

这也罢了;没想到这才多长时间;西门庆已经摇身一变;成了秦飞的上司;虽然严格来说秦飞不算西门庆麾下;但眼睁睁的被人从头顶爬过去的滋味很不好受。

而且这是西门庆成为皇城司勾当官以来;秦飞和他的第一次见面。

秦飞这一声“大人”;实在是叫的有些勉强!

“大人有何事情唤下官?”秦飞见西门庆带着个七八岁的孝;那孝衣服上血迹斑斑;十分可疑;不仅如此;西门庆身后还有个大和尚;并非是皇城司中人;居然也带了进来。

而且一带就是两个!

“这西门庆;果然是行事不成章法么?”秦飞皱着眉头想着;花和尚鲁智深在大相国寺管着菜园子;这事情在秦飞看来并不是什么秘密。

“走;一起去见钱大人!”

西门庆拉着秦飞便要走。

“我干爹中午有些困乏;已经休息了。”

秦飞见武松和花和尚鲁智深从西门庆身后露出身形来;衣服上也多有血迹;眉头皱的更加厉害了:“还是不要去打扰他老人家了。”

西门庆果断摇头道:“事关重大;就算是钱大人睡了;也要叫起来议事!”

秦飞听了这话;顿时一股怒气冲上心头;双手捏起拳头:“西门庆;我的话你没听到么?有天大的事情;等我干爹睡醒了再说!别给脸不要。”“你出言不逊之罪暂且搁下。”

西门庆伸手制止了准备上前的武松;又摸了摸二狗子的脑子:“是秦家村出事了。”

秦家村!

秦飞的面部表情顿时变得很精彩;目光扫到二狗子身上;心中便是一动。

漏网之鱼?怎么可能!

秦飞马上否定了自己的猜测;换过一付吃惊的面容:“秦家村怎么了?”“到钱大人屋里再说。”

这点变化让西门庆敏感的捕捉到了;但并未声张出来。

还是那间四面无窗的小屋。

西门庆并没有带二狗子进去;而是吩咐武松和鲁智深在外面照看还这孩子;理了理思路便敲了敲门。

“钱大人最近几日精神有点不太好。”

门口的黑衣察子躬身道:“西门大人还是过会儿再来罢。”

“事出紧急。开门!”

西门庆还是那句话。

秦飞微微点头;那黑衣察子这才推开了门。

屋子里面的空气倒不算太糟糕;西门庆走到桌子前面才看到钱贵趴在桌上;似乎在休息。

有点像上课睡觉的某些同学;前面堆满的情报成了最好的隐蔽物。

“钱大人;秦家村出事了。”

西门庆轻轻一声呼唤让钱贵猛然抬起头来。

几日未见;钱贵居然变老了许多!

虽然脸上的皱纹还是一般多少;但两只眼睛里面都是血丝;整个人的精神果然如同门口黑衣察子所说的;差了很多。

眼神中满是疲惫!

“等等。”

钱贵沙哑的声音在屋子里面飘荡;伸手从桌上取过一样东西;放在鼻子下面闭上眼睛嗅了嗅;打了个有气无力的喷嚏;重新睁开了眼睛。

那东西西门庆没有看清楚;不过似乎是行子;里面装着某种提神用的药物;西门庆若有若无的闻到些有些鄙脑的味道。

“秦家村怎么了?”钱贵精神似乎恢复了一些;但西门庆可以看出这老人是在勉力支撑。

真是岁数大了?精神头一天不如一天?西门庆心下有些疑惑;但两件事情都是极其要紧的:“整个村子无一活口;鸡犬不留。”

“什么!”

“什么!”

钱贵和秦飞异口同声;钱贵更加是支撑着桌子要站起来!

但一阵突如其来的咳嗽让这个老人的腰佝偻的更加厉害;秦飞急忙上去搀扶;转回头问道:“怎么可能?我这几日正要抽空去秦家村一趟。”钱贵轻轻推开秦飞;扶着桌子站好;目光十分严肃的看着西门庆:“西门大人;此话当真?”“眼下唯一的幸存者就在门外。”

西门庆叹息道:“要不是这七八岁的孩子晚上和家里人怄气;一个人在草垛里面睡了一晚。”秦飞心头一跳;居然真的是漏网之鱼!

“我那。老哥哥呢!”

钱贵身子前倾;似乎用了很大的力气才吐出那几个字。

西门庆摇头道:“这孩子独自一人从秦家村流浪道汴梁来;虽然现彻没去过;但是我相信他不会说谎。”“秦老爷子的尸身被人放在棺木之中。但头颅却不翼而飞。”

“噗!”

钱贵气血翻腾;一口黑血喷了满桌子;秦飞慌了手脚;急忙把老人扶着坐下;找东西替老人擦拭。“西门大人;你是说我那老干爹也被人杀死么!什么人这么恶毒!居然砍了头颅!我秦飞必定要报此血仇!”

秦飞的言语中充满着愤怒;但西门庆总是感觉哪里有些不对劲。

“走。我们去看看!”

钱贵闭着眼睛瘫倒在椅子上;喘息了好久才说道。

“义父;你的身体。”秦飞假意急道:“还是孩儿前去查看!”

秦飞嘴上说着一套;心里想着却是另外一套。

看来谭稹给的那夜真是管用。

“这样下去用不了多久;这个勾当官位子就是我的!”

秦飞觉得自己的决定真是太对了!当初是怎么想的;居然还犹豫!

西门庆在一旁看出了秦飞眼中的一丝寒意;沉吟半响道:“钱大人身体虚弱;还是不要折腾了;这件事情由我和秦指挥使前往便可。”

“老了。不中用了。”

钱贵用袖子擦了擦嘴角的血迹;长叹一声;似乎是久卧病床:“西门大人;你要答应我一件事。”“钱大人请说。”

“将我那老哥哥的头颅找回;和尸身一处;入土为安。”

钱贵眼神中充满了怒火:“不管是谁;找出来!我要看着他死!”

恍惚间;钱贵又回到了那个和秦力二人叱咤风云的时候;很可惜;二人最终的结果是一个入了官场;一个隐姓埋名;二十多年不见面;居然已经是阴阳两隔!

“钱大人不说;我也会这么做。”

西门庆答道:“做出这种惨绝人寰的事情;杀一百遍都不够!”

秦飞听了这话;身子不由自主的微微抖了一下;这件事也同样没有逃过西门庆的眼睛。

这样一个少年英才;怎么会做出这种事情?虽然打心眼里不能相信;但西门庆还是认真的开始考虑其中的可能性。

“把那孩子带进来;我要见上一见。”

钱贵见西门庆痛快的答应了下来;似乎非常满意。

二狗子被送了进来;西门庆道:“这位老人家是秦老爷子的结拜兄弟。”西门庆话音未落;二狗子已经跪了下去;认认真真磕了三个头:“爷爷;你要替秦家村报仇!”

钱贵见二狗子机灵乖巧;又是高兴又是伤感;叫二狗子见过秦飞;又问他的姓名。

“爷爷;在秦家村自然姓秦。”

二狗子大声答着;肚子里面却传来一阵饥饿的肠鸣:“还没有大名;有个小名叫二狗子!”

“好!”

钱贵猛然坐直了身子:“只是这二狗子不好听;你以后就叫秦小力!继承我那老哥哥的香火;你可愿意!”

“小力愿意!”

秦小力又磕了个头。

钱贵摆摆手让秦小力退下;又对西门庆道:“这孩子看来吃了不少苦头。这身血又是怎么回事?”“这件事情说起来也有些奇怪。”

西门庆便把梁府之事说了;钱贵“哼”了一声道:“这梁乐也太不像话了;开封府要人;叫他们来找我便是!七八岁的孩子;怎么可能是凶手?”“小力由我找人来照顾吧。”

秦飞插嘴道:“秦家村出来的;我也有责任。”

“秦指挥使这话说的没错;但钱大人身体欠安;这孩子还是暂时寄养在我那里好了。家里人多;照顾起来也方便些。”

西门庆目光一扫;让秦飞顿时觉得似乎被看出了心思。

钱贵并无不可;点点头道:“西门大人多费心了;我看这孩子伶俐;将来也是个人才;可要好好培养才是。”

“我会和嘉王说这事;西门大人你放心和秦指挥使去罢。”

钱贵的精神头似乎又有些不好:“从我那指挥使里面挑一百个黑衣察子;供你指挥。”

秦家村的后事处理起来;确实需要不少人手。

西门庆拱手谢过;开口道:“其实我来见钱大人;还有一件要紧的事情要说。”

“嗯?”钱贵听了有些惊讶:“西门大人有事请讲。”

“还请秦指挥使暂避。”

西门庆想了想道。

秦飞心头便是猛的一跳。什么事情比秦家村的还要重要;还要自己暂避?钱贵皱起眉头:“秦指挥使;你先下去。”

第288章 要闹;上皇城司闹去

西门庆和钱贵的对话持续了足足有小半个时辰;这让秦飞在门口挠心抓肝的不知道手脚怎么放才好;不停的院子里面走来走去。

更让他懊恼的是;不知道是不是由于他身穿官服的缘故;每次试图接近秦小力;那孩子都会下意识的躲到武松的背后。

这让秦飞本来想旁敲侧击了解些情况的想法化为泡影。

秦小力本来就饿了好几天;昨天晚上好不容易吃了顿半饱的;折腾了多半天早就饿得不行;武松本想出去买点东西给他;但这孩子死活不肯离开自己;只好带着他去了。

门口只剩下花和尚鲁智深和秦飞大眼瞪小眼的看了一会儿;秦飞想要搭话却发现找不到什么合适的话题。

总不能探讨下当年鲁智深还是提辖的时候如何三拳打死镇关西吧?探讨下佛法也不合适;秦飞不会;但说不定鲁智深水平还不如秦飞。

鲁智深对于官场早就看得透透的;要不是西门庆他才懒得来帮忙;对于皇城司其他人鲁智深也懒得去结交。

气氛一时间有些尴尬;鲁智深觉得没啥意思;便去一旁树下阴凉地方盘腿坐下;背靠着树歇息。

如此一来;只有秦飞在门口走来走去;心中想着却是西门庆和钱贵交谈到底是什么。

按照秦飞的想法;那孩子纵然是个漏网之鱼;但按照西门庆所说;那孩子早上才发现;那时辰自己和乙组那些黑衣察子早就走了。

如果西门庆真心认为自己是凶手;那么为什么方才不讲出来?不过那句西门庆说那句“杀一百遍都不够”的时候;眼神可是若有若无的看着自己的。

秦飞越想越是烦躁;脚下忍不住走的越来越快了。

门口的黑衣察子还不觉得如何;树下坐着的花和尚鲁智深却有些忍不住了:“秦指挥使;你能不能别走来走去的;晃得洒家眼睛都花了!”

说实话;这句话对于鲁智深满口“撮鸟”的人来说;已经是相当客气了。

但这话到了秦飞那里;就觉得非常刺耳了;一腔怒火全都洒向还在屋内的西门庆。

西门庆这厮带了非皇城司人员入内;还胡乱指责自己!

和西门庆有关的人;秦飞就没有一个看得爽的!

“本官做什么;还要听你这和尚的不成?”秦飞冷笑一声:“这院子你本不该来;还是滚回去种你的菜园子罢!”

鲁智深本来就是火爆的脾气;秦飞这一个“滚”字顿时让他做金刚怒;一骨碌站起身来;二话不说就开始撸袖子!

“什么地方你也敢如此放肆!”

秦飞见鲁智深一副要打人的模样;越发的讥笑起来:“这里可不是你的菜园子!”

鲁智深也不说话;蹬蹬蹬走过来;举拳就打!

秦飞往旁边一闪;就去拔腰间那口雁翎刀:“你这是找死;休怪我无情!”

就在这时;秦飞身后的门打开了;西门庆从里面走出来;见状喝道:“住手!”

秦飞悻悻然把抽出一半的雁翎刀重新收了回去:“西门大人;你的人可要好好管教才行。”

鲁智深放下拳头嘿嘿笑道:“要不是大官人出来;看洒家不打的你满地找牙!”

“你!”

秦飞勃然大怒:“若不是看在西门大人的面子上;你早就被我。”“够了!”

屋子里面传出钱贵沙哑的声音:“秦指挥使;进来!”

秦飞怒气冲冲的走进屋内;把门给关上了。

“师兄;我们走罢。”

西门庆拍了拍鲁智深的肩头;这阵喧闹已经引起了院中很多黑衣察子的关注;不过有职责在身;看个热闹也就罢了。

剩下的黑衣察子只顾忙着自己的事情;连看都不看;尤其是钱贵门口的黑衣察子;除了看门似乎天掉下来和他也没有什么关系。

“我二弟和小力哪儿去了?”西门庆见院中没有武松和秦小力的身影;开口问道。

鲁智深放下袖子回道:“出去买吃的了;估计也该回来了。”

二人走到院子门口;正赶上武松带着秦小力过来;那孩子抱着些熟食正大口吃着。等回到家中;潘金莲和雪儿、孙二娘等人早已得了画童儿消息;在门口焦急等候多时;见各人都无恙;这才放下心来;众人换过衣服;洗浴一番才觉得神清气爽;坐在树下商议。

鼓上蚤时迁这会儿才醒;听了消息来看秦小力;想起当初秦家村之时那个拖着鼻涕的孩子;嗟叹不已。

秦小力也洗浴完毕换过了衣服;雪儿亲手给梳了头;认出来时迁急忙过来磕头。

“我这点手艺;便传了这孩子罢!”

时迁见这孩子越发的伶俐乖巧;便当场收了做徒弟;搬去和时迁一院居住。

武松见状也是连连点头;这会儿神医安道全也问询出来看过众人;西门庆身上并未半点伤;武松和鲁智深微微有些皮肉伤;当下都处置了。

西门庆想起来钱贵身体欠安的事情;和安道全说了;神医皱着眉头想了一会儿:“兴许是钱勾当岁数大了也说不定;不过真是几天之内精神就蜕化到那种地步;恐怕还是有些问题。”

这想法和西门庆不谋而合;决定还是尽快带安道全去替钱贵把个脉看看是否有些不妥。

“田虎的事情牵扯太多;很多事情还不明朗。”

西门庆对鲁智深和武松道:“不过消息会传给嘉王;从嘉王那边直接给官家;这也算是嘉王任提举皇城司以来的头一件大事了。只是没想到会和皇城司内部有关。”

“大哥说的是那个白指挥使罢?”武松道:“此人先前就背地里串通宋江;险些害死晁天王;没想到又和田虎搞出事情来!”

西门庆微微摇头道:“不光是那个白指挥使;恐怕谭稹也牵扯在内;没有谭稹点头;那白指挥使没这么大胆子才对。那可是四州四十二县啊。”

“那白指挥使把所有消息都压下来;就连钱大人那里也没有什么消息。”

西门庆道:“我方才和钱大人商议的便是此事;钱大人本来在白指挥使身边有个钉子;但三个月前便再也没有消息传出来了。”

“我和钱大人想来想去;这事情谭稹肯定是知道的;但谭稹身后的人多半却是梁师成;这倒让人有些疑惑了。他们这般大费周章 ;所为到底是何事?就看能不能从张天锡嘴中问出些有用的情报来了。”

花和尚鲁智深听了半响;不耐烦的嚷嚷道:“不过是些撮鸟;不管是占了四州四十二县;还是什么鸟地方;给洒家一彪人马;一路杀过去就是了!”

“若真是朝廷出兵;也没有我们什么事情。”

西门庆苦笑道:“总不能把梁山上那些训练的士兵从东头拉到西头来打仗?打谁的旗号?”“这倒也不一定。”

对于军队的事情鲁智深还是知道的比较清楚:“官家要真知道了必然会出兵;但童贯已经领大军在西边坐镇;和西夏人也没打完;多半会另外调派兵马去打田虎;不过不管是什么兵马;总会有监军。”

“童贯便是那监军。”

鲁智深补充道:“若是大官人做监军;洒家只怕还有用武之地。”

西门庆苦着脸道:“监军不是得用宦官么。师兄这么说莫不是让我不顾家中如花似玉的妻妾;先去净身?”这话说的鲁智深大笑起来:“自然不用;这监军都是官家临时指派;并非一定是宦官。如果官家真想让嘉王立功;这倒是个好机会。”

“好!”

西门庆点头道:“若是真有机会;二弟和师兄都要冲锋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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