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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秦之帝国再起-第2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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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款式的军装迎来属于他们的荣耀时刻。
南陵城外本来就有军营,所以新建营盘的手续也就节省了,吕哲带人从西面方向过来之前,已经有八万大军按照顺序入营。他们过来之后看见的是一眼望不到边的黔首顿足在军营周边一里外,黔首发出的阵阵欢呼声似乎不会停止,王旗的出现更是让欢呼声变得更加热烈。
南陵城的黔首们对于得胜回归的大军十分热情,对待率军开疆扩土的君王则是一种热烈的崇拜。当王旗出现之后,不知道由多少人口中发出的欢呼有如雷鸣,现场的人耳朵里被欢呼声填满,他们哪怕是用最大的力气喊出声也听不见自己的声音,耳膜更是被震得一阵阵的长鸣。
“王妃以及众位夫人、王子、公主大概需要半个时辰才能抵达城北。”燕彼在转述汇报的时候是贴在吕哲的耳朵边呐喊。
吕哲点点头示意知道了。他的目光一直在扫视汇集成海的人群,看着黔首们张大嘴巴呐喊得脸红脖子粗,看着黔首们脸上无法掩饰的狂热。心里清楚黔首为什么会那么激动。
黔首的激动一方面是他们对这个国家已经有归属感,本*队对外的胜利让他们产生一种“我们是强大的”的那种精神上的满足感,也是因为国家版图得到扩展感到骄傲。
因为国家的版图得到扩张,身为国家的一员生存空间必然增大,意味着共有资源的增长,很多人可能无法了解到资源增长的重要性和影响,但是并不妨碍他们打从心里感到开心。
吕哲的执政方式是国家获利的同时向民间进行福利投放。已经在吕哲治下生活了九个年头的黔首,他们早就习惯国家在扩张中获得红利。家中有人在军队服役的人家。他们已经从一些渠道获知这次北征伤亡不大,出征归回的军队在归来的时候带着数千车的战利品,很清楚军队征战会获取战利品的人们也就有了更为兴奋的理由。
“王上,黔首的情绪太激动了!”萧何的语气里满是担忧。
是太激动了。饶是有南陵戍卫军在维持次序,可是已经出现黔首突破人墙的情况,一旦失控还不知道要造成多大的乱子。
吕哲示意敲响战鼓吹响号角。
大概是过了一会,有节奏的“咚咚”战鼓声和“呜呜”的号角声出现了,鼓声和号角声渐渐压过了欢呼声。
其实要是有经过义务兵的培训,能理解战鼓和号角是一种示意“维稳”的节奏,在战阵上那种节奏中士卒需要做的是巩固阵列。
现场的黔首年龄层基本是属于十六岁以下的孩童和四十岁以上的中老年,毕竟因为后勤运输的需要义务兵服役遭到延期,青壮基本是忙碌在各条运输线上。不过音乐的魅力就在于哪怕是听不懂在“唱”什么也能感受到节奏所带来的“指示”,黔首们被缓缓的战阵之乐所吸引慢慢安静下来。
刚才还是令人脑袋快要爆炸的吵闹,等待人们安静下来之后连战鼓声和号角声也停止。一时间没有适应安静气氛的人通常会陷入一种恍惚之中。
还没有等黔首们从恍惚之中回过神来,一阵阵口令声突然从军队那边被喊出,军官呼喝口令,士卒则是发出阵阵的应“诺!”之声,一队又一队士卒开始翻身下马,又成队列状分批开向四周。他们是得到命令前去协助南陵戍卫军维持次序。
自然是会有士兵将空出来的战马送回营寨,逐渐补充到薄弱位置的禁军士卒也大多参与到次序的维稳。
“嘿。弟兄……”
“什么?”
因为是参与到对次序的维稳,禁军士卒也开始于南陵戍卫军有了接触。
“北方的战事怎么样?”
“……很好,很顺利。”
“真是羡慕你们能出战啊!获得缴获多不多?”
“……”
卢绾从问话的禁军士卒上看到一种复杂的表情,他感到有些不理解。
“齐军和燕军崩溃太快,我们又是……,听说出塞作战的袍泽从胡人那里获得了惊人的缴获。”
禁军是君王的亲军,整场北征之战中几乎是没有参与到作战序列,唯一一次大规模的行动还是围困临淄,他们哪有机会在战场上获得什么缴获,也只有战时补贴能起到一些安慰。
“是吗?也对啊,王上早就将中原各地视为必得的疆域,按照族群划分那些区域的黔首都算是同族,是不能进行掠夺。”卢绾看似聪明的补充:“塞外都是胡人,对于异族当然能够肆无忌惮?”
与卢绾搭话的那名禁军士卒只是点头,似乎是没有交谈的兴致。
“我有几个发小也参加了出塞作战,可惜的是他们大多是在混编军团,做的都是一些后方戍卫和驻守军务,极少能够参与到对地方的梳理,要是在骑兵军团……”卢绾没看出搭话的禁军没谈话的兴趣。他一直在喋喋不休地说着。
因为对军队文化层次的重视,非战时的汉军其实是会有人专门教导知识,获取知识的前提是识字。那么关于拼音也就在军中推广开来。无论是在什么年代,有知识的人都比较受人尊重,教导将士们识字和获取文化的是军中的典校,在那一段过程中极为容易打成一片,从某些方面来说也是政治工作的一个小手段。
因为识字逐渐普及,也是因为纸张的使用已经十分普遍,关于书信的往来自然是变得频繁。只要是不牵扯到机密之类的东西士卒都能写信回家,这样一来后方对于前线的战事发展虽然存在延迟性。可是并不是一无所知。
曾经,有人建议吕哲必须严格控制战时的信息管制,避免因为前方的一些情况让后方产生混乱,又或者是后方的一些情况让前方的将士军心出现动摇。这么一个建议符合军队的条例。毕竟军队是很特殊的群体,很多事情充满了管制性,只是一直没有过限制不能写家书的先例,吕哲在迟疑中也只是设置了审查手续,而所谓的审查手续是建立在得到士卒同意的前提下。士卒不同意怎么办?那就别想要让信送出去呗。
必须说明的是,一直在邮政系统没有出现之前,哪怕是能写家书怎么送回家中也是一件麻烦事,通常只能是拜托要归乡或是会路过家乡的人帮忙携带。因为识字率的普及,不但是军中书信来往量增多。民间的书信往来其实也爆发式的增长,有了需要之后吕哲自然是设置了邮政系统,不过军中的书信并不是交给邮政系统。是由军方自己的驿站系统在传送。
邮政系统的架设是建立在官方本来就有的驿站基础上,吕哲“创造”出邮政系统的原因是方便社会,其实更大的因由是需要安置因伤退役的军方人员。
不止是南陵戍卫军在向禁军士卒打听北方战事,靠近禁军的黔首也在打听,没有受到保密条例限制的禁军士卒愿不愿意回答,那就要看个人的性格了。
有太多的人在讨论。叽叽喳喳的声音又开始了,因为说话的人太多现场“嗡嗡”有变大的迹象。
“王上。是不是让表演开始?”
“那就开始吧。”
没错了,大军回归有一项必有的节目,那就是由本土安排一些表演。表演的节目有许多种,可以是伶人表演舞蹈,也可以是乐师进行奏乐,更加可以是一种有巫教形式的大型傩舞。
现场人太多,没有舞台的前提下,受到视野的制约能够看到伶人表演注定不会太多,同理的情况下大型傩舞也不是大多数人能够看到,那么只有让不受视线制约受众比较多的乐师演奏音乐。
伶人不单单是指女性的舞姬,其实男性在这个时候也被称呼为伶人。伶人的数量在任何时代都不太多,毕竟生产力低下的年代培养一名伶人也就意味白白养活一个娱乐而不事生产的人,所以伶人一般是由富足的贵族或国家来进行培养。到了后期,伶人之中的男性一般会被阉割,这种行为在同一时间段发生在没有信息沟通的东、西方,不得不说,简直神奇极了。
音乐发展到上古先秦末期其实已经比较丰富,不过欢快节奏的音乐依然被认为靡靡之音,只有那种平板且严肃的音乐才是主流音乐。
与伶人同理,乐师也是不事生产的人,拥有乐师的人的身份还被严格的限制,因此相对来说乐师的数量远要比伶人少许多,造成的现象是不到一定的身份地位,极大多数的人可能一生只有在丧葬场合上才能听到不正规的音乐,用音乐来陶冶情操是想都别想的事情,至于想要听到符合礼仪的全班音乐更是属于奢望。
因为难得能听到气派的全班音乐,自官府安排的乐师开始集体演奏之后,叽叽喳喳的谈论声总算是静止下来。
在这个时候,一支队伍从南陵的北城门出现,打头的是手持五彩斑斓旗帜的方队,方队后面是以赵婉为首的一种妃子和吕哲的子嗣,其后才是文武官员,最后批次是侍从、侍女、护卫人员等等。
吕哲刚刚就在奇怪,为什么伶人等等的表演者不在,演奏音乐还需要用随军出征的那批乐师,看到出现的那支队伍中有着众多伶人、乐师等等表演者的人影,哪里还猜不出是被带到了城西处。
赵婉迈步的步子很快,紧随其后的是卫雯,这两人的孩子都随吕哲北征,心情迫切一些是自然。在她们身后是吕哲其它的妃子以及夫人,有几个人牵着孩子或怀抱婴儿,那么速度也就快不起来。
走在后面的吕雉见身为王妃的赵婉太过急切想要见到孩子忘记了什么?
吕雉一手牵着闺女一手抱着怀中婴儿没办法追上去,这种场合也不允许高声呐喊,似乎是犹豫了一下,她找到机会对着“浑身一身轻”的魏爽低声说了几句。
魏爽没有生育,不需要牵或是抱孩子自然是灵便许多。她很快追上了赵婉,转述了吕雉的话。
“快、快!让他们表演起来。”吩咐完之后,赵婉回头很感激地对吕雉笑了笑,要不是吕雉提醒,她真的忘记迎接仪式上的步骤。
接下来的场面就热闹了,得到命令的侍从也不知道是从哪里推出了底下安装了转轮台子,并且台子还不止一座,众多的台子出现之后是按照各个方位来进行摆布。
台子是由木材拼装固定,大多为折叠款式,而似乎那些东西是事先安置?连带营盘之中也有准备。
吕哲所在的位置能将全局尽收眼底,他本来是想问问都是怎么回事,可是身为君王嘛,只要掌握一些重要的事情也就够了,并不需要事事无分巨细都了如指掌,最终还是作罢。
差不多是每一座台子都被固定好时,一些伶人也在维持次序的士卒引领下进入军营,得到吕哲同意之后,营盘中的军队也成建制地列队向安排好的位置走去。军营之外,黔首们很配合地听从维持次序的士卒进行分布。其结果是什么?是形成一种分布间隔式的联欢军民联欢,而组织和筹划节目的主持人似乎就是身为王妃的赵婉。
“历史上有这样的规定?”吕哲心里有些迷糊,搞不懂那是既定规则又或是新鲜玩意。
不过那都不重要了,伶人登上高台摆好姿势,各区域的乐师也敲响了起乐鼓,一场盛大的欢庆可算是开始了。
第七百六十四章:所不知道的
历史记载上有没有关于上古先秦时期得胜之师的军民联欢?秦一统天下之后对各处的典籍进行收拢,之后被放火狂人项羽一路烧杀进入关中,很多典籍已经毁灭于战火,不过民间私藏没有被秦国收缴的典籍当然存在,所以能够找到得胜之师与万民一同欢庆的记录。
由国家形式组织的欢庆在华夏大地上并不少见,因此“与民同乐”这一个词早就被创造出来,但是在规模上有大有小,君王也只是在刚开始的时候在万民前面露一下脸,君王真正与之同乐的是贵族百官。
民间对于征战归来的家乡子弟兵也有自己的欢迎方式,是会由乡间的三老组织有威望的人一块饮酒,也即是所谓的“乡老政治”。
真正将“与民同乐”和“军民联欢”发扬光大是要到有宋一朝,那个年代里的军队分为四种……也是类别。
第一类别是西北野战军,也就是以种家和鄂家为首的一帮将门家族支撑起来的野战集团,他们是有宋一朝里唯一一支有野战素养和坚韧性的军队。一直到这支军队覆灭之前大宋边疆虽然有疆土反复却也一直能够坚守,他们覆灭之后大宋的敌人却是能够毫无阻碍地杀到首都城下。
第二类别是地方的驻军,也就是常说的地方戍卫军。
第三类别是厢军,厢军的兵源有点特殊,都是爆发天灾*时官府将难民收拢成军。其实并不能称呼为军队,只能算是官府有组织下的难民团。
第四个类别是禁军,有宋一朝禁军数量最多的时候达到八十万。是一支直接掌握在中枢手中的军队。从“禁军”的字眼上听去是不是很厉害很威猛的样子?然而宋朝禁军除了开国那一时间段是真的能打,在其后的表现中根本不像是一支有经过作战训练的军队,他们没有任何的作战素养几乎是每战必败,造成这种原因的因素有许多,那就是禁军一直是待在国家腹部极少参战,另外也是那些所谓的将门只将禁军士卒当成是免费劳工甚至是工具。
有宋一朝文对武的压制,将门难以有所作为。禁军在随后的发展中成了一直只负责表演节目的军队。关于宋代的历史记载是文化发展最为迅速的一代,也经常能在史料中看见官方组织的活动。而每一次活动中必然会有禁军的身影。
军队只负责守卫疆土和向外开扩,若是本来应该担任守卫和开扩使命的军队变成了戏子,稍微想想都能想出那将是一件多么可怕的事情,因此吕哲一再驳回了让军队为黔首表演任何节目的建议。
当然了。有宋一朝的文武畸形并不是事出无因,那是因为五代十国多年的战乱。是什么造成了五代十国的场面?是因为有唐一朝对武将的放纵和放权,导致中央势微之后地方军镇的割据,随后的军阀混战持续了长达五十三年(公元九零七年至公元九六零年),为了遏制军镇割据一再发生也才有了宋代的文盛武弱现象。而很显然,极端的一面造成的是畸形的国策。
吕哲也一直在加强军方的重要性乃至于是待遇上的丰厚,不过那是建立在军官持续调任的前提下,军官无法长期的待在一个地方进行经营也就难以培养爪牙,会出现重文轻武也是因为时代的需要……或者是国策上的需要。
无论是现在的汉国。还是即将出现的帝国,在吕哲的统治下注定会是一个扩张**强烈的国家,想要进行持续性的扩张必然是要倾向于军方的投入。不然军队又哪来的条件进行征战?
或许在未来的某一天吕哲也会开始打压军方,不过那绝对不会是现在,哪怕是近期都不存在那种可能性,毕竟在未来的至少十年内塞外的战事是重中之重,是否能够达到对河套区域的统治,和现代内蒙的统治。那都关乎到国家百年的兴衰以及稳定。
掌握河套和内蒙平原之后并不算完。河套方向还需要继续向河西走廊进行扩张,做到针对西域的占领。以达到“华夏强朝(代)”的目标。针对雁门郡、代郡、上谷郡、渔阳郡之外的草原占领,最简单的诉求是彻底地根绝掉胡人对华夏本土的威胁,但是吕哲并不止有那样简单的诉求,别人不知道那片广袤的草原上有什么,作为一个现代人怎么可能会不知道。
事实上有没有占据河套确实是区分华夏历朝历代是否强大的辨别方式,有没有占领西域更是区别这个朝代是不是真的强大的条件之一。在华夏历史上,同时占领河套和西域的朝代一直是被认为强盛的皇朝。
在广袤的北疆草原上,先不谈外蒙草原在二十一世纪仍然排名前十的矿产资源,哪怕是内蒙区域也有着丰富的矿产资源,有许多甚至是露天不需要深度开采。对于吕哲来说,没有什么比矿产资源更能吸引人的东西了,毕竟矿产资源是否足够意味着什么同时代没有人能比吕哲更加清楚。再则,哪怕是没有众多的矿产资源,发展牧畜业对于华夏本土的不足也有着重要的辅助作用,再不济达成永久占领目的也能不使异族栖息,让那些持续发展壮大的游牧民族成为长久的敌人。
大型的军民联欢在继续,吕哲则是在与赵婉等妃子和孩子汇集。
在那个一个过程中,赵王率领一众妃子以及夫人展开了最为古朴的礼仪风俗,用着唱歌般的音调感谢吕哲征战的辛苦。
在赵婉歌唱的同时,其余的妃子和夫人也有着自己的活。她们有的是拿着抹巾擦拭吕哲身上的甲胄。有的是拿来装水的脸盆脱掉吕哲双脚的靴子为其洗脚,等等一些关于清洁的事情。
等待一些看似在清洁其实就是过个过场的仪式完毕,包含赵婉在内的所有妃子排成一排。一个蹲礼之后并排跪了下去,先是双手撑着前躯,膝盖跪地**高高翘起,一拜之后又一同成跪姿但是身躯直立,双手扶着小腹,全部恭声道:“您辛苦了!”,行了一礼又齐声道:“您回来了。”
很显然。她们这个举动不止一次经过排练,过程中不但她们知道该做些什么举动。连带旁边的一些侍女也十分的配合。
其实,类似的仪式在民间也盛行,特别是一些家中有武士的家庭对这一套更是熟练。这样的礼仪是从有商一代开始,一直延续到春秋战国。上古先秦的时代结束之后在东西两汉也一直持续下去,经历五胡乱华的时候这个风俗有了断层,隋文帝杨坚取代北周之后开始复兴华夏传统文化,类似的风俗才又开始盛行,其后的唐、宋、明也有类似的风俗。不过,自有隋一朝和其后的朝代,类似的风俗只出现在将门世家。
吕哲记得在现代类似的风俗已经消失在华夏大地,也只有在朝鲜半岛和岛国上这一风俗才没有消失。当然了,朝鲜半岛和岛国上的妻子们可不是用这一礼仪来侍奉出征归来的丈夫。已经演变成很单纯的“女德”一部分。
作为君王的女人,她们来做这一套礼仪其实充满了“作秀”的成分,无非是向观礼的百官表态她们恪守妇道。知道丈夫征战的凶险以及辛苦。总的来说,其实就和君王在特定的时节踏入农田耕作的意思是一样的,起到一个带头和榜样的作用。
既然是“作秀”自然是要做全套,接下来应该是吕哲“表演”感谢妻子(们)在自己不在的时候操持家务的辛苦,也感谢他不在的时候妻子(们)照顾好后代。
哦,吕哲在这个时代没有高堂。不然进行感谢的时候还要加上慰劳妻子侍奉高堂的尽责。
在上古先秦时期,因为战争频发。社会体系一直是处在备战状态,那么也就形成一种一切以服务军事为首要的社会环境,那么的一个社会里,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分工,成为什么样的人之后就履行什么样的工作。那一段竞争是以发挥出最大潜力的秦国成为最终的获胜者。
时代在变迁,因为所处时代距离上古先秦不远,很多风俗得到了完整的保存,不但是吕哲和妻子(们)会有这样的仪式,出征回归的官员和将士们回到家中也会有相同的仪式,差别不过是吕哲他们需要当众做出来罢了。
仪式结束,吕哲交代留守将校门一些必要的事情,也没有做什么大张旗鼓的事情,只是带着必要的护卫就回到宫城。
进城的时候,一眼看去城内的街道上只有少许的人。不过这也合理,城外少说也有二三十万黔首参与同欢,城内人少一些完全可以解释得过去。
因为是不想引起注意,那杆显眼的王旗并没有打出,甚至是在马车的选择上也是简朴为主。
汉国这一边车轴早就进行普及,不过橡胶材料的轮胎却不是那么容易搞出来,木质结构的车轮黏在水泥地上会出现一个奇异的“嘎吱”声。
“嘎吱”声被马蹄声所掩盖,城外的乐声和欢呼声偶尔传来,在联欢现场没有传来声音的时候,寂静的南陵城内车轮声和马蹄声则是传得非常远。
身在战车之上的吕哲一直在观看这座城市,因为他的出现,以至于一些现代才发展出来的工程器械和技巧提前出现,他所看见的城市随处可见三层以上的建筑,格局的设置上其实也有着很浓烈的现代色彩。
南陵的规划强调“规矩”,规矩用在建筑的规划上有一个解释,那就是规范并且笔直,那么走在主要大道上的吕哲一眼看去,看见的其实就是一条好像要延伸到大地尽头的笔直大道,大道的两旁是商铺门面的直排三层楼房。
“今天是休市吗?”
“这……”
他们进城的方位是北边,那也就是南陵成市场集中地。作为一个数十万人口的市场区域,从太阳还没有升起的那一刻起就已经是一片忙碌的场面,可是现在似乎也就是下午时分,除开少数的商铺还在开业,大部分的商铺店门是关闭状态,看去也没有多少人的样子。
“回王上,应该是出城娱乐去了。”
“哦。”
十万禁军是北征之后第一批大规模归回的部队,具有象征意义,前去观看的人自然是有许多。人也都有看热闹的心里,很多人都去看热闹了,生意淡了不做也罢,店铺里的老板或是伙计自然也去凑热闹。
问是不是休市也就吕哲能问得出来,从某些方面来说也说明他不了解城北市集对城池的重要性。一座城池的市集没有休市的说法,官府也不会允许市集休市,休市不能获得纳税只是小问题,想象一下市集没有运作的情况下,一座城市的几十万人该怎么生活?
来到宫城前的广场,车队暂时停了下来,只有一名骑士手持令牌单骑驰骋向宫城的城墙下,他找到了警戒的岗位进行一些必要的手续。
吕哲借这个机会在观看广场,他发现广场上有一些巨大的布盖着竖立的一些什么东西,还没来得及问,那边的宫城城门已经在缓缓张开。
“算了,有的是时间搞清楚……”压下念头的吕哲也着实是随着越来越靠近宫城而感到精神上的疲惫袭来。
普一进宫城,似乎是忍耐了许久的赵婉立刻忍耐不足了,她借着马车暂时停顿的机会下了地面,径直向着吕议所在的车马小跑而去。
很多人都看到了赵婉的举动,卫雯好像是尽了很大的努力才压制也跳下马车跑向吕启的冲动?其余的妃子和夫人看着看着都露出了善意的微笑。
吕哲自然也是将那一幕看在眼里。
事实上吕哲提出带着孩子出征的时候赵婉有过拒绝,不过君王的意志不容质疑,最终赵婉也就只有接受现实。
现在,尽管知道那样非常不好,可是吕哲并不会阻止,人的亲情是一种非常伟大的情操,母亲思念和关心孩子也是一种天性。
“告诉卫雯,她可以与启儿同车。”吕哲低声对着车边的燕彼吩咐。
自然是会有人去进行转述,不一会儿也就看见卫雯下了马车,若是注意看的话可以发现她已经在垂泪。
第七百六十五章:进展
目前是公元前二一二年,自吕哲开始建设南陵这座城池的公元前二一八年已经过去六个年头。
南陵城随着一直建设各方面的设施已经趋于完善,人口的持续增加也让城墙之内的建筑变得秘籍,自目前为止也只有一些大型的工程,例如一些城墙段的防御工事还没有完工。
作为君王居住的王城,尽管吕哲自身一直是采取一种不紧不慢的态度,可是在吕哲的统治获得稳固之后,哪怕是吕哲不是那么在意宫城的修缮进度,那些臣子也不敢不当一回事。
宫城最先完工的是城墙,建筑群最先修建的是议政殿和政务殿,算是后宫的建筑因为吕哲的干预只是修建了一小部分。
吕哲率军北上之前,宫城内的殿已经修建起来三座,除开议政殿和政务殿之外还有一个光明殿,后宫也达到了离完全修缮完毕的十分之三四左右。
必须说明的是,当代要是使用“殿”这个字眼,那么建筑物绝对就不止是一个殿堂那么简单。所谓的“殿”还有相当多的配套,可以是有很多的厅或是偏厅,更可以是有着相当多的房间,那么“殿”所指的其实就是一个数量庞大的建筑群,还要加上相应的绿化风景和凉亭之类的绿化。
吕哲对于国家有代表性的建筑一直要求大、庞大、巨大,用“大”来体现出人在建筑物前面的渺小。给予观看者一种打从心灵深处认可的震撼,让他们延伸出敬畏甚至是畏惧感。
也就是吕哲给这个时代带来了很多没有出现的攻城器械,再加上水泥的成熟运用。配以相应的石材和木材,对于建筑物要体现出“大”的要求才能得到实现。若是以原有的公元前二百多年的技术,想要体现出“大”还不知道要折腾死多少人的脑细胞。
因为宫城的特殊性,负责设计的能工巧匠们有运用了钢材材料,他们在建造承重柱的时候就是采取现代的钢筋水泥模式,作为双保险甚至还加入了本有的石砌技术。
乘坐马车行走在宫城的吕哲能够看见很多建筑物有露在外面的巨大承重柱,尤其是建筑物出入口所在位置的承重柱。它们不但显得粗大且长度惊人,整条承重柱上面似乎还被花了很大的心思进行雕塑。
完成品的承重柱上有被进行过染色。大部分的承重柱被加工成一位身穿甲胄的巨大武士,只有少部分是用动物雕刻进行的体现。
能够想象出一条长度高达十余米的承重柱显现出全副武装的武士是什么模样吗?神奇的染色技术让它们看上去就像是一位活着的巨人站立着守卫。最为让吕哲讶异的是,巨大武士的配套的兵器似乎是真的?巨大的兵刃还被开光,阳光照射下反射出森冷的锋锐。
“这个创意是来自于谁的?”
“回王上。是来自于史禄。”
史禄啊?上古先秦末代时期最为伟大的巧匠,似乎也只有他那种灵巧的脑子才能想出这种格局,让承重柱显现出武士模样,脑袋顶着天花板,身躯姿态成武装站岗警戒的模样。
吕哲已经将史禄派往蜀中,关于建设一条由蜀郡水系到长江的水道需要进行先期的勘探,形成一条拢括蜀郡、巴郡、汉中郡连通的运河,由这一条运河连接起长江,建设出一条方面的运河出来。使这条运河成为一条连接数个郡的纽带。
一些显现出动物雕刻的承重柱,它们的雕塑几乎没有重复,大多为鸟的原型。延伸出凤凰、玄鸟、三头鸟、九头鸟等等很多种,更有二爪巨龙、三爪巨龙、四爪巨龙、五爪巨龙、应龙的体现。有一个相同点是,它们所处的地段绝对有墙壁,这样一来可塑面积增大,像是各种以鸟为原型的雕塑可以有扩展翅膀的空间,墙壁也能得到美化。
“除了染色并没有加大多少费用。”
华夏族群从原始社会的时候就掌握了染色技巧。大多是用植物的各个部位来提取色彩,色素的调控是相加模式。根据所需眼色的不同来进行操作。有了吕哲的干预,其实目前已经出现色素表格,让本来就有的技术呈现出一种系统化,必然会成为一种化学相关知识的支线。
其它不用解释吕哲也清楚,水泥本来就具有可塑性,哪怕是使用石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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