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大秦之帝国再起-第265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业奈榷ǎ衷趺椿崛ス匦墓医崦媪偈裁囱南肿础R磺兄灰蛭堑纳砑倚悦腿倩还蠖际恰芭ネ纷印币谎远觯敲匆簿椭挥小芭ネ纷印倍怨矣涤幸逦窈驮鹑危溆嗳司筒皇悄敲丛诤豕依媸欠裨馐芩鸷Γ踔辆醯酶煌持握卟还腔涣艘桓鲂碌娜≡枚韵蟀樟恕
汉国走的是“共治制度”,那么也就意味着不是“一家天下”,国家不但是吕哲的,也是这个国家所有人的。君王对国家拥有义务和责任,领主们和臣工们也有责任和义务维护国家利益。
通俗点就是“君王为董事长,贵族领主是大股东,官员是小股东,人民是持股者”,这样一来国家的利益一旦遭受损失,那么所有人的利益都会受到损害,在这种制度下保证国家的利益既是保护自己的利益。
当然了,没有什么制度是完美无缺,制定制度的是人,对于制度的执行者也是人,破坏制度也必将是人,所以……
对于制度的思考吕哲一直在进行,但是现在最为重要的是拟定人选。他见司马欣发愣,沉默一小会之后问:“李左车担任总军法官,武梁担任总典校,是否可行?”
司马欣似乎是在脑海中思量,过了一小会才应声:“臣觉得合适,不过还需要听取其他同僚的意见。”
话说到这里,他们距离迎接人群已经不远,耳边传来的是阵阵欢呼声,成队列排排站着的文武百官也已经身躯向前倾斜成持礼状。
迎接出征君王归来有一套既定的礼仪模式,按照风俗会安排人吟唱《诗经》中的某一首诗,远处吟唱的“岂曰无衣?与子同袍。王于兴师,修我戈矛。与子同仇!”渐渐清晰,显然是选择《诗经?秦风?无衣》作为迎接诗。
“没想到会是这个。”魏王咎对着韩成说道。
韩成点点头没有发表什么言论,心里也有些觉得魏咎似乎有点敏感,不就是一首《秦风?无衣》嘛,又不是只有秦军会唱,实际上《秦风?无衣》也是列*队的“军歌”之一,更加明白说,《诗经》自诞生那一刻起就不完全是属于谁的,是华夏全体族群共有的文化。
魏咎与韩成是共乘一车,与他们这一辆车驾并排齐驱的是秦王室的将闾和搭载吕哲两名子嗣的战车,其后才是按照身份地位不同而前后也都不同的文武百官车驾。
将闾听到前方不知道多少人在吟唱《秦风?无衣》的时候脸上的表情有点复杂,不知道是什么情绪驱使他扭头看向后方的徐岩所在车驾,眼眸里有一种说不出哀伤存在。
徐岩当然发现了来自将闾的目光,他还对着将闾拱手致意了一下,随后就是保持肃穆的姿态。
回归的军队也开始在附和吟唱:“岂曰无衣?与子同泽。王于兴师,修我矛戟。与子偕作!岂曰无衣?与子同裳。王于兴师,修我甲兵。与子偕行!”
天地之间再无其它的声音,只有《秦风?无衣》在飘荡在回荡……
第七百六十一章:什么样的未来
岂曰无衣?与子同袍。王于兴师,修我戈矛。与子同仇!
岂曰无衣?与子同泽。王于兴师,修我矛戟。与子偕作!
岂曰无衣?与子同裳。王于兴师,修我甲兵。与子偕行!
——《诗经?秦风?无衣》
岂曰无衣?七兮。不如子之衣,安且吉兮?
岂曰无衣?六兮。不如子之衣,安且燠兮?
——《诗经?唐风?无衣》
关于《诗经》中国风的“无衣”其实有两首,一首自然是秦国之风,讲的是铁马兵戈;一首为唐风,所谓的唐风中的“唐”其实就是“三家分晋”中的那个晋国,关于晋国无衣的描述是,讲述某人的妻子心灵手巧,家庭生活十分美满温馨。不幸妻子早亡,一日他拿起衣裳欲穿,不禁睹物思人,悲从中来。诗句朴实无华,皆从肺腑中流出。
《诗经?秦风?无衣》一般是作为列国的军歌,不止是秦军会唱,在战国时期经常能够听见双方互相吟唱着“岂曰无衣”展开厮杀,随后的历史进程中“与子同袍”“王于兴师”也一直在华夏大地上被吟唱,一直是作为华夏典型军歌之一。
日渐尚武的国风让迎接的队伍选择了《诗经?秦风?无衣》,等待吕哲所乘坐的战车真正的接近后,一阵战鼓声随着号角的伴奏被敲响,急促的战鼓声后,一阵平板的音乐取代了战鼓声。进入了演奏雅乐的时刻。
显然,奏响雅乐也是迎接仪式的一部分,其实若是完全遵照古礼。现场应该拥有棘门的存在。
所谓“棘门”就是随便用荆棘柴草搭起来的一堵木门,它的作用类似现代的凯旋门。出征的士兵经过棘门后,等于自动解除了服役的责任。也就是说,通过棘门的士兵不再接受将领的指挥,他们可以回家了。
周礼早就被废弃了绝大部分,包括“归师”的那一部分已经被遗弃掉,毕竟春秋时期的士兵基本是来自于贵族。后面随着战争的规模日益扩大“国民”也就是所谓的自由民也在被征召之列,参军入伍不再是贵族的专利。到了后面奴隶也被大量武装,形式上的进程自然是会有变化。
直隶郡边界的迎接只是第一道“手续”,不属于“出王城多少里”迎接的概念,这一道“手续”其实迎接士卒的成分要比迎接君王多。用意也是让家乡的父老们知道出征的子弟兵们回来了,真正隆重的仪式是在进入王城那一部分。
正式进入南郡地界,雅乐停止之后,吕哲站在战车上需要向迎接的黔首们致意。这里的致意仪式是感谢父老乡亲将自己的儿子、丈夫、母亲交到吕哲手中,感谢治下黔首在他出征之后依然坚持生产。
要是按照真正的仪式,吕哲致意完毕之后,他其实已经可以下令军队解散,慨因出征归来的士卒通常都有半个月的假期。可是呢,当前仪式并没有进行那一部分。一切只因为吕哲带回来的军队性质有点不同,士卒们是属于禁军序列,而禁军是君王亲军。并不是普通的军队。
职责为保护君王的禁军,怎么能够“一哄而散”呢?禁军的士卒自然也是会有假期,不过那是要等君王回到王城,再有建制的分批轮流放假。随军回归的辅兵和民伕却是没有那样的限制,因此吕哲下令解散的序列是那些辅兵和民伕。
按理说放假可以休息是一件令人开心的事情,可是得到命令可以上缴制式军械回家的辅兵并不是那么开心。要是能够选择的话,他们宁愿成为那些依然需要履行职责的一员。
对了。汉军的辅兵在很多时候也需要加入到作战序列,因此辅兵也有下发制式的兵器,有些辅兵因为任务特殊也会下发甲胄,不过下发的甲胄一般是皮甲之类的轻甲。除开军队下发的制式军械之外,辅兵其实也能自己准备兵器或是甲胄。辅兵是因为下发的军械简单需要自行准备兵器,在选择上是依照自己的能力配置,战兵虽然能够被军队武装到牙齿,但是富裕的战兵在私人兵器的准备上其实要比辅兵更为华丽。
辅兵已经先行解散,民伕却是排着队在领取自己的工钱,不过那已经和离开现场吕哲包括文武百官、将士们没有多大的关系,只有黔首还在围观。
汉国先是模仿秦制在货币上流行秦半两,后面又进行了货币改革,保有秦半两钱的同时增加了一个“五铢”的货币单位。之所以增加五铢钱的理由相当简单,秦半两钱的面值有点大不利于交易。到了后面五铢钱似乎也不适应了,那是因为民间资增加,兜里有几个钱的人们购买欲强烈,零碎的商品很多并没有达到一个五铢钱的价值,因此新的货币改革也就有了需要,不过目前还没有新的货币投入市场。
没有新的货币出现不是官府看不到民众需求,也不是官府没有足够的应变能力,而是吕哲非常清楚对于货币的改革不能频繁,太过频繁的货币改革只会让货币价值变得混乱。货币的混乱一旦产生,那么随之而来的就是形成经济动荡。
吕哲这次回归南陵需要做的事情不少,关于货币体系的事情就是其一,不过那将是一个需要时间的事情,最终的货币体系当然不是纸张性质的那样,社会的进步还没有到达那一地步,国家的信用也不能浪费在这方面。所以金、银、铜的货币体系是最为合适的,至于大宗交易会带来的不方便等等,吕哲当然不会放过银庄(银行)体系的建设,也是在为未来的纸币打下基础。
回归路线是从南阳郡方向。在归回的路上吕哲顺手也将南阳郡纳入了统治疆域,他们进入南郡抵达的第一个县是邔县。
邔县在南郡的最北端,这里曾经发生过吕哲崛起道路上最为危险的一次危机。所谓危机自然是司马欣率领十余万秦军的那次。
在还没有真正崛起之前,吕哲执行过将南郡打造成一个军事堡垒的计划,南郡的边界建造了相当多的军事设施,最常见的自然就是要塞兵堡,各条要道和险要位置也有屯兵用的兵堡。
后面南郡的危险随着吕哲的向外扩张而降低,后续没有建造完毕的兵堡停留在了纸面,之前大量建造的军事设施却是没有被拆毁。也没有那个必要去拆,毕竟直隶郡与普通郡总是有着根本上的不同。
顺着达到一直南下。回归大军第二个抵达的县是鄢县。这座县城的城池是经过几次的扩展,先期因为是作为北方防御基地的物资储备地,该城的城墙比处于第一线邔县还要高一些,不过后面的扩展倒是形成了奇怪的一幕。是一种町围绕着城池的局面。
“町”的解读有许多种,但是出现在城池布局上只有一种解释,那就是商市。町这个字的出现是在春秋,也是因为人口增加而城池面积不足,人们逐渐在城墙外汇集成栖息地,所以也能解读为“镇”。
“邔县和鄢县都是坐落在汉水边上,水系的便利再加上我们向北扩张,不但是国有物资经过的次数变得频繁,民间货物需要途经的次数也在不断增加。因此两地的商业发展十分迅速。”
“会占用到军方的资源吗?”
“军方的运输队有固定的时间,民间的商贾是利用军方休息的时候。”
“哦……”
有一件事情不得不提,在吕哲的操作下。道路的建设一直没有停过,南郡作为直隶郡必然是需要有道路能够链接天下各郡,建造出来的道路属于国有性质,官府规定在特别的事件中和固定时限只提供给官方使用,其余时间并不做限制,黔首可以免费使用。但是在商品的运输上却是要缴纳一定的使用费用。
说来也是啊,虽然是国家投入资金和雇佣人力建设。但是总要有所回报吧?在官府(含军队)身上无法得到回报,对于黔首也不能索求,那只有将对象盯上商贾。事实上商贾也是道路依赖最大的群体,有便利的交通可以给商贾节省非常多的时间,拥有驻军维持治安的国家公路更是保证了货物的安全,更别提商贾频繁使用对道路的磨损和破坏,那么一定的费用也就成了理所当然。
商贾对于运输商品需要交纳费用是什么态度?能有什么态度呢,他们是商人,了解任何投入都需要回报。相比运输延迟和自身的人力投入,交纳费用能够得到多方面的便利,他们会想会算,自己是使用道路来产生利益,官府作为投资者拥有使用权,黔首的使用没有产生利益,得到利益自然而然也要有相应的付出,不过是另外一种纳税行为罢了。
“每一条道路针对性的收费都有年限,很多道路在年限到来之前都无法回收投入。”萧何本来是在和司马欣聊天,说着说着成了在向吕哲进行汇报:“特别是在商业并不发达的地区,注定投入得不到回报。”
吕哲没有说话,他就是笑了笑。
道路自然是因为有需要才会进行规划,对于经济利益来说投入需要得到回报,但是在国家的运用上很多东西不是用价值能够简单形容的。因为道路的发达,国家可以快速地向需要的地区投入兵力,另外道路的发达带来的也是对地方治理更加有效。所以,对于国家来说没有比这个更好的回报了。
他们没有在鄢县进行停留,顺着大道一直南下,直至是靠近夷陵的时候才停了下来。
因为南陵的建立,南陵周边的县其实人口进行了大量非官方性质的迁移,人口基本都是迁往南陵进行居住,靠近南陵区域的地区很多都变成了郊外性质的土地。
南陵城是坐落在长江边上,占据着范围很广的平原地带,某些区域甚至是将山给包含了进去。随着吕哲的统治越加稳定,也是国家日益地强盛,南陵的人口是以一种非常迅速的趋势在爆发性的增长,近期南陵令已经有上书扩展城池的请求,说是向长江以南进行居住地扩展。
可以预见的是,南陵在未来必将成为一个横跨长江的城市,长江随着城市的扩展成为内河已经可期,却是不知道这个经过要多久。
“现在还没有足够的技术建造起一座横跨两岸的桥梁,光是依靠浮桥与铁索桥无法承载其流动量。”
“是的,王上。臣以为扩张到对岸是趋势,但是在技术累积到有足够的能力建造一座乃至于多座横江大桥之前,向长江南岸进行城市扩展并不理智。”
这个话题也就暂时到此为止,吕哲招招手让两个孩子靠过来:“知道夷陵会变成什么意义的地方吗?”
两孩子互相对视了一小会,吕启一如往常的谦逊,偷偷示意吕议先说。
“知道,知道,是要建造‘烈士园’,未来那里会成为第二神圣的地方。”
吕哲似乎是皱了一下眉头,不是吕议回答不好,是因为两兄弟的相处方式。
“为什么是第二神圣的地方?”
“第一神圣的地方是爸爸居住的宫城,里面和外面都会竖立爸爸和各位叔伯的雕像,它们将竖立着直至千世万世。”
“……”吕哲不知道那些是吕议自己思考还是谁教的,但是很显然存在很浓烈的政治味道。
千世?万世?真的有国家会一直延续下去吗?不过相对来说孩子有那么的想法是非常好的。
吕哲转头看向萧何:“执政,对于夷陵没有迁移的住民,是什么政策?”
萧何答道:“现在被划为‘烈士园’区域还有七千三百二十一名住民,愿意离开的将逐步迁移,不愿意离开的则经过协商将成为陵园的各方面伕工。”
烈士园的建造会是一个大工程,吕哲也希望它成为一个象征意义的所在,因此在规划上所采取的规格一点都不能马虎。另外,吕哲也放过话,在他死后也将安葬在烈士园中,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国家历任的统治者在驾崩之后也将长眠于此,那么谁敢不重视?
“这里将成为一个圣地,希望也能承载我们民族的意志。”
第七百六十二章:关于宗教和信仰
一个民族需要英雄,没有英雄的民族不是一个完整的民族,不懂得珍惜英雄的民族更是一个可悲的民族,若是这个民族连自己的英雄都不懂得感恩和铭记,那么注定永久沉沦,乃至于是在民族竞争之林中遭到淘汰。
在相当长的历史进程中,华夏民族出现过相当多的英雄。因为是民族形式的英雄,那么当然是带有很强的狭隘性质,通常在对外扩张乃至于是抵御异族入侵上。
通常而言,英雄就是那些为民族做过贡献的人,限制但是包括于对外战争贡献者、文化贡献者、思想贡献者、科技进步者……等等很多。
每个民族都有自己的英雄,珍惜英雄的民族会在那个过程中显现出前所未有的向心力,特殊的历史进程中发挥出难以想象的团结。可是华夏的因为制度和一些奇怪的原因,在很多时候并不珍惜自己的民族英雄,像是赵国的国家英雄李牧死在君王的猜忌之下,像是秦国的国家英雄白起被君王逼迫自杀,像是岳飞也是死在君王的猜忌之下,更有在那么一段黑暗时期里呐喊出“杀胡令”的冉闵非常“神奇”的成为阻碍民族融合必然趋势的罪人。
没错了,英雄的诞生是因为有人需要力挽狂澜,但是英雄往往死在统治者的忌惮和猜忌之下,那是因为统治者害怕英雄累积足够的威望颠覆自己的统治。另外。因为需要而可以抹杀一些英雄,这个……不说也罢。
当英雄可以随意地迫害而死,因为需要可以抹杀甚至是诋毁。还能奢望在有需要的时候有英雄能够站立起来吗?
没人敢当那个英雄的时候,只会形成越来越多人的冷漠,在国家又需要的时候选择旁观甚至是期望改朝换代,老奶奶、老爷爷摔倒也没人敢去救助了……
观念需要时间来养成,在残酷中建设美好,在颓废中寻找希望,思想的建设不是一代人两代人的事情。
“第一期工程已经启动。最快可以在明年春季完成第一批量的工程。那时候可以将阵亡将士的骨灰移入,需要什么规模的仪式还需要王上做主。”
“以往。有什么例子可以借鉴吗?”
“……这?”
之前从未有官方形式的阵亡将士入殓仪式,也就没有任何可以借鉴的先例在。
在以往的任何一个时代,两军交战之后对于双方阵亡将士的待遇区别几乎是没有,除了极少数的将领级别的阵亡者能够拥有一座坟墓之外。士卒基本是挖坑集体进行掩埋,若说要真的有什么手续也不过是区分阵营,不使之不同阵营的阵亡士卒同埋一个坑。
当然了,遭遇到大仇恨的双方阵营厮杀,胜利的那方士卒会被掩埋,失败那一方的将士将被暴尸荒野,不过相对来说这样的事情极少发生,毕竟尸体不进行掩埋对于可能产生瘟疫的后果谁也无法承受。
“没有可借鉴的例子?”吕哲似乎是愣了一下。
自吕哲崛起到现在,虽然是在屡次交战中作为胜利的一方。可是将士的阵亡无法避免。根据在册统计,吕哲崛起的过程中损失的将士达到了十三万,十三万的损失中可以找回尸体的阵亡者数量是七万四千零一人。残废的将士是三万二千四百人,其余都是算在失踪名单。
七万四千零一位阵亡将士有些是已经进行就地掩埋,大部分是火化之后骨灰装进了陶罐,骨灰盒一直是由军方进行保管,陈列的位置是在南陵成外几处临时的灵骨塔之中。会有这样的事情原因并不复杂,是因为大多数阵亡将士找不到其家属。或者是阵亡的将士的家人同意军方收敛,其实也是吕哲早就想要建造一座阵亡将士共同的归宿地——既烈士园。
位于夷陵的烈士园占地将会超过四十平方里。可见对于该座陵园的重视有多大,不过关于单体墓地却是不多见,采取的是现在就有的神社模式。
什么是神社模式?就是将灵位摆在骨灰盒上面,成阶梯状进行摆设,然后在神社外面建造一面“事迹墙”,将可以考究的阵亡将士生平和阵亡经过进行雕刻,那么一场战役中阵亡的将士也就会被归纳在一个**的神社中。说白了吧,倭国的某个神社就是春秋模式的祭拜方式,只是在某些细节上不同。
“阵亡的将官不进行额外的安置?”司马欣特别问了一句。
吕哲点了点头,在官府的行为上,不应该在这种事情上特别进行阶级待遇,将士们生前是一同征战,死后一块长眠,也在同一座神社中接受祭拜,多少对于普通士卒和家属是一种安慰。要是将官们的家属想要有其它的待遇,那就私下在私有的土地上去办好了,没人会去干预什么。
对了,目前华夏神系也没有一个系统,甚至可以说就没有一个明确的显现,民间对于信仰依然是停留在图腾和祖先上面,那么也就是一种原始社会的崇拜模式。像是三清道尊还没有出现,所以也就没有所谓的道教,倒是道教的一些理念已经有了。另外佛教也没有传入华夏疆域,佛与佛陀的概念自然也是没有。目前民间大肆盛行的是一种巫教体系,也就是那种万物皆可为神的信仰,对于驱邪什么的还是处在原始社会的舞蹈上,那种舞蹈叫傩舞。
最为重要的一点,也不知道是一种历史的必然还是什么,华夏土地上的贵族拥有家庙的存在,西方土地上也有家庙的存在。在华夏这一方,家庙是供奉祖先的神圣所在,西方的家庙却是供奉家族神袛。
因为有家庙的存在。一些类神职人员其实已经出现。华夏模式是由族中的某些血亲担任那一职位,也就是一种类似于长老的角色。西方模式的神职人员则是属于公职人员,也就是隶属某座神庙的在册仆人什么的。
在吕哲早先的认知中。巫师是苗疆的一种通灵人物,通常是作为一种拥有强烈神秘色彩的存在。随着对当代越加了解,他也就知道目前的巫师与后世存在根本意义上的不同,至少就不是一些专门养虫子的老婆婆什么的。
目前的巫师所担任的职业很多能在道教中寻找到影子,像是入殓师(闽南叫‘师公’,每个地方的称呼都不同),其实就是类似于天师的一种神职人员。另外祈福的职业、消灾的职业、祭奠的职业……很多很多都是存在的。
关于烈士园神社的规划不止是显现在建筑物的规划。还需要培养出一批专门侍奉的人员。而那些人员在目前其实并不难找,可以从黄老学派中寻找一些哲学家。儒家中寻找一些礼学家,也能从阴阳学派中找到对宗教有涉及的人。
吕哲有想过自己“创造”出一个宗教来,但是似乎并不是那么简单。一个宗教的产生需要有一个最为基础的体系,直白点就是这个宗教可以立身的神话背景。然后还需要有什么?没错了。就是关于这个宗教的价值观和信仰的对象,关于是多神系还是单一至高神的体系也必须要考虑清楚。而很明显的事情,需要治理国家又要专注于军队向外扩张的吕哲没有那么大的精力,毕竟虚构出一个宗教的工程量绝对不是那么简单。
关于宗教的事宜吕哲所选择的是交给专业人士,一个主要的命题确定之后,该怎么去忙碌那就是黄老学派、阴阳学派、儒家学派、小说家学派……甚至是还扯上了名家学派。这些学派主要的目的是从上古时期找到某些有根据的故事,寻找到一位拥有绝对代表性的人物加以神化。而似乎还真让找出了一位传说中的大神,这位大神是盘古。
当然,吕哲可不会明明白白告诉那些学派是要“创造”出一个宗教。寻找的借口是考古……
“真的要有信仰对象的话,其实以您为代表的王(皇)族最为合适。”叔孙通的话让吕哲错愕之后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什么意思?叔孙通的意思是,直接将吕哲神化。其家族也进行包装,成为类似于“神在人间”的家族。
似乎儒家很爱干神化君王的事情啊?上古先秦时期的天下共主为“天子”,可以解读为“上天之子”,也能解读为“代天牧守众生”,无一例外是为自己的统治寻找到有威慑力的靠山,也是为自己的统治披上神秘的色彩。
在上古先秦结束之后。儒家一直致力将君王推上神坛,历朝历代儒教人士都在进行那样的操作。大儒们那么做有一部分是在取悦君王。其实他们的用意更加的深层,是要将统治者神化掉,最终让统治者成为“摆设”一般的象征性人物,治理天下这么困难的事情完全交给儒生就好了,君王还是安安心心地成为“泥胎雕塑”接受供奉吧。
吕哲还想到了什么?他想到了某个岛国的“万世一系”,也就是“在世神”什么的。只是他猜测不出叔孙通是要干成什么样的“伟业”,是像历朝历代的儒生将君王塑造成“泥胎雕塑”,还是岛国上的“在世神”?
周边的人都是用奇怪的眼神在注视满脸期待答案的叔孙通,除了燕彼双眼在发亮之外,其余的人却是一种排斥与忌惮,个别的人甚至已经无法掩饰想要捏死的冲动。
没人有希望世间万物由一个人完全的掌控,只要是生物就有对自由的向往,民族自然是需要一名掌舵者,但是这位掌舵者不能没有任何约束。塑造在世的神袛?特别是那位神袛是国家的统治者,那将是多么疯狂一件事情啊!
吕哲注意到周边突然诡异地安静下来,他左右看了看,却是没有从已经将情绪进行掩饰的众位臣工身上发现有什么异常。
“王上,王妃与众位夫人、王子、公主已经等候了多时,是不是?”
“唔?”
吕哲本来还想爬上夷陵西面的那座山,从高处直面向下瞭望,好好看看自己规划在纸面上的蓝图,看看是不是还有什么地方需要进行修改。他抬头看向万里无云的天际,太阳正挂在半空向下释放光芒,众多女人和必要的百官、将士们晒一晒没什么,几个年纪不大的孩子和婴儿可经不起折腾,只得放弃爬上高山俯视的念头。
夷陵与南陵相距不足二十里,要是处在高一点的位置其实能够清晰地看见一条“巨龙”盘卧,那条“巨龙”是南陵城的高达十五米的城墙。
从不同的角度看过去,南陵城的外观也绝对不一样,西、北、东三面差别不是太大,但是南面因为是紧靠长江,看去的感官冲击绝对要大许多。
十万大军并没有全部随同吕哲前往夷陵,作为护卫力量只是出动两万,剩下的八万和大部分文武官员是停留在南下的大道边上。因此呢,吕哲是从南陵西边接近,但是靠近到一定的距离之后需要拐个弯前去与早先留下的八万大军进行会合。
在南陵城的西边城门十里外,众多的旗帜飘扬,大道两旁也不知道是谁的主意被彩缎挂满了道路边上的树木,以至于现场看去有那么点五颜六色的同时,也不知道该是说隆重还是混乱。
“王上没有从西城门来,在前方转变路线前往北城门。”
“什么???”
那一句“什么”是从好几个人的嘴巴被下意识地喊出来,其中就有赵婉和吕雉。
迎回君王的仪式从来都不固定,但是出城迎接这一环节从来都没有变过。是吕雉提议赵婉先行出城,至于在大道两旁悬挂绫罗绸缎是赢阳滋的提议。带上众多孩子的主意是赵婉自己拿,并不是出自谁的建议。
这里是南陵城的城西十里外,他们这一众人等从这里赶到南陵城北,速度上绝对快不过全部使用战车或战马代步的吕哲一行人。
“怎么办?”赵婉似乎有些失去方寸?
第七百六十三章:纷乱
今次北征之战耗时不长,取得的成果却是前所未有的丰厚,不但灭亡了曾经表面上看去极为强大的齐国,连带燕国也以比较温和的方式进行吞并,随后在邯郸真正确定和平合并更是开启了一种新的扩张模式,秦国派来王室成员商谈也让华夏的进程向着美好的一面发展。
取得的成果丰厚,归师的仪式自然是要隆重,那么也就不可能说大军一到就匆忙入城,其实回归的大军会暂时停留在城外休息,只有吕哲和一些文武才会先行进城,大军停在原地等待迎接仪式就绪。这个等待过程大概会有三天,将士们到时候将在万众瞩目中身穿礼服款式的军装迎来属于他们的荣耀时刻。
南陵城外本来就有军营,所以新建营盘的手续也就节省了,吕哲带人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