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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秦之帝国再起-第2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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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不可思议?没有什么不可思议的地方,没有马镫和相匹配马鞍的时代里,想要全程全程骑跨战马搏杀只有极少数的精锐能够做到,毕竟骑乘战马是一种很高的速度,近身搏杀总是会磕磕绊绊。
想象一下骑跨战马高速移动的时候人在没有任何借力点的情况下,与某个有阻碍力的物体发生磕绊的场景。绝对是马背上的人因为阻力被推着掉下马背。因此呢,现在草原上的胡人哪怕是全程骑跨在战马上作战,那也是仗着优越的平衡感能够在马背上远远地张弓射箭,可不是那种近身的厮杀。
另外呢,华夏族群所忌惮的其实也不是胡人的骑射。毕竟角弓的射程也就是那样,怎么可能与步弓的射程相比?要真是发生步弓与角弓的对射,手持角弓的骑兵还没有进入射箭范围就该先挨上步弓的几波箭雨。
华夏族群之所以拿胡人没办法,那是因为吃了胡人有战马而华夏族群的亏,屡次都是明明前一刻发现胡人踪迹,过去的时候胡人已经不见踪影。也即是所谓的来无影去无踪。
步兵与骑兵作战更加吃亏的是什么?用步兵疲于奔命的过去,胡人骑兵却是时时刻刻拉开距离不与之交战,用一连串的虚势试探或威慑来恐吓。
步军不以为意吧会被抽冷的来几波箭矢,等待反应过来骑兵早跑了。要是步军一直保持高度戒备,人的神经一直紧绷极度易于疲劳。这也是骑兵所想要的结果。
一支军队的高度戒备持续不久,精神紧张也会使得一直军队自行崩溃,一旦步军的阵型一乱,失去阵型的步军就是一群失去自保能力的鱼肉,那就是骑兵进攻的开始了。
通常骑兵对付步军也就是那么几个套路,偏偏那几个套路是步军怎么绕都绕不开的。而一旦步军溃败,那绝对是一幅被骑兵逮在后面屠戮的场景,反之骑兵哪怕是战败也能利用战马的速度很快拉开距离让步军追不到。
汉军现在对于骑兵的一些工具要领先于胡人。同时汉军对骑兵的战术运用也要强于胡人,谁让汉军这边有一个从两千多年后穿越过来的君王,而那个君王偏偏还有研究过骑兵的战法。虽然并不是每个战术思想都正确,但总要比原始状态的胡人要好,是吧?
头曼所属的骑兵与汉军骑兵的不到两刻钟的交战丢了一千余人,哪怕是榆木脑袋都该知道自己不是汉军的对手,那么自然是要想办法进行脱离。
来时是一万,头曼的部队在与叛离部落骑兵交战的时候损失了一些。又在拦截汉军的时候损失了一些,撤退的号角声响起之后。剩下的头曼所属骑兵也就是七千出头。
七千多的的头曼所属骑兵在拉开与敌军的安全距离后,第一时间做的是换掉疲惫的战马。他们的换乘也不是完全静止下来。是一种保持较低速度的换乘动作。
秦嘉看到敌军也在做换乘战术动作的时候特别关注了一下,他发现换乘中的虽然速度要比汉军做换乘的速度快,但是竟然没有胡人掉落到地上,好几个哪怕是差点摔下去也都利用其矫健的伸手抓住战马的某个部位重新爬上去。
“要是胡人的文化(指创造力和生产力)与我们相当,必定是一个难缠的对手,可惜的是胡人不会有我们的文化。”秦嘉心里感到无比的庆幸。
事实上无论是吕哲的这个历史版本还是没有吕哲的历史版本,真正发生正面交战的时候胡人也是要逊于华夏族群的军队,胡人的难缠就在于厉害在来无影去无踪,和专门对平民黔首的杀戮、劫掠、掳掠上。
西北面有汉军,西面是汉军和那些叛离的部落骑兵,能够让头曼所属骑兵移动的方向也就只有向北或是向南。北边是沃野方向,随时都会有新的汉军出现,头曼所属的骑兵自然是不会向北边移动,那只有向南了。等待脱离到安全的距离,他们会再拐向西北方向,那里是他们大部队的所在地。
秦嘉所想要得到的也是敌军向西北方向移动,只不过他无法了解到军团长亲率的部队是不是已经抵达拦截位置,因此也在犹豫是不是该暂缓追击的速度,可别把敌军逼迫得太急了,结果是该出现在拦截位置的友军没到,让这批胡人跑掉就该是竹篮打水了。
一直在进行追击的纪信耳边传来了“呜呜呜——”的号角声,他扭头朝秦嘉的部队看去,那边有一杆旌旗正在不断地摇动打旗号,也看到有一部分袍泽在收拾战场。
摇动的旗号是一种旗语,示意的是让纪信暂缓追击的速度,更是示意纪信带着本部一直阻挡敌军向南的机动。
旗语也就是能简单地进行沟通,复杂一些的指令压根就奢望。而某些不靠谱的影视上面旗语能用来聊天?旗语又不是摩斯密码,旗语也就是特定的那么几种既定的信号,用旗语来进行聊点吃纯扯淡了。
纪信也命号角手吹响了“呜呜呜——”的号角声,他可是知道秦嘉的计划。他更加清楚仅仅是靠他们根本就吃不掉眼前的敌军,要真的是继续追下去,顶多也是每一次啃掉一小部分,真要分出胜负还不知道用多久的时间。
当然了,纪信也不能完全放弃追击,不然就是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地在告诉敌军,汉军在某个方向已经设伏,那将是一种很愚蠢的行为。
汉军之间还能依靠既定的旗语信号进行简单的沟通,汉军与那些有交易的胡人骑兵却是需要依靠快骑前去沟通了。
叛离头曼的部落骑兵刚才可是全程将汉军与头曼所属骑兵交战看得仔细,他们当然也是惊讶于汉军骑兵为什么能一直骑跨在马背上作战,奇怪汉军骑兵为什么不会因为速度和阻力的作用在交战时不掉落马背,与此对比起来汉军骑兵在与头曼所属骑兵交战处在优势地位却是不值得大惊小怪了。
面对汉军骑兵展现出来的强大,叛离头曼的那些部落毫不犹豫执行了汉军想要的行动方式,追击的速度缓缓地降下来,然后转向做出要朝原路回去的姿态。
汉军追击不快,同为胡人的反叛武装也不再追击,孤力利心里不觉得奇怪那是不可能的,不过没等他想出一点所以然来,汉军的一部分骑兵又开始迫近了。
孤力利自然就是头曼派来的部队指挥官,现在匈奴还没有百夫长、千夫长、万夫长等等的制度,他是匈奴本族的一名部落首领,深受头曼的**戴,更是对匈奴和西域混血的冒顿没有什么好感,也是力主消灭反叛部落的人之一。
冒顿为什么不受头曼喜欢?答案就在于冒顿的生母是头曼从西域那边抢来的女子所生,西域那边虽然是白种人种群,可是长相与白种人并不相似。在匈奴人的审美观中,西域人都长得非常难看,那么匈奴与西域混血的冒顿在很多匈奴人看来自然是奇丑无比。另外,最重要的是冒顿的生母是属于家破人亡的类型,母(亲)族那边无法给予什么助力,头曼其他的儿子生母哪怕再差也有一个部落作为后盾。
草原之上从来都只尊重强大而蔑视弱小,这么一来包括头曼在内的很多匈奴部落从不掩饰不喜欢或是讨厌冒顿也就可以说得通了。
现在孤力利手里的兵力还比汉军多,可是以双方交战的实际情况看来,他很清楚哪怕是己方占据数量优势也不是汉军的对手。在草原上打不过逃跑并不是什么可耻的行为,既然是打不过他当然是选择逃跑。
秦嘉和纪信都很努力在将敌军逼往自己所想要的方向,当孤力利带着部队不断不断被逼迫往西边方向的时候,其结局已经注定。
第七百三十二章中断
河套战事错综复杂,徐志所率的部队虽是成功堵截到敌军,可是因为地形太过开阔只消灭六千余敌军,不过后面倒是成功发现了胡人主力的踪影,但是汉军在沃野方向目前也就是十三万,有一大批部队还是旅途劳顿,显然还不是发动决战的最佳良机。
王贲现在应该做的就是盯紧胡人主力,等待后续的补录陆续抵达,形成兵力上的相近或是多于胡人,毕竟他们要的是围歼战。
收到上述情报的吕哲是在广阳郡的易县,他也清楚与匈奴等胡人的漠南战争不是一时半会可以收官,那将会是一个漫长的过程。
盘踞在广阳郡的田健所部已经是冢中枯骨,十万禁军已经给将田健和其主力围困在涿县。
涿县在广阳郡是一个大县,经过齐国不断的修整,原本三丈高的城墙被垒高到五丈,本来只有二丈宽的墙宽也被增加到了三丈。
田健选择涿县作为新齐国的首都,那是因为没有太好的选择,广阳郡内并不是没有其它的大城池,可是那些城池要么是在秦一统天下之后被下令拆掉城墙,要么是因为地方自相攻杀被打得残破了。
目前涿县里面的齐军数量该是有十三万左右,一座占地范围四十来里(秦里)城池有十三万军队,还有近四万的居民,并不存在拥挤的情况。另外,涿县向来就是齐国向临淄的物资中专基地,临淄方向被汉军截断之后物资就一直留在涿县,因此涿县里面的物资并不缺乏。
攻击一座重兵把守和物资部缺乏的城池并不太容易,若是守军抵抗意志顽强哪怕是攻取下来也会损失惨重。禁军之所以围而不打却不是吕哲担忧什么,而是有其它的麻烦在困扰着他。
之前临淄是围而不攻,是因为城内有爆发疫病的迹象,后面也果真是爆发疫病并演变成瘟疫,现在吕哲烦恼的正是关于临淄爆发瘟疫。
临淄爆发瘟疫汉国并不是没有进行封锁和预防。吕哲可是等到二线部队抵达之后才将一线部队抽调向西北。二线部队接手了临淄的封锁,又根据指示用了巨量的石灰,可是很多事情并不是封锁和预防就能杜绝,还是在换防的时候让从临淄城出来的一些人逃出了封锁圈。
带病或者是带着病菌的人到了外围与人发生接触,瘟疫之病最先传染到的是临淄东北方向的东安平,随后向着东北方向和南面蔓延开来。
等待汉国发现瘟疫发生的时候。瘟疫已经传到了胶东郡的淳于,到了这个时候针对临淄的封锁和预防已经算是失败。
吕哲非常清楚瘟疫的可怕,哪怕是到了明朝时期华夏族群一直都没有研究出治疗瘟疫的药方,历来瘟疫一旦爆发就是华夏族群巨大灾难的开始,每次瘟疫都能杀死大量的人口。死在瘟疫之下的人动辄就是数百万或是一两千万。
听到瘟疫被蔓延开里的时候,吕哲瞬间一身汗就出来了,随行的众多官员更是立刻慌了手脚。
针对瘟疫可真的是没有什么好办法,治疗什么的那更是别想,历来能做的就是整片整片地进行隔离,当即就有人建议对整个临淄郡和胶东郡进行最为严密的封锁,任何想要穿越封锁的人或是动物都进行无差别的屠戮。
毫无意外,所有人都赞同那个建议。他们只是在算一笔很简单的账,临淄郡和胶东郡进过一连串的动荡之后剩余的人口数量不会超过一百二十万,整个中原地区包括南方、秦地等等的人口却是拥有二千万五百万左右。
“但凡有点其它的办法。我们也不会那么做。”萧何是一脸的痛苦说出那句话。
吕哲很快同意了众人的建议,只不过要执行对临淄郡和胶东郡的封锁可不是那么容易,需要动用的人手更是数量巨大,临时想要执行那样的计划需要一定的时间来调动军队,而恰恰他们在齐地并不缺乏军队,特别不是用来作战的二线部队。
目前汉国在北方的二线部队超过一百万。在齐地的二线部队大概有五十来万,必要的时候甚至是能重新武装起俘虏的近百万齐军。
当然了。将临淄郡和胶东郡进行全面的封锁是为了以防万一,实际上现在瘟疫蔓延到的区域并没有那么大。临淄郡内是东安平、剧、溩,胶东郡是淳于、密、仟。因为现在对瘟疫没有治疗的方法,汉国自然是不能派部队深入瘟疫已经爆发的区域,只能多方计算人移动的速度,然后在外围进行封锁。
针对临淄进行全郡的封锁自然是没有什么,可是对胶东郡进行封锁问题可就大了。
汉国从南方向北边的物资运输随着海运确实可行已经越来越依赖于海路,不管是从南方的哪一个港口装货北运现在都是集中到胶东郡的胶州湾。
现在呢?因为发生瘟疫,从南方而来的船只和人手都被困在胶州湾,以防可能发生的将瘟疫病菌带到南边,南面的物资也不可能再送往胶东那边,那一条运输线可算是不能用了。
在北边的汉军,连带辅兵、民伕可是有将近两百万,需要用到多少物资?另外中原和以北地区也有一千多万黔首嗷嗷待哺,这样一来从南方需要运送到多物资过来?
出现了这么一个意外,首先受到影响的就是汉国在北方的军队可能会出现粮秣短缺的窘境,在运力恢复之前大型战役那是别想了,现有物资除了以备军队应付紧急情况之外,关于以工代赈也不能停顿,一旦以工代赈受到影响,那绝对不会是小事。
吕哲亲率的十万禁军和十来万辅兵为什么在攻城器械完备的状况下不攻城,正是出于这个干系,同时河套区域的汉军难以展开更进一步的攻势也与此有关。
萧何正在想办法恢复运力,他所思考的是能不能在其它区域寻找到新的天然港口,而吕哲恰恰就知道还有另外一个不错的天然港口,只不过那里离南边可要比胶州湾远多了,并不是在黄海海域,是在渤海区域。
现代的地理和现在并不一致,吕哲也不是太确定现在为天然港口现在是不是,他已经派出人手在进行实地的勘探,得到进一步的消息前,他作为一名君王自然是不能说一些不靠谱的话。
吕哲说的是现代的垦利附近,那里现在还没有被黄河带出来的淤泥给填平,目前是一片汪洋,至于那片区域现在有没有天然的港口,那就只有天晓得了。
其实哪怕是找到新的港口,那也需要一段时间来进行勘探,而勘探一个地方可不只是港口可不可用,对于沿海的路线也需要实地的侦查,不然港口可用但是周围的海域遍布暗礁,登陆地点再怎么合适也是白搭。
现在萧何所能做的事情不多,除开利用内陆的水系之外,原本已经降低强度的陆路运输也要重新再抓起来,对地方的基础建设却是基本要停了。
站在涿县外围的吕哲现在正抱着两个孩子遥遥地注视着城墙,那里的城头插着齐军下垂式的旗帜,远远地看去也能看到城墙上守军的身影。
在吕哲身后的是司马欣,当然也有众多的武士和甲士进行层层的保护,他们已经在这个地方注视了涿县有一会。
“王上,城头出现了王旗。”司马欣的话音不是太大:“该是田健发现王上在这边,所以上了城头。”
一声奶里奶气的的声音突然插进来:“爸爸,为什么那个旗子上面是一只鸟?”
齐国的图腾并不是鸟,是一种凤凰的图案,那也不是田氏从吕氏姜姓那里继承来的图腾,吕氏姜姓的齐国崇拜的是螳螂的图腾,所谓的吕氏姜姓自然就是姜子牙的那一系。那个时候是因为齐庄公推崇螳螂,希望齐国勇士都像螳螂那样无所畏惧,结果就成了螳螂的图腾了。
华夏族群对图腾的崇拜历史很悠久,什么千奇百怪的图腾是应有尽有,什么白虎、飞廉(长鹿角的鹤)、蜘蛛、毒蛇,对了,也就是曾经的吴国才崇拜龙。不过相当多部分的列国其实是对“鸟”比较情有独钟,可能是因为周室搞了个什么凤鸣的东西出来,列国对鸟的崇拜程度要远比其它种类来得多。
像是秦国选择的就是玄鸟,楚国崇拜的是九头凤凰,晋国是纯粹的凤鸟,蜀国是太阳鸟……总而言之,春秋战国时期绝大多数诸侯都以鸟类为图腾。
吕哲本来的意思汉国选择的图腾会是龙,但是按照这个时代人们的习惯,立国选择选择一种鸟类才是最佳的方案,毕竟也只有曾经的吴国选择龙为图腾。而吴国是出了名的会胡搅蛮缠和不讲信用,曾经几代吴国的国君更是做过太多莫名其妙的事情,根底也实在是不好了一些。
汉国的立国根本是什么?吕哲又想要建立一个什么样的国度?既然是全面建议选择鸟类图腾,他也没有必要在这么一件事情上采取什么专断之权,所以搞到最后代表国体的是选择了凤凰的呼声比较大,而军旗则是大部分选择为玄鸟。
第七百三十三章隐患
代表国体的图腾和军队所用图腾选择不一样的图案有过相当多的先例。所谓的国体所指的其实是代表王族,也是所谓的王旗。军旗的选择上面却是有一种套路,那就是选择越有含义的图腾越好,那个图腾上面的“兽”还要是极度凶猛、顽强、坚韧的种类。
曾经选择玄鸟为军旗图案的例子有太多太多了,首先选用玄鸟的是商王朝,目前还在使用玄鸟图腾的是秦国,算上汉军也选择玄鸟,那就是两个目前使用玄鸟的存在了。
玄鸟自然是一种幻想中的产物,根据《山海经》的记载,玄鸟四翅鸟类,羽毛呈淡黄色,喜食鹰肉,性暴戾,居于平顶山。其实玄鸟的初始形象类似燕子,后来随氏族部落的不断发展和融合,玄鸟就逐渐演变成了有鸡冠、鹤足和孔雀尾巴的凤凰了。说白了吧,图腾的演变过程就是一个在不断的征战中征服或消灭一个又一个的部落,然后挑选出想要的图腾进行“糅合”。
“是凤凰。”吕哲低头看向说话的嫡长子吕议。
吕议是嫡长子,今年虚岁已经有五岁,长得是虎头虎脑,面容十分酷似吕哲。他的兄长吕启虚岁为六岁,不过面容却是酷似其母卫雯。
“什么是凤凰?”吕议现在正是对什么都好奇的时候。
吕哲愣了一下:“凤凰啊?那是一种……”接下来就是一段关于凤凰的故事,他讲的是后世的描述,与现在关于凤凰的故事可不大一样。
相对于吕议对什么都好奇,吕启则是一个沉默的孩子。现在两人都是注意听吕哲在讲关于凤凰的故事,同时又睁大眼睛看向城头的那杆大旗。
选择鸟类的图腾确实为当代的正统,若是按照后世网络上的用词,选择鸟类的图腾才是王道,选择其他都是异端。
事实上一直到“我大清”以前的朝代里。龙一直都不是华夏民族的图腾。当然,这并不是说龙这个图腾没有出现,可以考证的是龙的图腾出现是在六千多年前,但是一直都代表不怎么好的意思,一种叫作“龟”的图腾反而是代表正义……
《中国神话》一书中,在从开天辟地到大禹治水这一阶段。有龟故事七个,龟都是善的,保护人类的。有龙的故是十七个,其中十五个龙是恶的,另一个是被龟降伏。改恶从善的,还有一个是帮黄帝灭蚩尤的应龙,它所到之处就发大水,所以灭蚩尤后,黄帝就叫他到南方去了。这反映出上古时期开始,华夏族群就没有以龙做作保护神。
吕哲为什么会收回以龙作为国体图腾?差不多也是因为龙在民间没有太好的评价,要是没有饱学之士对他讲祖先和当代人对龙的看法,他真的不会知道龙在上古先秦所代表的是恶。也不是华夏族群主流崇拜的图腾。
接受现代信息和教育的吕哲当时真的是三观尽毁,一度不敢相信那是真的。
这边吕哲在为两个儿子讲解关于凤凰的故事,城头上的田健脸色阴晴不定远远地注视着他们。
汉军用极短的时间灭掉恒山郡的齐军占领全郡。随后很快兵锋直指广阳郡并一路几乎是不费吹灰之力接连攻占城池。汉军抵达涿县城下之后却是没有发动进攻,田健绝对不会以为是涿县城墙高耸吓坏了汉军,也不会认为是涿县的守军比其它地方的齐军强,他目前为止还不知道是因为什么。
涿县已经被围困了十来天,田健自今还不知道临淄那边爆发了瘟疫的消息,自然也就不知道汉军是因为海路运输线中断陷入攻势停滞状态。一直到运力提升到跟得上战事的消耗之前都不会有什么大动作。
到目前为止,田健一直都在等待田假那边的消息。所指望的就是在汉军没有发动攻城之前能够听到什么好消息。不过他想听到什么好消息似乎也有点难,不说田假那边进退维谷自顾不暇。汉军大规模使用骑兵进行封锁,涿县与外界的消息也早就中断了。
战争进行到这个份上,只要不是脑子不清醒的人都齐国已经没有什么抵抗能力,田健当然清楚汉军能一路面对百万齐军横扫过来,那么也就能将涿县碾压成为粉末,可是他认为并不是完全没有希望了,他的希望就在于田假能与匈奴大军过来驰援,这也是他之所以还能坚持下去的信念。
不过随着时间的推移,特别是吕哲派人送去招降信,信中告诉田健关于田假和匈奴那边的情况,田健心中的那股信念已经快要崩塌。
最开始田健自然是不相信田假已经归附汉国,也不相信匈奴已经在向被撤退并被堵在沃野以南,可是后面吕哲又给田健送去田假的私人印章和田假的亲笔信,这就由不得他不信了。
田健最近一直在思考一个问题,是屈辱的投降呢?还是鼓起勇气展现田氏王室的不屈精神,进行没有任何胜利曙光的抵抗。他现在的心理矛盾与当时被围在临淄城内的田儋极度相似,不过田儋是在一开始发觉没有希望后就决定以君王之躯殉国,以挽救田氏王室曾经举国不战而降的一些颜面或者叫荣誉。
到目前还没有下定决心拿个主意不是田健性格婆婆妈妈,他就是不敢相信也不愿意相信齐国真的完全没有希望了,可以说是不到黄河心不死,也能说是不见棺材不掉泪。
“汉国还没有图腾啊,真是一个不可思议的国度。”田健是没有看到城外汉军有立起什么和图腾有关的旗帜,只有一些简单的黑底红色“汉”字旗。
田健说汉国不可思议有太多的意思了,是不明白汉国怎么就这么崛起了,也想破脑袋都搞不明白吕哲是怎么来掌控国家的发展,然后吕哲又是怎么来建设军队。
一个国家的崛起可不是那么简简单单,更加不是纯粹的军队实力,毕竟军队哪怕是再强也要有相应的国力提供物资,不然军队再强还能啃草作战啊?哦,就算是能啃草充饥作战,可是兵器怎么来?作为武装可以那样,但是作为国家军队也是那样,纯粹是开玩笑了!
吕哲自然是遥遥地注视着城头,从他这个位置看过去只能看到模糊的身影,他会前来观看涿县城墙自然是有其原因,临淄城那边是因为围困导致城内大量的人饿死、病死,结果爆发了瘟疫,现在汉军又围住了涿县,还要像是围困临淄城那样来围困涿县吗?
汉军围困临淄城的时候是怎么个围困法?是一个人都不放出城池,结果就是临淄城内的人无法出城砍材,将城内能烧的东西全部烧完之后饭没办法煮了。另外,因为汉军不放临淄城一人出城,城里的水源也自然是无法从城外获取,悲剧也就产生了。
涿县这座城池似乎是北方向临淄的物资中转站来着?那也就是说涿县不会缺少粮秣,至少短时间内是不会短缺。可是涿县城池与临淄一样,应该说现在城池都一样,一样需要从城外获取柴火和水。
“全面的围困吗?”吕哲很担心涿县变成下一个爆发瘟疫临淄。
司马欣听到吕哲低声的呢喃也陷入了长思,田健就是一只在蹦跶的蚂蚱,怎么蹦跶也就是那样的高度,绝对无法改变齐国必亡的结局。他现在已经不是从军事角度的思考问题,想要得到新光复区长治久安,汉国光是展现出怀柔一面不是办法,还要加上适当的铁血。因此,他认为对涿县不能抱有什么网开一面的说法,更是没有必要对田健进行劝降,该是以最血腥的姿态消灭才对。当然了,他的那些想法也就是在心里想想罢了。
吕哲想清楚了,涿县还是不进行全面围困,可以适当地让城内的人出城砍材和拉水,不过要进行一定的限制,既要保证城内有柴火可以做饭和饮水,也不能让城内的柴火和水源过度储存。
用冢中枯骨来形容不愿意投降的田健是十分恰当的,齐国看不见希望又有那么多的田氏宗亲已经先后投降和归附,别奢望还有多少忠臣义士愿意跟田健一路走到黑。
偷偷出了涿县城投降汉军的人不少,田健曾经为了防止再有人出城还干出拉人到城墙上砍头震慑的事情。血腥的杀戮有没有起到什么效果很难说,不过却是让包括吕哲在内汉国这边人的认为至少作为新齐王的田健抵抗意志很强,也认为田健估计又是一个田儋式的有骨气人物。
田健要死硬到底?吕哲本人却是不能离开国都南陵太久,他要回去禁军自然也是要向南走上归途。
吕哲要返回南陵是有充足的理由,他需要回去亲自坐镇恢复从南向北的运输,越早恢复是越好,若是长久没有恢复运力,广阳郡这边的麻烦没什么,可是那么多地方的以工代赈和对匈奴等胡人的战事受到影响就会成为大问题,并且是非常大的麻烦!
第七百三十四章难题
突如其来的意外对于吕哲和整个汉国来说是一个巨大的考验,若是一个处理不好将会对于大好的形势造成难以想象的打击。
运粮有一个常识,不但要用到大量的民伕更是需要军队沿途护送,民伕和护送的军队肯定是要吃饭,对押运的粮食会造成一种消耗。
汉军出兵北上已经将近一年,挥军北上的军队也一直在增加,在粮秣和其它物资的消耗上是随着汉军的距离与南方本土加长而增加。
面对整个北方都需要依赖南方运输而来的物资,哪怕是汉国在南方的物资储备足够,但是运输跟不上消耗有再多的物资储备又能怎么样呢?
“主要还是北边基本被打烂了,哪怕是动员巨量的人力进行建设也至少是需要二年才能恢复一点点元气。”司马欣做过一郡长史,对于民生并不是不了解。
说那么多又有什么用?汉国已经很尽力在恢复中原地区的生产,可是需要时间,现在最缺少的恰恰也是时间。
第十、十一混编军团已经在前来涿县的路上,再有半个月才会抵达,他们前来是顶替禁军对涿县的围困。
曹咎是第十混编军团的军团长,第十一混编军团的军团长是周殷。
曹咎是什么人?他是秦人,不过早早项氏结成好友。历史曾经记载项梁触犯律法,还是请求他向当时的栎阳令司马欣求情,才抵过了项梁的罪行,因此他与项氏也算是有恩,一直为项梁所信赖。
楚国复立之后。曹咎弃掉了秦国的官职跑到会稽郡投靠,因为项梁记恩的关系一直被委以重任。在项氏覆灭之后,他并不在吴县,是被委派出去筹集粮草,后面随着楚国的大批官员一同被汉国所收编。
周殷也是楚将。是在吕哲吞并楚国之后连同一众官员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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