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芙蓉小说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重生:嫡女狠妃-第5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不是玩,人家是想给雪球买个铃铛去。今儿个在府里找了半天也没找到中意的,姐姐,要么你现在陪我出去买可好?”

晌午的天儿,却因为未见日头而有些凉意,孟菀裹紧了身上的狐裘,这会儿其实真真儿有些累了。

再遇渣男(二)

抬头看了一眼天上黑压压的乌云,想了想,道:“我看这天是要下雪的样子,不若等明儿个再出去好不好?更何况我一大早便出去,这会儿有些累了。”

小芸儿虽然年纪小,但是还是很懂事的,歪着小脑袋看着孟菀的脸,想了一会儿,这才腾出一只手来朝着孟菀伸了过去:“那说好了啊,明儿个你可得陪我去,要给雪球找个最好看的铃铛回来。”

孟菀点了点头,伸手在妹妹脸上捏了一把,道:“知道了知道了。”

夜里果真下起了雪,洋洋洒洒的下了一夜,第二天一早醒来之时,入目的尽然是一片雪白。

因为是这一年的头一场雪,孟芸显得格外欢喜,与孟菀一道出府之时,便一路上叽叽喳喳的说个不停。

相较之下,孟菀却显得有些冷清。

大抵是上一世她死那一日便是这样的大雪天,所以这一辈子,看到雪,便会想起那些痛苦的回忆,然后便不自觉的心生恨意。

恨不能,将那对狗男女千刀万剐!

“诶,姐,你看这串铃铛如何?好看不好看?”

心中恨意昭彰,却被小芸儿一声欢快的呼叫声打断,孟菀方回过神来走到门口,看着小芸儿手中的那一串铃铛,点头:“好看,红色的绳子也最配浑身雪白的雪球,就这串吧!”

孟芸欢喜的跟着去付银子,孟菀站在门口,却有些微微的出神,正在这时,看到长街的尽头处,一个人影自那头走来。

孟菀一愣,想要装作没看到显然已经来不及,那人已经走了过来:“大小姐,真的是你,你在这里做什么?”

孟菀微微蹙了蹙眉,本能的四下看了一眼,而后压低声音道:“三皇子,咱们不是才说好,这两日不见面的。”

“可是这是偶遇啊,只能说明咱们有缘分。”皇甫谦笑道。

孟菀这才回过神来。

是啊,她紧张什么呢,不过是碰上了,就佯作寻常人那般便好,干吗紧张兮兮的!

看来自己真的不是做戏子的料啊!

自嘲一笑,看着皇甫谦的温和笑脸,似乎心情大好,她翘了翘眉梢:“那您这是要往哪里去?今儿个不用上朝?”

“昨儿个不是与你说了,父皇有事差我去办,我正专心督办此事呢!”

“嗯?什么事?”孟菀生了好奇。

并非对他的事关心,而是因为牵扯到皇帝差他办事,所以她才会多问一句。说不定,能从中找到什么对付他的法子来。

“七弟不日便要回京,父皇将为他修整府邸的事宜交给了我,这会儿我正要过去衡王府呢!”

难怪他会如此的高兴,要知道,能为衡王修整府邸,可是多少皇子梦寐以求的事呢!

谁叫衡王是当今皇帝曾经最宠爱的文贵妃的儿子,虽然这些年一直养在宫外,但是丝毫不影响其在皇帝心中的地位。

至于他为何会在宫外养大,这些都是孟菀从父亲那里听来的。

遇险(一)

至于他为何会在宫外养大,这些都是孟菀从父亲那里听来的。

据说当年皇帝曾许诺过,若是文贵妃生下的是男儿,便是未来的储君。

只是可惜,后来文贵妃的确是诞下龙儿,却也因此血崩而死,而衡王,因为娘胎里便身子虚弱,有道士言,说他体内阴气过剩,若是放在宫中养着,只怕活不过满月。

当时皇帝痛失爱妃,两人唯一的骨血又遭此预言,他怎么能够让其犯险,所以纵然舍不得,还是让人将七皇子抱去了资国寺,而这一去,便是十八年。

如今,七皇子安然长大,期间皇帝也亲自去探望过他多次,甚至还在他十五岁那一年破格赐了封号,便是衡王,也是所有皇子当中,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有封号的。

想当初,皇甫谦也曾将他的七弟皇甫祁当成是争储的敌人,不过据说这位衡王虽然很受宠爱,但是因为长在宫外,对宫里头的那些帝王之位的争斗没什么兴趣,只喜欢到处云游,逍遥自在。

这号人物,上一世没机会得见,这一世,不知道有没有机会见一见呢!

“大小姐,你在听我说话吗?”

见她神色微怔,似是若有所思,皇甫谦试探着叫了她一声。

孟菀吓了一跳,此时方回过神来:“嗯,在听。既然皇上将这样重要的事交予三皇子做,三皇子可得好生的小心行事,切勿出什么岔子!”

这会儿孟芸已经付好银子出来,皇甫谦见状,又与孟菀说了两句话,方才告辞了出去。

孟菀看着他的背影,却再度失了神。

这。。。算是一个机会吗?可是,应该怎么做?

回去的路上一直在盘算着,却是来来回回的没什么好主意,正兀自沉浸在自己的思绪当中,忽然被一阵尖锐的轰鸣声震了一下,回过神来,原来是一群孩子正在路边儿上放爆竹,看着那些爆竹爆炸之后的烟雾,孟菀凝了凝神,一双秀眉,缓缓的蹙了起来。

似乎有个念头从脑海中闪过!

……

夜色凄迷,晚风徐送,大夜里,四处皆是沉浸在一层白玉黑的阴暗交织当中。

一个人影从丞相府的后巷走过,因为才下过雪,手中又提着重物的缘故,所以她走的很慢很小心,每一步都轻手轻脚,方向,是朝着城东头的衡王府而去。

没错,这人便是孟菀。

其实她的胆子一直很小,也很怕走夜路,从前她也鲜少会大晚上的偷溜出来。

可是现在,她要做的事,好多都需要她亲力亲为,而又因为见不得光,她便只能大晚上的行动。

风萧萧,雾蒙蒙,四处都很暗,只有不远处的屋檐上顺着低落下来的水滴声响,嘀嗒嘀嗒,每一声都落在她的心上。

她一面竖着耳朵听着周遭的动静,一面安抚着自个儿不会有事,正在这时,却忽然一个人影不知从哪里冒出来,一下子便拦住了她的去路。

遇险(二)

她一面竖着耳朵听着周遭的动静,一面安抚着自个儿不会有事,正在这时,却忽然一个人影不知从哪里冒出来,一下子便拦住了她的去路。

“大哥,幸亏听了你的,没有空手而归,这么晚了,果然还是有不长眼的家伙来给咱们送银子。喂,你,手里提着的是什么玩意儿?拿过来给大爷瞧瞧。”

一个粗噶的声音,在这寂静的夜色当中越发的诡异,落入孟菀耳中,她不住的打了个寒颤。

果然还是应该等白天再行动的,哪怕不容易摆脱府中人的眼睛,也好过遇上打劫的。

她握紧了拳头,极力的佯作镇定,望着越发逼近的几个人,她本能的攥紧了手中的布袋子:“这些东西不值钱,你们要银子嘛,我给。”

说着从衣袋里掏出几锭银子来扔过去。

那些人已经走到了不远处,其中一人伸手接过,将银子把玩在手中,目光却飘忽落向了孟菀的身上。

“大哥,是个小娘子耶,听这声音,真真儿让人心动。”

狂肆的笑,震得孟菀眉头皱的更紧了,离得近了,方才看清楚对方的情形,五个人,个个人高马大,却都是一副乱糟糟的样子。

孟菀厌恶的后退了两步,抬眸,冷冷看他:“银子都给你了,你还想做什么?”

“哈哈……”那些人也看到了她的长相,眉目生辉,生得极美,一个个都几乎要流出口水来。其中一人走到她跟前,伸手拖住她的脸颊,笑嘻嘻道:“是个美人坯子,既然遇着就是有缘,跟了我们大哥如何?”

那嬉笑的嘴脸,伴着满口黄牙,只让人几欲作呕,孟菀一把将他的手撇在一边,横眉冷对: “别碰我!”

被她呵斥了一句,土匪头子也不恼,反而越发的靠了过去:“性子也够辣,大爷喜欢。”

说着,挥了挥手,对着身后其余人道:“你们喜欢不?”

一阵阵的淫笑,孟菀不住的握紧了拳头,这会儿真真儿有些慌了。

淡薄的月光落下,在满地白雪的映衬下越发的皎洁,她眯着眼,瞧着越来越近的人影,心,沉到了谷底。

难道,今日要失身于此?

……

那人却突然停止了脚步,人就停在一步开外,再也动弹不了分毫。

孟菀愣了片刻,忽的睁开眼来。

月光倾泻而下,入目的,是一双清冷的眸子,隐在忽明忽暗的光线之下,隐隐发着幽冷的光。

孟菀倏的瞪圆了眼,是他……先前一直阴魂不散缠着她的那个男人!

从来未觉得他的出现如此的重要,这会儿却是打心眼儿里松了口气,忙不迭的躲到他的身后,双手依旧紧紧的抓着布袋。

“哪里来的不长眼的东西,竟敢坏大爷的好事,信不信大爷一刀把你给劈了。”半路杀出个程咬金,那土匪头子愣了一下,待看到对方只有一个人时顿时又嚣张了起来,对着那厢,高声的叫嚣。

天降救兵(一)

“哪里来的不长眼的东西,竟敢坏大爷的好事,信不信大爷一刀把你给劈了。”

半路杀出个程咬金,那土匪头子愣了一下,待看到对方只有一个人时顿时又嚣张了起来,对着那厢,高声的叫嚣。

男子却微微一笑:“好啊,那便试试,看看是你手中的刀快,还是我的毒针快!”声音浅淡,却隐隐透出凉意。

那土匪头子倒是被唬住,一时之间竟拿不住对方的底儿,不过他混迹土匪行当多年,也不是吃素的,看着对方文文气气,才不相信他有什么毒针,越发的不将他放在眼中,一抬手,对着身后的那一帮子高喊了一声:“上,男的杀,女的留。”

后头那些土匪早就跃跃欲试,听了这话,立马提起家伙来,就冲了上去。

孟菀的心倏的便提到了嗓子眼儿。

先前看这个男人在丞相府里来去自如,想来是有些工夫的,以一敌一不是问题,可是如今对方人多势众,只怕要吃亏。

然而就在她遐想的空档,忽听‘咻咻’两声,原本还虎视眈眈冲上前来的几个土匪就纷纷的到底,速度之快,令人愕然。

孟菀目瞪口呆的望着,她就在男人的身后,适才明明只见他动了两下手腕,那些人竟然就全都倒地了。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飞镖暗器?内功内力?

那厢的土匪头子也被唬住,目光扫了一眼倒在地上呻*吟的兄弟,笑意早就不复存在。

原来是遇着高手了!

在道儿上混了这么多年,自然知晓什么样的人不能得罪。

一抬手,对着身后剩下的为数不多的几个小喽啰抬了抬手,还不忘给自个儿留点尊严:“今儿个算你们运气好,便饶了你们,兄弟们,撤!”

话音刚落,人已经瞬间消失了个干干净净,孟菀却依旧沉浸在方才的震惊当中:“他们,就这样走了?”

“不然呢?”身后的男人勾笑,拍了拍手上的尘土,这会儿已经走到了她的跟前。

高大的身影笼罩,孟菀总算是清醒了过来,蓦的抬头望着眼前的男人,她瞪圆了眼:“话说,你为何出现在这里?不会。。。又在跟踪我?”

额头被轻轻的敲了一下,看着她瞬息万变的神情,男人略略挑眉:“真是没良心,我若是不跟着你,你方才怎么死了都不晓得。”

说的还真是那么回事!

不过。。。“就算如此,你跟着我就是你的不对,我说你啊,长的人模人样,不会有跟踪癖吧?”

“你想多了。”男人无语:“不过是想着许久未见你,便去你家中找,没想到正见着你鬼鬼祟祟的出门来,天这么晚,担心你出事,所以便跟了上来。”

担心二字说的如此妥帖自然,仿若本来便应该如此,孟菀一愣,只觉得胸口被什么撞了一下,竟生了些许的莫名情愫。

莫名其妙!

“谁鬼鬼祟祟了,我不过是有事出来办罢了。”

“嗯?做什么?”

“不告诉你!”

孟菀拍了拍身上沾到的污渍,而后拎着布袋转身就走,男人却不急不缓的跟在身后:“不告诉我我就跟着你。”

天降救兵(二)

“我回家总可以了吧?”

“可是这个方向不是去丞相府的方向。”

。。。

孟菀站住了脚步:“这位公子,我虽不知你是谁,但是看样子你也不像是地痞无赖之徒,既然如此,能不能麻烦你不要做出那样无赖的行径?一直跟着我,你到底有什么企图?”

“没什么啊,只是觉得你很有趣罢了。说说吧,你这背了一大堆的火药,是要去做什么?”

他竟然知道她背的是火药,孟菀明显愣了一下,随即挑眉望着他气定神闲的走来。似乎是注意到了她探究的目光,四目相对之下,他倏尔一笑,唇红齿白,邪佞之至。

“不用奇怪,我的鼻子一向很灵,方才一靠近你就闻到硫磺与硝石的味道,所以,你是要去炸哪里呢?我看你的方向,似乎是往东,东边,是哪里?皇宫?菜市口?还是。。。哪座府邸?”

他试探着开口,一双深不见底的黑眸却自始至终盯在孟菀的脸上,孟菀不由得心生了防备,一脸警戒的盯着他,却是抿嘴不语。

虽然并不觉得这个人对她有恶意,但是,她要设计陷害的是皇子,哪里能够说与旁人听?

她的抵触情绪越发的让他心生了兴趣,看着她紧绷着脸不说话,他便在一旁自言自语,无非是从东头的府邸开始念,一个一个的念。

孟菀自始至终没有开口,哪怕他数到衡王府之时她也只是微微蹙了蹙眉。

眼见着有这个男人跟着,这一晚上不可能再去做什么,孟菀便也不多言,转了方向,当着折返回了丞相府。

那个男人还想跟着进去,却被孟菀拦下,冷冷的看了他一眼,转身从后门悄无声息的潜了进去。

身后,男人还站在那里,直到门内的脚步声不见了踪影,他凝了凝神,想起方才试探着问她时候她的神情,他的唇角不觉一扬。

她的目的是那里吗?

好看的脸庞隐匿在月色之下,隐隐泛着清冷的白光,良久转身,朝着那个方向头也不回的飞奔而去。

衣袂翩翩,飘然若飞。

……

这一晚,孟菀彻底失眠了,一面是被那些个土匪吓着了,一面又是因为计划的不能实施而有些抑郁。

为安全起见,晚上还是不要出去的好,可若是白日里,她要如何带着那样多的火药出去而不被府里的人看到?

这样翻来覆去想了一晚上也没想出什么好主意来,快到天亮才迷迷糊糊的睡着,而这一觉就睡到了晌午里,醒来的时候就有丫头来请她去前头陪三夫人用饭。

孟菀简单的收拾了一番就去前头饭厅,却只有三夫人一人坐在饭桌前,压根不见父亲的人影儿,孟菀走过去,在三夫人对面坐定,方才道:“姨母,父亲呢?怎么不出来用饭?”

“你父亲还没回来,不久前差人回来传话,说是宫里头有事,让咱们先用饭。”

宫里头出事?孟菀的眉心倏的一跳,连眼皮子都跟着突突的跳了起来,好像有什么事发生。

他为她做(一)

宫里头出事?孟菀的眉心倏的一跳,连眼皮子都跟着突突的跳了起来,好像有什么事发生。

却没多言,只是低下头去,心不在焉的用着一桌子的饭菜。

孟丞相是未时三刻才回到了府中,孟菀正陪着三夫人在闲话家常,见孟丞相一脸疲惫的进门,当下双双迎了出去。

“老爷……”

“爹……”

“嗯,菀儿也在。”孟丞相进门,看到孟菀,脸上浮起了慈爱的笑容。

孟菀与三夫人对视了一眼:“爹,您怎么回来的这样晚?宫里头出大事了吗?”

“嗯。”孟丞相点了点头,接过三夫人递过来的茶水饮了一口,方才道:“衡王府昨儿个夜里着火了,虽然被发现了及时扑救,但是火势太大,前院儿已经烧得不像话,皇上为此大发雷霆,将一干负责修葺以及把手的人员都问了罪。其中有几个是我的门生,还牵连了皇子在内,都来让我去向皇上求情,我便在宫里多留了一会儿。”

“着。。。着火了?”孟丞相解释的清楚,孟菀却无心去听,脑子里只想着着火两个字。

可是,昨晚她回家之时那边尚未有任何的异样,怎么转眼间,便着火了呢?

“怎么会着火的呢?分明才下过雪,地上那样的湿滑,照理说,不应该火势那样的大才是啊!”

三夫人也满腹疑团,轻声的说了一句。

孟菀当下将目光转移到了父亲的身上。

“是啊,我也纳闷着,可是去看了看,因为烧的实在太严重,甚至找不出到底哪里才是起火的源头。”

孟菀的眉心蹙的更紧了,蹊跷,这件事实在太蹊跷了,好端端的,那火究竟是如何引着的?

孟丞相还在说着那些被牵连的人员,其中自然包括了督办此事的三皇子,据说是被皇上狠狠的斥责一番,并令他限期内妥善善后。

但是孟菀这会儿已经不关心他如何受罚了,实在因为这件事来的蹊跷,让她摸不着头绪。

这样满腹心事的回到竹筠水榭,欢颜不在,她便自顾自的进了闺房,因为心不在焉,甚至没有注意到房内已经有另外一个人,正一派清闲的靠在她的软榻上小憩。

直到那个人忽然出声,她才猛的回过神来。

入目的是一张好看的脸,因为总是会这样出其不意的出现,所以她甚至见怪不怪,只是脑海中却忽然生了一个念头。

“昨晚。。。那件事是你做的?”

“嗯。”不意外她会如此问,他毫不犹豫的点头,仿若那是再平常不过的事。

孟菀秀眉一蹙,猛的关上了房门:“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做?”

“这不是你的希望?你昨晚出府,应该就是这个目的吧?”虽然是疑问的语气,但是态度却十分的坚定,一副看穿她了的模样。

孟菀这会儿已经不知该点头还是极力的撇清关系才对,咬着唇,她道:“我要做什么关你什么事?谁要你多管闲事?”

“我不是已经说过吗,你的事便是我的事,你想做的我便替着你做,这有什么问题?”

说得一派理所当然,孟菀却有些无言以对。

他为她做(二)

“我不是已经说过吗,你的事便是我的事,你想做的我便替着你做,这有什么问题?”

说得一派理所当然,孟菀却有些无言以对。

复仇是她自己的事,并不想将其他人牵扯进来,虽然上一番让他散播了谣言,可那也不过是无奈之举,如今他竟然去放了火。。。。

她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了。

男人似乎也不想在这个问题上纠葛,见她不说话,他才终于肯坐起身来,从怀中掏出一样物件,便递到了她的跟前:“拿着。”

孟菀看了一眼,是一枚小小的哨子,她越发的不解了起来,没有伸手,只是拿眼看着他:“给我这个做什么?”

“这个叫做血鸢,而这个。。。”他从怀中掏出另外一枚来,“这个是血祭,这两个是一对,往后你需要我的时候,吹一下血鸢,我便会感知到,而后以最快的速度出现在你面前。”

孟菀呆住,哪怕对他根本都不了解,可是他的关心还是让她失了神。

他究竟为何对自己这样好?她并未做过什么特别的事啊!

错愕间,男人已经握住了她的手,干脆将血鸢塞到了她的手中,而后举起来让她对着吹了一下,果然,那厢的血祭便一阵的声响,似乎是里面装了什么特别的机关。

孟菀更惊了,手里头的物件儿冰冰凉,她紧了紧手指,看了一眼,又抬眼望向男人,终于将疑问问出了口:“你。。。究竟是谁?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

一连串的问题,换来的是男人勾唇一笑,好看的不似凡人:“喜欢你,所以想保护你,这个可不可以当做理由?”

……

人走了,孟菀又开始发呆了,攥着那枚血鸢在手中,脑海里浮现的都是他的那句话。

‘喜欢你,所以想保护你,这个可不可以当做理由?’

这样一句话,说的那样轻巧,让她整个人有些头脑发晕。

活了两世,上一世,皇甫谦也曾对他说过甜言蜜语,可是现在回想起来,却都只是可有可无的无聊话,独独没有一句是在真真儿的关心她。

可是这个男人,虽然只见了几面,却对她说喜欢她,想保护她,会不会有些讽刺?

……

与此同时,东百楼对侧东百湖畔。

夏日里花叶田田的荷塘,此时都只剩下了根根枯管,片片残叶,早已没了衔露含珠的风韵。

寒风轻摇,枯和倓叶,笼罩在淡淡的雾气之下,仿佛悄悄的诉说着昔日美艳,又仿佛轻轻暗泣着如今没落。

平静的湖面结了一层薄薄的冰,上头落着薄薄一层雪,好像蜿蜒的白色绸带直通天上。

一黑衣男子站在湖边,远远瞧着湖另外一侧通往的一片孤岛,又朝着身后望了一眼,方才抬脚,虚踏着那一层结冰的湖面,飞身而去。

暗中保护(一)

平静的湖面结了一层薄薄的冰,上头落着薄薄一层雪,好像蜿蜒的白色绸带直通天上。

一黑衣男子站在湖边,远远瞧着湖另外一侧通往的一片孤岛,又朝着身后望了一眼,方才抬脚,虚踏着那一层结冰的湖面,飞身而去。

湖的另外一侧却是另一番景象,原本连着的湖水被分割开来,隐隐乍现一条清幽的小巷通往一座小岛。

岛的中央却是由五个亭子组成的,五亭相连,大亭端坐中央,四周的小亭对称地围绕着它,如同一座玲珑的水上宫殿,又似是碧湖之上开了一朵巨大的莲花。

两排摆开了无数的花灯,映的周遭明亮无比。

而小径两旁是一弯碧湖,与外头的不同,那水碧蓝碧蓝的清澈,水鸟贴着水面低低飞翔,而更为奇特的是水边的芦苇草,确如春夏一般的碧绿,风一吹,轻轻摇摆。

濮阳踏着凌波而来,匆匆钻进了百草深处的院落,转了一圈儿却没瞧见个人影,正纳闷爷这会会去哪了,刚走出书房就瞧见一个花枝招展的身影朝这边走来。

濮阳心中暗啐了声晦气,刚回来就碰上这人妖。

心中虽有不情愿但还是迎了上去,一股香味扑鼻而来,强憋了口气,濮阳语气冷硬道,“爷人呢?”

来人显然对对方这样不礼貌的见面方式习以为常了,勾唇一笑,左眼角下的红色朱砂痣易发显得妖媚了,花久夜不急不缓道,“爷这么大个人了,爱去哪去哪,我怎会知道。”

“你!”濮阳气竭,冷哼一声,瞪了花久夜一眼,转身就朝院外走去。

“噢,我想起来了。”身后花久夜突然轻叫一声。

“爷在哪?”濮阳回过头。

花久夜看着濮阳,笑得一脸无辜,“阳阳,人家只是突然想起来,昨日胭脂铺的冯老板说有一批上好的胭脂今日过来,让我记得去拿。”说罢掩嘴一笑,“你怎么还跟小时候一样单纯的可爱。”

濮阳脸色铁青,强压住怒气,一字一顿道,“死人妖,你要再敢这么叫我,信不信我现在就去一把火把你那个该死的桃夭苑烧了。”

花久夜讪讪一笑,识趣的闭上嘴,他可不敢拿他那一园的宝贝桃花和濮阳这个疯子赌。

“小阳阳…咳,我说濮阳,你若要想找爷,就该去连城姑娘那里瞧瞧,方才瞧着爷从丞相府回来便去了那里。”

花久夜及时的改了称谓,状似好心的提醒道,看着濮阳愈加铁青的脸,花久夜笑得越发得意了,朝濮阳暧昧的眨眨眼睛,花枝招展。

濮阳站在原地,双拳捏的咯吱响。

花久夜!我一定会让你知道害怕两个字怎么写!

芙蓉阁,内紫金双龙香炉内燃着上好的檀香木,一白一紫两道身影正坐在棋盘前对弈。

“城儿你又输了。”随着男子清浅的声音落地,指尖的黑子也跟着轻轻落下,白子顿时成困龙之势,而黑子早已占据了大半的江山。

盯着棋盘上胜负已分的棋局,连城无言一笑,将手中剩余的白子放回棋盒,抬眸看向对面清隽的男子,“爷棋艺精湛,连城输得心服口服。”

男子淡笑,轻轻把玩着手中的棋子,“是我棋艺精湛呢,还是城儿心有旁骛,另有所想之事?”

男子缓缓抬眸,清幽的眸光落在连城脸上。

连城一怔,垂眸,“连城该死。”

男子别开视线,“起来吧,我不过是随口一说,你又何必动辄便跪。”

连城沉默一瞬,颔首,“谢爷。”

连城起身的时候,濮阳正好进门,稍稍一怔,遂忙不迭的站起身来退到了男子的身后。

濮阳也是微微一怔,遂上前朝男子行礼,“爷。”

男子放下笔,眉眼疏淡,“事情都办妥了?”

濮阳颔首,“人已经安插进王府了,只是。。。”

暗中保护(二)

男子放下笔,眉眼疏淡,“事情都办妥了?”

濮阳颔首,“人已经安插进王府了,只是。。。”

濮阳一向有话直说,这会儿却明显有些迟疑,连城一愣,随即抬头望了过去,却见濮阳的眼底是深深的不解,她的眉心也随之微微蹙起,望向了对面的男子。

“只是什么?”感受到他沉吟的态度,男子忽而开口,语气依旧是淡淡的。

濮阳颔首,想了想,又补充道,“只是爷既然已经将血鸢送与那位小姐,又何必大费周章让属下去安排人暗中保护?”

连城一愣,眸光微闪,陡然望向濮阳,一脸的难以置信,爷,是将血鸢送与了那位丞相家的小姐了吗?

彼时竹筠水榭。

孟菀斜靠在软榻上胡思乱想,这一想便是几个时辰,便连小芸儿何时进屋都未曾察觉,知道身后一阵风拂过,随即手中的物件儿被抢走,她才猛的回过了神。

回首,是小芸儿一张充满兴趣的小脸儿,正盯着从孟菀手中夺过来的哨子看个不停,见孟菀回神,还瞪大了眼睛望她,道:“好漂亮的哨子,姐,是你刚买来的吗?送给我好不好?”

“不行。”孟菀一愣,随即便伸手去抢,却被小芸儿利落的躲过,窜到几丈之外,噘起了小嘴儿:“姐,人家真的很喜欢,就给我嘛!”

小芸儿最会撒娇来着,孟菀一贯都会顺着她,可是这哨子可不能给她:“芸儿乖,快还给我,那是别人的东西,我只是替着保管,还要还给人家的。”

“骗人!”小芸儿显然是不相信的:“一枚哨子而已谁还会再要回去,姐,你净骗人。”

“真的,不骗你!”孟菀急了,干脆起身过去按住了小芸儿的身子,而后也不理会她的哇哇乱叫便从她的手中拿回了哨子,小心的放在怀里揣好,一副很宝贝的样子。

看得小芸儿又是一阵的不欢喜:“真小气,不过是一个哨子嘛,都舍不得给人家,讨厌!”

又娇又嗔的样子,小脸儿粉扑扑的,孟菀看着,不由得抿嘴一笑,伸手在小芸儿的脸颊上捏了一把:“别撅嘴了,这哨子真的不能给你,不过你可以选个旁的东西让我送你。”

“真的?”

“嗯。”

小芸儿到底是小孩子心性,一下子就欢喜了起来,窜到屏风后的妆镜前,拉开几个屉匣,就在里头胡乱的翻了起来。

这会儿欢颜从外头进来,见三小姐在屋内,也没吱声,便悄悄的走到了孟菀的身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