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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嫡女狠妃-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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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会儿欢颜从外头进来,见三小姐在屋内,也没吱声,便悄悄的走到了孟菀的身边:“小姐,奴婢方才去前院儿,看到福伯带着三皇子去了前厅。”

孟菀一愣,皇甫谦来了?

聪明如她,几乎是片刻间便意识到他来是为了何事,但是这会儿。。。

“父亲不是早前陪着姨母出府了吗?这会儿回来了?”

“奴婢特意去看了一眼,还没回来,不过福伯说三皇子坚持要在府里等。”

孟菀略略点头,心想着早前听父亲说起,待会儿要一并去趟大伯父家,应该得要很晚才能回来,便姑且将皇甫谦晾在书房里好了,反正他来,不过是想请父亲帮忙去皇上面前求情。

渣女生疑(一)

孟菀略略点头,心想着早前听父亲说起,待会儿要一并去趟大伯父家,应该得要很晚才能回来,便姑且将皇甫谦晾在书房里好了,反正他来,不过是想请父亲帮忙去皇上面前求情。

这样想着,外头却一阵急促的脚步声,随即,福伯的声音便跟着传了过来:“大小姐,老奴有事禀报。”

孟菀一愣,随即朝着欢颜使了个眼色,欢颜会意,上前去打开了房门:“福叔。”

“大小姐,三皇子来了,要求见老爷,可是老爷这会儿不在府里,三皇子便让老奴来请大小姐过去。”

孟菀几不可察的拧了拧眉,找不到父亲便将主意打到了自个儿的身上,原本想着一口回绝的,又担心因此惹恼了皇甫谦让他狗急跳墙再胡乱说话,想了想,还是点头,吩咐着欢颜带着小芸儿玩,自个儿则是随着福叔一道去了前厅。

前厅内,皇甫谦急的坐立不安,这一回事情真的闹的太大,皇上生了他的气,牙根儿不见他。

无奈之下,他只能来求孟丞相,毕竟这个时候,也只有孟丞相在皇上面前说话才有分量。

正在这时,孟菀从外头进来,一面关上门,一面上前端端正正的行了个礼:“给三皇子请安!”

身子尚未拜下,皇甫谦已经双手托住了她的手腕,扶着她起身,急切的语气随之而来:“大小姐,这一番你可得帮帮我!”

孟菀自然清楚他指的是什么,却佯作不知,只拿一双水眸不解的望他:“三皇子出什么事了?您先别急,慢慢说!”

皇甫谦便将事情的始末一五一十的说了一通,无非就是无缘无故的好差事被那一团熊熊大火搞砸了,皇上生他的气云云。

孟菀静静听了,末了,点头:“那皇子找我,是想我让父亲帮你求情?”

“是啊,父皇最信任孟丞相,这会儿也只有他能救我了,大小姐,看在你我往日的情分上,你可得帮帮我啊。”

往日情分?

孟菀心中冷笑,面儿上却装的一副关切的模样:“三皇子放心,父亲这会儿不在府里,等他回来,我一定与他说。”

皇甫谦这才稍稍安了心,又与孟菀说了两句话,眼见着孟丞相没有回来的意思,又坐了一会儿,便告辞离开。

孟菀一直将他送到书房外,看着他的声音自视线当中消失,方才敛去方才的关切神情,转而换上了冷若冰霜的浅笑,转身,就预备着往后院儿去,谁知才刚转身,就见孟珺瑶站在身后,正神色复杂的望着皇甫谦离去的方向。

孟菀明显愣了一下,随即便恢复自若,勾着笑上前,走到了孟珺瑶的跟前:“二妹怎么到前院儿来了?”

上一翻孟丞相曾下令不许孟珺瑶出映月阁,所以这会儿孟菀难免会多问一句,不过心里头大概已经清楚,她的好二妹,大抵是听说皇甫谦来了,所以才急不可耐的想要来看看。

“我不来怎么能够看到好戏?想不到啊,姐姐何时竟与三皇子这样的相熟,竟然能关着门私下聊这样久。”

渣女生疑(二)

“我不来怎么能够看到好戏?想不到啊,姐姐何时竟与三皇子这样的相熟,竟然能关着门私下聊这样久。”

孟珺瑶冷笑着,不负往日的温婉模样,冷冷的望着孟菀,似是要将她生吞活剥。

孟菀也不慌,看着孟珺瑶笑,她也笑了,璀璨生辉:“那还得多亏二妹,要不是你,我又怎么有机会跟三皇子相熟?”

“你。。。”孟珺瑶的脸色一沉,想要说什么,却又说不出反驳的话来,只能攥紧了拳头死死的盯着孟菀,不语。

孟菀的心中越发痛快了,面儿上的笑容却越发的温和,伸手拍了拍孟珺瑶的肩膀,她道:“好了,我还有事,先走了,二妹也别杵在这里了,省的待会儿父亲回来看到你,免不得又得生气。”

孟珺瑶的脸色更难看了,孟菀也不理会,提着裙摆,转身往后院走去。

身后,孟珺瑶的拳头紧握,一双美目喷火,孟菀,你且得意着,我不会让你好过的!

……

晚上,孟丞相回府,孟菀便将皇甫谦来请他帮忙的事转达了一番,孟丞相没有多言,只是让孟菀回去休息,便再无其他。

孟菀原本也不是真的想帮皇甫谦,不过是该转达的必须要说而已,否则她不说别人也会说,倒不如她去谈谈父亲的口径。

看父亲的反应,这一番对皇甫谦‘惹下的事’,应该是有心无力才是,毕竟牵扯的是皇上最在意的七皇子。

如此孟菀便也能够安心,正赶着过两日便是城南灵隐寺一年一度的赏梅大会,孟菀便将心思都放到了那上头。

赏梅大会,顾名思义,赏的是寒冬腊月盛开的腊梅花,原本不是什么大日子,却因为一年一度的噱头而引来了不少的人,平日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官家小姐,自然都得趁着这样的日子出来转转。

花红柳绿,无尽芳菲,尽然比那万千的花儿还要夺目。

孟菀对此并未有太大的兴趣,只不过因为母亲的灵位便摆在灵隐寺,是以她一早便开始着手准备拜祭事宜。

无非就是带些孟夫人生前最喜欢的点心之类的,一大清早,抬着丞相府三位千金的轿子便一齐出了丞相府。

抛去要与孟珺瑶同行不说,去灵隐寺的一路风景大好。

夹道从山脚下一只蔓延而上的山坡,两侧都栽种满了梅树,粉白的花瓣随风起舞,尽然是一派赏心悦目之境。

孟菀对赏梅花没有太大的兴致,但是心情却好到了极致,毕竟已经许久未曾去给母亲上香拜祭,这会儿也该去与她说说话了,上一世的许许多多事,没有人能与之分享,她也只能将那些情绪说与母亲听。

估摸着行了半个时辰的路,一路颠簸着,总算是到了灵隐寺,孟菀下了轿子,孟珺瑶与小芸儿也已经下来,一齐走到了孟菀的身边:“姐,是要先去拜祭母亲,还是先去赏花?”

小芸儿歪着脑袋一句。

孟菀伸手摸了摸她的头:“你想先怎样?”

毒计(一)

孟菀伸手摸了摸她的头:“你想先怎样?”

“我。。。”小芸儿想了想:“先赏花去吧,刚才来的路上,看着那么多的花,好漂亮,我想去看看。”

“那让人陪着你去,我就不去了,想去跟母亲多说会儿话,便在寺院里等着你。”

“好。”小芸儿笑嘻嘻的应下,孟菀已经招呼了家丁过来,嘱咐着要好生的照看着三小姐,等到小芸儿离开之后,才转向了孟珺瑶:“二妹也去逛逛吧,我先进去了。”

现在孟菀连跟她做戏假装友好都懒得做了,能少说一句就少与她说。

说完这一声,便转身,往寺院里头走。

孟珺瑶却依旧站在那里没动,看着孟菀离去的身影,勾了勾唇角,转而也抬脚,朝着寺院的另外一侧走了过去,却没看到,身后一个人影一闪而过,紧随其后。

孟夫人的灵位摆在了灵隐寺的别院,因为孟丞相与灵隐寺的住持交情颇深,当年孟夫人过世,住持便主动应允可以为孟夫人腾出一间厢房来拜访灵位,只因孟夫人生前极其信佛主。

有小僧带着她进了厢房,孟菀径直的去了内殿,正中央摆着的是孟夫人的牌位,孟菀上前去,将点心自食盒中拿出来一样一样的摆上,这才双膝跪在了灵位前。

“娘。。。”

心中千言万语,这会儿竟不知从何说起,只是看着母亲的牌位,她的眼泪就落了下来。

姨母再亲,却到底不是亲生的母亲,否则若是母亲还活着,上一世,她定不会落得那样的下场,而这一世,也不会苦无人诉说。

她就那样絮絮叨叨的小声念着,也不知过了多久,直到一阵轻微的敲门声响起,她才回过神来。

以为是小芸儿玩闹够了过来了,忙不迭的抬手擦了擦眼泪去开门,门外却站着一位眉清目秀的小僧:“孟小姐,天儿凉,方丈担心您冷着,让贫僧来送壶热茶给您。”

孟菀道了谢接过来,看着眼前的小僧却有些眼生,毕竟往常年她每年都来,寺院里的僧人,她几乎全都见过。

于是扬了扬眉:“小师傅是刚来的?”

那小僧明显愣了一下,随即干笑:“是啊,来了不过几个月。”

一边说着一边进了里屋,给孟菀倒好了茶递到她的手边,道:“孟小姐,趁着茶水还热,您赶紧喝下暖暖身子吧。”

虽然是僧侣的打扮,可是说起话来却有那么几分的怪异,孟菀凝了凝神,却没多言,道了谢接过茶碗来小酌了一口。

那小僧见状,眼底几不可察的闪了一丝的笑意,这才告了辞,退了出去。

孟菀自始至终盯着他的脸,瞧着他远去的背影,又垂眸看了一眼手中的茶杯,一双黑白分明的眸子渐渐凝起,似乎有哪里不太对劲。

与此同时,那小僧出了别院。

“二小姐,事都办妥了。”

“嗯,亲眼见着她喝下了?”

“是,亲眼见着了。”

“好。”孟珺瑶眯眼,从怀中掏出一锭银子塞到那人的手中,目光落向别院,一抹得逞的笑意自唇角溢出:“仔细听着动静,待会儿看时机成熟就进去,里屋有个暖炕,余下的,知道该怎么做吧?”

毒计(二)

“好。”孟珺瑶眯眼,从怀中掏出一锭银子塞到那人的手中,目光落向别院,一抹得逞的笑意自唇角溢出:“仔细听着动静,待会儿看时机成熟就进去,里屋有个暖炕,余下的,知道该怎么做吧?”

“是,是。”小僧的笑容瞬间变得贪婪起来,握着那一锭银子,浑身发烫。

孟珺瑶也冷笑不止。

竟敢跟我争男人,我就找个男人好好的伺候你,看你毁了清白,还如何见人,又如何兴风作浪!

……

厢房内,孟菀总觉得不太对劲,看着那一壶茶放在桌上,她想了想,方从发间拔出银质发簪来插入其中,看着被水浸湿的那一处当下变成了黑色,她的脸色陡然一变。

果然让她猜中了,有毒!

可是。。。那个小僧与她素未蒙面,为何要给她下毒?难道。。。

思绪尚未触及,浑身却一阵的燥热,那种异样的感觉,几乎是片刻间便蔓延至全身,让孟菀猛的僵住。

她现在的身子还未经过人事,但是前世的记忆却不会骗人,这样的感觉,分明是情动之感,难道。。。那水里加的,是媚药?

她的浑身僵直,脸色更是陡然一变。

虽然方才为谨慎起见,她只用唇抿了一下那水,但是想来这药下的分量不轻,所以只消一点点便足以让她中毒。

“笃笃……”

她正惊慌不已,门外却再度响起一阵敲门声,声音虽轻微,却依旧让孟菀一阵的心惊肉跳。

是那小僧折返回来了吗?算准了她已经中毒,而后来对付她?

这会儿已经来不及多想,她甚至不知自己这毒到底要发作到什么地步,当务之急,还是先逃了再说。

勉强站直了身子,压下心头的悸动,朝着内室而去,若是记得没错,后面应该还有个后门才对,然她才刚走了两步,双腿却一软,整个人就顺着墙根软绵绵的倒了下去。

“痛……”

她低呤一声,房门已经被推开,先前那个小僧的声音就映入眼帘。

孟菀本能的往后缩了缩身子,靠在墙角抬眸望着他,目光含冰:“你想做什么?”

“哈哈——”那小僧一声狂笑,一步一步走到孟菀的跟前,伸手勾住她尖细的下巴,强迫她与他对视,淫邪的笑着开口:“男人跟女人能做什么?孟小姐不知道吗?”

“滚开,别碰我!”他的触碰让孟菀一阵的恶心,猛的别转过脸去,然周身的燥热让她情绪险些失控,她只能死死的握着拳,指尖嵌入手心,钻心的痛,却也浑然不觉,似乎只有这样的痛,才能让她清醒。

“哈哈,忍得那么痛苦做什么,我来帮帮你啊,放心吧,不会叫你失望的。”

邪恶的笑,直让人作呕,居高临下的盯着孟菀潮红的小脸儿,心头一阵的悸动,几乎是按耐不住的上前,一把便将她压在了身下。

孟菀彻底慌了,后悔自己不该为了单独与母亲说话便将所有人支开,否则也不让给歹人有机可乘,如今只能死死的拿双手挡在胸前阻止着那人的动作,而后极力的维持着该有的镇定,沉着嗓音开口:“你收了孟珺瑶多少银子,我付双倍!”

从天而降(一)

“你收了孟珺瑶多少银子,我付双倍!”

不是她多心,只是除了孟珺瑶她想不出别的人来。

小僧听了这话反而笑了,胸口剧烈的起伏,肩膀也跟着抖动,眼底一片欲望:“孟小姐果然聪明,只不过这会儿我想要的已经不是银子了。”

一双眼色迷迷的盯着孟菀,笑的越发猥琐:“瞧瞧孟小姐这样的身段,这样的容貌,今儿个若是不尝尝你的滋味,只怕我要遗憾终身了。”

孟菀心下一惊,此时方才有些后悔了。

原本就知晓孟珺瑶不是什么好东西,可是这一番自己却粗心大意的给了她机会,看着越发靠近的男人的嘴脸,她死死的揪紧了衣领:“等……等下。”

男女力量上的悬殊让她清楚的知道反抗只是白费力气,这个时候,要想获胜,只能智取。

男人已经蓄势待发,不想理睬。

“在这里不方便,万一。。。万一有人闯进来岂不是坏了事,不如,不如去里屋如何?”她尽量平稳地说完这些话,眼中的反抗,也已经虚弱。

“那你想去哪儿?”男人闻言,稍稍退开身。

“里。。。里屋,里屋厢房有床。”

孟菀小声的一句,眼见着男人终于起身,她当下便拖着身子往后缩了缩,浑身发抖,却极力的忍着,这个时候不能慌,只有镇定,才能有机会逃脱。

目光落向了摆放在桌案上的几个瓷质果盘,神情微凝,又看了一眼男人的背影,而后悄悄的走过去抓住其中一个盘子,而后。。。

“啊!”随着一声尖叫,手中的盘子已经朝着他扔了出去,不偏不倚,正砸在他的后脑上,血溅当场。

“啊,血……血……”男人一摸脑门,瞬间,眼睛瞪得溜圆,“妈的,竟敢打老子,看老子不弄死你!”

从地上爬起来,朝着孟菀就扑过去,孟菀猛的往门口冲,正在这时,房门却忽然被踢了开来。

“砰——”

随着巨大的声响,一个高大的身影随之而入,孟菀不妨,整个人撞入那人的怀中,惊魂未定,却在看到那人的脸之后,悬着的心倏的一松。

是他!

那个之前送她哨子,说有事他都会出现的那个人!可是她明明没有吹啊!

男人却没理会,一弯腰将她打横抱起,也不看她的脸,上前对着那个扮作小僧的男人就是一脚。

那人吃痛,整个人摔倒在地,以狼狈的姿势趴在那里。

而这还不算完,一脚过后,又是一脚,那人原本就被打了脑袋,这会儿又被连踢了两脚,几乎要晕死过去。

而抱着孟菀的男子,却不依不饶,再抬脚,便是要置他于死地,孟菀却忽然出手制止住了他的动作。

“那个。。。”这个时候才发觉,两人相识时日不短,但是她却连他的名字都不知道。

不过现在也不是想这个的时候,握住他的手腕,她道:“先别杀他,留着有用。”

男人不知她在盘算什么,却依言松开了脚,垂眸望向了怀中的人。

从天而降(二)

男人不知她在盘算什么,却依言松开了脚,垂眸望向了怀中的人。

孟菀这会儿心绪已经平复,只不过身体还有些热的发烫,她哪里敢与一个男人靠的这样近,从他的怀中挣扎着下地,而后抬眸望着他的眼睛,道:“你能不能帮我一个忙?”

这是她第一次这样郑重其事的请他帮忙,男人的脸上稍事便勾起了一抹笑容,好整以暇的看着她,不答反问:“我送你的东西呢?”

孟菀明显愣了一下,随即还是如实回答:“放在家中。”

男人的眉心几不可察的拧了一下,随即释然,伸手在她额头上轻轻敲了一下,而后道:“下一回,记得带在身上,否则就算知道你出事,我也不来救你。”

似是威胁了一句,却让孟菀有些懵。

他这话什么意思,他一直在外头吗?所以才会及时的出现。可是,为什么呢?他怎么对她的行踪了解的这么清楚?

“说吧,要我做什么?”

她兀自迟疑着,男人再度开口,孟菀方收回了思绪,扭头看了一眼倒在地上呻吟的假小僧,而后踮起脚尖附在了男人的耳边一番。

男人静静听着,一双深不见底的黑眸一凝,忽而便生了几分的兴致。

“你确定这样做?”

“是。”孟菀点头。

话音刚落,男人已经转向了门口:“濮阳……”

一个黑衣人便夺门而入,冲着他抱拳:“爷。”

男子点头,看了孟菀一眼,而后转向濮阳:“去把孟珺瑶打晕了带过来。”

“带去隔壁厢房。”孟菀出声补充,冲着男子努了努嘴,待看到灵位上刻着的字样,男子会意,朝着濮阳略略点头,濮阳会意,上前去将地上哀号呻吟的男人拔起来,几乎不费什么力气便拖了出去。

人走之后,孟菀才深呼了一口气,身上还燥热的厉害,她拿出帕子来拭了拭额头的汗,虽然难受,但是还是可以忍的,看来果真只是抿一小口,那毒中的并不深。

男人却上前来,一把拽住了她的手腕,因为动作太过突然,孟菀本能的一缩手,却被他牢牢的握住,“别动。”

手指探在她的腕上,他看着她的眼睛,面泛潮红,脉象紊乱,显然是中了媚药,不过好在毒并不深:“你且稍等片刻,我给你扎个针。”

没想到他还懂医术,孟菀这会儿倒是对他刮目相看了,看着他从怀中掏出一个麻布口袋打开,从里面拿出两根银针来。

一想到这针要扎到身上,她就觉得头皮发麻,不敢看,忙别转过头去看向旁处,还不忘拿说话来转移注意力:“对了,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不会又跟踪我吧?”

显然是怕疼,那害怕的模样引得男人勾唇一笑,一边动作着,一边扣住她的手腕,而后朝着她的食指慢慢扎了下去。

的确有些疼,孟菀当下便蹙起了眉,紧紧的咬着牙关,男人见状,手上的动作不由得放的轻缓,听着她的问话,他道:“没有,只不过安插了一个人在丞相府保护你罢了。”

以彼之道还治彼身(一)

“因为知道你的性子,就算我给你血鸢你也不会用它来向我求救,而你又好像总是处于危险当中一样,所以我只能这样做。”

那一句‘知道你的性子’说的如此轻巧,却让孟菀再度错愕,他对她,竟然这样了解吗?

她就那样满腹疑虑的看着他,他却不言语,只是轻笑着松开她的手,看着指尖鼓起的一滴红色的血迹,他伸手擦了一下,这才道:“毒并不深,我方才为你把毒血放了出来,已经没什么大碍,回去之后好生的歇息两日便可。”

孟菀点了点头,站起身来试了一下,果然,浑身的燥热不那么明显,便连脸颊都不怎么发热了。

这会儿门外濮阳来禀报,说已将事情办妥,孟菀方望向了男人:“今日你又救了我一次,不管怎么样,这一声多谢还是要说的,改日若是得空,我再登门道谢。”

说的郑重其事,男子听了,不觉一笑,显然是十分的受用,也随着她站起身来,行至她的跟前,垂眸望着她黑白分明的眸子中映着的自己的轮廓,他勾了勾唇:“改日我会再约你,只不过那两个人你预备着如何处置?”

“我自有打算,便不劳你费心了。”

说完这一句,朝着他略略颔首,脸色却不似从前那样的疏离冷淡,毕竟是自己的救命恩人嘛!

走了两步,又想起一件事,折返了回来:“对了,认识这么久,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

男人明显愣了一下,随即勾唇,一字一顿道:“我叫凤七。”

……

孟菀从厢房中出来,刚走出院子,就见小芸儿在家丁的护送下远远的走了过来,孟菀下意识的朝着旁边院落望了一眼,方迎了上去。

“赏完花了?”

“是啊是啊,姐,你不去真可惜了,到处都是人,可好玩了!”小芸儿一脸的欢喜,拉住了孟菀的胳膊。

孟菀温温一笑:“你这是来赏花呐,还是来看人?”

小芸儿被打趣了一句,也不恼,挽着孟菀的胳膊姐妹二人便进了供奉孟夫人牌位的厢房。

凤七以及濮阳早就离开,这会儿屋子里空无一人,孟芸去给孟夫人上了香,这会儿才察觉出了异样:“诶,姐,你瞧见二姐了吗?她咋还不回来?”

提及孟珺瑶,孟菀一愣,随即恢复自若:“我也没瞧见啊,还以为是跟你一起出去了,难道没有?”

“没看到啊!”

一句话,孟菀当下叫来了所有的家丁,自然谁都没有瞧见孟珺瑶的,孟菀这会儿便做样子一般的吩咐着所有的人出去找,她与孟芸,则是到院子里等。

目光飘忽落向隔壁的房间,方才凤七临去前她还让他帮了一个忙,这会儿应该已经奏效了吧?

正想着,隔壁的厢房便发出了一阵轻微的声音,不大,但是依旧传入了院子里两个人的耳中,小芸儿立马眉眼一瞪。

“姐,声音是从这间屋子传出来的,二姐不会再里面吧?”

以彼之道还治彼身(二)

“姐,声音是从这间屋子传出来的,二姐不会再里面吧?”

孟菀有些纠结该不该让小芸儿看到屋内的情形,毕竟她还那样的小,可是那丫头已经身随口动的冲了进去,随着踢踏的脚步声渐远,转而换成了一声惊天惨叫:“啊!”

屋内,一男一女赤裸交叠的身影显然把小芸儿吓到,尖叫着转身,逃也似的冲了出去,一下子扑到了孟菀的怀中:“姐,姐,二姐在里面跟一个男人。。。”

“别怕,没事的,乖,没事的。”

孟菀抱着小芸儿在怀里,摸着她的脑袋,小声的安抚着,目光却落向了屋内,一双黑眸渐渐蹙起。

孟珺瑶,不是想算计我吗?不是想毁掉我的清白吗?这一回,我便让你偷鸡不成蚀把米,倒是要看看,你是如何玩完的!

--

毕竟孟珺瑶的名声也关乎到了丞相府,所以孟菀纵然恨不能让全天下人都耻笑她,却依旧没有让她更难堪,只是吩咐着家丁将她悄悄抬走。

一路上的颠簸,回到府中孟珺瑶也终于醒了,周身的严寒让她禁不住打了个寒颤,然还不待她睁开眼,劈头盖脸便是狠狠的一巴掌甩了过来:“逆女!”

这一下卯足了力气,孟珺瑶被打的眼冒金星,整个人倒在那里,身上裹着的粗布毯子也随之而落,露出了她只着了一件肚兜的身子。

这会儿她完全醒了过来,慌忙的扯了毯子来裹身,整个人一阵的慌张:“我,我这是怎么了?”

记忆还停留在灵隐寺,她分明让人去给孟菀下了药,而她则在外头等着叫人去看好戏,可是后来。。。

后脑有些痛,她伸手摸了一下,后来好像就晕倒了过去。

这是怎么一回事?

“逆女,还有脸问你怎么了,我倒是想问问你,谁给你的胆子,你竟敢不顾廉耻在寺院里与男人私会!”

私会?

“爹,您在说什么呀,女儿不明白,女儿没有与人私会啊!”

“嘭--”

两个家丁抬着一个人扔在了孟珺瑶的面前,正是她收买来陷害孟菀的那一个,只见他浑身是伤,状若死去的躺在那里,孟珺瑶一阵的骇然。

“他。。。他怎么会在这里?”

这会儿说这样的话,无疑于火上浇油,孟丞相的脸色变得很难看,而孟菀在一旁,却冷冷一笑。

因为先前凤七曾将那人狠狠的暴打一顿,未免他身上的伤泄露,所以从寺院回来之前,孟菀又特地让家丁把他再度揍了一顿,这样子,就算他身上有先前被凤七打的伤,也能掩饰过去。

孟珺瑶彻底慌了,看着那人,又看着孟丞相,忽然便抬头望向了孟菀。

“是你,是你对不对?是你陷害我的。”

这个人是她用来陷害孟菀的,可是她好端端的站在这里,而自己却被抓了个正着,所以这会儿能想到的唯一解释就是自己反过来被孟菀害了。

孟菀却依旧长身而立站在那里,听了这话,秀眉微蹙,垂眸望她:“二妹,你自己做了错事,怎么反过来诬赖我,好端端的,我与你无冤无仇,为何要陷害你?还是说,你自认为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所以引得我对你怨恨至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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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彼之道还治彼身(三)

孟菀却依旧长身而立站在那里,听了这话,秀眉微蹙,垂眸望她:“二妹,你自己做了错事,怎么反过来诬赖我,好端端的,我与你无冤无仇,为何要陷害你?还是说,你自认为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所以引得我对你怨恨至此!”

孟菀是故意的,故意说这样的话,将孟珺瑶逼到无路可走的地步。

毕竟是她算计孟菀在先,这会儿,是绝计无话可说的,否则被父亲知道自己陷害孟菀却反遭陷害,那后果更是不堪设想。

可是性子上的烈性又不容许她服输,这会儿望着孟菀,咬牙切齿,“你为何要害我我怎么会知道,反正从先前你就看我不顺眼!”

她这样说着,情绪越发的激动了起来,到了后来,几乎是嘶吼。

那般的失态,孟菀却只是冷眼瞧着,倒是孟丞相,在一旁被气的够呛,抬手,又是一巴掌甩过去:“混账东西,还在这里说胡说八道,我看你真是糊涂了!做了那样的浑事不说,如今又赖着旁人,我,我。。。”

胸口高低起伏,显然是气急了的,孟菀忙不迭的过去扶住,一边拍着后背帮他顺气,一边道:“父亲别动怒,有话好好说,终归丑事已经出了,就算您再生气也无济于事。”

“孟菀你。。。”

丑事二字,让孟珺瑶崩溃,连名带姓的高喊着孟菀的名字,却被孟丞相冷冷一眼射了过去,如同秋风扫落叶一般的落在孟珺瑶的身上,吓得她一个激灵,忙不迭的恢复了以往柔弱的模样,低着头,双手裹着身上的毯子,抽抽涕涕。

孟丞相却已恼到了极致,这会儿连看都不想多看她一眼,转而对身后的家丁扬声:“来人呐,把这个不孝女给我关进柴房里,没我的允许,不准出来!”

“啊,爹,不要啊,不要把女儿关进柴房,爹--”孟珺瑶再度失控了起来,拼命的挣脱开家丁的束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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