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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嫡女狠妃-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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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便这样临窗而坐,在细雨绵绵当中娴静的看着书,也不知过了多久,耳边忽然一阵微风拂过,随着湘色帘子微微摇摆,不细察是觉察不出来的,只是因为天生的敏感,孟菀本能的抬起头来。
跟前一个人影闪过,凝神间,那人已经大咧咧的在她对面坐了下来。
刀削的眉,高挺的鼻梁,薄薄却微扬的红唇,以及一双深不见底的黑眸,分明是邪肆的笑着,可是那那邪气却又丝毫不影响他的美--甚至连女子都要嫉妒的美。
孟菀明显愣了一下,“你。。。你怎么又来了?”她低呼,语气里是陡然升起的恼意。
对面的男子却勾唇一笑,自顾自的为自己倒了一杯茶水,浅酌一口,眼底含笑:“好茶!”
孟菀自诩一向沉着镇定,可是每每见到这个男人都要抓狂。
他将她的闺房当做了什么地方,竟然想来便来?
……亲爱滴们,节日快乐!不管有没有另一半,都要开开心心的哦~……
帮我一个忙(一)
他将她的闺房当做了什么地方,竟然想来便来?
“你到底想做什么?为何一而再再而三的出现在我面前?”
“因为我喜欢,想要一天三时见着你。”
喜欢?
孟菀眉梢一翘,看向了他的笑颜:“你这玩笑一点也不好笑,还是留着去给想听的人听好了,我就不必了。”
“可是我只想说给你听。”男人勾了勾唇角,一派轻佻:“你以为是谁想听便能听到的?”
。。。
对他那副吊儿郎当的轻佻模样,孟菀实在没什么兴趣看下去,更何况,与一男子议论喜不喜欢,这也实在不是她的作风。
懒得与他废话,站起身来拉开了门子:“废话少说,在我叫人来抓你之前赶紧的离开!”
他却只是拿眼看着她,没动:“我走也可以,不过接下来的话,我就去找你妹妹说咯?”
孟菀身子一僵,他的笑意便又浓了三分,对上她微微蹙起的秀眉投过来的探究目光,他便越发的气定神闲了起来:“其实为何这样的排斥我?我看起来也不像是坏人吧?否则我一早便将你做的那些事告诉旁人了。”
“什么?”孟菀被吓了一跳,看着他轻佻的挑着眉,分明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样,但是眼底的精光却容不得人小觑,她的心下一惊:“你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明白,我做了什么事?”
她甚至到如今都不知这人是谁,纵然察觉不到他的敌意,但是报仇是她如今唯一的使命,在那之前,容不得任何的差池。
“装糊涂。”男人起身,一步一步走到她的跟前。
他的身量极高,要弯下腰才能与她平视,望着她黑白分明的眸子里氤氲沾染的水汽,他的笑容越发肆意了起来:“你先是撮合皇甫谦与你的妹妹,而后又去皇甫谦面前献媚挑拨,让他拒绝你的妹妹,这其中是怎么一回事,难道还需要我多言?”
。。。
孟菀的脸色一沉。
这个男人,未免太过通透了一些?分明吊儿郎当的模样,可是似乎什么都瞒不住他的眼睛,她不免有些慌张:“你。。。你到底想做什么?”孟菀蹙眉,一脸的警备。
男人只是勾了勾唇角,伸手在她额头上轻轻一敲:“不想做什么,只是觉得很有趣,所以想要帮你的忙。接下来你要做什么?说出来听听。”
“帮我?”孟菀眯了眯眼,显然是不信他的。
他们萍水相逢,那一日,她不过是无意中闯入他的视线,两人实在算不上熟络,既然如此,他为什么要帮她?要知道,孟菀要对付的两个人,一个是丞相的女儿,一个是皇子,这个人,莫不是疯了吧?
这样想着,眼中的戒备之意又深了三分,他却依旧浅笑如常,“要我帮你,或者我去把你做的那些事告诉所有人,两者,你选一个。”
孟菀愣住,越发的搞不明白这个人的想法,好端端的,为何要蹚这摊浑水?
不过。。。
谣言四起
孟菀愣住,越发的搞不明白这个人的想法,好端端的,为何要蹚这摊浑水?
不过。。。
转念一想,与其有把柄落入他的手中让他控制威胁自己,倒不如拉他下水,反正是他自动请缨的,她不利用也白白可惜了。
“既然如此,你帮我散播一个消息出去可好?”
孟菀要他传出去的是孟珺瑶遭嫌弃的消息。
那人动作倒也快,当日,消息便在城中传开,之后的几日,更是闹得满城风雨。
据府里的丫头私下议论着,城中有几帮叫花子,整日在大街上唱和:“孟小姐孟珺瑶,貌美如花命却薄;心系皇子日日缠,却被嫌弃不忍看。”
之前她在东百楼私会三皇子一事也被传扬出去,与那首歌谣交相呼应,一时之间,城中大大小小的府邸尽然传开,添油加醋渲染的不可开交!
这可恼死了孟珺瑶,原本就已经够丢脸的了,如今又被传成这样,她只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
接连几日,在映月阁大吵大闹,从前的温婉性子不见了踪影,只恨不能将那个在外头胡言乱语的家伙千刀万剐!
可是一切都只是徒劳,不但找不到始作俑者,反而越描越黑,到了最后,所有的人都知道她是如何的遭到嫌弃,又是如何的不甘心。
到了最后,眼见着事态越发的难以控制,孟丞相只好亲自出面劝阻,还命人将孟珺瑶关在了府里哪里也不许去。
天儿似乎一下子就晴了下来,随着孟珺瑶被圈禁,连日的阴雨也瞬息间不见了踪影,湛蓝的天,是秋日里特有的秋高气爽,也有初冬之时的凛冽寒气,连带着人的心情都跟着开阔了许多。
而这期间,三妹孟芸也终于从大伯父家中回来,对孟菀来说更是无比愉悦之事,孟芸回府伊始,孟菀便亲自前去探望。
孟芸住的是离孟菀的馨玥小筑较远的,孟菀一进门,就见一道娇小的水绿色身影从屋中飞奔出来,伴随着一串清脆的银铃声,孟芸小小的身影已经扑到了孟菀的怀中:“姐,姐!”
伸手抱住她娇小的身子在怀中,孟菀笑眯眯的开口:“跑得这样急,也不怕摔着。”
“不会,人家又不是小孩子,怎么会摔倒嘛!”小芸儿依在孟菀的怀里,笑嘻嘻的一句,纵然不过十二岁的年纪,却已经初见了倾国倾城的端倪,椭圆的小脸儿,梳理整齐的小髻,笑起来一双眼睛好似天上的弯月,煞是可爱。
“是是是,你不会摔倒,从前总是摔倒的那个人啊,都是我。”孟菀摸了摸小芸儿的头,笑着打趣,看着自己的妹妹,却是打心眼里欢喜。
孟芸是孟菀的亲妹,比孟菀小三岁,在上一世,两人虽然从血脉上讲更为亲近,但是因为怜惜着孟珺瑶,所以孟菀对她反而比对小芸儿要好。
后来皇甫谦娶了孟珺瑶进宫的那几年里,孟菀要时常会想,若是时光能够倒流,她一定不会再傻了,孰亲孰远,定要分个明明白白。
渣女生疑
姐妹两人聊的欢畅,这会儿欢颜从外头进来,冲着孟芸行了个礼,而后走到孟菀的身边:“小姐,信。”
是这两日每日必来的信件,是不明就里的皇甫谦日日飞鸽传书给孟菀的。
他还不知自己被利用了,反而日日盼着孟菀与他见面去。
“拿去烧了吧!”像往常一般,孟菀垂眸扫了一眼,淡声一句。
欢颜点头应下,可还不待她动作,小芸儿却忽然窜到了她的跟前:“这是谁的信?为什么要烧掉?”
三小姐性子活络,想法又十分的简单,似乎总也看不出什么该问,什么不该问。
欢颜转眸看向孟菀。
“没什么用处的东西,你就甭问了,笼子里那只兔子,是你从大伯父家里带回来了?”
孟菀轻声一句,便将小芸儿的思绪自那一笺信件上拉了回来,三两步过去从笼子里将那只雪白的兔子抱出来,小脸儿上尽然是欢喜:“这是雪球,是小表哥送我的,姐你看,是不是很可爱?”
孟菀倾了倾唇角点头,这会儿欢颜会意,拿着那笺信件便出了馨玥小筑。
丞相府里的院落虽多,但是大多都是空置的,后院之中,大小姐的竹筠水榭在最东边,依次排开的是二小姐的住处,二夫人的院落,中间隔着园子,而后才是三小姐的馨玥小筑。
欢颜从那出来,一路往东走着,心想着得按着小姐的吩咐尽快将信件处理掉才是,却没注意到迎面一个身影走了过来,直到两人撞上,一声‘哎哟’的呻吟,她才猛的回过神来。
“二。。。二小姐。”
心里头暗骂着自己的不小心,忙不迭的上前去给孟珺瑶行了个礼:“二小姐恕罪,奴婢没看到是您,冲撞之处,还请二小姐见谅!”
孟珺瑶心里头虽恼火着,但是又不能表现出来,毕竟前两日才因为那件事大吵大闹而被父亲责备了,这会儿她只能比从前更谨慎小心的夹着尾巴做人。
“不碍事,起来吧。”轻声一句,朝着欢颜抬了抬手,等到她站起身来,孟珺瑶这才笑着问:“你不在姐姐身边伺候着,这火急火燎的做什么去呢?”
“啊,没做什么。”
因为先前孟菀提及,孟珺瑶会对她不利,所以对她,欢颜是本能的抵触,哪怕她是笑着,欢颜也不敢太过靠近。
朝着孟珺瑶又行了个礼,不想多言,便预备离去,谁知走的太急,刚走了两步,那封信竟从她的怀中掉了出来。
欢颜明显愣了一下,随即慌忙的弯腰去捡,孟珺瑶却已经注意到了,跟着她走上前来:“这是什么?”
“啊?啊,没什么,是我家中的来信。二小姐,没别的吩咐奴婢先告退了。”欢颜忙将信件塞到了袖口里,又冲着孟珺瑶拜了一拜,这才转身,头也不回的冲了出去。
身后,孟珺瑶却蹙起了眉头,家中的来信?可是方才,她依稀间看了那信封,应该,不是寻常人家能够用的起的吧?更何况,信封一角的那个‘谦’字,她可是看的清清楚楚,难道。。。
引君入瓮(一)
欢颜回到竹筠水榭,手里还抓着那一封信,不知怎么的,眼皮子忽然突突的跳得厉害,尤其是一想起二小姐最后那道别有深意的目光。。。
坐立不安之下,又折返回去,将孟菀从孟芸那里请回来,一路上将方才遇到二小姐的来龙去脉叙述了一通,末了,她握住孟菀的手道:“小姐,二小姐虽然什么都没说,但是奴婢总觉得不安心,方才她盯着那封信看了好久。”
孟菀顿了顿,听着欢颜的叙述,自始至终没有开口,只是一双黑眸幽深。
孟珺瑶不是傻子,哪怕只是看到了信的表面,也定不会相信那是欢颜家中来信的,想必稍加联想,也能想出些端倪来,更何况,皇甫谦还在信封上落了款,她不可能没看到。
可是,既然看到了,为何到现在都还未曾发作?难道是。。。
孟菀眯了眯眼,转向欢颜:“去给我准备笔墨纸砚。”
……
夜,似染晕墨,漆黑不见五指。
一只雪白的信鸽扑腾着翅膀飞上天际,还不待振翅高飞,却忽然被一阵闪着寒光的冷箭射中,随着‘咻咻’的几声声响,扑打着翅膀落了下来。
一个身影随即上前将其捡起,从它身上拿下了一张字条交到了身后的人手中:“二小姐,果然被您猜中了,您看。。。”
身后那人伸手接了过来,因为天色太暗不可能看清楚,所以她连拆都未曾拆开便握在手中,唇角浮起一丝阴冷的笑来。
孟菀,果然是你从中搞鬼,看我这一番怎么收拾你!
“舞儿,去请爹到竹筠水榭,就说我有重要的事要向他禀报。”
……
与此同时,竹筠水榭的内室通联的一处天然温泉,水气缭绕,有如人间仙境。
几瓣浅粉桃花飘落在泉边的雪白纱裙上。
‘噗’的一声,一道身影自池面破水而出,湿漉的青丝贴在她脸颊两侧,长如蝶翼的睫毛沾染了水珠,微微一颤,随着外头越发逼近的脚步声,孟菀睁开双眸,被水雾晕染的烟瞳黑如徽墨,耀似明珠,却冰冷到了骨子里。
来了。。比预想中还要快。。。
欢颜拿着衣衫,忧心忡忡的朝着门外望了一眼,却见自家小姐神色如常,一颗心也跟着安生了三分,上前伺候着换好衣裳,门外已经响起了紧急的敲门声:“大小姐,您在里头吗?老爷跟二小姐过来了,有事要找您。”
是外屋夏堇的声音,孟菀朝着欢颜点头示意,欢颜会意,方先了一步过去开门。
“老爷,二小姐。”
孟丞相略略点头,人已经抬脚进门,这会儿孟菀也换好了衣裳出去,端端正正的给孟湘亭行了个礼,“爹,这么晚了,您怎么过来了?是有什么事要吩咐女儿吗?”
引君入瓮(二)
孟丞相略略点头,人已经抬脚进门,这会儿孟菀也换好了衣裳出去,端端正正的给孟湘亭行了个礼,“爹,这么晚了,您怎么过来了?是有什么事要吩咐女儿吗?”
孟丞相还是极疼爱这个女儿的,哪怕这会儿是听了孟珺瑶的话来兴师问罪,但是事情没有搞清楚之前,他也不会妄加责备。
抬了抬手,待孟菀起身,这才道:“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只是你二妹捡着一样儿东西,这会儿要来跟你确认一番。”
孟菀方才抬起头来, 目光掠过他身后孟珺瑶的小脸儿,一双黑眸,蓄满笑意:“二妹捡着我的东西了?是什么?”
孟珺瑶这会儿恨得想杀人,这个孟菀,竟然表面对自己虚以委蛇,背地里却跟三皇子勾搭上了,日间欢颜不小心掉下的那一封信,她可是看得清楚!
上前,伸手:“姐姐,方才舞儿在院子里捡到一只信鸽,上头还有一封信,因为不知是谁的,便拿去给父亲看,没想到是你写给三皇子的。。。”
闭门思过了几日,孟珺瑶已经‘反省’的透彻,之前因为皇甫谦的事闹得太过丢脸,如今想要恢复从前的名声,还是得先敛起性子来才是。
所以她还是用从前的温婉柔软的模样示人,尤其是这会儿,在自己占据上风的情形下,更得将主动权牢牢握于手中。
“这。。。”孟菀的脸色微微一变,佯作惊慌的盯着孟珺瑶的手,“我的小白怎么会受伤呢,还有这封信。。。”
孟珺瑶的笑意更柔了几分,压根却咬得紧紧的。
‘一切安好,勿忧!’
来之前已经看过信的内容,虽然只有短短的六个字,却足以证明孟菀与三皇子关系匪浅,这样看来,之前自己被搞得名誉扫地,定是因为她才会如此。
孟菀,你竟然如此待我,我也不会让你好过了,这一番把事情拆穿,我倒是要看看你怎么解释!
“菀儿,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孟丞相在一旁瞧着,原本坚固的信心在看到孟菀骤变的脸色之后有些担忧,难道真的如珺瑶猜测,其实菀儿一早便与三皇子私通,也因此害的珺瑶名声扫地?
孟菀的头垂的更低了,“爹,我。。。”
只一句话,便沉吟住,而后拿眼,看了孟珺瑶一眼,又转向了自己的父亲,欲言又止。
这可急坏了孟湘亭,“别吞吞吐吐的啊,快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最信任的便是菀儿,所以最怕的也是她这里出篓子,可是看着她一脸犹豫迟疑,他的心简直沉到了谷底。
“是啊姐姐,你快解释啊,告诉我跟爹,你跟三皇子没有干系,我之前被三皇子羞辱也与你无关。”
故意这样说,便是让孟珺瑶慌张,也在孟湘亭的心中重重的提醒一番。
孟湘亭的脸色果然又沉了几分,而孟珺瑶也越发的得意了起来,孟菀在一旁看得清楚,这会儿忽然抬头。
给她颜色(一)
孟湘亭的脸色果然又沉了几分,而孟珺瑶也越发的得意了起来,孟菀在一旁看得清楚,这会儿忽然抬头:“是啊,二妹说得对,我自然与三皇子不会有什么干系,你们的事,也与我无关。”
没料到她会如此说,孟珺瑶明显愣了一下,孟菀也不理会,一脸的愁容转而换成了无奈,望向父亲,道:“父亲恕罪,女儿的确与三皇子私通书信,不过并非是在做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
说完这句,转向欢颜:“去把那些信拿出来。”
欢颜当下领命便去了里屋,没多一会儿就拿了一个八宝盒出来,双手递到了孟菀的手边。
“这些是三皇子给我的信函,请父亲过目。”
孟菀拿出来交到孟丞相的手中,恭声开口。
孟丞相有些不解的接过来,眉头依旧蹙得紧紧的,孟珺瑶更是有些摸不着头脑。
孟菀将来往的书信给父亲看,这是要做什么?
孟丞相的目光已经在那些信件上扫了几圈儿,忽而抬头望向了孟菀:“原来。。。”
不似先前的一脸愁容,转而换上了欣慰的笑意,望着自己的女儿,眼中满是赞赏。
孟珺瑶越发不解了,挪着碎步到孟丞相的身侧看了一眼,只一眼就呆在了那里。
信上,并非是男欢女爱那些见不得人的事,反而是三皇子写来让孟菀宽慰孟珺瑶的话语,言辞间,尽然是对孟珺瑶的歉意。
孟珺瑶呆住了,这。。。是真的吗?
“字迹是三皇子的无疑,并非假冒。”似乎是看出了她的疑虑,孟丞相在一旁淡声一句,语气里是浓浓的不满。
单凭一封信,竟然怀疑到自己的姐姐头上,还深更半夜的撺掇着过来查证,这下可好,什么事都没有,她反而还是一脸的不相信。
“你这是自己受了侮辱不服气,便要拉你姐姐下水,说是她害你的。可是你睁大眼睛看清楚,你姐姐可是在关心你呐,她哪里做什么害你的事!”
厉声的一句,孟珺瑶吓得一个哆嗦,当下便低下了头,孟菀见状,自然明白这个时候自己应该表现的大度一些,才能衬托出‘孟珺瑶’的小家子气来,方上前了一步。
“父亲,珺瑶也是因为受的打击太大,您就别怪她了,更何况,这件事也是我处置不当,怕再提及三皇子会触碰到二妹的伤口,所以便一直隐瞒着。”
说罢,转向孟珺瑶:“二妹,你可别怪我。”
“我。。。”孟珺瑶咬了咬牙,这会儿还是满腹的疑虑,不过在孟湘亭的冷郁目光下,不敢多言,只是勉强扯起一丝微笑来:“姐姐别这么说,是我太过分了,竟然还怀疑姐姐,姐姐别生我的气才是。”
有的人天生便是戏子,就好像孟珺瑶,脸上的那一层面具,随时随地都可以变幻表情。
给她颜色(二)
有的人天生便是戏子,就好像孟珺瑶,脸上的那一层面具,随时随地都可以变幻表情。
孟菀也不急着再去戳穿,反正这一回在父亲的心里头已经埋下了疙瘩,她孟珺瑶,可是一有点风吹草动就觉得孟菀这个做姐姐的在害她呢!
这样的疙瘩,对孟菀以后的行事,会是很好的铺路石。
孟丞相又说了两句,最后又警告孟珺瑶往后安生一些不许再胡闹云云便离开了,孟珺瑶也随之离去。人走了个精光之后,欢颜关上了门,这才深深的呼出一口气来:“还好一切顺利,吓死我了。”
那‘没出息’的模样,引得孟菀不觉一笑,伸手在欢颜的额头戳了一下:“平素里跟我顶嘴就胆子大,这会儿这样一点小事就吓成这样,真是没出息!”
“这哪里是小事,可是在老爷面前做戏呢,若是被发现,那真是死路一条!”欢颜不服气的小声嘟囔,却又忽然想起什么来:“对了小姐,我还有一事不明白。你怎么会模仿三皇子的字迹呢?还模仿的连老爷都未瞧出真假。”
这话,让孟菀微微一怔。
她怎么会模仿不出来呢?
当初因为喜欢,所以他的一切她都铭记心中,甚至还拿了他的字去临摹,寒冬酷暑,足足花了一年的光景才练的跟他的字迹如出一辙,可是那时候,他已经将孟珺瑶娶回了宫中。
那时候她只觉得可惜,好不容易练好的一手字,竟然没有机会给他看,更没想到,有朝一日会用来如此用处。
呵……真是天意弄人啊!
她摆了摆手,没有多言,只是吩咐着欢颜去歇息,回到内室,拿出笔墨纸砚来重新写了一封信,绑在信鸽的身上看着她扑腾飞上天去,她的目光,在夜色之中格外的明亮。
……
翌日,一早醒来天儿有些阴的沉,似乎是暴风雨欲来的前兆。
这样的天气,并不适合出门,不过孟菀还是早早便离开了王府。
昨晚他们离开之后的第二封信才是给皇甫谦的,约他见面的原因很简单,是怕她演戏蒙骗的事会被皇甫谦不小心穿帮,所以在那之前,她得好生的跟他对对口径。
碰面的地点约在了城郊十里亭,为避免被人跟踪,孟菀先是在城中转了一圈儿,等到确信无误之后,才转路去了十里亭。
皇甫谦已经等在了那里,见到孟菀,十分的激动:“大小姐,你终于肯见我了,这两日你一直不回我的信,我还以为你讨厌我了呢!”
孟菀十分讨厌他的触碰,所以不着痕迹的避开他的手,站在几丈开外,扯着笑容望他:“怎么会呢,三皇子这样的人物,我怎么会讨厌呢,不过是二妹的事闹的家里不安生,所以才。。。”
“二小姐还是不安生吗?”皇甫谦闻言,微微蹙起眉头。
孟菀点了点头:“不过已经好多了,我跟她说,你其实蛮关心她的,还写了一些书信来询问她的状况,让她知道你在关心她,并非有意让她难堪,再慢慢开导着,等时日久了,她也就能想通了。”
给她颜色(三)
皇甫谦一喜:“我正想着该如何平息二小姐的怒气,毕竟我也担心丞相因此而记恨于我,幸亏大小姐想的周到,帮我圆滑了些,这样一来,丞相对我,也不那样记恨了吧?”
其实说白了还是担心孟丞相因二小姐的事对他产生嫌隙,如今大小姐这样帮他说词着,终归能够缓和许多,再等日后慢慢的与他们周旋一番,事情便也过去了。
孟菀微微笑:“三皇子放心好了,父亲不是小肚鸡肠的人,知晓那件事也并非你一人的错,所以都会过去的。”
“是啊,我可都是因为大小姐才会拒绝二小姐的,要说起来,大小姐才是始作俑者呢!”皇甫谦笑着打趣。
孟菀却微微蹙了蹙眉,嗔道:“三皇子可不兴说这样的话,若是被父亲知道了,非扒了我的皮不可,更何况,拒绝二妹那是三皇子自己的主意,怎么这会儿怪到我的头上来了?”
“是是,是我说错话了。”皇甫谦见孟菀有些不欢喜,忙不迭的道歉:“是我对大小姐情有独钟,旁的女子都入不了我的眼,所以才会拒绝二小姐。”
孟菀心中冷笑,面儿上却装的一副羞赧的模样,低垂着眉眼,好半晌才道:“这样的话,在我面前浑说也就罢了,可不能随意乱说,否则你我的名声毁尽不说,还会被人说是我抢了妹妹的好姻缘,那样的罪名,我可担待不起。”
“怎么会承担不起呢?”见她面露难色,皇甫谦急忙表明态度:“我与二小姐可从来都是清清白白的,是她自个儿误会了,难不成因为她,大小姐便要将我拒之门外吗?”
“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孟菀摇头:“可是事情才过去没多久,咱们还是得忌讳一些才是,否则依着二妹的性子,到时候定又会大闹。到时候你拒绝二妹没有使得父亲对你心存芥蒂,但是却因此导致我们姐妹决裂,父亲一定会痕迹了你的,那么往后在皇上面前,他是万万不可能帮你说话的。”
闻言,皇甫谦果然有些迟疑。
大小姐说的没错,皇上最信任的就是孟丞相,朝廷内外大小事宜都会与他商议,换句话说,立储这样的大事,孟丞相更是能起推波助澜的作用,也是因此,他才会去巴结孟丞相的女儿。
如今他虽然对孟大小姐生了些许的好感,可若是因此导致那对姐妹的关系决裂,从而引致孟丞相对他生了芥蒂,那便得不偿失了。
念及此处,他眯了眯眼,沉吟了片刻,道:“大小姐所言甚是,既然如此,那么这段日子咱们还是不要见面的好,你就好生的陪着二小姐,而我,正好父皇吩咐了重要的事让我去做,我便趁着这两日的工夫专心去做。”
孟菀点了点头,皇甫谦方先了一步告辞,走了两步又折返回来:“孟丞相最疼的就是大小姐,所以若是可以,还得劳烦大小姐在丞相面前为我美言几句。”
孟菀静静听着,看着他远去的背影,耳边还是他的声音在回响,唇角微扬,几不可察的一声冷笑。
美言啊,好啊,一定会!
再遇渣男(一)
孟菀回到丞相府,迎面见孟丞相走了过来,已经快到晌午时分,他的身上还穿着朝服,孟菀便迎了上去:“爹,刚下朝?怎么今天这样晚?”
孟丞相将顶戴拿下来交到下人的手中 ,与女儿一道进了府,这才道:“皇上留我谈了些事,便耽搁了一会儿。你呢?方才出去了?”
“嗯,这枚碧玉瓒凤钗有些磨损的厉害,方才送去找人修磨了一下,顺道去买了姨母最喜欢的玫瑰饼。”
孟丞相满意的点了点头,自己这个女儿,便是百里无一的孝顺孩子。
父女俩一起进了书房,三夫人已经听说老爷回府的消息,泡好了茶在等着,一家三人便围坐在一起闲聊了起来。
三夫人捏了一块玫瑰饼放入口中,看着孟菀,道:“听你爹说你二妹昨儿晚上又闹腾来着,这一回还牵连到了你,你的心中一定不好过吧?”
这样三个人坐在一起闲聊很是难得,尤其是姨母这样关心,孟菀微微笑,摇了摇头:“不会,我能理解二妹这一番受的打击,所以我不怪她。”
三夫人点了点头,孟丞相在一旁看着,也欣慰一笑:“我菀儿最识大体,怎么会与妹妹一般见识。”
“不会见识是一回事,珺瑶胡闹是另外一回事,还有你啊,竟然还跟着胡闹,大半夜的去菀儿的闺房,你说说你这个当爹的,是不是太没谱了。”三夫人可听说了事情的来龙去脉,拿眼横了丞相一眼,揶揄道。
孟丞相当下被顶的说不出话来,一张脸更是红成了关公,好半晌才懦懦道:“我也是被珺瑶闹得头疼嘛,更何况,突然拿了那封信给我看,任谁也会误会嘛,我又不知先前菀儿与三皇子的书信往来的内容,所以才会。。。”
孟丞相虽在朝中说一不二,在家里却是不折不扣的‘妻管严’,要么也不会自从娶了三夫人之后这么多年,再也未曾纳过一个妾室。
孟菀被两人逗得直乐,心里头却欢喜的不得了,这样一家人其乐融融的感觉真的是久违了呢!
……
从前院儿回去,已经是用过晌午过后的事,与父亲还有姨母一起用了晌饭,回去的时候孟芸却坐在院子里跟雪球玩,见孟菀回来,一个小跑便窜到了她的跟前。
“姐,你可是回来了,欢颜姐姐说你出去了,你去哪儿了?怎么都不带着人家?”
孟菀心情大好,见着自己的妹妹更是欢快,伸手揽住她的肩膀,笑道:“出去修了修发簪,怎么了,你也想出去玩了?”
“不是玩,人家是想给雪球买个铃铛去。今儿个在府里找了半天也没找到中意的,姐姐,要么你现在陪我出去买可好?”
晌午的天儿,却因为未见日头而有些凉意,孟菀裹紧了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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