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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宫之毒医王后-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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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这是逆流而上,黄河又在涨水,这样做会不会太危险了点?”阮红木也担忧。

“若不这样,你们还有更好的办法按时赶到吗?”楚言翊看着这黄河之水,他心中也清楚这样做有多危险,但是他也只有这一个选择。

突然一个猛浪,让整个船剧烈摇晃。

“红木,抓紧固定在船上的东西。”花念吟坐在船舱中,双手紧紧地抓着船的木沿,对着被船摇晃跌倒在甲板阮红木急声道。

阮红木从甲板上爬了起来,还没等她站稳,船的摇晃又让她失去了平衡,花念吟立刻伸出一只手,欲扶住阮红木。

阮红木刚刚握住了花念吟伸出来的手,又是一个急浪袭来,阮红木下意识地抓紧了花念吟的手,然后脚下一个踉跄,身体往后倾倒。

花念吟抓着船沿的手一滑,又被阮红木用力一拉,于是便往阮红木的方向倒去。

楚言翊眼疾手快地一只手扶住了阮红木,另一只手握住花念吟的手,然后将她一拉,拉入了自己怀中。

还未等等他们喘口气,船忽然加快了行驶。

“公子,不好了,急流让船调转了方向,现在不仅上不去,反而是顺流而下了!”船舱外突然响起了船夫的大喊声。

船夫的话让船舱中所有人皆是面面相觑,楚言翊更是没想到这水会涨得如此之快。

“我出去看看。”楚言翊说着便将花念吟还有阮红木放开,然后转身去拿旁的蓑衣,正欲起身,忽然听见喜帘惊讶的声音。

“主子,你看,这甲板上水渗出,船漏水了!”

众人听见后皆往甲板伤看去,果然,这船抵不住浪的袭击,已经开始开裂。

楚言翊立刻对着外面的船夫大喊:“快点找个岸边停船靠岸!”

说着他便起身,可这时,只听见席位的“咔嚓”声在船内,让楚言翊停下了动作。

所有人都摒吸静气,寻找声音的来源。

花念吟只觉得脚下一凉,然后低头朝下一看,船底的甲板已经越裂越大,大量的河水涌入,船渐渐地往下沉。

“主子,我们该怎么办?”喜帘无措地望向楚言翊,着急地问着。

“喜帘,你带着阮姑娘,我带墨姑娘,我们用轻功飞向岸边。”

楚言翊话音刚落,又是激流冲了过来,船剧烈地摇晃,船中三位女子皆脚下不稳向船下倒去。

而这时的甲板终于承受不住河水汹涌的强势,已经完全四分五裂,一瞬间,河水涌入船舱。

楚言翊顾不了那么多人,只能抓住离他最近的花念吟的手臂,将手掌向外,内力一发,船顶破裂,他搂着花念吟的腰,向船外飞去。

一出船舱,便有倾盆的大雨滴落在他们身上。

喜帘和阮红木跌倒在甲板上,还没等她们反应过来,汹涌的波涛就朝着她们扑面而来,将她们淹没。

花念吟看着船向水中沉下去,却不见阮红木还有喜帘出来,于是急着对楚言翊说:“红木还有喜帘都还在里面,快去救她们啊!”

花念吟说的,楚言翊当然知道,可是却没有听她的返回去救人,而是一直飞向岸边。

看楚言翊丝毫没有想要返回去救人的打算,花念吟对楚言翊歇斯底里地大吼:“快去救她们啊!”

对于花念吟的焦急,楚言翊依然无动于衷,花念吟是在没有办法,便转过头,一口咬在了楚言翊的肩膀上。

楚言翊吃疼地皱眉,却依然没有松开搂着花念吟的手。

大雨无情地打在他们身上,没有丝毫减小的意思。

等楚言翊将花念吟带到了岸边放下之后,花念吟立刻转过头去看那沉下的船,可水流是如此的湍急,早已不见了船的踪影,更别说落水的人的影子了。

花念吟失魂落魄地看着这依然奔腾的黄河之水,雨水打在她身上早已失去了感觉。

当年她好不容易求楚言翊把阮红木从那群狗官兵的手中救下,在这段时间的相处以来,她已经把阮红木当做了至亲姐妹,若是阮红木因此溺水身亡,让她如何向死去的阮母交待!

花念吟回过头,发现楚言翊不但没有担心河中被淹没的人,反而一直朝身后的树林张望,她真想不透楚言翊为何会如此冷血。

好,就算阮红木与他无亲无故,但是喜帘呢,喜帘可是他的手下,难道在他的眼中下人的命就不是命了吗?

“为什么你不去救她们。”花念吟冷冷地看向楚言翊,面无表情地开口。

“我只有一个人,若我救了她们,你认为你还会在这里吗?”楚言翊无视花念吟语气中的指责,很平淡地回答。

“以你的武功,一定是可以的。”

花念吟的话,让楚言翊冷笑,“你太看得起我了,将她们从水中捞起来并非难事,但是要想将她们安全带上岸,我自认为我还没有这个本事。”

“那你就忍心眼睁睁地看着她们被河水冲走吗!”花念吟怒视着楚言翊大吼。

“你也说只是被水冲走。”楚言翊好像找到了山中可以行走的路,于是只丢下一句,“若喜帘连从河中救下一个人的本事都没有,那也不配做我的手下。”

虽然楚言翊的话依然是那也冷酷无情,但是却告诉了花念吟一个信息,那边是他相信喜帘可以自保,而且不仅仅是自保,甚至可以救下阮红木。

花念吟知道喜帘是有武功的,但她从来都没有见识过喜帘的武功,所以提起的心也不敢放下。

她回头看了一眼湍急的河水,最终抱着最好的希望,转身回头,见楚言翊已经走了走一段距离了,便跟了上去。

雨还在下着,让本就不平坦的山路更显崎岖。

花念吟的浑身已经湿透,穿着这古代的布鞋走在山路上更是难受,大雨模糊了视线,不小心脚下一滑,便欲朝山路上摔下,她急忙抓住了路边的野草,这才稳住了步伐。

花念吟对楚言翊心中有气,所以不论这山路多么难走,都不曾开口向他求助。

而楚言翊回过身来,看着走得十分艰难的花念吟,她脸上的倔强他看在眼底,知道她的心中所想,既然她不开口,那他也不想自讨没趣。

大雨一直在下,山的小路上,一男一女一前一后地走着,男子脸上冷峻,女子亦是面无表情。

花念吟之前被大下悬崖的内伤还没有好,再加上这段时间的舟车劳顿更是让她的身体疲惫不堪。如今又是被雨水淋着,身上的寒冷终于让花念吟再也支撑不住,身体似如轻烟般朝地上昏倒过去。

楚言翊走了一段路之后,才发现身后的人已经不见,于是回身,朝走过的路走回去,看见昏倒在路上的花念吟。

他走到她的身边,蹲下身,看见她的脸色苍白,双唇发紫,于是便伸手将她抱起,然后去寻找可以避雨的地方。

楚言翊看着怀中双目紧闭的女子,即使是在昏迷中,也可以看出她眉目间的傲气,他想起初次见到她时,首先是被她的容颜惊住,后来看着她仅用三言两语就将那些路人对她信服,这样的女子,是他所需要的,但这样的女子,偏偏也是最不好控制的。

所以在她求自己救她时,他便趁势提出了自己的要求。她说他是玉宫的女子,玉宫如今已经不复存在,无法查清她的所言是否属实。

是,他也想过,若是让这样的女子进了宫,要是自己控制不住她,那对自己不仅没有好处,反而会乱了自己的计划。

楚言翊走了很久,终于来到了一间破旧废弃了的山神庙,他抱着花念吟走了进去,将她放在一堆干的稻草上,然后从怀中拿出一个瓷瓶,从里面倒出了一粒红色的药丸,喂入了花念吟的口中。

让她进宫是个赌,他唯有如此,才能加大自己的筹码。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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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七章

楚言翊在破庙的四周看了看,这里面除了有一些干的稻草外,几扇废旧脱落的窗户,以及一些干树枝。

楚言翊将这些东西捡好放成一堆,然后清出一块空地,再寻得了两块打火石,在庙中升起了火。

花念吟醒过来时,正好看见燃烧得正旺的大火,还有坐在火堆旁的楚言翊。

她看了看这破庙,想起自己是在路上昏了过去,想必肯定是楚言翊将她带了过来的。

“你醒了。”楚言翊看着花念吟本来苍白的脸色却被这火光的照映显得有些红润,花念吟本来就生得美丽,这一看,倒是让楚言翊移不开了目光。

顺着楚言翊的目光,花念吟这才发现自己因为全身湿透而衣服紧贴在身上,于是立刻捂住胸前,对他说道:“你给我转过头去。”

花念吟的声音这才楚言翊发现自己的失态,于是轻咳一声,然后转过身,背对着花念吟说:“我已经把你包袱里背着的衣服烘干了一件,就在旁边,你把衣服换下吧,这样的情形下,照顾一个病人可不是我愿意做的事。”

听了他的话,花念吟这才发现离她不远处有干的衣物。

这湿的衣服粘在她的身上难受,她看了一眼背对着她的楚言翊,想了想,这湿衣服穿在身上确实会着凉,现在本来就是在这荒郊野外,若再生了病,也是一件麻烦的事。

于是她拿起干的衣物,转过了身,背对着楚言翊,将身上的湿衣服脱下,再把干的衣服换上。

虽然衣服是干的,可是这头发还是湿哒哒的,于是花念吟坐近了火堆,然后将头发放下,用手拨弄着发丝。

“换好了吗?”楚言翊问道。

“嗯,好了。”

楚言翊转回身,看见花念吟披散着头发,平素他们交涉不深,花念吟用给他一种看似平易近人,但却内心冷清,而此时的她,因为苍白的脸色少了一份凌人,多了一分柔弱,青丝披肩,则更多了些许温婉。

其实他不懂花念吟,花念吟作为一个演员,她会根据自己身处的环境来改变自己的性格。

在红地毯上,她是高高在上、万众瞩目的,她有她的高傲,所以,她可以在贾谊和钦书面前摆出她身为王后的架子。在阮家,她可以做一个卖鱼女,为阮家赚钱来补偿;而在他面前的她,只是把他当作对自己有恩的陌生人,自然是面对陌生人般的冷漠,只因他救过她,所以她对他还有几分客气。只有在寒水岛上,在墨如斯面前,她不用任何防备,在他面前做最真实的自己。

“怎么,我身上还有不妥?”

花念吟见楚言翊一直看着自己,便开口问道。

“阮家与你无亲无故,为了这个,你甘愿同我进宫,说吧,你的目的是什么?”楚言翊目光逼人地对花念吟说。

可是花念吟并没有对他凛冽的目光所吓到,反而与他直视:“,只要我能够成为你安排进宫的棋子,能够对你有益,这样对你来说不就够了?”

若不是一开始就想着利用她,又怎会跟着她,来到那远离繁华的阮家。

花念吟没等楚言翊开口,便接着继续说:“你怀疑我,却还让我进宫,那我是不是同样也可以怀疑你让我进宫的目的?把女人献给皇上,而且还不是以官府的名义进宫,要么,就是有心巴结皇上,想要在圣上面前邀宠。要么,就是希望我进宫之后可以有个什么身份地位,来换你个官路宦达。”

花念吟只是随口说着,这样的话,没有让楚言翊的表情有任何改变,于是花念吟唇角一勾,继续说道:“看公子这反应,想必这二者便都不是了,那便是想要将我送入宫,成为宫中细作。”

终于,花念吟的话让楚言翊的脸色有了变化。

“女子无才便是德,女人还是别太聪明的好。”

“若我不聪明,又怎会被你看中?”花念吟反问。

“呵。”楚言翊对她的自信轻笑一声,然后接着说道,“既然话说开了,我也就不妨告诉你,你的聪明对我来说是有利的,但是,你真正引起我注意的,不是因为你的头脑,而是因为你的容貌。”

楚言翊的话让花念吟也笑了,“那我还真得庆幸自己还入得你楚大公子的眼。”

“不。”楚言翊对花念吟的话摇头,然后突然抬头,对她说,“只因为你长得像一个人。”

“谁?”

初来寒水岛,便有一个与她容颜无比相似的娘亲花汀兰,现在又有人说她与别人长得像。在现代,用电脑匹配也很难找到与自己撞脸的人,而到了古代,与她相似之人竟然这么多,难道她的脸,到了这古代,便成了大众脸不成?

莫非,他口中的人,也是花汀兰?她早就感觉花汀兰的身份不简单,若说她与皇室有关,自己不会惊讶。

“杏夫人。”

楚言翊没等花念吟仔细猜想,就打断了花念吟的猜测。

“杏夫人是谁?”花念吟本来想着,若是他说花汀兰,那么就正好证明了她的猜测,说这花汀兰不简单,可现在突然又冒出来了一个杏夫人,这到底又是谁?

“等回到了长安,我再告诉你。”楚言翊拨弄着面前的柴火,往火堆里添柴。

花念吟想着既然他的话说道这个份上,那么告诉自己杏夫人是谁也不过是早晚的事,如此,她心中虽然好奇,但也不急着追问。

她抬头,看着还在下着的雨,然后说:“看这雨,不容易停,进宫的时间肯定会耽误了。”

楚言翊也顺着她的目光看向门外,然后说:“那你是希望时间是耽误,还是不耽误呢?”

花念吟听出了楚言翊话中的试探,便收回目光,只是淡淡地说了一句:“雨何时停,不是我能控制的。”

她不想再和楚言翊说话,楚言翊此人,心思太深,他不肯说的,她问不出来,他想要知道的,她也不想说。

楚言翊看着花念吟只是低头弄发,脸上呈现出与他交谈的倦意,可他并不想就此放过她,“既然你问了我,为何让你进宫,那我便告诉你。”

花念吟靠在身后的房栋上,然后将双眼微闭,“不用你说,我不也是猜到了。你只要告诉我是我的哪一种猜测便好。”

“我要你进宫,去刺杀刘彻。”

他的话落在花念吟的耳畔,让她惊然睁开双眼。

“刺杀武帝?”花念吟反问。

“你不问我是什么身份吗?”

“你愿意说,自然会说。”既然他主动问自己,那么肯定就会告诉自己。

“呵,我还是第一次看见你这样在听说我让你刺杀皇帝后,依然如此淡定的女子。”

“多谢夸奖。”花念吟轻笑。

“我是项羽的后人。”

楚言翊总是这样,语不惊人死不休。

“项羽的后人?”楚言翊的话让花念吟越来越惊讶,史书上根本就没有记载有关项羽后人,于是花念吟转念一想,笑着说,“你若要骗我,也得找个好点的理由,当年霸王乌江自刎,楚败汉胜,以刘邦小心谨慎和吕雉的心狠手辣,怎么会让项羽的后代留下来。”

“你信也好,不信也罢。虽然当年垓下之战楚军战败,但若是连霸王的后人都无法保住,你也太小看项家人了。”楚言翊面对花念吟的质疑,只是轻笑后起身,然后走到破庙门口,看着这大雨打湿的青山,一言一句地说道:“若是没有我楚军,他刘邦何来的这江山?”

“你想当皇上?”花念吟的声音在他身后冷冷地响起。

花念吟的话让他停顿,没有回头,只是依然看着青山,用听不出是喜是怒的语气说:“不,我只是想夺回属于我们项家的江山。我曾派人追杀过十皇子刘彻,也就是如今的汉武帝,差一点我就可以成功,可惜他却被人所救,事到如今,我就只有另寻他策。”

他说,他派人追杀过刘彻,却被人所救,莫非,就是自己无意中将刘彻救下的那次?

“自古以来,成者为王,败者为寇。这江山,谈不上属不属于谁。”

花念吟的话刚说完,楚言翊就已经转身,眨眼间就来到了花念吟面前,一只手掐着她的脖子,眼神狠恶,冷酷地说:“我家祖先才是名副其实的霸王,他刘邦不过只是一介草寇。”

花念吟被楚言翊掐得喘不过气来,只觉着快要窒息。

“是不是……我……知道了你……的秘密,所以……我就该……死……了?”花念吟努力地说出这一句,没有丝毫怯懦地与楚言翊对视。

听到花念吟的话,楚言翊这才将手慢慢松开,依旧面色不变的说:“如果我怕你说出去,我就不会告诉你了。”

“凭什么?”花念吟努力地呼吸了两口新鲜空气,“凭什么认为我不会说出去?”

“除非你不想要命。”

“什么意思?”

“刚才我在你昏迷时,已经在你身上种下了白蛊,此蛊为子母蛊,母蛊在我身上,若是你敢背叛我,我便催动母蛊,而你,就会立刻死亡。”

楚言翊说着,花念吟只觉得胸口一阵绞痛,他从实际上来证实他没有骗她。

“你以为我怕死吗?”忍住胸口的痛,花念吟不甘示弱地说。

“你要是不怕死,那阮红木呢?你怕不怕她死?”

“你卑鄙。”

花念吟一开始只是认为楚言翊不过是冷血,却没想到,他竟是如此卑鄙之人。

楚言翊看出花念吟听见阮红木后紧张的神色,这才笑着转身回到自己原来的位置上坐下,然后闭目,不再说话。

花念吟和楚言翊都没有在和彼此说话,整个破庙中只听见门外的雨声,风吹动破旧窗户的敲打声,还有火燃烧着木柴的声音。

花念吟努力地探索着自己体内的蛊毒所在的位置,在感受到之后,想要用尽办法将蛊毒逼出,可却一点作用也没有,那蛊毒像是驻扎在她的体内一般。

她的医术确实出了墨如斯以外无人能及,但是对于蛊毒,她却没有一点办法。先别说巫蛊这种东西在现代早就已经失传已久,就算在湘西之地有传出过蛊毒,但她也都当做是迷信。但是到了寒水岛上,看了花汀兰留下的那么多医术来看,也没有发现任何关于蛊毒之类的记载,而墨如斯也从未教授过任何关于蛊毒的东西。

对于这蛊毒,她当真素手无策。

还好蛊毒这东西,只要母蛊不催动,子蛊便不会有任何动静。

☆、第七十八章

直到未时,雨势才有所减缓。

楚言翊起身,对花念吟说:“走吧。”

“去哪?”

“趁着天色未晚,去看看山中有没有人家,若是你想你我在这破庙*度一夜,我不介意。”

“走吧。”花念吟听他如此说,想也没想,就直接往庙门走去。

花念吟刚跨出门槛,楚言翊就从后而来,走到了她旁边。

“这样的山路,我们就算走一个晚上也走不出去。”说着,他便一把搂住花念吟的腰。

“你要干什么?”对于他突然的动作,花念吟下意识地保护自己,抓住他的手,将他的手腕一扭,他的手松开,花念吟接着就将他一个过肩摔。

楚言翊也没有想到花念吟会对他如此抵触,还好他反应及时,一个后空翻稳稳地落在地上。

“你还会点拳脚功夫?”这是楚言翊没有想到的。

“别对我动手动脚,男女授受不亲。”

“要是我不抱住你,我们怎么飞过这座山头?”

他的话让花念吟无话可说,楚言翊见花念吟语咽,于是又重新伸手揽住她的腰,然后运功,朝树林之上飞去。

这座山很大,他们寻了很久,也没有找到出山的路,眼看着就快要到申时,阴雨天天空暗沉地快,他们只在山中找到一家守山的农户,于是楚言翊便说:“我们先在这户农家借住一晚,明日再出山。”

花念吟想罢也只有这样,于是便点头。

落在地上,楚言翊轻轻敲响了农户家的门,只听见房内传来:“这会儿会有谁来?孩子他爹,你去开开门。”

不一会儿,便有一农户打扮的庄稼汉子把门打开,看见门外站着两位陌生的男女,于是便问:“二位,请问你们找谁?”

“孩子他爹,谁来了?”这时,又从房中走出一名女子,一身很朴实的农家妇女装扮,但是皮肤细嫩,想必年轻时也是可人。

妇女看着站在门口的楚言翊和花念吟,她从来没有见过如此俊朗的男子,还有她旁边的女子,也长得跟天仙似的。

“这位嫂子子,我与小妹路经此山,迷了路,眼看着天就快要黑了,大哥大嫂可否让我们兄妹二人在比借住一晚,我们会付一些钱银当做房钱的。”楚言翊一扫平常的冷峻,而是彬彬有礼地说,这让站在他身边的花念吟不禁多看了他一眼。

“快进来,快进来,待会儿外面又要下雨了。”庄稼汉子听见楚言翊如此说,于是立刻招呼他们进来,“别说什么房钱不房钱的,乡野之地,你们不嫌弃就住一个晚上。”

突然,汉子好像想起了什么,为难地说道:“我们家就只有这么大,家里出了我和婆娘一张床外,就只剩下儿子里屋那张床了,儿子去了私塾读书,可以将床让出来,但公子姑娘却是二人,可该如何是好。”

妇女把门关上后,听见了庄稼汉子的话,也是为难,她仔细打量了一下楚言翊和花念吟,看见楚言翊的手还揽在花念吟的腰上,而且花念吟的发丝未梳,只是用一根丝带微微束起,像是出来匆忙,于是恍然大悟,立马露出笑容:“孩子他爹,你还真信他们是兄妹?依我看啊,肯定是就像我们当年一样,从家中私奔的小情侣。”

花念吟没想到她会这样说,正想解释,却被楚言翊抢先一步,“既然嫂子看出来了,我们也就不瞒大哥大嫂了,我与吟儿本来是两家丝绸店老板的子女,我与柔儿私下互相心生爱意,却因为两家生意上的竞争,遭到了双方父母的强烈反对,于是我便跑到了她家,将她带了出来,却不想被她父母发现,于是我们便逃到了这山上迷了路。”

楚言翊为了证明自己的所言属实,还握住了花念吟的手,来表明二人的情深意切。

花念吟想要将自己的手抽出来,可无奈被楚言翊握地太紧,根本松不下来。

听见楚言翊证实了自己的想法,妇女的脸上笑得更深,“孩子他爹,我没说错吧,妹子,别害羞,嫂子我也是这么过来的,嫂子我原本也是个有钱人家的姑娘,你大哥在我家打杂,我那么多公子少爷都没看中,偏偏就跟了他,要钱没钱,要样貌没样貌,我就是看中了他老实,对我实在,所以我也就不顾我爹反对,跟了他出来,你看现在儿子也有了,日子还是照样过。”

妇女说着脸上露出幸福的笑容,“现在孩子也有了,虽然现在就一个,但是日子过得也舒心。”

“那就借大嫂吉言了,若是我们以后成亲,一定请大嫂来喝杯喜酒。”楚言翊笑着说,好像还真是那么回事。

看着楚言翊的样子,花念吟只觉着他不去现代拍电影,还真是浪费了那么好的演技。

“瞧我,光顾着说话了,孩子他爹,你去拿壶热茶来给他们暖暖身子,我去给他们铺床。”妇女说完后便朝里屋走去。

汉子也笑着让他们先坐,然后转身出门去厨房烧茶。

见他们都走开后,花念吟依然沉默不语,楚言翊看着她的样子,然后说:“我还以为你会大吵大闹着说我辱你名声。”

“在你眼里我是那种不分轻重的人吗?名声而已,离开了这里,便也无人会知道了。”花念吟无所谓地说,她所担心的,是今晚真的要和这个冷血动物睡在一起?

想起来,都不寒而栗。

妇女铺好了床走出,看见二人皆是冷冷地各自站着,没有一点亲密的样子,但也只是一丝奇怪,然后说:“床铺好了,你们进去看看合不合适,如果觉得被子薄了,我再加床被子。”

楚言翊听见妇女的话,然后低头温柔地对花念吟说:“吟儿,你先把包袱拿进去,看看你晚上要盖多厚的被子。”

若不是知道楚言翊就是几个时辰前掐着她的脖子,给她下蛊之人,她还真的会被他现在这幅温柔的样子给骗到。

演戏而已,谁不会。

“麻烦嫂子了。”花念吟对妇女轻轻一笑,然后转过头对楚言翊说:“多厚的被子都无所谓,你在我身边就好。虽然你要钱没钱,要长相没长相,而且还不老实。”

“哟,看着妹子啊,我就想起了当年的自己了,当年的我啊,可没有妹子这般可人,小子,你有福气。”妇女见他们恩爱地打趣,也消除了刚刚见他们彼此冷淡的疑虑。

“那是那是,这自然是我的福气。”楚言翊也点头说是。

花念吟不再多说,而是拿着包袱走进里房,

妇女将床铺得很是整洁,花念吟将包袱放在一旁,便开始重新整理包袱。

包袱里只有几件用来换洗的衣服,要都已经被雨水给湿透,当花念吟将包袱中的衣服拿出来想放在房中晾干一会儿时,包袱重放着的装有桃花蜜的葫芦还有装着桃花酿的瓷瓶掉了出来。

“这些衣服,就先不要了,到了市集,再买新的。”这时楚言翊也走了进来,看见这些药瓶好奇地问,“这些是什么?”

“桃花酿和桃花蜜,女子用来保养皮肤的。”花念吟知道自己若是不说,他一定会好奇,寒水岛远离世外,这些东西想必他也不怎么知道,于是他也就没有隐瞒。

楚言翊听后,目光中闪过一丝讶异,但很快就被他给掩饰下去了。

“我可以吃吗?”楚言翊问道。

花念吟知道他是不确定自己是不是跟他说的实话,于是说:“可以。”

花念吟说完从一个瓷瓶中倒出几粒桃花蜜放在自己的掌心中,然后在楚言翊的目光下,从中随便拿起一粒,准备放入自己的口中。

“等一下,我要你手中这粒。”

花念吟却没有听他的,而是直接将手中的这粒放入自己口中,然后吞下,只觉得入口香甜,花蜜所到之处,一阵清爽。

“我若是想要害你,完全可以与你一起服下毒药,然后自己再服解药。虽然你给我下了蛊,但我没有想过要害你,所以你没有必要如此防备我。”

“这个世界上,我除了我自己,谁也不相信。”

楚言翊没有再去拿花念吟手上的药丸,于是花念吟便将掌心的药丸重新倒回了瓶中。

他们正说着,庄稼汉子已经端着一壶茶水让他们过去。

走过去之后,楚言翊便将茶水倒上,然后和庄稼汉子话着家常,问一些关于收成之类的事情,他好像对这些东西都很了解,什么都能问个一二。

花念吟在一旁插不上话,于是便假装认真听他们的对话,可实际上却是在想楚言翊在破庙里说的那一番话。

从楚汉之争后,汉高祖刘邦在公元前202年建立了汉朝,现如今汉武帝登基是前140年,已经六十多年过去了,楚军战败,躲过了当年的追杀,也应该重新整顿得差不多了,说不定已经在朝中盘距了不少自己的势力,所以楚言翊也有底气说要他刘家的江山。

虽然汉朝初建到现在不到百年,可一直采取休养生息政策,如今国泰民安,在汉景帝平定了七国之乱后,各方诸侯势力也渐渐平息,她知道刘彻称帝后的一番作为,更是将汉朝推向了高峰,他们项家想要推倒这样一个王朝,与蚍蜉撼树何异?

花念吟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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