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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宫之毒医王后-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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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也有人在另外一边大喊:“我才不信什么流水什么鱼的,这么贵的鱼我才不稀罕,我看吃着便宜的鱼肯定也是一样,这位姑娘你的鱼便宜,我就买你的鱼。”
“对,我看姑娘你的鱼才是物美价廉,我也买姑娘的鱼。”
于是间,两边的鱼不到片刻就一售而空,还有人在为买不到鱼而遗憾。
在花念吟卖鱼忙碌之时,却不知对面茶楼,一白衣男子正望着她,眉头紧皱,目光凛然。
在鱼售空后,花念吟给了阮红木一个眼色,阮红木即刻领会。
“你说你的鱼好,我的鱼不如你的鱼,看,我的鱼这不还是卖完了吗?”阮红木说着,就将空空的箩筐抬起,然后示威般地对花念吟说。
花念吟没有理她,继续卖着自己的鱼,阮红木先行离开,很久之后,花念吟才整理好自己的东西离开集市。
看着她们的离去,还有些书生恋恋不舍,口中轻念:“渔家有好女,颜容胜西子,体态胜罗敷,美哉美哉!”
“回去做鱼咯!”东方朔将鱼提起,高声而去。
茶楼上的白衣男子放下几枚铜钱放在桌上,拿起桌上的剑,然后走下楼去。
当花念吟走到之前和阮红木约定好的地方,看见阮红木面带喜色地看着她。
“红绫,你太厉害了,今天一天赚到的钱,相当于以前半年的了。”
花念吟也没有想到今天会有这样的收获,她一开始只是希望抬高自己筐中鱼的价格,然后卖出阮红木筐中的鱼而已。
怀中揣着鼓鼓的钱袋,花念吟对阮红木说:“我们还是快点回去吧。”
“嗯。”
花念吟感觉不远处有人在后面走着,不知道是恰好同路,还是其他什么,但终归还是早点回去的好。
白衣男子跟在她们后面,不远不近地隔着一段距离,直到看见她们走进了竹屋。
花念吟将自己背上的箩筐取下,然后放在篱墙旁边。
阮红木回房将今日的收获记到账本上,阮红泥和阮母在厨房做饭,她没有去打扰她们,而是重新打开栅栏,走了出去,看着门前的小路,最后选择往河边的方向走去。
河岸边,一白衣男子背对着她站在不远处,头望春水,看两旁青山。
花念吟朝着男子的方向走去,在离他不远处停下,然后说:“你一路跟着我们,到底是何用意?”
听见花念吟的问话,男子这才转过身,花念吟看清了男子的模样,一双剑眉刚毅,双目凛凛,似一潭寒水,鼻翼如山峰挺立,整个人透露出一中不可接近的寒冷。
男子看着花念吟,目光复杂。
见他迟迟不说话,花念吟也不想再多问,于是便想转身离去。
男子看着花念吟离去的背影,然后拇指与食指相合,放入唇边轻吹,不久后便有一黑衣人从竹林中跃出,对着白衣男子双手抱拳鞠躬。
“去帮我查,这个卖鱼女子的身份。”
☆、第七十四章
“红绫,这些钱归你。”阮红木说着拿出一袋钱递给花念吟,“若是没有你,我们也赚不到这么多钱,不仅柴米油盐不用发愁了,还可以过段时间为家里添置两床过冬用的被絮。”
“不用了,我吃的住的都是大家为我准备的,这些钱,就当是我谢谢大家的。”花念吟推辞道。
听到花念吟这样说,阮父却有些不乐意,“你这样一说便就是对我们见外,这些钱本就该属于你,你拿去,为自己添置两件衣裳首饰,女孩子家的喜欢那些个。”
见阮父如此说,花念吟不好再推却,便收下了钱袋。
将钱袋放好后,花念吟思量再三,终于开口:“作为商人,不论是大商还是小贩,诚信都是最为重要的,这回我用的办法,一贵一廉,看似我说的贵鱼很有道理,但实则是欺骗了大家,若是让人知道我们本是一伙,那样就会损了你们名誉,以后再想将鱼卖出就很难,而且我在这里也打扰多时,所以我想,为了免却后患,我明日便离开。”
“红绫,这怎么可以,你如今身体尚未痊愈,我们怎么放心你独自离去?”听见花念吟说要离开,阮红木急忙说道。
“我名叫墨吟,本是徐县一家丝绸店掌柜之女,乘船前去淮陵探亲,可不料遇上急流,导致船翻,和家中奴仆失散,现在已经在这僮县耽搁了好几个月,我害怕家人担心,所以必须马上回家,向家人报平安。”
他们只是普通的渔家,花念吟不可能将自己真实的身份告诉他们,所以便随便编出一套谎言。而且她的上还未好,但已经能够独自离开了,毕竟,她心中担心着穆越他们。
听见花念吟如此说道,阮红木和阮父也找不到理由留下他,阮红木只好说:“既然如此,我们便不好挽留,红绫,哦,不,墨姑娘,我知道你急着去向家人报平安,但是今日天色已晚,要不然姑娘明日再走。”
花念吟见她说得有理,于是点了点头。
“那明日一大清早我陪红木去市集卖鱼,来不及向你道别,现在就说了吧,虽然姑娘来我家时间不长,但是却帮了我家很多,特别是我夫人的病好了不少,要好好谢谢姑娘,姑娘以后若是有空,阮家虽是欢迎姑娘。”阮父诚恳地对花念吟说道。
“是啊是啊,以后有空就来我家玩。”
“嗯,我会的。”花念吟应声答应。
这一晚,花念吟其实睡得并不安稳。
第二日清晨,花念吟听见有人敲门。
她皱了皱眉,然后起身去开门,打开门,阮母正端着一碗汤站在门口。
“红木和孩子他爹已经去了集市,我炖了一碗鱼汤给你。”阮母笑着说。
“娘,你进来吧。”因为答应了阮红木假装阮红绫,所以她便唤阮母为娘。
阮母进屋后,两手中的碗放在桌子上,然后对花念吟说:“你快点趁热喝吧,不然待会儿凉了就不好喝了。”
花念吟端起碗,然后喝下了鱼汤。
阮母看着花念吟将汤喝完后空空的碗,眼里划过一丝悲伤,忽然间流下了眼泪。
看着阮母脸上被悲伤和眼角的泪水,花念吟心中暗暗讶异,看着她和以往不同的神色,花念吟不禁问道:“娘,你怎么了?”
听到花念吟的问话,阮母这才反应了过来,用手掏出手帕擦了擦眼角的泪水,然后说:“好孩子,你知道我多么喜欢听到你叫我的这声娘。”
“昨天晚上你们的对话我都听到了,其实我前几天就已经清醒过来了,是疯老婆子我自私,舍不得你离去,所以继续装了下去,姑娘你要回家,老婆子我不好挽留,但是姑娘,我是真心把你当作女儿来亲的。”
阮母一边说着一边流泪,清晰可见目光中的不舍。
阮母对花念吟的好,也深深打动了花念吟,她没有母亲,从小没有体会过母爱,所以阮母对花念吟的母爱,对于花念吟来说,也确实是非常珍贵。
正当分别的悲伤气氛流转在空气中的时候,院子里响起了阮红木急匆匆的大喊声:“娘,红泥,我们快走,快点离开这里!”
很快,阮红木就跑进了房,看见花念吟还在,来不及惊讶,面色紧张地说:“娘,墨姑娘,我们快点逃,红泥在哪?再不走官兵就要来了!”
看见阮红木的神情不像是在开玩笑,阮母马上问:“红木,发生什么事了,你爹呢?”
“爹,爹他,死了……”阮红木想到这,泪水顷刻间涌出,面容哀伤。
听见阮红木的话,阮母脚一软,整个人往地上倒去,花念吟立马扶住了她。
“快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娘,来不及了,我们快点走,东西也别收拾了,墨姑娘,你带我娘快走,我去找红泥。”
“好。”虽然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是从阮红木的表情中可以看出,事情一定很严重。
阮红木说完就跑向后院,花念吟扶着阮母,可谁知刚一走到门口,一大群官兵就堵在了门口。
“你们,都是那卖鱼的家人?”其中一个像是官位高一点的人说。
“什么卖鱼的,我们不认识。”花念吟顾不了阮父是怎么死的,她现在只想先保护住阮母。
“大哥你看,那儿挂了好多鱼,肯定是的。”从后面走出另外一个官兵,指着院中正在晾着的鱼说。
“惊扰小侯爷尊驾,导致小侯爷昏迷,小侯爷可是堂邑夷侯和馆陶长公主的儿子,也是当今皇后的兄长。馆陶公主大怒,传令灭惊扰之人九族,来人啊,将他们全都给我杀了!”带头的人一声大喊,所有人都准备动手。
“大哥等一下!”刚刚那个官兵让其他人停下了。
“怎么了?”带头的官兵不耐烦地看着叫停的官兵。
“大哥你看,那个姑娘生得如此俏丽,就这样杀了怪可惜,要不然……”
带头的官兵听了之后,眼睛仔细打量着花念吟,脸上露出淫荡的笑容。
“把那老的给我杀了,小的留下。”
一声命令之后,所有的官兵都冲了上来。
一共是八个士兵,将花念吟还有阮母围住。
当一个官兵靠近,花念吟立马抓住他的手腕一扭,手上的刀掉落,然后一个过肩摔将他摔倒在地。
花念吟的内力全无,玉笛也已经被公子赋夺去,身上的毒药,也已经被河水冲走,这几天为了治疗自己身上的伤,根本来不及制毒,就只能用一些现代学的防身术来对付,可是却只能对付一两个,看着这么多的官兵,她心也不禁提起。
花念吟马上捡起地上的大刀,她不会用大刀,但是因为爱好,读书的时候有和穆越一起去学过西洋击剑,这大刀虽然不想西洋剑一样灵活,但是她技术好,或多或少能够抵挡一阵。
但是对方确实人多,而且花念吟还要保护一个手无寸铁的阮母,所以一直处于下风。
“红绫,小心后面!”阮红木将阮红泥藏好之后,看见一把刀正对在花念吟的身后,立刻大声提醒。
她的声音提醒了花念吟,但同时也提醒了那些官兵还有一个人,几个官兵马上转变方向朝她砍去。
带头的官兵一直没动手,在在一旁看着,看见阮红木出来,正是自己一路追过来的那个小美人,于是立马大喊:“这个也给老子我抓活的。”
“是。”
院子里有一个箩筐专门用在装熏鱼时用来传热的鹅卵石。阮红木蹲在箩筐旁边,拿起箩筐中的鹅卵石向那些官兵砸去。
虽然几个官兵去拿下阮红木,但是花念吟也并没有落下轻松,一个不注意。她的手臂被人给划伤,手上的刀掉落在地,一把刀向她迎面而来。
“不!红绫!”
看着朝花念吟刺过去的刀,阮母想也没想地就冲到花念吟面前,为她挡住了刺向她的刀。
“娘!”
“娘!”
“娘!”
最后一声,是在屋内一直躲着的阮红泥发出来的,阮红泥一边哭着喊着,一边从屋内跑了出来。
“原来这儿还有一个!”那个带头的看见跑出来的阮红泥,将手中的刀一砍,直接一刀将阮红泥毙命。
“娘,红泥!”阮红木看着母亲妹妹一个个身亡,牙齿咬紧下嘴唇,双手握拳,双眸中透出了红色的血丝。
“我跟你们拼了!”阮红木喊着,便将箩筐抬起,然后把箩筐中剩余的石头全部都往那些官兵身旁泼去。
将箩筐一扔,然后阮红木跑进厨房,拿出一根正燃烧着的大木柴,那些官兵看见阮红木手上木柴上的火,纷纷往后退了几步,在彼此交换了眼神后,又一拥而上。
却看那边,花念吟看着地上阮母和阮红泥的尸体倒在血泊中,心中也万分难过,手上的刀已经掉落,她背对着院子的门,被逼地一步一步往后退,她一咬牙,用手捂住受伤的胳膊,然后转身往门外跑去。
市集那边的小路被官兵骑过来的马挡住了,她不得不往河边跑去。
“快去给我追,别让她跑了!”
那些官兵紧追其后,当她跑到河边,意外看见昨日那个跟随着她们的白衣男子还竟然还在河边,别无选择,她只有朝那个男子跑去。
白衣男子看见朝他跑过来的花念吟,还有后面一群的官兵,眉头微皱,便欲转身离去。
看着男子转身的步伐,花念吟立马喊到:“别走,救我!”
男子听见花念吟的叫喊声,停下了正欲离开的脚步,转过头说:“我为什要救你?”
花念吟听见他冰冷的问话,心中立马凉了半截,但是她她不能就这样放弃,因为在院子里,还有一个阮红木需要去救。
“救我,救红木,你要什么,我都可以答应你。”
“我要什么,你都可以答应?包括你自己?”男子挑眉。
看着越来越近追赶过来的官兵,花念吟来不及考虑男子的话是什么意思,于是匆匆点下头,说:“是的,包括我自己。”
“好,成交。”男子看着花念吟,嘴角勾起一笑,“你让开。”
花念吟听见男子的话,退到了一边,这时那些官兵已经到了他们面前。
“聪明的就把你旁边的女子交出来,我们就放你一命。”一个官兵对着白衣男子说道。
男子冷冷地看着那些官兵,嘴唇微抿,然后拔出手中宝剑,向空中一挥舞,发出深蓝色的剑光,只见剑光过后,追赶过来的官兵全都随之倒地。
花念吟猜得没错,此人武功确实不凡。
这些人被解决之后,花念吟立刻想起来阮红木,于是说:“我们快去竹屋,红木还在那里。”
于是二人立刻赶回竹屋,可是当他们赶到的时候,还是晚了一步,只见院中散落着女子的衣物,阮红木的叫喊声和男人的咒骂声从竹屋里传来。
------题外话------
那个啥,上一章忘记说明东方朔了,这章给补上。东方朔:西汉辞赋家,汉武帝臣。后文会再出现他的,关于他的内容大家看后文吧。
☆、第七十五章
白衣男子解决完了院中的官兵后,看了花念吟一眼,考虑着要不要让她一起进去,花念吟当然知道他的意思,但是里面的人是阮红木,没时间犹豫,救人要紧。
走进房间,白衣男子一剑解决了没穿衣服的带头官兵,然后别过头,扯下床帘盖在了阮红木的身上。
这时的阮红木已经吓得昏迷了过去,花念吟抱住了阮红木,心疼地看了她一眼,然后再转过头对白衣男子说:“你先在外面等我一会儿,我帮她穿上衣服。”
“好,尽可能快点,这个地方并不安全。”
“嗯。”
花念吟从衣柜里拿出一身衣服,然后帮阮红木穿着。
对于古代女子来说,清白比性命还要重要,但愿红木醒来之后,不要想不开。
穿好衣服之后,走出房间,白衣男子对花念吟说:“我们将死去的老人和小孩埋葬后,就离开这个地方。”
花念吟听了他的话,知道这个地方不能再待下去,于是点了头。
埋好阮母和阮红泥之后,花念吟在她们的坟前重重地磕了几个头。
阮母,那个一直把她当作亲女儿一样对待的人,即使知道了她不是她的女儿,依然为了救她,替她挡住了一刀,若不是阮母,现在死去的人就是她了,这份恩情,是如何都不能忘却的。而阮红泥,那个天真烂漫的小姑娘,把自己当作是她的亲姐姐,就这样无辜死去,还有她连最后一面都没见到就死去了的阮父,这个仇,她一定会为他们报。
“我说过,你救了我和红木,我就答应你的要求,你说吧,你的要求是什么?”花念吟不是那种说话不算话的人,答应了他,她便会信守。
“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我们离开这里再说。”说着,男子用手指长吹一声口哨,然后就听见马蹄声而来,一个身穿灰布衣的大叔驾着一辆马车停在了路边。
“上车吧。”
花念吟没有多问,只是扶起阮红木,上了马车。
马车内,阮红木还在昏迷当中,白衣男子看着花念吟开口说道:“我叫楚言翊。”
花念吟没有开口,而是等着他的继续说,她想知道,他到底对自己的目的在于何。
而楚言翊,却也是等着花念吟开口,剑花念吟迟迟没有说话,于是便说道:“告诉我,你是谁?”
“我叫墨……”
“别告诉我说是什么丝绸掌柜之女,我昨晚已经连夜让人去打听,徐县根本就没有哪家丝绸店的掌柜姓墨。”楚言翊的目光很冷,感觉若是花念吟说出一句不真实的话,就会被他一剑杀死。
花念吟在心中犹豫,该如何向他说出自己的身份,毕竟,她在这古代,并没有什么真的身份可言。
“我叫墨吟,本是玉宫的弟子,却不料几日前玉宫遭到九霄殿的攻击,我身受重伤被阮家所救,不愿将这家普通渔民牵扯进江湖恩怨,所以才告诉他们自己是丝绸店掌柜之女。”
楚言翊将信将疑地看着花念吟,想要从他的话中寻找出些许破绽,但是玉宫本身就是江湖门派,而且宫中弟子众多,而且如今玉宫已经灭门,想要判断出她的话是真是假,只有去找阎王爷问问那些死去的玉宫弟子。
楚言翊疑惑的目光收去,但心中却未曾放心。
花念吟顾不上楚言翊是如何想的,只是开口问道:“你要我做的,到底是什么?”
“我们先去楚国,到了楚国再说。”
马车以最快的速度一路直上,几日之内便来到了楚国的彭城。
这几日中,阮红木已经醒了过来,她看了看花念吟,一句话也不说,目光呆滞,毫无生气。
而花念吟也从楚言翊的打听中得知,原来当时是阮红木与阮父二人上街卖鱼,正好那日馆陶公主与小侯爷陈须一同下徐州游玩,路经僮县,在市集上驾马车飞快过市,市集两旁的百姓急忙躲避,而阮父因为在躲避的时候,箩筐不小心翻到,里面的鱼落在了地上,正在阮父蹲下身捡鱼的时候,马车飞奔而至,阮父躲避不及,竟被撞死于街,而马受到了惊吓,急速向前狂奔,最后马一头撞在城墙上,马车翻落,陈须额头碰在地上,昏迷过去。
馆陶公主心疼自己的儿子受伤,并且为了掩饰爱子在街撞人之罪,竟然说阮父是敌人派来的刺客,要诛其九族,导致了阮家一门的血案。
这就是所谓的皇室,撞死了人,还要灭其九族,可怜了这阮家人。
花念吟知道她心中的难受,于是也不逼她,只是帮她熬药,用心地照顾她,
到了彭城之后,楚言翊将花念吟她们安排进了一处别院,并且派了一名名叫喜帘的侍女照顾她们,而他自己,却在吩咐了这些之后,便不见了踪影。
对于花念吟来说,楚言翊就是一个很神秘的人,对于他的离开,她并没有过多在意,而是将注意力放在了他派在自己身边的侍女喜帘。
喜帘虽是丫环装扮,可是花念吟却能感觉到,此女子武功不俗,说是来照顾她和红木,倒不如说是来监视她们的。
喜帘不似她的主人般冷峻,脸上带着的是温和的笑容,对于她们的要求也是处处周到。
当第二日花念吟从喜帘手中接过早点,端进阮红木的房间。
花念吟将早点端进桌案上,正欲离开。
“墨姑娘。”突然,花念吟被阮红木叫住。
花念吟惊讶转身,这是这么多天以来,阮红木第一次开口说话。
花念吟激动地看着阮红木,见她泪水一滴滴流了出来。
阮红木从醒来之后一直不哭不闹,呆傻地如同木偶一般,如今,终于流下了泪水。
“墨姑娘,我娘她,还有红泥,她们被埋在哪里?”
花念吟走上前,轻轻地抱住了她,说道:“我已经将他们好好安葬了,就在你家不远处的山坡上。”
“墨姑娘,我爹娘,还有妹妹,她们死得冤啊!可怜红泥,她才那么小,他们……他们怎么忍心!”阮红木一边说,一边身体抽搐着。
花念吟微微叹了一口气,为她顺抚这后背。
突然,阮红木将嘴唇一咬,目光中露出了坚定之色,“我要报仇,我一定要为我的家人报仇。”
第三日,当花念吟来到的阮红木房前时,看见喜帘已经将早点端进了阮红木的房间,看见花念吟进来,于是笑着说:“姑娘来得正好,主子有话让我传达给二位姑娘。”
“喜帘姑娘,楚公子有何事吩咐?”花念吟问。
“主子让我问姑娘,可还记得报恩之事?”
“那是自然,公子对我和红木的救命之恩,我们莫不能忘。”
“既然如此,那就请二位姑娘动身跟我走吧。”
“去哪?”
“主子交待,要我同二位姑娘今日立刻启程,前往都城长安。”
“长安?”花念吟惊讶,“姑娘可否告知,我们去长安干什么?”
“如今新皇武帝登基,皇室为了充盈后宫,在各地招选家人子进宫,各个地方已经将招选进宫了,而我们主上,已经为两位姑娘预留了名额,只等二位姑娘前去。”
“进宫?”花念吟没有想到,她报恩的方式竟然是进宫,后宫戏她演过不少,她知道进宫意味着什么。
正当花念吟犹豫之时,一旁一直没有说话的阮红木却突然开口:“进宫,是不是就能见到馆陶公主?”
“红木,你疯了!”花念吟猜到了阮红木在在想什么,马上对她喊道。
“我没有疯,就是那个女人,让我爹娘怨死,让我的妹妹惨死,让我家破人亡,这个仇,我不能不报!墨姑娘,若是你不愿帮我报这个仇,那我便自己去。”阮红木说着,又想起了自己父母死的那天,眼眸中,是深深的恨意。
花念吟看着阮红木的恨意,也想起了阮母对她的好,在明知道自己并非她女儿的情形下,依然为她挡住了那一刀,为了阮母,她必须要照顾好阮红木,“好,既然你执意要去,我便陪你一起。”
从楚国到长安,要先北上到达兖州,再向西行经过司隶,才能到往长安,中间路程所需两个月之久,而家人子进宫的最后期限,也正是在两个月后。
所以花念吟三人便马不停蹄地赶路,途中未敢有半分耽误。
她们以最快的速度一路而上,可在几天后的晚上,突然下起了大雨,而且这雨一下,一连就是好几日,便将她们的行程给耽误了。
花念吟站在窗户前,看着这大雨,她之所以同意楚言翊进宫,除了想要陪同阮红木以外,更重要的一个原因是,楚言翊让她进宫,更是解除了她心中一大难题,她原本就是想要去长安找刘彻相助,可无奈皇宫守卫森严,想要进宫见到皇上,对于她这个普通老百姓来说,却是难上加难。
她不管这个楚言翊到底是什么身份,他让自己进宫,便是想要利用自己,那自己也便利用他,来达到进宫的目的。
正当她想得入神的时候,突然门口响起了敲门声。
敲门声让花念吟回过了神,于是走到门前将门打开。
“墨姑娘,不好意思这么晚还来打扰你。”喜帘站在门口说。
“姑娘先进来吧。”花念吟让喜帘先进来,然后转身给她倒了一杯热茶。
喜帘接过花念吟的热茶,喝了一口然后说:“墨姑娘,这雨下得突然,而且雨势又大,我们在这里已经耽误了好几天的行程,而且我还听说如今黄河之水已经上涨,根本就没有船家愿意出行,这如今眼看着家人子进宫的时期将近,若是再这样耽误下去,我们肯定会错过的。”
喜帘说的话花念吟不是没有考虑过,但这古代不比现代,没有飞机火车,这雨一下,山路尽是泥泞水坑,水路涨水无法行船,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
“要不然这样,若是我们无法按时赶到,那便让你家主子先找人顶替我和红木,然后等我们到了之后,再找个机会让我们进宫,将顶替的人换出来。”
花念吟的办法不失为一个临时之计,正当喜帘想要说什么的时候,突然房门被人一把推开,一阵冷风吹了进来。
一头戴斗笠,身穿蓑衣的男子走了进来,一边走,蓑衣上不断有水珠滴落。
“此法不可行。”
男子一边说着,一边将头上的斗笠摘下,看清了男子的容颜后,喜帘立刻恭敬地站起身行礼,“主子。”
来人正是楚言翊,他将手上的斗笠放在了案几上,然后解下蓑衣递给喜帘。
喜帘接过蓑衣,然后将蓑衣挂在了墙上。
花念吟看着楚言翊,问道:“为何不可?”
“家人子进宫,会有专门的画师为其画像,若是中途换人,那么一同进宫的家人子定会看出端倪。”楚言翊说着,便坐在茶案边为自己倒了一杯茶水饮下。
☆、第七十六章
“代我入宫的女子可以说自己感染风寒,以轻纱遮面。而若是查出我与画中之人不符,便可说自己无钱贿赂画师,于是画师便将自己丑化。”对于楚言翊的提出的问题,花念吟很快便想出了应对的方法。
听见花念吟的话,楚言翊看了她一眼,然后勾起嘴角,只觉得自己果然没有找错人,这样不仅貌美而且聪慧的女子若是入了宫,肯定会成为人上人。但是,光这样还不够。
楚言翊又为自己再到了一杯茶,然后继续说:“你可知道,一旦你这样一说,那给你画像的画师绝对再无活路。”
他的话让花念吟语咽,她确实没有考虑到这一点。
看着花念吟无话可说的模样,楚言翊双目一转,嘴角的笑容更加加深,“其实你只需要说一句话,这个问题就可以解决。”
“什么话?”
楚言翊将手中的茶杯往茶案上一放,杯底与案面发出撞击的声音。随后,楚言翊的口中吐出一句话,“他人生死,与我何干?”
楚言翊的话让花念吟心中一滞,她花念吟不是那种同情心泛滥的人,在娱乐圈爬上了影后的位置,除了自身的努力,也是踩着多少人上的位,但是那些都是从利益与名誉上的打击,未涉及到过人命。
“若我真是这般无情之人,那么你的救命之恩,我也就不会来报了。”
花念吟的话,听在楚言翊的耳中又是觉着一阵好笑,“你要记住,我让你进宫,不仅是为了让你来报我的恩,更是为了让你能够去报仇。”
提起报仇,花念吟的心中也是恨的,都说国有国法,家有家规,寻常百姓若是杀了人,那肯定是一命偿一命,而对于他们皇室之人来说,人命却贱如草芥。虽然她早就知道古代一直都是如此,但这种事情发生在了她自己身上,她也无法淡然。
“但如今这山路不通,水路不行,我们又该如何赶路?”既然自己说的办法被否定,于是花念吟便问面前之人。
“为了能够尽早赶到,山路太慢了,只有走水路,逆黄河而西行。既然船家不肯开船,我们就自己买船行驶。”楚言翊说完,便转过头对身后的喜帘说,“喜帘,你明日就去买一艘大船,我与你们一同回去。”
“是,主子。”喜帘应声。
楚言翊起身,然后看了一眼花念吟,脸上带着似笑非笑的表情,然后走出了了房门,喜帘拿着他的斗笠还有蓑衣随于其后。
第二日,楚言翊就买好了一艘大船,并且出高价雇佣了几个年轻力壮的船夫,从黄河一路赶往长安。
坐在船舱中,花念吟看着波涛汹涌的河水,不免担忧地问道:“河水如此湍急,不会出什么问题吗?”
“我们这是逆流而上,黄河又在涨水,这样做会不会太危险了点?”阮红木也担忧。
“若不这样,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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