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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汉反王-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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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诺——”张泰应了一声,便领着五百兵马朝山南而去。

再说鲜于辅在山上略略喘了口气,站在寨门前望着底下的情况,虽然看不清,但是却不见边军大军的踪迹,按说时间已经差不多了,估计着边军应该已经追上来了,现在还没到,多半是边军大将看出凶险,如此一来只怕不会上当,又是一刻,竟见到树林中有黑影闪动,猜得出是边军的探子,心中更加确定,不由得苦笑了一声:“看来准备的东西用不上了,此地不是久留之地呀——”

早在建造山寨的时候,鲜于辅就让人在山寨上准备了檑木滚石,还有不少的火油,将寨门前这一段山路,可以收拾了一遍,自然不容易攀爬,便只有一条山路上来,而这条山路在到了寨门前的时候,就完全只有这条路能走了,这也是鲜于辅为何选择这里建立山寨的原因,一旦边军摸上来,只要放下滚石檑木,就能让边军死伤惨重,再加上火油更能让边军大溃,如果得利说不定还能反败为胜。

莫说张辽小心翼翼的,鲜于辅在山腰上也留了值哨,将边军的动向传了上来,得知边军大军在山下停住,而且分出一军来,这让鲜于辅心中吃了一惊,边军将领果然是个沉稳的大将,如此一来自己可就麻烦了,若是边军在此合围三天,自己就只有投降或者选择饿死的份了,该怎么办?

鲜于辅并没有表露出什么,只是吩咐手下守住营寨,而自己却回了大帐,心中一时间委决难下,要是投降,那未免——但是不投降,自己就只有一条路可以走,那就是舍弃这些兵马,领着亲兵讨回代郡,究竟该怎么办?鲜于辅为难的要死,如果抛弃了这些兵马,以后该如何统军?不抛弃除了死就只有投降,想到这也是心乱如麻。

不说鲜于辅拿不定主意,再说程北等人藏身在幽州军之中,一时间也找不到机会逃走,但是心中难免害怕,万一要是边军攻上来,再把他们当幽州军射死,或者是死于乱军之中,那岂不是成了笑话,死的也太冤了,只是前门被封锁得很严密,根本就无法蒙混过去,众人心虚,只是躲在最后面等待机会。

见没有人注意他们,程北和几名青皮凑到一起,压低声音道:“咱们不能一直躲在幽州军之中,我看后面守卫少,不如从后面偷偷溜走,只要下了山和张辽的大军汇合,咱们也就算是脱出了险地。”

众人以为然,小心的注意着周围的情况,此时幽州军都在注意着前面的情况,一时间那会理睬他们,也没有人注意后山,毕竟后山更陡峭,即便是想要下去,那也只有依靠绳索才能慢慢的下去,边军想要走后山的话根本就不可能,那可真是来多少死多少。

“小公子,没有人注意咱们,就趁现在溜走吧。”话音落下,几名青皮护着程北,小心翼翼的朝后退着,每一步都很小心,走一步都会观察周围幽州军的情况,或许是走得很慢,竟然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也不知多久才蹭到了后山那里,不过后山也有兵卒把守,只是也不过二三十人,此地是一处断崖,一条绳索伸下去,想要上下只能引考这条绳索,但是有护卫守在这里,众人却根本没有机会溜走。

既然没有机会,众人只能藏在哪里,却苦于想不到好办法,山寨就这么大,一旦挨到天亮,众人就很有可能暴漏,当真是急死个人了,只是这三面断崖,而且都有护卫,众人又徒叹奈何——

第一百八十九章鲜于辅被擒

眼见着时间一点点过去,程北等人心中更是焦急,看看天色,应该是已经到了寅时了,再有一个时辰,一旦过了卯时天色就会大亮,到时候众人的德行很难瞒得住人,但是看看那些守卫,心里又是拔凉拔凉的,只是现在又能如何,也只能强撑着,等天明凭运气了,要是被发现就拼一拼,估计这幽州军此时是不会要俘虏的。

只是程北如何也想不到,就在他心声绝望之际,却忽然有几名兵卒走过来,朝后山驻守的兵卒喊了一声:“前面有些吃紧,将军让你们去守前门,这里交给我们吧。”

兵卒们自然认识鲜于辅的亲兵,也不怀疑命令,便纷纷朝前面过去,等那些兵卒走后,亲兵们好像松了口气,一个劲的注意着前面的动静,不多时边有走来一些人,当前的那人喘着官袍,显然是位重要的人物,只等亲兵四下观察,确定没有人注意,那人这才小心地从后门沿着绳索朝下而去。

正是鲜于辅,眼见天色快亮了,鲜于辅知道时间无多,不然时间久了被边军绕过去,或者是发现了小船,那自己真的就成了死路一条,所以狠了狠心,抛下了几百兵马,指令这二十多个亲兵从后山逃走,却不知费心积虑的将兵卒调走,却被藏在暗处的程北等人看得仔细。

“小公子,我看那个好像是鲜于辅,难道这混蛋是想要丢下兵马自己逃跑不成。”一名青皮面带着嘲弄,只是黑夜中也看不清是谁,只是别人不会有这么大的阵仗。

程北皱了皱眉,沉吟了一会啐了一口:“管他呢,就是二十多人咱们也只能干瞪眼,还是先逃出这狼窝虎穴再说吧,趁现在没有人了,咱们也快下去。”

众人自然不愿意耽误,只是小心翼翼的朝那边溜了过去,确定没有人注意他们,便小心地沿着绳索朝下而去,算是从山寨之中掏了出来,只可惜寨中几百人马还不知道主将已经抛弃了他们,已然努力睁大了眼睛,防备着边军从山前冲杀上来,毕竟边军的探子不停在出现,谁知道边军究竟会怎么样?

话说程北等人下了断崖,再往下去也是一片陡峭的山坡,那里也放着绳索,显然之前是盘在这里的,如果没有绳索的话,只怕想要上来也实属不易,众人也不敢多停留,便打算沿着绳索下去。

一名青皮第一个朝下去,也不过走了几步,就忽然感觉脚下一松,踩着的石头就要脱落,虽然绳子抓得很紧,但是心中也暗道一声糟糕,还来不及做什么,脚下的石头就掉了下去,叽里咕噜的滚落,夜色中听得分明,更让程北等人想不到的是,这一块石头滚落下去刚好就砸在了一名鲜于辅的亲兵的脑袋上,不由得一声惨叫,便从绳索声栽了下去,惨叫声传遍四野,众人的行迹再也瞒不住人了。

那一刻程北等人一颗心就提到了嗓子眼上,在这鬼地方上有大军,下有鲜于辅,一旦被发现就连拼一拼的可能都没有,这不是等死吗。

不过青皮们也都是亡命徒,眼见已经没有退路,却都是一咬牙:“妈的,索性拼了,弄死一个还赚了——”

有人索性搬起石头朝下面砸去,也没有几下就听见一声惨叫,看来是又有倒霉蛋了,这一来众人反而更兴奋,只是纷纷搬起石头朝下砸去,说不定砸死下面的人,还有机会能逃脱呢,一时间多少块石头砸下去,可怜拿下鲜于辅的亲兵身在半空,上不接力下不着地,又要双手抓着绳索,根本无法还手,眼睁睁的看着石头砸下来,甚至躲避都很难,行动间又怎么赶得上上面众人的利落。

再说那鲜于辅眼见上面有人,虽然不清楚怎么回事,但是却知道要糟了,哪还敢耽误时间,只是拼命地朝下逃去,好不容易快要下到了山下,却不想一块石头砸过来,一不小心砸到了胳膊上,疼痛之下不由得惨呼了一声,到底松开了手,从山上滚落下去,跌在河边的石滩上,脑袋在一块石头上磕了一下,竟然晕了过去。

不说鲜于辅多么倒霉,只是惨叫声惊动了山上的兵卒们,只是朝后山而来,边有人去回报鲜于辅,只是到了大帐却不见值守的亲兵,恍然间进了大帐更不见鲜于辅,那还不知道发生了变故,不由得喊了起来:“将军不见了——”

本来还要下去查看情况的幽州军,闻听鲜于辅不见了,哪还有心思理睬下面的情况,只是命人守在那里,便满营寨的寻找鲜于辅,但是找了一个遍,不但鲜于辅找不到,就连鲜于辅的亲兵也找不到了,这般情况,几名小校那还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情,活不见人死不见尸的,除了鲜于辅自己逃走了,又怎么还会有其他的可能,想想除此之外,还有什么可能就连亲兵都不见了,还一点声息也没有,在说那些一开始在后山值守的兵卒说起情况,众人那还不知道是被抛弃了。

“混蛋,竟然丢下众兄弟,自己跑了,真是——”虽然没有骂出来,但是这一刻却是恨透了鲜于辅,当兵的打仗不怕死战,就怕的是主将丢下他们逃走,这种被抛弃的滋味谁能受得了,别说在查探情况,便有人啐了一口:“娘的,既然丢下咱们逃了,咱们这些当兵的还打个什么劲,干脆投降边军算了,好歹是个出路。”

“对,投降算了——”一时间群情激奋,再也控制不住局面,有人打开了寨门,就朝山下而去,自然是去投奔边军去了。

忽然投降的幽州军,让张辽始料未及,不过不管是为什么,张辽终究是松了口气,只是听说鲜于辅丢下他们逃走了,却不由的一阵发呆,原来是这样的,只是叹了口气,却不知还能不能抓到鲜于辅。

再说后山那边,程北等人砸了一阵,听见上面乱哄哄的,不过既没有人下来查看,也没有人射下来箭矢或者砸落实头,慢慢地竟然没有声息,心中拿捏不定,呆了半晌,商量了一下,还是冒险朝下而去,估计这这时候底下的人不是死了那也会逃走的。

其实刚才那一阵石头,还真的有几个亲兵逃脱,只是一经暴漏,亲兵们就开始心里发虚,毕竟丢弃了同袍,所以下来之后,虽然略略寻找了一下,可惜也没有见到鲜于辅,慌乱之间也不敢多停留,只是不顾一切的上了船就逃了。

这些亲兵走了一段时间之后,程北等人也到了山下,除了一地的死人,却也没有其他的发现,众人也不敢多呆,就沿着石滩朝南面而去,却不想偏偏就在这时候,刚才昏迷的鲜于辅竟然长长地吐了口气,呻吟了一声便醒了过来,一饮一啄莫非前定,鲜于辅若是在躺一会,程北等人也就离开了,偏偏是这时候醒了,如此一来还能逃去哪里,自然被程北等人发现了。

黑夜中也不知道是谁,但是本能的好奇还是看了一眼,只是这一眼,一名青皮就喊了起来:“是他娘的鲜于辅这狗日的,真是老天开眼呀——”

程北也是惊喜的很,朝山上望了一眼:“还愣着干嘛,抓了鲜于辅回去和张辽汇合,这一次算你们大功一件。”

众人自然是欢喜,经历了一场生死历险,竟然以外的抓到了鲜于辅,这是一个很大的功劳,只怕奖赏少不了的,一时间喜笑颜开的扛着鲜于辅朝南而去。

可怜鲜于辅一代将才,有勇有谋,做事果断而坚韧,要是回了幽州,也一定能成就一番基业,可惜竟然落得如此下场,只是有伤在身的鲜于辅却无力反抗,被几名青皮给抓了起来,当真是可叹可悲。

却说程北等人朝南走了不远,也就是在天色微亮之际,便和张泰所领的兵马遭遇上了,一发现有人,张泰只是大喝一声:“结盾——”

大军凝成阵型,却不想对面忽然有人喊了一声:“前面的可是张泰大哥,我是小北呀。”

张泰一呆,不由得一阵大喜,难怪在蓟县城中没有遇到程北,原来是已经逃了出来,他还真担心程北会出点什么意外,到时候可就没法和程东交代了,一时间又惊又喜:“原来是小公子,你怎的会在这里,可有没有受伤?”

“一点小伤而已,不碍事的——”程北终于松了口气,领着众青皮这才走了出来,望见张泰隐约可见的模样,只是呵呵笑道:“张大哥,你可知道我把谁给抓住了?”

张泰自然不知,只是青皮将鲜于辅像是死狗一样丢在地上,张泰不由得惊呼了一声:“鲜于辅——”

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张泰哈哈大笑,上下打量这鲜于辅,只是一脸的嘲弄:“当日我家将军放了你,你不赶快滚回代郡去,竟然还敢在蓟县与我家将军为敌,到如今落得个如此下场,鲜于辅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第一百九十章公孙瓒回归

“时也命也——”面对张泰的嘲弄,鲜于辅到时并不愤怒,只是一脸的苦涩,闭上眼睛也就认了命:“老天爷不给我机会,鲜于辅自然无话好说,要杀要剐悉听尊便,我鲜于辅都认了。”

心中却在叹息着,幸亏自己早作打算,让鲜于勇等人等回去了,免得鲜于家被一锅端,要是鲜于勇等人都失陷在这里的话,那么鲜于家可就要一蹶不振了,只是这一次程东会怎么对待自己,鲜于辅却是没有太多的打算,估计这是不会再对自己客气了,除非自己投降,一想到投降心中就不由得发苦。

既然抓到了鲜于辅,便是那股残军全部逃走也都无所谓了,张泰也就不再探查,只是带着程北等人要朝山东绕了过去,这一走便到了中午时间,才算是到了山东面,和张辽汇合在一起,而此时张辽都已经将降兵整编完了。

却说张辽才在在大帐之中落座,忙活了一大晚上,真是累坏了,正准备吃完了饭之后,再说其他的事情,却不想刚刚坐下,张泰就已经一撩帐帘走了进来,却是一脸的笑容:“哈哈哈——张将军,你看看这是谁来了。”

话音落下,程北也举步走了进来,让张辽一愣神,不由得兴奋地站了起来:“我只知道小公子就在蓟县城中,可惜昨夜在蓟县城中匆匆,也没有见到小公子,都是末将失职了,还请小公子不要见怪,不过得知小公子安然无恙,辽也欣慰了。”

程北只是朝张辽抱了抱拳,也不由得笑了:“正好饿了大半夜了,张将军可愿意管饭,我可是给将军带着礼物来的。”

“小公子这是说的什么话,可是让辽心中惶恐呀——”张辽松了口气,刚才还在为程北的行踪而伤脑筋,却不想程北就出现,还真怕程北出现意外,到时候怎么和程东交代呀,幸好没事,却根本没有将程北的话太往心里去。

程北知道张辽可能没有上心,只是挑了挑眼眉,朝外一招手:“带上来——”

话音落下,自然有兵卒将鲜于辅架了进来,随便的给丢在地上,可怜此时鲜于辅不断咋断了一条胳膊,还摔断了一条腿,脑袋上还隐见血迹,哪还有反抗的余地,只是抵着眼睛坐在那里,却也是咬着牙支撑着。

张辽一呆,脸色不由得一变,实在想不到程北竟然带来了鲜于辅,想到程东临行之际的交代,心中一动,赶忙上前将鲜于辅扶了起来:“是鲜于将军,让将军受苦了,将军快起来,还请上座——”

这一碰鲜于辅,可是让鲜于辅遭了秧,闷哼了一声,只把一嘴的钢牙咬的咯嘣作响,脸色铁青起来,倒不是为了别的,而是实在是太疼了,没有惨叫起来,也还是为了仅存的一点面子,这刮骨钻心止疼也不是一般人能受得了的。

愣了一下,张辽才反应过来,不免有些尴尬,赶忙招呼亲兵:“来人呐,快给鲜于将军治伤,程将军可是很看重鲜于将军的。”

随即有人进来将鲜于辅带了下去,虽然给处理了伤势,但是至此鲜于辅便被看了起来,这一顿饭之后,张辽率军赶回了蓟县城,一面飞马快报程东,拿下蓟县城的好消息,一面开始整备军马准备继续出发,蓟县一战,边军死伤六百余,斩杀守军千余,俘虏守军近两千多人,至此掐断了幽州军回归代郡的道路。

张辽不敢停住,在拿下蓟县之后,只是休整了一天,便兵进广阳县,广阳有守军八百,听闻蓟县被破,鲜于辅被抓,而此时刘虞更是不知所踪,如今边军气势如虹,连战连捷,在张辽兵临城下之际,竟然打开了城门,就此向边军纳降。

广阳县一破,张辽心思就活络起来,蓟县比自己预期的要容易了许多,也不等程东东哥消息传来,只是整顿军马,备齐了粮草,留下两千人马镇守蓟县,随即竟然错开了程东所说的上谷郡,而兵进涿郡,攻打良乡和涿县,一面命人飞马快报阿突骨力,让阿突骨力独自兵进涿鹿。

却说张辽一路南下,不两日便到了良乡,蓟县的消息传到了良乡涿县,涿郡的幽州军本来就人心惶惶的,何况刘虞此次东征,已经将涿郡的兵马抽调了不少,莫说良乡,就是涿县守军也并不多,不过千余人而已,更何况刘虞被公孙瓒所擒的消息传开,那更是人心惶惶的,眼见边军气势汹汹而来,良乡竟然也开城投降,登时大军直逼涿县。

涿县守将是刘虞的亲戚,到时并不投降,只是进逼城门,却是死活不应战,张辽率军攻打了一日,竟然不能攻克涿县,一时间僵持在这里。

只是谁也没有料到,事情变化的竟然如此之快,就在张辽僵持在涿县的时候,从东面溃退回来的幽州军竟然也到了蓟县,只是眼见蓟县已经变换了大王旗,一时间更是金黄,竟不敢攻打蓟县,而转奔涿郡而来,到了良乡又见良乡失陷,一时间幽州军大乱,竟然没有到涿县,便在良乡东面就冰消瓦解,两万多大军竟然一哄而散,乱兵有的进入上谷郡,有的进入了涿郡。

乱军的出现,出乎守军和边军的预料,本来打算这一日无论如何也要拿下涿县的张辽,一时间也不敢轻举妄动,至于守军也不敢打开城门,只是满山满野的乱军,却如何猜不到东面的八万大军只怕是已经溃败了,而这消息更是在溃兵的嘴里得到了证实,一时间城中人心惶惶的,再也没有心情坚守下去。

涿县在军心大乱之下,最终也许选择了开城投降,这让张辽轻松了许多,在拿下涿郡之后,张辽留下两千兵马,随即领三千军马朝西面进发,直奔上谷郡的碓瞀,而此时阿突骨力已经攻占了下洛,上方约定在潘县会师,之后在回攻涿鹿,毕竟涿鹿是进入东面的一个门户,刘虞当初在这里安排了三千人马,这也就罢了,这涿鹿守将名叫刘曲,是刘虞的本家,自然不会轻易投降,或许是一场大战。

再说此时程东率大军回返,已经赶到了军都,通过信鸽各方联系的比较快捷,程东也准备兵发涿鹿,在涿鹿合围之后,然后兵进代郡,但是这个时候,却忽然传来一个不好的消息,却是让人想不到的。

五月六日,东面忽然传来消息,公孙瓒不知如何终于回到了辽西境内,在鞠义齐周进攻无终的时候出现,并且带着被抓获的刘虞,正是因为公孙瓒的出现,让本来岌岌可危的无终,不但军心稳定下来,还将已经踏上城墙的鞠义生生赶了下去,让边军损失惨重,那一战边军损失超过三千人,不得不退回平谷,暂时息止了攻势。

经过一个多月的奔逃,公孙瓒也算是吐了口气,回到无终的时候,人已经瘦了将近二十斤,要不是知近之人,甚至无法认得出是他,至于这将近一个月的时间,公孙瓒吃了多少苦,却是没有人知道,尽管公孙瓒没有说,但是一脸菜色的样子,见到大碗的肉两眼都只冒狼光,此时的公孙瓒更像是一个乞丐,当然刘虞也好不了多少。

回来之后,公孙军士气大旺,无终守将公孙越与田楷等人更是欢欣鼓舞,一时间消息传遍四野,公孙军彻底的踏实了,随着公孙瓒将令传下去,公孙范,单经和关靖所部纷纷朝无终靠拢,加上收拢的幽州军降兵,攻击三万大军,准备反攻边军。

只是目前的局势对公孙瓒也很不利,在听着单经给他回报情况的时候,也是不免苦笑不已,短短时间,边军发展的也太快了,不但实力上与自己不相上下,而且占据了渔阳郡大半,还有广阳郡的一半,上谷郡更是几乎全境陷落,如今都在进攻涿郡和代郡,一但代郡被攻下来,那么也就腾出手来对付公孙军了。

当然公孙瓒是不会放弃刘虞这个大肥肉的,利用刘虞幽州牧的身份,盗用了幽州牧的印绶,便签发了军令,令涿鹿的守军,立刻赶回当城,又令涿郡的兵马全都调集起来,权力进攻良乡,切断涿县与蓟县的联系,同时调集大军在代郡边境的当县和代县,全力防御边军,又同时派田楷直率几名亲兵,从无终一路奔去代郡,而与此同时,公孙瓒起大军向渔阳郡进发,一路大军万人,有族弟公孙越率领,有田豫协助,直扑平谷县,只是在平谷以东驻扎,边军不出,公孙越也不动,典型的实在和平谷大军进行牵制。

而公孙瓒自己则领两万大军直扑蓟县,只要解决掉蓟县,就等于打开了西去的道路,公孙瓒甚至没有打算理睬涿县守军,当然之前是要攻下璐县的,不过一个小小的璐县实在不是公孙瓒的对手,而公孙瓒更是看准了一点,那就是边军多有降兵,士气不稳,可能随时会溃败,公孙瓒只需一鼓作气,打上两场漂亮仗。

第一百九十一章公孙瓒攻蓟县

公孙瓒到无愧一代名将,与战阵厮杀比起程东这种半路出家的还要强上几倍,于璐县一日,大军便将璐县攻克,随即大军进逼蓟县,但是此时的蓟县守将,却也不是一般人,不是程东手下那些半路出家的将领,而是从渔阳赶过来的蒋承,此人虽然并不精于战阵,但是却善于守城,而且从渔阳运来了很大一宗粮草辎重,足以维持蓟县几个月的坚守,当蒋承赶到蓟县的时候,到了第二天,公孙瓒也已经兵临城下。

望着蓟县城,公孙瓒心中一阵激荡,只要拿下蓟县城就能打破边军的部署,代郡决不能成为程东的囊中之物,自己还是小看了程东,这个程东真会见缝插针呀,不过这么短的时间发展的这么快,却也未必是好事,说不准随时可能一败涂地。

眼中闪过一道寒光,朝身后一摆手,便有将校领着大军冲了上去,攻城战已经开始了,无数千大军如同潮水一样,潮河蓟县风涌过去,刚刚进了战火的洗礼,蓟县城本身就受创匪轻,如今面对两万大军,究竟还能不能坚持的下去?毕竟城中不过有守军三千,面对的却是两万兵马,又何况如今多半一时间袁军不会感到,程东大军在军都,想要赶回来也需要时间。

无数兵卒扛着云梯,在盾牌手的掩护下朝城墙靠近,城中抛石机蹦蹦作响,无数的碎石从天空中砸下来,不时传来惨叫声,在近一些,城中就有无数的箭矢遮天蔽日的,让郭生死伤惨重,只是公孙军并不放弃,依旧冲上来。

蒋承站在城墙上,朝一旁的郭生看了一眼,神色间有些忧虑:“郭生,你这玩意到底准不准,这可是事关几千将士安危的大事,可容不得出一点差错的。”

“将军,小的敢用脑袋担保,这些简易的抛石机绝对有用。”郭生说的很肯定,只是用力的点了点头,从来没有想过,自己竟然也能穿着官袍站在两军交战的城头上,有朝一日自己也是一名官员。

两人所说的是昨夜拼命赶出来的简易抛石机,而且是小型的,不能远战,所以才会等公孙军近一些在动用,不过一架连一架,却不知又多少,看上去很贱,不过是几根木头连接在一起,所以蒋承才会担心,如果不成功的话,那可是把自己坑苦了,想到这只是苦笑了一声,自己怎么就会鬼使神差的听信了郭生的话,略一沉吟,一举手中的令旗:“全军弟兄准备,随我将公孙军杀下去——”

蒋承知道决不能完全依赖郭生,所以还是要振作人心,只是眼前这时候,也顾不得那么多了,随着郭生越来越近,终于令旗一挥,城下的百姓就砍断了二百多架简易抛石机的绳索,登时间蹦蹦之声大作,数百块碎石连接成一片,轰然朝城墙下砸去,笼罩了一片方圆,将数百公孙军笼罩在其中。

惨叫声接二连三连成一片,碎石虽然不大,但是两三丈高的地方砸下来,对公孙军也是很大的伤害,虽然并不足以完全丧命,但是数百人中也有一百多命丧当场,剩下的多有头破血流的,只是躺下一片,就连盾牌手也有些挨不住,一时间公孙军脚步猛地一滞,士气便落了下来,而随即便是连片的箭矢,加上威力巨大的弩车,迎头一阵打击,让公孙军一下子顿住了。

公孙瓒也是脸色一变,没有想到边军攻势如此的强横,眨眼间就有上千兵马受伤,这还没有冲到城墙下,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会让兵卒们畏战的,此时兵卒们已经停住了,在想强攻只怕是不行,只是已经损失这么大了,要是撤回来一切都要重新开始,尽管心疼那一千人马,但是跟着还是下令吹响号角,喝令大军继续攻城,而同时令第二梯队压上去,公孙军尽管由于这,但是在好觉的催促下,还是咬着牙冲了上去。

其实公孙瓒多虑了,那些一夜之间赶出来的简易抛石机,只是一轮下来就已经基本报废,即便是还有几架能用的,但是也几乎处于报废的边缘,而且重新填装碎石却需要时间,这些抛石机是不能用了,不过蒋承并不担心,令旗一挥,便又是一片弩箭,这一次运来的弩车足足有七十架,尽管数量不多,但是接二连三不断地打击,再加上时不时的弓箭的配合,而且采用的是程东所说的三段射,连绵不断的箭矢,对公孙军的士气打击的很厉害,何况刚才一轮碎石已经将盾牌手打的七零八落的。

终于冲到了城墙下,只是如今已经损失了半数人马,公孙军虽然还在攻城,但是已经没有必胜的决心了,随着云梯搭上城墙,边军便探出钩镰枪,将云梯朝外推,不时有兵卒从云梯上跌落下去,惨叫着摔在地上不知死活,更有石头从城上砸下来,尽管公孙军也用弓箭还击,但是城上有木盾搭起来的防护,箭矢作用不大,反而是边军投掷下来的火油罐,砸在公孙军身上,登时见便或做一个火人,尽管不是很多,但是这些火人拼命地乱窜,也让公孙军阵形大乱。

号角声终于响了起来,第一波攻城的兵卒,听到号角声便已经撤了下去,如潮水一样,一个清醒着自己活了下来,留下数百具尸体和千多伤员,却连城墙也没有登上去,如此士气如何高的起来。

可惜边军没有时间休息,第一波才退去,还来不及喘一口气,公孙军第二波两千人用攻了上来,这时候弩车还没有填装上弩箭,碎石也用的差不多了,箭矢一样近半,打击的力度自然不会太大,只是简单得了两轮箭矢,公孙军就已经冲到了城墙下,将云梯搭在城墙上,大军便开始攀爬。

“钩镰手——”蒋承并不慌张,这种场面见多了,如今边军虽然略显得疲惫,不过在坚持两轮却不是问题,更何况第一轮的时候边军几乎没有伤亡。

钩镰枪顶上去,将云梯朝城外推开,上面的兵卒从云提上栽下去,只是惨叫着摔在地上,一时间不知死活,不过更多的公孙军却还是冲上来,而且城墙底下,公孙军将盾牌手结成一片,里用木盾临时搭起一道防护,如同一面墙一样,延伸到后面,木盾搭成了棚子,很少有箭矢能射下来,除非是弩箭,但是如果边军探出城墙,有时比暴露在公孙军的弓箭手的眼中。

“杀呀——”终于公孙军有人登上了城墙,只是才登上来,还没有在墙垛上站稳脚跟,几支长枪便刺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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