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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汉反王-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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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了鄙视,既然不敢死,装的那么厉害干吗。

迟疑了一下,程东哼了一声,嘴角泛起一丝讥诮,若是魏攸真的自尽了,程东也高看他一眼,只是尽然没有这个胆量,却又非要沽名钓誉,程东最瞧不起的家就是这种人,吐了口气:“来人呐,给魏大人上了伤药,打入大牢,等我以后处置。”

随即有兵卒上来如狼似虎的将魏攸给架了起来,对魏攸可没有几分尊敬,至于魏攸自己也没有挣扎,只恨不得马上离开这地方,实在是无颜面对众人。

魏攸被带走了,只剩下齐周了,程东朝齐周望去,脸色柔和了一些,轻轻吁了口气:“齐大人,不知你如何?”

脸上抽了抽,齐周也有些拿不定主意,先前程东如何对待魏攸的,齐周可是看在眼里,虽说是魏攸自己不争气,只是面对死亡齐周也不敢想象,本来以为程东会拼命招降他们,还可以拿捏一把,但是被魏攸这一弄,只怕程东再也没有那个耐性了,此时究竟该如何取舍却是摆在齐周眼前的一个难题。

齐周不说话,程东也不催促,既然考虑那就证明有希望,程东也乐意给齐周一点时间,不知多久,齐周悠悠的叹了口气,只是苦笑起来:“程将军,若是我不降不知将军怎么处置我?”

“拿下幽州之前,齐大人只怕要和魏大人做伴了,程东还没有那么重的杀性,但是也不会放虎归山,刘虞被公孙瓒所擒,齐大人和魏大人再不回去,幽州牧府便已经散了,剩下一个鲜于辅只怕不足以成事。”程东不假思索,显然早就想好了处置的办法,让齐周心中很不是滋味。

又是一阵迟疑,被关键牢房到没有什么可怕的,只是问题是程东需要多久拿下幽州,就算是拿下了幽州也未必记得自己和魏攸,万一到时候忘记了,自己岂不是——更何况一旦幽州失陷,那自己初来又能做什么,程东的强势算是领教了,程东打仗的本事也见识过了,拿下幽州也未必不可能,迟疑着终究是叹了口气:“程将军,周想知道将军准备怎么对待百姓,又有何等措施?”

程东笑了,已经明白齐周的意思,沉吟了一下,便将自己早已经打算好的说了出来:“若得幽州一地,程东当发展农耕,开垦荒田,借此降低税赋,另外支持农耕设备的研究发展,发展私塾和官学,推行医馆的建设,再有就是催马入边关,决不让乌桓或者鲜卑进犯幽州,保百姓安康。”

“那将军准备怎么应对乌桓和鲜卑?”齐周眼中多了一丝神采。

“哈哈哈——犯我大汉者虽远必诛——”程东眼中闪过一道精光,猛地击掌而起,抓起亮银枪,遥遥指向塞外的方向:“只要乌桓敢犯我边疆,我便提精锐马军杀入北方,以战养战,凡是所过之处无不让他血流成河尸积如山,一直杀到乌桓和鲜卑心有顾忌,一旦南侵,回去之后未必找得到自己的亲人,当然是要有针对性的,杀我百姓,犯我河山,理当以血还血以牙还牙。”

“好——”齐周击节而起,朝程东一躬身:“听将军一席话,周顿开茅塞,凡此种种皆为利国利民之策,若是如将军所言,幽州百姓有福了。”

话音落下,齐周终于松了口气,脸上见到了笑容,心思一转:“为了幽州百姓,齐周愿为将军效劳。”

程东登时大笑,上前扶着齐周,上演了一场君臣一家亲,其实二人心中都明白,这不过是齐周为了找一个台阶,什么为了百姓根本就是借口,以齐周的身份又怎么能说反就反,不然会被天下人耻笑的,但是如今说是为了百姓,即便是传扬出去,到时候也会赞叹他一声,天下攘攘皆为利来。

程东很明白,所以才会配合着齐周,当然程东所说的却也是心里话,只是不知道齐周是不是真心赞同就不知道了,不过到此时程东也是松了口气,毕竟齐周投降了,不但是自己多了一个臂助,而且城外八万大军也有了着落,程东怎么可能不兴奋莫名,如此幽州可定,即便是不能收降八万大军,却也能让这八万大军烟消云散,不会再对自己形成威胁,这已经是足够了。

至于可怜的魏攸此时谁还记得他,当晚程东设宴招待齐周,并令齐周为渔阳太守,并为军司马,监管上谷郡,毕竟如今程东不过多一个渔阳郡而已。

第一百八十六章各展奇谋

再说到了第二日,城外八万大军乱了一夜,却没有营救齐周与魏攸的办法,有人便萌生退意,只是偷偷去了粮食,竟然引军而去,这一夜之间,竟然有万余人马不知所踪,而留下来的则更是乱营,相互之间各执一词,甚至有人开始盘算着投降,但是有人自然不肯,一人一个心思,也都是一夜未睡。

再说第二日一早,平谷城门忽然打开,让幽州大军一阵惊慌失措,却不想出来的竟然是鲜衣怒马的齐周,不用齐周过来,大军就已经乱了,很多人好像已经明白了怎么回事,诸将开始聚集在一起,商议着究竟该怎么办?

这齐周在鞠义率领着先登死士营的保护下,一路大摇大摆的进了幽州大营,随即开始传令诸将大帐之中议事,虽然已经知道会发生什么,但是诸将却还是各自领着人马到了大帐之中,几十名将校聚集在一起,这才来面对齐周,只是仔细看却又隐隐的分成几拨,一个个神色沉重。

眼见诸将已经到来,齐周便咳嗦了一声:“诸位,如今州牧大人已经被公孙瓒擒获,再也不可能脱身回来,如今幽州只怕是要变天了,不知诸位如何打算,魏大人刺杀程将军已经下了大牢,至于我——”

吁了口气,到底有些尴尬:“程将军许诺我,降低百姓税赋,发展农耕,并且要据乌桓而塞外,齐周无能,如今已经在程将军帐下效力,诸位如愿意随齐周一起效力于程将军,齐周保证程将军绝不会亏待诸位,若是诸位不愿意效力于程将军,程将军也绝不会勉强,只是大军散去,各自回家罢了。”

果然如此,诸将相互之间对望着,眼神交流着,终于有人朝齐周一抱拳:“齐大人能为百姓而做,我等不才,虽无济世之才,但是也能以一腔热血,护佑幽州百姓不收外族所扰。”

随即有十几人站到了齐周身旁,余下众人各自思量,大帐之中虽然没有人说话,但是各种消息心思却是层出不穷,有人迟疑着,试探性的问了一句:“齐大人,我等已经累了,只想回家守着老婆孩子,未知——”

“这就能给诸位钱粮,自行回家便是,只是程将军有言在先,却不能带军回去,诸位以为如何?”齐周早有程东的嘱托,自然知道怎么应付。

众人一阵沉默,有人便开始缓缓地朝外退去,虽然明知道众人想要做什么,但是齐周也不敢阻拦,生怕激起了哗变,只是容那些心有想法的诸将退了出去,或许是因为这一点,有几个将校却是领了钱粮,就此自行离去了,只是算来算去,却只有十几人投降过来,也有两万多兵马。

那些退出来的将校,一旦回到自家大营,就立刻集合自家的人马,然后悄然朝西方而去,一时间整个幽州大营乱了套,有的在整顿人马,有的在撤走,甚至于有将领丢弃了人马自己离去的。

站在城头上,程东苦笑不已,八万大军只剩下两万多人马,虽然也算是附和程东的预期,但是在心里毕竟不舒服,散去的也就罢了,但是竟然有病吗引军东去,估计着是去投了公孙军,竟然也有一万多人马,原本延绵数里的幽州大营,此时却显得有些空空荡荡的,但是无论如何,幽州从此将迎来了一个新的开始。

接连三天,程东只是整顿两万多降兵,之后,程东就率军西返,然后留下鞠义于齐周领一万大军,除了镇守平谷,另外朝东进犯,趁着公孙瓒还没有回归,进一步打击公孙军,而程东则率军扑向代郡。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程东大胜,而此时张辽与鲜于辅的五日之约也已经到了,这一日正是第五日,鲜于辅并没有等到齐周的八万大军,派出去的探马出去百里也不见幽州大军,这让鲜于辅一颗心沉到了谷底,总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却说到了第五日,张辽命人在城下喊话,以五日之约为要挟,请鲜于辅退出蓟县城,鲜于辅打定主意不走,只是下令将边军的信使给射了回去,终于算是撕破了脸皮。

远远望着信使狼狈的逃了回来,张辽只是一脸的阴沉,重重的哼了一声:“鲜于辅果然失约了,看来还免不了一番血战。”

沉吟了一会,朝亲兵望去:“吹响号角,集合大军。”

号角声响起,五千大军便集合完毕,旗帜飘扬,刀枪林立,肃杀之气盈野,缓缓地朝蓟县城毕竟,让蓟县城守军也紧张起来,大战的阴云笼罩了蓟县城。

再说边军大军到了城下三百步便不再动弹,张辽也不下令攻城,只是不知在做些什么,不过鲜于辅站在城头上朝下张望,隐约看到有一座大帐之前便围聚了几百人马,不时的有人进入其中,却不见有人出来,而哪一处又是一个高岗,这一座大帐能够盛得下多少人?其中一定有鬼,鲜于辅略一思量,忽然惊觉,只是暗道一声好,将两名小校召集起来吩咐着:“边军围而不攻,自然有阴谋诡计,我观边军营中,多了一座大帐,只是不停的进去人马,若是我猜的不错,想必是边军已经挖了地道,你等二人速速搜查全城,无论如何一定要找到这个地道,否则蓟县危矣。”

“诺——”两名小校一抱拳,也都是一脸的沉重,如果边军真的进了城,一旦打开一座城门,只怕是难以抵挡边军的进攻,随即在城中开始挨家挨户的搜查,一时间闹的事鸡飞狗跳的。

但是这样过去了一天,将城中所有的百姓家中搜了个底朝天,却始终没有找到可能存在的地道,两名小校无奈,只是回报鲜于辅,却也让鲜于辅有些惊异,边军自然不会做无功之事,若非是地道何必用这么大的阵仗,地道应该是一定有,只是城中还有何地没有搜查到?

沉吟了良久,鲜于辅也是想的头疼:“你们可还有没有搜查到得地方,也不一定是百姓家中,边军从北面而来,相信地道应该在北面,也许是不容易注意到的地方,我教你们一个方法,你们可以去一根竹子,将里面的竹节掏开,然后附在耳上,在城墙根下听一听,发出空空的地方便是地道。”

“我们这就去找——”两名小校应了一声,便又领着人找了竹筒,然后按照鲜于辅的话开始寻找,这一次搜索的更加仔细,几乎将背面的百姓搅的天翻地覆,这些兵卒也不全是老实人,百姓自然也是多有蒙难,一时间也是怨声载道的。

可惜折腾到了半夜,两名小校以及数百人马也都是人困马乏的,但是却还是没有一点痕迹,而且到现在边军也没有其他的动静,鲜于辅也是纠结不已,却又不敢松懈下来,只是在城中安排了人手,将城中要地全都占据。

只是到了半夜,鲜于辅才迷迷糊糊地睡着不久,忽然就传来喊声:“走水了——走水了——”

鲜于辅一惊,只是匆忙爬起来,除了屋子,就看见不远处火光冲天,此时整个蓟县城已经惊醒了,心中一沉,自己抓了那么多的奸细,却不想竟然还有人隐藏着,这绝对是边军的奸细做的,如此看来,边军只怕是要发动了。

“来人呐,立刻让所有的将士打起精神,小心四门,另外让镇守中心的黄瑜加强戒备,这把火绝不是无缘无故的起来的。”鲜于辅脸色阴郁,安排起来也是中规中矩,如此防守严密,即便是边军打开了地道,想要随便突破也不容易。

整个蓟县城都乱了,很多人忙着救火,但是谁能想到,偏偏在这时候边军也是趁火打劫,北城门忽然喊了起来:“边军攻城了——”

此时蓟县城北门外,边军接着夜色的掩护,前进了一百多步,凭借着木盾和攻城车,开始朝着蓟县城杀来,等守军反应过来的时候,边军已经开始攻城了,双方在城上城下便开始了拉锯战,一架架云梯架在城上,不停的有弩箭射上来,边军的攻势很猛,一时间北门便开始告急。

难道是自己估计错误了,鲜于辅也顾不得多想,只是安排了一下,便领着亲兵去了北门,此时北门厮杀惨烈,黑夜中不知道多少边军在攻城,不过边军显然早有准备,投石车和弩车不停的将滚石箭矢砸入城中,更有火油罐砸进来,守军只是一时失利,便很难就转战局,更糟的是,边军竟然冲上了城头,双方绞杀在一起,鲜于辅去的时候,有几十部的城墙已经被边军占据。

眼见边军攻势凶猛,鲜于辅哪敢迟疑,亲自率领亲兵营三百人马压了上去,有鲜于辅率先杀敌,一时间守军士气大胜,只是拼命厮杀,不多久又将边军给赶了回去,只是鲜于辅并没有能松一口气,因为边军虽退,城中火势不但不曾减弱,而且竟然又烧起来几把野火,让城中更乱。

第一百八十七章蓟县城破

程北望着大火,心中才算是舒服了一点,鲜于辅这几日一直在抓奸细,自己手下已经有不少人被抓了,此时也不过剩下十几个,不过就算是这样,程北也不会放弃,眼见到了第五日,见鲜于辅并没有放弃,程北就知道还是避免不了一场血战,只是在城中和张辽毕竟不好联系,就按照以前的约定,在边军兵临城下之际,到了晚上就放一把火。

这一天守军四处搜查,都差点将程北等人的藏身之处给找到,不过幸好逃脱一难,此时听北门大战方酣,程北也就有了鬼主意,打仗的事情不懂,不过手下众人却都是捣乱的好手,接连放了几把火,便让城中更乱,又听见北门喊杀声渐渐小了,也不由得叹了口气,看来还是没有攻下蓟县。

正胡思乱想着,一名青皮凑上来,眼珠子一个劲的转着,只是一脸的贼笑:“小公子,我倒是有个主意可以助城外的弟兄一臂之力——”

程北眼睛一亮,正愁没有好办法呢,只是拉着那人的胳膊:“快说来听听。”

“如今大军攻城,鲜于辅必然是穷于应付,守军也是紧张得很,要是这时候咱们在城中喊起来,只说是城破了,必然会让各门守军大乱,到时候北门也一定会因此而惊慌的,如此一来城外的兄弟就有了底气,此消彼长——”那青皮咬了咬牙,也是豁出去了,一旦不成,众人也就陷入危险之地。

这办法程北也说不上好坏,不过其中的危险却是看得出来,一时间迟疑着:“要是如此一来,可就要暴露咱们了,只怕在无处藏身,一旦一时拿不下蓟县城,咱们弟兄可全都要陷入危险之境了——”

“富贵险中求,不冒险便立不了大功,今日过去,只怕鲜于辅更是要搜查全城,说不定就会找到咱们,咱们的时间可是不多了,小公子,赌一把吧。”青皮嘿了一声,一脸的狰狞,一切都豁出去了。

“对,小公子,赌一把吧。”有的青皮就随着那人低喝了起来。

见众人都有这心思,程北将心一横,咬了咬牙只是应了一声:“诸位兄弟,大家为了边军如此舍命,程北为以为报,只有代我大哥给诸位兄弟谢礼了。”

说着,竟然单膝跪倒在地,程东说过好男儿膝下有黄金,拜天拜地拜父母,所以程北才会单膝跪下,不过只是如此,众人也都是一惊,赶忙将程北扶起来:“小公子,这可使不得,我等都是贱命一条,活了这么多年,也只有小公子与将军看得起我们,能为将军效力使我等的荣幸,何惜一条贱命。”

众人定下主意,便静等边军在攻上来,果不其然,张辽眼见第一波攻城的弟兄被赶了下来,随即便让第二队杀了上去,今夜无论如何一定要破城,错过今日,城中没有了内应,只怕是以后更难,再说此时守军已经疲惫,而援军也不会赶到,便是这第二波,张辽亲自率军攻了上去。

喊杀声再一次想了起来,比起前一次更激烈,眼见边军舍生忘死的攻城,鲜于辅也不敢耽搁,只是让人吹响了号角,喝令其他的各门守军抽出兵力前来增援,却不想号角声响起之际,却忽然听到城南方向传来了喊声:“城破了——城破了——”

人在喊,犬在吠,火光冲天,蓟县城被惊动了,谁也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但是第一点想到的就是糟了,甚至没有时间怀疑是真是假,也许边军北门佯攻,而真正的主力却是攻击其他三门,也说不定早有接应,破城也并非不可能的事情。

十几人扯着嗓子喊,声音此起彼伏的,说不上多么响亮,但是就是这样的时候,却对本来就紧张兮兮的守军来说,却是雪上加霜,一时间不知所措,还真以为破城了,本来准备支援北门的守军,此时却是不敢乱动。

而相对于守军,攻城的边军却是士气大振,也不知是真是假,但是士气一旺,更何况张辽还是第一个杀上城头,将乃兵之胆,将军如此,兵卒们更是不要命的杀上来,随着张辽一声大喝:“城破了,兄弟们杀呀,活捉鲜于辅献与将军——”

此消彼长,边军一盛,守军就变得不堪,鲜于辅又急又怒,却偏偏见不到援军,无论怎么呼喊,却按耐不住守军的慌乱,到了此时,鲜于辅隐隐的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长枪一挑,将一个守军兵卒挑翻,张辽长长的吐了口气,胸口就好像要炸开了一样,边军已经占据了北门,几乎将守军赶下城墙,要不是鲜于辅还在这里,只怕早就坚持不下去了,无论如何,鲜于辅还是一个值得尊重的对手,尽管已经失信自己了,朝鲜于辅望去,张辽猛的一咬牙,人已经朝前冲去。

再说张辽一动,边军也跟着冲过去,登时间将守军挤下了城墙,鲜于辅也身不由己的跟着下去了,张辽却不肯放松,猛地大喝一声:“鲜于辅哪里走——”

话音落下,一只脚在城墙上一顿,人已经腾空而起,径自跃下城墙,长枪在空中化作一片枪影,竟然隐隐的将张辽遮挡起来,将地下举起来的长矛纷纷挡开,便有了一片落足之地,只是脚下满是人,张辽也不管那么多,一脚揣在一名守军的脑袋上,登时间将那守军踹的栽倒在地,磕在地上眼见就不能活了。

人才落下,几支长枪刺过来,张辽也不慌张,身形转动之间,长枪几次横档,便将那刺来的长枪荡开,间歇间便将一名守军刺死当场,望定刚从城墙上下来的鲜于辅抬脚就追过去,长枪如毒蛇出洞,便杀开一条血路。

随着张辽奋起杀敌,边军也变得疯狂起来,特别是追随张辽而来的那些并州军,眼见底下有了空隙,竟然也有人随着从城墙上跃下来,落在张辽身后,只是为张辽消除了后方的威胁,而随着张辽杀过去,一时间杀红了眼。

狭路相逢勇者胜,边军胜利在望,士气更旺,一时间杀的守军人仰马翻,而更多的边军则涌了上来,北门就此彻底失守,逼得守军仓皇朝西门撤去,一旦有人退走,守军便立即大溃,只可惜还在追杀鲜于辅的张辽,却也被溃军冲的错开了机会,眼巴巴的看着鲜于辅隐匿在溃军之中。

终于城门被打开了,无数边军将士涌了进来,而此时从东门西门和埋伏在县衙的守军也终于察觉到不对劲,此时正赶来支援,只是不想到了北门,却只看到无数边军涌进来,无奈之下,只能汇合在一起,随着鲜于辅朝西门而去。

张辽不能停,催着大军朝守军追去,而此时,张辽埋伏的二百重甲兵也冲进了城中,所过之处无不避让,顷刻间反而超过了先前冲进城中的边军将士,至此再也没有可以阻挡重甲兵的人手,落在后面的守军,虽然急切间想要结阵自守,但是如何挡得住这一刀钢铁洪流,生生被冲开了一条血路,眼见不能敌,已经没有了拼命之心的守军,终于彻底的溃败了,知道两条腿跑不过四条腿,纷纷朝四下而逃,一时间守军大乱,再也不能结阵。

鲜于辅此时已经知道再也守不住蓟县了,毕竟边军人马众多,更何况边军正盛,慌乱间也就下了决心,只是引了残军匆匆退到西门,也不再西门坚守,只是打开城门,朝城外的一座小山上退去。

西城门一开,蓟县就此宣布失守,边军已经遍布了城中每一个角落,许多守军如无头苍蝇一样乱套,最终却是无处可逃,大半选择了投降,只有不多的人宁可战死,只是对边军来说却是不算什么。

再说眼见鲜于辅出了城,张辽到了马军阵前,便领了一匹战马,随着马军追了出去,一路也不管凌乱的守军,冲开一条路,远远望见鲜于辅仓皇而逃,张辽双眼发亮,只是高喝道:“鲜于辅,事到如今还是投降吧,我家将军不会亏待你的,刘虞失踪,幽州已经变了天了,鲜于将军有何必这么执着——”

鲜于辅又如何不知道这一些,只是投降毕竟义者不为,鲜于家在幽州也是名门望族,鲜于辅又怎么肯背负投降的骂名,尽管此时失利,但是只要回到代郡,就算是没有刘虞,只要有鲜于家在此,鲜于辅也能拉起一支人马,纵然不能守住幽州,但是占据几座城池还不是问题,假以时间也未尝不能有一片基业,又何必屈居人下,这就是鲜于辅所想,当然从这里想要回代郡却不容易。

前面是一座小山,山上树林葱郁,夜晚的时候根本看不清情况,到了此处,战马就无法施展,而鲜于辅在此地也算是早有准备,当初为了留条退路,曾经在这小山上建了一座小型的营寨,同时安排了五十人驻守,只要到了营寨,就可以借此抵御边军,而且营寨后方有一条河,河上有船,只要到了那里就可以顺水而下,只是跟随自己的五六百幽州军,却又该怎么办?

第一百八十八章山寨

且不说鲜于辅和张辽一追一逃如何,却说当时程北等人,在城中高喊城破了,引得守军士气大落,间接或者直接导致蓟县守军慌乱,从而让边军杀上城来,如此也算是一件大功,只是这一喊也将他们彻底暴漏了,一挨守军察觉不对,随即便遣出几十人杀过来,虽然一众青皮都是亡命徒,可是吆喝正规的兵卒抗衡却哪里是对手,警觉追杀过来,青皮们就护着程北逃窜,只是此时城中乱哄哄的,四面八方都是守军,众人几次遇险,亏得青皮们舍命相护,却也死伤了好几人,但是被追到了城边却无路可逃。

要说这些青皮虽然不算什么,但是人熟是一宝,干什么大事未必能行,偷鸡摸狗的却是拿手好戏,换做别人到了绝境,也只有以死相拼,即便是程北到了此时,也做好了一死的打算,却不想就在程北绝望之际,一名青皮一拉程北:“小公子,随我来——”

原来青皮们逃到此处可不是随意而为,原来早有打算,绕过一座民房,竟然是一条阴沟,也就是城中出城的水道,只是都是些脏水,味道可不怎么样,只是到了此时谁也顾不了这些,青皮当先下去了,拖着程北便朝城外潜去。

原本水口是被人用铜条封住,只是早被青皮将水下的铜条给割断了,在上面看不出来,水下却又容忍逃出去的一个洞,也亏得一中青皮往日里常常被追杀,要么是争地盘或者是打群架,要么是被衙役追的满街跑,自然需要一个逃命的通道,于是这里就有了,想要出城就从这里钻出去。

程北众人从水口之中钻出去,追兵也就找不到他们的踪迹,再加上边军破城,城中就乱了套,再也没有人有心思理睬他们,只是程北可不知城中怎么样了,只是与众青皮急匆匆的朝西面逃去,自然而然的就进了那座小山,藏匿在山林之间,生怕有追兵追来。

再说好不容易安稳下来,众人才喘了口气,却听见一阵喊杀声传来,让众人一惊,黑夜中也看不清怎么回事,要不是山深林密,众人就要接着逃走,不过一名青皮倒是看得透:“听着喊杀声就知道人数不少,绝不可能是来追咱们的,咱们还值不得让人家如此重视,我看多半是破城了。”

众人以为然,这才藏得更加小心,朝东面观望着,也不知多久,便看见一队兵马从东面而来,竟然也奔山上来了,下的众人只是仓皇后撤,没走出多远,竟然发现一座营寨,只可惜师已经空空如也了,却是这寨众的兵卒,眼见前几日有守军逃走,一时间心神惶惶,直道是守军再也坚持不住了,竟然随着那些逃走的守军一起走了,只留下一作空空的营寨。

眼见有营寨,又在必经之路上,程北等人也无从选择,只是奔进了大营,四下黑乎乎的,根本不知就里,再往下竟然只有一条路,山下一条大河隐约可见,众人只以为是到了绝路,竟然没有继续逃去,一时间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好在有青皮发现了丢弃的衣甲,心念一转,便不免计上心来:“咱么不如扮作幽州军,反正如今黑乎乎的也看不清什么,这样多半能糊弄过去,如果问起来,就说逃得就剩下咱们几个了。”

“也只有这样了,不然再想办法只怕来不及了,快点换上——”程北叹了口气,也亏得这些青皮都是溜精溜精的,鬼主意不少,尽管在大事上不知如何,但是这些主意却是来得快。

随即众人赶忙换上,也抄起了长枪,只是扮作兵卒,在大营中静静等待,不过多久,便见一直人马从山下上来,径自奔寨子而来,只是见到大寨黑乎乎的,鲜于辅不由得一呆,一颗心沉了下来,不过也只是一迟疑,便已经令人撤到了大寨之中。

一方面安排布防,一方面却是点燃火把,随即便将程北众人发现了,看是有州郡的装扮,鲜于辅将几个唤到面前:“尔等为何没有逃走?”

说良心话一个个是吓的不轻,此时紧张的要命,却刚好遮掩过去,一名青皮装着胆子回到:“不瞒将军,小的也想过逃走,只是营中粮食都被他们给抢走了,我等本来以为在挨两日好去城中讨些粮食的——”

“兵败如此,若非是没有粮食,只怕你们也逃走了吧——”鲜于辅脸色黯淡下来,却并没有发火,心中早就失望之极了,却并没有怀疑几人,或许后有追兵,也没有太多的时间去考虑这些,只是挥了挥手:“你们下去吧。”

只等众人退下,这才感觉衣服都湿了,方才要是被发现那是必死无疑了,不过无论如何,却是逃过了一劫,随着幽州军开始布防,却是在寻找机会逃走。

也就是不多时,边军就已经追了上来,不过张辽并不鲁莽,眼见上山的只有一条小路,除此之外都是峻峭的岩石,这种地形大军根本施展不开,一旦上面有准备,那必然是死伤不轻,所以到了山下只是一摆手:“暂且停下,让探子上去看看。”

探子悄然接着树木的掩护,一点点的朝上摸去,张辽在山下呆的有些不耐,心中迟疑着,忽然闪过一个念头:“张泰,你领五百兵马绕到山后去看看,鲜于辅绝不会死守此地的。”

“诺——”张泰应了一声,便领着五百兵马朝山南而去。

再说鲜于辅在山上略略喘了口气,站在寨门前望着底下的情况,虽然看不清,但是却不见边军大军的踪迹,按说时间已经差不多了,估计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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