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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汉反王-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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备抓人的兵卒都愣住了,只是一脸狐疑的望向温虎,看得温虎惴惴不安,就好像干了什么偷人的事,下意识的竟然朝院子里退去。

包琼冲出来倒也容易,因为温虎的反常,将士们如何不存疑心,一时间根本不知道怎么办,却没有人对包琼动手,由得包琼竟然轻松地冲到了城门处,虽然心中也是忐忑不安,但是包琼却没有不坚持下去的理由,也没有改变的可能,只是匆匆超城门处奔去。

再说温虎的表现就是让县衙之中的王先生也是叫苦不迭,即便是再好的涵养,也不由得啐了一声,几步冲到县衙门口,将正要退进去的温虎挡住,哼了一声:“温虎,你身为主将,既然已经反了,此时在惺惺作态还有意义吗,还不快下令抓住那人,不然程将军的计划失败了,可是要这一城的将士们都为你陪葬吗?”

一句话惊醒了温虎,此时果然已经没有退路,如果不讲齐周拿下,那么齐周多半会率军攻城,到时候城中的将士们岂不都要随自己一起葬送,赶忙振奋精神,猛地一咬牙:“弟兄们,别楞着了,我的确是已经投降了,但是无论如何我不会对不起弟兄们的,想想往日我对你们怎么样,快拿住那个家伙——”

温虎的话让许多本来不知所措的将士清醒过来,无论温虎投降不投降,那都是他们的将军,至于为谁卖命倒是无所谓,这些普通的将士对刘虞的概念本来就很淡薄,真正能影响他们的就是温虎这位主将,一时间警醒,只是匆忙朝包琼围了过去,可惜到了此时,包琼已经冲到了城门口,在想阻拦已经不容易。

这样还行,包琼松了口气,不然自己出城却没有人追杀,又如何取信于齐周,眼见兵卒围上来,不由得一声大喝,长刀猛地在地上一顿,人已经凌空跃起,接着长刀挥舞之力,人已经跃上了城头,虽然有兵卒围过来,却挡不住包琼长刀横扫,便已经杀开一条道路,随即人便纵了下去。

包琼冲出了五六十步,城上才慌忙的弯弓搭箭,一片箭雨朝包琼射来,好在包琼早有准备,猛地一撩身后的披风,整个旋了起来,便将射来的箭矢统统扫落,人已经窜出了射程之外,径自朝幽州大营冲去。

再说平谷城的动静自然惊动了大营之中的齐周,站在大营之中眺望着平谷城,心中便已经感觉到什么,看着平谷城中匆忙的关上了城门,这分明是不对劲,又见一个汉子冲了过来,只是到了大营门口就被值守的兵卒挡住,那汉子好生焦急,远一点却听不清那汉子在说什么,不过齐周心中一动,朝亲兵一招手:“让那汉子过来,我要问一问城中到底发生了什么?”

虽然如此问,但是心中却已经明白会发生什么,如果不是温虎造反的话,那么刺客温虎一定已经追出来了,真是可惜了,不由得叹了口气,看着包琼在兵卒的引领下,已经到了自己不远。

包琼心中也是很紧张,毕竟这是八万大军,自己要在大营之中掠人,也亏得包琼艺高人胆大,换一个人吓也吓死了,也正因为紧张,才看上去反而更自然一点,只是越靠近齐周反而心中越不踏实。

“城中发生了什么?”齐周阴沉着脸,只是望着包琼,不等包琼走进就喝问上了。

包琼一边靠近一边却是嘶声道:“齐大人,温虎已经反叛了,已经投靠了边军,魏大人被温虎给抓了——”

“什么?”齐周心中一震,果然是出意外了,下意识的就要朝包琼迎去,想要问个仔细,只是朝才迈出一步,心中不知如何忽然一闪,猛地警觉到不对,要说温虎反叛,齐周他相信了,要说有人忠于刘虞,齐周他也相信了,但是包琼一声温虎却让齐周起了怀疑,随魏攸去城中的没有此人,那都是魏攸的的亲兵,如果是城中守军的话,就算是忠于刘虞,才冲出来报信的,又怎么可能张嘴闭嘴喊着温虎,毕竟温虎一军主帅,时间久了也有一定的威信,手下人怎么可能喊他的名字。

这念头一转,猛地顿住了脚步,此时却已经距离包琼不过十几步了,心中警觉到什么,不由得喝了一声:“站住——”

包琼也是一惊,还道是自己已经露馅了,哪还敢迟疑,眼中闪过一道杀机,猛地大吼一声,脚下发力人已经朝齐周冲去,大刀挥舞着,在齐周的亲兵还没有反应过来之际,便已经斩杀了数人,冲到了齐周的面前。

齐周本能的朝后退去,可惜终究是晚了一步,包琼已经冲到面前,虽然有亲兵阻挡在前面,却被包琼大刀猛地斩下,将那亲兵劈成两半,鲜血飞溅之时,包琼一只手探出,已经抓住了齐周的奥铃子,猛地朝怀里一带,人也顿住了,身形一转,大刀已经架在了齐周的脖子上,同时厉声道:“谁也不许动,不然我和他一起死——”

刚刚反应过来的亲兵们,还想着上前救援齐周的,但是见齐周已经被挟持,脚步顿住却也不敢再靠前,只是愣愣的不知所措,气氛骤然紧张起来,周围无数兵卒便缓缓的围上来,若不是投鼠忌器,只怕此时此刻便已经纷纷下了杀手。

齐周又惊又怒,没有想到有人竟然干如此冒险,自己到底是晚了一步,隐隐的激动起来,只是嘶声喊道:“不用管我,给我杀了他——”

第一百八十三章事出有因

只是齐周虽然下了命令,但是这种时候谁又敢这么做,分明齐周已经失去了冷静,众兵将只是围在周围,却又不敢靠的太近,那些将校如何看不出包琼乃是高手,略迟了片刻终于有人站了出来:“放了齐大人,我们放你一条生路,绝不会为难你。”

包琼并不理睬,小心地注意着周围的情况,脚下慢慢地朝外挪去,真是眼观六路耳听八方,不敢有丝毫的懈怠,嘴中还在应付着那些将校:“既然来了,我就没打算活着回去,只要你们敢动一动,我就杀了齐大人,只是你们杀了我又如何,如今刘虞被公孙瓒所擒,到现在还不知下落,鲜于辅两万大军败北,已经远走蓟县,如今就连蓟县也保不住了,你们稀贵的道路都断绝了,想想你们军中的粮食还够几天的,如今温虎也反了,最后一个落脚之地也没有了,还想要挣扎又能如何?”

包琼这话却是王先生所交代的,果然说的一众将校兵卒都是心中一震,虽然齐周和魏攸一直没说,但是刘宇不在军中谁都知道,无论是不是已经被公孙瓒抓了,但是刘虞失踪是真的,而最重要的是,军中粮草无多,只怕过了今日就要开始挨饿,这一点也都清楚,瞒不过人的,如果蓟县真的被破了,那么他们该怎么办?

心神一乱,对包琼顾虑更大,只是迟疑着不知道该怎么办,即便是齐周也是一阵凌乱,军中的情况果然瞒不了人,想到包琼所说的话,不由得长长的叹了口气:“这位壮士,看来你是边军的人了,我倒是有句话想要问一问,你们程将军如此扩张,究竟意欲何为?”

“据一方天地,保一方百姓。”包琼想起了程东的话,扩张势力并没有什么不对,如今天下都在进行兼并,你不去扩充实力,迟早要被别人给吃了。

齐周却并不相信包琼的话,脑海中思索着脱身的计策,但是最终却在分散着包琼的注意力:“壮士,你一身武艺即便是幽州军中也是无出左右,边军庙小水浅,又如何能让壮士有更大的发展,若是壮士愿意投奔我,我可以保举壮士为将军,统领五千兵马,不知壮士意下如何,这样的机会可不多呀,若是有所怀疑,不妨打听一下,我齐周是不是说一不二——”

就在此时,大营忽然一乱,众人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朝西面望去,却听见一片喊杀之声,却是程东率边军杀了回来,头前是一队重甲骑兵,而后是一军骑兵,就在此时凌乱之际,竟然冲杀过来,而此时大半的将校正在齐周这里,根本没有人应付,就在兵卒混乱之间,边军却已经冲破了幽州大营杀了进来。

要说起边军,先前从平谷城下撤了回去,只是退出去七八里,见幽州军没有追来,也就停了下来,只是今次以来,原本旺盛的士气登时间就散了,这些本来就是降兵组成的大军,此时能没有跑散,那还是亏了边军之中补充进去不少人,有这些边军老人带着,大军才没有散,就连鞠义也是没了精神。

好不容易歇了下来,程东一边喘着气一边观察着边军的情况,如果没有人察觉的话,那么先前自己那将士们做诱饵的事情也就不用提了,如果万一被发现,程东必须给将士们一个交代,对于那些老弟兄,城东相信他们会理解自己的,但是那三千多降兵该怎么办,一旦知道了真相,只怕会哗变。

士气虽然一落千丈,不过程东还看得出,众军并没有怀疑什么,一场败仗证明不了什么,况且并没有和幽州大军接触,这才松了口气,却不想就在此时,却忽然有人喊了一声:“将军,平谷城一战将军好像有所隐瞒——”

说是喊,声音却是不大,程东根本找不出是谁喊得,不过不可否认,喊出这句话的人一定是个心思深沉的人,若不是玲珑心窍又怎么会看出其中的问题,除非——鞠义会说出去,下意识的朝鞠义望去,却只见鞠义眼中闪烁着寒光,也正在寻找说这话的人。

叹了口气,现在找到人也没有太大的意义了,看着那些降兵一个个狐疑的朝自己望来,程东深吸了口气,忽然单膝跪倒在地,朝着东方望去,声音很低沉却又锵锵作响:“不知道是哪位兄弟猜的不错,这一战本来就没有打算拿下平谷,因为平谷早已经拿下了,之所以要攻城,是为了取信幽州大军,从而争取拿下这八万大军——”

“我们不怕死,可是却不希望自己被人当成诱饵——”有人站了出来,只是怒斥着程东,无论如何,这根本就不能成为理由,当兵的战死疆场是很正常的事情,但是被人当作棋子这感觉可就不怎么样了。

抬头朝那人望去,正是一个二十来岁的青年,此时一脸怒气冲冲的看着程东,听声音与刚才的那声音应该是一个人,心中一动,程东吁了口气,朝东方磕了一个头,祭奠战死的英灵,然后站了起来,朝那青年网去,只是还没有等到开口,一旁鞠义却是猛地炸开一声闷雷:“大胆,敢如何和将军说话,看我——”

“住手——”眼见鞠义说着话就朝那青年扑去,杀机迸射,程东赶忙喝止了鞠义,若是再晚一步,还真不一定就被鞠义当场击杀于此,也幸好程东的话鞠义不敢不听。

挥退了鞠义,程东并没有多说什么,只是淡淡的道:“这位兄弟,被人当作棋子的确不好,但是我想问这位兄弟一句,人生在世,谁又能不是这世间的一枚棋子,不管你们在哪里,那又有什么区别,这件事我可以找许多话来搪塞,但是作为兄弟,我不能隐瞒你们,所以我才会实话实说,或许那些欺骗你们的人反而会更容易得到你们的谅解,但是程东有句话,只要是边军弟兄,那都是我程东的弟兄,若是有需要的话,我也愿意为你们战死疆场,既然你们怀疑我,那咱们就冲回去杀敌,我就在第一个,这诚意是不是够了。”

“将军,这根本就是两回事,这些天来你对大家如何,大家都看在眼里记在心里了,你吃的和我们一样,从来没有看不起任何一位弟兄,有什么事情都为弟兄着想,或许您不记得,前些天又为兄弟成亲,你还曾经参加过婚宴,当时就和我坐在一起,为将军战死,小的绝对毫无怨言,只是——将军,若是将军事先说明,就算是战死也都是无怨无悔,将军你却为何要瞒着我们,可曾想过战死的弟兄们有多么委屈。”那兵卒也是豁出去了,将心里的话全都说了出来。

程东迟疑了一下,好一会没有吱声,过了好久,这才叹息了一声:“兄弟,你叫什么名字?”

“魏崇。”青年也不多想,该说的都说了,将军发怒也不过有死而已。

都以为程东会解释什么的,或者是对魏崇说些什么,却不想程东却忽然吸了口气:“诸位兄弟,我要告诉你们一句话——慈不掌兵,我既然是边军的统领,大战在即,孜然味边军为了兄弟们争取最大的胜利,有时候就必须做一些违背良心的事情,或许你们不理解,但是我却必须要做,兄弟们战死了,我心里更难受,正如正如为兄弟说的,有的兄弟还曾经在一起喝过酒,或者是一起面对过生死,哪一个都是随我出生入死的弟兄,我真的能看着你们战死而无动于衷吗,但是我不得不做,不然就会战死更多的弟兄,如果说这是那众位兄弟当诱饵,那我自己又何尝不是,无论死活,我都和你们在一起,既然弟兄们怀疑我了,那就随我杀回去,要死我也和诸位弟兄死在一起,解释别的没有意义的。”

话音落下,程东猛地转身就翻上了马,一夹马腹就冲了出去,让周围的人都傻了眼,将军还真是说做就做,只是这样冲回去,去冲击八万大军,那赫送死有何区别,即便是一向鲁莽的鞠义也是,脸色大变:“将军,去不得呀——”

只是程东却不听那些,只是是冲了出去,这一来让刚才还在怨恨程东的那些兵卒都傻了眼,程东逼到这份上,要以死以铭心志,这分明就是因为他们的怀疑,既然连死都不怕了,还有什么好欺骗他们的呢,只是劝不回程东,众人也只有拼命追上去。

这才有了先前那一幕,好不容易追上程东的鞠义,自然是义不容辞冲到了最前头,率先冲开了幽州军大营,这一路杀了过去,或许是因为愧疚,身后近四千兵马竟然咬着牙杀了进来,对程东的怨念便已经不翼而飞。

四千军大白天强行冲撞八万大军,这和自杀没有区别,但是偏偏今日不同,边军一到,幽州军就如潮水一般散开了,只因为一军统帅齐周被抓了,魏攸失陷在平谷城,而他们的将军更是还没有赶回来,一时间兵败如山倒,竟然呼啦啦的散了开来——

第一百八十四章老魏攸

程东也没有料到竟然如此简单就冲了进来,八万大军都乱了起来,竟然没有人阻拦边军,只等冲到深处,便看见了站在军中的包琼,程东心中一松,只是一催战马:“包大哥,我来了——”

主帅被抓,幽州军根本没有战意,竟被程东杀将进来,也不过眨眼间,程东便到了包琼身边,大军骤然止住,已经将包琼围在中间,逼得那些将校纷纷撤开,不是不想厮杀,奈何主帅被抓。

“幽州军的弟兄们,你们和边军本是一家人,又何必在厮杀下去,刘虞不在,齐周魏攸被抓,诸位在挣扎下去还有什么意义,为谁而战——”程东才一停下,就已经喊了起来,眼光掠过,进一步瓦解幽州军的士气:“到如今刘虞失踪,你们都不知道实在为谁打这一场仗,这样下去有意义吗,已经注定要败北的了,愿意投奔我边军的弟兄,我会一样对待,绝不会亏待任何人,不愿意投奔我的,我也不会为难你们,你们可以就此回家,我会给你们粮饷的,回家和你们的亲人团聚,只是从今之后,再也没有幽州牧刘虞了——”

一面说着,一面慢慢地朝平谷城靠去,单凭自己一番话不可能让幽州军彻底的崩溃,不过此时幽州军一点攻击的意思也没有,程东便知道众人已经是疲倦了,自己创造的机会也就到了。

不管是为什么,幽州军却没有动弹,让被围在中间的齐周都不想再说什么,士气已经散了,军心不在,在说什么也没有用了,眼巴巴的看着边军靠近了平谷城,而平谷城也打开了城门,之后由得边军撤进了城中,至此本应该是一场动乱,到如今却已经结束了。

一进城,程东真正的松了口气,才感觉背后的衣衫都已经湿漉漉的了,从马上翻下来,就看见王先生与温虎站在城门口正在迎着他,而城中的守军则都在沉默着,至于身后的边军,能跟着程东杀过来,所有的怨愤在已经没有了,只觉得结成战阵,防备着城中的守军。

“参见将军——”温虎一脸的默然,朝程东一躬身,心中也有些紧张。

“哈哈哈——”眼见程东翻身下马,上前扶住了温虎:“温将军,这一次能够牵制八万大军,你是居功甚伟,将军能够投过来,程东深感欣慰——”

心中一阵苦笑,温虎不敢多说什么,只是感觉到一道如刀一般的目光,不用看也知道是齐周,恨不得是吃他的肉喝他的血,只是温虎又能如何,自己也曾经试图反抗,但是老天爷却好像偏向着程东,悠悠的在心里叹了口气,只是随口应付着:“将军说的温虎实在是惭愧,还请县衙里面说话。”

众人拥簇着程东便进了县衙,而此时边军也接管了平谷城,原本还有些矛盾的边军,却在平谷守军的压力下完全凝成了一团,一面防备着守军,一面却开始布防,只是城下幽州军此时却很是沉闷。

再说程东进城之后,除了安慰了温虎几句,便令人将魏攸齐周请到了县衙大堂,齐周也还罢了,尽管一脸的不甘,但是从进了大堂却是一个字不说,只是寒着脸站在那里,根本不去看程东,说句难听的话,如齐周这种出身世家的人,年轻又有才学身份,根本就瞧不起程东这种幸进之人。

至于魏攸倒是比齐周好了一些,虽然脸色不渝,但是却还算是平静,望着程东只是不知想些什么,不过却没有人见礼,要说起来程东的官位比二人还要低一些,到是应该程东见礼才对,只是程东乃为边军主帅,而如今边军士气正壮,再说二人又是阶下囚,魏攸进了大堂还朝程东略略拱了拱手。

眼见齐周那摸样,程东只是挑了挑眼眉,也没有打算去碰霉头,所以转向魏攸:“魏大人,真是委屈你了,来人呐,给两位大人看座上茶。”

魏攸不说话,人老了许多事情也就看开了,对程东倒也没有冷眼寒眉相对,只是轻轻点了点头算是作为回应,不过架子还是不小,让程东也有些无可奈何,不过齐周魏攸都是幽州名士,正是程东想要敦请之人,自然要放下架子,就算是二人不理不睬,程东也是对其满脸的笑容:“两位大人,时至如今,两位大人还不肯和本将说说话吗,刘州牧失踪多日,公孙瓒手下也更无活路,试想一旦公孙瓒以刘州牧于要挟两位,莫非两位打算让幽州落于公孙瓒这等不惜百姓之人的手里不成,还是说宁肯幽州赤地千里,也不愿意帮我程东——”

站起来走了两步,心中有些烦躁,公孙瓒不知体谅百姓已经不是秘密,辽西郡百姓苦不堪言人人知道,而如今刘虞被抓,以后会怎样几乎每个人都有想法,如幽州除去刘虞之后,便只剩下了公孙瓒和程东两股势力,公孙瓒兵强马壮,但是程东也非弱者,要想两个势力之间有所选择,又该选择哪一个?

“程东虽然只是折冲将军,但是如今占据渔阳郡,再加上上谷郡,也有一战之力,虽然时间尚短,但是治下百姓能够安居乐业,相信两位大人也都知道,只是程东幸起时间太短,就缺少如两位大人这样的人相助——”尽管心里烦躁,却还是压抑着,只是将厉害分析给二人。

可惜就是这般,齐周丝毫不曾有变化,看来是铁了心的不理睬程东,魏攸也是皱着眉头,好半晌才淡淡的道:“名不正则言不顺,你一个折冲将军,凭什么占据州府,却还在这里振振有词,程将军不觉得可笑吗。”

“可笑——”程东嘿了一声,嘴角泛起一丝讥诮,目光变得更加深邃:“当年高祖斩白蛇起义,成就一方天下,这可笑不可笑,当时只在草莽,始皇帝凭借关中一国而统一天下,当时秦国势力不及赵魏楚齐,这可笑不可笑,自古有句话叫做英雄不问出处,如今天下将乱,我以一己之力守一方平安,这又有什么可笑的,只是以我一人之力却不能维护幽州百姓,真是可叹可悲——”

“尔不过草莽,竟然敢以高祖始皇帝为例,程东,你也未免太自大狂妄了,莫不成你还想造反不成,还想谋取天下,如此其心可诛。”被程东的话刺激了,齐周竟然啐了一口,如此反驳出来。

见齐周说话,程东不但不怒反而笑了,吁了口气,正要说话,却不想此时魏攸忽然叹了口气:“想让我们帮你也不是不行,只是——”

程东一呆,双眼不由的一亮,猛地站起身来朝魏攸靠了一部,微微有些兴奋的道:“魏大人,只是如何?如今程东对于处理政务已经感觉吃力,若有老大人香相助,定能让百姓生活更上层楼,老大人有什么话但说无妨。”

迟疑了一下,魏攸脸色有点阴晴不定,咬了咬牙这才叹息道:“我等为百姓谋福祉本事分内之事,只是如何能相信程将军一直如此,公孙伯圭从前也不是这样的人,少年时也曾经为百姓做了不少的事情,只是如今——”

原来实在担心自己不能始终如一,程东吐了口气,朝魏攸一拱手,已经走到了魏攸身边:“老大人原来是担心程东言而无信,这倒大可不必,程东出身草莽,对百姓疾苦最为熟悉,而且边军之中,也都是受苦受难之人,又如何会不为百姓,程东可以再次立誓,若是不为百姓,就将天打五雷轰,就如——”

一时间戒心尽去,站在魏攸面前,举着手立下誓言,此时一颗心已经全被占据了,只希望说服魏攸相助,却如何也想不到,就是此时,魏攸老眼之中忽然闪过一道寒光,猛地欺进了程东身边,一只手已经朝程东探去,手掌之间隐约好像有一点寒光——

程东下意识的赶到有些不对,只是本能的动了一下身子,嘴中说的什么都忘记了,只是事起仓促,程东对年老体衰的魏攸更本就没有防备,究竟没有能躲得开,虽然让过了前胸,但是却还是被魏攸一剑给刺在了胳膊上,登时间鲜血飞溅,直到此时众人才知道魏攸手中是一把短剑。

一声闷哼,程东新中式又惊又怒,一抖手抓住了魏攸的手,只是略略一使劲,便将魏攸的手给掰开了,看着那把掉在地上的短剑,就好像扎在了程东心里一样,怎么会这样子,一时间脸色阴沉的吓人。

身后一声虎吼,鞠义参芪陈平等人都冲了上来,刀枪齐出就要将魏攸斩成肉酱,众人也是真的怒了,就在他们面前将军被刺,何止是颜面无光,简直是丢人丢到姥姥家了,众人心中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杀了魏攸杀了齐周。

程东不用回头就知道众人是想干什么,心中一惊,却哪还敢迟疑,只怕再晚一点,自己看见的就只是一堆烂肉,不由得喝了一声:“都给我退下——”

第一百八十五章齐周来降

众人一呆,生生顿住身形,到底不敢违抗程东的意志,只是望向魏攸的眼神,却是恨不得将魏攸生吞活剥了,不过魏攸对于此却并不畏惧,早在动手之初就已经知道下场了,能落得个全尸就算是老天开眼了,此时也只是高昂着头等待着有人杀过来,浑然不顾生死,至于活路魏攸就没有打算过。

“老大人,为什么?”程东盯着魏攸,一旁自然有亲兵为他处理伤口,但是程东的心理却比胳膊上的伤口更难受:“我自认为德行无亏,也不曾为难过魏大人,为何如此对我——”

“德行无亏?”魏攸轻蔑的看着程东,眼中说不出的讥诮:“你一个折冲将军,窥视整个幽州,乱臣贼子人人得而诛之,只可惜老朽不通击击之道,不能将你斩杀于此,就只怕来日天下将受茶毒,哎——”

还是瞧不起自己,程东脸上抽搐了一下,深深地吸了口气,终于还是哼了一声,脸色阴沉下来,望着魏攸那张脸,半晌却是一字一顿的道:“既然老大人想要一表忠心,那程东就给老大人机会,来人呐——给老大人把剑送过去。”

自然有亲兵将短剑捡起来,双手奉到魏攸面前,倒也不怕魏攸在发难,一旦有了防备,就凭魏攸这把年岁,想要伤人根本就不可能,再说此时鞠义等人隐隐的围着魏攸,哪一个也不是凭魏攸能对付的,击杀魏攸不过是手到擒来。

看着那短剑,魏攸脸色也有些难堪,一时间阴郁下来,迟疑着却始终没有伸手,程东想要做什么已经是很明白,就是让魏攸自尽,到了此时怕是没有回旋的余地了,只是尽管先前已经做好了准备,真的事到临头,魏攸也还是心中有些惶恐,那把剑就像是有千斤之重,竟然无法去拿起来。

“老大人还犹豫什么,求仁得仁而已,程东纵横沙场,血溅五步也是常有之事,生死不过瞬间而已,程东不恼恨老大人刺伤我,但是为何就不能与我一起为百姓分忧解难,却只是为刘虞着想,这天下究竟是百姓重还是——”程东咬着牙,甚至微微的有些抖动,说到这自己心中却是沉重难当,如果天下人都是如此,那自己如此拼搏又是为了什么。

“哈哈哈——”魏攸一阵悲戚的笑声,忽然间好像抽干了所有的力气,笑声落下,又变成喃喃自语:“求仁得仁——”

一嘴的苦涩,魏攸实在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自古艰难唯一死,之前的豪情壮志,真正到了面对死亡的时候,却发现自己真的没有哪么坚强,几次想伸手将短剑抓起来,但是却有不免害怕,刺杀程东的心境再也没有了,自己不是已经视死如归了吗?

看着魏攸迟疑不决,程东脸色更见阴沉,重重的一声冷哼:“老大人还在犹豫什么,只怕想要杀我之前就已经做好了必死的准备,此时又何必惺惺作态。”

一句句话都像是一把把剑刺进了魏攸的心中,句句诛心呀,这是逼着魏攸自尽,此时此刻,魏攸一张脸比红屁股还要虹,只是羞愧难以见人,只是要自尽却又实在下不了狠心,有些事情想象的时候比真正做起来确实要简单了许多。

“老大人犹豫什么,难道要留下一世的笑名,让世人直道是魏大人贪生怕死不成,若是如此,魏大人还要坚持什么——”程东好像恨不得魏攸立刻自尽,一步步的紧逼,逼着魏攸自尽,却不知究竟存的什么心思。

身子在微微抖动,同一只手抓住了剑柄,那把短剑却又好像重逾千斤,猛地一咬牙,魏攸也是豁出去了,正如城东所言,自己一番作为本就是已经不畏生死,若是此时不敢死了,岂不是让天下英雄笑话,徒惹得留下一生的污名,倒还不如直接一死百了,便抓这短剑就要刺进胸膛,这才听见齐周呼了一声:“魏大人,使不得呀,魏大人之心可表日月,天下人怎么会笑话魏大人的,留下有用之躯,不如造福百姓,魏大人——”

只是终究是晚了一步,魏攸一把短剑已经刺进了胸膛,但是方一疼痛,却再也刺不进去了,不由得闷哼了一声,手一松短剑就掉落在地上,发出‘叮’的一声,震动了在场每一个人,只是每一个人心中滋味各不相同,为优势悲愤难当,再也无颜见人了,齐周脸色暗淡,魏攸的下场就是自己的写照,至于温虎心中却是一阵阵的苦涩,而其他人却是充满了鄙视,既然不敢死,装的那么厉害干吗。

迟疑了一下,程东哼了一声,嘴角泛起一丝讥诮,若是魏攸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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