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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依大唐-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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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
李白大人,别开玩笑了,我都是抄袭的,还好没抄袭你的,不然今日肯定尴尬…
那个,我就只能对不起宋代的诗人大大们了,真是对不起了!
孟喾脸色微变,有些泛红,觉得惭愧。
他想了想,立马说道:“不可,在下那些词都是神仙赐予,某原本就没有才情,还请李兄再作一首!”
他们交谈的声音落入其他人耳中,吸引的目光也越来越多,那些目光幽幽森然,如同柴狼虎豹,恨不得撕碎孟喾。
这个…
孟喾欲哭无泪,不过他却没有退缩,而是恶狠狠的看着那些人,很是不屑的一笑。
突然说道:“李兄还是莫要再说,再说下去,某恐怕会成为众矢之的!”
几人这才反应过来,看着那其他桌位的幽幽目光,不由背脊一寒,看着孟喾,不再多言。
李白一愣,心想:孟兄也太厉害了,这整个长安的才子都对他有意见啊…
长乐公主倒是不怕,她被那目光盯得发毛,很是不爽。
她站起身来,说道:“看什么看,再看就挖掉你们的眼睛!”
卧槽!
彪悍的小妞,不错不错,感谢你八辈祖宗!
那些人听到长乐公主发话,这才收回目光,更是幽怨的看着孟喾,只是不如刚才那样大胆,而是偷偷的看。
孟喾欲哭无泪,心道:我就知道会这样…
那些才子本来就觉得孟喾恃才放旷,如今看到长乐公主对他维护,他何德何能啊,能让公主这般对他?
所以他们把怨恨都放到了孟喾身上。
真是无语…
这个死丫头,又祸害我,真是可恶!
气煞我也!
(未完待续)
………………………………
第六十一章 何陋之有
整个诗社的气氛变得森然,幽静。
“殿下,你做点好事可行?”
孟喾气得不轻,恨不得一板砖砸她脸上,喝了口茶,鄙夷道:“你看看现在,整个诗社的人都对我有意见…”
“我该如何?”
来诗社的人那一个不知道孟喾身边坐的是长乐公主?那一个不知道那个黑货就是孟喾?而他们那一个不想成为驸马?
现在好了,长乐成功吸引了整个诗社的注意,孟喾也成了整个诗社的针对对象。
“活该,叫你嘚瑟!”
长乐撇嘴,笑嘻嘻的喝了一口茶,大眼睛半眯着,期待上演一场好戏。
………
“噗嗤…”
楼下突然传来古怪的声音,既如少年,又如少女,很是奇特。
“那个黑炭脸就是孟子然?虽然不算丑,但是好黑啊,要不是今天烛光逼人,我恐怕还看不见他!”
她的声音几乎传遍了整个诗社,直达孟喾耳中。
………
大姐!
萧淄河敢怒不敢言,暗道:孟子然,算我对不住你,以后会补偿给你的!
谁让我摊上这么个大姐…
韦君御口中的酒都直接喷出来了,又不敢笑,憋得脸都红了。
哈哈!
孟子然,你小子完了,被这个女流氓盯上,估计你不缺胳膊少腿,就得脱层皮啊!
“哈哈,萧如意看上孟子然了!”
“好事好事,真是郎才女貌!”
“是的是的,各位都是了!”
“哎,我替萧如意感到不值,毕竟孟子然那货如此之黑,萧如意这等极品女子若是与他共结良缘,那不是花镶牛粪么?”
…………
孟喾脸色更黑了。
花镶牛粪,你特么的是在说萧如意一朵鲜花插在我这坨牛粪上?
这尼玛,原来这个短语还是这样来的…
“那位兄台,既然你喜欢,你和萧姑娘谈谈,说不定你就可以花镶牛粪了!”
孟喾撇嘴一笑,立马拱手施礼,不等那人回答,大声吼道:“萧姑娘,那位仁兄说他心悦你,希望你能给他一个机会!”
这声音传入所有人耳朵里,众人一愣。
无耻!
要知道这里是唐朝,表达情爱还不能那样明显,若是说出口,就要信守承诺,不然会被女方家里人教训的。
“什么?”
萧如意一愣,突然道:“算了,我不喜欢那种瘦弱的,经不起折腾!”
惭愧惭愧!
萧淄河整个脸都埋进肚子里了,不敢抬头,心里难受无比,暗道:大姐,你还是回去吧,我都没脸见人了。
“哈哈,淄河,莫要生气!”
韦君御故意调侃萧淄河,道:“说不定你姐就嫁出去了,以后你也不用担惊受怕的!”
哎呀…
我差点忘了!
萧淄河突然发笑,突然道:“确实如此,君御说的是极!”
砰!
一个茶杯碎了,吓得萧淄河和韦君御立马闭嘴,不敢再说。
萧如意拿出绣帕,擦拭自己的手,很是严肃的看着孟喾,道:“黑炭脸,真是可恶呢!”
她刚才用内力震碎瓷杯,不仅没有割伤她的手,还将那茶杯震得粉碎,变成碎末。
卧槽!这丫头的内力好强,不知道练了多少年?
孟喾皱眉,看着那还在飘落的茶杯粉末,不由震惊萧如意的内力之强。
“这萧姑娘身手怕是极好!”
李白突然发笑,端起酒杯,喝了一口,道:“这酒是嵇康里提供的吧?好香…”
房玉珠突然一愣,道:“不是,这好像是春生巷送给诗社的。”
哦…
孟喾突然点点头,心想:君倾颜那丫头很有商业头脑嘛,还知道宣传纯生酒,真是不错!
“哦?”
长乐就比较好奇了,她听说过嵇康里的酒,那可是名酒,是萧氏的产业。
父皇也是很喜欢喝嵇康里的酒的,这春生巷倒是没听说过…
这酒很好喝?
她突然拿起酒壶,给自己斟上一杯,一饮而尽。
“哎…”
孟刚要阻拦,就看到长乐已经一口下肚了。
“好辣…好辣!”
长乐眼泪都快出来了,吐着舌头,不停的用手去扇。
她看到孟喾嘲笑她,直接踹了他一脚,差点把孟喾踹倒。
特么的…
孟喾一屁股坐在楼板上,一脸茫然的看着长乐,道:“有病?”
长乐不喜,白了他一眼,道:“谁让你嘲笑我!活该!”
孟喾无语。
惹不起我还躲不起吗?
随后他坐到李白的身边,和长乐相对而坐,自顾自的吃着糕点,不说话了。
哼!
长乐也是傲娇的冷哼一声,不说话了。
这……
李白和房玉珠对视一眼,皆是一笑,其中深意不言而喻。
………
整个诗社谈笑风生。
这时,白山邀月突然走来,道:“孟兄,又见面了,我俩真是有缘。”
有缘个屁!
这诗社聚贤不是大家伙都要来的么?还挺能装!
孟喾很是不喜,但是还是起身行礼,道:“哦!见过白山公子!”
然后他一屁股坐下,懒得搭理这个风度翩翩的大人妖了。
“见过殿下,见过房姑娘,见过李兄!”
白山邀月也是机敏,立刻给长乐行礼,不敢怠慢。
“呵呵!”
两女一笑,不再多言。
李白就不同了,他看到白山邀月这样知礼,他也回礼道:“见过白山兄!”
随后几人谈笑风生,整个诗社也闹热起来。
越来越多的诗词被作出来,那些侍女将作出的诗词呈递给几位夫子,让他们审阅。
那几个老者也是其乐融融,在那里津津乐道,说某某诗词甚好,还差点起了争执,动起手来,还好被人拉住了。
………
“孟兄,听说你以前住的是草庐,后来靠着卖诗发家才买了宅子…”
白山邀月突然发笑,说出这么一句话让几人都不明所以,只有孟喾冷冷一笑。
哦…
白山大人妖,你又要作死?
来啊,谁怕谁,互相伤害,快活啊!
孟喾一笑,道:“是极!”
白山邀月不喜,看着孟喾,心道:看你还能嚣张到什么时候。
“呵呵…”
“既然如此,还请孟兄以住所为题,作诗一首…”
他很是淡然,仿佛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突然,其他人都纷纷说道:“孟子然,你就作一首可好?也好让我等见识见识啊!”
“是啊,可不要推脱!”
“我到要看看孟子然是否有才…”
“不来就是娘们!”
………
呵呵,厉害了!
不愧是白山大人妖,这特么的跟屁虫还真不少!
“好吧,我就让你们这些土鸡瓦狗看看,什么才是才情!”
孟喾突然站起来,很是戏谑的看着那群才子,大声的一吼:“酒囊饭袋们,你爷爷立马作出一词!”
他真是忍无可忍了,这白山邀月屡次找他麻烦,现在还来,就算孟喾是圣人那也不能忍了,更何况他是个小人!
《陋室铭》
山不在高,有仙则名。
水不在深,有龙则灵。
斯是陋室,惟吾德馨。
苔痕上阶绿,草色入帘青。
谈笑有鸿儒,往来无白丁。
可以调素琴,阅金经。
无丝竹之乱耳,无案牍之劳形。
南阳诸葛庐,西蜀子云亭。
孔子云:何陋之有?
孟喾突然坐下,喝了一口茶,道:“一群脓包,还敢笑否?”
不得不说,这里的那些才子都想揍孟喾了,但是又觉得自己脸上无光,被说得体无完肤,不好再说什么,只能忍着。
“斯是陋室,惟吾德馨”
这一句可是直接打他们的脸,他们自以为衣食锦绣,过着富裕的生活,瞧不起孟喾这种暴发户,可是如今却被这词弄得哑口无言。
我住的是陋室,但是我的品行却是很好,我就不觉得那是陋室了。
而你们住的是大宅子,可惜你们都是纨绔,一群酒囊饭袋,所以你们的宅子才是陋室。
诸葛亮也是住的草庐,西蜀子也是,你们觉得他们的住所简陋吗?
孔子也说了,何陋之有?
孟喾想要表达的意思很简单,他只是简单的问了这些才子一个问题。
你们的才能比得上诸葛孔明么?德行比得上西蜀子么?还是说你们自认为已经超越孔子?
如果没有,还特么来嘲笑草庐?
还是滚回去沉溺学习,日渐消瘦吧!
“好词!”
几个夫子摸摸胡子,他们并不觉得孟喾做错了,反而还觉得他是一个可造之材,不由赞赏孟喾一番。
“这小子虽然脾气臭了些,不过这敢说敢做的品质却是不错!”
“是啊,就是太过作死,不过挺合我口味!”
“呵呵,就是太自大了…”
………
白山邀月脸色一红一白,差点气死。
“孟喾!!!”
突然窜出一人,对着孟喾骂道:“上次算你命大,没想到你没事,今天我非得揍你!”
来人正是方寻,他看着白山邀月被孟喾侮辱,心里很不舒服,立马站出来给白山邀月撑腰。
哦?
上一次?
那个魔宗刺客原来是你请来的…
孟喾原本想出手,却突然愣住了。
啪!
白山邀月直接一巴掌扇在方寻脸上,怒道:“你在说些什么,滚到子颜身边去!”
方寻捂住脸颊,震惊的看着白山邀月,心道:白山竟然打我…
我可是为他出头啊!
他不知道白山邀月这是在救他,若是这件事情败露,恐怕方家真的会被抄家的。
雇佣魔宗刺客,在长安城行凶,这可是死罪!
“还请孟兄莫怪!”
白山邀月立刻拱手施礼,道:“方寻他喝了酒,胡言乱语,还请你不要在意他说的胡话!”
“呵呵,懒得!”
孟喾突然觉得白山邀月还是有那么一点人性,不想追究什么,立刻摆摆手,坐回自己的位置。
“我看在子颜的面子上放过他,希望你们安分一点,我可不是吃素的!”
看着孟喾的背影,不远处的孔子颜跟着白山邀月拱手施礼,道:“多谢子颜!”
孟喾摆手,道:“不必如此!”
整个诗社都安静了,所有人都不明所以。
怎么回事?
(未完待续)
………………………………
第六十二章 辟酒
众人都惊疑的看着孟喾等人,不知道为什么白山邀月一瞬间就变得如此害怕孟喾,还向他请罪。
不仅仅是他们疑惑不已,就连房玉珠也是一脸茫然,看了看孟喾,又看了看白山邀月,感觉两人都带着敌意。
难道是因为汝苏姑娘?
白山邀月对汝苏有意是整个长安家喻户晓的,但凡认识白山邀月的,或是出入凤鸣阁的人,都知道这个事实。
而孟喾与汝苏来往更为紧密,不得不让人猜疑。
相对于房玉珠的心思细腻,长乐倒是更在乎刚才那一瞬间孟喾的表情,那种毒辣阴冷的眼神仿佛要吃人,这还是她第一次看到孟喾露出这种神情。
臭家伙…
长乐对于这种眼神最清楚不过,每当她父皇要杀人的时候,这种眼神就会出来,不过李二陛下多的是霸气,孟喾只有杀气,仅此不同。
他到底怎么了,那一瞬间好像变了个人似的…
若是她知道孟喾被这方寻请人暗杀,她就不会这样想了,因为那只是普通愤怒的表情而已。
“既然如此,两位不如把酒言欢如何?”
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众人回头一看,是君倾颜。
她淡然走来,举起杯子对孟喾一笑,道:“孟子然,你可敢喝?”
呵呵…
孟喾一笑,道:“有何不敢?”
君倾颜明知道他不能碰酒,今日走来找孟喾饮酒,除了想故意刁难,还能有啥?
孟喾举起酒杯,一饮而尽,心想:既然你要和我玩,我就看看你到底想干嘛…
他淡然坐下,平静的看着君倾颜,道:“如何?”
君倾颜一笑,道:“甚好!”
孟喾皮笑肉不笑的看她一眼,道:“肾好!”
他的表情轻佻,毫无敬意,有的只是不耐烦,而君倾颜也是淡淡一笑,不予理会。
这一幕落入长乐眼里就有些不好了。
她知道孟喾不能沾一滴酒,一碰酒就醉,如今喝了这一小杯之后,竟然一点醉意都没有,让她不由皱眉。
嗯…
他不是不能喝酒的吗?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长乐看了看一旁的雨蓉,问道:“孟子然不是不能碰酒吗?你看他现在喝了一杯也没事!”
雨蓉也是摇头,不知其中缘由。
长乐叹气,眼神阴晴不定的看着孟喾。
她倒不是担心那天她设计孟喾之时,孟喾是装的,因为她踹了孟喾不少脚,但当时孟喾醉得跟死猪似的,根本没有反应。
所以现在孟喾的酒量让她有些震惊。
难道……
他为了娶我,所以偷偷壮大酒量?
她那里知道孟喾利用内力将那些酒精都蒸发了,所以才没有醉倒。
“孟兄,我敬你一杯,陪个不是!”
白山邀月立刻见势而为,给孟喾道歉,一脸的歉意。
哎……
算了,毕竟我也没有受伤,还有你倒是分得清楚恩怨,没有伤害慕绫…
不然今天方寻一定会废在这里的。
孟喾心里自然有数,立马在斟上一杯,一口而尽,道:“无碍!”
孟喾偷偷的运转内力,将酒水里的酒精蒸发出来,弄得他好像满头大汗似的,不停用绣帕擦拭额头。
内力,通俗易懂的说就是一种气流,只不过这种气流有着能量,在人体内运动。
江湖所说的运气疗伤不是说内力具有治愈能力,而是说内力可以加速体内血液循环,加快新陈代谢,以此来达到治疗的效果。
孟喾将内力遍走全身,将血液里的酒精蒸发掉,以免醉倒,但是这样做,会出很多汗,所以就看到他不停的擦拭汗水。
众人不知道,还以为是他热着了呢。
而看到孟喾都一饮而尽了,白山邀月也立刻饮完,再一次拱手道:“多谢孟兄大人大量!”
孟喾看他一眼,笑了。
要不是你重情重义,对那方二百五还算厚道,人性未泯,我直接就是一脚丫子踢那方寻胸膛上了。
“无妨!”
孟喾落座,放下酒杯,一动不动,不知冷热。
白山邀月尴尬告退,回到方寻身边,对他一顿呵斥,让方寻无话可说,反而觉得自己愚蠢。
………
之后,诗社评定下来了,君倾颜再一次凭借一首《初雪》夺得魁首,孟喾与房玉珠一组其次,再者就是白山邀月那等。
这诗社聚贤的魁首是有一万两奖励的,君倾颜自然不会推脱,欣然笑纳,随后告辞了。
孟喾很是尴尬,没有夺得魁首也不是他的错,但是他总觉得有些惭愧,不敢去看房玉珠。
“孟子然…”
房玉珠捂嘴一笑,道:“你这个样子真是好笑,不是魁首没关系,今天你那一词真好,玉珠能闻,不虚此行!”
孟喾还在擦汗,刚才他又被李白等人劝酒,喝了整整一坛,如今还在辟酒。
辟酒之法恐怕也只有孟喾和老爷子会,孟喾也是从老爷子给他的手札里面得知的。
“房姑娘…”
孟喾实在是过意不去,道:“真是惭愧,原本还想帮你夺得魁首的…”
他虽然知道自己没什么才情,诗词歌赋也是抄袭历代名家的名作,但是答应房玉珠的事情,他还是很上心,如今失言,有些不好意思。
“好了!”
房玉珠给几人施礼,道:“我先走一步,告辞!”
几人还礼,道:“慢走,小心一些!”
………
房姑娘走后,长乐惊疑的问道:“孟子然,你的酒量…”
长乐看见孟喾喝了整整一坛酒,不由心惊肉跳,心想:上一次这个臭家伙不会真的是装的吧…
她突然觉得有些恼怒,瞪着孟喾,等着回答。
哈哈…
怎么可能,要不是我提前运功辟酒,早就睡得跟死猪似的…
“殿下,小人一直不能碰酒,以前是,现在是,今后也是!”
孟喾一笑,一本正经的说道:“在下祖传解酒药,一剂见效,百酒不侵!”
李白在一旁偷着乐,心道:子然也真是有趣,明明动用内力辟酒,却硬是要说什么祖传解酒药,这不是在欺骗殿下么…
看到李白诡异的一笑,孟喾一愣。
他知道我在辟酒?怎么会?这可是独家秘技…
“……”
长乐吃瘪,没好气的说道:“解酒药?有这么厉害?你可别哄我…”
哈哈…
孟喾作揖,严肃道:“岂敢!殿下乃是天皇帝胄,皇室千金之躯,地位之高,弗敢望矣,在下不过一介农家,就算吃了熊心豹子胆也不敢哄骗殿下啊!”
长乐笑了,一副傲娇的表情,鼻子翘得老高,道:“谅你也不敢!”
李白和孟喾对视一眼,皆是一笑。
“既然如此,子然,我等改日再谈,先行告退了!”
李白也不是不识趣的人,他看得这个长乐公主有些不喜他继续留在这里,于是直接要走。
孟喾一惊。
我去!
你走了,我怎么办?
“谪仙别走!”
李白那里会听,直接挥袖离去,头也不回。
子然,你好自为之…
他一边走一边笑,有些幸灾乐祸。
………
“呵呵!”
长乐突然诡异一笑。
孟喾想死的心都有了,也是突然一笑。
呵呵…
(未完待续)
………………………………
第六十三章 云动
长安的夜晚毫无星辰,无月无光,还下起蒙蒙细雨,天空的阴霾丝毫不影响夜市的闹热,万家灯火依旧喧闹着整个长安城,雨声,风声,喧嚣声,声声入耳。
雨滴溅落在窗台上,发出叮咚的声音,让人心乱。
“下雨了…”
孟喾看着窗外,心里莫名奇妙的失落。
他厚重的呼吸声在这突如其来的安静中显得特别诡异,让一旁的长乐一怔,也看向窗外。
下雨了么…
该回去了,这雨真是扫兴,本来还想着和臭家伙对坐一会儿,闲谈一番,增进感情的。
现在看来…得回宫了。
“本宫…”
她刚要说话就被孟喾阻拦了,孟喾端起一杯茶,喝了一口,道:“殿下可否陪我去凤鸣阁坐坐,我总觉得这我们被盯上了…”
他的声音很是微小,只有雨蓉和长乐两人听到。
“什么?”
长乐疑惑的看向四周,并没有发展什么不妥,又疑惑的看着孟喾,皱眉轻声说道:“没什么不对…”
尴尬…
孟喾一脸茫然,不知道该怎么跟她解释,心想:丫头,你要是会武功自然能够听到那细微的动静…
“雨蓉姑娘拉着殿下走吧,马车在外面等着我们!”
长乐坐皇家的马车而来,那车把式也一直在外面侯着,不敢私自离去。
雨蓉微微一怔,看向自家公主,询问意见。
长乐点头,面色凝重,她虽然没有听到那细微的动静,但是她看到孟喾那凝重的表情,再结合自己父皇今日的反常,不由猜测到了什么,突然醒悟的点点头。
“走吧!”
几人上了马车,一同去了凤鸣阁。
而在他们走后,一群黑衣人突然出现在诗社下面,抬头看着二楼的位置,听着那浅浅的龙吟。
“裴旻…”
………
千钧山。
一群黑衣人和几万兵士站在一起,齐齐看着一个身穿龙袍的男子,静静地等待着命令。
只要命令一出,他们立马攻进皇城。
龙袍男子并不是李二陛下,而是另外一个人,也是今天晚上将要忤逆造反之人,郧国公张亮。
他已经等不及想要坐上那舒适的龙椅,成为这朗朗江山的主人,成为这茫茫乾坤的天子。
他谋划太久了,从李世民坐上皇位那一天,他就开始谋划,如今已经六年了,他等了整整六年,实在是太久,他等不及了。
这六年来他倍受煎熬,每一天都看着李二陛下在他的龙椅上坐着,他心头很是气愤,恨不得将李二陛下生吞活剥。
他自以为治国安邦不比李二陛下差,所以为什么不自己做皇帝,非要去辅佐别人?
他不觉得王侯将相宁有种乎!
他的目光幽幽毒辣,戏谑的看着皇宫的方向,嘴角上扬,心道:陛下,你待我不薄,我一定会给你留个全尸,也好在我登基之日将你风光大葬!
雨落在他身上,他也丝毫不在意,那些兵士也没有任何动摇,静静地站在雨中,像一群死尸。
他能都是军中将士,只听军令,将未动,他们也不会动。
“张亮,不要忘记你的承诺,不然就算你成了皇帝,恐怕也逃不过我魔宗的追杀!”
一个黑衣人站在那里,声音如同一位老妇,很是阴冷。
虽然看不到她的模样,但是却能感觉她的那股杀气,那种杀气绝对不是愤怒引起,而是经历太多杀伐,太多血腥,这才形成的,让人为之胆寒。
张亮一笑,很是恭敬的说道:“老母助朕,朕不胜受恩感激,自当不忘当年承诺!”
他眼皮跳了跳,看着那黑衣老妇,不敢有所不敬。
要知道这个老妇可是魔宗的宗主,天魔老母,手段之狠辣可谓是一绝,而且武功高深莫测,恐怕就是两个张亮也不是她的对手。
“谅你也不敢!”
老妇看着皇城里太极宫的方向,冷哼一声,道:“这江山也该易主了,李家欠我的也该好好清算清算了!”
张亮不语,站在一旁等待宵禁的到来。
………
与此同时,长安城一隐蔽小屋里面,一位衣冠楚楚,略有病态的男子正和杜荷交谈着。
“这一次张亮谋反是天赐良机,我们可以坐收渔翁之利!”
那男子正是当今太子,李承乾是也。
他身有脚疾,怕自己被废太子,又嫉妒深受李二陛下喜爱的魏王李泰,所以早就有了谋反之心。
他作风两派,在李二陛下面前说要忠孝,背地又暗自勾结杜荷,李安俨、汉王李元昌等人密谋造反,想要自己坐上皇位,对李二陛下逼宫。
此时此刻,他也在等待张亮攻进皇城,他也好收起自己撒下的渔网。
父皇,这都是你逼我的…
如果你不赐死称心,我也不会造反,为什么你要赐死她,她到底那里错了?
李承乾面露痛苦之色,难以自拔。
杜荷见此,也没有安慰之言,立刻说道:“殿下,恐怕不妥,陛下老谋深算多年,帝心深不可测,这张亮恐怕会死得很惨,我们还要再等时机!”
他自然看得出来这几天李二陛下的部署,这长安城隐隐的兵力恐怕不下十万,再加上禁军,那就是十二万,如此强大的兵力岂会怕一个小小的张亮?
李承乾皱眉,不由脸色微变,道:“杜荷,你确定父皇能够轻易剿灭张亮?”
他虽然知道自己父皇暗中调兵回来,但是也没有料到这皇城的兵力有沧海师的多…
不经意间觉得背脊一凉。
这就是帝心…
杜荷面色凝重,道:“殿下,我们还是在忍忍吧!”
说实在的,杜荷没有太大的把握,一想到家里的那位城阳公主,心里就非常难受。
城阳虽然任性了些,但是对他的确极好,其他公主都有面首,但是她却不要,只要驸马一个就好。
杜荷知道她是真心爱自己,所以迟迟下不了决定,到底要不要造反。
城阳……
他心里难受,想起孟喾的那些话,眉头都快要挤在一起了。
雨还在下,可是那夜空的乌云却开始却越来越厚重,那竹子摇晃击打着另外的一些竹子,沙沙作响,小屋的烛光被风拉扯。
“殿下,再等一阵子!”
最后,杜荷还是放不下城阳,叹了一口气,道:“我们还是看看陛下的手段吧!”
李承乾一愣,道:“好!”
他突然想起孟喾那天的提示,说过不了几天就能见识陛下的手段,果然如此,让他对孟喾更是好奇。
你到底是谁?
(未完待续)
………………………………
第六十四章 君臣之情
太极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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