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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依大唐-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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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句话一出,惹得长乐苦笑,牵起她的手,将她身子拉到凳子上,没好气的说道:“我的话,你敢违抗?”

    “不敢!”

    雨蓉一愣,立刻回答。

    “那还不快吃…”

    长乐一笑,看着孟喾的吃相,突然诡异一笑,但那笑容一瞬间又消失了。

    “好辣!”

    孟喾突然觉得那包油鸡很辣,喝了一口茶水,吐了吐舌头,突然看到长乐捂嘴发笑,让他背脊发凉,突然觉得那里不对。

    怎么了?

    难道……

    他突然想到什么,惊疑的看着手中的茶杯,暗道:这茶绝对有问题!

    “你在里面放了什么?”

    他突然面色一冷。很是疑惑的看着发笑的长乐,一脸的严肃。

    长乐笑得花枝招展,冷笑道:“哼,让你得意,那里面是泻药,是一头驴的量,哈哈!”

    这尼玛……

    孟喾立马逃走,赶忙去找茅坑了。

    “哈哈哈哈…”

    长乐公主发笑,看着同样一脸害怕的雨蓉,说道:“你那杯没有!”

    雨蓉打了个机灵,咽下一口口水,心里堵着慌,看着那发笑的某人,不由也跟着背脊发凉,一脸的不安。

    公主好可怕…

    (未完待续)
………………………………

第五十八章 诗社聚贤

    “啊…拉了一下午,差点没死在茅房…”

    长安西市,醉仙楼的茅房里传出一声有气无力的惨叫,孟喾黑脸都变得惨白,好像被人采阳补阴几十次那样难受,缓缓的踱步出来。

    特么的臭丫头,上一次是春宫散。

    这一次你来泻药,还特么放一头驴的量,真是……

    不可原谅!

    孟喾可是从晌午一直拉到酉时了,再过一会儿,那诗社聚贤就要开始了。

    他忍着屁股的火辣,别扭的踱步行走,模样和鸭子走路有些神似,惹得路上行人莫名发笑,诡异的说了一句。

    “龙阳男!”

    这尼玛…

    都是长乐那个丫头,现在我还莫名其妙被人说是“龙阳男”。

    可恶!

    他的愤怒也是情有可原的,毕竟他只是一个农家子弟,对方可是公主,别说报复,你就算是抱怨也不敢,还能怎么着?

    只能在心里发几句牢骚。

    他匆忙的踱步,径直前往诗社所在,突然一愣,目光闪动的看着那湖面,发现一个身影闪过。

    嗯?

    这是斐旻?

    还是说是那天在院子里偷窥我的家伙?

    他嘴角上扬,不予理会,继续移步。

    ………

    酉时。

    孟喾在千辛万苦之下终于来到了诗社,结果又被人用白眼相待,还鄙夷的看着他,纷纷摇头,要离他远点。

    卧槽!

    我也是欲哭无泪了,凭什么啊…

    我是无辜的,你们相信我…

    然后就看到孟喾一个人坐在那里吃东西了,吃相十分不雅,直接拿起一直鸡腿,一口咬下,快速咀嚼之后又立马下咽。

    还不时喝一口茶水,沾满油的嘴触碰到茶杯,留下一个油印,让人不忍直视。

    孟喾不以为然,心里暗道:你们要是拉了一下午,你们就知道现在的我有多饿,鬼才懒得理会什么礼节,什么雅俗!

    身旁的侍女小厮走过,不禁摇头,心想:这诗社聚贤什么时候混进这么一个酒囊饭袋,这吃相真是不雅,真是野猪乱入了仙鹤的笼子。

    孟喾才懒得理会这些人的目光,他都饿心慌了,别人说什么他才不想去管,他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填饱肚子。

    有人戏谑的看着孟喾,不禁说道:“孟兄,你都吃了一只鸡,一只猪蹄,四个鲍鱼,三盘十香肉蒲了,还吃的话,就不怕吃成猪吗?哈哈!”

    “呵呵!”

    孟喾也算是饱了,直接笑道:“方公子,在下不怕成猪,就怕成你这等人物,一副欠揍的样子!”

    说完,他还拿起一块绣帕,直接擦拭手上的油脂,四处打量一番,突然看到了房玉珠身影,刚要打招呼,立马又看到一旁的长乐,脸色一黑。

    特么的,臭丫头!

    “你…”

    方寻气得不行,整张脸都扭曲了,阴晴不定的看着孟喾,道:“孟兄真是福大命大,没想到如此作死还能活着,就不怕哪一天得罪了那些你惹不起的人?”

    他的语气很是严肃,玩味的看着孟喾,有些下不了台。

    哈哈,方二百五,你个蠢驴,又想被我打脸,满足你…

    孟喾一笑,道:“方公子上一次可有帮我问候你父亲,问一问他如何做父亲的,教出方公子这等人物,真是“光耀”方家门楣!”

    杂碎…

    方寻怒不可遏,差点想要冲下楼来痛扁孟喾,却被身后的白山邀月拉住了,他只好放弃,默不作声,把气吞进肚子里。

    “现在还不是时候,等一下好好羞辱他!”

    白山邀月面色阴寒,眼中的杀机大绽,但立马又收起来了,对着孟喾一笑,很是风度的施礼。

    孟喾冷笑,也是回礼。

    他知道白山邀月对他有些芥蒂,怨恨之深已经达到无法挽回的地步,所以他也懒得理会。

    自有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那他还紧张个屁啊!

    他踱步上楼,想要去寻找房玉珠,却被一旁经过的人叫住了。

    “孟子然!”

    来者正是君倾颜,还是一如既往的英气,身后那个打手还是那种死人脸,让人看到就不舒服。

    她也来了?

    孟喾一笑,很是礼貌的点头,不予理会,继续上楼去了。

    呵呵。

    这家伙还真是不想和我打交道,真是的…

    人家和他还是盟友呢!

    君倾颜微微一笑,随后带着焦敌去了二楼,她所在的地方和孟喾不在一起,是正对着的方向,所以没有跟着孟喾。

    侍女翩翩走过,带着一股幽香,来者很多,有许多孟喾不认识的新面孔,他也不想去和那些子弟闲谈,毕竟人都不认识。

    谈个毛…

    不得不说,这诗社很是幽静,没有凤鸣阁那等乌烟瘴气,没有太多的熏香气味,只是侍女走过,会有清淡的体香飘过。

    但也不是那种让人燥热的感觉,而是有安神作用的香包携带体香一起,给人心旷神怡之感。

    孟喾来到房玉珠和长乐所在的一桌,心里一沉,道:“没想到殿下还真是来了,今天殿下的盛情款待,小人终身难忘,日后必有报答!”

    哈哈…活该!

    谁叫你惹我的…

    长乐一笑,立刻严肃的说道:“哎…孟子然你说什么呢,本宫那是恩赐,不需要你的报答!”

    恩赐?

    这就是你给我下药的理由?

    你要不是公主,我非要喷你一脸的口水!

    呕呸!

    “殿下说的是!”

    孟喾冷笑,道:“日后还是请殿下不要恩赐小人了,承受不起!”

    两人一见如仇,浓浓的火药味又开始弥漫了。

    “呵呵,殿下,你莫要与他一般见识!”

    房玉珠举杯一珉,道:“他就是这个样子,虽然嘴上毒辣了些,但是心肠的确很好,殿下大人大量,别和他一般见识才好!”

    “呵呵,善!”

    长乐大大的给房玉珠点了个赞,偷偷一笑,不再说话。

    你…你们…狼狈为奸!

    孟喾怒不可遏,但是也是淡淡一笑,看着楼下的那些人,不由皱眉,问道:“那些人是作何用的?”

    房玉珠顺着孟喾所指看去,那是一群老者,一个个都是笑容满面,风隽神永,书卷气息弥然,身穿白袍,都是大儒,大学,大才之辈,是几十年的老夫子了。

    “哦…那是判官,他们会评定我们的诗词!”

    房玉珠给出回答,然后很是严肃的说道:“孟子然,这一次可不要吊儿郎当,希望你能配合我,夺得魁首!”

    她很是看重这一次的诗社聚贤,想要拿到魁首,夺得第一,让君倾颜不在她前。

    我去!

    不就是一个名头吗?

    有那么在意?能吃啊…

    “是了,我答应你就是!”

    孟喾一笑,看了看对面的君倾颜,心里一沉。

    这个小妞可不好对付…

    (未完待续)
………………………………

第五十九章 女汉子

    这诗社的聚贤大会来了很多人。

    萧淄河等人也来了,只是未见杜荷,还有其他才子,很多都是陌生的面孔,最为可怕的是还有一个不到十岁的孩童,这倒是让孟喾一愣。

    呃?

    这么小就来参加这等诗会?

    不错不错,大唐的小伙子们真是极好,很有才情嘛,都是一群装X佬。

    ………

    萧淄河坐立不安,看着韦君御,道:“今天天气真不错啊!”

    呃…不错?

    哪里不错了!这特么乌云盖顶,星星都没有一颗,还天气不错,搞不懂你们这些龟爷的雅致。

    那啥…

    怎么这个恶婆娘也来了?

    韦君御脸色一黑,看了看那乌漆墨黑,不见星月的夜空,不由摇头,懒得搭理萧淄河这个龟爷,自顾自的喝着酒,不敢去看身旁的那一位佳人。

    萧淄河欲哭无泪啊,他看了看身旁的女子,道:“姐姐…”

    那女子一笑,穿着很是舒坦紧身的衣物,有一股赖子气息,一只脚踏在一张凳子上,嗤笑的看着萧淄河。

    “呵呵,小弟,你干嘛战战兢兢的?我很可怕吗?”

    她也是大口的喝着酒,一边吃着牛肉,粗鄙的模样比韦君御更甚,若不是看她美丽清秀,还以为是个汉子呢!

    姐…

    不是我想战战兢兢的,是你,你哪一次没整我,我和君御都怕你了!

    萧淄河一想起被她的胖揍经历,身体都发颤,整个人都不好了,那里还敢在她面前说什么,不过他看到韦君御在那里一副贱笑,气就不打一处来。

    “姐,你也不看看君御,他五大三粗的都怕你,我一个文弱书生,还能不怕?”

    韦君御一愣,瞪大眼睛,立马不知所措。

    淄河,你个龟爷,竟然想整我!

    他灵机一动,粗犷的脸变得惨白,看了一眼笑呵呵的萧如意,立马将头转向一旁,好像什么也没听到似的继续喝酒。

    我去!

    好手段啊,君御,你这见死不救的!

    萧淄河偷偷看了一眼自己大姐,发现她并没有在意,这才松了一口气。

    不得不说,萧如意的确没有在意自己小弟的那些话的意思,她听说那广袖流仙裙的原主人要来,所以才跟着来了,不然她才不会来这种“乌烟瘴气”的地方。

    对于她来说,这诗社和茅坑没什么区别。

    因为她和韦君御是一种人,只是一个是男的,一个是女的,仅此而已。

    嗯?

    怎么没看见那孟子然,难道没有来?

    她撑着雪白的脸颊,一只手拿着酒杯在眼前晃了晃,觉得很是无趣,但又想见得那孟子然,所以只能干等。

    “大姐,你还是回去吧!”

    萧淄河实在觉得拘谨,很是不舒服,希望她不要继续呆在这里,早些回家,免得又让他丢人。

    回去?

    回去干什么?

    我不回去,我就要在这里,我还要看看那个孟子然呢!我到要看看这长安城里传得热热闹闹的孟子然是谁?

    “小弟,要不你去把那孟子然叫来让我看看?”

    她突然一愣,道:“这里多不好玩啊,真是烦死了,要不…君御陪我练练手?”

    萧淄河和韦君御身体一颤,感觉身体有凉风穿过,相视一眼,皆是紧张无比,各有措辞。

    “算了算了!”

    “你还是饶了我吧,我可打不赢你,你这娘们五大三粗的,整个长安能降住你的不出一只手,我可不想被你揍!”

    韦君御立马拒绝,想起以前被她揍得鼻青脸肿的,不仅家里人不安慰他,反而还嘲笑他,说他连一个姑娘都打不过,丢人。

    从那时候起,他突然觉得自己在家里没什么地位了…

    都是这个娘们,气煞我也…

    想当年我也是一个俊俏公子哥,要不是她总是欺负我,我也不会练武,弄得现在五大三粗的,脑子也不好使了…

    而萧淄河立刻严肃的说道:“大姐,孟子然与我们也不熟,人家凭什么见你啊?”

    “你还是回去吧!”

    不行,今天若是见不到孟子然,老娘才不走!

    萧如意一笑,道:“不!今天我就要等那孟子然出来!”

    她的倔脾气犯了,不由让一旁的两个大老爷们吓得不轻。

    这……

    孟子然,你还是自求多福吧!

    萧淄河也很无奈,摊上这么一个姐姐,他能找谁说去啊?

    难道要去和自家母亲说说?

    拉倒吧!

    哎…

    真不知道大姐你是不是石头缝里蹦出来的?

    不仅怪力无穷,就连行事作风都和男人一样,真是家门不幸啊!

    不是萧淄河出言不逊,而是事实就是如此。

    萧如意的大名早在三年前传遍了整个长安,让那些贵族子弟都是闻风丧胆,最为令人难以接受的是,李二陛下听说此事,还夸她是女中豪杰,巾帼不让须眉。

    这可落入萧家老爷子耳朵里,那就是讽刺之语,所以对她严加看管,不准她出门,如今她的名声才淡去。

    “君御,杜荷那小子怎么没来?”

    萧如意突然发现少了一个人,立刻问道:“他被城阳管住了?”

    韦君御一愣。

    我什么都不知道…

    我怎么知道杜荷那龟爷到底怎么了?

    如果真是被城阳那丫头拦住了,那才是丢人,这个大老爷们被一个女人管住,真是丢脸,以后别说我认识那个家伙!

    “不知道…”

    他立马又说道:“他最近好像很忙,应该是有重要的事情…”

    重要的事?

    萧家将姐弟都是一愣,不明所以。

    “哦,那就算了!”

    萧如意一笑,道:“既然他没来,那我就当他是怕老婆的人了!”

    “那个臭小子几年前还那么纨绔的,这一成亲立马就收敛了,城阳那丫头真是好手段!”

    她突然发笑,举起酒杯喝了一口,很是潇洒的拍拍桌椅,大吼一声。

    “好酒!”

    这一声响彻整个诗社,让那些正在低语轻谈的才子一愣,纷纷转头看着萧如意几人。

    完了…

    萧淄河突然觉得眼前一黑,差点没晕过去,立马掩面坐到一旁,装作不认识萧如意的样子,把头转向一旁,自顾自的喝着茶。

    都怪大姐,又没忍住,这一下吸引了诗社所有人的注意力,真是对不住各位了,打扰你们闲谈…

    韦君御不以为意,心想:淄河这个龟爷,坐那么远干嘛?

    众人看着萧如意,突然有人一惊,道:“那是萧如意!”

    话音刚落,重重叠叠的声音传来,许多人都恍然醒悟,看着萧淄河几人,各执一词。

    “什么?萧如意来了?”

    “哈哈,没想到那个丫头还没有嫁出去,太好笑了!”

    “就是就是,当年她可没少欺负我们,活该嫁不出去!”

    ………

    “你们不怕她揍你们?”

    也不知道是谁来了一句,吓得那些贵族子弟立马闭嘴,然后各自开始交谈,好像什么都没发生似的。

    我去!

    厉害了,这些变色龙啊!

    孟喾傻眼了。

    这特么一句话就让你们这些纨绔子弟闭嘴了?

    你们是干什么吃的?不就是个丫头片子么?真是丢脸!

    “那人是谁?”

    孟喾突然一笑,立马说道:“看起来这些家伙都很怕她!”

    房玉珠皱眉,笑道:“是萧如意,当年的长安霸王…”

    霸王?

    洗发水?还是项羽?

    孟喾不由觉得有些不明所以,立刻严肃的说道:“哦!我知道了,她就是萧淄河的姐姐吧?”

    他还记得萧淄河在城隍庙说的那一句话,所以立刻反应过来,想起这个让人好奇的女子,不由自主的上心一些。

    这个丫头也算是个奇葩了!

    应该算是女汉子的鼻祖吧,这大唐竟然还有女汉子,真是绝了…

    他看了看萧如意,不由摇头,暗道:没屁股没胸,作风跟个爷们似的,也不在乎别人的眼光,果然是女汉子啊!

    也不怪孟喾这样认为,毕竟这是大唐,是封建社会,妇女基本上都是不能出门的,除非是那种富贵人家,不然一辈子都只能在家做饭,几乎没有人权。

    不过唐朝还好,妇女在这里还是有很大自由的,要是到了明末,那就是王元鹅了,玩个鸟啊!

    “呵呵!”

    长乐突然一笑,很是诡异的看着孟喾,道:“萧姐姐真是我的榜样!”

    这…

    孟喾一惊,看着她那娇笑的面容,突然感觉浑身起了鸡皮疙瘩,不由想起杜荷的悲惨命运,十足的耙耳朵啊…

    不行,我要当自强!

    孟喾下定决心,一定不能向长乐屈服。

    ………

    “哦?敢问兄台是孟子然么?”

    一个声音传来,让孟喾一惊,不由回头一看,吓得不轻。

    那人一身正气,剑眉如月,面容不知是何等俊俏,英武极了,他衣冠胜雪,一袭白衣穿在身上,腰间一个酒葫芦特别显眼。

    李白?

    青莲居士?

    孟喾顿时认出这人来,后世没少画李白的样貌,但是他觉得都不正确。

    眼前的李白,不仅没有并簪戴帽,反而捆起一个小辫子,直到背部,而且他的头发挡住了额头,却没有遮住那浓浓剑眉,他的面容清秀,没有一丝赘肉,反而十分健硕。

    这……

    孟喾惊讶无比,这已经超越了他的认知,要知道李白可是玄宗皇帝在世时的诗人,这特么还是贞观年间,怎么就跑出来了?

    难道他不是李白?

    孟喾定了定神,道:“敢问阁下可是李白?”

    (未完待续)
………………………………

第六十章 将进酒

    李白。

    大唐第一诗人,字太白,号青莲居士,被后世之人成为“诗仙”,年少时喜好剑术,野史中记载他曾经前往剑阁拜师学艺,最后成为一代剑侠。

    孟喾就纳闷了,虽他阅读过《唐史》,越发觉得《唐史》记载的都不准确,比如:杜荷怕老婆,房遗爱会武功,房玉珠没有嫁给韩王李元嘉,这大唐也没有初唐四杰。

    最为尴尬的是长乐公主竟然要嫁给他,这才是个梗。

    现在玄宗皇帝时期的李白也跑来了,这还是大唐吗?

    孟喾更是觉得这眼前的人不是李白,但是那装扮也太像了,总不会是splay吧?

    大唐都有splay了?

    孟喾智商又没出车祸,摇摇头,等待着回答。

    “李白?在下姓李,无名,只有字,字谪仙!”

    那人闻言一笑,口中不停念叨“李白二字”,突然一笑,给孟喾行礼。

    他笑道:“李白,《诗经》有云,火烧杏林红霞落,李花怒放一树白,李白!好名字!”

    “日后在下就叫李白了!”

    这一下可让孟喾吓得不轻,他知道李白这个名字明明就是她母亲与他对诗所取,如今竟然变成他提出来,李白自取姓名,真是匪夷所思。

    这个大唐也太怪异了点…

    我是不是穿越了一个假的唐朝?

    难道这里已经不是原本的世界?而是一个全新的世界?

    可是为何很多东西都能与《唐史》吻合?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

    孟喾不由惊讶,他原本还打算凭借《唐史》活命,现在看来《唐史》也不完全正确,所以一直依靠这史书绝对不是明智之选。

    迟早会被搞死的…

    他顿了顿说道:“不知公子几何?”

    李白一笑,道:“十七有余,我与子然一见如故,诗会之后,可否移步详谈?”

    哦?十七有余…

    他和大兄的年纪相仿,不过大兄倒是比他大些,但是他却比大兄冷酷一些,更加稳重。

    “兄台相约,岂敢不从!”

    孟喾赶紧拱手还礼,不敢怠慢,这可是大名鼎鼎的诗仙啊,能和他说几句话,能不激动吗?

    他心里一喜,暗道:诗仙若是加入我们,那些诗会魁首还不手到擒来?

    “李兄不妨与我等同坐,也好闲谈解愁!”

    这一句话可让长乐和房玉珠微微一愣,不过两人都没有说什么,很是淡然的对着李白一笑,道:“请!”

    李白一愣,很是严肃的还礼,坐下。

    子然真是好福气,这两位佳人真是美得不似人间女子了!

    他的目光轻微扫过房玉珠几女,黔首问道:“不知几位姑娘芳名?”

    哎呀,忘记这茬!

    孟喾突然一笑,介绍道:“这位是房相之女,房玉珠,那位是长乐公主,另外一位是雨蓉姑娘!”

    嗯?

    什…什么?公主?

    李白立马半跪在地,道:“参见殿下!”

    不是他做作,而是他身为读书人,理应尊天道,奉人伦,见到公主,不得不拜。

    “呵呵,起来吧!”

    长乐突然觉得这个李白还挺好玩,立刻说道:“你可会作诗?”

    卧槽!作诗而已,这可是诗仙…

    真是没见识的丫头!

    孟喾都觉得蒙了,这李白也太平易近人了些,和历史上书写的那傲娇李白完全不同。

    这个更加稳重,更加隐忍,更加真诚。

    “李兄别听他胡言乱语,你先坐下!”

    孟喾瞪了长乐一眼,随机又对李白笑脸相迎,很是狗腿子。

    他这一瞪可让长乐公主不舒服了。

    哼,臭家伙,又瞪人家!

    “呵呵…”

    李白尴尬一笑,立刻坐下,道:“既然殿下想要在下作诗一首,在下岂敢推脱,正好我与子然一见如故,灵思涌来,拙作一首,还请各位多多指教。”

    《将进酒》

    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

    君不见,高堂明镜悲白发,朝如青丝暮成雪!

    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

    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

    烹羊宰牛且为乐,会须一饮三百杯。

    岑夫子,丹丘生,将进酒,杯莫停。

    与君歌一曲,请君为我倾耳听。

    钟鼓馔玉不足贵,但愿长醉不复醒。

    古来圣贤皆寂寞,惟有饮者留其名。

    陈王昔时宴平乐,斗酒十千恣欢谑。

    主人何为言少钱,径须沽取对君酌。

    五花马、千金裘,呼儿将出换美酒,与尔同销万古愁!

    一诗惊人,在场听见这诗的人都愣住了,陷入一种说不出感觉的意境之中,沉迷那诗词所绘的画卷和感情之中。

    我擦!

    这《将进酒》原来还是因为长乐和我的关系才做出来的。

    那么问题来了?

    岑夫子,丹丘生是谁?

    不得不说,岑夫子和丹丘生这两个人都不是那样出名,也仅仅是李白诗中的人物,但是这不代表他们不存在啊…

    孟喾一脸懵然,不知所以得看着李白。

    此时此刻,这诗有些不妥吧。

    “抱歉,在下想起友人,不由…”

    李白一脸惭愧的看着孟喾等人,拱手道歉,面色很是惨淡,仿佛心里有着无边的寂寞。

    孟喾闻言一笑,道:“原来如此!”

    他刚才还在疑惑岑夫子、丹丘生是那两个鸟毛,现在听李白解释,不由豁然开朗。

    果不其然,诗人都是些歪歪大王…

    竟然在这里都能想到远方的朋友就在身边,脑子也太好使了些…

    “善!”

    也不知道是谁大声一吼,将众人从那种意境之中震了出来,都是惊异的看着李白,议论纷纷。

    “这诗风格独特,意境深远,佳作!”

    “的确,诗句气势恢宏,有上承天宇,下接地宙的豪气…”

    “这…诗…如何说呢?………极好!”

    ………

    许多人都不由多看了李白一眼,就连那作为判官的几位老夫子都是蓦然点头,脸上露出笑容来。

    “敢问阁下大名?”

    有人还是忍不住开口了。

    李白起身,道:“李白!”

    从今晚之后,李白名气远播,后来整个大唐都知道他的名字。(后文不再叙述)

    孟喾一笑,不予理会,他万万没想到李白是这样子开始出名的,不由摸摸鼻子苦笑。

    “公子大才!”

    房玉珠突然道:“这诗篇幅不算长,却五音繁会,气象不凡。它笔酣墨饱,情极悲愤而作狂放,语极豪纵而又沉着。”

    “诗篇具有震动古今的气势与力量!”

    房玉珠作为长安的第二才女,自然能把握这《将进酒》的意境,给出的评价也是中肯。

    “姑娘谬赞!”

    李白有些惭愧似的抱拳,嘿嘿一笑。

    长乐倒是没有太多的震惊,毕竟她认为孟喾才是最棒的。

    臭家伙更厉害…

    “对了,忘记说了…”

    房玉珠突然想到什么,立刻说道:“在聚贤大会作的诗都会被呈递给判官,然后评出优劣,公子与我们同坐,恐怕判官会在我等头上加上一分!”

    孟喾嘴角上扬,默不作声。

    他刚才也是这样打算的,这才让李白与他们同坐,没想到这诗仙大人立马就作诗一首,还是《将进酒》这等名篇,让他不由心头窃喜。

    还是我有先见之明…

    “不过其他桌位的人恐怕也有诗呈递给判官,恐怕我们还赢不了比赛!”

    房玉珠不由皱眉,看着那些侍从将一份份诗卷递给判官,有些担心。

    不知君倾颜作出几首…

    她暗暗担心,说实在的夺不夺魁没关系,重要的是能压君倾颜一头,房小姐参加聚贤大会的原因也在这里。

    孟喾也是一愣,他不想表态,一旦他说话了,那么就会有人怼他,毕竟他在凤鸣阁作死的事情可是传遍了长安的。

    来这里的才子,哪一个不是对他恨得牙痒痒,他若是再作死,恐怕命不久矣。

    长乐没有那种忧虑,原本她就是来看孟喾的,这诗社聚贤和她也没有太大的关系,她何必自寻烦恼呢?

    “早闻孟兄才情绝然,那一首《蜀妓》还在我心!”

    李白喝了一口酒,道:“那《水调歌头》也是传遍长安,今日不如请孟兄再作一词,如何?”

    这个……

    李白大人,别开玩笑了,我都是抄袭的,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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