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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晋无敌铁军-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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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都督明鉴!”急忙而来的徐敬宣施礼说道:“此人与咱们仇怨结得深了,放他走,是养虎贻患。如放他走,难免引来报复,不如一刀杀掉……”
高敬宗饶有兴趣的问:“那他带来的百余扈从呢?”
徐敬宣以掌作刀,向下一切:“杀人灭口!”
高敬宗又道:“那郗使君呢?”
“一并杀掉,毁尸灭迹!”
“郗超从襄阳来,西府驻荆军必然晓得,今天的事尽人皆知,如何瞒得住?”高敬宗盯着徐敬宣道:“是不是要把西府军上上下下全部斩尽杀绝?真是好主意啊,且不问咱们有没有实力把西府军斩尽杀绝的可行性,就是如此就是枉杀无辜,本都督就做不出来!”
桓熙看着高敬宗,玩味的笑道:“你敢杀我?”
“你罪尚且不致死,本都督不杀你!”高敬宗道:“本都督又没有五年时间监督你服刑,那就采取一个折衷处置之法。桓熙扈从帮凶,每人刑五十杖,驱逐出境。桓熙五年刑徒,每年折一万金,共五万金,让桓大司马拿钱赎人吧!”
众人大惊失色:“都督不可呀!”
高敬宗揉揉脸,朗声道:“此事,就这么定了。立即执行!”
徐敬宣不怀好意的看着王大兴道:“王刑司,都督有命,汝敢不从?”
王大兴看了看崔逞,见崔逞面无表情,又望向籍戡,却见籍戡露出若有所思的样子。
王大兴咬咬牙齿道:“以法执行!”
睢县总都督府前的广场上,此时已经人山人海。众百姓不畏严寒,不约而同的前来观刑。桓熙看着十三名扈从被拖死狗一样架到广场上的刑台前,桓熙大声叫嚷道:“我看你们谁敢?老子乃南昌县公世子,我爹乃当朝大司马……我娘是大长公主……
“省省吧,没用的。”郗超淡淡的望着竭斯底里的桓熙,面无更让道:“你难道没有看见城外的的京观?有鲜卑人、有丁零人,有匈奴人,还有栗特人,数万颗人头的京观,没杀你已经是看在明公的面子上了!”
桓熙怒斥道:“你……”
郗超毫不退让道:“这里不是襄阳,更不是大司马府!”
桓熙负手而去。
总都督后院内室,高敬宗躺在齐胸高的浴桶中,闭着眼睛享受着郑诗诗的按摩。
郑诗诗不解的问道:“高郎,今天太过莽撞了!”
“莽撞?”高敬宗摇摇头道:“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正是有利,兄弟可以反目成仇,杀父之仇可以握手言和,至于扫了桓熙面子的事情,桓大司马非但不会生气,反而会感谢我!”
郑诗诗更加不解:“为何?”
“朝廷担心本都督与桓大司马串通一气!”高敬宗接着道:“如今本都督丝毫不给桓熙面前,就是不给桓大司马面子,在朝廷眼中,本都督就是一个义气用事的莽夫,不足为虑。朝廷如果得到这个消息,恐怕某人做梦都会笑醒。”
郑诗诗叹了口气道:“高郎,你变了!”
“变了?”高敬宗点点头道:“或许吧,不过我对你永远都不会变的!”
郑诗诗俏眉一挑:“是吗?”
高敬宗睁开眼睛,认真的道:“必须的啊!”
“那你告诉奴奴!”郑诗诗不悦道:“那个祝英台是怎么回事?”
高敬宗把头潜入水中,当起了鸵鸟。
郑诗诗不依:“她是女儿身,妾身早已知晓。如今她已非完璧,是不是高郎你的杰作?”
高敬宗探头嬉笑道:“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郑诗诗撅起嘴道:“不理你了!”
“哪里逃!”高敬宗一把抓住郑诗诗的胳膊:“一起洗!”
“不行,不行!”郑诗诗大惊。
高敬宗道:“可以了,大不了我轻点!”
第281章 毁于一旦
“啪…”谢道韫将手中的手抄本《三十六计》摔在谢玄面前:“看书要看点有用的书,整天看什么神仙志怪,能有什么用处?如今虽然世道不靖,但是一看出身二看学问,咱们家在族中二房长门,爹爹又不在了,这人情用一分就少一分,中兴二房的重任就落在你身上了,你要上进,莫万让爹爹……”
谢玄看也没看手中的《三十六计》一眼,而是兴奋的冲谢道韫道:“大姊,你不知道,王子年真是高才,他在书中所言,尧帝时,西海上漂浮一艘巨船,船体亮光闪烁,缓缓飘移,船上的人戴冠,全身长满白色的羽毛,无翅而能在高空翱翔。还有,秦始皇曾见到宛渠之民,他们乘坐螺旋舟,舟的形状像海螺,而且能沉入水底航行,水浸不入,航速很快(有点类似现代的潜艇。)这些宛渠人身长十丈,穿着鸟兽毛做的衣服。他们用粟米大小的光源照明,而且非常亮堂,秦始皇称他们为“神人”……”
如果是高敬宗听到这话,定会第一时间反应,是不是外星人造访地球了?然而这话进入谢道韫耳中,简直就是荒诞不经的妄语。
“你……”谢道韫一听这话,气就不打一处来,上前抢过王嘉所著的《拾遗记》,放在烛火前就欲点燃。
谢玄见状一副悔不自胜痛心疾自认罪大恶极的惭愧样子,跪在当地用一万分诚恳的语气极为认真地敷衍着:“大姊,我错了,我改……我绝对改,此书你可烧不得啊,若是烧了,王子年肯定会找我拼命……”。
“唉——”谢道韫看着谢玄耍起了赖皮,顿时没了脾气,却仍不甘心,愤恨地道:“幼度,也老大不小了,你自家死活,我也不管了,好自为之吧……”
“我悔改,我反省,我三省吾身还不成吗?”还在装孙子的谢玄听了这话神色动了动,却没有说话,抬起头来向着姐姐暗中看了一眼,突然发现谢道韫似乎有些不一样。可是具体哪里不一样,谢玄却又说不出来。
“咦!”谢玄惊讶的道:“大姊高才,什么时候也懂兵法了?”
谢道韫拿着《拾遗记》在谢玄头上敲了一击:“你看清楚,这只是我抄录的!”
谢玄盯眼一看,果然署名是高敬宗。“三十六计,呵呵,有意思,有意思……”
谢道韫道:“休看三十六计不过区区一百三十八字,共分六套,即胜战计、敌战计、攻战计、混战计、并战计、败战计。前三套是处于优势所用之计,后三套是处于劣势所用之计。每套各包含六计,总共三十六计。其中每计名称后的解说,均系依据《易经》中的阴阳变化之理及古代兵家刚柔、奇正、攻防、彼己、虚实、主客等对立关系相互转化的思想推演而成……”
“高都督果然名不虚传啊!”谢玄啧啧赞叹道:“仅凭此书,与《孙子兵法》亦无须多让。”
谢道韫爱怜的看着谢玄道:“高都督与你年岁相差无几,你看看人家,再看看你……日后要多多努力啊!”
谢玄不满的道:“这还不是高都督命好,如果要让我带兵,不见得比高都督差……”
“你就可劲吹吧!”谢道韫笑道:“让你带兵,恐怕士兵会冲你放暗箭。”
谢玄眼睛一亮:“大姊,你跟高都督能说上话吗?要不你给他说说,让我跟着他带兵打仗吧,给我一个中郎将府,哪怕是一个折冲府,就算是一个团也行。我也好向你证明,我谢七郎名不虚传!”
“你也不害羞!”谢道韫笑道:“你有什么名?还名不虚传呢。”沉吟了一下,谢道韫缓缓道“你要是真想带兵,也不是不可以。但是你必须答应我一个条件!”
“哎呦,大姊我的亲姐!”谢玄道:“你要是真能让我带兵,别说一个条件,就是一百个条件我都答应你!”
谢道韫沉吟道:“向举荐你去带兵,高都督看在我的面子上,或许真会同意,不过肯定是队正或旅帅这样的小官。若想得到重用,必须证明你的能力!”
“我倒是想证明呢!”谢玄叹了口气道:“如今天寒地冻,敌我双方已经休兵罢战,我想立功也没有机会啊!”
“也不尽然!”谢道韫道:“前段日子有人暗害高都督,幸亏高都督命大,安然无恙。不过这个凶手却逃跑了,别人不知道,我却看出来了,这个凶手一定是北技士!”
“北技士?”谢玄失声道:“王猛王景略的人?”
“十之八九!”谢道韫道:“高都督麾下兵马虽众,身手高强的却没有几个。王景略的北技士,并非以武功见长,却可以轻松逃离内卫的包围,可见这北府军军中一定会有他们的内应,你暗中调查一番,如果可以顺藤摸瓜,抓住幕后真凶,凭借这个功劳,统兵一折冲府或许不易,不过,成为一团校尉应该不难!”
“大姊,你好狠的心呀!”谢玄道:“你要我跟北技士去拼命,你这是要我去送死吧!”
谢道韫不悦道:“你的功夫,我还能不知道?做不做给一句痛快话!”
谢玄坏笑道:“为了高郎,宁失七郎!”
“说什么怪话,看我不撕了你的嘴!”谢道韫张牙舞爪的朝着谢玄扑去。
……
睢县城内,一处挂着礼宾院的宅子内。
“哗啦!”空酒坛子扔在地上摔得粉碎,桓熙红着一张脸,已经喝了不少酒,桓熙的眼睛红红的,像疯子一样咆哮道:“高敬宗小儿,欺人太甚,打狗还要看主人……气死本公子了!”
桓熙偷偷打量着端坐的郗超,作势欲出:“本公子受够了,来人,收拾行装,连夜回返襄阳……”
郗超对于桓熙的所作所为似乎是没有看到,一副眼观鼻,鼻观心,事不关已的模样。
桓熙迈步走到门口,看郗超不动如山,又返回来到郗超面前,质问道:“郗先生,难道就这么算了?”
郗超悠悠的笑道:“依大公子的意见,此事应该怎么办?”
桓熙咬牙切齿的道:“我要让父帅点兵,将北府军上下老幼不留,鸡犬不剩。”
“然后呢?”郗超反问道。
“然后?”桓熙反问道:“什么然后?”
郗超道:“若是大公子率性而为,明公必遭天下唾骂,明公一世英明将毁于一旦!”
第282章 还是你来吧
“这怎么可能?”桓熙失声尖叫道:“这怎么可能?”
“看待问题,不能只看表面,处理问题,也不能只图一时痛快!”郗超沉默了起来,良久方才道:“如果大公子不信,尽管把今日之事,以报与明公知晓,明公非但不会生气,反而会对高都督赞许有佳,必会五万金不少一文尽数交到高都督手上!”
“这……”冷静下来,桓熙顿时全都明白了。
桓氏家族如何执撑东晋兵马大权,手握荆、江、益三州大权。虽然此时桓温位高而权重,却处在风口浪尖。自从桓温平灭成汉,朝廷就开始忌惮桓温。宁愿推出前扬州刺史殷浩制衡桓温,也要阻止桓温再建立功勋。然而桓温排除万难,第一次北伐胜利,第二次北伐收复洛阳旧都,朝廷就开始扯桓温的后腿,让桓温北伐因后勤补给不继,而功亏一篑。
如果高敬宗与桓温串通一气,朝廷才会睡不着觉。可高敬宗不仅不惧桓温,甚至摆出一副与桓温打擂的架势,无论真假,朝廷都会大力扶持高敬宗,制衡桓温。
这次高敬宗与桓熙发生冲突,如果桓温自吃哑巴亏最好,否则朝廷和仕林舆论,就会一面倒,宣扬桓温破坏高敬宗北伐,是国家奸臣,民族罪人。一旦这个帽子被扣在头上,桓温就算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我道高敬宗只是一个骁勇之莽夫,谁曾想他不出手则矣,一出手却直达要害!”郗超苦笑道:“如今北伐乃人心所向,高敬宗摆明车马,与明公相抗,朝廷肯定会推波助澜,制造北府军与我们西府军之间的裂痕,如此局势,就算是明公,也要避其锋芒……”
“郗使君,熙闯了大祸?”桓熙脸色大变,颤声道:“请郗使君……救……我!”
“高都督真是……好手段,好心计,好敏锐的判断力!”郗超感叹道:“只怕朝廷再也不能装聋作哑了,等着看吧,此事既出,他高敬宗不仅捞得一个不畏强权的美名,又向朝廷示好,恐怕明公还恼他不得,因为高敬宗给明公解决了眼前棘手的难题。一石三鸟,简直是妙不可言啊!”
桓熙有些期待的问道:“那父亲大人,会不会怪罪?”
郗超不以为然的笑道:“大公子此事非但无过,反而有功。不过……”
郗超话锋一转:“大公子恐怕也会不愿让高都督专美于人前吧?”
桓熙点点头。
汉人中间不同的政治团体、不同的藩镇诸侯之间矛盾重重争斗不停,所以就会造成一种汉人不善团结,擅长内斗的现象。不过对于如今正冉冉处于上升期的北府军而言,更多的是同心协力一致对外,而不是尔虞我诈相互倾轧。如果说汉人国家级的斗争哲学是攘外必先安内,那么党派级的斗争的哲学便是攘外才能安内。
比如说某党项。建立之初,因为内斗问题,差点灭亡。最终现实逼迫他们不得不团结,不团结就不能生存,不团结整个党派就将在适生存的严厉自然选择过程中被淘汰,彻底消亡。
如今北府军和西府军都面临着一个形式,都是党派的上升期,因为生存环境的艰难,内部即使是利益冲突,也会暂时搁置,一致对外。
桓熙眼巴眼望的看着郗超:“请郗使君不吝赐教!”
“大公子何不大义灭亲?”郗超冷冷的道:“几个媚上刁奴,强抢民女,不死不足以严律法,不死不足以平民愤……”
桓熙眼前陡然一亮。
……
雄鸡报晓,郑诗诗半梦半醒,恍惚间,胸前似乎有什么东西,热热的揉来揉去。
啊!郑诗诗顿时惊醒了,想也不想挥掌扇了出去,只听得啪的一声响,高敬宗手捂着脸,右手还恋恋不舍的停留在她丰盈的胸前。
郑诗诗的脸忽然就红的能滴下水来,眼睛里全是盈盈的温柔。
脑袋里回想昨夜颠鸾倒凤,郑诗诗不禁感觉身上发烫……
感受着高敬宗那不老实的大手,感受着高敬宗浓重的呼吸和燥热的体温,作为过来人的郑诗诗岂会不知高敬宗所想?经久不见,郑诗诗的身体也变得敏感起来,身子顿时化作一江春水。软得几乎立不住脚。被高敬宗有力地双臂抱着,扔到芙蓉帐里。
初婚小妇人会自然而然的感觉怀孕之后,不得行房。事实上只要动作不剧烈,倒也不会伤及腹中胎儿,郑诗诗半推半就宽衣解带,高敬宗初时倒也真正轻柔,可是情到浓处,便身不由已,尽情驰骋……
高敬宗与郑诗诗倒是好不快活,可苦外厢房内的贴身侍婢红袖添香。
以二女的年龄,在后世也就初中生的样子,恐怕大多对房事一知半解。可是红袖添香是祁门陈氏专门培养好,给陈应作为贴身侍婢的。
所谓贴身侍婢,其工作职责就包括侍寝。二女早在两年之前就有府中的妇人专门教导过她们特殊技巧,比如吹拉弹唱……
高敬宗与郑诗诗是小别胜新婚,特别是某人精力特别旺盛,二女清晰的听到房内的娇、喘,岂会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这下倒好,高敬宗折腾了郑诗诗大半夜,红袖添香就瞪大眼睛望了一夜天花板。
听到屋内郑诗诗与高敬宗亲昵的笑语,红袖和添香二女面面相视,满脸苦笑——两对熊猫眼。
红袖用低若蚊子般的声音,咬牙切齿的道:“还有完没完,让不让人活!”
添香脸都快滴出水了:“姐姐,我没有亵衣换了,三件亵衣全换掉了,怎么办?”
“我也没有了!”红袖快要哭出来了:“羞死人了,怎么办呀!”
就在这时,郑诗诗出声道:“红袖,打点热水,我要洗漱!”
红袖不敢应声,心中大急:“怎么办,怎么办?”
就在这个时候,善解人意的高敬宗出声道:“算了,两个小丫头半宿没睡,估计现在睡得正香,现在就由为夫给你梳妆……”
郑诗诗道:“你会吗?”
高敬宗不以为然的道:“怎么不会,看为夫表现!”
“等等!”郑诗诗瞬间化身福尔摩斯:“你好像没有给我梳过妆,老实交待,这是怎么回事!”
高敬宗顿时哑口无言,他不知道怎么跟郑诗诗解释了。
高敬宗不止一次帮助谢道韫梳妆:“这个……红袖,还是你来吧!”
第283章 封王
北府军长史崔逞、大司马陈应、内卫徐敬宣三个联袂找到高敬宗,崔逞开门见山的问道:“都督,今日与郗使君正式会谈,咱们怎么应对,请都督示下!”
“咱们有求于郗使君吗?”高敬宗淡淡的笑道:“也可以换句话,咱们有什么要求郗使君身后的桓大司马?”
高敬宗轻飘飘的一句话,却让崔逞无比尴尬。在崔逞的认知中,高敬宗是一个纯粹的人,干净得像一张白纸,根本不懂官场上的尔虞我诈。但是现在高敬宗却让崔逞切实感觉到,他从前对高敬宗的认知是如何的荒唐可笑。高敬宗年龄虽轻,阅历也不复杂,但是高敬宗却有一双慧眼,对事物本质却往往有着十分直观的看法和见解。这些都是那些所谓谋略和远见当中剥离了云山雾罩的表皮之后最核心的东西。
“政治,说穿了,就是一场利益交换。”看着崔逞的尴尬神情,高敬宗认真的说道:“咱们需求的东西很多,粮食、御寒物资,还有一个可以安定发展的后方,这些桓大司马可以给咱们吗?”
高敬宗这句话,一下子把众人问住了。他们不约而同的在心中升起一股疑问:“粮食、物资、环境,能给他们吗?”
高敬宗虽然不懂政治,然而在高敬宗原来生活的时空,是一个信息大爆炸时期,也可以说是秀才不出门,便知天下事。在高敬宗原来的时空:网络、电视、影视、各种媒体,只要用心,人人都可以学到很多知识。直到此刻高敬宗才反应了过来,他终于再次意识到了自己穿越的独特身份,作为一个穿越者,自己似乎应该可以从已知的历史当中参悟出点什么……
高敬宗突然问道:“郗使君或者说桓大司马,想从咱们这里得到什么?”
“从咱们这里得到什么?”陈应喃喃的道:“咱们能拿得出手的无非是粮食、钱财、还有女人……”
徐敬宣盯着高敬宗的脸,直勾勾的看着。
高敬宗被徐敬宣看得心里发毛,混身鸡皮疙瘩掉了一地,不解的问道:“或许,他们所求者——乃是高都督……”
高敬宗突然感觉菊花一紧,一拳捣在了徐敬宣的脑门上:“你怎么不去死……”
“都督,敬宣说得没错!”崔逞露出恍然大悟的神色道:“都督天纵奇才,风流倜傥,风度翩翩,一表人才,桓大司马改了主意也不一定啊。”
同一片天空下,东晋朝廷矛盾也即将爆发了。在东晋朝廷总有一些自我感觉良好,满口仁义道德,实际上一肚子男盗女娼的士大夫。
他们总是以为,他们才是国之柱石,这个国家离开不他们,这个国家被他们领导才是合理的。更让人气氛的人。这些人特别无耻,用句不好听的话说,既当****,又想立牌坊。
当中原数百万汉家百姓被匈奴、羯、鲜卑、羌等诸胡肆意屠戮、奴役时,看不到他们对国家和民族的忠义。当羯人统治中原,对汉人是任意欺凌,宗庙被毁,冠服易发。堂堂中华炎黄子孙,却轮为了白天烹食、夜间**的两脚羊。那个时候,不见这些士族讲仁义,讲忠诚,讲气节。
当高敬宗接连打败了燕国,他们就开始跳出来了,开始忙着摘桃子。事实上正是因为他们的存在,正是因为士族这颗毒瘤,中国才一次又一次的面临蹂躏。
没有张宾的鞠躬尽瘁,就没有石勒的君临天下。没有高诩、皇甫真等一些忠臣的皆力辅佐,鲜卑也入主不了中原。没有范长生的指点江山,氐族成汉也无法在巴蜀立国。说到底,五胡乱华都是这些识实务的汉人精英博弈的结果。中国两千多年的封建统治,异胡没有一次是不依靠这些汉奸的帮助,才成功入侵了中国。造成汉奸倍出,前赴后继的这种现象,就是因为士族掌握了国家的文化,而培育的。
战乱年代,面对屠刀,这些人会安份一些,但是只要用现和平的曙光,他们都会跳出了兴风作雨。
执政大晋十数年的太后褚蒜子脸上露出了苦闷之色,他是担心司马聃的身体正在持续恶化,在得知郗超代表桓温与高敬宗秘密接触,就感觉头疼欲裂。
短短三天的时间内,褚蒜子人就瘦了一大圈,一旦桓温与高敬宗达成利益联盟,这个江山社稷就易服改色,有道是祸不单行,屋漏偏逢连天雨,她又接到一个让他更心堵心的事情:“谢玄与谢道韫同时出现在高敬宗军中。”
这才是真正要命的大事,褚蒜子所依仗的无非是陈郡谢氏的帮衬,如果谢氏倒向高敬宗,恐怕她真的半点机会都没有了,别说能不能保住司马氏的江山社稷,就是他们孤儿寡母,能不能活下去都是一个问题。
褚蒜子顿时感觉有点茫然无措,在无奈之下,褚蒜子只好跟谢安摊牌。还没等褚蒜子派出的宫人离开景阳殿,却听吏部陆纳提出请见。
不一会儿,褚蒜子就看到了桓温亲笔所书,奏请朝廷为高敬宗酬功赐爵的奏折。褚蒜子不动声色的问道:“陆尚书怎么看?”
“唉……难办啊!”陆纳叹了口气道:“这是一个无解的难题。”
“无解?”褚蒜子心如明镜,却故意装作懵懂无知的样子问道:“何解?”
陆纳道:“朝廷同意桓大司马所请,高敬宗感激的只会是桓大司马,而非朝廷。慷他人之慨,桓大司马真是好算计。朝廷如若不许,高敬宗定会对朝廷产生恶感,恐非社稷之福……”
“若是这样的话,唯今之计。”褚蒜子淡淡道:“只有趋利避害,将主动权夺回来。”
陆纳迟疑道:“太后的意思是……”
“许他一个公爵又何妨?”褚蒜子朗声道:“驳回桓大司马所请,改夏邑县为夏国,将梁郡十城并谯国十五城,合计二十五城并入夏国,夏国为上国制,封高敬宗为夏国国王。按照朝廷惯例,新晋公爵须亲自向陛下谢恩,高敬宗是忠是奸,一试便知!”
陆纳闻言顿时心中大骇,褚蒜子玩这一手可是真狠。按照晋武帝司马炎改制后的郡国制,全国可以分为上、中、下三等。上国,可分置王六军,除了司马氏诸王,异姓王还没有这个待遇。这个恩不可谓不厚,最关键的是,褚蒜子连谯国给废除了,成了高敬宗的封地。
如果高敬宗心存异志,恐怕不敢来建康,那么他就被推向风口浪尖……
第284章 惊世骇俗
一颗,三颗……整整十三颗或是惶恐,或是狰狞,或是不岔的脑袋装在拖盘中,放在高敬宗面前。由于天气太冷,脑袋砍下来不久就被冻住,随着脑袋进入屋内,冰血开始慢慢融化,混合着雪水与血水,顺着拖盘潺潺往下滴。
高敬宗瞳孔中闪过一丝不易为人察觉的怒色,看着一个卑躬屈膝一脸谄媚表情站在自己面前的桓熙扈从,高敬宗抿了抿嘴唇,尽量平抑着自己的语气问道:“……这是什么意思?”
桓熙扈从结结巴巴开言道:“……是……是这么回事,我家大公子得知,几个奴才无意间冒犯了两位高都督的如夫人(侍妾的尊称),如此不……不长眼的奴才,留着何用,大公子特命卑下把人头给都督送来,以息都督雷霆之怒……”
听到桓熙用了这么一个蹩脚的借口,高敬宗的脸色更加阴沉了,他默默地走到放拖盘的案前,,取出那柄随身携带的户外手刀,雪亮地刀光顿时令让那个桓熙扈从一阵心悸,不由得膝盖一软跪倒了下去,哀声道:“将军明鉴……那件事情如卑下无关。都是他们自作主张,我家大公子也是毫无不情,都是他们几个为讨好大公子,临时起意胡口妄言,事先并未与小人等商量,更未告知我家大公子,我家大公子委实是不知情啊……”
高敬宗淡淡扫视了这人一眼。嘴角边露出了一丝冷笑。他缓缓俯下身去,用手刀,轻轻剔除上面的冰屑。一般如果望见血淋淋的脑袋,要么故作从容,装作毫不害怕的样子,有的面露狰狞,有的则是色吝内荏,但是像高敬宗这样像欣赏艺术品一样欣赏,实在让人难以置信。
高敬宗淡淡的道:“你回去,告诉桓大公子,这个情我记住了……”
睢县县城有一家店铺名叫金玉阁,听名字似乎是销售金玉首饰的,事实上这却是风月之地。这家店铺装饰不算奢侈,六间门脸,挂着黑底金子招牌,大大的三个字:金玉阁。
古代妓女中只有娼妓是卖身的,歌妓,舞妓等妓女一般都是不卖身的,称为清倌人。当然也有两个都卖的,称为红倌人。青楼里多是卖艺不卖身的妓女,也有卖身的,但数量很少,档次也比较高,接待的都是些达官贵人,风流才子,纯粹做皮肉生意的妓院称为“窑子”,档次较低。
金玉阁从外表看虽然古朴不奢侈,却是一个卖艺不卖身的高端场所。据说金玉阁后台很硬,哪怕短短十几年的功夫,睢县分别属于后赵、冉魏、前燕,然而金玉阁却依旧屹立不倒,就算在之前全城暴动,金玉阁也没有受到波及。
清晨,身在金玉阁正在酣睡的王猛,突然被房默推醒。原本王猛曾以为房默不满自己的按排,全暗中投敌,谁知道他只是愤恨,喝了一顿酒,大醉之后,装作若无其事。王猛睁开眼睛,看到房默,下意识的用拔剑……
房默道略嫌紧张的道:“先生,快醒醒,情况有点不对劲!”
王猛披着长衫,来到窗边,用手指捅破窗户纸,发现对面的街口出现几个乞丐……
王猛转身又来到后窗,踩着案几,透过后窗望向外面,发现后门门口的胡同里,居然摆了一个炊饼摊位,还有一个卖羊肉汤的铺子。
王猛赶紧返回穿前,认真的穿衣着装。
自从高敬宗占据睢县,就针对城中、城外的流民进行了妥善安置,尽是以工代赈,却让城内城外的流民乞丐绝迹了。如今出现在金玉阁外的“乞丐”,尽管也是衣衫褴褛,却人人精粹饱满,身强力壮,他们身上根本就没有乞丐应有的颓废。
至于后门的炊饼铺和羊肉铺,则更加不合理了。金玉阁的生意一般都是午后开始,往来金玉阁的客人非富既贵,他们根本不会吃路边摊上的东西。
“高敬宗小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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