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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长安城下-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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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觉得不是他。”我说,那个人身上裹着兽皮,看起来像是个山上的猎户。

  看到我之后,他好像很激动,吧啦吧啦的说了一堆。

  他的声音很熟悉,我忽然想起来了。

  他是那个山顶D人。

  可是他怎么会出现在这儿呢?

  “世伯,不是他。”我说,把刚刚分析的那些说给他听,“据说变颜术所用的颜面薄如蝉翼,如果是这样的话,脸上有刀疤之类东西肯定会露出来。”

  彭大叔点头,“全员警戒,主人尽量一起带着,避免一个人落单。”

  “唯!”众人应声。

  “他说的这种话,应该是唐古语。”刘翊说,“唐古人,怎么会跑到这里来呢?”

  唐古,那不就是党项吗?

  难道说,我有这么一个特异功能,在梦里梦见什么的什么,实际上就是真实的?

  这算是金手指吗?

  也许只是碰巧吧。

  刘翊走上前,开始跟那个人交谈,扒拉扒拉……

  我吃了一惊,原来刘翊不光会突厥语和梵文,他还会很多其他语言。

  “他说他原本是唐古人,后来因为饥荒流落到这里。”刘翊说。

  我就说吗,金手指什么的都是骗人的。

  是因为饥荒流落到了这里,而不是因为打架;说起来,党项在唐朝的时候,还是很安分的。

  唐朝时、经过两次内迁,党项族逐渐集中到甘肃东部、陕西北部一带。

  虽然相对集中了一些,但仍以分散的部落为主。

  他们与室韦族、内迁的土谷浑族及汉族杂居相处。经济以畜牧业为主,“党项马”在唐朝名噪一时。

  唐朝时,为了方便管理,多在少数民族聚集地设立羁縻州。

  羁縻州是指古代朝廷在边远少数民族地区所置之州。

  因为情况特殊﹐“因其俗以为治”,有别于一般州县;相当于后世的自治区。

  有功的少数民族部落酋长会被任命为州刺史或其它官职。

  正是由于这么“宽大”的政策,导致最后党项建立了西夏、导致了唐朝末年藩镇割据的局面。

  刘翊忽然皱眉,“他说他本来是鲜卑族。”

  “鲜卑族不是已经灭亡了吗?”彭大叔看了看已经又Y下来的天空,说,“先这样吧,我明天再审。”

  话音刚落,雨就下了起来。

  紧接着,像是簸箕里散落出来的豆子一样,咕噜咕噜地往下砸。

  众人被淋了个措手不及,刘翊他们赶忙去拿油纸伞。

  不一会儿,就张开了很多伞。

  我看到刘翊手里拿着刚刚那把伞,我发现在侧面多出来了一个缺口;他的伞面还是一幅山水画,缺口的位置正好是一棵松。

  我忽然想起来,刚刚在帐篷边上看到的那个油纸残片。

  上面有很多纵横交错的纹路,我当时不知道是什么,现在回想起来,应该就是松针。

  也就是说的,他当时在现场。

  也不对,也有可能是伞被人拿走了。

  “佐翊,伞坏了。”彭大叔说。

  “刚刚那会儿,刮到树上去了。”刘翊说,轻笑,“结果拽下来的时候,扯坏了。”

  他在说谎,那个残片,明明是在柱子旁边。

  我猛地冲过去,抓住他,伸手就要去拽他的脸。

  “刘翊”的反应更快,反身一脚,直接把我踹了出去。

  我的腰直接撞在了栅栏上,咯吱一声,我心想,完了,腰椎断了。

  其他人都懵了。

  彭大叔当机立断,立刻冲了上去,但他穿着木屐,实在是不方便;勉强和那个人打了平手,说实话,神秘人还占了上风。

  众人看到彭大叔的反应,赶忙上去帮忙。

  到底是双拳难敌四手、人多势众,他最终体力不支,被一个穿着新缺胯袍的孩子一脚踹在了膝盖上,直接单膝跪地。

  然后就被擒住了。

  姚旭走了出来,直接懵了——地上躺了一堆被打趴下的人。

  那个神秘人这次没有带凶器,估计是没想到会被拆穿;也得亏他没有带凶器,不然地上那一堆,恐怕就……

  姚旭最先看到了我,也可能是因为我的姿势最特别。

  我整个人趴在地上,折成了一个“<”,不对,是这个方向。

  他快步过来,又给了我一脚,“你又干什么了?”

  “世伯……”

  “别动!”姚旭说,过来查看我的伤势。

  我其实很想说,你能不能不要每次都先我一脚给我看伤啊?

  “世伯,那个人变颜成了佐翊兄……”我说。

  “真的有变颜之术?”姚旭反问,看到我点头之后,转身就跑了。

  我看到他挤进人群里,又跑了回来。

  我很想感叹一句,大叔体格真好呀,来回跑这么一圈儿脸不红心不跳的。

  “还真是!”姚旭说,把我拉起来,“你现在腰可能是扭伤了,尽量别动。”

  “嗯。”

  “好了,我扶你看一下。”他说,抱怨道,“你一个小孩儿,能不能别老让我一长辈不天天伺候你啊?”

  “对不起……”

  “好了,别老道歉了。”

  我刚要感动,他接着说,“道歉有什么用,你光说你不改啊!”

  “……”

  “跟你说过多少次了,身体是自己的,你自己都不注意,你还指望谁来帮你注意啊!”他说,“你腰可不是第一会儿了哈,再这么下去,以后老了腰保准出毛病!”

  ……

  他突然开启了话唠模式,巴拉了一路。

  说话间,已经到了刘翊面前。

  防不胜防啊__

  

  

第158章 找上门来(上架首日加更)

  雨仿佛故意和我们作对似的,刚刚那会儿豆粒儿大小的雨,这会儿变成了花生米那么大;砸的人都睁不开眼。

  一群人就这么光着头淋雨,我摸了把雨水,姚旭捡了把雨伞撑开递给我。

  所有人都没有撑伞,我实在是不好意思自己一个人撑,我没有接,说:“世伯,还是……”

  “你脖子上还没好利索,不能碰水。”姚旭不由分说地塞给我,走到了刘翊旁边。

  虽然,最开始准备了很多雨伞来着。

  但刚刚捉“刘翊”的时候,所有人光顾着往前冲了,根本顾不上雨伞的事儿。

  已经张开的雨伞,来不及收,大多被折断了;还没张开的雨伞,被丢在了地上,已经踩得面目全非。

  “刘翊”的头发已经被打湿、垂了下来,粘糊糊的贴在头皮上——隐约能看到耳垂下面轻微地鼓了起来;就像是什么东西被泡起了皮儿一样。

  我想起来姚旭说的那个呵胶,据说用温热水敷一下就可以揭下来,看起来,用水泡也是可以拿下来的。

  姚旭刚走过去,旁边一个人就递过来一块热毛巾——估计是他刚刚跑过来的时候吩咐别人帮他弄的吧。

  说起来古代的时候医生的地位都不怎么高,但、估计是因为他是彭大叔朋友的原因,大家都对他很尊敬——后来我才知道、并不只有这个原因。

  姚旭把热毛巾整个敷在他脸上,那个人使劲挣扎,紧接着被旁边的人摁住了;他嘴里说着些我听不懂的话,看起来骂骂咧咧的,想来不是些诅咒的咒语,就是些骂人的话。

  为什么要用他们的语言骂呢,难道是怕挨打?

  所有人都保持着沉默。

  一大群人站在雨幕里,呆呆地看着姚旭摁着热毛巾的手。

  时间仿佛定格了一样——如果不是还下着雨的话。

  姚旭拿下来毛巾,随着毛巾慢慢移开,那个人的脸上已经浮了一层薄薄的东西。

  姚旭把那层东西揭掉,下面是一张陌生的脸——他随手把那层假面递给旁边的一个人。

  我本来以为会是那个大众脸呢——结果不是。

  转念一想,也许大众脸也是伪装呢?

  “你是什么人?”姚旭厉声说,“刘翊呢?”

  那个人盯着他,忽然笑了。

  他笑得很厉害,整个上牙龈都露了出来。

  姚旭猛地去捂他的嘴,但是好像晚了一步。

  那个人已经仰面倒了下去,他的嘴里渗出来很多血,不一会儿,眼睛鼻孔里也渗出了一些血,这就是传说中的七窍流血吗?

  我不禁皱眉,这个死法儿真的是太难看了。

  “咬毒了。”姚旭说,他从袖子里掏出一个人照片的手套,然后从那个人的嘴里拿出来一个小药包;小药包大概有花生粒大小,是用棉布包出来的——里面应该是些粉末状的东西。

  人造皮已经得到了这么广泛的运用,可它居然是种树皮。尽管已经知道了这些,我还是有些惊讶。

  说起来,原来那个人是在咬毒,而不是大笑。

  一直觉得武侠小说里面写的那些,一言不合就咬毒的场景太扯了。

  我看刚刚那个人咬毒,看起来用了很大的力气;确实是把毒藏在嘴里面,但是这个毒不是一下两下就能咬破的。

  姚旭扒拉开那个人的眼睛,好像在查看查看瞳孔是不是已经放大了。

  “死了。”他下了定论。

  他把手上的人造皮手套摘下来,递给旁边那个人,那个人手里还握着姚旭撕下来的假面。

  姚旭把假面拿过来,摊开查看。

  那是一张特别薄的东西,看起来就像是面膜似的。

  但是,这就是个平面的东西,怎么改变人的容貌呢?

  变成别人的样子,肯定要把和那个人五官不一样的地方进行一些调整。

  比如鼻子不如那个人挺,或者说鼻子比那个人要塌;苹果肌比他丰满,或者苹果肌比他平;嘴唇比她的厚,或者嘴唇比他的薄等等。这些东西肯定都需要通过这个假面来实现吧?

  这么一个平面的假面能有什么用啊?

  不过,他易容后确实跟刘翊很像。

  我忽然想起来,之前姚旭说这种假面是用刀子刻出来的。

  所以说,得找轮廓相似的人易容?

  谢燮和刘翊完全不是一个脸型,五官也有很大差异。

  如果得找相似度很高的人易容的话,那他们应该不是一个人扮演的。

  姚旭蹲下来,正在那个人身上翻找;他解开那个人的袍子,又解开了中衣。

  难不成还能找出些身份证明来?

  怎么可能会有人做坏事儿之前在这里身上留下些身份证明啊?

  我在心里吐槽道。

  结果我还没想完,姚旭就停住了。

  这时候,他已经把那个人上半身扒光了。

  我看到,那个人左侧肩胛骨上,有一个蜈蚣的纹身;纹得惟妙惟肖,连步足上的分节都能看清。

  我是一个对各种昆虫“过敏”的人,害怕各种昆虫。

  小的时候,小孩子都喜欢捉蜻蜓和蝴蝶,这两种东西我也不敢拿;常见的七星瓢虫、蜗牛之类的,如果出现在我的视线范围内,我都会吓得嗷嗷乱叫。

  别说这些了,就是常见的蚊子、苍蝇,我都不敢用******去拍死它们。

  说好听点儿是敬畏生命,说不好听点儿: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总会有种莫名的恐惧感;拍个蚊子都会哆嗦……也是没谁了。

  其中,特别不能接受的昆虫就是蜈蚣了。

  这种东西,我看到都会不舒服。

  所以看到他身上我的那个蜈蚣之后,我本能的躲开了点儿,好像上面的蜈蚣会忽然跑下来似的。

  “百足门。”姚旭说,脸色凝重。

  “他们不是早就被灭门了吗?”彭大叔一愣,“还有余党?”

  “不知道……”姚旭若有所思。

  彭大叔看起来也会意,他提高声音,说:“今天的事,谁都不许说出去,违者军令处置!”

  “唯!”

  “好了,先把他安置在后帐,明天再验吧。”彭偃房对姚旭说,“你都快被淋透了。”

  “……”姚旭依旧眉头紧锁。

  “再淋下去你该得风寒了,你得了风寒,全营将士怎么办?”彭偃房不由分说,推着他往营帐里走。

  “百足门……”姚旭还在说,“我还以为……当初我们屠尽了百足门呢……”

  “是啊,没想到他们还有余党。”彭偃房说,“当真是百足之虫,死而不僵。”

  “鸢尾的仇……”姚旭的眼神里闪过一丝狠厉,“正好,他们找上门儿来了。”

  兔子急了还咬人呢 __

  

  

第159章 人畜无害?

  “先丢进绝情谷里吧。”彭偃房说,“天儿眼看就热了,专门安葬,太便宜他了。”

  “嗯。”姚旭说,“丢了吧,也没什么调查的价值了。”

  “不打算鞭个尸?”彭偃房揶揄地说。

  “我得留着力气手刃敌人。”姚旭白了他一眼,眼神里看不到温度,尽管说出来的话看起来像是在开玩笑,“都便宜他们这么久了。”

  我看着变脸的姚旭,心里一沉。

  我为什么觉得他们人畜无害呢?

  ——也许是因为他们都对我太好了。

  他俩一个是久经沙场的将军,一个是“剁人无数”的医生。

  不是我危言耸听,真的是这样;自古以来就截肢的说法。

  不过古代不叫截肢,叫“断肢”。

  截肢最早是作为一种刑罚出现的,不光是截肢,还包括膝盖骨、手肘骨;这种破坏肢体的刑罚叫做“刖刑”。

  孙膑兵法的孙膑就是被行了刖刑

  膑刑是****时期兴起的“五刑”之一,一直使用到汉初、文景帝废除R刑,才算正式退出“市场”,但是相应的,以自由刑为主的“封建五刑”产生了。

  先说奴隶制时期的五刑。

  记载:

  “因五行相剋而作五刑,墨、劓、劊⒐⒋蟊伲且病;鹉鼙浣鹕誓员淦洌遥唤鹉軇w木,故劊匀テ涔墙冢荒灸軇w土,故劓以去其鼻;土能塞水,故宫以断其Y泆;水能灭火,故大辟以绝其生命。”

  五刑是由五行相克而制定、产生的。

  这段话里提到的“墨、劓、劊⒐⒋蟊佟本褪俏逍蹋直鹗牵耗獭⒇嫘獭|刑、宫刑和大辟。

  墨刑又被称为黥刑、黥面,是一种在犯人的脸上或额头上刺字或图案、再染上墨的一种刑法;主要是作为一种受刑人的标志。这种刑法使用时间最长,一直延续到清代。

  墨刑对犯人的身体状况实际影响不大,但脸上的刺青会令犯人失去尊严;既是刻人肌肤的具体刑,又是使受刑人蒙受耻辱、使之区别于常人的一种耻辱刑。

  它是奴隶制五刑中最轻的一种刑罚,遭受该刑法的代表人物有英布、狄青等。

  第二种是劓刑。

  劓刑是一种“致残性”的处罚,具体是割去受刑人的鼻子。

  汉文帝时,将劓刑的罪改为笞刑——等下再说笞刑;隋朝以后,刑典中废除了劓刑。

  鼻子是人呼吸和辨别香臭的器官,被割掉虽然并不会危及人的性命,但对人形象的损害很大,同时对人的人格尊严也是很大的摧残。

  劓刑是比墨刑跟残酷的刑法,不仅仅是一种羞辱之刑,还是一种致残刑法。

  它是奴隶制五刑中第二轻的一种刑罚,遭受该刑法的代表人物有公子虔等。

  第三种是劊獭

  劊逃殖齐拘獭步须餍蹋髦傅氖窍ジ枪牵凰诫餍蹋侵柑蕹讼ジ枪堑碾拘獭

  但是刖刑不仅仅是针对膝盖骨的一种惩罚,也可能是断足、断手;是一种残害犯人四肢的刑罚。

  针对腿部的膑刑,又分成了三类,分别是膑辟、膑脚和膑罚;膑辟是断足的酷刑,膑脚是砍去膝盖骨及以下的酷刑,膑罚是剔去膝盖骨的酷刑。

  它是奴隶制五刑中相对较重的刑罚之一,遭受该刑法的代表人物有孙膑、卞和等。

  第四种是宫刑。

  这个刑法就不赘述了;它是奴隶制五刑中相对较重的刑罚之二,遭受该刑法的代表人物有司马迁等。

  第五种、也是最后一种叫做大辟。

  大辟最开始的定义是“斩首”,即俗称的砍头;隋朝之后,泛指一切死刑。

  它是奴隶制五刑中最重的刑法,遭受该刑法的人太多了,就不一一列举了。

  以上都是针对男子的惩罚,针对女子的五刑则是:刑舂,拶刑,杖刑,赐死,宫刑。

  即:发配边疆舂米,夹手指,杖刑,赐死和宫刑。

  总而言之,五刑是野蛮的、不人道的、故意损伤受刑人肌体的一套刑罚。

  说完了奴隶制五刑,再顺带说一下封建社会的五刑。

  封建社会的五刑是笞刑、杖刑、徒刑、流刑和死刑。

  笞刑最早出现于战国时期。

  是一种用竹条、木板责打犯人背部、臀部或腿部的轻刑,主要面向犯罪较轻的罪犯——或是作为减刑后的刑罚。

  汉景帝明确了刑具规格、受刑部位,以及在实刑时中途不得换人等规定,规定了刑具材质和长度厚度。

  责打数量分为五等,以十为一等,分五等,即从十到五十下。

  杖刑和笞刑很像。

  区别在于数量不同,责打数量也分五等,以十为一等,不过第一等是从六十开始数的,即从六十到一百下。

  徒刑和现世的徒刑几乎无异;都是一种剥夺罪犯人身自由并强制其劳役的刑罚。

  同样也是分为五等,刑期从五年至一年,每等差一岁。

  不过,每个时代略有些差异。

  北齐时仍用此五等徒刑之制,但各加鞭一百,加笞二十至八十,一岁刑仅加鞭一百,不笞;北周略同,鞭笞之数皆少于北齐,从鞭六十,笞十,逐级加鞭笞,各十。

  隋朝时减轻徒刑,刑期从一年到三年不等,每等仅差半年,不附加鞭笞;唐朝则是完全继承了隋朝的徒刑体系。

  这一徒刑制度一直延续到清末。

  流刑即“流放”。

  奴隶制社会时就已经有这个惩罚方式,不过更多的是针对上层阶级,隋唐之后,正式“普及”。

  流放里程分为三等,分别是二千里、二千五百里和三千里。

  死刑这个就不用说了,和旧五刑的大辟几乎无异,只是在斩首的基础上增加了绞刑。

  而除主要的五刑之外还有磔、髡、、刵  ,醢,枭首,弃市,族诛等。

  心疼活在古代的犯人……

  “好了,都散了吧。”彭大叔吩咐其他人,“把他丢进绝情谷里。”

  “至于这个人……”他看着山顶D人,说,“先关起来吧。”

  “唯!”他们领命,各自忙活去了。

  我撑着伞,看他们一个个消失在眼前。

  “跟我走,先把脖子上再处理一下。”姚旭说。

  __ 这一章好像基本上都是五刑的内容了。

  

  

第160章 在此之前

  跟姚旭从帐篷里出来的时候,雨还在下。

  “我算是发现了,就算你老老实实、不闯祸,也会有灾祸找上你。”姚旭说,他双手抱胸、慵懒地靠在门帘旁的柱子上。

  尽管他一大把年纪了,但看起来依旧帅痞帅痞的;他年轻的时候,要是摆这个pose,得迷死多少小女生啊?

  我不禁腹诽。

  “嗯?”他冲我仰了下下巴。

  尽管只是很细微的仰了一下,我还是被大叔帅到了。

  “想什么呢?”姚旭说,他走过来对着我的头就是一记爆栗。

  “啊?”我回神,看到姚旭疑惑地眼神,忙说,“我也觉得,就算我什么都不干,灾都往我身上窜。”

  姚旭抽了抽嘴角,摊眉,说,“我都说到下一件事儿了。”

  已经下一件事儿了啊。我眨眨眼,“抱歉……刚刚走神了。”

  “看出来了。”他打了个哈欠,走回去又靠在柱子上。

  原来不是故意要耍酷,是困了。

  “刚刚那是怎么回事儿?怎么你刚问完我就出事儿了。”他说,补充了一句,“说实话。”

  我不知道自己到底要不要说实话。

  如果说实话的话,他肯定要问我为什么刚刚不说实话呢?

  “我本来也没发现刚刚那个不是佐翊兄,”我开口,避重就轻,“我之所以发现他不是,是因为佐翊兄的伞。”

  “下午那会儿我见到佐翊兄的时候,那会儿他撑了一把山水画的油纸伞。”我接着说,“我们俩说了很多话,他还给我唱诗经来着;他唱的是击鼓。”

  姚旭站直了身子,看起来很认真的在听——如果他没有接着打了个哈欠的话。

  “那会儿我帐子塌的时候,我在旁边发现了一块油纸的残片。”我说,然后把那个残片拿出来给他看,“上面都是些纵向的条纹,开始我并不知道这是什么,直到我看到了佐翊兄的伞,他的伞上缺了一块,残缺的地方正好是松树。”

  “然后,彭世伯问他的时候,他却说这把伞是从树上划的。”

  “整个军营都没有树,怎么可能是从树上划的呢?”我说,“就算是从围栏外划的,也不可能会飘到这么远。”

  我比划了一下,“两者相差数十丈。”

  “嗯。”姚旭出声,他摸着自己的胡茬,说,“确实是有些奇怪。”

  “其实让我起疑心的,还不是这里。”我说,“刚过了午饭的那会儿,阿兄来找过我。但那个阿兄和平常很不一样。”

  “瑞安,不是回本家了吗?”姚旭不解,反问,“要不是因为你的脖子这两天又不怎么好、离不开我而我又不能跟你一块回去,不然的话,我就让你跟他一起回去了。”

  “阿兄回本家了?”我一怔,也就是说……他还活着?!

  “嗯,梓楠去了,长房嫡子的丧礼,全族人都需要参加。”姚旭说,“崇文和瑞安一起回去了。”

  这样我就放心了,杜煜虽然看起来,不是什么武艺高强的样子,但、就冲当初他救杜铃兰时的那一下子,“功夫”绝对不在杜岘之下。

  “那就是了,那个人肯定不是他。”我说,“我当时故意诈了他一句来着,他完全没听出来,还顺着话说了。”

  “你就是怀疑他……”他说,眉头轻皱,“易容?”

  我忍不住眨了眨眼,机械地点了下头。

  你要是忘了这个词儿,完全可以说变颜的啊!我都已经接受了。我腹诽道。

  “不过,佐翊确实是……”姚旭说,眉头紧锁,“说起来,你下午过来之前他也过来了一下,说有什么事要跟你说。但他老是时不时看着我,脸色有些奇怪。”

  我一怔,我刚去之前,刘翊去过?

  “说不出的哪里奇怪,”姚旭说,回想到,“但现在一回想,他当时的表情,看起来像是提防我似的。”

  “提防?”我消化着这个词,忽然想起来一件事儿,“世伯,你刚刚说阿兄已经回去了,可是下午来那个佐翊兄告诉我,阿兄帮我请了假。”

  “不可能。”姚旭一口回绝,“你的丧假我不会准的!”

  “……”

  我想说,这不是重点啊喂!

  话说,为什么你不准啊!我吐了吐舌头,彭大叔同意了不就好了。

  等下去……今天不行了。明天去说服彭大叔,我还是想回去送杜老爹最后一程。

  “嗯……”我应声,重复了一句,“他说阿兄帮我请假来着。”

  姚旭轻轻地点头,若有所思。

  “他当时在这儿待了一会儿,也不说是来干什么的,也不说有什么事儿。”姚旭回想着,他又打了个哈欠,“我当时问他来着,我说……我忘了我说了什么了。”

  大叔啊,就这一会儿的事你都忘了。

  我伸手揉了下脸。

  得亏你不是什么凶杀案的证人,要是所有人都这样的话,调查取证得困难啊?

  “他待了一会儿就出去了,他刚走没一盏茶的时间,你就过来了。”

  “不过你这么一说,他确实有点奇怪。”姚旭补充说,“他走的时候,行色匆匆。”

  “可是,那时候,变颜的那个人正在我房间,他刚走我就过去了。”我说,看着姚旭,“那时候,佐翊兄应该还是……”

  我俩都面色一寒,异口同声:“也可能有两个人!”

  “你能确定下午见到那个是本人吗?”姚旭反问。

  我被问蒙了,呆呆地说,“我不确定……”

  “我最开始以为,他是去林子之后才失踪的。”我说,脑海里闪过他泪流满面的样子。

  “因为我刚刚觉得是他们去林子寻找的时候,出的事儿。”我说,“在此之前,他还泪目来着——那怎么看也不想是装出来的,而他从外面回来的时候满脸泥浆,完全辩识不出来到底是谁。”

  “我以为泥浆是伪装。”我说,“完全没想到,之前的就已经……”

  “不过,呵胶这种东西怕水,他怎么会弄一身泥浆回来呢?”姚旭说,像是在跟我说话,也像是自言自语。

  “短暂的浸泡应该不会掉下来。”我说,皱眉,“之前他哭的时候也没有掉下来。但不能浸泡时间太长。”

  “嗯。”姚旭表示赞同。

  不知不觉间,雨已经停了。

  “行了,先回去睡吧。”姚旭说,他走进帐里冲我挥挥手,“明天再说吧。”

  易容术真是防不胜防啊 __

  

  

第161章 赫连三人

  一夜无梦。

  醒过来的时候,天刚刚亮。

  我穿好衣服,穿上木屐,走出帐外。

  雨已经不下了,地上还有点儿潮湿。

  快步走到姚旭帐前,发现他门口并没有晒的东西。

  他应该还没醒,醒的话,门口会放一些方筐。

  里面大多是些需要晒干的药材。

  只要不下雨,他的门前就一定会有。

  我看了下滴漏,五点多一点儿。

  昨天晚上折腾到十二点多才睡,这点儿他肯定没有醒。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会醒得这么早。

  我本来想着回去再躺一下,但觉得躺多了也不好,还是活动一下吧。

  在院子里走着,和巡逻的人撞了个满怀。

  领头的人还很眼熟,就是差点儿被人刎颈那天,站在姚訚旁边的那个人。

  他点了下头,算是礼貌性地打了个招呼。

  我低头回礼,抬起头的时候,他们已经走了。

  院子里一下子空空如也。

  要不还是锻炼身体去吧,我想,往训练场走去。

  老远看到三个人正在伸懒腰,看起来也刚刚起来;他们的缺胯袍很新,应该也是新兵。

  我走过去,主动和他们打声招呼:“早。”

  他们看到是我,脸上闪过一丝吃惊,下意识地说:“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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