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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长安城下-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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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肯定不是谢燮,真正的谢燮去哪儿了?

  我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要告诉刘翊吗?

  可是,万一打草惊蛇,他可是会易容的人,再变成个其他人,岂不是又被他跑了?

  但我肯定不能跟他走啊?!

  也许刚出了军营的可见范围就被杀掉了。

  要去问问姚旭吗?

  他既然知道易容的事儿,会不会知道如何拆掉他们的伪装呢?

  说起来,姚訚说,易容用的是假面覆盖原本的容貌……

  那么,是不是把他的假面揭掉就可以看到他的真面目了呢?

  想到这儿,我赶忙跑到了姚旭的营帐们前,“世伯,我是杜展。”

  “干吗?”姚旭应声,不一会儿就出来了,“又把脖子弄伤了?”

  “没……”我冲他眨眨眼。

  “那是怎么了?”他嫌弃地看了我一眼,“患了眼疾?”

  “……”

  “没……”我说,“我能进去跟你说吗?”

  “你先说。”姚旭双手抱胸,靠在帐篷前的柱子上。

  “其实是这样的……”我凑过去,后者往后躲了下,说:“你离我远点儿。”

  “……”

  我算是发现了,大叔有精神洁癖,他不喜欢别人离他太近。

  我以前一个同学就这样。

  那个妹子看起来很爽朗,但是很讨厌“陌生人”离她太近。

  这个陌生人并不是我们常说的陌生人——即只有过几面之缘、甚至素昧平生的人,这个陌生人包括她不熟悉的同学,玩的一般的朋友,邻居等。

  最开始的时候,我和她临着宿舍,但是很不幸地被划进了陌生人的行列。

  记得有一次,我从她后面拍了她一下,她一下子退出去了好几米。

  当时把我尴尬的啊……

  后来混熟了才知道,她不是矫情,是真的不能接受陌生人靠近她,或者是和她有亲密接触。

  就是习惯性地会和其他人保持安全距离。

  姚大叔显然也是这种人。

  我后退了一步,“可是这些话,不能在外面说,唯恐隔墙有耳。”

  “……”姚旭白了我一眼,让开一点儿,“好吧,你小心点儿,别踩着地上的东西。”

  掀开帘子,我吓了一跳。

  地上满满当当的都是各种瓶瓶罐罐、放置药材的方筐,还有很多捆成一扎的干药材。

  远处,原本放着各种药材的柜子里的抽屉都被打开了,里面全都空空如也。

  垂在空中的抽屉,有种汪星人吐舌头的即视感。

  但是,一想到脸上有好多个舌头……顿时又一阵恶寒。

  姚旭紧接着进来了,他很敏捷地从一片狼藉的地上跑了进去。

  我惊得目瞪口呆。

  “好了,你也过来吧。”姚旭说,又嘱咐了一遍,“别踩到地上的东西。”

  可是这根本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世伯……我过不去啊?”我绝望了,地上只有巴掌大小的空余,我又不会轻功水上漂。

  “那你先在那儿呆着吧。”姚旭说,开始收拾东西,“等我弄完。”

  “嗯……”我应声。

  东西实在太多,一时半会儿肯定弄不完。

  我看着姚旭很暴力地把那堆干草状的东西踢到一边儿,冲我招了招手。

  我赶忙跑了过去,他紧接着松开脚,药材又弹了回来。

  “好了,”他说,“现在可以说了吧?”

  “嗯。”我刚要咬耳朵,忽然想起来他有洁癖,我小声地说,“世伯,你知道易容是什么样的吗?”

  “易容?”姚旭反问,“那是什么?”


第154章 变颜之术


  姚旭不知道易容术吗?

  我皱眉,姚訚明明说他知道来着。

  “就是……可以让人变成其他人的样子的一种方式,”我语无伦次地说,“差不多就是变脸。”

  “‘变脸’?”姚旭反问,“那不是整容吗?”

  我忘了,姚旭算是半个现世人来着。

  “嗯,差不多就是整容,”我说,“但是整容不可逆,易容是在脸上又贴了一张脸,只要把那个揭下来就可以变回来了。”

  “是这样……”他若有所思地说。

  “嗯,就是这样。”我忙点头。

  “可是……你怎么知道整容的事儿?”姚旭说。

  我眨眨眼,坏了,刚刚一时嘴快,直接顺着说了。

  “我”是个唐朝人,怎么可能会知道整容的事儿呢?

  “之前听一个在外游历多年的故人提起过。”我胡诌道,又把当初忽悠王绪的那套拿出来了,“他说,海外有个仙岛,可以让人改变容貌,但是只能改变一次,被称为‘整容’。”

  “哦。”他随口应声,我不知道他信没信。

  “世伯,你真的不知道易容吗?”我又跟他确认了一遍。

  我不理解,即使姚旭不知道,姚訚为什么会那么说?

  难道那个时候的姚訚也是冒充的?

  我懵了,我已经忘记了当时情景。

  如果他也是冒充的的话,那就可以理解了。

  他为什么要把这个信息给透露给我呢?

  让我知道易容这件事儿……好像对他来说,并没有什么好处。

  “我干吗要骗你?”姚旭从桌子上,拿起一个石臼,开始一通杵,“话说,你为什么要问这个?”

  由于是石头的,声音特别大。

  我被那种声音震的难受,忽然计上心来。

  “世伯,我听不清你说什么……”我用食指抵在耳屏上,堵住外耳道,“那我等下再过来吧!”

  “那我不杵了,你说。”姚旭停了下来。

  “啊?”

  我没想到他会停下来,他开始杵的时候,我以为他对这个话题没什么兴趣;正好我也准备跑路了。

  “呃……说什么?”我傻乎乎地说。

  “……”姚旭拿起石杵继续杵,“那你走吧。”

  “嗯。”我呆呆的说,刚撩起来帘子。

  “对了,佐翊说等下要去找你的。”姚旭说,“你别乱跑了,他好像有什么事情要给你说。”

  估计是说丧假的事儿。

  “嗯。”我应声。

  “对了!”姚旭喊住我,“你说的易容术,是不是‘变颜’?”

  变颜?!

  颜不就是脸吗?

  “嗯!”我忙点头,“差不多就是这个意思!”

  “早说这个我不就知道了吗?”姚旭嫌弃地看了我一眼,“还易容术咧!”

  我怎么知道该怎么叫啊……我叹了口气,感觉被姚旭鄙视了。

  “世伯,那、变颜是什么啊?”我腆着脸问。

  “变颜是一种苗疆巫术。”他说,“他们一般会用豚皮(猪皮),也有用人皮鼠皮的;用来制作变颜的皮肤需要先用特殊的药水浸泡过。”

  “浸泡完了之后,皮子会变得薄如蝉翼。”他说,伸手比划了下;他的两只手举在空中,好像捏着什么透明的东西一样,“然后再由巫师用刀子在上面刻出眉眼口鼻。”

  这点儿感觉跟现世塑型化装法很像,都是需要在脸上对假面进行调整。

  现世的现世塑型化装法具体怎么弄我不大清楚,感觉应该是这样的:先在脸上做些防护措施,然后用道具倒出一个阴模,之后再在阴模上翻出人脸石膏像,再然后就是修整之类的了吧。

  “刻眉眼口鼻的时候,需要把这张皮贴在想要变成的人的脸上进行雕刻。”他说,摊眉,“一个整不好,就把那个人的脸戳破了。”

  说的好恕N也唤蛄烁隼洳

  “全部弄完了之后,就是贴了。”姚旭说,他把自家的手移动到两颊边上,仿佛把什么东西贴上去了一样,“直接贴是贴不住的,需要用呵胶贴上。”

  “呵胶?”我完全没听说过。

  “就是女子贴花钿用的那个。”姚旭说,“只要对之呵气,并蘸少量口液,便能溶解粘贴。”

  说是妹子们贴花钿的,我就有印象了;不过,隐约记得,那个是某种鱼胶来着。

  看到我愣神,姚旭估计是以为我还不知道是什么,继续解释道:“很方便,用略热的水一敷,便可揭下来。”

  “啊,哦!”我应声。

  “就是这样。”姚旭说,“但是,所用的颜面只能用一次;啊,变颜的时间很短,最多不能超过一个时辰。”

  “为什么?”还有这种说法?

  “因为那个药水腐蚀性很强。”姚旭说,“腐蚀性简单的来说,就是会灼伤面部的皮肤;经常贴或者贴的时间长了的话,面部皮肤会溃烂;严重的会中那个药水的毒,死掉都是有可能的。”

  估计是怕我不懂,所以解释了下腐蚀性。

  面部溃烂……还有可能会致死……

  难怪是苗疆巫术的,印象里,苗疆巫术基本上都是禁术。

  “那个药水很厉害,不然怎么能把厚厚的人皮或者豚皮变成薄薄的呢?”姚旭说,补了一刀,“我劝你不要想这个哈,到时候整不好会死的,就算不死的话,满脸溃烂的皮肤,还有法儿见人吗?”

  说完,他在脸上隔空抓了抓,然后嫌弃地看着自己的手,仿佛上面真的有些脏东西一样。

  我差点儿把早饭吐出来。

  “世伯……你只说就好了……”能不能别表演出来啊喂……我腹诽道。

  “我这不是让你有更直观的了解吗。”姚旭说,吐吐舌头,“差不多就是这样,当然,我也是道听途说的,具体是什么样子的,我也没有亲眼见过。”

  “嗯,展了解了,多谢世伯!”我行谢礼,说。

  “不谢,你别给我添乱就行。”大叔依旧是毒舌得很,“好了,你走吧,我接着忙活了。”

  “嗯,展告辞。”我说,走出了姚旭的帐篷。

  刚出来,发现下雨了。

  快步跑回自己的小单间,我赶忙拿起盆子、想去后厨找点儿热水。

  猛然想起来,刚刚姚旭说,那个呵胶可以用温热水敷下来。

  那,等下假谢燮来的时候,我是不是可以忽悠他用洗把脸呢?

  忽然盼着他被淋到,那样就有理由说了。

  “下雨了,淋坏了吧,来洗把脸?”


第155章 死生契阔


  可是我等到下午,都没看到假谢燮来。

  不是说等下就走吗?

  等下的话应该不会超过下午吧——最多吃完午饭。

  也许是因为下雨了,走不了。

  我把帘子撩起来,蹲在门口看着外面;雨很小,基本上只能溅起豌豆粒儿大的水花。

  相对于暴雨,这场雨基本上算是毛毛雨了。

  门口的排水沟里已经蓄了大半的水,坠落的雨跌进去,意外的很好看。

  这才应该是春天的样子。

  “好雨知时节,当春乃发生。”我情不自禁念出了杜老师的诗。

  “这是在读诗?”

  我吓了一跳、直接一屁股拍地上了;我抬头正好看见撑着油纸伞、一脸错愕的刘翊。

  “我吓到你了?”

  “没。”我站起来,往后挪了一下,“佐翊兄。”

  他把油纸伞收起来,放在柱子旁。

  他撑得是一把浅黄色的油纸伞,上面还绘有图画;他刚刚收起来的时候,我看到是伞面一幅山水画。

  天朝制伞的历史很悠久,据说,最早的伞由公输般(鲁班)的妹妹发明。

  春秋末年,古代著名木工师傅公输般同学常在野外作业,遇上下雨天,总是会被淋个透心凉。

  他妹妹心疼自己哥哥,于是想做一种能遮雨的东西。

  她从蘑菇身上得到了灵感,于是照着的蘑菇的样子,造了一种可以用来遮挡雨的东西。

  但这个“大锅盖儿”,显然不方便拿;公输班同学每次出门都要带各种工具,肯定是没法儿扛着一个大锅盖儿的。

  必须得想办法变小点儿。

  她想把这个大锅盖儿折起来,但是,该怎么折起来呢?

  这时候她看到了蘑菇底下的那些条条——菌褶。

  “可以把整个面做成条状的,然后再撑开啊?”她想,忍不住为自己的机智点了个赞。

  说干就干,经过反复实验,她发现,用木条撑起一个骨架、再往上面蒙上兽皮就可以了,收起来之后只是个“棍子”,很方便拿——“收拢如棍,张开如盖。”

  但是木条韧性太差,老是断,她又把目光投向韧性很好的竹子。

  她把竹子劈成细条,在细条上蒙上兽皮,终于发明出了最早的雨伞。

  后来,东汉的蔡伦大叔发明纸以后,出现了纸伞。

  但是纸伞特别容易被水打透,机智的天朝人民又发明了布伞;但是布伞、水多了会“漏”。

  不过好在,没多久出现了在伞纸上刷桐油用来防水的油纸伞。

  文人雅士们喜欢“与众不同”,他们会在上油前在伞面上题诗作画——刘翊的显然就是这一种。

  由于最早的油纸伞是由唐朝人发明的,所以又被称为“唐伞”。

  “刚刚读什么呢?”

  “没……”我吐吐舌头,“胡乱说了两句。”

  他轻笑,也不再追问。

  他走到我刚才蹲的位置东西蹲下,开口,我本来以为他要叫我,结果他却自顾自的唱了起来。

  “击鼓其镗,踊跃用兵。土国城漕,我独南行。”

  是《国风·邶风·击鼓》的第一章,这是我仅会背的几篇中最喜欢的一篇;大部分人会背这篇都是因为那句“死生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我也不例外。

  其实,这是一首典型的战争诗,是以一位远征异国、长期不得归家的士兵的口吻写的一首思乡之歌。

  全诗共五章,每章四句。

  前三章是士兵自叙出征时的情景,后两章描写战士间的互相勉励、同生共死;承接绵密,如怨如慕,如泣如诉,长期征战之悲,无以复加。

  本来“死生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是对战友说的,后世多用来形容夫妻情深。

  我走过去蹲下,听他唱《击鼓》。

  “从孙子仲,平陈与宋。不我以归,忧心有忡。”

  我仿佛已经看到了很多士兵在停顿修整。一个士兵独自蹲着,偏头看向远方,眼睛里写满了忧愁。

  虽然早就知道诗经的每一篇都可以唱出来,但是我没想到,唱出来居然这么凄凉。

  听得我不仅想家还想哭。

  “爰居爰处?爰丧其马?于以求之?于林之下。”

  到底哪儿才可以真正停下来呢?

  他看着远方,一脸迷茫。

  马跑进了森林里,他看到了,也不想理会。

  “死生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他旁边走过来一个人,看起来应该是他的好朋友。

  他的好朋友走过来是要告诉他,大军又要出发了。

  “我们还能回去吗?”他对他的好朋友说。

  好朋友苦笑,轻轻地摇了摇头,“我不知道……”

  他苦笑,心里已经有了答案。

  他拍了下好朋友的手,紧接着握住了他好朋友的手,“那咱俩约定好,同生共死、永远不丢下彼此。”

  好朋友重重的点头,两人携手走回队伍里。

  “于嗟阔兮,不我活兮。于嗟洵兮,不我信兮。”

  但是,他俩最终还是被编进了两个队伍,他看着好朋友离去,眼泪在眼眶里打转转。

  眼前的景色换了好几换,似乎过了好几个春夏秋冬。

  他的腿受了伤,拄着拐杖正在一个看起来刚刚经历过战争、遍地遗骸的地方蹒跚。

  风扬起了黄沙,把那些还没来得及掩埋的残骸遮挡了些许。

  他走到一具遗骸旁边,跪了下去。

  风沙来回扫着那个人的脸,那是他的好朋友。

  说好两个人同生共死……

  可叹相距太遥远,没有缘分重相见。可叹分别太长久,无法坚定守誓言。

  他趴在好友的遗体上嚎啕大哭。

  刘翊也哭了,其实他不算哭、只是眼泪盈眶;他咧开嘴笑,用中指抹去眼泪。

  其实那些常年和亲人分别的人,都特别脆弱。

  我从袖子里拽出布帕,没形象地摸了把眼泪、擤了把鼻涕。

  “这还是我阿兄唱给我听的,可他一年前过世了……”刘翊说,他的声音有些哑,“也是这样一个雨天,他在和突厥对战的途中,被流箭击中,失血过多而亡。”

  “其实我特别讨厌雨天。”他说,“我觉得天帝也不喜欢雨天吧,不然他为什么会伤心呢?”


阿凝的上架感言

  今天要告诉大家一个不幸的消息__,今天下午开始,就要收费了~

  说实话,阿凝之前也会抱怨,为什么小说都要收费呢?

  但在阿凝开始写小说之后,忽然就明白了。

  所有的作者都不容易。

  作者们都是脑力工作者,大部分白天都要上一整天的班,然后熬夜写小说,第二天重复这样的生活。

  这样的日子,大概要持续很久。

  举个例子,孑与2大神,在成神之前,坚持了20年。

  正常情况下,一般3…4更。

  每天6k…8k字的更新,像阿凝这样的咸鱼,两个小时差不多能写2k,也就是说,每天三更的话,阿凝每天都要写上6…8个小时。

  在这里,要特别感谢一直支持阿凝的各位看客朋友们,是你们给了阿凝写下去的动力~

  这是阿凝第一次尝试写长篇小说__,说实话,两个月的时间能到5k的点击,阿凝真的已经受宠若惊了__。

  成为一名小说作者一直是阿凝的梦想,但是直到今年年初的时候,对阿凝来说也只是个梦想__;就好像小时候,大家都说过自己要成为科学家一样。

  虽然阿凝确实凑表脸的设想过,也许某一天,阿凝写的小说也可以出现在网络文学的网站上。

  但是从来没想过会成为签约作品__。

  ——只要有点击的话就会很满足了。

  于是阿凝鼓起勇气,开始了小说的连载。

  没想到当天就有50的点击,阿凝真的受宠若惊。

  更让阿凝惊讶的是,更新不足半月的时候,阿凝居然收到了签约的站短、拿到了签约的机会__,

  在这里,阿凝特别想要感谢猜猜酱和竹篱大大,谢谢他们在众多作者之中,挑出了偶这只咸鱼

  阿凝虽然比较笨,但是阿凝相信,熟能生巧,勤能补拙;即使是咸鱼,努力进步的话,有一天也会成为一只会翻身的咸鱼

  原谅阿凝已经逻辑紊乱了__。

  是一本拙劣之作,它还有很多不足,阿凝也在努力让它成长起来。

  最后,感谢所有点进来的朋友们。

  谢谢。

  写于2017年04月28日。

  

第156章 抓住他了

  下雨的时候,是天帝伤心了。

  这个说法好可爱,但是我却一点儿都开心不起来。

  “佐翊兄……”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安慰他,我一向不擅长安慰人。

  “啊,过来是有事要跟你说来着。”刘翊站起来,我也跟着站了起来。

  “瑞安帮你请过丧假了,将军批了你七天。”刘翊说。

  七天的丧假,来回去掉四天的话,差不多能呆三天。

  彭大叔不厚道,怎么不得给我十天半个月的啊?

  后来才知道,原本丧假就只有三天,七天都是多给了……

  “那我就先走了。”他说,走到门口拿起纸伞。

  “佐翊兄……”

  “嗯?”他刚要撑开伞,问。

  “我有件事要跟你说!”看见他要走,我忙说。

  “你说。”他停下来。

  “阿兄……可能遭遇不测了。”我说。

  他吃了一惊,“此话怎讲?”

  我把他拉进屋里,把我的猜测以及谢燮反常的事儿都给他讲了一遍。

  他不敢相信,刚要说话,又下意识地压低声音,“可是真的?”

  “嗯。”我说,“阿兄以前不是这样,他是很爱笑,但不会是那种皮笑R不笑的微笑。”

  我想起来他当初和萧赫打闹,想起来他送我俩走时笑得一脸灿烂。

  “阿兄形貌昳丽,他笑起来的时候,花都开了。”我说,忽然发现我还有这么个优点——擅长拍马P,“他虽然模仿的很像,但是终归是形似而神不似。”

  “嗯。”刘翊一脸凝重,“看来要多加小心了。”

  “嗯。”我重重的点头。

  “那先这样吧,我需要跟彭将军汇报一下。”他说,拽过门旁边的油脂伞就跑了。

  雨忽然越下越大了。

  豌豆大的雨滴变成了蚕豆那么大。

  我本来是想说有花生那么大的,但是紧接着想到这个时代还没有花生。

  雨一会儿大、一会儿小,稀稀拉拉地下了一下午,到了晚上,我也没有看到谢燮回来。

  雨,已经不下了。

  他看起来应该不会来了——听到什么风声了吗?

  说起来,我一直不知道他为什么总是要针对我。

  我就是一个路人甲乙丙啊……

  转念一想,他可能是杜岘的仇人。

  刚刚他没有反驳,也就是说他并不知道杜岘并没有死这件事儿。

  他的仇没有报,很有可能迁怒于我。

  我忽然想起了当初那个大众脸。

  生命人的体型和大众脸的看起来差不多,他俩该不会是一个人吧?

  不大想,大众脸还要强壮些似的。

  “到底特喵想怎么样啊?!”我大吼了一声,门帘抖了抖,直接塌了下来。

  敢不敢再倒霉点儿,随便嚎一句都能把房子震塌了?

  我把门帘从头上拽下来,紧接着看到了一个柱子旁边、一个黑影一闪而过。

  原来不是自己塌的,是被人压塌了。

  “别跑!”我喊了一声,紧接着追了过去。

  巡逻的人听到声音,也围了过来。

  “麻烦你们都让一下!”我想扒开人群穿过去,他们都横在前面;说好听点儿,好像是打算保护我似的,说不好听点儿,仿佛是怕我追那个黑衣人似的。

  我从缝里好容易挤了出去,刚往那个人逃走的方向追了两步。

  老远,就看到他忽然从栅栏边儿上翻了出去,紧接着黑影跳进了森林,消失不见了。

  真是要被这群猪队友打败了,围着我干吗,赶紧抓那个黑衣人啊?!

  “怎么了?”

  “发生什么事儿了?”

  看到我走回来,他们七嘴八舌地开始说。

  我不耐烦地翻了个白眼,没有理他们。

  “怎么了?”刘翊披了件披风走了过来。

  “没什么,让他逃了。”

  “逃了,逃到哪个方向去了?”

  我往身后一指,没有说话。

  “林子里?”

  “嗯。”我低哼了一声。

  “怎么不追了?”他说,快步往那个方向走,“将军正在沐浴呢,也许遇见他。”

  “那……会不会……”出什么事儿啊?

  “不会。”他说,开始给周围的人分配工作,“一队和五队跟我去林子,其他人继续巡逻。”

  我怎么感觉他好像盼着出事儿似的。

  分工完成之后,众人各司其职。

  我要跟着去,刘翊不让我去。

  非说我是个病人,尽量不要走出姚旭的视线之外。

  不让去刚好,刚下完雨,林子里湿漉漉的;就算可以穿木屐,但地上还是粘糊糊的。

  “那展就留守营中了。”我说。

  “嗯,等我们消息。”他说,带着其他人离开。

  都已经逃走那么久了,那个人能抓到才有鬼咧。我腹诽,走回到我的小单间旁。

  整个儿都坍塌了,今天看起来要露宿街头了。

  我叹了口气,准备把柱子扶起来,忽然发现了木头地下压着一块东西。

  那是一小块黄色的纸,上面有很多纹络,看起来像是树叶之类的东西,应该是什么的残片。

  地上明明都是水,纸却没有湿,应该是有油纸之类的。

  我把柱子搬起来,发现帐篷布确实是有点儿麻烦;顾这边就顾不到那边,我一个人不可能把帐篷支起来。

  要不还是回去睡通铺吧,但是姚訚现在也在睡单间,我回去都没有人聊天。

  要不还是支起来一点儿算一点儿吧。

  我想,用三根柱子搭了个三角形的小窝。

  虽然看起来跟狗窝似的,但是能遮风挡雨,最主要的是,还能躺下睡一觉。

  以前总是嫌这个小单间太小了,现在才发现,有一个单间就比什么都没有强。

  我在自己搭的小帐篷里坐着,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迷迷糊糊听见外面有很多声音。

  我爬起来,刚从小帐篷里走出来,就看到了正往这边儿走的刘翊。

  他满脸泥浆,看起来像是刚刚从沼泽地里捞出来似的。

  “佐翊兄,这是怎么了?”

  “啊,没什么。”他不顾形象地用袖子擦了把脸,“那个人抓住了!”

  那个人抓住了?

  我一阵狂喜,这样是不是就说明,危险解除了呢?

  “你要不要去看一下,是不是那个人?”刘翊说,“不过,他不变颜的时候,你应该不认识。”

  是啊,我怎么可能会认识他。

  “说起来,他长得还蛮有特点的。”刘翊说,“他眼窝深陷,脸上还有个刀疤。”

  到了雨天就不太平呢__

  

  

第157章 他是假的(上架首日加更)

  刘翊说他脸上有个刀疤的时候,我就觉得他们抓错人了。

  姚旭说,制作出来的面具薄如蝉翼,既然这样的话,脸上如果有刀疤的话,肯定会露出来。

  那个人的脸上显然没有刀疤,不仅没有刀疤,其他的小皮肤问题应该也没有。

  要知道,谢燮不仅长了一张酷似傻狍子的脸,还拥有相似的皮肤——可他现在生死未卜。

  “眼窝深陷?”

  “嗯。”刘翊说,他往外走,我跟着他后面往外走,“看起来有点儿像胡人。”

  那个神秘人肯定不是胡人。

  “到了。”刘翊说。

  我看到很多人围在那里。

  彭偃房站在中间,他只穿着底裤、脚上穿着木屐,看起来应该是刚刚从池塘里上来。

  然后我看到了地上那个人。

  那是一张很大众的脸,看起来是有点像是欧洲人,不过更像是维族的;他看起来年纪不大,三十岁左右。

  “我们在这里的时候,正好看到他。”刘翊说,“他总鬼鬼祟祟的,所以被抓了个正着儿。”

  “我觉得不是他。”我说,那个人身上裹着兽皮,看起来像是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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