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芙蓉小说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天脉-第17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看那图纸的打印日期,是刚刚打印的。圣华随意的翻了翻说:“咱们昨日找到那儿的时候大师哥怎么没有将这地图拿出来?”
  “昨日的时候在老莫手里,师父有了调令之后咱们才有权拿到地图。”堂哥低头端详着地图,没有抬头。
  “叮咚!”
  “叮咚!”
  “叮咚!”
  我、靳函、苏祁,我们三个人的手机同时响了。
  我瞄一眼他俩,然后掏出手机,是谢岑发的微信。是一段视频,视频里面谢岑全副武装,手里拿着枪,胳膊上似乎受伤了。他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胳膊,然后抬眸对着镜头说:“我是谢岑,MNC辅助调查员,鉴于‘楼兰大教堂沉箱案’的复杂程度,所以我参与了这次行动。我现在所处的位置是安全局地下负三层,我们的对手已经夺走了箱子,我所在的第一分队除我之外已经全部阵亡,对手很强悍,有狙击手,所以我觉得这可能是我留给大家的最后遗言。我设置了自动发送,如果大家收到了这封视频,那就证明我已经阵亡了。”
  接着镜头一阵晃动,然后变暗,应该是掉到了地上,紧接着是密密麻麻的枪声,里面有声音喊“二组跟上,万一不行毁掉箱子,不能被他们带走”,接着有人回应“二组明白!”
  接下来的全部是越来越远的枪声以及爆炸声,久久之后才平息。
  我盯着那视频愣了半晌才回神,然后问圣华要电脑。
  “师哥,我知道你心里难受,可——”圣华试图安慰我。
  “电脑拿出来。”我沉着脸说。
  圣华将电脑给我之后我快速连了手机热点,编辑了一条消息给尹子恒,也就是毕涛他老婆。也是曾经奶茶店老板的闺女。很久之前我就知道她是母亲的暗线,这么多年未动,希望这次她能出师顺利。手机只剩一格信号,但愿可以发出去。我盯着电脑屏幕,紧张的手心都出了汗。
  当屏幕显示邮件已经发送成功的时候我才松了一口气。
  “师哥,这个012是谁?你这样让他去,岂不是将他至于险境。”圣华看一眼屏幕好奇地问。
  “必须赶在对手之前拿到这份视频发出的机子,不然会死更多的人。”我说着关了电脑,然后示意圣华收起来。
  靳函和苏祁两个人眼眶红红的,没有说话。我咬了咬唇,开口安慰他们:“那二货吉人自有天相,我们要相信他有活命的本事。”
  “你让人去找了?”靳函最后开口问我。
  我点了点头,说但愿还来得及。
  我们再往戈壁深处走之后便没了信号,再也联系不上外界了。我表面上表现的轻松,可心里还是担心谢岑。所以在旧厂房安营扎寨之后,跟着大部队下电梯井的时候脚滑摔了下去,还好靳函和圣华反应快拉住了我。
  “想什么呢?不要命了?”堂哥被我吓的不轻,开口骂我。
  “俊晨。”苏祁拉了拉堂哥,示意他别怪我。
  到达底部的时候我们按照图纸一间一间的找,找传说中的与我母亲留下的一模一样的箱子。据说那里面是“天脉计划”的全部卷宗,如果找到了,就可以重启“天脉计划”。虽然上边跟我们的目的并不一致,但既然能了解当年的一些事情,何乐而不为呢?
  第一次下来的时候寻找苏祁走的急,所以都没有好好看看那地下实验室的结构,这一次才算看清全貌。我们下去的地方应该是大厅,然后四通八达。
  我们走了原来我走过的路,而老莫走了跟我们相反的方向。临别的时候熙涵走过来低声问我:“你拿到的那个箱子里真只有档案和电报机?”
  “不然呢?”我白她一眼,补充一句,“要是真有你想要或者我想要的东西,我用得着九死一生的来这鬼地方吗?”
  她点了点头,似是真信了,还说师命难违。我也点了点头,告诉她说让她最好小心自己的脖子,指不定会落个凄惨收场。
  她被我说的脸色白了白,瞪我一眼,甩给我一个倔强的背影。
  分开行动之后我们便在师父的带领下挨个儿房间的搜。前几间都是实验室,除了化学药剂,没有找到什么有价值的东西。搜到第12间的时候,若兰师妹发现了一管水草样的东西,绿油油的,都从试管口长了出来,一直延伸,蔓延遍了整个房间的天花板。
  “这是什么?”有人问。
  “别动,这应该是从外太空带回来的突变竹节草,我从咱们局的档案馆资料里见过。”师父抬手阻止道。
  “竹节草?那不是水草吗?这试管早就干了?它怎么还能活着?”圣华凑过去一脸好奇宝宝状。
  “所以才叫突变竹节草,你没有发现吗,这间屋子比刚才那几间小了很多。”我打着手电扫了扫头顶,全是盘踞的竹节草。
  “原来是屋顶低了,照这高度,这竹节草盘踞了足足一米厚?”靳函说着抬手揪了半截草枝。
  “让你别动。”靳函刚揪到手里,就被苏祁一把给拍掉到了地上。紧接着,奇迹便出现了,那半截草枝瞬间生出了新枝丫向四周蔓延。
  “圣华,双氧水。”我看一眼圣华的手,生怕他手上也长出草来。
  我和圣华帮靳函将手洗了,又喷了酒精才算放心。师父点了一支烟,笑一声说:“没事,别那么紧张,应该是热敏生物,碰到人体温度就会生长。”
  我看一眼师父,见他不像是在开玩笑,这才安心下来。
  师父又吐一口烟圈说:“不过,以后不管遇见什么,都不要随便碰。从外太空带回来的具体有何坏处大家都说不准。”
  我们是第一次接触那些东西,心里难免害怕。尤其是今年刚进的一个叫米麦的小女生吓得直接出门跑了。我看一眼皱着面皮的堂哥,然后跟出去看。话说师父带队的话,主事的除了他就是我了,队员们的衣食住行、吃喝拉撒都归我管,情绪问题也自然归我管。
  那小女生瑟瑟发抖的缩在墙根下,我叹息一声走过去蹲身安慰道:“小师妹,不就是个草吗?你有必要怕成这样吗?”
  她泪眼婆娑的抬眸跟我说她母亲当年就是被这种草给害死的。
  我被她说的心沉了沉,严肃的问一句:“你确定?”
  她点头道:“师哥,我有录音,是当年我妈妈发给我外婆的。”
  我接过她的手机,是一段录音,应该是在实验室,因为我听到了玻璃摔碎的声音。紧接着有一个敏锐的女声传来:“组长,这个竹节草刚才咬我。”
  “乱说什么呢?你以为是食人花啊?”是另一个女人的声音,略显沙哑。
  “啊!”
  “组长,她——她手上开始长草了。”
  接着录音里面一阵混乱和惨叫,大约一刻钟之后那个沙哑的女声说:“我是‘天脉计划’植物组副研究员麦英然,研究方向,太空诱变植物分子基因组学研究,下面是我的遗言:试验进行了3年零五个月,我们成功了,可是发生了可怕的事情。变异竹节草开始袭击实验员,我们一组8个人全部牺牲,我想我知道它需要的培养基是什么了?不是土培、也不是水培,而是血培。如果后世有人重启这个试验,切忌将它困在玻璃——箱中——”
  周围由嘈杂恢复到安静,录音也结束了。
  听完了录音,我进去将屋子里的人全部叫了出来,然后一口气喝掉了大半瓶矿泉水。
  “师哥,你咋了?”圣华见我一口闷,于是夺了水瓶问我。
  “喝了。”我看还剩一些,于是对他说。
  他狐疑的看我一眼,但还剩喝了。等他喝完,我拿刀割掉了上半部分,做了个简易的“碗”,并嘱咐苏祁将门关紧了。
  “手伸过来。”我对靳函说。
  靳函看我一眼,乖乖的将手伸了过来。我轻挥匕首,划开了自己的手心,然后攥紧了将血挤到那个简易的“碗”里。很快靳函的食指和拇指指甲盖里面爬出了两根黑漆漆地如蚯蚓一般的东西,最后掉到了“碗”里,而里面的血液以眼睛可见的速度在减少。。
  大家看到那东西,被吓得纷纷噤声。
  “还有谁,刚才碰过那植物或者实验室的东西,快,不然被喝完了。”我说。
  若兰也将手伸了过来,引出来了一条。
  “确定再没了?”苏祁环视一周问大家,见大家点头,他便脱了西装外套,然后从将那“碗”东西包在里面拿打火机点着了,推门扔了进去,然后猛地关上了门喊了一句:“跑!”
  “师哥,往哪儿跑?”米麦揪着我的袖子泪眼婆娑道。
  “当然是往回跑。”我说着拉起她原路返回。
  一股恶臭夹杂着蛋白的焦味充斥着整个空间,圣华和师父打头,我和堂哥断后。临上去的时候我问堂哥人全了没有,堂哥点头。我俩这才往上爬。到了地面的时候我才记起老莫他们还在地下。
  “公孙兰,收到请回答,收到请回答。”我对着传呼机喊了一句。
  “收到,请讲。”
  “你们那边怎么样?”
  “我们这边到地面上了,路上就一个会议室和档案室,我们将档案全给搬上来了。”
  “卧槽,那就没事,就这样。”
  我们几个刚撤离井口,师父便扔了两个□□,随着几声闷响,地面一阵晃动,进口被炸塌了。
  我看这他那老土匪一样的架势,不觉心想,果然姜还是老的辣。
  “师父,你把这儿炸了,咱们还怎么下去?”圣华看着浓烟滚滚的地方埋怨一句。
  “不炸等着那怪物来拿你当午餐?”师父说着点一支烟,示意我们跟上。
  我们又走了一刻钟的光景才到营地,老莫的人已经在那儿了,成箱的卷宗堆成了山,一帮人蹲在那儿整理。那些箱子与我母亲留下的很相似,但还是有差异。
  “需要帮忙吗?”老魏走过去问老莫。
  老莫点了点头说我们可以先凑合着吃点再开始,不然指不定要整到什么时候去。
  “诶,你小子的手咋了?”老莫眼尖的看到了我手上的伤。
  “没事,刚往上来爬的时候钢架挂的。” 我说。
  “怎么那么不小心?刚你们遇到了什么?我可听到了爆炸声,还伴有轻微的地震。”
  师父笑一声,抢到我前面说了实情。还意味深长的说了一句:“在这里,要相信你的队友,那样才能活命。”
  我点头,然后去找若兰包扎伤口。心中暗想,这两个老家伙昨天还斗的不可开交,今天倒好,突然又说要相信自己的队友。真不知他们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第41章 Chapter 41。 沉箱谜案(12)
  我刚到帐篷,若兰便拿来了医药箱。
  “我来吧。”靳函说着从若兰手里接了医药箱。
  他从医药箱中拿了镊子夹了酒精棉替我擦伤口,疼的我直掉眼泪渣子。
  “轻点!”苏祁有些嫌弃的说一句,想从靳函手里夺镊子。怎料被靳函巧妙的躲开了,只听他凉凉地吐了一句:“不疼就不长记性,谢岑生死未卜,你要是再出个什么事情,你让我跟阿祁怎么活?”
  “你要是出事,我跟祁哥就能活了?”因为很疼,所以我脾气莫名的差,“岑哥活着的几率只有百分之十,我嘴里不说,我以为你会明白,可是你呢?除了数落我还能干什么?”
  “既然知道前路凶险,为什么又将阿祁牵扯进来?”他说着“啪”一声将镊子扔回医药箱,起身俯视着我。
  “是我自己要求来的,跟他没关系。”苏祁叹息一声,卷起袖子给我处理伤口。
  当时因为迫切地想救靳函,所以下手有点重,伤口很深,若兰说得缝针。
  “我没缝过。”苏祁有些无辜地看着若兰道。
  若兰摇头说她也不会。
  师父嚼着面包拍了拍手说:“让开,一帮生活十级残废。我跟你们这么大的时候……”
  师父边碎碎念边帮我缝针,一针下去疼的我直冒冷汗。
  “咬着,别咬到舌头了。”不等我反应靳函将自己的手掌塞到了我嘴里。
  “师哥,你就想,咱们在马尔代夫度假,手心爬了两只螃蟹。”圣华那个逗比企图转移我的注意力,可怎奈太疼了,更本不管用。
  一共缝了十二针,靳函的手被我咬出血了,苏祁的胳膊被我抠烂了。
  “再深那么两毫米手就废了。”包扎好的时候师父很严肃的看着我说。
  “这不没废吗?”我接了圣华手里的手纸擦汗。
  “下次有情况不要自作主张,先跟我商量。”
  “情况紧急,哪有时间商量。”我说着示意米麦将录音给师父听。
  师父听了之后沉默半晌才说:“我想我知道当年发生什么事情了。”
  他说了那句没头没尾的话之后便出去了,我本来想跟出去,却被进来的堂哥按回了椅子里。他对身侧的李庆山说让他替我看看。
  “我没事。”我说。
  “他以前是医生,让他给你瞧瞧,伤口那么深,万一引起其他病症就不好了。”
  我拗不过堂哥只能让李庆山看。庆山看完了之后说让我多休息,还说昨天本来有点中暑,今日又受了刀伤,所以有点发烧。
  “这么热的天你不烧啊?”我怼他一句。
  “前辈,这个内热和外部温度高导致的热是不一样的。我是医生,相信我。这是退烧药和消炎药,你每样吃上一粒,然后睡一觉吧。”他很客气的说。
  “你的伤没事吗?”我看一眼他嘴角的伤问。看样子因为堂哥和圣华救我们的事情,他挨揍了。
  “没事。”
  “你这傻小子,值得吗?”苏祁叹息一声,接了药,说了一句谢谢。
  “值得,虽然不跟你们一个组,但我也是安全局的调查员,是为了正义而生的,分得清是非黑白。师父他既然已经调离MNC就不该再过于管MNC的事情。况且他的主张和行为都是错的。”
  “好小子,算我没有看走眼。”堂哥难得夸赞人。
  “你们都去忙吧,我是医生,蒋前辈交给我。”李庆山坐了会儿之后开口赶人。
  我瞄他一眼,总觉得他有话说。所以只能帮腔道:“那么多文件呢,去帮忙吧,我没事。”
  等大家都走了之后,李庆山说让我躺着。我也是在是有点累了,所以躺到了睡袋上闭目养神。而他则安静的坐在我身侧坐着。
  可能是太累的缘故,我很快便开始打盹。
  “前辈,你们那天带来的人藏好了吗?”就在我马上要睡着的时候他问。
  我被他那一句惊的不轻,爬起来瞄一眼外面,大家都在几丈之外忙。
  “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我假装伸一个懒腰道。
  “那天要不是我,你们就穿帮了。”他说。
  “知道这件事情的人已经都见了阎王。”我食指挑枪对准了他的太阳穴补充道,“消声的,你现在死了不会有人知道。”
  “前辈那天带的人脚露在了外面,要不是我执意问雨衣下面是什么导致圣华前辈将雨衣拉下来刚好遮住那人的脚,你以为你们走的了吗?”他不紧不慢道,似乎一点儿都不怕我会杀他。
  我仔细回忆了一下那天的情形,似乎他说的还真有可能。但这件事情真的不能让任何人知道,我如果承认了,就相当于我告诉了别人关啸天的藏身之处。所以最后我有些歉意道:“那就对不起了。”
  “前辈,关啸天叛变了,夺箱子的人中有他。”就在我要扣动扳机的时候他说。
  “什么?”
  “这是谢前辈给我的邮件,你看。”我摸出手机递给我说。
  “你什么时候成了他的下线?”我看着那邮件问。理论上讲MNC正式成员只能是上线。
  “不,他是我的下线,他说在抢箱子的人中看到了关啸天。”
  “那也不能说明他叛变,只能说他也想知道箱子里装的什么。”我说着收了枪,准备暂且相信他。
  “看看这个。”他说着又打开一个视频给我。
  我认得,那是MNC的专用监狱。视频里关啸天将我怎么将他带到金城的过程完完整整的叙述了一遍,但很明显他隐瞒了大部分,并将圣华摘了出来。我点了点头,心说这老家伙还算有点良知。他还说我告诉他我在母亲的那个箱子里找到了一件特别重要的东西自己藏了起来。
  我叹息一声,点了点头,他能那样说 ,只能说他老婆已经落到了有心之人手里。
  “什么时候的事情?”我将视频直接点了删除。
  “你干嘛删除?”
  “不删除等着你被裹挟进来吗?”我瞪他一眼,又问一句是什么时候的时候。他告诉我说是我们离开的那天下午。所以才有了老莫让人绑我的事情。
  “照你这么说是我冤枉老莫了?”
  “前辈,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想说年轻人在前辈跟前吹牛是常事,但不要吹过了,免得引火烧身。”
  我能明显感觉到他在引我的话,只能顺着他说。因为我知道,他突然转变说话方式肯定有他的目的。
  “不吹牛怎么能叫年轻呢?有句话怎么说来着,若不吹牛枉少年。老关老谋深算,怎么会信我那样的牛皮话。”
  “可他确实信了。”
  “哎,我就说MNC的那帮老家伙也就是纸老虎,吹的有多神似的,还不都死在了沙滩上。”
  “说谁纸老虎呢?”随着老莫的声音飘来,他已经跨入帐中。
  “咳咳,我俩来玩笑呢。”我堆出一个连自己都觉得很假的笑说。
  “你小子除了一天吹牛皮侃大山就没别的正经事可干了?”他拿一瓶矿泉水,嫌弃的瞪我一眼。
  “我这不受伤了吗?只能吹牛皮侃大山了。”我继续假笑道。
  “好好养伤,我们任务很重。”他说着拿着水出门走了。
  等他走远了,李庆山才拿手机打了一行字给我看:昨天那几个人从你那儿一无所获,老莫很恼火。晚上我和公孙前辈还偷偷放走了俊晨前辈和圣华前辈,老莫差点拿枪崩了我俩。我没有办法,只能说偶尔听人说过,你那是吹牛的。所以今日我和公孙前辈合计引前辈说这话,只是为了圆谎,将大家都从关啸天的事情和那箱子的事情中摘出来。所有人都怀疑前辈,但我想今天之后前辈的怀疑该是解除了。
  我笑一声摇了摇头,在他那行字下面打了一行字:谢谢你们,事情没那么简单,我会想办法将自己摘出来,你们别折腾了。
  我看着我良久,眼神中有纠结、有难过,但最后是释然。
  “看到外面那些箱子了吗?”我说。
  “看到了。”
  我点了点头说那些箱子跟我母亲留下的相似,但绝对不一样,所以我们并没有找到该找到的地方。
  他说既然相似,那就说明距离目的地近了。
  我问他对金锦高速突然被冲垮有什么想法。
  “人为。”他很笃定地说。
  “目的?”
  他沉默几秒才说自从刘队殉职,他能感觉到幕后有一双手,默默的将所有的事件都引向了当年的事情。
  我点了点头说代价有点惨烈。
  “前辈指的是相关人出现一个死一个吗?”
  “也不尽然,关啸天不还活着吗?”我笑一声说。
  “前辈,我看老莫写的卷宗将咱们这次的行动归入了沉箱迷案,那个‘沉箱’具体是指什么呢?”
  关于“沉箱”一词的解释有两种,我所理解的“沉箱”应该是“天脉计划”飞船设计的形状,像猎野禽用的一种木筏,有长方形的一个低槽,打猎的人可以把自己隐藏在其中。至于为何会设计那样的形状就不得而知。因为在我母亲的箱子里我还发现了一张那样的图纸。当时没有看懂,所以就将它留在了箱子里。后来宣发部将箱子和电报机都报道出来了,唯独没有提那张图纸。
  我将自己的想法讲给李庆山听,他点着头,但眉头紧皱着。
  “你听懂了?”我问他。
  “没有。”
  “那你点毛线头。”我骂一句,躺下去,然后跟他说想眯会儿。
  “前辈,那就是说咱们这次来是找那飞船的?”
  “大概是吧。”我说。
  李庆山说的没错,我可能发烧了,因为头重的厉害。人也疲软的像泄了气的皮球。我想着不知不觉中便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第42章 Chapter 42。 沉箱谜案(13)
  “师哥,你干什么?”圣华见我拿了匕首开始撬箱子的夹层。
  若兰:“手,小心手,刚缝的针。”
  李庆山:“我真的什么都没做,他睡着了,然后突然爬起来就这样了。”
  靳函:“跟你没关系,离远点,他在梦游。”
  李庆山满脸菜色的看一眼老魏,又看了看其他局里的老人,这才释然。
  “好久都没这样了,这又是咋了?”苏祁探着脑袋不解道。
  “镊子。”我抬手找圣华要东西。
  “师哥,是不是还要A4纸和胶水?”
  “知道还问?”我接了镊子,小心的在夹层里夹出一张发黄的纸,然后小心的放到了圣华拿过来的纸上。
  那纸虽然是经过特殊处理的,但毕竟年代久远,还是有风化的迹象。我将一个箱子基本大卸八块,确认再无东西之后才罢手。
  “曦晨,照你这么拆下去我们的文件都往哪儿装?”就在我拆了五六个箱子之后堂哥开口吐槽我。
  “让上边儿送新的箱子来。”我说着继续低头拆。
  圣华一个人忙不过来,所以靳函、苏祁、若兰都参与了进来。
  这里的人很多,鱼龙混杂,其他人我信不过。所以我对其他人说让他们继续整理资料,拆箱子的事情交给我们几个就好。
  师父明白我的意图,所以替我拦下了其他人。
  我们几个分工合作,我拆箱子,取资料,圣华负责粘好和弄平整,若兰负责晒干和拍照,靳函和苏祁负责整理成册。
  那项工作进行了一天一夜,总体来说比他们整理资料的速度还快。整理成册之后靳函按照文件的顺序将照片排了序,然后我们开了一个小会。
  文件记载的大概内容是说“天脉计划”里的“飞鱼1号”飞船搭载了6名航天员和6名科研人员,并携带了一批植物种子在外太空停留了一个星期,成功与“沉箱7号”飞船接轨,并将那批植物种子留在了“沉箱7号”飞船上,还接回了已经在其上“沉睡”了十年之久的一批植物种子。由于此前其他国家也进行过类似试验,据说是对人类有害而被禁,所以我们L国对此项试验完全保密,所有的安保工作都由MNC全权负责。
  文件还说比起正在研发的“飞鱼2号”,“飞鱼1号”在各个性能方面有待加强。还说“飞鱼2号”将在次年试飞,并接回“沉箱6号”里的大量诱变动物胚胎。如果按照预期,未来器官移植将会产业化。
  但文件的最后说有过半的研究人员对太空动物诱变持了反对态度。
  “将资料扫描一份新的。”我说。
  圣华不解的看我一眼,我补充说以防万一。
  印好之后我让圣华将资料往车里藏了一份。又记起我们背的那份资料,那是有关“飞鱼2号”和“沉箱6号”的。如果按照这份资料的说辞,我们还得下一趟地下。其他资料很可能就在苏祁他母亲待的那个地方。
  “我们还得下去一趟。”苏祁若知我所想一般说。
  “你就别去了,我带他们下去就行。”我说。
  “不行,下面还不知道是什么情况,你万一半路睡着了怎么办?还是我带人去。”苏祁开口反对。
  我俩争了半天相持不下,只能叫老魏来。老魏看着我们两个人说就凭这资料里的两句话就下地,太危险了。
  从苏祁母亲那里得到的资料我们做了隐瞒,如果执意要下地确实不合规矩。
  “你小子是不是有事情瞒着我?”老魏上下打量着我说。
  “师父,他们找出了那么多资料,咱们要是一无所获,似乎挺丢面子的。”我抓住师父的弱点说。
  师父思忖半晌之后才说他带我们去。
  井口已经被炸了,我们只能顺着老莫上来的地方下去。路在废弃工厂的烟囱里。
  我看一眼那黑漆漆的大烟囱,抽着面皮问老莫怎么下去。
  老莫说下,可以体验一下童趣。
  “不会是滑梯吧?”若兰爬在边上有些好奇道。
  老莫点了点头,让李庆山给我们带队。
  我们一帮人第一次下,结果是一下子堆了一堆。
  “皇甫圣华?你找死啊?”我推了推骑在我脖子上的圣华,骂一句。
  “师哥,不好意思。”他忙跳到了一边。
  就在这时,靳函凉凉的声音飘入我的耳中:“兄弟,我的腿有点麻。”
  我这才意识到从上面滑下来之后坐到了他腿上,似乎他当时躲了。只是我下来的速度太快,虽然他避免了我骑在他脖子上,但没有逃开我压着他腿的命运。
  “拉老子一把。”我拿手电照了照苏祁说。
  苏祁笑一声,将我拉了起来。我朝着管道喊一声“可以下了”。结果后面的人还是没有逃开跟我们一样的命运。
  我们几个看着一帮堆在一起的人,纷纷捂嘴偷笑。
  “你们几个坏小子。”师父拍了拍屁股爬起来,拿手电光闪我们。
  “苦中作乐,苦中作乐。”堂哥也难得的笑一声,然后示意大家跟上。
  鉴于路上可能遇到那草袭击的可能我一路小心的照着屋顶,希望也能找到那圆洞缺口好爬上去。空间里还充斥着蛋白烧焦的味道。师妹说那东西给人感觉有血有肉。圣华说能喝血的东西,肯定不简单。应该跟“冬春夏草”差不多,遇见血可能就成了虫子也说不准。
  走了大约一刻钟的光景,我终于找到了那洞,只是有盖子。我说周围肯定有开关或者按钮也说不准。最后是靳函在墙上的排污管道旁找到了小型的指纹扫描仪。
  “我试试。”老魏最后走过去将自己的大拇指放了上去。
  “早没电了。”圣华说着从包里拿出了图纸,我知道他是在找发电机。
  “在地下。”我和靳函几乎异口同声道。
  公孙兰:“可一路过来没有看到通往地下的通道啊。”
  地下?我将那张地图仔细看了一遍,最后觉得最可能通往地下的通道应该在大厅。可我们所处的位置到大厅还有一段距离。而那边什么情况还说不准。
  为了不使大家涉嫌,我说带着圣华去看看。靳函说他也要去,我拗不过,只能让苏祁稳住大家,我带着靳函和圣华继续往前去大厅。
  又走了大约一刻钟的路程,我们才到大厅。大厅里除了落满灰尘的一面大镜子和两盆早已干死的盆景,别无他物。
  那将手电打近了,隐约有字显示在镜面上。
  “衬衫脱了。”我对着圣华说。
  “干嘛?”
  “擦镜子。”
  等圣华将衬衫脱了,我拿着抬手擦镜子的时候才发现落了空。然后我们就走进了那面“镜子”里。
  “我去,我这是产生幻觉了吗?”圣华揉了揉自己的眼睛说。
  靳函推了推他鼻梁上的眼镜片,缓缓的吐了一句:“不是幻觉,这是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