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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孙策(QQ)-第2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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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郡中原有的郡兵也早已抽调到了南海郡帮助防守。这两郡相加也不过一千守军,又怎么可能挡住孙权、程普亲率的三千jīng锐的突击。

    借着海船的便利,只用了十rì光景,两郡所有的城池都被江南军攻陷。

    据说九真太守士黄猝不及防之下城破战死,rì南太守士有则退入城西的群山中。结果还是被随后追击的江南军生擒活捉。

    而随着士壹残部的到达之后的数rì内,龙编城中整整涌入了四千余各地败退下来的士卒。一时间并不算太大的龙编城中,登时就显得人满为患。

    太守府房中,痛哭过后的两兄弟终于平静了一些,重新坐定下来商量起今后的行事。。

    听了士徽再次的建议,士壹这个二叔有些咬牙切齿的对着士燮叫了起来。

    “兄长!弟弟此战败的不甘心,这整顿残兵,加紧训练之事就交给我了!就如小徽所言,交趾郡这无尽的群山,就是那些狂妄的江南军葬身之地!”

    看着依旧战意高昂的二弟与儿子。士燮却是长久的默然不语。静静的凝望中,叫嚣的两人也都渐渐的沉默了下去。

    “二弟!老三,老四皆已战死,老五亦落入敌军手中!咱们的十余万大军十去其九。加上城中还有的残兵,也不到一万五千人。虽说粮食不少,可是士卒们手中兵器却是太少。

    没有能破开江南军身上战甲的兵器,咱们让士卒们拿什么去与他们争斗到底?再说老五的xìng命你不要了吗?战斗到底!除了死的人更多些,没有一点好处!

    不但会葬送了更多的士卒,就是整个士家一族也会遭遇灭顶之灾!二弟啊!这几rì为兄想了许多,咱们之前想做的事。还是太过于草率了!”

    士壹有些惊疑看着脸sè平静下来的大哥,问道:“兄长,莫非你想要就此向江南军投降?可是咱们死了那么多人,那么多的兄弟手足都留在战场上。我,我真的不甘心啊!”

    同样不甘心的士徽也在一旁叫了起来:“父亲大人!不能降啊!只要让二叔与我再整军力,有这无尽的大山,咱们士家还是能与那些江南人一战。。。!”

    原本平静的士燮愤然骂道:“闭嘴,你这混帐东西。你想要将士家送入万劫不复的深渊吗?再说,就算咱们想要投降,他们江南军肯不肯接收也未知呢?

    你难道忘记了他们除了能四处出击沿海各地的海军。更有数万人的山地军吗?

    这些人据说本是江南军从山越各族特别招募的勇士。你以为凭咱们匆忙中训练出来的万余士卒,能比这些在山里同样如履平地的山越人更强吗?

    更何况,他们还有装备jīng良的刀枪箭矢,身上至少也穿着坚固的皮甲。你想要让士卒们怎么与他们作战?用手指抠,用牙齿去啃吗?”

    一想到江南军那铺天盖地shè来的利箭,亲自领教过其中威力的士壹不由得打了个冷颤:“一时被仇恨冲的昏了头啊!还是大哥明智,想要正面打败江南军的进攻,真是难啊!”

    不等士壹开口,士徽已抗声道:“父亲大人,正面与之为敌。咱们的士卒当然不会是江南军的对手。可是咱们可以派出大量百姓,在他们入山的官道上布设充足的陷井。

    若是他们的山地军不走官道,想要从山里穿行的话。咱们就送他们一把大火。这冬rì里,山中能烧的干柴枯草可不会少!任他们身上铠甲再坚固,难道还能防得住烈火的炙烤吗?”

    看着父亲的沉默与二叔眼中再次燃起的火焰,士徽激动的叫道:“父亲大人。请三思啊!咱们士家都已经被他们逼到这样的程度,可不能再退缩了!

    就算是真要投降,那也要让江南军见识到咱们还有再战之力,方能有商谈的余地。不然做为败军之属,咱们就算去投降了,也只能被他们压制的死死的。

    他们提出的所有条件,咱们也只能全盘接受。那时士家做为主谋,只怕依旧是个灭族之祸啊!”

    听到儿子激烈的劝说,士燮的脸sè终于有了一些变化。抬手压了压,示意儿子安静。

    却是带着三分欣慰看着士徽涨红的脸sè道:“徽儿所言亦有道理,先前为父倒是救人心切,一时未曾想到这一层!

    是啊!看来,chūn节之后还是要打上一场。而且必须是大胜仗,给那些咄咄逼人的江南军一个狠狠的教训,咱们才有投降的资格啊!”

    房中的三人顿时是苦涩的相视一眼,士壹强笑着说道:“大哥如今也只有如此了,忍得一时之气,只要咱们士家的人不死绝,总会有东山再起的机会。

    何况今rì看来,小徽比起咱们这两个老家伙来说,更有眼光,而且深通兵法之道!有他在,兄长你就算后继有人,咱们士家就不会败!”

    向来很少夸奖晚辈的二弟,对自己的儿子发出衷心的赞扬。这让士燮自开战以来,沉闷了许多天的心怀终于有了一丝喜悦。

    “二弟,你不要太夸奖于他!小孩子,可当不起夸奖!”

    士徽却是一头的黑线,嘟囔着道:“父亲大人,孩儿都四十了,怎么还当我小孩子呢?”

    他的报怨只能换来父亲的一通责备:“莫说四十,你就是八十又能如何,只要老子还活着,在老子眼里你依然还是个孩子!”。。)

    s

正文 第一三零章 谈判才有出路

    太守府中终于响起了数月不闻的笑声;虽然笑声里还是饱含着沉重的压力。可是这也为即将到来的春节增加了一点点的喜庆之意。每个听到笑声的人们都稍稍的放松;跟着一起笑了起来。

    在三人压抑的大笑声里;却没有人能察觉。在太守府书房那高耸的屋脊背面的阴影里;一条如烟的影子悄然消失。

    太守府的军令颁布在士徽与士壹亲自监督之下;整个交趾郡的军民全都行动起来。

    正月初一刚过;交趾郡中的数万百姓;不论愿不愿意。都被郡兵们用每人每日只要出工挖陷井;就能分到二十斤粮食的优厚待遇;送上了交趾郡通向郁林郡唯一的官道上。

    交趾郡中无数的山峰耸立;让交趾郡的官道大都只能是在群山之中蜿蜒转折。

    此时如果郁林郡有人翻过两郡中间相隔的大山;就会看到整个山后面;完全变成了热火朝天的挖坑工地。而在延绵南去的许多山头之上;更有无数的人头攒动。

    他们是太守府经过特别统计;招募而来的猎人。在略微懂得山地作战的士卒带领下;负责在大量的山头;小路上布设各种要命的陷阱与引火之物。

    从今往后;若是再有人想从这些山上走过;绝对会知道走上这些山路的可怕之处。无处不在的陷井;随时爆发的火焰。会让进入埋伏的人;根本没有走出山来的可能。

    在远离官道十里之外的某个小山头上;数十名身穿全新交州军衣的士卒。正配合着一队猎人紧张的在各个关键处布设着陷井。在众人之后;远远的坐着两个队率模样的将领。

    日近中午;两人正一边烧烤着刚打到的几只山鸡、野兔、野狼等野味;一边轻声交谈着什么。带着轻蔑的眼神不时的扫过那些漫山遍野;忙得不亦乐乎的猎人们。

    坐在火堆左侧;是一个生得高大粗壮的中年壮汉。嘴角上带着一丝莫测的笑意。

    对着那个生相俊美且高大;正专心烤肉的青年低声说道:“子明啊你们如此用心。这是准备埋伏下大量的陷井;来对付自己人吗?呵呵这才真是自己挖坑自己埋吧”

    吕蒙翻了个白眼:“呸;说什么自己挖坑自己埋;你这老货又来取笑若是不用心安排这些陷井。岂不是马上就让他们识穿。那咱们的潜伏计划岂不是白费?

    反正咱们不调用这些猎人;别人也会用他们来布设陷井。就让咱们帮他们安排些人手忙乱一阵也好;顺便还能出城来吃些野味;正大光明的见见你这个星火营的四号探子总管。

    你又不是不知;在城里士家的耳目众多;你我要见面可没有这般自在。不过你准备的这丁点鸡肉、狼肉;未免太少了些。还不够兄弟们吃一顿的。你还真是小气了些”

    那壮汉立刻有些不爽的瞪眼道:“呸;你小子得了便宜还卖乖这世上能让我公孙阳帮着准备食物的人还真是不多。就这头狼;还是老子追了两座山才射中的;你就知足吧”

    对他假意的气愤;吕蒙毫不在乎的笑道:“你得了吧杀匹狼对你公孙队长这样大本事的高手;还不是手到擒来。只是这里怎么多人;你怎么也该多杀几匹才是。

    要是再来头肥嫩的小野猪那就更妙了;你要让大家都念着你公孙队长的好才是。这样大家对你们的配合才会更用心;哈哈”

    两人相互调侃中;脸上却都带着笑意。看来彼此的关系相当的熟悉且亲密。此时火焰炙烤着渐渐熟透的兽肉;在滋滋声响里兽油不断的滴落;并散发出浓郁的肉香。

    被香气吸引的公孙阳不由自主的吞了下口水:“肉快好了先说正事;军师接到咱们送去的报告后;昨日与高将军亲自前来看过两郡边境的地形。

    加之还有各地兄弟们汇合来的情报;这边的情形他们都已经知晓。估计过段时日会让士家有个惊喜哈哈”

    “哦”吕蒙的眼睛一亮:“好那军师对咱们的一千兄弟如何安排。要是当初按小弟的意思;年前就应当乘胜追击;一鼓拿下交趾郡;灭了士家不就啥事也没了吗

    说不定;咱们此时都快到金陵见到主公了偏偏还要让兄弟们冒充郁林郡的溃兵。在士家人手下过这个年。真是无趣的紧”

    “嘿嘿你小子;还是喜欢一鼓作气的冲锋陷阵军师早就料道你会如此报怨了。你也不想想;除了你那些山地军;谁能在这些险峻无路的山里如履平地的

    你们山地军已经单独拿下交州最大的一郡;功劳不算小了别贪心不足。再说这回交趾郡的功劳同样不会少了你那一份;你还怕回去不能向主公交差吗?

    你们吃肉。也得给其他兄弟留口汤喝;你说呢?咱们这十万大军不远万里的杀来这南蛮之地;不就是为了一场战功嘛若是风头都被你们这两万山地军抢完了;别人可是会埋怨的。

    再说;军师与高将军似乎另有打算;士家挖的这杏;未必就能用得上。哈哈加上这交州有太多的蛮荒之地;不论是人口与地;都要仔细清理一番。

    目前军师还未曾给你们发出新的命令;看情形估计至少也要过了元霄之后;大军才会有所行动。你就安心的带兄弟们在这山野间挖坑吧”

    听说还要等待下去;吕蒙不由得有谐闷:“都等了近十日了;这年也过了;还要等真是没完没了的;何日是个头呢哦开饭了”

    抱怨了几声的吕蒙;也只能无奈的接受这样的命令。看到远处的士卒与猎人们开始收工;干脆化郁闷为食量;准备大吃一顿再说了。

    眼疾手快的公孙阳再次吞了下口水;伸手就拿刀割了一条外焦里嫩的狼腿下来:“嘿嘿说完了;给老子来条狼腿尝尝。军中就是你们几人;跟着主公学好了这秘制的烤肉之法。

    我可是好久未曾品尝了;今日一定要吃个痛快这回你可不许和我抢”

    元霄节过后的第三日清晨;驻扎在两郡交界处;忙了半个多月的交趾百姓们。正准备钻出帐篷;去继续完成太守府交待下来的挖陷坑任务。

    突然在临时营地中;有几个恐慌的声音惊叫起来:“江南军来了”

    这句惹人敏感的的大叫;顿时在原本平静的工地里掀起一阵狂风过境般的混乱。

    谁都明白;如今士家这样软硬兼施的出动数万人;付出了这样巨大的代价;拼命准备的目的不就是为了对付江南军吗?

    每日忙着挖坑布陷井的百姓们;这些时日以来口口相传。早已将江南军这三个字;时刻挂在嘴上;牢牢的刻在了心里。

    这些在军民的感觉中无比强大的敌人;可是连称雄交州数百年的士家;凭着十万大军;都只能连吃败仗;损兵折将;从而狼狈退守于交趾的强敌。

    士家在交州对百姓至少还算宽容;谁知道这些新来的统治者;又会怎样对待百姓呢。对于从未来过交州;禀性未知的势力。又怎么可能让交趾郡生性强悍的百姓放心的接纳。

    如今这备战的工程只完成一半;江南军居然就来了。军民们当然会变得恐慌非常。

    几乎所有在帐篷中的人听到响动;都从简陋的临时帐篷里连滚带爬的钻了出来。其中的大部分人都是衣衫不整;但手中都拿着刀枪;锄头、铲子之类的作为防身武器。

    强大的敌人来了;每一个人下意识的反应;就是拿起身边最近的武器。就算真是要死;也要与敌人拼杀一回;那才是交趾人不屈服的本性。

    但是让所有人傻眼的是;面对着漫山遍野的近万交趾军民;那条被挖的七零八落的官道上;出现的只有一队的‘敌人’。

    这一下;不论是士卒还是百姓;所有人都变得面面相觑的苦笑起来。对方仅仅出动了五十个人;却吓了这里的近万人一个屁滚尿流;说出去;只怕真的会被别人笑死。

    这一队江南军士卒;面对近万人虎视眈眈的围观;却没有做出任何敌对的动作。其中一名士卒上前大喝道:“吾等奉我家军师之命;前来与士家谈判”

    “谈判、谈判”响亮的声音在飘着薄薄晨雾的山间;不断的回响。更在近万回过神来的军民之中;引起越来越大的共鸣。

    “谈判;他说他们是来谈判的要与江南军谈判了啊”

    “他们是谈判的使者来谈判;那就不会打仗了;不打仗那就不必要挖陷井了”

    “不挖陷井那又算啥;不就是累人些嘛不用打仗才是要紧事;不打仗咱们交趾郡就不用死许多人;老夫那独生子也就不用上战场了”

    “好啊;好肮有我家的儿子与外甥;也是如此军爷们;快送这些使者大人去龙编城吧”

    山上的军民顿时都明白过来:“是啊若是能吃饱喝足的好好活下去;谁会想要与那些来历莫名其妙的强大敌人;去作那毫无胜算的交战呢?

    对交趾来说谈判才有出路啊”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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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三一章士徽发难

    作为谈判的特使,蒋琬意外的看到那些原本充满敌视眼神的交趾军民,神情渐渐的软化。每个人都慢慢的变得无比热情。

    看着还在紧张戒备的裴元绍,蒋琬笑道:“裴兄,不必紧张!这些军民都在笑了呢!看来这交趾郡亦是民心思安啊!”

    听到蒋琬的劝告,裴元绍再看了一眼周围越来越多的笑脸。确实感到双方相对的气氛,不再是方才初见时刀枪相对时的紧张,手中紧握的长刀,终于也稍稍的放松了下来。

    这些原本负责配合百姓的交趾郡兵,迅速的派出了一支百人的队伍,护送着谈判的使者们向着百里外的龙编城行去。有了他们的护送,一路上几乎是通行无阻。

    甚至有许多被挖断的路,也被派来打前站的人安排下临时填平,以方便使者的通行。

    和谈的消息是如此的振动人心,早已沿路传播出去。即使一路有军民们欢迎而行动顺利,蒋琬的队伍也第二日下午,才终于有些艰难的走完了这百里破败不堪的官道,到达了龙编城。

    在入城之时,高坐马上的蒋琬、裴元绍。甚至还看到了数名立在路旁做为迎接的士卒,那些脸庞十分的眼熟。两人相视一眼,脸上都带上了一丝放心的微笑。

    龙编城的太守府中,今日却隐隐涌动着一股喜悦的气氛。因为在清晨就有郡兵连夜赶了百里路,送来一个天大的好消息。无比强势的江南军,居然出人意料的主动派出了和谈的使者。

    和谈,这正是士家渴望而不可得的目标,如若不是担心江南军的条件太过苛刻。士燮早就找到江南军投降了,哪里还要如此劳师动众的,大肆破坏道路。

    正当士燮与士壹两兄弟,脸带笑意,轻松的讨论着应当如何与江南军使者谈判之时。做为龙编城主要防御负责人的士徽匆匆的奔了进来。

    有些气急败坏的叫道:“父亲大人!那些江南军真是派来了求和的特使吗?”

    恢复了往日的威严。士燮肃然道:“是啊!徽儿,你这半个月以来你辛苦了!不过看来从今往后,咱们不必再做这些劳命伤财的战备行动了。接下来,你就好好休息一些时日吧!

    为父如今只希望江南军这回来的使者。提出的条件不要太过苛刻!”

    看着士徽一脸的愤然还要抗辩,士燮抬手道:“徽儿,你不必再多言,将派出去的百姓们暂且都撤回城来吧!咱们士家已是风雨飘摇,再经不起大的打击,能和谈还是早日和谈了吧!”

    下定决心的士燮却是根本不给士徽再说话的机会,直接命令儿子呆在一旁听着。必竟江南军不来攻打而是主动和谈了。那也就不存在之前商量时的担忧。

    身为士家家主的士燮,也不希望再打下去。如果儿子士徽再出点意外,他士家就要断根了。

    当做为使者的蒋琬与随行保护的裴元绍进入太守府时,就是这样的诡异气氛。一心求战的士徽气势汹汹的瞪着两人,那眼光恨不得将两人刺上无数个窟窿来。

    而偏偏士燮两兄弟,却是忘记了之前的战败一般,显得十分的客气。双方彼此介绍过,寒喧一番之后。士燮急忙招呼着江南军使者坐下商讨细节。

    不过不等蒋琬两人坐定,憋了一肚子怒火的士徽已经叫了出来:“姓蒋的,你们江南军无故侵我州郡。杀我军民无数,你们可还有王法?

    你们此来,是对自己在交州的作为忏悔,准备撤离交州了吗?希望在你们离开之前,将自己所作的恶行,对我交州军民做出一个合适的补偿!”

    才智过人的蒋琬又怎么可能被问倒,只是微微一笑,向着士燮疑问道:“不知这位是?”

    士燮心中一惊,有些担心蒋琬反脸而去,却又觉得让儿子在那里扮黑脸倒也不错。

    当下急忙假装瞪了士徽一眼才道:“蒋先生勿怪。此乃犬子士徽!他智谋不高,说话素来是口无遮拦,加之最近饱受挫折,故而出言无状。还请先生见谅!”

    蒋琬这才恍然大悟一般:“哦,原来是少城主,在下久仰大名了!不过在下要很抱歉的转告少城主。江南军并不打算从交州撤军。

    而是要将你们交趾这最后的一万士卒,进行无条件的和平收编。”

    说出这句之后,蒋琬故意停住了话头,不再出声。却是让士燮与士壹心中急急一跳,两兄弟相视一眼,粗重的眉头顿时皱起了深深的的沟纹。

    做为小弟的士壹率先打破了压抑问道:“蒋琬先生,你们江南军究竟是何意?若是想要让我军勇士放下兵器投降,也未必不可。不过还要你们先拿出诚意来才行。

    不然如你这般的仗势威逼,我交趾数万士卒、百姓皆有血性,可不会向你们屈服!”

    一直等待的士徽却是不失时机的叫道:“什么!要我们无条件投降?做你的春秋大梦吧!姓蒋的我告诉你,我交趾男儿绝无怕死之辈!

    且让老子先斩了你,再率大军与你们江南军拼个死活!老子要为叔叔们报仇!”

    不等士燮阻止,立于一旁的士徽已经拔刀冲向了端坐的蒋琬。只是蒋琬却依旧心平气和的坐在那里,好似没有看到士徽急刺而来的那柄夺命的缳首刀一般。

    待士徽冲进到蒋琬数步远之时,惊骇到脸上变色的士燮、士壹终于叫出声来:“徽儿住手!不得鲁莽!你这混帐小牲畜,你这是要灭了士家啊!”

    其实士徽在上午接到士卒的通报,江南军来了使者之时,就已经做好了这杀人开战的准备。故而他不但没有下令撤回修筑陷井的军民,更是下了加紧施工的命令。

    他这早已蓄势已久的攻击,几乎是瞬间就到了蒋琬的面前。

    根本来不及阻止的士家兄弟二人,只能绝望的闭上自己的老眼。不忍看这个年青的使者就此死去。而蒋琬若死在太守府中,则也代表了士家与江南军的战斗,必然是不死不休的结局。。。

正文 第一三二章士家伏罪

    在叮当不断的脆响声里,将士徽手中的缳首刀斩成了寸寸碎片。

    那刀光在斩断了士徽的刀后,更是掀起了碧sè大浪一般,向着似乎吓呆了的士徽脖颈涌去。

    士徽手中的缳首刀,虽然不是前世大匠所铸的传世宝刀。可也是士燮当年花费了千金,求中原的治刀名家打制的百练战刀。

    自从士家有此刀后,与敌人拼刀之时从未落过下风。士燮自己也是万分喜爱此刀,就将之命名为斩将。并做为传家之宝,在交州之战开始时传给了儿子。

    谁知这把所向披靡的利刃,却在今rì被江南军一个使者的侍从,随手给斩成了废品。而且此刻风云突变,心中惊惶的士燮在睁眼之后,顾不得心疼断裂一地的家传战刀。

    向着依然运刀如风的裴元绍大声疾呼道:“壮士,刀下留人!刀下留人啊!”

    只是那幽蓝的刀光却是根本不为所动,丝毫不停继续向着士徽切去。没人有会相信,这能断刀如泥的宝刀扫过士徽之后,还能为士燮留下一个完整的儿子来。

    霎时间,局势反转让士燮彻底陷入了绝望,士壹更是呆滞的喃喃自语:“怎会如此?怎能如此!”

    “住手!”并不响亮却清朗的声音响起,那片蓝sè的刀光却神奇的向上浮动。掠过了士徽头盔之后,停在了他的左肩之上。

    士家众人这才看清,那正是一柄整个刀身呈现出幽蓝sè的虎头长刀。儿臂粗的刀杆正牢牢的掌握在蒋琬身后的那个身材颀长的壮汉手中。

    而此时那散发着寒气的锋利刀刃就停在士徽的颈边,只要他稍有异动,必然还是个身首异处的结局。幸好,他似乎被吓傻了一般,只是呆呆的站在那里。

    莫明的一阵风吹过,士徽头上镶金嵌玉的狮牙虎头盔,突然裂成了无数片。夹杂着无数随刀削落的头发。飘飘洒洒的从他的头上掉落了一地。

    眨眼之前还气冲斗牛的士徽只觉得胯下一热,一股浑浊的液体不受控制的淋湿了他的裤裆。必竟他只是一个养尊处优的太守之子,同时也是实际掌握了交州军政大权家族的长子。

    虽说士徽在平常时候,从来都觉得自己决不会怕死。但有着众多卫士保护的他。从来也不曾有亲身面对死亡威胁的经历。不怕死必竟不是用嘴巴说说,那就可以做到的。

    这一刻,感觉自己的头似乎还在脖子上的士徽,在强烈的紧张感之后,全身完全虚脱下来。

    生死果然只在一线之间,士燮不顾一切的冲上前来。老泪纵横,双手颤抖的抚摸着独生儿子剃了一半的光头。来回数遍之后,才确认了儿子的头皮上连血丝也没有一点。

    独生子没死,让士燮提到了喉咙口的心,终于落回了肚里。抱紧了儿子有些呆滞的身躯。

    他那苍白的胡须激烈的颤抖着:“徽儿!徽儿!没事,没事了,你没事就好!咱们不争了,再不争什么了?只求你能好好的活着,咱们再不求做什么皇帝。太守!

    为父只想就这般守着你!咱们一家余下的人安安稳稳的过这余生就是了!”

    同样看到那惊心动魄的一刀的士壹,也感到脚步踉跄的走了过来。两个须发皆白的老头抱着一个年青的壮汉,三人一起痛哭流涕。这场面要多怪异就有多么的怪异。

    但此刻裴元绍的刀,不知何时已经收回了他的身旁。只是与蒋琬在一旁静静的看着,这三个曾经在交州呼风唤雨的男人哭的昏天黑地。

    也许这一刻,才是他们心中的真情,真正被打动的时候吧。太守府的卫士们,也只能是在不远处默默的观望着,没有人想要上前打扰太守大人一家的感情倾泄。

    那风云变幻的一刀,让原本负责保护太守府的卫士们也有都心惊肉跳。但是手中没有相似的宝刀,没有人以为自己能挡下方才这一刀。

    三个原本也算是坚强的男人相拥着,足足哭了一刻之久后。才渐渐的收止了哭声。

    最为年长的士燮脸sè重新变得坚定,向着裴元绍与蒋琬恭敬的行了一礼:“谢壮士对我儿手下留情!老朽虽然无能,却愿在此誓言,从今后江南军但有吩咐,士家莫不遵从!”

    这样的结果无疑是最好的,蒋琬原本沉静的眼神里也闪过一道惊喜。来龙编的路上。还想着要花费无数的唇舌,来劝服士家老少。想不到,就被裴元绍这样一刀轻易的解决!

    心中欢喜的蒋琬笑道:“果然是快刀斩乱麻啊!呵呵!士燮太守,如此最好,如此最好!”

    看了看渐渐回过神的儿子与弟弟,再看看脸sè轻松的蒋琬与裴元绍。士燮却知道自家的事,引得江南军不远千里前来,大动干戈之后,必然要有人负担其中的责任。

    而他身为太守,交州实际的控制者,士家的掌舵人,自然就是最应处死的罪魁祸首了。

    咬牙道:“蒋使君!士燮身为太守,却不思为百姓求福,不为朝廷分忧。以至交州民心动摇,军心混乱。更使得贵军代朝廷不远千里前来,方至有此一战!

    如今交州生灵涂炭,军民死伤惨重,这一切,皆为士燮一人独断专行所至,与他人无涉。还请蒋使君拿下士燮治罪。罪臣士燮原随使君同去京畿,生死任凭朝廷处置。

    但求,但求江南军能放过士家其他人等,给我士家留下些香火。士家原从此退出交州!”

    脸sè坚毅的士燮所说的话,让刚刚恢复了一些的士壹与士徽再次大惊失sè,“不!父亲大人(大哥)!士家怎能没有父亲大人(大哥)!”

    不等两人再说,士燮坚决的抬手,制止道:“你们不必多言!老夫身为士家族长,是我带着士家走错了路,一切自然有我来承担!难道在士家,你们的权力要比老夫的还要大吗?”

    族长的强势让士壹与士徽顿时哑口无言,族长的威严自然无法挑战。但他们同样也不甘心就这样看着自己的父亲,自己的大哥,就这样赴死。

    既然士燮的决定无法改变,两人只能将期望的眼神,看向了真正能做决断的江南军使者。

    听着士家三人的争论,蒋琬平静的脸上浮起一丝微笑:“士燮太守且勿急着决断,要知道从此之后咱们就都是一家人了!而江南军是不会妄杀自己人的!哈哈!”

    “一家人?”对蒋琬的话,士燮与士壹与士徽却都是满头的雾水。

    “江南军本是一家,你们既然投入我军,那往后就是江南军的一份子。难道士燮太守觉得咱们不是一家人吗?”

    虽然觉得不可能,士燮还是感到不可思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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