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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孙策(QQ)-第2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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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箭;真正的让士武大惊失色:“这世上居然有如此神奇的箭术?”

    在士武看到箭势突然变化;用尽全力用钢枪砸飞了向自己面门飞来的一箭后。不等他再次出手;那朝下的一箭已是毫不停留的射中了胯下战马的胸膛。

    箭矢上强大的力量让整枝箭都没入了马的身体;连尾羽也没有留在外面。大力的箭矢带着那匹神骏的战马连退了几步;战马悲啸般的长嘶一声。

    这一箭。必然是连马的心脏也被射穿了。只见那马嘶叫之后;立即无力的向着地面倒下。

    与此同时;战意高昂的黄忠终于也是大喝一声:“士武小子;再接老夫一箭”

    随着一声喝叫;黄忠夺命的第三箭又一次射了出来。绝望的士武再次瞪大了双眼;在他的眼中。这次射来的居然是品字型排列的三枝箭矢。

    也就是说不论他的马停在原地;或者是倒向任何一边;都会有一箭将要射中他们。这一刻;震惊到极点的士武;感觉自己的身体已经僵硬;只能随战马被缓缓带倒。

    口中低沉嘶哑的叫道:“怎会如此怎么可能?有如此箭术又有如此力道;这黄忠还是人吗?这世上还有谁能挡他的连射之箭?”

    “扑哧”一声;左边的那道箭影;再次射穿了倒下的战马粗壮的脖颈。这一箭彻底断绝了战马的生机。撕裂了马颈的箭头;挟着强大的动力;直滑到士武的身前才勉强停下。

    “轰隆”一声;死去的战马倒伏在地上;砸起一片高昂的尘土。而马上的士武总算是在最后一刻清醒了三分;顺势滚下了马背。没有直接被战马压住身体;无法动弹等死。

    但此时士武手中的枪也早已不知掉落何处;头盔也半掉下来;挂在脖颈之上。整个人已经被汗水与烟尘涂得灰头土脸;被这一摔弄得是无比的狼狈。

    本身没有多少力量;战马已死;兵器又不见踪影。士武已经没有了再活下去的打算;干脆有些艰难的爬起身来。

    向着依旧张弓瞄准;慢慢逼近的黄忠豪迈的大叫起来:“来啊来啊有种杀了老子啊我士家兄弟众多;兵多将广

    老子死便死了兄弟们定会为我报仇血恨的”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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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二六章 黄忠潘璋争功

    扫视了一眼士武发抖的手脚;眼见这个与自己战了半天的士家勇将;此刻已没有了战力。心情轻松的黄忠离着十余步远停下马来;微微放松了手中的弓弦。

    微笑着看着士武;得意的拂了一下嘴角边纠结成一块的胡须:“这个士家老四;真是不错;不过今日他就是老夫的辉煌的战果哈哈将他引到这无人之处;倒是正好下手”

    若是单只从武艺与战力来说;士武至少是不输于黄忠的。但是对上黄忠神乎其技的独门强弓箭术;只怕同时来两个士武;也根本没有反抗的余地。

    直到士武叫得有些气喘吁吁;累得不得不停下来喘气之时。黄忠才气定神闲的笑笑道:“如何;士家小子;你根本不是本将对手;如今大军压境;难道你还不愿向我军投降吗?”

    有些惜才的黄忠却是感到若是能将这个士武收伏;不但自己算是大功一件。也能给自己女婿增加一员善战的大将;故而再三耐心的询问士武愿不愿投降。

    因为一旦士武投降;不说士家其他几兄弟的势力。至少此刻他身后那五万交州军;就都可以不战而降了。这可是比收伏一个士武要更加巨大的功劳了。

    狡猾的黄忠心中的算盘可是打得叮当作响。不战而屈人之兵;大家谁都会说;可又有几人能做得到呢?一番话;却是将感到浑身无力的士武说的楞住。

    左右看看附近并没有旁人;士武有几分惊疑不定的道:“你你不杀我?你就不怕本将眼下诈降;回到军中之时给你来个反戈一击;击杀了你吗?”

    “哈哈”黄忠爽快的大笑起来:“士武;咱们两军本无深仇大恨。你们士家如今在交州所为一切;也不过是想要为你们士家求得更高的地位而已

    你们虽有反心;却并未与朝廷正式撕破脸面。加之如今战事初起;故而并非不可谅解。

    我家女婿就是江南总督孙策。你若是愿降;老夫必定能保下你。而且只要你答应士家愿意臣服于江南军。再送两个合适之人到金陵为官。

    想让朝廷封你们士家为永久的交州刺史也未必不行吧除非你们是想在这交州当皇帝不过你看我江南大军已到;你们做皇帝还有可能吗?”

    对于士武说的可能会翻脸;黄忠却是一点也不担心。他有信心在士武再次反复之后;亲手在阵前射杀了他。何况前所未有的五万陷阵营。强大的战力可不是用来摆设的。

    如若士武真的不愿降;江南军不过是多费些手脚;多杀些人罢了。对黄忠带着鼓动性的话;士武的脸色顿时变得是一阵青一阵白;精彩非常。

    见他似乎心有所动;黄忠趁热打铁的说道:“你们士家臣服之后;不过是每年向江南军。付出一些象征性的收获。但得到的将是整个交州的统治

    做为一州之长;却不用付出多少代价;你又何乐而不为呢?亦只有如此对你士家;对朝廷;对江南军都是最好的结局啊如何你可愿降伏?”

    原本还犹豫的士武;心中立刻开始激烈的挣扎起来。他当然知道黄忠是不可能用这样的条件;来跟自己开玩笑。

    “就算真是玩笑;感觉不好时自己兄弟们再反了就是。但如果按照黄忠所说。士家几乎不用付出什么代价;就能得到稳固的权力;这对兄弟们无疑是很有吸引力的。

    整个士家除了大哥。也只有我能与江南军有一战之力。正因为如此;才会将整个交州一半的兵力;集结在南海郡想要拒江南军与郡外

    想不到江南军随便派出一个老将来;都能轻易地击败我这个交州第一勇将。他们的战将更比我军多出无数。再看他们的士卒气势;战力定不会差于交州军;这样的仗又怎么打下去?”

    还带着三分的疑惑;士武抬头看向黄忠那张满脸灰尘的老脸:“你真是江南总督的岳父?你真能为我士家保下这样的前程?”

    黄忠毫不犹豫的仰头大笑:“哈哈;你当老夫在此与你说笑呢若不是不愿我大汉百姓生灵涂炭;想要平和的收复你们交州;老夫早已一箭将你钉死在此处了。又何必与你费这汹舌?”

    面对黄忠语气坚定的保证。士武终于相信了黄忠的话。脸色有幸黯道:“好黶将军;若是你方才所言皆能做到;我;啊哦”

    正紧盯着士武;等他说出投降之语的黄忠愕然看到。士武的胸膛处突然就冒出一截雪亮的矛尖来。一声痛叫之后;士武艰难的转身。与黄忠一起向着突然响起的马蹄声来处看去。

    眼看着自己到手的功劳破灭;先前的努力更是全都白费。黄忠更是大怒;手中的强弓猛然拉满。强大无匹的杀意死死的锁定了奔来的战马上;那个魁梧彪悍的将领。

    大喝一声:“啊哎呀哪个王八蛋;胆敢坏老夫的好事且吃俺一箭”

    不等他开弓放箭;来人已经远远大叫道:“黶将军手下留情本将是潘璋潘疯子;奉军师祭酒之命;怕黶将军独战这敌将有所差池;特前来接应将军”

    对方既然已经表明了身份是自己人;碍于军规黄忠就不可能将之射杀。可是黄忠心中满腔的憋屈怒火;却是无处可泄。手中绷紧的弓弦微微一颤;搭在弦上的三枝箭最终还是射了出去。

    三枝箭矢如毒龙般直向着潘璋的胸前射去;居然还是想要一箭夺其性命了。潘璋也是没想到自己好心前来支援;却会被自己一方的黄忠攻击。

    登时吓了一跳;感觉被凌厉的杀意锁定;他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你居然要杀害战友;你就不怕军法惩处吗?难道你;你居然通敌?老子乃乃的的真是冤枉”

    嘴里大叫着;潘璋整个人却在奔跑的马背上如傻了一般。呆呆的看着向自己要害处直射而来的利箭。突如其来的巨大杀气;压制的他根本忘记了躲避。

    让几乎绝望的潘璋意外的是;三枝夺命的利箭在离他数丈远时;突然如毒蛇一般的交缠翻滚起来。在这神奇的交缠之中;箭矢射击的方向立即产生的微妙的转变。

    在嘶嘶的数声轻响声里;本是对着要害的箭矢;居然都擦过潘璋的身体边缘;迅速消失在远处。

    “嘶”浑身繃紧到极点的潘璋这才松下一口气来;只觉得额头与背上的冷汗已经濡湿了一片。

    不等潘璋回过魂来;黄忠已经大喝道:“姓潘的为何要杀这士家大将;你的狗眼瞎了吗?未见本将已将他拿下;正在劝降于他吗?他亦已愿降顺我军;你却居然背后下手杀了他

    你难道不知;他士武一降;我军顷刻就能进驻南海郡。除去无需与五万交州军生死交战之外;更是直接能去除士家一半以上的实力。

    你、你、你;你这眼里长狗屎的混帐王八蛋;你就等着军法处的惩治吧”

    面对暴怒的仿佛想要杀人的黄忠;死里逃生的潘璋只能忍耐黄忠的痛骂;说不出一句话来。

    心中却是不断的忐忑报怨着:“谁知道这看来强横的士家的小子;如此外强中干;这才多久就被黄忠拿下;居然还被劝降成功了?他不是很能打的吗?

    本只是想从黄忠手中抢占功劳;没想到反而惹下了这样大的麻烦这回难道真的要偷鸡不着蚀把米吗?看黄老头如此怒气冲天的样子;不象是在说谎骗取功劳。

    难道真得杀错了;就没有挽回的余地了吗?”

    心中委屈加着焦急的潘璋;从未领教过黄忠神射的厉害。自然想不到其中的缘故。

    突然想到了自己方才看到的情形;抬头道:“咦黶将军;方才你离他十余步之远;未将远远看来;以为你只是刚刚将他打败。怕他反扑之下伤了将军你;这才先行动手的。

    你若是已经劝降了他;为何还会手中执弓搭箭;且离他如此之远呢?”

    越说越觉得自己的猜想正确的潘璋;脸上终于恢复了几分血色。声音也变得宏亮起来:“黶将军看在未将也是为了支援将军的份上;你就网开一面;这误杀俘虏之事不要再追究了吧”

    口中说的婉转;潘璋的心里却想得明白:“这般对黄老头说话;已经算是极为客气了。此处仅有三人;其中之一已经死去;再说不得话。余下两人只要各执一词;这就是一件无头案子。

    你黄忠就算是主公的岳丈;难道还能凭着一面之辞;就要军法处惩罚我这个抢功的援兵吗?那往后只怕江南军里的众将;再不会有人愿意去增援战友了吧

    嗯只要能过了这一关;我军与交州兵作不作战又有什么关系呢?杀更多的敌人将士不是有更多的军功吗?江南军的将士们只怕还应当感谢于我呢?

    再则;就算是黄忠你所说的一切都是真的;老子这回真是得罪了你;最多往后离你远远的。向军师请调到偏远之处镇守;见不到你这个老家伙总会无事了吧”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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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二七章 无力回天

    大汉地域广阔;如今江南军占领的地盘也是越来越大;潘璋倒还真不担心自己无处可。只是听了潘璋的辩解;黄忠真的被气的有些脸色发青。

    本就纠结成团的须发更是胡乱的翘了起来:“你这个蠢货;这样说来难道还是老夫冤枉与你吗?若不是这士武事关重大;老夫可不愿意与你计较什么

    谁要你自作聪明前来支援;你当老夫的江南箭神是白叫的吗?做下如此恶行;居然还若无其事一般;你等着;本将会让军法处找你理论一番的。”

    见黄忠如此不依不饶的要追究自己的责任;一再忍让的潘璋;满腹的火气也是腾腾上涌。奉命前来做个接应;不但无功可计;反而惹得一身骚。

    想明白前后因果的潘璋干脆梗着脖子;也是强硬道:“军法处哼;军法处也不能舀本将如何本将是为了救人;谁知道他已经答应了投降呢?你就告吧;老子不怕”

    再不愿与黄忠啰嗦一句;潘璋干脆的打马向来路奔。反正与陷入怒火中的黄忠;也理论不出个名堂来;还不如回军中多杀几个敌人;再捞点功勋回来也好。

    反正自己只要咬死了自己的理由;军法处也不是不讲道理的魔窟。马蹄激起一串烟尘;带走了火冒三丈的潘璋。留下了一个同样怒火中烧的黄忠;看着死不瞑目的士武。

    两人一死一活;却也只能是相对两无言。被潘璋临走前一激;终于慢慢冷静下来的黄忠;立刻就想明白;潘璋说的有理;这只能是一桩无头无尾的案子。

    这可怜的士武还真是只能白死了。就算真要追究又能追究出个什么结果来呢?

    呆立片刻之后;黄忠颓然长叹一声:“唉老子这个爆烈脾气;还真是不过这蛮不讲理的潘疯子也不是什么好东西真是他良的坏人大计”

    看来这一战不能取得天大的功劳;反而与战友交恶。也算是一次失败的出战了。左思右想无奈之下;黄忠还是下了马来。

    将士武的眼睛合上后;才把他的尸体架在了马上;带回军中缴令。不论如何。这也是一件功劳吧。也许死了的士武对交州军也还有些用处

    当黄忠带着今日唯一的战功回到军中之时;愕然望见先前对峙的两军战场中;已经是一片混乱。想再与之理论一番的潘璋;更是早已不知冲到何处了。

    之前斗将交战之时;一众将校在阵前被斩杀;让交州军的士气降低到了极点。失了主将指挥的交州军;在江南军杀气逼人的陷阵营一个冲锋之下。就只是个全军覆灭的下场。

    全军根本没有损失什么人手;就如赶羊驱牛一般的将这五万交州军俘获了大半。与此同时;从各处山岭间潜入交州的吕蒙、祖鄌等人所率领的山地军;也爆发了全面的攻势。

    更有从海路来的大军;从交州南部各处港口、浅滩处直接登陆。偌大一个交州;士家的兵力又多是集中在南海郡中。只凭着余下的五万人马分散防守;根本就是漏洞百出。

    五万人要守一州之地;怎么可能挡篆南山地军与海军的同时出击。几乎在一日之间。整个交州就到处爆发了激烈的战事;不论有没有准备的郡县;都遭到了江南军全面的攻击。

    在郭嘉与高顺精心准备之下的交州大战全面开始的半月之后。交州东部的南海、苍梧、高凉等郡已经完全为江南军所控制。

    各地的官员除士家的直系人物被捉舀之外。只要未曾犯下大错之官吏尽数留用。

    随着江南军以无可抗拒的攻击力向交州西部推进开始。对江南军来说;交州全境更是捷报频传。郁林太守在吕蒙的两万山地军围城之后;在当地的乌浒人勾通之下;不战而降。

    之前吕蒙奉命在武陵倾心结交的五溪蛮少土司沙摩柯。出面与本就有联系的乌浒头人沟通一番;就取得了乌浒人的全力支持。有了本地土人的支持;由不得郁林太守不降。

    至于顽抗到底的合浦太守士壹;在率军与江南军全力一战;被陷阵营打了个全面溃败。本就东拼西凑起来;兵力不过两万的士卒又怎么可能是精锐的陷阵营对手。

    在建安元年的最后一日;一个温暖如春的日子里。江南军攻陷合浦;并进驻郁林郡大部。主将高顺与郭嘉商议后下令;全军就地休整半月。

    等春节过后;再完成对交趾郡的最后一击;彻底消灭士家在交州的势力。

    在江南军终于停止攻势之后。交趾太守府;昔日车水马龙的太守府。如今已经完全陷入了沉闷的气氛之中。

    不论是偶尔进出的官员;将士;还是门前守卫的士卒们。再没有往日的气宇轩昂;每个人的脸上除了能滴出来的阴沉;就是大难将至的惶恐不安。

    是啊人们所依靠的士家就要覆灭了。而他们这些依赖士家生存的人;又怎么可能还会有好日子过呢。

    太守府宽阔的书房里;装饰着无数的奇珍异宝。沉重的紫檀木制作的书案之上;更是放着一尊数尺高的红珊瑚。房顶上按照九宫之位;排布着数十颗酒杯大的珍珠。

    这些都是世上少有的夜明珠;只要一到晚上;就会放出明亮如白昼的光彩来。同样是紫檀木制作的坐椅;配上黄金雕琢的扶手。无比的奢华大气;显示着主人富甲天下的财力。

    这里不但是交趾太守府;隐约中更曾是整个交州的政令中心。只是如今;这座太守府中;曾经斗志昂扬的主人;也只是无声的蜷缩在自己奢华之极的座椅上。

    如受伤的野兽一般;默默的盘坐在那里;喘息着等待着最新的灾难般的消息。这些日子以来;无情的江南军毫不在意的碾碎了士家;在整个交州精心布下的一个又一个阻碍。

    士家所有人的心;也随着一个又一个郡县沦陷的消息传来;而不断的向着最深的海底沉。

    不论是太守府中;还是士家越来越小的领地上的每个人都明白一个事实;士家无力回天了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正文 第一二八章山外有山天外有天

    rì正当中,房里温暖如chūn。()房外的回廊上,突然一阵激烈的脚步声传来,惊醒了坐了许久而有些迷糊的士燮。

    年近七十的士燮迅速坐正了自己的身体,心中的冰冷沉寂,却让他丝毫感觉不到房中的暖意。

    有些自嘲的低语道:“又来了吗?唉!我终究是老了!还不知能活多久,这江南军怎么就不能安生一点,让人过个好年呢?没完没了的坏消息啊!”

    “砰”的一声,房的虚掩的门被猛然撞开,一个人影冲了进来。士燮的心中突然升起一股强烈的怒火。随手抓起案上那株流光溢彩的红珊瑚向着来人砸去。

    “混帐东西!本官说了多少次进门前通报,你真得想要找死吗?本官就成全了你?”

    那绝世难寻的红珊瑚,在世上最后的存在化成一片璀璨的光影里,一个有些粗哑的声音嚎叫起来:“父亲是我,莫打,莫打,我是你儿子士徽啊!”

    士燮猛然停住还想再砸上一块碧玉镇纸的动作。并将到了嘴边,将之拖出去斩首这句话,生生的咽了回去。瞪着一双眼睛,士燮终于看清那一片红光包裹中健壮的身形,正是自己向来疼爱的儿子。

    杀了谁,他士燮也不可能拿自己的儿子开刀。再看到那已经粉碎的红珊瑚,士燮感觉又有些心疼,那可是真正万金难求的宝物啊!

    重重的哼了一声:“混帐东西!为父与你说过多少次,遇事要镇定要从容不迫,你为何就不听?难道你这不成器的家伙,真得要老子动用军法抽你个皮开肉绽,才能醒悟吗?”

    士徽知道老头子心中的焦虑,急忙摆手道:“父亲大人,你老人家息怒,儿子是特地来给你报喜的!孩儿知错下回定然不敢了!不过孩儿听到江南军的攻势停止了,这才会走了急些!”

    “哼!成事不足败事有。。。”骂了一半的士燮突然立起。瞪大了眼问道:“嗯!你说什么,江南军停止进军了?嗯,这倒真是个好消息,他们最后停在何处?”

    “据探子来报。他们的大军主力在打下合浦城后,就未曾大举西进,看来是准备在合浦过年了。不过他们有数支部曲追击败军,进了郁林郡才驻扎下来。()”

    “哦!”士燮微微松一口气:“那你二叔、四叔可有明确的消息?”

    双方开战以来,连串的战败消息让士燮有些麻木。但他心中最为担心的,依旧是自己几个兄弟的安危,不论是存是亡。总是要有了确切的消息才能让人安心。

    士燮一问到此,士徽的一张脸就垮了下来。偷偷的瞅了父亲一眼,却见士燮正目光炯炯看着自己。士徽顿时就感觉有些心虚的缩了一下脖子。

    看到儿子摆出这幅猥琐的样子,士燮心中马上有了一丝不好的预感。依旧强壮的身体猛然摇晃了一下,险些一头栽倒在地。终于坚定的意志还是让他稳住了身形,慢慢的坐回了椅中。

    深深的的吸了口气,才以平静的口气问道:“说!说来听听,为父撑得住!”

    士徽有些惊惶的看着父亲。似乎突然衰老了几岁的样子。却也知道这样的消息,根本隐瞒不了每rì都要多次查问军情的父亲。何况这战况可是关系到士家最后的选择,与整个家族的存亡。

    苦着脸的士徽终于还是咬牙道:“父亲。已经有确切的消息。二叔派来了一个亲兵,他在部曲被击溃后,趁着大军混乱的机会。逃出了合浦,再过一两rì就能到咱们的龙编城了。”

    “唔!”士燮的脸sè微微的放松了一些,儿子报来的这个消息,虽然依旧是最近听惯了的败仗,但兄弟逃回来了,这总算不是最坏。士燮紧接着问道:“那你四叔呢?”

    士徽的眼神突然有了片刻的闪烁,低头看了一眼地上残破成无数碎片的红珊瑚。

    带着几分慌张,几分担忧的说道:“父亲。有消息说,江南军将咱们士家尚留在南海郡的家人都捉去了!就是不知他们要如何处置。”

    见到儿子的动作,士燮的声音变得越发坚定,冷冷的说道:“哦!此事,昨rì你已经说过!不要顾左右而言他,你四叔如何了?休要欺瞒为父!”

    感到儿子异常的士燮最后的语气已是十分的严厉。终于无法拖延的士徽。手心不由得有些冒汗,心中十分的后悔。

    “早知父亲又要追问四叔的下落,就当让卫士来禀报这个江南军停战的消息了!不然至少也要等二叔回来了才来。眼下禀报上去,不知父亲能不能撑住呢!”

    犹豫了片刻,士徽还是硬着头皮说道:“父亲,你莫要激动。四叔,四叔他,据逃回来的南海郡士卒们所说,他在与江南军交战时,战死了!”

    让士徽惊讶的是,他的老父亲健壮的身躯虽然剧烈的抖了一下,却马上又变得沉稳下来。并没有出现他所担心的意外。必竟士燮已经快要七十,谁知道会不会被这连串的噩耗打倒。

    可是这面临巨大风雨的士家,此时却绝不能没有父亲坐镇。否则必然会是一场灭顶之灾。

    沉默的士燮只是静静的坐在那里,如一块僵硬的木雕一般。直到紧张注视着他的士徽,感觉额角的汗也流了下来,再坚持不下去想要开口试探之时,士燮才长长的出了一口气。

    这不过短短片刻之间,士燮的jīng神似乎垮下去一般。这士家老四与他这个老大,不论是样貌还是在xìng子上都是最为相似。四五个兄弟之间,也是两人感情最好。

    但骨子坚持了一辈子的坚强,让士燮虽然感觉虚弱,却依旧摆手道:“为父没事,没事!徽儿!最近为父一直在想,我带着士家所做的,所行之路,是否错了呢?”

    从小到大最佩服的父亲,此刻却带着深深的自责,向自己无力的发问。

    这让士徽震惊非常:“一世英明强韧的父亲,居然也会脆弱到如此地步!真是英雄并非无悔,只缘未到伤心处吗?”

    但面临此种危急时刻,士徽却不能让自己的父亲如此消沉下去,坚定的回答道:“父亲大人!孩儿只知道,父亲从小就教过,男子汉大丈夫,生在这人世间就应当有所追求。

    何况咱们只是追求一些咱们士家应得到的东西,努力让它变得名正言顺而已。父亲大人!咱们士家在交州已经生活了数百年,谁不明白士家是交州安心归属大汉最大的功臣?

    可咱们又得到什么?朝廷连一个区区的刺史之位也不给士家!而是派那些酒囊饭袋前来。他们只是想着来交州收刮一通而已,让交州变得更加的混乱而已。

    就看先前的刺史们,又有几个将这交州当成大汉的王土?哼,如今不过是要回一些原本就属于士家的东西,哪又何错之有!”

    向来被教训的士徽,一番情绪激昂的话,让沮丧的士燮再次振作了起来。

    用有些低沉的声音道:“徽儿你真的长大了!方才你所言极是!如若真要说有错,也许错就错在,那些不应当出现,却突然前来交州的江南大军而已!”

    想到不过是数百外,那几乎无法阻挡的敌人脚步。父子二人再次陷入了沉默之中,豪言壮语说得再慷慨激昂。在军事战争上打不过别人又有何用。

    就象是一头初生的牛犊,再怎么不怕老虎,能做到不过只是用它幼稚的嗓子干嚎几声。它那稚嫩的身体对强悍的老虎又有什么杀伤力。最后只能是由于见识浅薄,而沦落虎口的命运。

    紧闭的窗棂,阻挡了窗外大部分的光线,让房之中渐渐显得有几分压抑的yīn沉。

    片刻之后,士燮才发出一声幽长的叹息:“唉!咱们士家这百多年来,却是成了坐井观天之辈。咱们只想着要**为王,却从来不曾想过中原大军的战力已经如此强大了!

    原以为凭士家手中的战力,只要封锁了交州北方的关隘,就能守住交州。可他们江南军不但能用计破关,拿下吴巨。更有一部数万人马,从山岭间突破郁林郡的防御,使之不战而降。

    居然还有部分士卒,不远万里泛海而来。不但从南方各处突破我交州防御,更是从移风登陆,截断了rì南、九真两郡的交通往来。

    我们自以为固若金汤,在人家江南军眼里却根本就是千疮百孔的防线,根本挡不住人家片刻。如今你的四叔战死,三叔、五叔如今也是生死难料,音信全无。

    想要**为王为帝,却没有足够的能力,我们才是真正的自不量力啊!”

    士徽却依旧不服道:“父亲大人,如今江南军已经停下脚步。咱们可以趁机收拢各郡败兵,在之后的rì子里加紧cāo练,多做些准备。

    等chūn节过后,江南军再想攻击时,这交趾无穷尽的群山,就是他们的葬身之地!”

    士燮的眼中闪过一道闪光:“葬身之地!一切等有了你其他几位叔叔的消息之后再说!”。。)

正文 第一二九章与江南军决战

    正如士徽所报,第二rì的傍晚,士壹带着近千人从南海、合浦郡逃出来的败兵,衣衫褴褛的艰难的逃到了交趾治所龙编城。士燮亲自出城迎接,历尽艰险的兄弟回城。

    两兄弟相见,都是强忍着心中的悲伤与惶恐,回到了太守府的房中才相拥着痛哭一场。

    在这一刻,士家的失败让两个相加近一百三十岁的老者,流下了他们数十年也不曾流过的浑浊的泪水。这是对领地沦丧,家族灭亡的悲伤。更是因为对手强大,无力相抗的恐惧流露。

    此时士燮最担心的九真郡与rì南郡的消息,也通过小道传了过来。

    江南军的海军在突然登陆之后,就立即向着南方扫荡。在士家眼中九真、rì南根本就是偏远的大后方,原本也不曾安排太多的守卫。

    两郡中原有的郡兵也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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