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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传奇秦始皇-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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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喜欢自由,喜欢无拘无束,喜欢种种田,泡泡妞,对征战天下和处理朝政没有丝毫的兴趣。
苍天还真是弄人啊。
你不想要的他偏偏给了你,想要的却怎么也得不到。
晚风习习,芳草扑鼻。
嬴政仰头望月,想起了李白的一首诗。
青天有月来几时?我今停杯一问之。
人攀明月不可得,月行却与人相随。
皎如飞镜临丹阙,绿烟灭尽清辉发。
但见宵从海上来,宁知晓向云间没。
白兔捣药秋复春,嫦娥孤栖与谁邻?
今人不见古时月,今月曾经照古人。
古人今人若流水,共看明月皆如此。
唯愿当歌对酒时,月光长照金樽里。
如果,如果真有人还记得我的话,那就看着月亮吧。
我和你,看的是同一个月亮啊。
(本章完)
第110章 世上怎会有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翌日,日晒三竿。
嬴政趴在床上,眯着眼,打了个哈欠。
随意舒展了一下四肢,感觉身边睡了个人,瞬间清醒了一大半。
“卧槽,我什么时候回来睡的?”
嬴政本能性地一脚把他旁边的荆轲给踹下了床,觉得大脑有点短路,怎么也想不清自己是怎么上床的。
是自己走回来的?没印象啊。
“哎呦,你怎么这么吝啬啊,不就是在你这睡一会儿嘛,至于踢我么。”
荆轲原本正在做一场美梦呢,结果一瞬间场景变换到了一座陡峭的悬崖上,被人一屁股给踹了下去,睁眼一看,原来是自己掉到了地上,瞬间明白发生了什么。
嬴政撇了撇嘴:“寡人还吝啬啊,你出去看看哪家跟班是和主人睡在一个床上的,让你睡了一晚已经够大发善心了,你丫还想睡到中午——”
抬头望了一眼窗外明亮的天空,感受到其中的滚滚热浪,他看紧改口道:“还想睡到下午啊,疯了吧你。”
我勒个去,看着外面的景象,估计已经是正午了啊,我的天,怎么一下子睡到这时候了。
不过想想昨晚指不定是什么时候回来的也就释然了,睡得晚当然就要起的迟了,这才是舒服的生活。
早起的鸟儿有虫吃,早起的虫儿被鸟吃。作为一个大懒虫,晚睡晚起才是标准的生活方式。
“这都什么时候了啊!”
荆轲使劲揉了揉眼睛,也是一脸懵逼,甚至连自己什么时候睡的都不知道,还有身上的酒味又是怎么回事啊?
他一脸怒气的看着嬴政,觉得肯定跟他有关。
隐隐约约的,他还记得自己昨夜好像说了很多话,而不断问话的就是眼前的家伙。
“那个……不关我的事啊,是你自己要喝酒的……”
嬴政心虚,连忙否认,在荆轲疑惑的时候赶紧从里间跑了出来。
“大王,您醒了啊。”
刚从屏风旁窜出来,就看到了身着青衣的楚晴儿,给他端来了洗脸水。
这一袭青衣恰到好处的把楚晴儿的秀丽清雅展现了出来,再加上她那如凝脂般洁白的皮肤和略施粉黛的容颜,一颦一笑都惹人怜爱。
“谢谢姐姐!”
嬴政正欲接过脸盆,谁知一个黑影从屏风上方跃过来,挟着一股急切的略带酒香的气流直接冲了过来,一个呼吸之间脸盆就被那人给夺走了,人影落在了和他正对着的窗户下。
然后,哗啦啦的洗起脸来,水花四溅,毫无形象。
我去,这是我的水啊,抢你麻痹抢啊!
嬴政眼睛睁得很大,一脸不可思议。记得第一次见荆轲的时候这家伙除了智障就是脑残啊,属于那种一根棒棒糖就能骗走的国家三级智商欠费少年,现在怎么变得这么……可耻了!
没错,是可耻,凭借着一身好轻功居然连洗脸水都抢,还有没有一个刺客该有的气势了!
“大王,这是……”
楚晴儿愣在一旁,她一早过来的时候就看到了和大王睡在一起的荆轲。
那天荆轲来行刺嬴政的时候她见过,没想到今天又看见了,而且两人的关系好像很不错似的(要是关系不好,就不会“相拥而眠”了)。
“这是寡人养的宠物,你直接无视他就好,花花,等他洗完你再去弄一盆水来吧。”
宠物?楚晴儿又看了荆轲一眼,还是没弄清楚荆轲和嬴政现在是什么关系,转头说道:“不要紧,门外有一小桶水,足够使用了。”
“那就好。”嬴政先是点了点头,然后又对着荆轲咬牙说道,“给我……寡人快点洗,等着用盆子呢!”
荆轲不屑地甩着他那不长不短的刘海,“知道了知道了,好了,拿去!”
“寡人自己来吧,你休息会。”
嬴政接过脸盆,没叫楚晴儿去弄,自己去门外倒了一大盘水,干脆就在门外梳洗起来。
骄阳似火,烤的人热的慌,果然还是炎热的三伏天,凉爽的天气总是少有的。
“爽!”
他将一桶水都用来冲脸了,瞬间感觉清醒了许多,整个人也舒爽多了。
然后,跨过门槛,准备入屋。
然后,看到了难以置信的一幕。
荆轲瘦小的身子站在楚晴儿的身前,沾水的小手抚摸着楚晴儿的纤纤细指,脸上带着幸福的笑容。
“哎,看这手相姐姐命里有一大劫啊,除非有贵人相助才行啊。”
“小孩子真会瞎说,我怎么只知道你是刺客啊,什么时候学会的看手相?”
“姐姐,我不小了,我今年十二了。”
“十二?看起来有十四五岁了啊,你怎么这么小就出来当刺客了,家人呢?”
荆轲低头抿着嘴,好久才从嘴巴里挤出一句话,“他们……很早就走了。”
“真可怜。”
楚晴儿身高接近一米七,比发育不良的荆轲还要高不少,此时此刻心一软,觉得他有点可怜,这么小就要出来过刀口舔血的生活,于是,摸了摸他的小头。
然后,荆轲顺势身子一低,把头埋在了楚晴儿的胸口。
楚晴儿起初一惊,不过想到荆轲才十二岁,而且是自己提到了他的伤心事,于是也就算了,又充满母爱地抚摸着他。
门外,嬴政火冒三丈。
世上怎么会有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看相?看相你特么摸来摸去是几个意思!
还有,你丫的是十二岁?
我的天,你荆轲今年虚岁十七,周岁十六了,你居然说自己十二岁,借着身高的“优势”和人畜无害的面庞居然恬不知耻的说自己十二岁,还要不要脸了!
还懂得利用女人与身俱来隐藏的母爱属性,故意装成一副想念家人的样子来博取楚晴儿的同情心,有没有天理了!
最让人不可描述的是,你居然把头埋进……那个柔软的地方,宝宝都没有这个资格啊……
这还是我认识的那个傻不拉几的荆轲吗,这分别就是个登徒子啊,就是个披着萌萌哒兔子外衣的猥琐大灰狼!
“咳咳……寡人的宝宝还真是可怜啊!”
嬴政大步走进来,一把将荆轲的头从楚晴儿的胸口拽出来,然后按在了自己的胸口上。
“来,宝宝别怕,寡人在这里呢。”
(本章完)
第111章 不厚颜无耻老婆要没了
一旁的楚晴儿忽然想到了什么,赶紧整理了一下衣衫,面色绯红。
“还说你不抠,不就玩玩嘛,看你这生气的。”荆轲被嬴政捂在胸口好一阵子,差点透不过气来,此刻两颗小眼珠盯着他,一脸的不屑。
嬴政脱口而出,“玩你妹,寡人都没这么玩过!”
话刚出口他就意识到自己说得太大声了,抬头一看,楚晴儿可爱的小脸蛋火红火红的,洁白好看的贝齿轻咬着下唇,头低的很深。
“咳咳……”
嬴政也觉得气氛有点尴尬,索性暂时饶过荆轲,以后再找他的麻烦。
想了想,他对荆轲说道:“对了,寡人正想着给你找个地方住着,到了晚上,又是在宫里,寡人不需要你保护,你也能好好休息。”
荆轲撇了撇嘴,“我看你是不想把这么舒适的大床送给我吧。”
“嗯,你说得对,就是不想把这么大的养心殿被你弄的不成样子,怎么样,不服啊,管你吃管你住,还给你瓜子吃,这待遇除了寡人这一家,天下里你还能找出第二处?”
荆轲歪着头,鼓着两个腮帮子,翻着白眼,没有说话。
他仔细想了想,这待遇真的没话说了,想当初自己因为一盘鱼肉就被那个奇怪的老头给骗过来刺杀嬴政,结果差点被反杀了,险些含恨而终。
这样对比一下,嬴政对他真的是相当不错了,要不是自己还得去燕国履行诺言,肯定要在这里多混一段时间的。
嬴政看荆轲这家伙眼神不定,一会鄙视,一会愤怒,一会又温和的样子,也猜到了这家伙在仔细的打着算盘,故而没打扰他。
算就算呗,不说其他的,就说寡人给你吃的瓜子,那放在赵迁身上就是沉甸甸的黄金啊,珍贵着呢。
“对了,平日在宫里也不需要荆轲保护,他跟在我身边我还嫌他烦呢,不如把他放在赵迁那边,就他现在这贱贱的性格,绝对能好好恶心一下那个家伙,同时也能起到监视的作用,省得李牧再利用赵迁的身份弄一些幺蛾子。”
嬴政正为把荆轲放到哪去而心烦,这会想到了赵迁瞬间就来了主意,不如让这两个家伙慢慢玩吧,他们两个估计还真能玩到一块去。
“嗯,就这样办!”半响后,他打定了主意。
“喂喂喂,你是不是又在想什么馊主意啊?”
荆轲斜睥着,一副防狼的架势。
嬴政把头挤到他的面前,大大咧咧的说:“寡人在想,把你这个家伙放到哪去才能让寡人放心,现在么,已经想好了。”
闻言,荆轲身影一闪,窜到了楚晴儿的身后,弱弱地说道:“姐姐,我晚上一个人睡不着,能不能和你一起睡啊?”
我去!
嬴政差点一个趔趄栽到地上,这家伙现在真的是暴露出本性了,简直毫无掩饰啊。
他赶紧给楚晴儿使了个眼色,轻轻的摇着头。
同时,他心里祈祷着各方诸神,千万千万不能同意啊,这家伙当着老子的面就敢把头塞到楚晴儿的胸口,要是和她一起睡,指不定会发生什么事。
要知道,这家伙可是十七岁的小青年啊,不是十二岁的毛毛孩。
楚晴儿转过头,一脸为难的笑了笑,又摸了摸荆轲的小脑袋,后者乖巧的把头一低,轻轻摇摆着,蹭着楚晴儿纤纤细指。
这一幕看得嬴政气得直咬牙,荆轲这家伙绝对是有故事的人啊,就冲这撩妹的方法,百分百是位技术高超的老司机啊。
再看楚晴儿宠溺的眼神,分明是真得相信了荆轲的话,相信他只有十二岁,相信他想家了,相信他晚上一个人睡不着。
她修长的睫毛眨了眨,轻轻地说道:“好吧,姐姐答应你了。”
轰隆隆。
嬴政觉得天空一声炸雷,震得他耳鸣眼花,四肢无力。
女人果然是感性的动物,任她平时里多聪明,在面对衷情的男人和喜欢的孩子面前会下降百分之九十八的智商,完完全全没了辨别力。
这……不就是引狼入室么,再说了,还指着荆轲去看着赵迁呢,如此完美绝妙的计划就这么被无情的打碎了。
就在他欲哭无泪的时候,楚晴儿顿了顿,继续说道:“不过,男女有别哦,你跟姐姐可不能睡一张床,姐姐那边有个库房,里面还有一些储备的床,你挑一个把它搬到姐姐屋里的外间,我就睡在里间,中间隔着屏风和帘子,你看行吗?”
楚晴儿作为大王专用的婢女,有一些待遇是其他婢女所无法比较的,比如住的地方。她有属于自己的屋子,而其他的婢女则是五六人住在一个房间里,比较拥挤嘈杂。
就这一点,是其他宫女挤破脑袋也得不到的。
所以,她才能够让荆轲睡在外间,不然要是像她们一样睡在一起,哪里能让一个外人住进来呢。
荆轲原本很兴奋,还挑衅地冲着嬴政露出不屑的笑容,结果又听到后面这句话,笑容下去了一大半,不过还是小鸡啄米一样乖乖地说道:“好,我听姐姐的。”
睡在大厅……睡在大厅也不行啊!
嬴政还是不放心,自己未过门的媳妇儿怎么能和其他男人睡在同一片屋檐下呢,这心里太不爽了。
好吧,唯有牺牲自己的大床了。
他上前几步,走到楚晴儿身边,对荆轲说道:“咳咳……寡人想了想,要不你还是睡在这里吧,寡人给你腾地方行吧。”
大不了,以后自己睡书房呗。
谁知,荆轲朝他吐了吐舌头,“不干,我不稀罕!”
沃日!
要不是楚晴儿在身边,嬴政真想一脚把他给踹飞(实际上是打不过荆轲,不敢踹。)这家伙现在这尼玛太能卖萌了,还吐舌头,再吐老子拿剪刀把你给剪了。
他来到荆轲身边,用力地把这家伙的脑袋转了过来,两个人背对着楚晴儿。
“我说,你别得寸进尺啊!”
“嘿嘿,我已经决定了,无从改变。”
“你!”
荆轲没理他,又跑到一边嗑瓜子去了。
“大王,有什么问题吗?”
楚晴儿见嬴政面色不悦,还没发现哪里不对劲,毕竟,在她的认知里,荆轲只有十二岁,觉得这样应该是挺正常的,并无不妥。
这荆轲,太不要脸了!
嬴政眼珠子咕噜一转,想到了个主意。
对付一个不要脸的流氓,只有一个办法。
那就是把自己弄的更不要脸。
他委屈地说道:“花花,知不知道寡人为什么起的这么迟啊?”
楚晴儿一愣,摇了摇头,“不知道。”
“因为寡人睡不着。”
“怎么了,大王有什么烦心事吗?”
“没什么不开心的,就是一个人睡不着,每天都想见到你,一刻钟见不到你就心烦得很。”
正在嗑瓜子的荆轲愣住了,嘴巴夹着一粒瓜子,呆呆地盯着嬴政。
楚晴儿:“……”
“花花,你知不知道失眠真的很难受啊,反正你把他都给收了,也收了寡人吧,以后寡人也在你那睡了。”
楚晴儿脸一红,低着头,手指不自觉地抹着衣角。
“好不好啊,花花,寡人真的睡不着,不骗你。”
半响后,楚晴儿弱弱地点了点头。
(本章完)
第112章 地牢
雍城,行宫,阴暗的地牢。
这里摆放着各种各样的刑具,每一样都能看得人头皮发麻,脊背发凉,就更别提受刑之人了。
地牢很深,里面分为一个个小隔间,关着形形色色的犯人,有年过七旬的老人,也有不足十岁的孩童;有身高八尺的壮汉,也有瘦小娇弱的妇女。
里面时不时地传来阵阵惨烈的尖叫声和唰唰的鞭子抽打声,再一次的证明审讯手段的凌厉、残忍。
嫪毐脚步匆匆,走在最前面。
在他后面的是卫尉竭、佐戈竭。
“人在就在里面吗?”
“回大人,就在里面,昨夜属下在咸阳捉住他时,快马加鞭给运了过来。”
嫪毐很满意,点了点头,随即担忧地问道:“既然是直接虏了过来,想必还是闹出了一些动静吧,有没有被王翦发现是我们的人做的?”
卫尉竭连忙回答道:“请长信侯放心,在下派了几十人断后,王翦的人没有跟上我们,也不知道我们是往哪个方向逃窜的。”
闻言,嫪毐停下了脚步,皱了皱眉头,“那些留下的人呢,如果他们被王翦抓到,岂不是会供出本侯了?”
跟着的两人也赶紧收了脚步,恭恭敬敬地现在一旁,弯腰低头回答道:“请您放心,留下的都是精心训练的死士,只要被抓住就会找机会服毒自杀。”
嫪毐眉头一挑,“那要是王翦不给他这个机会呢?”
“那他们会咬舌自尽。”
“哈哈哈,好!好!好!”嫪毐继续走着,大笑道,“要是所有人办事都像你俩谨慎就好了,本侯何愁大事不成!”
佐戈竭拱手道:“大人不必担忧,如今咱们雍城兵强马壮,大人又谋智过人,迟早有一天会居庙堂之高的。”
“嗯,到时候本侯贵为一国之主,你们二位便是开国之功臣,封万户侯,享尽荣华富贵!”
两人齐声道:“多谢大人……不,多谢大王!”
“哈哈哈!”
嫪毐放声大笑着,似乎已经看到了自己的光明未来。
“见过大人!”
“见过大人!”
没一会儿,嫪毐就到了牢门前,大手一摆,带着两人进了去。
同时,他的眉头皱了皱,听到了里面嘈杂的声音,夹杂男人的淫笑。
进去拐着个弯,只见两个狱头带着三个折磨犯人的半裸壮汉围在茶几四周。
地上洒了一地的酒肉,还有一些刑具。
“给我干,使劲的干!”
“****奶奶的,平日里不是高贵的很么,给我草!”
两个狱头嘴里吐着难听的词汇,背对着嫪毐大声嚷嚷着。
在茶几上,有一个不着寸缕的女子被按在上面,皮肤干净、雪白,此刻早已全身无力,虚弱的躺在上面,一动不动。
唯独眼泪像是绝了堤的洪水,哗哗的流下来,怎么也止不住。
“我说,你们三个平日里鞭打犯人不是有一手么,这会怎么这么没用呢,这才几分钟啊,不行就给我上道具,好好折磨折磨她。”
那三个壮汉面色尴尬,正对着狱头,看着来的几个人,一时之间竟望了行礼。
此时,两个狱头也反应了过来,赶紧一转身,脸色一变,慌慌张张的说道:“参见长信侯,见过两位将军!”
说罢,他俩赶紧朝后摆手示意,那几个壮汉才反应过来,立马弯腰躬身行礼。
嫪毐淡淡的瞄了茶几上的女子一眼,笑道:“二位今天怎么这么闲啊,平日里一个负责白天一个负责夜间,这会都什么时候了,还都在牢房里啊。”
“这……”他们脸面面相觑,你看我我看你,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行了!”嫪毐挥了挥手,正色道,“玩女人玩到现在也够没出息的!本侯也懒得管你们,反正这牢房你们给我看好就行了,其他的无所谓。”
两个狱头忙点着头,“是是是,长信侯放心,我们一定不会出任何纰漏的。”
“嗯,今天本侯心情好,你们想怎么玩就怎么玩,继续吧。”说完对身边的两人说道,“人是关在最里面吧?”
卫尉竭点头,“是的。”
嫪毐对狱头们说道:“你们守在这里,别乱跑。”然后带着两人径直往里面走去。
大牢很深,一个个狭小的隔间里关有十几个犯人,而这样的隔间足有五六十间!
这里面阴暗潮湿,混着臭味,恐怕连叫花子都看不上。
“嫪毐,你这个阉人,不得好死!”
“我呸,你这个小人,有种杀了我啊!”
……
嫪毐走在过道上,隔间里面的犯人们都疯狂的撞击着铁柱,嘴里骂着他,咒他不得好死。
如果是一般的监狱,大人们进来之后,犯人们肯定会哭着叫着喊冤,求大人明察,但这里却不是,几乎所有人都咬牙切齿,对嫪毐破口大骂。
可见,这根本不是用来关押罪犯的牢房,而是嫪毐用来对付那些反对他的人用的,根本不会有丝毫的正义可言。
“这个,过会把他舌头割下来。”
“这个,就数他最能动,断了他双腿。”
“还有这个,给我阉了。”
嫪毐挑了几个带头闹事的,让身边的两人记下来,待会一起行刑。
这招果然有效,犯人们虽然对嫪毐恨之入骨,但也知道好汉不吃眼前亏,一个个瞬间变哑巴了,只能侧目而视。
“大人,最前面左边那个就是了。”
嫪毐点了点头,加快了速度,没一会儿,便来到了牢房的尽头,看向左侧的一个隔间。
最后面的几个都是单独用的隔间,一般情况下只关押一些特殊重要的罪犯,方便审问。
眼前的这个隔间里就有一个年轻人,衣着不凡,看起来是大家公子,此刻正躺在草席上一动不动,像是晕了过去。
“把他泼醒。”
佐戈竭得令,从一旁拎过来一桶早就准备好的冷水,用力一泼,全部洒在了里面的年轻人身上。
那年轻人身体一颤,整个人咣的一下坐了起来,伸手揉了揉眼,抹去了眼睛四周的水珠。
“你好啊,熊子文。”
嫪毐阴笑着。
(本章完)
第113章 上套
幽暗的地牢里,嫪毐放声的大笑着。
“你……你是长信侯嫪毐?”
熊子文愣了许久,才试探性地说了出来。他虽然是昌平君的儿子,但无意于朝政,整日与三五好友游山玩水,谈经论道,朝中很多人都不认识。
这长信侯嫪毐他也只见过一次面,还是在一年前,故而没有在第一时间认出来。
“这是哪儿啊?”
熊子文用力拍了拍脑袋,感觉思绪迷迷糊糊的,四肢无力,像被下了药。
这时候,他才打量了一下周围的环境,顿时清醒了一大半。
这是在……牢里?
随手抓了一把身下的干草,低头看了半响,鼻子一嗅,立马闻到一股发霉的味道,还有空气里夹杂着的阵阵臭味,再加上他的三面都是铜墙铁壁,只有正对着的那一面是玄铁打造的牢门,不得不认清了眼前的形式——自己果真是在牢里啊。
熊子文不涉朝政,自然也不会明白嫪毐为什么这么做,满脸疑惑地望着他。
没等他发问,嫪毐皮笑肉不笑地说道:“怎么样,本侯的私人地牢住起来可还习惯啊?”
熊子文此时的脸色已经很难看了,就算他再怎么单纯,也能看出嫪毐没安好心,绝对是他派人把自己抓过来的。
他用力摇了摇头,想了想昨晚发生的事。
当时,他吃过晚饭,想起来还有一本修身养性的书籍放在同窗好友那,和父亲交代之后就出门去好友家取书。
那会天已经很黑了,又恰逢乌云遮月,可谓是伸手不见五指。还未至一半的行程,突然见到眼前有几个黑衣人,心里咯的一声,感觉不妙,随即准备转身逃走,谁知道好像被人用力地打了一下,眼前一黑,就没有知觉了。
醒来,便是现在了。
“你们到底想要做什么?”
熊子文怒目以视,但双手不停地颤抖已经把他内心的恐惧完完全全看暴露了。
嫪毐看着他颤抖的双手好一会儿,嘴角抹过一丝鄙视的笑容,说道:“不做什么,本侯与昌平君有过几次接触,深感你父亲是大才之人,很是仰慕,所以想要先请你在我这小住几日,等到时机成熟了,本侯再与你父亲好好谈谈。”
小住?这是待客之道么?
熊子文或多或少也有点明白了,他单纯善良但不是傻子,父亲昌平君是楚国贵族,在秦国为仕,颇有美名,也有一些属于自己的人马,自然会引人注目。
大王即将加冕,值此风云变幻之际,各方势力交错纠缠,怎么站队就成了个大问题。想来这嫪毐估计也有自己的谋划,所以想要利用他来作为要挟父亲的筹码,以增强自己的实力。
想明白了这些,他也就知道自己不可能轻易出去了,再看嫪毐那张阴沉的小人脸,觉得一阵恶寒,索性不理他。
嫪毐不在意的笑了笑,冲着熊子文大声道:“有几个问题,本侯希望你能配合一下,老老实实的回答,否则么,地牢里的手段你应该明白,那可不好受。”
熊子文面无表情,“说。”
“你个小崽子,大人问你话你这是什么态度?!”一边上,佐戈竭气愤地指着他,一脸煞气。
嫪毐回过头来看了佐戈竭一眼,轻轻地摆了摆手,示意他不要插嘴,随即转身问道:“咱们雍城里有两位大人,一位叫陈集中,一位叫孙文汗,听说他们和你父亲关系很不错,是不是?”
事实上,嫪毐根本不知道这两人是不是昌平君的人,这样发问只是为了营造出一种假象,好让眼前的人以为他已经知道了所有的事情,如此一来,对方回答问题可能就会破罐子破摔,毫无保留了。
另一边,听到陈集中孙文汗这两个名字,熊子文的心咯的一下扑通直跳,思绪紧张,他的右手贴在大腿上,使劲的掐着,强迫自己镇定,不能露出丝毫破绽。
虽然不知道父亲在做什么,嫪毐问这些又有什么目的,但他本能的感觉告诉他如果嫪毐能够确定这两人和父亲的关系,对他父亲肯定是不利的。
陈集中、孙文汗两人他都是知道的,多年以前他们就经常来拜访父亲,和父亲诸多政见都一致,是至交,那个时候,嫪毐还不是长信侯,雍城更不是属于他管的呢。
“本侯在问你话!你要知道,本侯的耐心是有限的!”
嫪毐本就是暴脾气,见他迟迟没有回答,有些怒了。
“不清楚,不明白。”
熊子文仔细想了想,如此答道。
他知道,不管怎么说都是不合适的,直接说不知道是最明智的回答。
“你不知道?”嫪毐眼睛眯着,然后稍微摇了摇头,“啧啧,那就可惜了。”
熊子文脱口而出道:“何意?”
“没什么,就是这两人冒犯了本侯,这可是死罪啊,他们已经被押到刑场了,即将被处刑,如果他们是昌平君的人的话,或许本侯还可以饶了他们,要不是,那就可惜了啊……”
嫪毐嘴上说着这些话,眼睛一动不动盯着熊子文,看他的反应。
他在赌,赌熊子文不知道这两人的事。事实上,陈集中和孙文汗早就死了,一个咬舌自尽,一个引火自焚。
但是,他封锁了所有的消息,一般人根本不知道。而且,他赌的是就算昌平君得到了消息也没有告诉给他整日游山玩水的儿子!
嫪毐笑了,他看见熊子文的脸色突然变得很难看,知道自己赌对了。
“嗯,既然如此,本侯现在就去斩了他们!”
嫪毐转身,作势要走。
“等等——”
熊子文不知道他说的是真是假,但事关人命,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只能无奈点头道:“两位大人的确与父亲相识。”
“哦?”嫪毐回过头来,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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