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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隋(粒子)-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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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就这样被你们害死了!吓她?这算轻的,真伤了月桂仙子,我一把火烧了这芍药楼!”
    一个丫鬟本来有些愧色,听到后来,气愤地反驳道:“你凭什么说是小姐放的蛇?小姐这几天一直都在生病,根本没出去过,又怎么到月桂仙子房间里放蛇?”
    甄命苦愣了一愣,看着这两个丫鬟,试图从她们眼中看出一丝撒谎的迹象来,可惜她们都是一脸气愤,倒像是真的冤枉了她们。
    “不是你们,那会是谁?”
    “我们怎么知道!还不快把那些蛇赶走,小姐身子本来就弱,现在被你这一吓,真要出了什么事,你担当得起吗!你别忘了,你还是芍药楼的护院,有责任保护小姐!”
    甄命苦沉默了下来,回头看了躺在地上的宇文晴一眼,见她此时已是瑟瑟发抖。
    发高烧的人最是怕冷,若这是她装出来的,未免太逼真了些。
    他蹲下身,伸手探了探她的额头,滚烫如火,伸手取出手机,打开红外探温的功能,在她身上扫描了一下,竟然有四十度的高烧,这可不是装得出来的。
    “她发烧多久了?请了大夫没有?”
    ……
    环儿睡眼惺忪的打开大门,一脸惊讶地看着门口站着的甄命苦,他怀里正抱着一个昏迷不醒的女子。
    “环儿,给她看看,四十度的高烧,再迟怕有危险。”
    环儿急忙将他迎进屋里。
    一番诊断之后,环儿一脸疑惑地问:“甄哥哥,她是谁呀?”
    “宇文晴,百花楼芍药先仙子。”
    “我说怎么那么漂亮呢,看她这症状,好像是中毒了。”
    甄命苦愣了一下:“啊?”
    难道真是他抓的那些蛇中混进了什么他不知道的毒蛇?不过就算被咬,发病也没有这么快吧?更何况他进她房间的时候她就已经病倒在床上了。
    他急忙问:“中了什么毒?”
    环儿摇了摇头:“我也不太清楚,得让她烧退了以后,等她醒过来问问她吃过些什么,或是跟什么接触了,还是被人刻意下毒,如果不知道中的是什么毒,连干爹也没办法。”
    “她这烧能退吗?”
    “她这毒好像不是一天两天了,像是服食了某种慢性毒药,身体也已经渐渐适应了毒性,我闻到她身上有一些中药的味道,怕是已经喝过了一些缓解毒性的解药了,我一会给她注射些消炎退烧的药,让她先在这里住几天吧,观察一下。”
    甄命苦愣一愣,没想到这女人竟然还中了慢性毒药,一头雾水,只好说:“也只能这样了。”
    见环儿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眼中带着一丝好奇和疑惑,忍不住问:“怎么了,我脸上有花?”
    环儿皱着眉头:“你为什么会跟她在一起的?张姐姐知道吗?”
    果然是好姐妹,懂得帮张氏监督看管了。
    甄命苦笑了,将刚才发生的事说了一遍,环儿一脸古怪地盯着他:“你真把脚伸到她鼻子前让她闻啦?”
    “我这不是为了测试她是不是在装吗?”
    “她醒过来非杀了你不可!”环儿看他的眼神像是在看一个将死之人。
    甄命苦无语:“有这么严重吗?我的脚其实不怎么臭,你张姐姐每天都有逼我洗澡。”
    环儿神情严肃:“非常严重!”
    ……
    甄命苦其实没有任何要做这宇文晴陪护的意思,只不过既然都已经把她送过来了,他也不能就这样弃之不顾,最主要的是他似乎真的误会她了,张氏浴室里的蛇真不是她放的。
    不过,凭这女人对付赵燕的手段来看,可不像是什么善类,虽然不知道她跟赵燕到底有什么过节,可这样的女人,还是少招惹为妙,他倒是不怕,可难保张氏不会因她受到伤害。
    难得她睡着的样子看起来还那么地恬静娇俏萌,完全无法想象她溺杀小麻雀时的残忍。
    她的身材虽然不高,却是属于比例绝佳的那种,肥瘦适中,该丰满的一点也不含糊,该瘦的地方也是盈堪一握。
    环儿给她打了一针消炎用的抗生素,回房间睡了,留下甄命苦一人在病房里看守着。
    第二天一早,他昏昏沉沉地从半睡半醒中睁开眼,宇文晴依旧在睡,只是呼吸已经平稳了许多,拿出手机测了一下她的体温,发现烧已经退了下来,杏儿和环儿也都起床,他跟她们一起吃了顿早餐后,带着杏儿出了医馆,回到月桂楼给长孙贝儿诊治。
    他又去了趟芍药楼,通知了宇文晴的贴身丫鬟,毕竟医馆里经常出入一些三教九流,龙蛇混杂,说不定有什么人见她虚弱,对起什么歹意也不一定。
    ……
    “啊,蛇!蛇!……”
    宇文晴是在尖叫声中醒过来的,手舞足蹈地在身上又拍又抓,等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身在一个陌生的房间里,两个丫鬟正按着她,防止她掉落床下。
    她渐渐地平静下来,一脸茫然,似乎在回想着,她只依稀记得有人闯进她的房间,将一袋冰冷滑腻的蛇倒在她身上,那么真实,那种冷冰冰地蛇在她身上游动的触感还深深地印在她脑海中。
    她脸上带着一丝惊慌,问:“我在哪?”
    “孙氏药馆……小姐,你可吓死我们了,你昨天烧得特别厉害,是甄护院带你来的……”
    宇文晴静静地两个丫鬟一脸气愤地说出昨晚甄命苦对她做的那些事,当听到甄命苦用脚凑到她鼻子前测她的反应时,两排洁白的贝齿都要咬碎了,身子气得直发抖,两只手紧紧地握了拳头。


274 粮食危机
    正在自己城南的封地上安排田地给新招纳的难民和暗卫军将士的甄命苦突然打了个喷嚏,浑身莫名其妙地打了个寒战。
    暗卫大将军府从城南十几万难民中,招纳了近一万人,成为暗卫大将军封地的耕户,其中三千人是作为暗卫军的常备军。
    分为十个旅,每旅三百人,设旅帅,每一百人为队,设队正,十人为一火,设火长,平时没有战事的时候,每旅轮流当值,轮值的旅每天除了参加暗卫军的特训外,还负责皇宫大卫的守卫。
    由于匆匆成军,为了让这些新兵蛋子能够尽快形成战力,他将十名从朔方带回来的暗卫队员抽掉出来,担任各旅的旅帅和队正,负责训练这些新兵蛋子。
    这些暗卫队员,无一不是暗卫军中出类拔萃的人物,以一当十也属平常,训练新兵的方法更是以敢拼,敢死为宗旨,因人而异的强度设置,配合甄命苦所提供的孙氏医馆医疗团队,大大降低了训练时意外死伤的几率。
    再加上甄命苦所设置的奖励制度,每旅的旅帅之职并非一成不变,而是以武力高强者,考核第一者居之,而且旅帅只是区区八品的军职,甄命苦所给的待遇却堪比朝廷三品大员,依次递减,有了这公平公正的考核机制和丰厚奖励,所有士兵的训练热情全都大大提升,关于这一点,朔方暗卫军中早已得到了实践验证。
    除了这当值的三百人,其余全部卸甲归田,然而,这种考核机制的魅力之处在于,就算这些人卸甲归田,都会自觉地对自己进行高强度的训练,力图能在考核中夺得优胜,不至于荒废了训练。
    以至于经常都有人看见甄命苦封地的耕地上,到处都是用身体拉犁耕种的汉子,耕牛倒被闲置在一边了。
    除了这三千新兵,暗卫大将军府还招纳各种拥有一技之长的人,木匠,工匠,泥水匠,铁匠,建筑师,织工,烧窑工,养蚕人,账房,教书先生等等……
    洛阳城周围三十里之内的耕地,都是作为供奉百官的公田,甄命苦所选的,是城南最为贫瘠的一块,上千顷的土地,大部分只能植桑,却无法种植稻黍。
    甄命苦一时犯了愁,如今虽有封地,却无高产的粮食作物,别说安置十几万难民了,就算是封地上这些分给了土地的一万多名耕户,也未必能自给自足。
    王世充赔付的五万两都被他用作建造难民营,买粮食和作物种子之用,所剩无几,这么庞大的开支,暂时也无法从租户中回收,能否挨到明年开春都是个问题。
    ……
    暗卫大将军府中,几名暗卫军的旅正站在甄命苦的面前,静静等待着甄命苦的吩咐。
    甄命苦伏案奋笔疾书,写了一封歪歪斜斜,极富个人特色的信笺,用红漆沾上,盖上他暗卫大将军的印章,将它交到其中一名旅正的手上。
    “你们快马加鞭,分别赶往广州和益州,交给广州刺史和益州刺史,务必在这个月前赶回来。”
    “是!”这名旅正接过书信,带着其他几名旅正转身飞快出了屋子。
    ……
    忙了一天回到月桂楼时,长孙贝儿已经醒过来,脚上的伤口经环儿处理过后,已经无大碍,只是身体还是有些疲乏。
    张氏陪在她身边照看着,见甄命苦回来,迎上来,脸上带着一丝心疼,问:“相公,累了吗?”
    若不是因为她的请求,他这个胸无大志的人,怎么可能忙活到现在这个时候。
    甄命苦乐得轻松,任由他拉着坐在客厅的椅子上,享受她温柔的按摩服务。
    她的手柔软而温暖,在他脖子和肩膀轻轻捏揉,一天的疲意登时烟消云散。
    “娘子的手艺越来越精湛了。”
    感觉到他脸上的疲倦,张氏心疼地问:“相公,有什么烦心事吗?”
    甄命苦闭着眼睛,舒服吟呻说:“也不是什么烦心事,现在招纳的耕户已经基本上饱和了,但若要耕种,起码要到明年的开春才行,如今临近冬季,粮价一定会越来越贵,靠你挣钱来供养那么多人肯定是不可能的,就算你愿意,我也不能让你这么劳累,最好能让他们自食其力。”
    张氏眼中闪过一丝内疚,轻声说:“是我难为相公了。”
    甄命苦笑道:“也没什么为难的,只要合理引导利用,没有解决不了的问题,人多还愁办不成事?现在的问题是,空有人力,却不知道该干什么,能干什么。我这几天一直在想办法,这几天无意中在翻查资料的时候无意中看到,原来南越那地方早在西汉年间就发现过一种叫甘薯的作物,这可是好东西啊,如果能建造温室基地,大量种植,说不定能解决相当一部分人的粮食问题……娘子,对,就是在那里,就刚才那样!再来一次,啊,这可是新招!你是从什么地方学来的?相公真没白疼你。”
    原来,张氏的手指轻轻地插入他的头发中,按抚着他的头皮,不时地用指甲轻轻刺入他的头皮中,刺激起他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却是异常舒服,听见他古怪的呻吟,张氏脸红了起来,却像是受到了鼓励,越发地卖力按摩他的头部,一边轻声问:“什么是温室基地?”
    甄命苦为她详细介绍了一下,包括温室的功能和建造方法。
    张氏又问:“建这种温室基地要花很多钱吗?”
    “我估算了一下,要解决五万人的粮食问题,大概需要二十万两银子左右,有了这温室基地,再加上合适的作物,冬天的粮食也能自给自足,我已经让人到南方取甘薯种苗了,等他们带回这些种苗之后种上,只要不再发生什么大的变故,这个冬天怎么也能勉强熬过去,熬到了明年开春就好办了。”
    张氏眼中带着强烈的好奇:“这甘薯是什么样的?好吃吗?”
    甄命苦笑了,说:“不但好吃,而且生长迅速,繁殖快,产量高,易储存,而且茎叶都能食用,还能喂养牲畜,娘子若是有机会尝上一尝我亲手烤的甘薯,一定会喜欢上的,那叫一个香甜滑嫩,就是吃多了容易放屁,有损你月桂仙子绝色佳人的形象。”


275 防采花贼电网
    张氏正津津有味地听他说着,听到后来,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白了他一眼:“相公去过南越吗?怎么会那么清楚,那里是什么样的?是不是有很多奇怪的野兽,那里的人都很矮很黑很野蛮吗?茹毛饮血吗?”
    她连珠炮似的问着,有些雀跃,有些向往,神情明艳动人至极。
    甄命苦哑然失笑,这妮子自从去了一趟突厥,就迷上了冒险,塞外的迷人风光,荒凉孤寂的黄土高原,一望无垠碧绿草原,都让她这个从未出过远门,只在书中领略过这些美景的资深宅女深深着迷。
    他伸手将她揽到身前,搂着她盈盈一握的腰身,仰头望着她娇媚的容颜,笑道:“原来我家鹅鹅喜欢旅游,其实无论我怎么跟你描绘,都比不上你自己亲自去体验,这样吧,等相公赚够了银子,赎你出去以后,带着你,坐船出海,远离纷争烦扰,带你领略中华大地的三山五岳,五湖四海的风光,带你去看一看大海,看一看几座宅子那么庞大的海洋动物,到时你就知道世界之大,无奇不有了。”
    “骗人,哪有几座宅子那么大的动物?我只听说过古时候的洛阳附近曾有过大象,有十个人那么大。”
    此时的她雀跃惊奇的样子,甄命苦看得心头一热,一只手悄悄抚上了她的翘臀,嘿嘿笑着:“等以后相公带你出了海,你就信了……好久没有疼我家鹅鹅了,来,让相公亲一个。”
    张氏脸红了起来,一只手抓住他的魔掌,一只手抵住他死皮赖脸凑过来的嘴,嗔道:“什么好久,才两天而已!……大色狼,你不知道房间里还有贝儿妹妹在吗?”
    “怕什么,反正她还没醒。”
    正当两人卿卿我我之时,旁边响起了一声轻咳,长孙贝儿不知什么时候已醒过来,正目不转睛地盯着两人,脸色润红,也不知道刚才两人的对话她听到了多少。
    张氏吓得急忙从甄命苦怀里挣脱出来,走到她身边,问:“贝儿妹妹,你什么时候醒来的?有什么地方不舒服吗?”
    长孙贝儿红着脸,摇了摇头。
    看她的样子,似乎已经醒来一段时间,两人的亲密话都传入她耳朵里了。
    甄命苦走过来问候了几句,见她头脑清楚,已经没有什么大碍,笑着说了声“不打扰你们姐妹谈心了”,转身出了房间。
    长孙贝儿偷偷看了他离开的背影一眼,这才看着张氏问:“张姐姐,我睡了多久了?”
    “快一天一夜了。”
    “啊,我该回去了,舅舅一定会担心的。”长孙贝儿闻言强撑着坐了起来,欲起身下床。
    张氏将她强行按了回去,帮她盖上被子:“你身子还没好,一会着了凉,到时高老伯非怪我没照顾好你,以后都不会允许你来找我了,你好好躺着,别担心,我相公已经去通知过高老伯了,他知道你在我这住几天,等养好了伤,没事了你再回去,再怎么说,你也是在我这里受伤的,我有责任照顾你,昨晚真是好险,若不是我相公及时帮你把毒吸出来,你可就危险了。”
    也许是想起了甄命苦为她吸毒的样子,长孙贝儿的俏脸明显红了一下,张氏看得有趣,笑着揶揄道:“被那坏蛋看了大半个身子,又被他亲了小脚儿,是不是觉得吃亏了?”
    长孙贝儿越发羞窘了。
    张氏咯咯笑着:“你放心吧,那坏蛋没有那么多规矩,根本不会在意这些的,只要你不说,没人知道你的小脚儿被男人亲过了,你还是冰清玉洁的长孙家二小姐,不影响你嫁人。”
    长孙贝儿终于禁不住她的露骨调笑,忍不住反击道:“呆头鹅,有了相公就什么也不管不顾了吗?什么话都敢说出口。”
    “不识好人心的妮子,我这是在帮你说话啊。”
    “呸,才不用你帮我!”长孙贝儿轻呸一声。
    张氏吃吃娇笑,又逗着她说了会话,让人端来了粥水,扶着她起来,两人一起边吃边聊,聊的都是甄命苦这几天来在封地上遇见的一些奇人异事,刚吃完不久,甄命苦抱着一堆工具和稀奇古怪的东西走进房间。
    两人一脸不解地望着他,张氏好奇地问:“相公,你做什么?”
    甄命苦自顾自地将这些东西放在地上,随口应了句:“装防采花贼用的电网。”
    张氏咯咯地笑,问:“你防你自己做什么?”
    ……
    张氏和长孙贝儿哪知道电网是什么,不过听到是用来防采花贼,静静坐在一旁,一脸好奇地看着。
    甄命苦在房间里叮叮当当地敲打着,不一会便组装出一个小型的蓄电池来。
    这些东西都是他打印出图纸,让铁匠铺的人分别打造的,技术很早就在朔方的时候研发成熟,蓄电池是他当年被张氏拒绝后,心灰意冷下为了离开这个伤心之地研制出来的,在朔方城大量生产和改进,用于城防之后,如今已经非常成熟,只需让人打造各个部件,再由他组装起来,也不怕这些技术会泄露。
    他在窗户的外部布好金属线,晚上的时候只要一关上窗户,金属丝便连成一个回路,通上高压电。
    到时只要有人试图靠近并打开窗户,必会被电得嗷嗷直叫,连警报都能省下。
    电池由顶楼的太阳能蓄电板进行充电,当年在朔方的时候,为了实现太阳能和电能转换,他研究了几个月的单晶硅,多晶硅,半导体等等各种材料化学,数十人群策群力,经过无数次失败的试验,这才制作出转化率非常低的单晶硅太阳能电池板,实现光伏发电。
    虽然转化效率极其低下,却已经是这个时代所能达到的最高科技水平了。
    好不容易安装完毕,通上电源,甄命苦朝张氏招了招手。
    “过来试试效果?”
    张氏走了过去,好奇问:“怎么试?”
    “你把手放在这里。”甄命苦说着,指了指窗户上电网,“我一会合上那开关,有了快感你就喊。”


276 女贼落网
    张氏发现了他眼中的不怀好意,嗔道:“又想捉弄我,我才不上你的当,你把手放上去,我去合开关。”
    甄命苦板起脸:“你怎么能这么怀疑你相公!你这是极度怀疑你自己的眼光!”
    “要别人相信你,你要自己先做表率吧?”张氏咯咯笑着,抓起他的手,往电网上按去。
    甄命苦缩了回来,改口说:“那还是别试了,应该会有效。”
    “我就知道你没安好心,不许动,快把手放上去!”
    甄命苦一脸苦瓜相,在张氏的强迫和威胁下,不情不愿地放了上去。
    张氏走到一旁,依照他刚才说的方法,合上开关。
    楼里登时响起甄命苦被电后的夸张惨叫。
    ……
    等每一扇窗都测试一遍之后,甄命苦被电了不下十次,怪叫连连,头发变成了爆炸式,张氏和长孙贝儿两人都已经笑得直不起腰来。
    幸亏这只是测试电压,设定的电压并不是很高,要是换了朔方城那种防止突厥兵攻城的高压电网,他这时已经躺在地上起不来了。
    装配完毕,他一边小声抱怨,一边收拾起地上的那些工具,跟长孙贝儿道了声晚安后,叮嘱张氏晚上的时候关好窗户,这才转身出了房间。
    长孙贝儿目送模样滑稽的他走出房门,转过头望着依旧乐不可支的张氏,眼中闪过一丝羡慕,幽幽问:“他每天都这样逗你开心吗?”
    张氏脸一红:“他才不是想逗我开心,想捉弄我才是真的,我可没那么笨会上他的当。”
    长孙贝儿看着她,淡淡说:“你是挺笨的,傻瓜都能看出来他是故意逗你开心的。”
    张氏只是笑,其实她当然知道,她只是不想在长孙贝儿面前炫耀自己有一个这么爱她疼她的相公而已,他是她一个人的开心果,不想跟任何人包括自己闺蜜在内的人分享。
    长孙贝儿突然说了一句:“你是从什么地方找到这个活宝的?哪天我也去找一个。”
    “呵呵,没有了,世上就他一个。”张氏笑着说,脸上带着掩盖不住的甜蜜。
    “哼,稀罕!”长孙贝儿皱了皱鼻子,接着像是想起什么似的,问:“这电网真的能防虫蚁蛇鼠吗?被电到是什么感觉?”
    张氏摇了摇头,脸却红了。
    她曾问过他“被电到”是什么感觉,当时他的原话是:“被电到的感觉就像被娘子紧紧包容着似的,仿佛要升上天国,轻飘飘的,脑子一片空白,就想时间永远停留在这一刻。”
    她信他的胡说八道才怪。
    长孙贝儿看着俏脸突然变得火红的张氏,一头雾水。
    ……
    连甄命苦也没想到,刚装上电网的第二天晚上,就捞上大鱼了。
    当时他正在一楼的护院房间里睡得迷迷糊糊,被一阵刺耳的女子尖叫声吵醒,还以为张氏又出了什么意外,连衣服也没来得及穿,匆匆跑上三楼,推开张氏的房门,冲了进去。
    张氏和长孙贝儿正从床上爬起来,站在阳台门口,脸上带着一丝惊慌,她们本以为甄命苦装的这电网只是为了防蛇鼠之类的电网,竟然会把一个人给电倒了。
    甄命苦并没有告诉她们关于宇文晴的事,免得她们担心。
    阳台上,躺着一个身穿黑衣夜行服,被电得浑身失去了动弹能力,躺在地上浑身抽搐。
    他走到这黑衣人身边,蹲下身摘去这人脸上的黑布,登时露出一张洁白秀美的脸蛋来。
    正是芍药仙子宇文晴。
    此时她身体虽动弹不得,眼神却显示她此时头脑很清醒,甄命苦皱起了眉头,说道:“怎么又是你?上次的苦头还没吃够吗?”
    宇文晴瞪着他,一对美眸几乎要冒出火来。
    张氏已经认出宇文晴来,急忙跑到她身边,正要扶宇文晴起来,甄命苦一把将她拉到身边,一脸警惕地盯着宇文晴,阴沉着脸问:“这次又想干什么?”
    张氏闻言有些不解地望着他:“相公,你在说什么?她是芍药楼的晴妹妹呀?快扶她起来!”
    她一时忘了掩饰甄命苦此时的身份,相公两个字一出口,躺在地上宇文晴愣了一愣,眼睛朝甄命苦望来。
    甄命苦见身份已经暴露,也无意再隐瞒,转头对张氏说:“娘子,还记得上次有人在你马车里放蛤蟆的事吗?呐,就是你说的这位晴妹妹的杰作。”
    “啊!”张氏惊呼一声,回过头看着地上的宇文晴,眼中闪过一丝气恼。
    甄命苦走到宇文晴身边,仔细地搜了搜她身上,除了一把防身用的匕首,并没有其他东西,看样子只是为了窥探张氏的情报,一不小心碰上了甄命苦刚刚安装上电网。
    宇文晴此时动弹不得,见他肆辅机惮地在她身上摸索,一时间,眼睛里冒出了杀人的火光来。
    甄命苦转身朝张氏和长孙贝儿两人一笑,“危险解除,你们继续睡,这芍药仙子交给我处理就行了,我再怎么说也是芍药楼的护院,没看好花仙子,让她私自离开芍药楼,是我失职。”
    说完,也不去理会两女狐疑的目光,抱起宇文晴,将她扛在肩上,径直朝门外走去,临出门关上房门时,“两位美人,继续谈你们的小心事,我就不打扰了。”
    长孙贝儿发了会呆,回过头看着张氏问:“他一直都是这样的吗?好想打他。”
    张氏跺了跺脚:“笑得这么古怪,一定是想瞒着我干什么坏事!”
    ……
    芍药楼里。
    甄命苦一把将宇文晴扔到她的床榻上,摔得她七荤八素。
    他视而不见,走到她身边坐了下来,用手拍了拍她的脸颊:“你不是在孙氏医馆里吗?怎么又跑出来,这次再昏倒可没人再送你上医馆去。”
    宇文晴被他拍得生疼,狠狠地盯着他:“你就是甄命苦?”
    甄命苦讶道:“我这么出名吗?连百花楼的花仙子都认识我?”
    宇文晴突然笑了起来,俏颜如花,一字一顿地说:“哼,什么痴情相公,真让人恶心,哼,这世上有痴情这回事吗?只有那些无知笨女人才会相信,我会让那个多管闲事的女人亲眼看看,你背叛她的时候是多么令人恶心。”


277 百花楼的由来
    甄命苦叹了一口:“别乱给我扣高帽子,我只是她的相公,保护她是我的责任,仅此而已,别怪我没事先警告你,我虽然不杀女人,可我会打女人,你若以为鹅鹅跟赵燕一样那么好欺负,那你就错了,别再让我看见你靠近月桂楼,否则我见你一次打一次!”
    “你敢!”
    “啪——”
    甄命苦懒得跟她废话,直接用行动证明他的话,翻过她的身子就在她翘臀上狠狠地扇了一下,宇文晴“啊”地惊叫了一声,接着安静了下来。
    “你好好给我记住,谁敢打我家鹅鹅的主意,就别怪我心狠手辣,没有什么我甄命苦不敢做的,看你手段多还是我下手狠,这一下,算是我娘子受到惊吓的,接下来,是为了被你害死赵燕出口气。”
    甄命苦话音刚落,房间里传来劈里啪啦打在厚厚臀肉上的声音,没一会,便响起了宇文晴屈辱的哭声。
    ……
    从芍药楼出来,甄命苦低头看了看自己通红的手掌,没想到这个宇文晴看似娇小玲珑,却还真有些料,翘臀结实富有弹性,弹得他手掌也都生疼生疼,他刚才并没有留力,估计这芍药仙子三天都别想再坐下来了。
    虽然不太清楚这个宇文晴到底跟赵燕有什么仇,要设计陷害赵燕,他并没有多大兴趣,女人间的打打杀杀他一点兴趣都没有,不过若是威胁到了张氏的安全,他可就没那么好说话了。
    回到月桂楼,张氏和长孙贝儿已经睡下了,回到自己房间时,发现房间里面多了一张用暗器钉在桌子上的字条。
    “甄命苦,狠心汉,我想见你,本宫命你立刻进宫来见驾,不然本宫就亲自出宫来找你了。”
    看见这字条,甄命苦的头登时疼了起来,有些不安地朝门口望了望,有些犹豫,好一会,他才将字条点火烧了,关上房门,穿上夜行服,从窗户上窜了出去……
    ……
    香凝宫中,刚刚沐浴昌盛长公主慵懒地半依半卧地躺在榻上,手里拿着一本《左氏春秋》,借着略显昏暗的烛火,心不在焉地翻看着,不时地朝闺房窗外的花园张望着。
    宫外门口,一群侍卫正在巡逻。
    她刚刚洗完澡,衣衫半遮,浑身散发着水嫩的气息,一个多月不见,养尊处优的她已经恢复了当年福临公主出嫁前的贵气与仪态。
    当甄命苦穿着黑衣,脸上蒙着黑布,避开重重的巡逻卫兵,像夜猫似的从她的闺房窗户溜进来时,她眼中闪过一丝欢喜,却依然一动不动地倚在榻上,默默地看着他。
    甄命苦关上窗,转身走到她身边,单膝跪下请安。
    “公主千安。”
    福临秀美微皱,眼中闪过一丝恼色,脸上的笑容敛去,叹了一口气:“甄将军平身吧。”
    甄命苦站起身来,默默地站在一旁。
    福临又气又好笑,嗔道:“本宫又不会吃了你,为什么站那么远,快过来坐本宫身边!”
    “还是别了,公主也知道臣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你穿成这样子,臣很容易犯错误的。”
    甄命苦眼角不经意地扫过她半掩的衣襟,不由地呆了一呆,那里沟壑深深,白皙如玉,能埋葬任何一个男人的刚强。
    福临发觉了他目光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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