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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隋(粒子)-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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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不忍让他就此束缚在暗卫军中,屈居相公之下,想让他独当一面,成为你最坚实的盟友,至于相公让他接近王世充,是为了知己知彼……呵呵,坏蛋,我猜对了吗?”
    看着她妩媚至极的娇颜,声音如蜜,甄命苦再也忍不住,搂着她坐起身来,两手轻握她的腰身,埋入她傲人的胸脯中,深吸一口气,幽香扑鼻,叹道:“娘子智计不让须眉,实在是女中诸葛,这世上还有什么事情能瞒过娘子你呢?而且就算娘子猜错了,相公又怎么舍得让你输,说吧,你是想让相公做牛,开垦耕耘娘子你这块肥沃土地呢,还是让相公做马,让娘子你骑着驰骋纵横?”
    张氏哪知道他的“给她做牛做马”竟是这个意思,被他夸张的言辞逗得花枝乱颤,突然娇躯一颤,似乎被他咬住了顶端的最敏感处,忍不住发出一声娇吟,双手拧住他的耳朵,往外拉扯,试图阻止他的干扰,微喘娇息:“可人家还是很好奇你跟阿侗是怎么让那王世充上当的……坏蛋,你不准咬人家!”
    甄命苦松开了口,抬起头,仰视着她娇羞难抑的娇颜,手悄悄地抚上了她滑嫩的美腿,笑着说:“想知道的话,说几句脏话给相公听听。”
    张氏狠狠地瞪着他,好一会才凑到他耳边,轻声密语了一句,说完脸都红到耳根子处。
    “这就是娘子说的脏话?太文雅了吧?把爱字改成弄字就有点味道了。”
    张氏大羞,拧着他耳朵手稍微用了用力,恶狠狠地威胁道:“你不要得寸进尺,你到底说不说!不说我就让你鸡飞蛋打,再也不能对人家使坏。”
    “我若是鸡飞蛋打,以后谁来抚慰娘子寂寞的身心啊?”
    “呸,世界上只有你一个男人吗?”
    甄命苦哈哈大笑,将暗中跟杨侗推荐罗士信,和皇甫无逸暗中商议,联合演了场苦肉计的事一一跟她说了。
    “皇甫无逸?”张氏微微喘息着,惊讶地问:“相公是怎么跟他认识的?”


269 清剿人贩
    “三年前我不是在你独孤伯伯右武卫将军府的器械司做过一阵参事吗?那时皇甫无逸正是右武卫长史,掌管器械,仓储等事,一来二往就认识了,我给你的那麻醉暗器还是让他帮忙找人制作的。”
    张氏恍然,想了想又问:“相公让小罗别急着站队,还让他隔岸观火做墙头草,难道相公不看好阿侗吗?”
    受甄命苦的影响,她口中也不时地会蹦出一些诸如“站队”“抱团”“死一窝”之类的新鲜词来,连她自己都不自觉。
    甄命苦也不点破,笑道:“这安邦定国平天下的事,哪有个准信的,杨侗能不能守住他杨家的江山,谁说了都不算,能不能笼络住人心才是一切,你也知道相公对功名富贵没有多大的欲望,奈何杨侗这小子总拿你来威胁我,照我看,杨侗别说争天下,能不能斗过王世充这头老狐狸都是未知之数。”
    张氏惊呼一声:“那阿侗和你的马妞儿岂不是很危险?”
    对她项庄舞剑意在沛公的小聪明,甄命苦分外头疼,装着若无其事的样子,偷偷撩起她的罗裙,将她的小亵裤褪到了她的膝弯处,分散她的注意力,一边回答说:“所以这就是我推荐小罗给杨侗的原因,一来像你所说的,为了让小罗上位,协助杨侗巩固帝位,制衡王世充,二来以后就算杨侗败在了王世充手中,有小罗在,也不至于落得性命不保的下场……”
    他的手轻抚她滑腻的美腿,嘴里嘟囔着:“当然,为夫也有些私心,俗话说得好,伴君如伴虎,今日飞黄腾达青云直上,明日就可能革职查办押赴刑场,正所谓朝中有人好办事,万一有一天我要跟娘子你跑路,成了普通老百姓,有小罗罩着,别人也不敢轻易招惹,否则又跟前几年一样,被封伦这种垂涎娘子美色之人陷害入狱,到时又要跟娘子你分离三年,人的青春能有几个精力旺盛的三年,娘子守得了活寡,为夫可再也耐不住没有娘子你侍寝的寂寞。”
    张氏本听得心中欢喜,听到后来,却忍不住嗔道:“不准你说这不吉利的话。”
    甄命苦笑着赔礼说:“娘子教训的是,以后就算山崩地裂,海枯石烂,也再不跟娘子你分开了,等为夫帮娘子完成了交托的任务,赚够了这辈子够娘子你大手大脚花销的银子,就把娘子你从这里赎出去,一起归隐田园,让你给为夫生一堆小鹅鹅,天天相妻教子,让娘子你过上花径只由夫君扫,蓬门独为相公开,双栖双飞共缠绵,只羡鸳鸯不羡仙的幸福日子……”
    “花径只由夫君扫,蓬门独为相公开;双栖双飞共缠绵,只羡鸳鸯不羡仙……”张氏轻声念着这几句,美眸亮起了动人光芒,喃喃自语:“嫁的相公胸无大志,作的都是些淫诗艳词,人家是该开心还是该难过呢?”
    正说着,她脸上的表情突然僵滞,浑身一颤,似受到什么袭击一般,眼波如水流转,羞不自抑地瞪着他,试图从他身上逃离,却被他的双手紧紧地按住腰身,她轻轻扭动的腰肢反而让他更加深入了。
    甄命苦看着她惊慌失措的神情和微微颤抖的娇躯,感受着那销魂的温暖包容,感叹道:“等相公有空的时候给娘子你说一个潘金莲和西门庆的故事,那时你才知道什么才叫淫诗艳词,为夫这些充其量只是情诗而已,王世充怎么做,那是他的事,现在担心这些也没用,不如及时行乐,莫让青春留白,娘子可别忘了你还欠我三年激情燃烧的岁月呢,我得找补回来……嘶!娘子,你真暖和……”
    听到甄命苦倒吸一口气后说出的最后一句,让张氏的脸羞得几乎能滴出蜜来,揪住他耳朵,颤声道:“癞蛤蟆,你到底有没有羞耻心的,这里是阳台啊!”
    “怕什么,反正只有相公看见……”
    ……
    新科武状元新官上任的第一天,就带着三百多名新招纳的暗卫军闯入了洛阳最大的人贩子帮派洛河帮,一举捣毁了这为害多年的叛卖妇女组织,从洛河帮各处老巢里救出几百名从各地掳掠来的年轻女子。
    当暗卫军中执着这数十名人贩子,斩于洛水南岸的河边时,洛阳百姓无不拍手称快,虽不能完全彻底根除人口贩卖这个行业,却极大震慑了这些人肆辅机惮的掳掠拐卖。
    紧接着,暗卫军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逐个捣破了为洛河帮训练,销赃的百花帮和河南帮,此举遭来了洛阳其他地下势力的反抗,也让红杏别院为首的洛阳各大青楼和花街柳巷对暗卫军恨之入骨,暗卫军此举,等于是将他们赖以生存的基础。
    其中反应最为激烈的,莫过于与这洛阳人贩子组织有着千丝万缕关系左翎卫军,军中大部分将士都暗中与这些人贩子勾结,充当其保护伞,从中获利,暗卫军如此举措,怎么不令他们为之震怒。
    王玄恕带着几百名骑兵冲入了暗卫大将军府,一番打砸之后,打死新招纳的暗卫军数十人,扬长而去。
    难民营中的难民对左翎卫军越发地恨之入骨。
    不出几天,暗卫大将军甄命苦便上书皇泰主,状告左翎卫参军王玄恕以下犯上,强拆暗卫大将军府,打伤打死暗卫军数十人,皇泰主大为震怒,欲将王玄恕革职查办,太尉王世充为子苦苦求情,愿赔偿白银一万两,抚恤死伤暗卫军家属。
    甄命苦却不依不饶,在朝堂上泼妇似地嚎啕大哭,声情悲切,哭诉自己的暗卫大将军府被砸了,损失上十万,当朝大臣全都神情古怪,暗暗为他捏了一把汗,同时也为皇泰主选了这么个视财如命的做暗卫大将军感到不可思议。
    没想到皇泰主对这暗卫大将军似乎偏爱有加,耐心调解下,甄命苦好不容易收住了哭声,勉为其难地同意给王世充打个五折,只收五万两白银作为暗卫大将军府修缮费用的调解方案,气得王世充当场没将手中的玉圭朝这个连尚书令都敢讹的混蛋砸过去。


270 一幅画作
    此事很快不胫而走,整个洛阳百姓都知道当今皇上身边有个名叫甄命苦的红人,专门和王世充作对,一时间茶楼饭馆中都是谈论暗卫大将军将几万的难民在安置在其封地耕作,帮解决他们生计的种种事迹。
    后来,有好事者得知这暗卫大将军,竟然就是当年为自己的娘子担罪,充军塞外的痴情相公,顿时间,甄命苦这个名字,成了洛阳家喻户晓的人物,每天都有不少人前往暗卫大将军府偷看这个痴情相公到底长了一副什么模样。
    只可惜,目前为止,除了少数一些与认识甄命苦的人,还没有几个人见过甄命苦的真面目。
    ……
    长孙衣饰店中。
    长孙贝儿从一名蓬头垢脸,胡须拉碴,双目晃神,像是好几天没睡过一样的年轻人手中接过一幅包扎精美的画轴。
    “你是长孙贝儿小姐吧?”年轻人问。
    长孙贝儿有些不解地望着这名周身邋遢的年轻人,点了点头,问:“你是?”
    “在下阎立本,一个月前与甄护院曾有过一个协定,将这幅画送到长孙小姐面前,请长孙小姐过目,如果觉得满意的话,在下的任务就算完成了。”
    “甄护院?”长孙贝儿闻言登时恍然,她与张氏虽不常见,可互相却有书信来往,知道甄命苦如今在月桂楼当护卫,笑着说:“你就是甄公子请的画师吧,快进屋喝杯茶吧。”
    阎立本辞谢说:“不了,实不相瞒,在下为了这幅画,已经好几宿没合过眼了,还请长孙小姐尽快过目,我好赶回去睡上一觉。”
    长孙贝儿笑了起来,不再客套,手轻轻地解开画轴上绑得颇为讲究的绸带,一旁的阎立本眼中带着凝视心上人一样的眼神,紧紧地盯着长孙贝儿的一举一动,仿佛那幅画就是他最珍视的爱人一般。
    长孙贝儿看了这有些书呆子气的年轻画师一眼,心中不免有些好笑,不知道这画卷中到底画的是什么,竟让他像着了魔似的。
    画卷慢慢地在她手中展开。
    一幅精美绝伦,栩栩如生的油画作品呈现在她眼前,看着画中之人,长孙贝儿却愣住了,一丝红润悄悄爬上了她的脸颊。
    ……
    “张姐姐,长孙公子求见。”
    前来通报的小月敲了敲张氏的房门,此时的张氏正在书房里翻看着甄命苦给她打印出来一本厚厚的书籍,俏脸润红,书已经被她翻过了一大半。
    听到通报,她吓得惊呼一声,慌忙将书藏到了身后,女扮男装的长孙贝儿拿着一卷画轴从门外走了进来,正好看见她偷藏书籍,做贼般的小动作,笑着问:“你那个坏相公是不是又写什么毒草给你看了?”
    长孙贝儿是这几年张氏唯一一个无话不说的闺蜜,有些连柳叶儿和环儿杏儿等人都不知道的事,她都知道。
    当初张氏给她看甄命苦抄录的那本红楼梦时,她看完后的反应,比张氏好不了多少,哭得稀里哗啦,惹得张氏又跟着赔上了不少眼泪,两个人三天没缓过神来,每每触景生情,冷不丁念上一句十二钗的判词,黯然神伤,小月和小莹两丫鬟还以为两人着了魔怔,差点没请驱魔师来给她们作法驱邪。
    见长孙贝儿进来,张氏起身相迎,神情不自然地笑着,问:“贝儿妹妹,好久没见你来了,有什么事吗?”
    “没事就不能来找你?”长孙贝儿说着,目光越过张氏,望向书桌后的椅子上,脸带狐疑。
    张氏俏脸红了起来,生怕长孙贝儿会发现什么似的,拉着她的手往客厅走去。
    刚走到门口,长孙贝儿突然挣脱她的手,朝椅子上那本厚厚的书籍跑过去,飞快地拿起来扫了一眼,大声念了出来:“金瓶梅!”
    接着嚷道:“好啊,有好书偷偷背着我看,也不告诉我,亏我还天天想着给你做好看的衣服!你的心肝真真不是让小狗给叼走了么?”
    张氏红着脸跺了跺脚,朝长孙贝儿追了过去,想要将书从她手中抢过来,一边追一边说:“贝儿妹妹,这书你不能看!”
    长孙贝儿边笑边跑:“凭什么你能看我不能看?我偏要看!”
    “一会你看了可别恼我。”
    “你不给我看我才恼你呢。”
    ……
    长孙贝儿满是期待地翻开书页,张氏干脆不阻拦了,静静地站在一旁看着她,反正她是阻止不了她的好奇心了。
    渐渐地,红霞飞上了长孙贝儿的俏脸,翻了几回,呼吸开始变得有些急促,又快速翻到中间和后面部分,接着狠狠地将书往地上一扔,红着脸,转身就走。
    张氏咯咯笑了起来,急忙追上去,抱着她的手臂,哄道:“好妹妹,你说过不恼我的。”
    “呸,你这个有了相公就没羞没臊的坏蹄子,你成心戏弄我!”
    “呵呵,我刚刚不是让你别看了吗?你能听进去吗?再说,我要是不给你看个明白,你非记恨我一辈子不可。”
    长孙贝儿这才没有要离开,轻啐了一声:“自从突厥回来之后,你就已经不是以前那个冰清玉洁的月桂仙子了,迟早被你那坏相公给带坏。”
    张氏不敢接茬,长孙贝儿哪里知道,其实他早就已经把她给带坏了,好多她连想都想不到的羞人事,他都引诱着哄骗着她做了,而且越来越大胆,越来越多花样,这些事,就算是无话不说的长孙贝儿,她也不曾告诉,长孙贝儿又怎么会知道,她红着脸,岔开话题问道:“你来找我有什么事吗?”
    长孙贝儿狐疑着看了她一眼,没好气地说:“还不是你相公拜托我的事,说什么广告代言的事,还让人给我送来这幅画,这么美的画,我可买不起,也不知道是这画值钱还是我长孙衣饰店的衣服值钱,简直是喧宾夺主嘛!”
    说着,把刚才放在书案上的画轴拿起来,递到张氏的手中。
    张氏一脸愕然:“什么画?”
    长孙贝儿有些惊讶:“你不知道?”
    张氏摇了摇头。
    “你自己看吧!”


271 夜半尖叫
    这是一幅美人秋千图。
    与别的美人秋千不同的是,这个美人秋千图是双人秋千,而且是男女双人秋千。
    星空下,美人坐在一个男人怀里,看不清男人的真实面目,因为他的脸正埋美人高耸胸脯中间,只能从他搂着她腰肢的结实健壮手臂和布满伤痕的古铜色皮肤判断出他是一个男人,而他满头的白发却暴露了与他的健壮不相符的年龄,让整个香艳的画面显得有些不太协调……
    美人乌黑秀丽的长发随风飘动,隐约从凌乱的秀发间能看清她的侧脸,香腮如刀削般精致,她美眸迷蒙如荡漾的春波,身上的罗衫已被白发男子褪到了腰间,半遮半掩,嫩乳半露,半透明的轻纱中若隐若现的,是她如丝绸般滑腻质感的雪白肌肤,并没有任何过分暴露的地方,恰到好处,点到即止……
    美腿如羊脂白玉般滑。嫩,一只红色的绣花鞋散落在秋千的一侧,另一只则被轻轻勾在她精致洁白的小脚丫上,随着秋千一晃一荡。
    美人脸上那羞赧难抑,轻咬香唇的娇憨神情,暴露了两人的最亲密状态,画师捕捉美人神情的技艺,堪称高绝,颇有画龙点睛之妙。
    远处是辽阔的碧湖,青山绿水环绕,秋千的周围是开得正艳的月桂花。
    人景合一,意境之美,画技之高,人物景观之逼真,堪称前无古人。
    张氏一眼便已认出了画中两人是谁,俏脸滚烫,回头看了阳台上的秋千一眼,那天晚上,那个坏蛋就是在那里的秋千上,这样抱着她,半骗半哄着,向她解释什么叫双宿双飞……
    她偷偷望了同样脸红耳赤的长孙贝儿,长孙贝儿此时已经是第二次看见这画,今天在长孙衣饰店的店铺里初次看见时,她只是匆匆扫了一眼,就收了起来,并未仔细揣摩,如今细看,才品位出其中香艳之处,一时间羞红脸,看得有些出神。
    这画实在太过逼真,以至于让人仿佛真的看见了一个白发糟老头抱着张氏在秋千上行云布雨的情景。
    两女各怀心事,默默地无语,好一会,长孙贝儿才偷偷看了张氏一眼,脸上带着一丝不可置信的神情,小声问:“他真的……”
    张氏当然知道她问的是什么意思,不由地有些恼起那个贪婪无度的男人来,不敢回答,脸上的神情却出卖了她。
    长孙贝儿看着她,好一会才喃喃说:“画里的人是我看见的张姐姐最美的样子,难怪那画师一副神魂颠倒的样子,我若天天对着这副画,怕是早已爱上张姐姐你了,你相公若看见了,一定不舍得把它卖出去吧。”
    “他舍得的。”张氏轻声说。
    ……
    “起码能卖个一万两!”
    为了封地的事在外面忙活了一天,刚回到月桂楼的甄命苦,一见这幅美人秋千图,便兴奋不已地大声嚷嚷。
    张氏回过头望了身边的长孙贝儿一眼,一脸苦恼。
    甄命苦一边轻抚画中张氏的美腿,一边啧啧赞叹:“这阎立本果然有些斤两!这么快就掌握了这些油画技法,这可真能以假乱真了。”
    张氏见他在有外人的时候也一副轻浮浪荡的模样,嗔道:“你没看见贝儿妹妹在这里吗?”
    甄命苦丝毫不以为意,笑道:“为夫这是在欣赏艺术,长孙姑娘岂是不懂艺术之人,看这用色,这构思创意,看我家鹅鹅这美腿玉足,傲挺的丰乳,根本就是老天爷最得意的艺术品,纤毫毕现,质感动人,画美人更美,简直要从画里活过来一样……啧啧啧,我虽然不太懂画,却也知道这绝对是精品啊,简直是蒙娜丽莎跟维纳斯的组合,值,真值!”
    “呸!”张氏轻啐一口,转过头对一脸羞窘的长孙贝儿说:“贝儿妹妹,我们到房间里聊吧,别理他,让他一个人在这里胡言乱语个够!”
    说着,拉了长孙贝儿出了书房,临走前,还将那本金瓶梅偷偷地带上,回过头恶狠狠地对甄命苦说道:“坏蛋,今天晚上贝儿妹妹要在这里睡,我要跟她说悄悄话,不准你进我们房间,也不准偷听,听见没有!”
    “娘子有命,为夫岂敢不遵。”甄命苦随口应了声,心思全都在画上,自顾自地欣赏着,啧啧赞叹。
    ……
    深夜时分,月桂楼周围一片静悄悄的。
    “啊——”
    从月桂楼的三楼房间里发出一声女子的尖叫,在深夜中显得格外惊怖。
    听到这声尖叫,正躺在书房的摇椅中仔细鉴赏着这幅美人秋千图的甄命苦脸色一变,猛地从摇椅上弹了起来,冲出书房……
    当他飞快地冲上三楼,闯入张氏卧房时,穿着睡衣的张氏正焦急地在浴室门口敲着门,一脸惊慌地向里面的长孙贝儿询问:“贝儿妹妹,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从浴室里传来长孙贝儿颤抖的声音:“有、有蛇……”
    张氏闻言吓了一跳,惊慌失措地往后退了几步,远离浴室门口,躲在一张桌子后,回头发现站在房间门口的甄命苦,急忙朝他招了招手:“相公,快来,有蛇!”
    看样子她比长孙贝儿更怕这种滑溜溜,冷冰冰的长条状动物。
    甄命苦饶有兴致地看着她惊慌模样,脸上带笑:“不是不让我进你房间吗?哦,现在用得上相公了,就让我进去抓蛇,你当相公是什么?工具吗,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
    “你快进去把蛇赶跑!一会贝儿妹妹被咬了我可不饶你!”张氏跺脚嗔道,她才不管他是什么,保护她,那是他做相公的本分。
    “哎,我这当相公的命可真苦,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享受到娇妻哪怕是些微的温柔。”
    甄命苦叹着气,在张氏的娇嗔声中,走到浴室门口,一脚踹开。
    ……
    浴室中的长孙贝儿再次发出一声惊呼,双手捂住胸口,甄命苦这才发现,她身上只穿了一件小亵裤和一件白色抹胸,裸着光洁如玉的上身,正蜷缩在浴室的一个角落里,地板上,一条碧绿色的小蛇正卷成一团,探出一颗头来,对这她吐着蛇信……
    竟是一条剧毒的竹叶青。


272 以牙还牙
    当他望向长孙贝儿,发现她的雪白脚丫上,有两个微不可查的小血孔正渗出凝固的血珠时,脸色一变,急忙转身走到张氏身边,从她手腕上取下那银针暗器,转身回到浴室,对准了蛇头,银针发射,登时将它钉死在地板上。
    接着,顾不上长孙贝儿此时寸缕不着,大步走到她身边,将她拦腰抱出浴室,扶着她在床边坐下。
    “鹅鹅,把你的匕首给我!去客厅取一壶烈酒过来!”
    张氏急忙将钨金匕首从枕头下取出,递到甄命苦手中,接着转身跑出了卧房,不一会便拿着一壶白酒跑进来。
    长孙贝儿此时已经被吓得脸色苍白,两眼茫然,浑然不知发生了什么事。
    甄命苦伸手将旁边的床幔撕下一块布条,半蹲下身,将她的脚抬起,放在自己膝盖上,顾不上男女之间的忌讳,将布条紧紧绑在她的大腿根处,延缓血液流通。
    长孙贝儿此时终于回过神来,被他的手在她大腿肌肤上抚过,娇躯轻颤。
    她还是个黄花大闺女,何曾让男人碰过她身上如此私密的地方。
    甄命苦一手握着她的脚丫,她的脚丫精致如白玉雕刻而成,指甲修剪得整齐美观,透着粉红的颜色,每一个脚趾头都如同小白葱一样娇嫩修长,比起张氏的美足来,也不遑多让。
    此时的甄命苦已来不及仔细欣赏,急忙从张氏的暗器盒中取出一根麻醉银针来,在她的伤口周围皮肤上飞快刺了几下。
    接着,含了一口酒,喷在刀子上。
    长孙贝儿看着他这一系列熟练的动作,已料到他要做什么,轻轻闭上了眼睛,不敢再看。
    甄命苦握着刀子,轻轻在她脚背伤口上划出一个深十字伤口来,紫黑色的血登时从伤口喷涌而出……
    长孙贝儿本以为会剧烈疼痛,没想到只是稍微有点轻微麻痒之感,忍不住偷偷睁开一只眼睛,偷瞄了一下,眼前的一幕,却让她愣住了。
    只见甄命苦此时正用手握着她的脚,低下头,凑到她的脚丫上,用嘴一口一口地啜吸着她脚上的伤口,将毒血从她脚上的伤口中吸出,吐到一旁的痰盂中,直到流出的血渐渐变成红色,他才用酒精将伤口洗干净,用纱布包扎起来。
    他不嫌脏的吗?
    她愣愣地看着他做完这一切,麻醉药开始起了作用,渐渐地迷糊了她的神智,她的眼皮开始打起架来,再也睁不开,倒在床榻上,睡了过去……
    ……
    “相公,贝儿妹妹没事了吗?要不要叫杏儿她们来给她看看?”
    张氏见甄命苦一脸阴沉的样子,不由地担心起来,以为长孙贝儿还没有脱离危险。
    “毒已经排出来了,应该不会有什么事,不过为了以防万一,还是让环儿她们过来给她看看,开几服解毒的药。”甄命苦帮长孙贝儿盖上被子,遮住她光洁如玉的身子。
    “哦,我知道了。”张氏点头应着,脸上带着疑惑:“这里是三楼,怎么会进蛇呢?”
    甄命苦沉默不语,脸上如暴风雨欲来前的天空,黑压压一片。
    “相公,你怎么了?你给贝儿妹妹吸毒,会不会有危险的?”张氏一脸担心地问。
    甄命苦摇了摇头:“只要口腔没有破损就没事,鹅鹅,我出去一下,今晚可能不回来了,晚上睡觉注意关好门窗,别让什么毒物进来,。”
    张氏点了点头,看着甄命苦走进浴室,将那条死蛇从地上捡起来,匆匆出了房间,眼中闪过一丝担心。
    她很少见甄命苦这么生气的。
    ……
    芍药楼中,大门被敲得砰砰直响。
    门打开了,露出丫鬟睡眼惺忪的脸,看着眼前一脸怒气的白发老头,手里提着一个小麻袋,忍不住问:“甄护院,这么晚有什么事吗?”
    “宇文晴在不在?”
    丫鬟明显愣了一愣,说:“这么晚找小姐有什么事吗?她刚喝了药,已经睡下了。”
    “哼!杀了人,她倒睡得着!”
    甄命苦说着,不顾丫鬟的阻拦,一把推开芍药楼的大门,走了进去,径直上了楼,朝芍药仙子宇文晴的房间走去。
    丫鬟在后面喝止,甄命苦恍若不闻,一脚踹开了宇文晴房间的门,闯了进去。
    一股浓重的中药味弥漫在房间里,隐约传来卧房中宇文晴轻微的咳嗽声。
    甄命苦冷笑一声:“装得还挺像!”
    这时,丫鬟已经气喘吁吁地追了上来,正要阻拦,甄命苦已冲进宇文晴的卧房中。
    宇文晴正躺在床上,身上捂着被子,额头上敷着一根热毛巾,脸色绯红,似乎正生着病。
    “你喜欢放蛇是吧?”
    甄命苦径直走到她床边,一把掀去她身上的被子,拉开手中麻袋的袋口,将一整袋蠢蠢蠕动的黄鳝泥鳅之类的东西倒了上去……
    “啊!”
    宇文晴的惊叫响彻了整了芍药楼。
    ……
    将一袋水产动物倒在她身上之后,甄命苦也不管她是何反应,转身出了房门,房间里的宇文晴又叫又跳地从床上滚下来,噗通一声摔倒在地,一会便没了声响。
    “你在干什么!”她的两名丫鬟冲进房间里,很快传来她们带着哭音的叫喊:“小姐!小姐!”
    宇文晴没有回应,甄命苦不由地停下了脚步,回过头看了宇文晴的房门口一眼。
    他让人抓的都是些黄鳝泥鳅之类的水产动物,不可能咬人。
    他转身回到房间,见两个丫鬟远远地站着,看着在宇文晴身上乱爬的滑腻水产动物,不敢上前。
    宇文晴身上穿着单薄的睡衣,倒在地板上,昏迷了过去,脸色惨白,他走到她身边,用脚撩了撩她的身子,将她翻了一个身。
    宇文晴依旧一动不动。
    甄命苦二话不说,脱去一只鞋袜,将脚伸到她的鼻端,宇文晴只是露出一丝呼吸困难的神情,却依然没有睁开眼睛。
    看样子是真的吓晕过去了。
    宇文晴的两个丫鬟见他这样粗暴无礼地对待宇文晴,无不怒目而视,若不是害怕地上那些蠕动的水产动物,早冲上来连打带轰,将他赶出芍药楼。


273 慢性毒药
    两人狠狠地盯着他,恨不得将这个不知所谓的糟老头从三楼丢下去,怒然道:“小姐她生病了!你身为芍药楼的护院,从来没有关心过她,现在还拿这种东西吓她,羞辱她,等小姐病好了,被她知道你这样对她,绝对不会放过你的!”
    甄命苦回过头,漠然看着两个丫鬟,沉声道:“哼,我不招惹她,她就烧香吧!我问你们,是不是她让人放癞蛤蟆吓月桂仙子的?”
    两个丫鬟眼神一慌,别开眼神,不敢与他对望,甄命苦看见她们这神情,已经明白,冷笑一声:“上次的事我就不跟你们计较了,这次你们竟然敢在月桂仙子浴室里放毒蛇!今天晚上若不是我在,一个无辜的女人就这样被你们害死了!吓她?这算轻的,真伤了月桂仙子,我一把火烧了这芍药楼!”
    一个丫鬟本来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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