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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户孝允见高杉晋作发作,缩了缩脖子,不敢再说话。
说起这高杉晋作与木户孝允的关系,也很有意思,他们算是一对很有意思的搭档,高杉晋作属智勇双全的一类人,无论才识,还是武功,那在日本军界都是响当当,叫得上号的,而木户孝允则是武力出众,是称雄日本军界的第一勇士,也可说是日本国内的第一勇士,木户孝允唯一不好的地方是,这人没长什么脑子,处事鲁莽,归结到底,实属一勇之夫。
这从上面的谈话就可以看出端倪,这木户孝允确实是个莽夫,但是,他的命不错,他幸运地遇上了高杉晋作,并与高杉晋作成为了搭档,有高杉晋作在他身边,为他撑台,他自己又是日本国第一勇士,想不成事都不行。
不管怎么说,这两人也可以说是配合默契,相得益彰,并因此成就了很多不世之功。
碰到了太平军阻路,高杉晋作命令木户孝允也只能先将大军停下来,暂时在此安营扎寨,然后再思讨如何破敌。
与此同时,太平军的探马也已将日军的情况汇报给了东方不惑。
东方不惑听后,笑了笑,大叫道:“来人,取披挂来,咱们去会一会这高杉晋作与木户孝允。”
他已经情报处得知,这木户孝允在日本国内有第一勇之称,对于他这个痴迷武学的人来说,遇到一个好的对手,那比什么都来得让他高兴,况且,这个对手还是日本人,他更加可以放开手脚,肆无忌惮地将之蹂躏一番,这岂不是非常痛快之事。
再说了,此时的东方不惑,已非昔日的吴下阿蒙,经过这么多年军旅生涯的磨练,他的那是毛躁之气已经慢慢被磨平了,脸上多了几分睿智之气,不再是莽夫了。
他在此时说要去会一会高杉晋作和木户孝允,也不是简单的想会一会那日本第一勇士,更重要的是,他要借机会探一下日军的虚实,为下一步行动做好准备。
东方不惑整好大军,命一大将守寨,他自己则带领二万人马,径直去日军下寨处挑战。
“禀将军,寨外有人挑战。”高杉晋作与木户孝允正在商议大事,忽有小校进来报道。
“上门挑战,有意思,什么人有这么大的胆子,竟然敢到这儿来挑战。”木户孝允听说竟然有人主动到他门前挑战,不怒反喜,笑道。
木户孝允的手也有点痒了。
“对方自称是太平军。”小校小心翼翼地道。
这小校可是太知道他们这位将军的脾气了,生怕一句话说的不对,又惹来一阵臭骂,所以,他每一个动作,每一句话,尽量摆到实处,说到好处。
“太平军?怎么又是这太平军,我还没去找他们,他们竟然主动找上门来了,好,好,真是太好了,那我就去会一会这什么太平军,看看他们有什么本事。”木户孝允听说是太平军,气更是不打一处来。
“行了,我们知道了,你下去。”高杉晋作对木户孝允的那点心思,可谓是知之甚深,他挥了挥手,让那小校先退下去。
小校如释重缚,朝二人行礼之后,便退了下去。
“木户君,手痒了?’高杉晋作笑着道。
“将军,还是你了解我,是,不排除有点手痒,不过,最重要的是,对方是太平军的人。”木户孝允似乎对太平军中之人很不感冒,只要一提起太平军,他就来气。
“好,去去也好,反正都要去的,迟去不如早去,你去,不过,你要记住,不要太轻视对手,小心为上,吉田君就是个很好的例子,轻视人的人,终归是要付出代价的。”高杉晋作叮嘱道。
高杉晋作为人谨慎,很少会轻视自己的对手,所以,在他的生命当中,与他做对手的人,不是死了,就是已经转行了,因为,高杉晋作就是他们的梦魇。
“是,将军,我省得,如果没其它什么话要交待,那我就去了。”在木户孝允的心目中,高杉晋作就是他的良师益友,如果说这世间还有一些他需要尊重之人,那高杉晋作绝对是排第二位,第一位是他那所谓的天皇陛下。
“没了,小心点,去。”高杉晋作挥了挥手,再次叮嘱道。
“是。”木户孝允领命,退出。
然后,木户孝允也是披挂整齐,领着一万士兵出寨,朝东方不惑迎了上去。
第四百二十四章 木户孝允很生气
木户孝允率领一万人马,气势汹汹地赶至太平军列阵之处,然后屯住大军,列好阵,与太平军遥遥相对,接着,他便一骑马,一个人,缓缓上前,停在了太平军的阵前。
他还是第一次如此近距离地观察太平军,心中不由生出一种异样的感觉。
在木户孝允的心目中,太平军应该是那种流寇一类的军队,军容不振,散漫而毫无纪律可言,面黄肌瘦,衣不遮体,食不裹腹,也许看起来就比原始人好上那么一点点,可是,此次亲眼一见,木户孝允才知道自己错了,不仅是错,而且是错的很离谱,这太平军靠谱着呢,不仅军容极盛,而且气势上绝不输于他们大日本皇军,还有,他们装备的武器,似乎还要略微好过皇军,这一切都让眼高于顶的木户孝允大跌眼镜。
他也终于明白,为什么吉田松阴部会被太平军困住,的确,面对这样素质的军队,吉田松阴部还带着满肚子轻敌的思想,吃亏属正常,不吃亏那才是有问题。
到了这个时候,木户孝允不得不收起先前的轻视之心,开始认真对待起太平军来。
木户孝允观察完太平军,又慢慢将目光移到太平军阵前的一员大将身上,只见此将重装打扮,手挺长枪,正气定神闲地盯着他看,那将眼神绿油油地直发光,两颗大大的眼珠子勿闪勿闪地,让木户孝允感觉自己就犹如那人盘中的大餐一般,正等着他来大快朵颐。
木户孝允被这渗人的眼光看得浑身不自在,怒气也慢慢地被激了起来。
“嘿,你那将,看什么看,有这么好看吗?”木户孝允将手中的大刀一挺,指着那太平军的大将道。
日本虽然在明治维新之后,国力大增,但也没有大增到可以为八十万大军全部装备上火器的地步,最多也就是在每个师团之中配备了一个火器营的火器,而大部分的军队都仍然象太平军一样,多用大刀和长矛。
而且,在这些日本人当中,那些个自以为武力不凡之人,更不屑于使用火器,他们更愿意用冷兵器说话,更愿意与对方在武艺上一较高下,在他们的内心深处,拥有高强的武艺是一种骄傲。
所以,象木户孝允这种日军中的巅峰人物,仍执意用大刀,也就不足为怪了。
“嘿嘿,小日本,话讲的不错,但不大似人话。”太平将嘿嘿一笑,反唇相讥道。
“你放屁!”木户孝允怒道。
他当然明白太平将话中之意所指为何,那不是说他不是人吗,真是岂有此理。他本就是个火爆脾气,再加上他在日军中地位尊崇,所以,在军界,甚至在整个日本的高层阶层中,很少有人会惹他,不仅如此,还会尽量躲着他,让着他。
所以。他什么时候让人这样说过,什么时候又受过这样的气,太平将的话不仅让他感觉到了愤怒,更让他觉得屈辱,作为天皇陛下的武士,他要用手中的刀捍卫他的尊严。
“好臭,好臭,都说你不是人了,难怪这么不干净。”太平将伸出右手在嘴边扇了扇。露出一副十分讨厌的表情,就好象是木户孝允真放了个臭得不能再臭的大臭屁似的。
这人的这张嘴真是不饶人,只要抓住机会,就必须得损上对方一损。
也许,在他的内心深处,他这样做,比打这小日本一顿,还要爽吧。。
“你这是在找死。”听罢太平将之言,木户孝允吼道。
木户孝允说完,脸上瞬间便罩上一层寒霜,看那样,似乎想要马上冲上去撕了太平将一样。
“是啊,等着你来打死我呀,谁不来,谁孙子!”太平将似乎是故意气木户孝允,话中的意思不是抬杠就是找茬。
“八格,八格,八格牙路…。。”木户孝允简直就要被气疯了。
木户孝允此时的心中,除了愤怒之外,就只剩下愤怒了,木户孝允恨不得扒了太平将的皮,撕烂太平将的嘴巴,抽他的筋,将他挫骨扬灰,只有这样,方能解心头之气。
“什么格不格的,你那鸟语,爷爷我听不懂,想干什么,你就直接放马过来,爷接着。”太平将摇了摇头,以无比认真而又正经的语气道。
“啊,看刀。”木户孝允已是忍无可忍,大叫一声,挥刀就朝东方不惑冲了过来。
木户孝允已被太平将的话给激晕了头。
那将见木户孝允攻来,并不慌张,而是轻轻举起手中的长枪,随意地指向木户孝允奔来的方向,姿势潇酒之极。
武功被修练到了一定的境界,那就变得无趣了。俗话说的好,英雄最孤独,无敌最寂莫,所以啊,这人生难得一知己。英雄想觅一对手,有些时候,称手的对手比知己还要让人难以割舍。
那将也许是想看看,这所谓的日本第一勇士,是不是他心目中所想的那种对手,他只是希望对方不要让他太失望才好。
而木户孝允呢,哪管得了这些。他现在心中唯一还存在的念头就是,打倒太平将,用武力让这个令他讨厌的家伙闭上嘴巴。
木户孝允来的很快,他人未到,手中的刀已向太平将挥出,径直削向那只握枪的手。太平将见状,仍然不慌不忙,手中的长枪微微向上一撩,木户孝允手中的刀便不由自主地偏离了它原先的轨道,然后那将暗用内劲。用枪在刀背上使劲一敲,刀被弹开,枪却岿然不动,这一下,太平将用了大约五成力。
一股巨大的力量突然袭来,木户孝允只感虎口一麻,整条握刀的右臂差不多失去了知觉,刀差一点就掉到了地上,而这种麻木感经过手臂传导到胸前,然后又游遍全身,使得他眼前一黑,身子摇摇欲坠,眼前就要栽倒在地,不过,好在他也算是有点真本领的人,心神激荡之间,竟然还懂得用那一丝灵智护住了心脉,并让自己的脑袋尽量保持清醒,这样才没使自己在这阵前丢个大人。
只是一招,高下立判。
木户孝允虽然自恃勇力,很少服人,但是在绝对的实力面前,他不得不承认,他不如太平将,而且,他还知道,这太平将并没有用全力,他刚才出手那一招完全就是轻描淡写,就象没有出力一样,木户孝允完全能够感觉得到。
此时的木户孝允,心中的骇然那是可想而知,试问,在这种情况下,他还能有再战的勇气吗?木户孝允的内心很矛盾。
木户孝允深知自己与太平将之间的巨大差距,但是,他是大本日帝国的第一勇士,如果他这第一勇士连敌将的一招都接不下来,他还要什么面目回去见高杉晋作,还有什么面目去见天皇陛下,也许他唯一能做的就是剖腹明志了。
有些时候,有些事,明知不可为但必须为之,因为这关乎武士道的尊严,关乎大日本帝国的尊严,关乎天皇陛下的尊严,而尊严是必须不惜一切来维护的,即使代价是付出性命,也是再所不惜的。
想到这,木户孝允不再犹豫,他的眼神再一次变得犀利起来。
而太平将刚才那出手一招,也同样试出了这所谓的日本第一勇士的深浅,用太平将的话说,那叫,不过如此。
如此不堪一击的第一勇士,太让他失望了,本来太平将还想着这次真的可以如愿以偿,找到一个能接上他几招的对手,没想到这才刚过一招,对方就已尽落下风,根本与他就不是一个档次,真是让他太失望了。
太平将撇撇嘴,对着木户孝允轻轻摇了摇食指,又摇了摇头,满脸的轻蔑,他这意思很明显,日本人,你不是对手。
太平将的轻视让木户孝允脸色更难看,眼神更显冰泠,俗话说的好,士可杀,不可辱,况且是木户孝允这种自认为尊贵无比的大日本武士,更加不会容忍别人的轻视与侮辱。
他要抗争,要维护自己的武士尊严。
气氛再一次变的紧张起来,似乎连空气都又一次凝固起来。
木户孝允眼中的意思,太平将明白,不过,他不在乎,他挺了挺腰板,然后食指朝木户孝允一指,再往回勾了勾,眼中充满了不屑。
见此,木户孝允脑子一热,不再顾忌什么,连人带刀冲向了太平将。
看来,这一次的交手,不仅是要分出胜负那么简单了,可能更要分出生死了。
第四百二十五章 身心俱残的木户孝允
木户孝允挥刀朝太平将斩而来,他这一次是憋足了劲,一点也不留情面,奋力地斩,拼命地斩,左斩右斩,前斩后斩,东斩西斩,反正是不停地斩,毫无章法地斩,不顾一切的斩,总之,他是拼了。
面对疯狗一般的木户孝允疯狂地攻击,太平将镇定自若,只见他不紧不慢,犹似花园散步,手中长枪高接低挡,上下翻滚,轻轻松松就将木户孝允如暴风骤雨般的攻势给化解掉了。
木户孝允越打越心惊,越打越气急,但却又对太平将无可奈何,即使他想拼命,但太平将就是不给他拼命的机会,他真是那个憋屈啊。
打到最后,木户孝允把心一横,连人带刀合身一起扑向太平将,他打算以死相拼,即使不能要了太平将的命,也要太平将付出足够大的代价。
说实话,这木户孝允打的算盘是不错,但是,事实证明,这只是他的一厢情愿,太平将又岂能让他如此称心如意地死掉呢,太平将还没有玩够呢。
所以,就在木户孝允合身扑向太平将的时候,太平将已经早一步闪开身来,如此一来,木户孝允只能是扑了一个空,不但扑了一个空,而且还狠狠地摔了一跤,差一点就是狗啃泥了,幸好他见机的快,人刚一着地,马上就翻身而起,然后腾身后退,直到往后飘了十多米,这才止住了身形。
不管怎么说,木户孝允刚才这一下也够狼狈的了,所以,他这脸上实在是挂不住了。
“喂,你还是不是个男人,要打就打,你跑什么跑。”木户孝允心中之气鼓荡充盈,再也忍不住,毅然迸发而出。
听这语气。木户孝允就象是个怨妇,这打也打不赢,骂也骂不过,除了发发怨气,也只剩下发发怨气了。
“你才不是男人,还跑?站那里给你打吗?傻子才会那么干。”太平将笑了笑,也不生气,反到是非常认真地道。
看看,太平将这话才叫话,多有道理,这也许就是境界,非一般的境界。
“你……你混蛋!”木户孝允给气得差点要喷血了。
“是啊,我当然是混蛋了,如果我不是浑蛋,我又怎么会强奸你妈,然后又生下你这一个孽种,见面都不喊声爹,净知道来气老子,真是个不孝子,如果早知今日,当初就应该让你妈将你生到臭水沟里得了,免得老子今天还要受你这龟儿子的气。”太平将这一串的骂人话说的是头头是道,木户孝允的肺都要给气炸了。
这哪里是混蛋,简直就是魔鬼,是木户孝允命中的灾星,木户孝允遇到太平将,就是他倒了八辈子的霉,是他前世作孽,欠太平将的。
“这位爷,求求你,求求你杀了我,老子真受不了你啦。”木户孝允哀求道。
木户孝允被逼到了这种地步,也许,死对他来说就是一种解脱。
“想死,怎会那么容易,我还没有玩够哩。”太平将可不能这么干,他与木户孝允还没有亲热够呢。
太平将的心中那是个乐啊,小日本,你不是狂吗,你不是傲吗,但最后还不是栽在老子的手里了,现如今,老子不一样是要你圆,你就得圆,要你扁,你就得扁吗,真他妈解气。
太平将想到这,也是长出了一口气,不过,这气是扬眉吐气的气,他想说,小日本,你也有今天,哼!
“啊,啊,你不杀,老子自己杀自己。”木户孝允抓起刚才被打掉的大刀。反转刀口就向自己的脖子上抹去。
看来。这木户孝允是去意已决啊!
可是,太平将哪能让他这么容易就死呢,他还没有玩够呢,他还没耍爽呢。他说什么都要让自己爽了。才能让他去死啊。
现在。他得阻止啊,怎么能让他这么舒服地去死呢。
所以,就在木户孝允的刀要抹到自己脖子的时候。突然一股大力拖住了他握刀的手,随后他只感到手与手臂一痛,然后手一松,刀便掉在了地上。
最后,木户孝允是想死却没有死成。
而木户孝允没死成,又是因为那太平将,他心中顿时万念俱灰,一屁股坐到地上,双手抱头,竟然低声唾泣起来,可以听得出,这泣声中充满了委屈。
哭了一会,只听木户孝允惨嚎道:“我好命苦啊!”
是的,到了这一地步,木户孝允还真的当得起命苦这几个字。
生要受气,死又不得,木户孝允已变成了这世上最痛苦的人,可是,谁又能理解他心中的这种痛苦呢,也许这才是他最痛不欲生的缘由。
而在一旁的太平将听到这非常奇葩的话,又看了看木户孝允那凄惨的表情,不由哈哈大笑起来,到后来,他笑得腰都直不起来了,直到笑得眼泪掉出来了才收场。
只听那将道:“这就是你们所谓日本第一勇士的熊样吗,老子今天算是见识到了。”
话中的不屑让心如死灰的木户孝允听起来都觉得无比的刺耳。
“你到底是什么人?”这也许是木户孝允目前唯一感兴趣的问题。
“老子是什么人,关你屁事。”那太平将爆着粗口,洋洋得意地道。
“你就是想玩我,也得让我知道你是谁”木户孝允机械地道,听得出,他问这话,俨然已是一种本能。
是啊,木户孝允被人都玩了这么久了,还不知道别人叫什么,真是失败,不过,这也不能全怪木户孝允,只怪那太平将也太变态了,从头到尾,木户孝允都被此人玩弄于股掌之中,喘口气都难,他哪还有机会问别人的名字,现在几乎快被玩死了,反到是记起要问人家的尊姓大名,木户孝允也真够可悲的了,看来,以后得改叫他木户可悲了。
“凭什么告诉你?”太平将反问道。
“我都被你折磨成这样了,就是死,也要让我死个瞑目。”木户孝允满脸凄容,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让太平将都有点不好意思拒绝。
唉,这是哪跟哪啊,怎么感觉都乱套了呢,一个大男人,还楚楚可怜,我的妈呀,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太平将想到这,情不自禁地打了一个冷颤,他觉得这世道如今都变了,男人都不象男人了。
“行了,看在你那可怜样的面子上,告诉你也无所谓,我行不改名,坐不改姓,太平军副无帅兼太平军第七军团,军团长东方不惑是也。”那将脸色一肃,傲然道。
原来是东方不惑,那就难怪了,如果是东方不惑,木户孝允输成这样也就是再正常不过了,那完全说得过去,试想啊,东方不惑是什么,那可是除了黄旭之外的天下第二高手,一套东方神拳令黄旭都心存忌惮,所修内功心法更是天下一等一的心法,再兼之后来黄旭又将自己修练的黄氏内功心法及黄旭九式教给了他,所以,这东方不惑的武功强到了什么程度,可能连他自己都不是很清楚。
总之,东方不惑是高手,而且是高手之中的高高手,木户孝允碰到他,那只能说怪他命实在是太不好,这,他怨不得别人。
“东方不惑?”木户孝允喃喃地道。
是啊,对木户孝允来说,这名字太陌生了,木户孝允还是第一次听说这个名字,这是什么人啊,怎么这么狠,他想,以前怎么就没听说过这中华还有此等狠人呢,这家伙是从什么地方冒出来的,真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啊!
关于东方不惑,不要说是木户孝允,就是大部分的日本人,可能都没有听说过这个名字,因为,他们这些小日本以前根本就没有拿正眼看过中国人,他们又怎会知道中华大地上出了哪些大人物呢,说得不好听一些,他们这是狗眼看人低,说的好听一点,他们这是孤陋寡闻。
人作孽,犹可恕,自做孽,不可活,象木户孝允这种日本人,就是自做孽,既然是自做孽,那就只能去死好了。
东方不惑盯着神情恍惚的木户孝允,嘿嘿一笑,道:“时间也差不多了,我做一次好人,成全成全你,让你舒服地上路。”
该说的,说完了,该调戏的,也调戏完了,东方不惑已经觉得索然无味,是时候送这位日本第一勇士上路了。
木户孝允似乎没有听到东方不惑的话,仍是痴痴地发呆,也许,他真的已经是活腻了。
东方不惑举起手中的长枪,正欲上前结果了木户孝允,突然,密集的破空之声传进了东方不惑的耳中,他抬头一看,只见无数的箭矢正如大雨般朝他劲射而来。
原来,日本人的大军开始了攻击。
东方不惑虽然武艺高强,但也不可能以一己之力抗衡一支大军,所以,而对这疯狂的箭雨,东方不惑也只能暂避其锋。
就在东方不惑飘身后退的那一刻,他望见朝他冲来的日本大军不止是木户孝允带来的那一万,看那阵势,好象很多,很多,似乎不下于几十万人。
怎么回事?东方不惑已顾不了那么多,只能命令大军先行撤退。
第四百二十六章 意外撤军
沙尘滚滚,蹄声阵阵,二十几万日军紧随在东方不惑率领的二万太平军身后,衔尾而追。顶点小说
只要想想这情形,都觉得有点意思,刚才还是东方不惑得意地玩着户木孝允,现在却变成是东方不惑被日军撵着跑,这关系,变得真快,完全就倒过来了。
不过,还好,这样的猫鼠游戏没有持续多长时间,接应东方不惑的太平军第七军团的主力便赶到了,日本人见此,主动退去,而日本人一走,这场追逐之战便也宣告结束。
这一场追逐之战虽然来的快,去的也快,但同样带给人一种惊心动魄的感觉。
想起木户孝允,东方不惑就觉得有点可惜,如果早知是如今这种情况,他就应该早点干掉这废材,不过,再往深处想一想,东方不惑也释然了,因为那货在被他东方不惑修理之后,身心俱损,已然是废人一个,再也难得翻起多大的浪花,杀不杀都无所谓。
但是,俗话说的好,不怕一万,只怕万一,如果这货的对手不是东方不惑,而是其他人,那么,这货还是有一点威胁的,可是,话虽然这么说,但也得看这货是否能够恢复已被东方不惑打残的信心了,而信心这玩意,有些时候很难说。
回到第七军团的驻地,东方不惑舒舒服服地吃了个饱饭,洗了个热水澡,然后美美地睡了一觉,谁知他这一睡,就睡了好几个时辰,等他醒来的时候,夜已深了,东方不惑望了望漆黑的夜,心想。那好,既然夜已深了,那就继续睡,于是,东方不惑继续睡他的觉。
这一夜,对于东方不惑来说,真是无比惬意的一夜啊,他睡得真舒服。
第二天一早,东方不惑用过早餐,便向手下人问起日本人的情况,手下人回报,日本大军从昨天撤退之后,便没了动静,他们已派人密切留意日军的动向,如果有异动,将会第一时间向东方不惑报告。
东方不惑见一切都已安排妥当,并无漏洞,也就放心了,他让手下的人提高警惕,随时准备应对日军的攻击,做完这些,他便开始处理一些日常的军务。
东方不惑这一忙,就是一个上午,他看看天,觉得肚子有点饿了,便准备叫人安排午饭,这时却有手下卫兵来报,第八军团有使者前来求见。
第八军团?此时前来会有什么事?东方不惑虽然有点意外,但还是赶紧吩咐人请那第八军团的使者进来。
手下人依言将来人带来见东方不惑。
来人见了东方不惑,行了礼,自报家门之后,便从身边掏出书信一封,恭敬地交给东方不惑。
信是陈玉成的亲笔信。
东方不惑疑惑地接过书信,然后拆开,认真地读了起来。
他读着读着,脸色开始慢慢变了起来。
信还没看完,他已是一巴掌拍在了面前的桌子上面,而脸色已然是变得非常之难看。
想来,一定是发生了大事。
“你家军团长现在何处?”东方不惑怒气冲冲地道。
那人见东方不惑言语不善,以为是陈玉成在书信中说了些得罪东方不惑的话而惹得他如此生气,不由脸色顿时大变,随后腿一软,啪的一声,整个人就势趴在了地上,浑身似筛糠般瑟瑟发抖,一个劲地道:“东方将军恕罪,东方将军恕罪…。。”
看来,这人真的是被吓得不轻。
“喂,本将军只是问你们军团长在哪里,你有必要行这么大的礼吗?”看那人这番作为,东方不惑不由笑了起来。
他给这人如此莫名其妙地一跪,真是觉得有些莫名其妙。
“这,这…。。将军,您不是因为看了我们将军的信才,才…。。小人还以为是我家将军…。我家将军…。。”那人哆哆嗦嗦地道。
东方不惑听了老半天,这才听清楚了,哦,原来这人是以为他在生陈玉成的气,所以他才会吓成这样,看来,这人是误会自己了。
“那什么,你不用怕,本将军的怒气与你们将军无关,本将军只是想问一问。你们将军现在在哪?”东方不惑安抚了一下那人。接着道。
那人听说东方不惑生气的原因与陈玉成无关,紧张不已的心这才放了下来。然后道:“我家将军已经撤军回了平壤城。”
“嗯,本将军知道了,你先去,回去告诉你家将军,来信已收讫,好意心领了。”东方不惑点了点头,不动声色地道。
“是。”那人领命,退出。
东方不惑待来人走后,脸色又暗淡了下来,他冥思苦想好一会儿,这才下了一道命令。
撤军!大军准备拔营。撤回平壤城。
帐下众将士听东方不惑突然下了道莫名其妙的命令,说是要撤军,都感到很奇怪,但是,既然军团长命令已下,那众将只能遵令而行,即刻就去安排撤军事宜。
这也难怪众人会觉得莫名其妙,他们第七军团与日军对峙在此,就目前的情况来讲。他们还占着上风哩,这没由头的撤军又是因为哪门子的原因哟。真是让将士们纳闷。
东方不惑当然理解众人的想法,但是,他自己何尝又不是满肚子的苦水呢,想他率领第七军团在与高杉晋作对峙的过程之中,可谓是占尽了上风,最后获胜的希望本来是极大的,可是,偏偏身后突然出了这么大的问题,情势如此,他是不得不撤啊。
那到底是什么大件事使得东方不惑不得不撤退呢?
当然是大事!
第八军团的陈玉成已在来信中说的很清楚。
被第八军团与朝鲜近卫军团围住的日吉田松阴部成功突围了。
这的确是个大事,难怪东方不惑当场就气愤的直拍桌子,他很想知道,怎么就让吉田松队部给跑了呢。不过,陈玉成在信中没有详细地述说吉田松阴部跑路的经过,他只是轻描淡写说,第八军团与朝鲜军团已经撤回了平壤城,相信不久之后,令第七军团撤军的命令就会到来,所以,书信一封,提醒东方不惑提前做好准备。
看来,想要知道吉田松阴跑路的原因,只能回到平壤之后再详问了。
现在,既然日军已经突围,第八军也已经撤回了,东方不惑的第七军团再留在这也就失去意义了,诚如所说,不如尽快撤回平壤,以免再生枝结。
这就好比是下棋,本来是一盘好棋,已经是稳占上风,而且马上就要屠掉对方的大龙了,没想,此时对方却是出一奇招,突然将局势扭转,从而令盘面的情况又变得不太清晰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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