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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衣当权(长风)-第1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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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人往往是能够成大事的,如果给他一个机会的话,一飞冲天都是有可能的。

而张瑄这样的人,成功的几率要远比李铎小很多,当然,如果碰到一个赏识他的强势之人,未来未必不会成为一方大员。

当然,张瑄这种因人成事。也会因人败亡。而他的性格如果不改变的话,前路会非常困难。

放在刑部,张瑄一辈子到头也就是个郎中,本来他都已经做到了。可还是被贬下来了。

“白素心的案子已经到了一个攻坚期。其实大家都知道。摆在我们面前的证据足以证明白素心是被冤枉的,诸多证据表明杀人者另有其人,就算从表面证供看。白素心最多也就是有杀人嫌疑,而不应该认定为杀人犯!”

“大人说得对,卑职对李承言的尸体经过检验,致命伤不在胸口,而在喉部,喉部有一道锋利的口子,而胸口那一刀其实是人死后补上去的,就凭这一点,也不能认定白素心姑娘就是杀人凶手!”仵作葛通道。

“嗯,现场的凶器应该是两把,但是我们只找到一把,其中一把就是白素心手中紧握的尖刀,与素心斋厨房中那把丢失的尖刀十分吻合,而割断李晨言喉部的利刃,伤口比对之下,认定就是焦宏所藏前铸剑大师古机子的秋水剑,而这把秋水剑就是在河间会馆之中,焦宏用化名长期包房之中找到的。”

“除此之外,我们还在案发现场,白素心的闺房床底的发现一些紫色的织物,经过调查,证实了,这些紫色的织物是来自焦宏所穿的一条紫色的绸裤,而这条绸裤我们也知道了!”林天行插进来一句话道。

“这就奇怪了,焦宏裤子上的织物怎么会出现在白素心的床底?”王敬问道。

“据本官推断,加上白素心的证词,焦宏很有可能在案发之前就潜藏在白素心屋内的床下,而织物是他从里面出来,不小心让床底飞起的木刺给留下的!”孟岩道。

“焦宏对白素心早就心存邪念,这也是白素心为何在父亲过世后,一直不肯回家住的原因。”

“嗯,有道理,看来,白素心的证词是可信的。”

“那凶手就是焦宏了!”

“还不能这么说,但焦宏身上的疑点是最大的,因为本案还有一个非常关键的人物,白素心的侍女喜儿!”

“喜儿已经死了,尸体被人藏在素心斋的杂货事,按照常理推断,杀人这必定跟素心斋有关,不然他为什么别的地方不藏,单单藏在素心斋?”

“会不会也是焦宏,这喜儿跟焦宏关系**,喜儿知道了他杀李晨言的秘密,他这是杀人灭口?”张瑄道。

“有这个可能。”

“尸体在素心斋那么长时间,为何杀人的人不把她处理掉呢,这样迟早会被发现?”

“如果白素心被问斩,素心斋会落入焦氏姐弟之后,那又何必处理呢?”

“院子里地方那么大,他完全可以埋掉呀?”

“喜儿的社会关系很复杂,她的死因还一时间难以确定,但是李晨言被杀,焦宏的疑点众多,下面我们就是要找到焦宏偷偷入白素心房内,杀死李晨言,并嫁祸给白素心,贿赂东厂千户曹钦的确凿证据。”

“大人,以我们现在手中掌握的证据,可以给焦宏定罪了吧?”区锋道。

“定罪是可以,但是我们还没有拿到他的供词,我们对案发的过程只是推测,而且现场被破坏了,很多现场证据被毁灭了,就算我们想进行一次案件重演也有些难度。”孟岩道。

“大人这是要办成铁案,不然就凭这些证据,就可以将焦宏问罪了。”

“区锋,焦宏身体恢复的如何,可以问话吗?”

“问题不大,他身体恢复的很快,气色也不错!”区锋点了点头。

“那就尽快安排一次问话,王推丞,你来问!”孟岩吩咐王敬道。

“喏!”

第四百一十一章:焦宏招供

“李铎,本官让你调查那诱使白少卿跟其母白焦氏下毒之人的身份有结果了吗?”

“大人,有了一点儿线索,但还没有具体结果。”

“好,抓紧吧!”孟岩点了点头。

虽然他对李铎充分信任,但是对他能否查到幕后黑手,他并没有太大的信心。

幕后之人除了宫中那位,没有别人。

东厂绝不会这么干,连自己都知道白焦氏背后是孙太后,东厂会不知道。

戕害白焦氏,只有孙太后才敢这么做。

而白焦氏必定是掌握了一些有关孙太后的黑材料,这些黑材料一旦公布出来,那将是一个天的丑闻。

孟岩不敢去想,若真的白焦氏说出来,会有一个什么样的后果,凡是牵涉后宫之事,没有一件是小事儿。

李铎很惭愧的脸颊一红,孟岩给了他足够的信任,也给了他足够的权力以及资源,他居然连一个死人的身份都没查到,有些辜负了他对自己的信任。

“不必着急,咱们的对手不是一般人,你慢慢查,反正他们的阴谋被我们挫败了。”

“多谢大人体谅!”

“宝慧,等一下本官见一下白焦氏,你安排一下!”

“好的,大人!”

“那就散会吧,今天第一天当班,大家忙完手头的事情,就可以直接回家了!”孟岩呵呵一笑,起身宣布道。

“多谢大人!”

审讯室内。白焦氏原本的那头青丝的鬓发居然有了一丝灰白,这才几天未见,她就成这个样子了。

恐怕是那一顿毒饭,让她心中产生了穷途末路的悲凉之境。

要凭良心说,孙后对她还是不薄的,可是她自己不争气,红杏出墙,极度贪婪无耻,一个女人本该有的,她身上根本找不到。大概除了母爱之外。恐怕只有这一丝人性的闪光点了。

这个女人可恨,但也可悲,她的命运并不为自己所掌控,但也因为这个不受控制而毁掉了自己。

“白焦氏。又见面了。”

“孟大人……”白焦氏虽然经过紧急救治。没有生命危险。可是喉咙还是有所损伤,不在可以发出动听的声音,也不能再唱小曲了。

白焦氏生的一副好嗓子。也酷爱唱上几句,而如今,她的嗓子被毒药破坏了,虽然说话的功能还在,但嗓音跟以前相比,那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白焦氏,有什么想要对本官说的吗?”

“大人,我想见一见我弟弟焦宏。”白焦氏略微愣了一下,然后张开嘴,嘶哑的嗓音,混杂不清的说道。

“可以,但本官必须在场!”

“多谢大人!”

“大人,真要他们姐弟见面?”

“白焦氏,你们见面可以,但不能有任何肢体接触,明白吗?”孟岩道。

“明白!”

“一会儿我带你去见面室,你在那里跟焦宏见上一面,这是本官看你差一点儿被人毒哑的份上,给你网开一面。”孟岩解释道。

“是!”

在孟岩的安排下,白焦氏与焦宏在见面室,跟着铁栅栏,两兄妹见面了。

“姐,他们怎么也把你给抓来了……”焦宏一见一声囚服的白焦氏,抑制不住冲了上来,抓住了铁栅栏!

“弟弟……”白焦氏抽泣不已。

“把焦宏拉回去!”

两名如狼似虎的锦衣卫将焦宏拉回,带回了座位,并强行的摁了下去。

“你们放开我,放开我……”焦宏愤怒的挣扎。、

“焦宏,本官是看在你姐姐被人下毒受苦的份上,才破例给了你们姐弟俩一次见面的机会,你不要克制住自己,否则,本官会命人现在就把你带下去!”孟岩出现在白焦氏身边,冲焦宏冷喝一声。

这下焦宏老实多了,不再挣扎了。

“姐,他们凭什么抓你,你又没犯法?”焦宏愤怒道,“你们这是胡乱抓人,我要去告你们。”

“焦宏,你姐姐若没有犯法,我们岂敢将她收监在此?”孟岩冷笑一声。

“弟弟,姐姐的事情暴露了!”

“什么,你跟曹钦的事情让……”焦宏目瞪口呆,通奸在本朝可是大罪,一旦被抓到,那不管男女都要除以重刑的。

“曹钦呢,你们为什么不抓曹钦,都是这家伙逼迫我姐姐的……”焦宏声嘶力竭的吼叫起来。

“你怎么知道本官没有抓曹钦?”孟岩冷笑一声。

“你们抓了曹钦,我不相信,不,你们没这个胆子,曹钦可是曹吉祥的义子,没有他点头,你怎么敢抓他?”

“曹吉祥大,还是当今圣上大?”

“自然是圣上大了。”

“本官奉旨查案,有便宜行事之权,证据确凿,抓一个小小的千户又何须要什么人同意?”

“你,你真抓了曹钦?”

“要不要本官让你见一见在锦衣卫诏狱中的曹钦?”孟岩哼哼一声道。

“不用了,我相信你,你敢救我,还将我藏匿数日,还抓了我姐姐,我就知道你不是一般人。”焦宏失魂落魄道。

“你姐姐可不止犯了通奸一条大罪,她还有故意作伪证,帮你隐瞒杀害李晨言,并陷害白素心的之罪,以及侵占他人财物,变卖证物之罪,诬陷他人盗窃之罪等等!”

“孟大人,这一切都是我干的,跟我姐姐没有干系!”焦宏突然说道。

“你,焦宏,你以为你承认这一切,就可以洗脱你姐姐的罪名吗,有些罪你是主犯,你姐姐是从犯。她是脱不了干系的!”

“孟大人,所有的罪都由我来认,你放过我姐姐好吗?”焦宏恳求道。

“就算本官同意,可有些罪,你能认下吗?”

是呀,有些罪他可以扛下来,可“通奸”这种罪,他能认下吗?

“孟大人,你无非就是想要给白素心洗脱冤屈而已,李晨言是我杀的。我认了。嫁祸白素心也是我干的,我也认了,但请你放过我姐姐,这些事情跟她无关!”

“焦宏。你以为你认罪。本官就相信吗?”

“怎么。我都认罪了,你孟大人还不相信?”焦宏不解的问道。

“这件案子朝野关注,本官要把它办成铁案。自然不能有任何瑕疵,若是按照你说的,本官岂不是跟曹钦一样是非不分,草菅人命?”孟岩道。

“那孟大人,你想怎么样?”

“看到你后面墙上的八个字了吗?”孟岩手一指道。

“什么?”

焦宏扭头一看,墙上写着“抗拒从严,坦白从宽”八个大字。

“焦宏,这八个字就是对你这种人说的,你越是不招供,判罚就越重,就算最后逃不了一个死刑,可死刑也有很多种死法不是吗?”孟岩道。

“孟大人,是不是我说了,你就可以从轻发落我姐姐?”焦宏问道。

“本官不做交易,说不说在你。”孟岩道,现在他手中掌握的证据也可以钉死焦宏了,就算他什么都不说,也改变不了结局的。

焦宏沉默了,而白焦氏则在默默的流泪。

“焦宏,你是不是丢掉一条紫色的绸裤?”

焦宏猛地一抬头,惊愕万分的望着孟岩:“孟大人是如何得知的?”

“本官还知道你为何丢掉它?”

焦宏呆如木鸡,记忆如同潮水般的翻涌而来。

“你是不是在河间会馆用化名订了一间包房,里面藏有四口箱子,还有一把秋水剑?”

“孟大人,你,你是怎么知道的?”焦宏额头瞬间渗出一层细密的汗珠,双手颤抖,嘴唇哆嗦的问道。

“你认不认识一个叫常阿六的赌徒?”

“还有一个叫张小花的木匠……”

“别说了,别说了,孟大人,我说,我说,我知道每年九月初八下午,素心斋会早早的放工,整个素心斋就只剩下白素心、喜儿主仆两个人……”

焦宏的招供,让孟岩感觉到一种酣畅淋漓的快感,如果没有之前的辛苦调查,找到了诸多证据,加上白焦氏被捕,焦宏的心理防线一下子决口了。

主要是白焦氏在焦宏心目中的分量,孟岩有些低估了,看来他对这对姐弟的过去还是不太了解。

焦宏招供的杀人过程跟孟岩在脑海里设想的基本无二,除了有些细节出入之外。

比如,焦宏是如何进入白素心房间的,焦宏并没有交代,只是一笔带过。

焦宏没说,不等于孟岩不会问。

“焦宏,你是如何进入素心斋的,素心斋放工之后,前后门都是上了锁的。”

“是喜儿开后门放我进去的。”

“喜儿是白素心的丫环,她为什么要帮你?”孟岩问道。

“喜儿早就跟我有那种关系,那天我以找她出去的名义,她才给我开的门。”焦宏解释道。

“那你是如何进入白素心房间的,还有喜儿当时在什么地方?”孟岩问道。

“当时我们在喜儿的房间,我跟喜儿刚要亲热,就听见隔壁传来白素心的声音,她叫喜儿去给她打洗澡水,当时我就起了一丝邪念,于是,我就在喜儿去楼下打水之际,偷偷的进入了白素心房内!”

“等一下,白素心叫喜儿去楼下打水,她自己必然就在屋内,你怎么能潜入进入,还潜伏到她的床底下?”孟岩问道。

“白素心当时在更衣,隔着屏风,没看见我进来!”焦宏解释道。

孟岩想了想,这不是没有可能,他们当初推断的是门没有撬开的痕迹,白素心洗澡的时候又是将门反锁的,便以为是喜儿偷了白素心的钥匙给焦宏。

但从女子妒忌的心理来说,这是违背常理的。

第四百一十二章:焦宏招供(二)

“你进入白素心房间,是直接就躲在床底下吗?”孟岩盯着焦宏的眼睛问道,他需要知道全部细节,因为细节最容易分辨出一个人是否在说谎。

“是的,我进来之后,白素心好像听到些动静,我一紧张,看到床下面的空间,就直接钻了下去。”

“她没有发现你吗?”

“她以为是喜儿,还走到门口张望了几下,叫了两声,后来,她转过身来,将房门反锁了。”

“她让喜儿去打水,怎么会将房门反锁?”

“这……”

“焦宏,你不要撒谎,本官不是那么好欺瞒的!”孟岩冷哼一声,对焦宏言正词严道。

“大人若是不信,焦宏也没有办法,我都承认杀人了,何必在这些细节上面欺瞒大人呢?”焦宏道。

“好,你继续说下去!”

“我在床底下虽然看不见白素心,但我听到她下水的声音,我觉得自己的机会来了,于是慢慢的从床底下爬出来……”

“孟大人你是不知道,自从我来到白家,我就惦记上白素心了……”

无耻!

孟岩心里大骂一声无耻。

“白素心看到我,大吃一惊,正要惊叫出声,我一急之下赶紧上前掩住了她的嘴巴,她拼命的挣扎,我就拼命的摁住她,她一张嘴咬住了我的手,我吃痛之下,一甩手,在她脖颈处给了一下!”

“然后呢?”

“然后她就晕过去了,一看她晕过去了。就把她抱上了床,正欲快活一下,突然听到楼下有人喊‘素心’的名字,我当时吓了一跳,跑出去一看,是白素心的未婚夫李晨言,于是我就继续躲回了床底下。”

“你又躲回去了?”

“是的,在我躲好的时候,李晨言从外面进来,看到白素心玉体横陈在床上。他在床前徘徊了许久。几次想要下手,都退回去了,这真是一个懦夫,美色当前。居然连一亲芳泽的勇气都没有。”说到这里。焦宏嘴角流露出一丝对李晨言胆怯的不屑之色。

“焦宏。你这等人怎么会明白非礼勿视的道理,李家公子是正人君子,岂是你这等人所想?”孟岩呵斥一声。

“是。其实我是想等他靠近,然后发动突袭,将他打晕,这样我就可以为所欲为了,但是这厮就是不上前来,就这么在床前不停的踱着步子。”

“突然,他转身就要出去,我一想,他要是出去,肯定是去找人,如果他突然返回,这么好的机会就溜走了,我不甘心,就悄悄的从床底下爬了出来,悄悄的从他背后偷袭过去!”

“这家伙警惕性很高,我这一击虽然伤了他,却也将他惊醒了,我俩就打了起来,他是锦衣卫,功夫不弱,我本想将其打晕之后,跟白素心成其好事,然后事后再嫁祸给他,这样就算白素心知道是我,她也百口莫辩,而她们二人的婚事恐怕也会就此终结,到时候我就可以趁机要挟白素心跟我。”

“你的算盘打的不错,只可惜这只是你一厢情愿的想法。”孟岩冷笑一声。

“是,我跟李晨言激斗,将屋内桌椅板凳都打坏了,门框也撞坏了,这小子是个情种,若不是他还要分心保护床上的白素心,恐怕我未必能伤的了他,更别说杀了他了。”焦宏道。

“是你杀了李晨言?”

“是,致命一刀是在脖颈,想必孟大人已经命人开棺验尸了?”焦宏道。

“不错,本官确实说服李雄大人对李晨言开棺验尸了。”孟岩点了点头,“李晨言的致命伤口在脖颈,一个长三寸,深越一指的伤口。”

“秋水剑实在锋利,轻轻的一划,就要了他的小命。”焦宏点了点头。

“你杀了李晨言,为什么要嫁祸给白素心?”

“李晨言是锦衣卫,父亲还是燕山右卫军官,这可不是一个普通人,他死了必定会引起巨大的轰动,我只有只有找一个替死鬼,找来找去,除了白素心之外,没有别人了!”

“你为何没有侵犯白素心?”孟岩问答。

“等我把这一切做好之后,时间已经来不及了,而且我算着白素心也快要醒了,所以就急忙去了东厂叫人……”

“喜儿呢,你就再没见到喜儿吗?”

“没有,我也是时候才得知喜儿去了河间会馆,第二天晚上我才去河间会馆见她!”

“你们说了些什么?”

“也没说什么,她就说要回河间老家,问我要盘缠,我给了她一些银子,打发她回河间老家了!”

“你留宿了?”

“留了!”

“焦宏,喜儿死了,你就没有一丝愧疚之意?”

“我跟喜儿只是露水夫妻,双方你情我愿,好聚好散而已。”焦宏道。

“焦宏,喜儿是怎么跟你发生关系的,你不会不清楚吧?”孟岩冷哼一声。

“我承认,当初我跟喜儿是用了些手段,可是后来就你情我愿了,而且我也给了她不少好处,给了买了衣服和首饰,还不时的给她些银钱,她喜欢吃一些零嘴,还喜欢吃燕窝,都是我给她买的。”焦宏为自己辩解道。

“不错,你是给喜儿买了不少东西,也给了不少财物,但是如果你不胁迫她,她会自愿跟你发生关系吗?”孟岩斥道。

“……”

“喜儿跟何文东的关系孟大人知道吗?”

“你是想问喜儿跟何文东的关系,还是喜儿跟何文海的关系呢?”孟岩问道。

“大人连何文海都查到了?”焦宏吃惊不小。

“本官现在才提审你,岂能没有一丝准备。你的罪行你就是不说,本官也一清二楚,除了本案之外,你犯的律法恐怕也不小吧?”孟岩冷笑一声道。

“孟大人,焦宏服了!”

“你不服不行,本官为了调查此案,耗费人力物力无数,岂能没有一点儿成果?”

“喜儿跟何文东、何文海兄弟确实有那一层关系,但是这都是在跟我之前就有的!”

“还有呢?”

“还有什么?”焦宏有些无辜的朝孟岩白了一下眼珠子。

“喜儿跟曹钦又是什么关系?”孟岩冷哼一声,严厉的叱问一声道。

“曹钦。我不明白大人的意思?”焦宏眼神躲闪道。

“焦宏。事到如今,你还不说实话,前年六十十七,也就是正统九年六月十七日晚上。你。何文东。曹钦还有喜儿在河间会馆一起吃酒,你和何文东设计将喜儿灌醉了,然后让曹钦对喜儿实施了性侵。可有此事?”孟岩怒斥道。

“啊!”焦宏惊得张大嘴巴。

“怎么,本官可有说错?”

焦宏心神巨震,这么寒冷的天,他的后背心居然已经湿透了,这孟岩居然连如此隐秘的事情都知道的一清二楚,那他跟何文东等人干的事情岂不是全知道了。

这些案子说起来,情节要更为严重多了。

“孟大人,都,都知道了?”焦宏真的是心虚了,害怕了,盗取宫中物品,宫外销赃,获得巨额利润,这是要诛三族的。

一旦事情被朝廷知晓,焦氏一族都要受到牵连。

“怎么,你是不是以为本官不知道这些,你就可以不说?”孟岩道。

“孟大人,有些事情不是您这个级别能够掺和的,就算焦宏也只是一个跑腿的爪牙而已,弄不好,大家鱼死网破,对大人也没有好处!”焦宏道。

“你想活命,对吗?”

“是,焦宏一条贱命不值钱,可有的人的命比焦宏的命值钱多了!”焦宏这已经算是变相的威胁了。

我就是承认了一切罪行又如何,可我有护身符,你杀不了我的,这恐怕也是他在惊恐孟岩知道那么多之后,反而坦然多了的原因。

如果孟岩不知道,无知无畏,恐怕他还真有些害怕,这种人执拗起来,能把天同一个窟窿,到时候,不但他倒霉,连带他后面的很多人都要遭殃。

而现在孟岩居然知道了这一切,那就好办多了,有些话不需要说的太明白了,大家心照不宣了。

“你认为你掌握了他们的秘密,他们就一定会在背后活动,拼了命的救你,怕你会扛不住,把他们也咬出来,对吗?”孟岩哈哈一笑,对焦宏的心机他早已洞悉在先了。

“难道不是吗?”

“可你想过没有,对他们而言,你们不过是工具,工具用的不顺手,可以再换一个,把原先的毁掉就是了。”

“你说什么……”焦宏浑身哆嗦起来,刷的一下子脸色发白。

“你自己心里清楚,你以为你留下那些证据,他们就会受你威胁,而不惜一切代价保你吗?”孟岩道。

“不会的,他们若是知道你留下了对他们不利的证据,第一个想到的不是保你,而是不惜一切代价杀掉你,然后毁掉那些证据!”

“所以,焦宏,你现在唯一的路,就是跟本官合作,把你知道的一切都说出来,只有这样,你才有一丝活命的希望!”孟岩道。

“我还可以活下来?”焦宏眼睛之中流露出一丝希望的火光。

“你可以拒绝,你的时间不多了。”

孟岩结束了跟焦宏的第二次审讯,所得到的成果已经超出了他的意料。

对于焦宏,孟岩采取的是温水煮青蛙的方式,就是一点一点的熬着你,给你的是看不见无形的压力,等压力到了一个临界点,只要轻轻的一戳,防线不攻自破。

而对于曹钦,孟岩则用后世最著名的“疲劳”审讯法,这种方法虽然没有对**的直接作用,但对人的摧残比任何酷刑都要厉害。

第四百一十三章:骄横的蒋雄

“蔡先生,马上整理好焦宏的口供,一会儿本官要看。”孟岩吩咐一声,返回自己的值房。

焦宏这一开口,对案件的调查来说,那是最关键的一步。

“喏!”蔡晋也是精神抖擞,案子终于看到了胜利的曙光,焦宏的口供以及其他证物、证人的佐证,足以说明东厂在白素心杀人案上徇私枉法,判错了案件!

“启禀大人,一位自称是慈宁宫总管太监的人求见!”

“慈宁宫总管太监,可是姓蒋?”

“是的,大人,他说他叫蒋雄,您知道的。”

“请他进来!”

“喏!”

“孟大人,咱家来的目的你是知道的,带我去吧。”蒋雄一进来,就大大咧咧的说道。

慢说你蒋雄不过是孙太后身边的一个奴才,就是孙太后本人也没有这么对他说话。

态度如此傲慢,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

耍威风,刷到自己跟前来了?孟岩心中冷笑,根本不理睬,依旧伏案看着卷宗,连眼皮都没抬一下。

“放肆,孟岩,你没有听到咱家跟你说话吗?”蒋雄怒了,他是孙太后跟前的人,就算王振和朝中首辅大臣见到了,都要让他三分,甚至还得拱手点头,尊称一声:“蒋翁”。

可眼前这个小子,芝麻绿豆大的官儿,敢不给他堂堂慈宁宫总管太监面子?

孟岩心中怒火中烧,他本来就不喜欢这些不阴不阳。心理变态的东西,一个没卵子的东西居然还在自己面前吆五喝六的。

别人怕这些人,他可不怕,内书堂总管太监陈宫如何,他还是王振的心腹,还不是让自己说撵就撵回去了,现在见到自己远远的就陪着笑脸。

就是王振这样权倾朝野的大太监,孟岩也不用给他面子。

反正郭怒跟王振不对付,他是郭怒的女婿,犯不着陪笑脸。所以。对宫里的太监,看的顺眼的,咱平辈相交,看不顺眼的。那干脆不鸟你。

你蒋雄算个什么东西。就算慈宁宫总管太监如何。你是内臣有如何,充其量也就五品。

咱也是五品,没有谁高谁低。凭什么你就可以对本官吆五喝六的?

“什么人在本官值房内乱吠,来人,将其拉出去!”

话音刚落,就冲进来两名身强力壮的锦衣卫,扭住蒋雄的左右胳膊,就要将他拽出去!

“孟岩,你好大的胆子,看看咱家是谁?”蒋雄闻言,大惊失色,这才想起自己的同僚,内书堂总管太监陈宫当初去锦衣卫诏狱宣旨,让孟岩给撵回去的经历!

这家伙根本就是胆大包天,连皇帝的圣旨都敢质疑,还有什么事情是他做不出来的。

“本官怎么知道你是谁,拖出去,打二十棍子!”

“孟岩,你敢打我!”蒋雄急了!

“擅闯本官值房,干扰本官公务,打你二十棍是轻的!”孟岩放下卷宗冷笑一声。

“孟岩,那不是你让人请我进来的?”蒋雄辩解道。

“你是不懂规矩呢,还是不把本官这巡察使衙门放在眼里?”孟岩冷哼一声。

“规矩,什么规矩?”

“衙门是办案重地,本衙之人,进入本官值房都要先行敲门,待本官许可之后,方可入内,你这样无礼闯入,本官还在查阅案卷,这些案卷都涉及当事人的**机密,莫非你这是有意窥探?”

“你,你,你简直就是强词夺理,明明是你让人请我进来的?”蒋雄气的浑身发抖。

“本官派人请你过来,却没让直接连门都不敲,直接就闯入本官的值房?”孟岩冷笑道,“何况你未穿官服,本官岂知你是何人?”

“你,你……”

“孟岩,咱家可是奉太后之命而来,你若是敢对咱家无礼,太后面上,定然不会饶恕于你!”

“既是太后命你前来,本官就暂且恕你擅闯本官值房之过!”孟岩也未真的要打这蒋雄二十棍,只是想杀一杀这家伙的嚣张气焰,别以为自己是太后身边的人,出来就可以耀武扬威,不可一世,老子不吃这一套。

蒋雄是真的感到害怕了,这横的怕楞的,楞的怕不要命的,这他就是那横的,可人家那是愣的。

这里可是人家的地盘儿,人家真的要打你而是棍子,恐怕没有人能救得了你。

就算到了太后哪儿告状,恐怕也未必有用,今天是他不对,弄不好反会弄巧成拙。

这孟岩可不是朝中那些大臣,随时都可以入宫见到皇帝,他要是把自己刚才进去说的那话一说,保不齐,自己的屁股上还要在挨二十下。

“太后让你来的,什么事儿?”

“孟大人,太后不是说,让咱家来替她看一下白焦氏,这毕竟主仆一场,香火情还在。”

“太后是说过,但蒋公公,怎么都快天黑了才来?”

“这事儿太后不想让太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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