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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倾大宋-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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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秀淡淡一笑表示理解,他和蔡家关系微妙,蔡易深夜来此道别,一边维系关系,一边也有蔡京父子的考虑,他可以理解他们的心思,一些面子要给有心人看。
“二则,大爹爹让我转告实兄,何去何从”蔡易咂咂嘴说出目的。
“何去何从”王秀莞尔一笑,蔡相公好算计啊
当王秀在蔡河水门码头,赵鼎、范宗尹、秦桧等人前来送行,让王秀惊讶的是赵楷和张启元也来了。
大家没有多说,也没有任何矫情,各自一一拱手话别,赵楷依然是温尔雅,淡淡地笑道“一路珍重,早早归来。”
张启元一脸和善地笑,递给王秀一封家书,诙谐地道“实,次你送我,这次我送你,再帮我递一份家书,算是你不欠人情了。”
王秀微笑着接过家书,品味张启元话的味道,心升起了淡淡地明了,他玩味地看着张启元,打着哈哈道“子初兄说笑了,次我托你的是口信,这次确却是家书,不一样啊说什么家书的份量要重点吧”
“我见实占尽便宜,次去你家时,有琴小娘子可把我一阵好说,总是不相信生怕我忘了话。至于什么话,我也不公开了。”
张启元指着王秀一阵大笑,赵楷、秦桧等人也忍俊不已,不知道的还真以为他们交情非浅。
王秀望着张启元,感觉这厮的境界,又升了一层,让他有些应对吃力,他不免有点忧虑又有些兴奋,至于如何有兴奋的感觉,很久以后他才逐渐明白。
“好了,各位,送君千里终有一别,王秀在此敬各位一杯。”王秀从石桌端起酒杯,向众人抬了抬。
“一路顺风。”
满饮此杯,王秀向众人深深作揖,甩袖转身,头也不回地船南下。
望着徐徐南行的江船,赵楷瞥了眼站在身边的张启元,淡淡地笑道“还要恭喜校书郎。”
“多谢大王。”张启元淡淡地回了句,脸依然挂着谦虚地笑。
王秀和王卿苧姐弟同行,一路顺水南下回归商水县,细君却留在了开封,主持王记百货开封分店的生意。
王卿苧是百般不愿,但也没有办法,王秀坚决让细君主持,外面请来两名掌柜辅助,只能先默认另做打算。
王秀也是对细君的亏欠心,成全了细君,虽然不算什么,但也算是聊生有无。
谁能料到,细君送走了王秀把赵佶赐予的字挂,一时间引起了轰动,经过打听人们才知道,原来王记百货可也那天,赵官家可是来了。
好事者穷极打听,又把盛怀仁和他婆娘那点破事挖了出来,一下子把事都圆了。在王秀回乡的第二天,盛章被罢黜知开封府,更加坐实了人们的猜测,王记百货更加火爆,几乎一夜间风靡整个东京,可以说门槛都被挤爆了。
细君当然不能放过大好机会,千方百计调动资源,打造王记百货的名头,一些高档的奢侈消费品,出现在王记百货的货架,她甚至要把二楼也改成货场。
沈家的老祖不愧是生意人,当盛章被免职消息传来,立即宣布万事兴质库和王记百货联合,拿出质押库存在珍品放入店铺叫卖,甚至把万事兴商行的海外珍品拿出,由王记百货买卖,得利三七分层。
怎么会这样人气啊无聊的市民图的是新鲜,有天子驾临的地方,美艳的茂德帝姬第一次出现在人们眼,还有那位拯救了开封城的太初真君转世,哪个不是引人眼球的嘑头,不不买东西也想来看看,何况有美人大掌柜。
一些狂蜂浪蝶捉摸着打细君主意,绝大多数人斟酌再三,还是放下了歹毒念头,不是不想而是不敢,有赵官家罩着的店铺,还有王秀这位宠臣在,哪个吃了雄心豹子胆。
可也有一些纨绔子弟艳羡细君美貌,打扮的油头粉面来店铺,希望能得到大掌柜的青眯,结果只能贻笑大方。
当然,这些都是后话。
蔡攸在王秀离去的当天,全面控制总理各国事务公署,正式和王黼发生冲突。他们之间的联合是脆弱的,王秀这个问题主要矛盾主动退出,让他们赖以共存的基座轰然倒塌,没几天陷入狗咬狗的局面。
在公署代表王黼的两房主事,一天工夫被蔡攸架空,一点含蓄的遮羞布也没有,不能不说蔡攸有点本事和魄力,但也非常不明智,哪有一个人吃独食的道理,王黼当然很不高兴,两人是狗咬狗一嘴毛。
张启元以秘书省校书郎,除东宫詹事府司直,正式进入了东宫官序列,是在王秀走后的第三天。
在同一天,赵佶下旨升海商案为东南海事局,规格提了去,把对东南海外的贸易,船舶管理全部划归海事局管辖,并设置江浙路、福建路、淮南东路、广东南路四处管勾各州海事一行事,组织和监控海事贸易。
钟离秋以公署使副兼权提举东南海事局,坐镇江宁府,权势颇大令人垂涎,但没几个人敢打他的主意。
“子初真是神算,王黼和蔡攸被你又说准了。”赵楷心情舒畅,温和地看着侍立面前的张启元。
他非常欣赏张启元,这个人不仅温尔雅,举止有君子风度,还谋划过人让人赞叹,最重要的是背后有韩家,那可是从仁宗是大家族,在朝野有着不可估量的势力。
张启元内心深处非常得意,他选择赵桓也是经过深思熟虑,最终把前途压了去,既然王秀能赌他为什么不行,看着赵桓对他的优容,知道这不是走对了。
“殿下,蔡攸本是贪婪之辈,王黼也眼馋晋身的资本,王实画下好大一个饼子,他们不抢才被道理。”
赵桓淡淡地笑了,温声道“王秀走的很及时,看看最终。”
“都是祸国殃民的种子,恐怕公署的危害要甚于括地所和东南朱家。”张启元谨慎地道。
赵桓脸色不予,沉声道“你说王秀主动退让,看来他的打算积蓄实力卷土重来。”张启元心里一阵鄙夷,赵桓把王秀看的太简单了,王秀要是还放不下公署那点破事,根本走不到今天这一步,也不配成为他的对手,在和王秀一场酒,他明白了很多。嗯,时至今日的他看的也长远了,王秀的手段层出不穷,令他非常的欣赏,可通天之路只能一个人去,他们之间能联合,但归根结底还是斗争。
。。。
第二零四章 回乡1
第二零四章 回乡1
对赵桓的鄙夷是不能说出来的,除非他自找没趣,张启元稍加斟酌,才慢悠悠地道“殿下,公署早不在王实眼了”
“哦。匕匕Ыqi”赵楷眉头微挑,稍有几分诧异地看着张启元。
张启元整理一下思绪,慢吞吞地道“殿下,我和王秀是同乡,对他有几分了解。海商案升格东南海事局,实际已经把公署抛在一边,从他心学正论看志向不小,绝不会局限在区区监寺的差遣。”
赵桓是局人,当然明白朝廷官员升迁的途径,张启元的意思很明白,王秀想出局了。
“王秀要在地方历练,不会对朝局形成多大威胁,殿下应关注东京局势。”
“怎么说”赵桓认为张启元说的有道理,既然王秀主动出局,那让他出局好了,再怎么说他也是太子,还能特别关注一个地位不高的臣子,简直是笑话。
“三大王已经加封郓王,寓意不小,王黼最近频繁活动,蹿下跳营造声势,蔡相公和梁大官等沉默不语,还望殿下能审时度势,瓦解小人心思,以免给人可乘之机。”
赵桓点了点头,张启元的意思他明白,赵楷的太傅头衔让他处于尴尬境地,自从得了进士及第恩宠日盛,不久前加封郓王,这可不是简单的食食邑的累加,其的味道很足。
嘉王的嘉是没有古国号的王,也是说赵楷在之前是无国号的嗣王,地位仅双字郡王高一些,郓王大不相同了。
郓国是先秦山东古国,皇子加国号的亲王,不仅食邑明显达到万户,而且地位也遽然攀升,一字之差相隔千里,郓王加太傅兼提领皇城司,足以威胁到他的地位。
赵佶对赵楷的宠爱昭然若揭,差没有把开封府牧给了赵楷,王黼等宵小之辈当然见风使舵,东京看是平静,一场风波正在酝酿,可能会形成强劲的风暴。
“殿下要谨慎应付,那些宵小不足为据,只是官家那”张启元欲言又止,事关赵佶他不能说的太明白。
“卿家让我多附和官家”赵桓明白张启元意思,但他非常看不惯赵佶那一套,甚至可以说不齿。
“殿下,小不忍则乱大谋。”张启元斩钉截铁地道。
赵桓沉默不语,不置可否。
张启元咬了咬牙,赵桓的不回答说明不愿意,他投奔赵桓是为了出人头地,赵桓要是一再忤逆赵佶的意愿,很可能会被王黼等人搬倒,那时他连哭的地方也没有。
人生是赌博,王秀又何尝不在赌,他赌一赌又有何妨,当下鼓足了勇气,又说道“殿下,退一步海阔天空,王秀尚知道避其锋芒,难道殿下不能忍一忍。”
赵桓显然不喜欢提到王秀,他目光阴郁地瞪了眼张启元,仍然没有说话。
张启元吸了口气,又说道“其实,臣说的请殿下退一步,并不是让殿下委曲求全,殿下是家国储君,政事还是少参与。”
赵桓眼前一亮,凝视着张启元,目光赞赏味道更浓。
王秀的回归在商水县引起了轰动,知县、县尉和主薄洪真亲自出城十里,在城外的长亭迎接,给足了王秀面子。
其实,不给也不行啊人家王秀是直秘阁,身份知县还要高,回一趟家,你作为父母官不来迎接,用别人怎么说你,还会不会做官啊
王秀也很低调,对几位县大佬礼敬有加,甚至有嫌隙的县尉,也做到礼数十足,不给别人任何口实,宾主皆大欢喜。是嘛官面的章是相互抬举,你给我面子,我也给你面子,结果大家都有面子,多好啊
约定了明日为王秀设宴接风,县里的官员才回去,知县还好,他还有几个月要进京述职,对王秀的到来有了几分洒脱,那县尉却老大的不自在。
不久前自己如同蝼蚁的小子,短短一年多成了他仰望的存在,何况他们之间似乎还有点龌龊,让他情何以堪。
洪真知县和县尉随意许多,他和王秀谈笑风生,说起了秦桧竟然都认识,两人顿时多聊了几句,关系热火许多。
王秀的心态始终放的很正,只是回乡来完婚,别的事她一概不想牵扯。毕竟,他在东京是受关注的人物,在家乡的一举一动都被人看在眼,一旦被别人拿来说事,恐怕到时候十张嘴也说不清楚。
当年,县尉对付他的那点破事,现在在他的眼无关紧要,他的目光一直在向前看,为了一点小事斤斤计较,显得他太没气度,毕竟自己也没有吃大亏。
王卿苧是义气勃发,一张俏脸没有消停过,无时无刻不堆着绚烂的笑容,仿佛衣锦还乡的不是兄弟而是她。
回到家里,王秀拜见了父母王成和谢氏,又去委托大姐去李寡妇家拜会,带了给有琴莫言的礼品,一家人高高兴兴地吃了顿饭,除了宗良外的孩子们,也回来开了饭桌,一个个兴高采烈,李采薇更是坐到主桌王秀的身边。
到了晚,王秀准时了县衙派来的马车赴宴,几位县里有名望的乡绅作陪,却没有张山,让他有点郁闷,妈的,还得亲自去张家跑一趟。
第二天,王秀穿戴一整去了张家,张山显然没料到王秀会来,急忙出去迎接。
哎,没办法啊人家王秀的身份已经不同了,他儿子的身份还高,次张启元回来交代过,王秀要是回来,一定要谨慎对待,绝对不要怠慢,人家可是入了赵官家眼的人。
宾主茶,王秀很雅道地和和张山聊了两句,把张启元的家书拿了出来,笑眯眯地道“世伯,子初兄在东京忙碌公务,又和韩家三房的姐婚事临近,脱不开身回来,委托在下捎家书一封。”张山起身接过家书,两人重新坐下,他才目光复杂地打量王秀,这个两年前入不得他眼的年轻人,已经成长起来,显得内敛了许多,他轻轻一叹,道“你们是同年,理应相互照应一二。”“子初兄在东京如鱼得水,说不得,在下还要他照应呢”王秀淡淡地笑了。
。。。
第二零五章 回乡2
第二零五章 回乡2
他说的也有部分实话,张启元娶了韩家女儿,凭这厮的伪装性,应该能得到韩家资源支持,再加可以接触太子,未来几年应该混的不差,而他的前途要黯淡许多。 匕匕
张山老奸巨猾不假,但他哪知道里面的道道,王秀的名声早传到了商水,尤其是得到赵官家宠信,又是太门人,太初真君转世传的神乎其神,他认为王秀是谦虚。
态度自然有几分谦卑,浅浅笑道“贤侄谦让了,今日时间尚早,老夫和贤侄品茗,响午还望贤侄能赏光吃一杯。”
王秀切牙一笑,站起身道“世伯不用客气,在下却是和别人相约在先,这几天实在脱不开身,待过些日子我来做东,请世伯吃酒。”
张山也明白王秀的身份,人家是有直秘阁贴职的京朝官,他儿子回乡要荣耀多了,还能没有人巴结,估摸着到了成婚那天,连宛丘都得来人。
“在下这要回去,改日再来拜访。”
“这个也罢,贤侄事情太多,老夫也不强留。”
王秀从张家出来,感觉一阵身心气爽,他和张家的矛盾总算告一段落,没有结束也没有纠缠,一切顺其自然。
他没有骑马,任由封元牵着马跟在后面,这小子有十四岁了,近一年不见身手矫健很多,人也身材高大倍精神,个头已经到了禁军的标准。
走在县城的青石大道,他一步步地回味当年,从一睁眼从长窗看这个时代,到一点点的积累,最终走出了县城。看是很快很爽,连张家也低头了,但其的艰辛只有他才能品味,那么多的夜不成寐,点灯熬油,想想恍若隔世。
也算是冤家路窄,恰巧碰陆大有过来,后面跟这个家仆,整个人显得消瘦许多,再也不复当年的专营投机。
“这不是陆大官人吗在下见过陆大官人。”王秀笑眯眯地拱手,时至今日他对陆家也没有了恨,相等待他的波澜壮阔,商水县这点事,不过是人生的一段小插曲罢了,不值得去关注,更没必要去计较,他的心态放的很开。
陆大有早看到了王秀,他想避开却没有岔路,只好硬着头皮走过去,希望王秀没有看到他,各走各的路,却没想到王秀笑容可掬地给他打招呼。
时至今日,王秀是什么身份想给他打招呼,哪能不让他受宠若惊,至于是不是晚辈礼,他哪里还敢计较,急忙拱手道“原来是王大人。”
“陆大官人这是要去哪”王秀依然笑眯眯地。
“老夫要去城外田舍看看,大人回来还没去拜访,实在失礼。”
“陆大官人客气了,好了,在下还有些事要办,先告辞了。”王秀拱了拱手,一笑而去。
陆大有神色复杂望着王秀离去,心充满了悔恨,早知道王秀有今天的成,当年他哪该鬼迷心窍,为了巴结张家夺王家的产业,到头来鸡飞蛋打。好处是一点也没捞到,儿子被充军流放了,女儿人家也不要了,充其量也是婚后许个小妾,王家的门路也被堵死了。
他要不巴望着好处,今天是王秀的老泰山,女儿是诰命妇人,可惜一切都化成了长长的悔恨
王秀哪还管得到这些,他不计较算不错了,至于陆天寿嘛他连问也没问,这个人已经不在他考虑范围内了,刺配流放,这辈子都算完了。
他在路买了酒肉,一路来到了城北找到了邱福。
“你小子总算衣锦还乡了。”邱福大碗喝酒,大口吃肉,下打量王秀,笑道“我知道你小子有出息,没看错你。”
还是老样子,没有毕恭毕敬的恭维,也没有任何的虚伪,王秀感到一阵贴心,大笑道“还要多谢邱大叔对他们的照顾。”说着,他看了眼正和一只猪脚较劲的封元。
邱福瞪了眼封元,一瞪眼道“是好苗子,几个都是不错的好苗子。”
王秀嘴角翘,笑吟吟地道“那好,这几个月还望邱叔费心。”
“几个月,怎么了,你要把他们带走”邱福粗有细,听出王秀话有话。
王秀咂咂嘴,笑道“有这个打算,但这几个跟你学弓马的小子,还得跟你一段时间。”
“哦,也好,那几个读书的小子跟你也好,最起码能搏个前程。”邱福干了一碗酒,瞪着封元粗声道“小四,别他么娘地只顾着吃,给老子倒酒。”
封元被吓了一跳,差点没被一块肉给噎死,翻着白眼急忙抱起酒坛子倒酒。
“你他娘地不能慢点,倒的没撒的多,不是用粮食酿的”邱福吹胡子瞪眼的。
封元一脸的为难,幽怨地看了眼邱福,躲到一边又和猪脚寻晦气。
王秀看着好笑,邱福还是那副急躁脾气,他也没有少挨过训斥,封元这点小破事还算轻的。他端起碗和邱福吃了口,又说道“邱大叔,有件事想和你商量下。”
“你和我商量事秀哥儿,你没有搞错”邱福撇撇嘴,一脸的不屑。笑话,他一个小小的县城巡檄弓手,王秀能有什么事和他商量,倒是知县还差不多。
封元也不跟猪脚较劲了,满脸肥油地瞪着王秀。
王秀轻轻咳了声,正色道“大叔,你身手矫捷,却在商水县干了半辈子,也不是个事,想不想出去”
邱福一怔,他没有想到王秀会问这个,代表什么意思,他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封元却听了出来,瞪大眼睛看着邱福,目光逐渐炙热。
王秀咂咂嘴,切牙笑道“我只是一个想法,只要大娘同意,我还是能帮点小忙的。”
“哦,这个这个事”邱福变的吞吞吐吐。
“先生,要大叔去什么地方,是禁军”封元一脸的艳羡,急匆匆地询问。
王秀端碗呡了口酒,淡淡地道“县学的钟离先生,哦,钟离直阁现在江宁,需要招募一批干练兵马训练,大叔的身手可以出任教头,不过还是厢军待遇。”
“教头”邱福缓过劲来,长满老茧的手拍了拍额头,呵呵笑道“我这三脚猫弓马,哪有资格出任教头。”
王秀可不那么认为,邱福的身手不弱,绝不在东京那些禁军教头之下,更何况他还有别的打算,目视邱福,意味深长地道“大叔,人生机遇难得,错过去太可惜了”
既然是赵官家特许他回家成亲,这事不能再拖了,不要说王成和谢氏不愿意,是李寡妇那也急了,有琴莫言已经十六岁了
北城,王记百货的二楼。
王秀和有琴莫言相顾无余,临近初冬时节,东北风掠过窗外,沁人身骨,屋里却烧着炭盆,温暖如春,浑然不觉寒风习习。
“哥哥,我何时才能去东京”
也是王卿苧的安排,有琴莫言在铺子里看账时,让王秀去铺子里看看,毕竟两家定情还没有迎娶,冒冒失失地相见很失礼,传出去会引起别人嚼舌头的。
尤其王秀已经是商水县的名人,多少双眼睛在关注啊可以点不能马虎。
刚见了面,有琴莫言一张绝美的脸蛋红扑扑地,似乎是羞涩无,俏生生站在那,稍稍垂首斜看王秀。
王秀也忐忑不安,他的双目直直落在有琴莫言身,瘦了,真的是瘦了,身子似乎又长高了,嗯,是长高了点,还是那么的清丽绝美,唯独不同的是,少了一些青涩的顽皮,多了些职业女性的干练。
两人这么相互望着,相隔一年的相守,今日终于彼此相望,他们没有造作的动作,更没有夸张的语言,这样默默地相望,似乎用目光读懂对方。
终于,他们的手牵在一起,彼此的凝视。
“官人,你胖了”
“妹子却瘦了”
话不多,却道尽彼此心意。
王卿苧蹑手蹑脚了楼,轻轻走到房门外,伸出手扭住陆尧的耳朵,凶巴巴地轻步向楼下去。
陆尧被拧住耳朵,也不敢大呼小叫,龇牙咧嘴里咧着身子跟着下楼,还小声道“大姐,轻点,轻点,哎呀哦”
刚到了楼下后堂,在老掌柜惊讶地目光,王卿苧用力拧着耳朵,陆尧哎呀哦地哭喊,急促地道“大姐,我错了还不成,下不为例,下不为例”
“你还想下次啊你这小兔崽子,老娘拧死你。”王卿苧像一头护犊子的母老虎,看势头又要伸手。
“大姐,怎么回事”老掌柜瞪了眼陆尧道。
“陆小六,让老娘看到你再敢偷听,我把你耳朵拧下来喂狗。”王卿苧恶狠狠地。
“大姐,我发誓再也不敢了”陆尧直翻白眼,不是偷听吗有啥大不了的。
老掌柜听了翻个白眼,再也不理会陆尧这厮,低头算着自己的账目,一副老神常在的模样。“到前面看着,没事别往面跑。”王卿苧松开陆尧。“再也不敢了。”陆尧很老鼠见猫一样,飞一般地跑了。
。。。
第二零六章 回乡3
第二零六章 回乡3
楼,王秀搂着有琴莫言娇躯,坐在卧榻,轻轻嗅着那如兰似麝的幽香,心一片宁静安详,这是其他人所不能给他的。 嗯,或许有,但绝不是朱琏也不是细君,应该是秦献容,这位温柔清丽的歌姬,没有炙热的情感,而是把感情深深埋在心,只是静静地在一旁关注他。
每次听到她的琵琶,他的心都会宁静下来,两种宁静全然不同,一种是安祥、一种是陶醉。
“哥哥,在开封过的可好”
“很累。”王秀实话实说,他真的很累。
“是不是还要回去”有琴莫言靠在王秀怀,显得舒坦极了。
再聪明的女人,一旦有了爱情,智商会归零,哪有那么问话的,不回去不是弃官了吗王秀想起了这句话,他轻轻地笑了,柔声道“当然要回去,可能是要外放。”
“外放”
“可能会去地方担任主官,也可能是通判,现在不想那么多,还是先娶了我的娘子再说。”
“去,那奴家该给你行礼了。”有琴莫言打趣道。
“那把你给我。”王秀坏笑道,手还有点不老实。
“想得美。手,坏死了。”有琴莫言打掉王秀的手,脸蛋红的像是大苹果,好在背对王秀,不然要被羞死了。
“妹子,有个事要给你商量下。”王秀想到了细君,一阵头疼,不知怎么开口,但终归要说的实在没办法。
“我知道哥哥要说什么,哥哥在外面不容易,肯定有自己的理由,我懂”
王秀还在侵略的手懵然停了,有琴莫言知道细君的存在,显然是大姐把他的事都说了。
是想,一个女人为什么要和别人分享男人,这没道理啊
这让他一阵恼怒,但转念一想王卿苧做的也对,晚说不如早说,看样子还专门劝慰过有琴莫言,也或许有琴莫言本来很豁达,并不需要别人劝慰,一位心底善良的女人,总会站在别人角度考虑问题。
他不知道说什么好,如果说女人是水凝的,那她的心胸不会太宽广,随着情绪的波动起伏不平,任意蹂躏泥骨男人。
无论怎样说,有琴莫言的姿态都让他惭愧万分,尤其那我懂二字,道尽了内心的无奈,有几个女人能有此度量。
“哥哥,你不要怪大姐,昨个大姐劝了我一天,我也想通了。哥哥是人龙凤,有个三妻四妾很平常,只要哥哥对我好,我总不会奢望独霸哥哥。”
王秀听着心里很不好受,下意识把有琴莫言紧紧搂住,愧疚,心除了愧疚是愧疚,哪怕是他为了躲皇家婚姻,不得不流连烟花风尘,面对豁达的有琴莫言,也无法做到自我解释。
面对有琴莫言,一切的话都是那么苍白,他升起了要一心对待有琴莫言的决定,哪怕海枯石烂,决不放弃。
王家忙碌起来,商水县也热闹起来,直秘阁不仅回家探亲,还要取有琴家的姐,这可是大事啊连知县也过来道贺,唯恐王家人手不够,调拨几名土兵听使唤。
王秀不太愿意使用地方土兵,但人家知县也是好意,这年头办私事用兵丁很平常,没认为这个说三道四,大家都在做说了等于惹众怒,没有那种傻瓜。
他鉴于王家人手不够,又想补偿有琴莫言眼,婚礼尽可能奢华些,勉强同意使用土兵,并给这些土兵每人两贯钱,好酒好肉的招待。
这年月铜钱是不太值钱,如果放在真宗时代,禁军军饷不高,也是一贯多,但那是钱贵啊等粳米80一石,也是说一贯钱能购买等粳米十四石,县里的土兵军饷更加微薄,却也能购买二三石等粳米。
如果粳米和糙米搭配,买的可更多了,他们还有每月口粮六十升,一名禁军能养活一大家人,土兵也同样能让一家几口人混个温饱,平时再做点小生意,过个小康不成问题。
可惜现在军饷是涨了点,但朝廷滥制铜钱,导致铜钱的购买力下降了,米价几乎到了两三钱一石,禁军吏士还好一点,最低的下禁军够一石粳米,厢军土兵惨了,每月军饷不够一石粳米,怎么养活全家啊要不是县里用地方财政补贴,土兵也要造反了。
两贯钱那也是钱啊还有酒肉招待,足以让土兵眉开眼笑了,没有人抱怨官员滥用人力。
在王秀准备婚礼时,东京蔡家也迎娶茂德帝姬,蔡鞗是春风得意马蹄疾,终于如愿以偿得到皇家最美艳的公主,他也是没有大志向的人,娶了最受宠爱的公主,相当于有了一层保护伞,算入不了两府也没什么。
茂德帝姬下嫁的仪式是遵照制度进行,先由太史局选好黄道吉日,成亲的那天,由蔡京率一身红衣的蔡鞗,到大内去迎亲,皇家的公主迎娶是很麻烦的。
他们在东华门内下马,由礼官引导,恭敬地等待帝姬登彩车,蔡鞗骑马先回府等候。
帝姬彩车前有宫女几十人,身穿红罗销金袍,着玲珑罗头面,发髻插着珍珠钗,骑马作前导,每匹马前都有一名班直卫士牵引。彩车周围用红罗销金掌扇遮掩,车后有宫女官率领随从,送帝姬到蔡家门前。
然后,然后好办了,无非是拜天地、公婆再入洞房吃交杯酒,结婚仪式宣告完成了。不过,皇家没有闹洞房的习惯,酒宴过后大家该干什么干什么去,总不能留在洞房外偷听动静吧
赵福金不愧是皇家第一公主,陪嫁端地丰厚,不要说十万贯的嫁妆,单单那三两龙涎香价格不菲。这可是产自西方黑衣大食国的品,在开封城市价十五万贯一斤,皇宫里也没有几斤,别说其他人了。
赵佶拿出三两陪嫁,不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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