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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倾大宋-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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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胆。”他早横跨一步,拦在赵福金面前,一巴掌扇过去,用尽了十分的力气。
“啪”清脆的肉声,特别的干脆,姿势也非常之优雅,干瘦妇人被扇的转了两个圈,几乎要凌空而起,噗通一声摔倒在地。
“盛怀仁,你好大胆子,还不把这疯婆子拉走,想死回家去吊。”王秀怒视盛怀仁,一副要杀人的模样。
盛怀仁吓的一个哆嗦,他根本不敢和王秀顶嘴,立即跑到干瘦妇人身前。
干瘦妇人两次被人打脸,又惊又怕,艰难地爬起来哭叫“杀人了,杀人了,盛怀仁你这厮要。”
“住口,你这败家婆娘,来人,给我把这婆娘拉去开封府先关起来,没有我下令不许放。”盛怀仁惊怒交加,要被这娘们再喊出什么,他可真别活了,可恨的妇人到这时候还不明白,简直猪还蠢。
侍卫算是放开几名公人,那些混衙门饭的老油条,那不是八面玲珑的,一听到侍卫一看到盛怀仁软蛋,明白什么事了,这几位美艳小娘子有身份啊
既然盛怀仁都弃车保帅了,他们还怕什么,有两人赶紧过来把妇人拉下去,那妇人还挣扎着喊道“盛怀仁,你这个没本事的软蛋,我要死了。”
“把这婆娘的嘴给我堵。再说,给我掌嘴。”盛怀仁又惊又怒,只好用处杀招。不过,他心里却充满了异样的快感,自从娶了这婆娘一直受到欺压,从来没有这么痛并快乐着,他甚至有些感激王秀。
公人们当然不敢打,妇人被带出去还在没命地吆喝,引的顾客行人一阵窃笑。
“盛怀仁你都不知道是谁知开封府盛相公的侄子。”
“那婆娘也够剽悍的,把盛怀仁骂了一顿。”
“这婆娘是杭州朱家的近支嫡系,在这一带横行惯了。”
“朱勔的侄女能不横嘛,看来是踢到铁板了。”
“王秀,是那位太初真君难怪敢对这婆娘下手。”
“你懂个屁,没看到那娇滴滴的小娘子,身边那四个大汉,估摸着人家也是高门世家的姐,盛怀仁算踢到铁板了。”
“盛怀仁仰仗盛章作威作福,这回可折了大面子。”
“人家王直阁是谁啊那可是写出心学正论的名士,天的神仙下凡。”
“去去去,哪说哪凉快去,连林灵素也被驱逐了,你别提神仙了。”
“嗨,你这厮,要不是王直阁退水,你家都被淹了。”
王秀哪管市民议论的闲事,他看着盛怀仁撇嘴一笑,淡淡地道“好了,我这还要做生意,不陪大人了。”
“直阁哪里话,还望直阁。”盛怀仁一头冷汗,赵官家在面,他哪有胆子呆下去。“回家好生管教婆娘,至于后面的事,自己看着办。”王秀眉头一挑,显得心不在焉。“直阁,还望直阁美言两句。”盛怀仁也不傻,既然赵官家能来,那不是他叔父说的王秀失宠,看来还要回去赶紧禀报,那贼婆娘是该好好管教了,趁机重塑夫纲。
。。。
第二零零章 东京最后的梦华22
第二零零章 东京最后的梦华22
“放心。 ”王秀不耐烦地挥了挥手,他感觉很不错,至少狐假虎威一次。
“是、是,在下告退。”盛怀仁向王秀作揖,又对着一脸不屑的赵福金作揖,狼狈不堪地退出去。
“好了,大姐,总算没事了,还是散了别耽误生意。”
“你能耐。”王卿苧白了眼王秀。
赵福金的眸子里,有那么一点光芒,似幽怨、似忧伤没人能看的出来,当她深深看了眼王秀,转身楼自己,美丽的眸子里尽是空洞的无神。
赵佶听了王秀原原本本的禀告,眉头深蹙,不悦地道“这个盛章也太纵容家里人了,闹腾的不像话。”
“陛下,朱大人事太忙,家人迎娶大户子女,管束起来难免束手束脚,还是情有可原的。”王秀淡淡地道。
“卿家是太心软了”赵佶看王秀的目光,有了几分柔和,一个有才能又心软的大臣,才不能对天子构成威胁。
心软张迪撇撇嘴,暗道官家耳朵根太软了,王秀哪里是心软,分明是往沸油里泼水,看来盛章要倒霉了。
联想到城头退水那一出子,他忍不住打个冷战,好像是盛章得罪王秀了,这小子别看年纪轻轻,眼药的本事还真不弱,那些老狐狸还狡猾。
“好了,时间不早了,朕也该回宫了。”
“陛下且慢,臣还有一事相求,万望陛下成全。”那么好的机会,王秀哪里能放过。
“哦,卿家说说。”
“陛下也看到了,我家开个店铺不容易,日后还要大姐坐镇,这三五天有人来闹腾,还让不让人做生意了。”
“这店是你家大姐的”赵佶眉头一动。
“当然,王记百货迟早要挪到开封,自然要大姐看管。”
“也是,几万人的小城,岂能和百万京城相。”
“我家大姐仰慕天子瘦金御笔,还望陛下能赐墨宝,留作镇店宝物。”王秀索性讹诈了,用王卿苧的名头。
赵佶呵呵笑了,道“我当什么事,也罢,如今所愿。”
“这个小贼。”赵福金狠狠剜了眼王秀,眸光尽是迷离的哀怨。
在赵佶走后,王卿苧和秦献容、细君楼,见王秀正在看字,说道“秀哥儿,拿副字看什么看,送完官家猴急地楼,也不下去看看铺子。”
王秀放下字,转身笑道“大姐,咱们发大财了。”
“发什么财啊我看你鬼迷心窍了。”王卿苧撇撇嘴。
“咦,这是这是官家的字。”秦献容眼尖,轻挪莲步走过来,俏脸满是惊讶。
“万国百货聚华堂。真是官家的印玺啊”细君也凑去,吃惊带有七分的高兴,她可是分店的大掌柜,这幅字裱起来挂,那是一道护身符啊任你达官显贵还是纨绔子弟,谁敢来王记百货闹事,这可是赵官家题词的店铺。
同样,王卿苧也两眼冒光,他也敏锐地抓住关键,有了赵佶的题词,这可几十名小娘子促销要轰动。
王秀看着王卿苧咂咂嘴,没有说话,目光却稍有一点歉意。
“官人好能耐”秦献容美眸流芳,撒过王秀的脸颊。
“大哥,赶紧找人裱起来。”王卿苧美眸闪烁。
王秀笑了笑,却想着赵福金那一刹那的回眸,雾里看花的感觉,又让他生出无限的无力,实在不愿再去多想。
东宫太子妃寝宫,烛火映照吓的朱琏艳光四射,算是不太好女色的赵桓也不由地惊呆了,赞叹地道“娘子,真是天下少有的美人啊”
天下有几个女子不爱美,有几个女子不喜欢人赞誉,朱琏也不例外,她妩媚地一笑,道“多谢官人赞誉。”
“天色不早了,歇息吧。”赵桓暧昧地道。
“官人,妾身子不便,官人还是去二姐那吧”朱琏轻轻抚摸稍稍隆起的腹部,一脸的慈爱。
赵桓显得很无奈,温和地笑道“好吧,今晚我还要陪你们娘俩,哪都不去了。”
“不好吧,二姐那有阵子不去了。”朱琏剜了眼赵桓,眸子里尽是埋怨。
“好了,我去不成了,先陪娘子和大哥一会。”赵桓走过去坐下,揽着朱琏的香肩。
“官人不要动,以免动了胎气。”朱琏轻轻挣脱赵桓,埋怨地瞪着他一眼。
“好好,我坐在旁边说话,娘子不要怪了。”自从朱琏怀孕,可把赵桓喜坏了,对朱琏那是百般地迁,差捧天了,不然也不会陪她去延福宫散步,东宫太小了。
“官人,你可想好了挽留过几日要离开了。”朱琏有点心不在焉地道。
“娘子又在提他,别在多想了,好生歇息。”赵桓没有来由一阵酸味,这些天朱琏提的最多的是王秀。
“妾这不是为官人考虑嘛”朱琏淡然一笑道。
“你要为我考虑,那不要想太多的事,王秀不过是个陪衬,让他和蔡攸斗是了。”赵桓很不屑。
朱琏剜了眼赵桓,柔声道“三大王咄咄逼人,王黼等小人正在造势,王秀是婉拒茂德帝姬,但他有真本事,又和钟离直阁联手,官人不可等闲视之。”
“又来了。”赵桓无奈地看了眼朱琏,道“好吧,我看他的同乡张启元稳重得体,是个值得培养的士人。”
“张启元。”朱琏想起来了,是这个人通过耿南仲,把王秀流连樊楼真正目的告诉赵桓的,她第一个反应是,此人和王秀不是一路人,甚至还是对手,可惜她不能细问。
“戊戌科甲科二等第十名及第。”赵桓对张启元的印象不错,在昨天他接见了张启元,太子不能结交外官不假,但那是针对重臣而言,张启元一个刚入仕途的进士,无足轻重的小人物,也没人关注这些破事。
“既然官人认定了,那妾也没什么可说的。”朱琏轻轻叹息一声,眉宇间似乎很失望。“娘子这是怎么了一个王秀而已,我看不出三个月,会被蔡攸啃的连皮都没有了。”赵桓很高兴这帮人咬来咬去,甚至有些病态的欣赏。朱琏美目流转,诧异地看着赵桓,尽是不敢相信的光芒。
。。。
第二零一章 东京最后的梦华23
第二零一章 东京最后的梦华23
“怎么了,娘子”
“官人难道看不出耿卿家和那张启元没有说”
“说什么”赵恒不解地道。 匕匕
“钟离直阁分海事案和江宁银行,这不明摆着主动退让,王直阁是一步妙棋说这些干嘛”朱琏见赵桓神色木讷,分明没往心里去,不由地产生浓重地失望。
“妙棋,我倒不那么认为。”赵桓不住摇头。
“又是那位张启元出谋划策的”朱琏黛眉微蹙,心下十分的别扭。
“我想让唐卿家举荐他”
“进入东宫官署”朱琏的俏脸终于变了。
“不错,张启元温尔雅又为人忠厚,他的才智也是一流的,这样的人才,应该早早抓在手。”赵桓得意地笑了。
“哎,妾身困乏了,官人也要点休息。”朱琏兴趣乏乏,懒散地靠在丝绵软垫,发鬓松散,浑身散发着迷人的韵味。
赵桓痴迷地看着朱琏,一脸的不舍却又无可奈何,考虑着是不是去郡国夫人那里寝。
夜里,王秀独自在书房里呆了半个时辰,把宗良叫进来,淡淡地问道“大哥,今年多大了”
宗良不知道王秀把他独自叫到书房什么事,一开口问这莫名其妙的问题,但他隐隐感觉王秀有事要对他说,肯定不是简单的事情,他恭恭敬敬地道“先生,小子有十四岁整,奔十五岁去了。”
“十四、十五,也不算小了,换成资户明年能娶媳妇了。”王秀有些尴尬,自己居然忘了十个孩子各自的年龄,实在不应该出现的低级错误啊
他颇为自嘲地一笑,歉意地道“都一年了,去的几封信也没问过他们,也不知道他们的学业怎么样了,是你来的这段时间,我也没想起来问。”
“先生身为朝廷大臣,整天忙于公务,当然不能分心别的事。”宗良回答的规矩,也颇为老成。
王秀对宗良的回答很满意也不满意,满意的是小小年纪知道庸持平,这是做人稳妥的内在,可以托付一些事情,不满地是宗良性子太稳了,开拓的精神少了些。
既然这些孩子跟随自己,把他视为亲人长辈,却因种种事情忽视了他们的成长,他感到很内疚,打定主意一定要好好教导这些孩子,尽可能多的接触,他们可是未来的期望啊
“对了,这一年来你们的功课做的怎样了哦。幺姐的不算。”
宗良看了眼王秀,老老实实地道“自先生来东京,他们读书不敢有稍许怠慢,除了学习先生编的册子,还看心学正论和四书五经,在策论和诗赋也不敢松懈,不过,我们化学、物学还有不少疑惑,等先生回去再请教。”
王秀很满意地笑了,温声说道“那些定律都给你们了,至于对错,还是由你们自己来实践证明,我不可能教授你们太多,也无法给你们太多,有些东西我也吃不准、摸不透啊不过,化学实验有些危险,每次实验断不可莽撞。”
“是。,倒是做了几次实验,还真灵”宗良笑了。
“你们过的怎么样方说幺姐,还有四哥家有六哥。”王秀很喜欢封元,这小子天生的帅才,还有秦敏的机智,鬼点子贼多,思维又极为缜密,最让他喜欢了。
“老先生和妇人对我们很好,在帮着大姐干活是看书习武,四哥他们天天向生在城外,跟着邱节级学弓马。对了,居养院的小胖也被有琴大姐领出来了,他好可怜”宗良眼闪过一丝怜悯。
“哎,你们这个年龄,应当承欢在父母膝下,享受天伦之乐才是。”王秀神色有几分哀伤,他早忘了小胖是谁,但有琴莫言领养肯定有道理。
宗良又呵呵笑道“先生,大姐和有琴大姐每月都给居养院送粮米瓜果,连知县相公也说,商水县的居养院和福田院是京西最好的。”
“朝廷设置居养院本意是好的,可惜下面的和尚把经给念歪了。”王秀叹了口气,目光落在宗良脸,看到那张真诚毫无半点虚假的脸,心一阵犹豫,说道“你们接触的是现在最顶尖的学问,我最大的愿望,是把你们培养为这个时代的精英。”
“时代的精英。”宗良诺诺地自言自语,他第一次听这样的名词,他知道是什么意思,可从来没人这样说过,王秀的话倒是很贴切。
“你是这些孩子最稳重的,虽说年纪还小,但处事稳妥,轻重拿捏很准。”王秀似乎在自言自语。
宗良得到王秀的肯定,心里当然很高兴,但他没有忘乎所以,认为自己是最优秀的。他有自知之明,无论是学还是策论他都不如李长昇、刘仁凤他们,这是摆明的事实。
王秀盯着宗良,沉声道“大哥,我有一件事要你做,不知道你愿不愿意”
“先生吩咐,我自然从命。”宗良没有任何犹豫。
“哎,你还不知道什么事,答应那么早”王秀呵呵笑道。
“别人的话,我还要听完想想,先生的话自然没错。”宗良老实地回答。
这小子脑袋瓜不笨啊王秀有点诧异,总觉得宗良稳重有余灵活不足,但总过这话可以看出,这小子还有点伎俩,他顿时充满了信心,笑眯眯地道“没想到。没想到,好,既然你有这份心思,我也放心让你去了。”
宗良一怔,怎么听怎么觉得他要出远门。
“我打算让你先进入公门,嗯,跟随赵元镇去江浙路,担任他的书办,你可愿意”王秀说的很严肃。
宗良一听,心大为震荡,认为自己是不是听错了,他年龄小是不假,但也知道朝廷的官吏道道,跟随赵鼎去当书办,连个机宜字也不是。
书办,这是个孔目胥吏的职位,换句话说是读书人嗤之以鼻的俗吏,他不敢相信王秀会让他担当这个角色。
尽管他年级不大,但自从跟随王秀学习,渐渐有了自己的追求,深知读书人一旦担任胥吏职务,算是日后考取功名,也会被士林所取笑其曾为俗吏的出身,将他排除在正统士大夫之外,甚至担任了两府执政,也不能抹去这个曾经的污点。
大宋的读书人向来极端重视出身,许多人宁可束发耕读,也不愿出任下吏,读书人理想是白身科举入仕,这才能成为真正的士大夫阶层的一员。胥吏、武人算努力考进士及第授官,或是纵横千里、斩首百万的军功,也并不能被士大夫阶层真正的接受。
可是,宗良清清楚楚的听到王秀的话,他虽然不如李长昇、刘仁凤、封元他们各有所长,但他也不愚笨,明白了王秀从一开始所说的话,都是围绕着让他担任书办,婉转的周旋。他心确实很不甘,自己虽然不怎么出众,可自认为发奋攻读几年,以自己的才学再不济,也能拿到赐进士出身。
“难道我这一生都要背俗吏出身的这个名声了吗”宗良在心是一百个不愿意。可他有深切的体会到王秀绕了这么大的圈子,让自己担任胥吏,必然有他的深意,而且在王秀的眼,宗良能看到那股殷切的希望。
“跟随赵大人不知要多久”宗良的神色有些苦涩,话声透着几分艰涩。
王秀很担心宗良会后悔,他从来不勉强孩子们做他们的违心之事,可这此必须让宗良答应,他有自己的考虑,这不是牺牲宗良,而是将宗良融入自己构建的理想当去,也只有宗良如此稳重老成的人,才能担当护法使者的重任,尽管这是某种程度的牺牲,但必须有人去牺牲。
“这次陪赵元镇去江浙路,是让你熟悉官衙政务,也不会太久。我会给钟离先生和沈识之去信,你历练个两年,让他们把你调入海商案,让你担任书写机宜字,钟离先生眼界很高,一切都要看你自己。”
宗良心里很不爽快,但他还是恭敬地道“先生放心,我一定跟随赵大人好好历练,定然不负先生嘱托。”
“好、好,小小年龄识得大体,日后必是栋梁之材。”王秀欣慰地笑了,宗良的委屈他怎能看不出来,他给了他宗良个或许可能的许诺,这要建立在他的成。
“我这次回去,想在商水成立个小学校,把你的名字定在首位。你记住,不仅要用你学到的学问用心做事,还要学会用眼睛去看、用心去想。”王秀笑眯眯地道。
宗良诧异地看着王秀,没有说话,目光充满了疑惑。有些事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王秀不可能手把手教宗良,自己的路要靠自己走,才能有自己的成,他笑道“你仔细听、仔细看、仔细想,去分析这个每件事的发展趋势,领悟自己的人生,到时候会发现这条路,并不是想象的不堪。”宗良眨着眼睛,目光有了少许的炙热。
。。。
第二零二章 东京最后的梦华24
第二零二章 东京最后的梦华24
高等京朝官外放和归乡都要入宫辞陛,王秀是京朝官不假,地位官品并不算高,但他是有贴职的官员,又是公署的第三号人物,辞陛也是应该的。 地址、反着念
不过,严格来说外放必须要辞陛,无论是贬斥还是升官,归乡是没那么严格的,他也了个奏章,走个形式而已,没想到赵佶竟然准了,真是出乎意料。
他刚进了延福宫遇到童贯和邓洵武,还真的很巧,怎么这时候遇到两位枢府大佬,他咬了咬牙迎去作揖,道“下官见过二位相公。”
邓洵武淡淡地看了眼王秀,没有说话,童贯却抹了抹嘴巴几根胡须,一本正经地道“直阁是去辞陛”
这不明知故问嘛王秀心里腹诽脸色不变,平静地道“明日便要走,来向陛下辞行。”
“嗯,直阁还要快些回来,为官家多存些北伐的封桩钱,邓公看。”童贯看了眼邓洵武,轻轻地笑了。
邓洵武目光复杂,淡淡地道“直阁年轻有为啊”
王秀勇余光扫过邓洵武,发觉对方脸色木讷不假,但目光明显不太对付他,语气也颇为牵强,似乎有点讥讽的味道。
他知道以邓洵武为代表的,那是老一代的士人,是有点看不惯他这个言利之人,还装神弄鬼搞什么太初真君。
这些老辈士人或崇道或敬佛不假,但那都是一种雅趣,并不代表他们真信,自己在他们眼的表现,无疑是弄臣。
想想一阵牙疼,笑眯眯地道“不敢,在下言利之人,不敢当相公赞誉。”
邓洵武眉头一蹙,没想到王秀竟然大方承认言利,这可不是寻常人能做出来的,不由地高看一筹。
童贯见王秀隐隐反唇相讥,心里倒是乐了,他虽说权柄滔天,但人家邓洵武资格太老,有时候他也不得不谦让三分,王秀这愣头青一点不客气,让他有看好戏的感觉。
“在下还要候见官家,二位大人先请。”王秀不给邓洵武说话的机会,笑话,吃饱没事干跟枢密使斗闲气,自己还没那么蛋疼。
别过童贯和邓洵武,王秀进入延福殿面圣。
赵佶第一句话不是国事也不是安慰,而是询问王秀家的生意,说什么那天说的在理,还是迁到开封城。
王秀心里吃味,这哪里是关心臣子,分明是图王卿苧的新鲜。也是,一位高高在的帝王,被别人恭维惯了,猛然出现一位泼辣女子,结果不是勃然大怒是兴致勃勃,赵佶显然是兴致勃勃。
他能放心,大姐并不是国色天香,赵佶绝不会看大姐的姿色,也是王卿苧泼辣的作态,让赵佶感受从来没有的新鲜感,小心应付不会吃亏。既然有赵官家的好意,他当然不会放弃大好时机,相信一两年内在王卿苧的主持下,王记百货在东京开封城,绝对有迅猛发展的机会。
在王秀胡思乱想时,赵佶忽然问道“卿家对朝廷北伐,还有什么好的建策”
王秀一怔,绝没想到赵佶会扯北伐,不要说他身份不合适议论,这是早被邓洵武规劝下来搁置了,他谨慎地道“军国大事,臣不敢妄自菲薄。”
“昨天和太师谈了一会,太师对北伐竟然有了新妙论,恐怕还是卿家的提醒吧”赵佶一副高深莫测的模样,尤其看了王秀惊讶的样子,更加开怀。什么是帝王,不外乎内法外儒杂霸王之道,让大臣感觉敬畏交加的高深莫测。
王秀心闪电般晃过无数个年头,几乎都是否认,但最终还是决定承认。因为,他听出赵佶话有意无意的信息,蔡京果真传递了他的话,还是毫不客气地据为己有,或许是赵佶先生为主,公署和银行等系列提法都是他首唱,无意想到可能是他的想法。
“臣的确和太师提过,但那都是粗浅的说法,不堪在庙堂被诸位相公采用。”
“卿家不用妄自菲薄,看来把卿家放在监寺太可惜了。”赵佶笑眯眯地道。
王秀咂咂嘴不置可否,他感到赵佶心态有点变化,至于想什么方向发展,暂时不好判断。算了,反正自己要回商水县,管那么多干嘛,该放弃的早放弃。
很快,王秀辞行出宫,这一天来他一人在宅院,来往接待前来送行的人,有些只是泛泛之交,有些一面之缘,像周邦彦和叶梦得竟然也来了,他们对王秀大加赞誉,又对他封笔深表遗憾,王秀时一笑了之。
到了抹黑了,宅院来了一位不速之客,赫然是青君。
“青君,怎么会是你”王秀吓了一大跳,他几乎要站起来了,但最终还是没有动,朱琏给他的感觉太神秘了,为什么失踪,为什么忽然成为太子妃,皇家礼聘妇人时间不短,朱琏把身子给他难道李纲有原因林林总总的问题,现在谈这些已经没用了,但他还是想知道。
“青君见过官人。”青君轻轻行个万福。
“是你家二姐让你过来的”王秀一抬手,做了个请字。
“谢官人。”青君在一旁大方地坐下,稍稍欠身道“正是我家二姐让婢子来的。”
“嗯,请说。”王秀很吃惊,自己竟然没有半点波澜,平静地让他也感到惊讶。
青君似乎也很惊讶,眨了眨秀美的眸子,道“二姐派婢子给官人口信。”
王秀挑了挑眉头,点了点头没说话。
“二姐请官人忍耐。”
王秀叹了口气,轻轻闭眼睛,忍耐二字说尽了千言万语,看来朱琏并没有变,他的心一揪又硬生生压了下去。
“二姐还吩咐,官人要问话,让我知无不言。”
王秀没来由一阵苦涩,猛然睁开眼睛,嘴唇煽动几下,却最终化作长长的一叹。
一直到青君离开,他也没有问心的疑问,不是他不想问,而是没有必要再问了。过去的已经成为过去,再纠缠又有什么意义朱琏说的对忍耐,早把他的疑问尽数堵了回去,难道这两个字还回答不了他的困惑朱琏,历史赴水殉难的皇后,竟然和他有一夕之欢,他苦涩地一笑,看来自己熟知的历史,正在不断地被改变,一些人的命运也在变化,他的优势在不断地消减。这个夜,他失眠了
。。。
第二零三章 东京最后的梦华25
第二零三章 东京最后的梦华25
同样,秦献容也失眠了,当她回去被叫到醉杏楼,李师师看着那淡淡地愁容,叹道“三姐,既然爱他大胆地去说出来,憋在心里太苦。匕匕蛧”
“不能说,不能说。”秦献容美眸含雾。
“傻丫头,他要回去成亲了。”李师师关爱地看着秦献容,眸子里尽是遗憾。
“能看着他好。”秦献容凄绝美丽地一笑。
细君也失眠了,作为一个女人,心爱的男人要回家迎娶另外的女人,她很伤心很不甘心,但又能有什么办法他是歌姬出身,自愿把如花似玉的身子给了王秀。
幽怨又有何用,抓紧这个男人,用自己一生紧紧抓住王秀,至少自己拥有
在青君刚走没有多久,王秀以为无人再来,天都那么晚了,却哪想到蔡易姗姗来迟。
“这么晚了,易之”王秀平静地看着蔡易,欲言又止。
蔡易苦涩一笑,道“夜深人静恰是时候,实兄不会不欢迎吧”
王秀眉头一挑,玩味地笑道“我只是在想,天色已晚不能饮茶,应该拿什么来招待易之。”
“你别在损我了,我来这里,还用得着客气嘛”蔡易摇头苦笑。
“那好,咱们兄弟来点葡萄美酒,可惜没有夜光杯啊美不足,实在可惜。”王秀乐呵呵地玩笑。
“都这时候了,你还能笑得起来。”蔡易摇头叹息道。
王秀这哪里是玩笑啊蔡易来的太突然,时候选择的太诡异,很明显有一番深意。是蔡京的授意,还是蔡易自己的主张,到底为了什么事他需要有缓冲的准备时间。
玉碗盛来玛瑙色的葡萄酒,蔡易苦笑着看着王秀,道“你还真的喝酒。”
“夜都深了,饮茶伤肝,还是喝点酒好。”王秀依旧笑嘻嘻地。
蔡易颇有深意地看了眼王秀,意味深长地道“难道实兄真不知小弟来意”
王秀心里打个结,看样子蔡京是带着蔡京的意思来的,他眉头挑了挑,道“你愿意说说,我听着是了。”
蔡易翻个白眼,没好气地道“我知道你还生着气。”
“生气嗯,我没有生气。”王秀一阵牙疼,蔡大公子还真逗,官场的争斗,还能用生气来表示,那天下绝大多数的官,都要被气死了,蔡易缺乏历练啊
“算了,我也不跟你磨叽,我来一则是为你送行,明天不去都亭了。”
王秀淡淡一笑表示理解,他和蔡家关系微妙,蔡易深夜来此道别,一边维系关系,一边也有蔡京父子的考虑,他可以理解他们的心思,一些面子要给有心人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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