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猛刺-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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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就来不了了。
热米兰在走的时候,给我留下了她的地址,说一定要给她写信,我含糊了一下。
孟雪晓走的时候,我没有告诉她,其实呆在这里还真不习惯,条件不好,冬天又冷,空气也干燥,有时候就感觉像一只找不到方向的小船一样。其实我不知道自个儿会不会真的呆下去,我不知道,一切都得看孟雪晓。现在唯一能做的是就是好好的当好一个军医。
第28章 :巡诊
(你瞧,我又想你了,想你的脸庞,明亮的双眼,还有那两个小酒窝,这么多年了,我真没有出息,想看你,却看不到,唯一能做的是用文字去怀念你,安慰你。我真想你,如果你在,那多好,还可以为你去努力,去拼命呢。)
时间长了以后,和医院的兵们都混得很熟了,包括一些班长,排长,连长之类的大多经常能见到。其实,来医院的大多兵们都是由于长年的训练或者执行任务留下的病痛,像什么关节炎啊、静脉曲涨啊、头痛、骨伤啊,这些都能常见的。我一直都觉得我们比他们幸运多了,他们天天要么就是执行任务,要么就是训练,而且有些地方又不会很暖和,零下几十度的温度是很常见的。
当他们顶着严寒时,而我们大多会在有暖气的房间里,偶尔我们也会冒着严寒跟队训练,但是那样的情况并不多见。
我曾见过一个小战士,他多大呢?好像十八岁还不到吧,是一名新兵,有个晚上执行巡逻任务时,硬是把一只脚都冻烂了,当送到医院里来时,连鞋子都脱不出来了,最后是用利刀一点一点地把鞋子给划掉,当鞋子脱下后,我在场就吸了一口凉气了,天啊,他的脚由于被冻后,还坚持行军,结果脚被磨出血来,到医院后,脚与袜子都连在一起了。那双脚没有半年是养不好的,其实这样的事很多,很多,很多……
中国的国防是由什么筑成的?飞机大炮导弹固然很重要。但你们知道么?中国国土线的几万公里的边防线上是由什么筑成的?是一个个活生生的士兵,一到冬季的时候,像一些高原地带的巡逻之类的任务,什么直升机啊,无人飞机能进去都是扯蛋。所以说,还是得靠人。你知道每年有多少个战士被冻死,有多少个退伍老兵因为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地坚守着边防线最后得了一些终身无法治愈的病痛,你知道么?
也许你可以看小说,看电影,看新闻。但我可以告诉你那些报道出来的不及百分之一,或者千分之一。
在医院里的时候,张洋很少给我们上政治课的。为什么?光看一些进来治病的战士们也都让你够震撼了,这些活生生的事例更比政治课上的教育更实在。
热米兰给我留的地址,放在一边后就没有想过给她写什么信,虽然这丫头长得像白种人,而且身材也不错,但是那时我眼中只有孟雪晓,哪会想到这些事,不过,后来,才知道事情根本就没有结束,当我再一次见到她时,那时却是因为她爷爷的事,再后来的后来见到她时,我就是一个特鸟的特战教官,而她是一名特战学员,当我再一次看到那双湛蓝色的双眼时,心里不由一颤。
塔吉克族是中国最纯血统的欧罗巴人种,大部分和欧洲人长得差不多,还有一些长得像伊朗人和印度人,他们是古代东伊朗人的后裔。塔吉克族的人口很少,目前只有五万多人,世代生活在新疆塔什库尔干县,虽信仰伊教,但较为世俗化,民风坚韧彪悍,但不偏激激进,是众多民族中纯朴温和的一类,全族至今无人有犯罪的记录,这点在中国来说,没有几个民族能比的。
而且这个民族还有一个令人肃然起敬的情节,塔吉克人对祖国有着高于很多汉族人的认同感!很爱国,很坚定的维护着祖国的边防安全,在塔吉克族不仅有着爱边,守边的传统,还有踊跃参军的传统,电影《冰山上的来客》中的我军侦察英雄卡拉,就是塔吉克族。
而热米兰就是塔吉克族人。
我们每个星期都会派出一外医疗小组到附近的几个乡里去巡诊。而不知为什么,那次居然把我和何小惠编在一起,带队的是张洋。当我想抗议的时候,张洋便说了一句话:
“有意见啊?军人啊,这点困难都克服不了,那还能做什么?”
“我……”
我们要巡诊地区域中有三个乡,而这三个乡并不是在一起的,其中最远的一个地方相差有十几公里之远。十几公里算不了什么,但是在那地上积雪有近三十公分的地方,路不好走。由于我是个男兵,加上张洋的年纪不小了,所以那些药品都是由我背着。药箱的药什么都有,有胃药、有止咳药、有治关节炎的、还有治冻疮的。我背不了的时候,何小惠也分担了一点,而仪器就没办法了,只得让张洋自已带上了。
乡里的人和军医院里人很熟了,看到我们来了以后,很是热情,什么热汤啊,奶酒啊都摆上来了,生病了能走的来了,而不能走动在床上的我们得去家里看看。
我一直认为新疆那边的人们都还是很纯朴的,当你对他们好的时候,他们巴不得把心都可能给你拿出来看看,但是纯朴的人如果你伤害了他们的话,那么他们对你的意见可大了。
所以说,那些**分子们就用这种心理来搞事。因为纯朴的人在某种意义来说,大多时间很容易受骗。
在乡里我还真感受了一下什么叫军民鱼水深,何小惠不是第一次来了,所以一些大妈大婶都认识她,当她出现时,那场面就像多年没有回家的女儿回来后,做妈妈当然是热情都得不得了的。反而我却像个外人一样不好意思一样的,张洋很和气地打着招呼,我开始把一些医械往外拿,然后借了几张桌子凑在一块儿权当个办公桌,一个小模小样的诊所开张了。
大多数乡民的病属于那种治不了根本的环境病,不同环境下的人们都会多多少少得一些区域性的小病什么的。比如天寒地儿的人大多都会得一些关节炎啊,胃病之类,感冒那就不用说了。而热带地方的人容易得一些流行性的疾病,什么登革热、结石、皮肤病之类的。我们忙活了一个下午,重复得最多的就是让病人们多注意吃些热食,天冷了注意防冷,要按时多吃点中药,因为对于顽疾方面还是靠中药店还是靠谱一点。
不知不觉一个下午就过去了,晚上的时候,乡民很热情地请我们去吃饭,在这一点上我甘愿还是吃我自个带的军用粮,虽然那玩意儿吃多了,很恶心的。但是比起那些羊膻味来说,叫干粮的味道好多了。
我记得第一次吃羊肉抓饭时,吃了几口我都要吐了,是不习惯那味儿啊。而张洋和何小惠好多了,也许是习惯了吧,对这方面并没有什么不习惯之类的。也许乡亲们看到我那样子儿,知道是什么回事,便笑道:
“没事儿,解放军同志,我们家的羊肉没有膻腥的,都是去过腥的,不信你试试。”
看到老大爷那么相信的眼光,搞得我也不好意思不吃,虽说没有那些膻味儿,但还是有一点点轻微的。张洋看到说:
“没事,真的没有膻味儿,我们都吃这个的。”
当我拿了一块烤羊肉吃到嘴里后,果然没有我之前吃的那种味儿,于是便吃了起来。以前读书的时候,一个教我们心理学的老教授讲过这么一个题目:人为环境地理学。
什么叫人为环境地理学呢?说得简单一点就是说不同地方的人,他们由于所处地埋环境不一样,他们的性格与行为也不一样。有人常说北方人很豪爽,我不知道这话是谁先说出来的,但是比起南方人来说的确是那样。北方由于所处寒带,环境绝没有南方那么好,而在这样的情况下对于工业或经济发展很缓慢的,没有了一些花花世界,也就没有什么花花肠子,所以人也就直了那么一点,对于常年面对恶劣的自然环境,由是在性格上总会比处在环境好一点儿地方的人要坚韧一点。
这也就是中国历史包括世界历史上,北方人总是骚扰南方人,连罗马帝国也怕比他们更北边的人,最后也是一群被他们自然称之为北方的野蛮人给灭了的,这样的事儿在中国历史上也不少见。南方的经济文化无论在哪方面都是领先于北方的,但是南方人从来没有打败过北方人。就像拿破仑和希特勒从来没有打败过俄罗斯一样,因为老毛子们是北方人嘛。所以,在某起情况下,北方人总觉得比他们在南的人花花肠子不少但没胆。
在分军区医院的那段时候,在这方面我深有体会,部队里面北方的兵是比南方的兵更给吃苦耐劳和爽快一点,而南方的兵的脑子的确也是好使,各有千秋。
晚上在乡里没有什么娱乐节目,电视也就是那么那几个台,许多方言都听不懂。看来看去没有什么意思,于是大伙就在一起聊天了,新疆四月的天气还很冷,一到晚上和冬天差不多,到了晚上得生炉子,我们就围在炉子边上烤着火,至于聊些什么,我现在想不起了,只是记得张洋到是聊得来,也许这是和他的职业有关吧。
晚上很早就睡了,大约九点多吧,在那边算是天刚黑,我和张洋睡在客房中。对于房间里的气味我总是有点不习惯,总觉得空气漂浮着一股什么味儿,我这样说不是说什么老乡们家里什么什么的,只是地区不一样,生活条件也就不一样罢了。张洋见到我那样说道:
“怎么?住不行啊,要知道这可是人家把最好的房间让给我们啊。你小子思想有问题。”
“没有啊,我只是想家了不行啊?”
“呵呵,你当我十几年的政委白当了?”
“哪能呢?住一下就好了,这不是么?以后还有许多机会巡诊嘛。”
“知道就好。”
睡不着,便走出房间,外面四周静静地,一轮圆月挂在天空,星星很低,好像伸手就能摘下它们。不远处偶尔传几声狗叫,一股冷风吹向我有面庞,突然之间想起她,她还好吗?现在干嘛吗?我现在从军了,不知以后我们之间能怎么样?能在一起吗?我不知道,也许她永远把我当成她的一个小弟弟吧。
我想你,你听得到吗?
爱不过两件事:在一起与你愿意么?
第29章 :决意(一)
(有点儿担心……希望一切都好,不是想象的那样。)
第二天的时候,工作还是继续,只是比第一天的人多了起来,还好我们带的药品还算充足,既使是这样,但也还是算太多,每人也只是发了那么一点的药品,毕竟不可能开着门供应啊。
有了第一天的工作经验,第二天也就顺多了,在乡亲们口中好像我成了他们的亲儿子一样的。
中国有五十六个民族,在新疆就有四十七个民族,多元文化是这里的主旋律,不同民族的礼节也有些不尽相同,而且他们的语言也不尽相同,在这里少数民族之间,维语和汉语是通用的。所以,多学几句维语是有好处的。
本来那天下午我们要回去了,结果下雨了,没有车去县里,所以我们三个只得闲了下来。晚上九点多的时候我也就睡下了,大约半夜三点的时候我被张洋给叫醒了,我听到何小惠在房间里呻吟,我们进去后看到她捂着肚子在床上滚来滚去的,额头上都出汗了,我下意识地觉得这小妮子是不是得了急性阑尾炎了。
张洋一检查,果然是这样的,这还得了,人命关天啊。但是现在外面还下着小雨,我们在山上,车根本就开不出来。我当时二话没说要一件雨衣被上后,背起何小惠就往山下赶去。
不知道的是多年以后,我也背着一个人也往山下赶着,只是那一次让我撕心裂肺。
张洋在前面打着手电,我就在后面,路很滑,想快也快不起来,不时身子一晃,差点儿都摔了。何小惠也许很痛吧,我说这话多余了一点,因为她用力咬住我的肩膀,刚开始还是轻轻的,到最后干脆用力咬了下去,我痛得想一下子把她给甩了下来。但是时候急了也就没有感觉到什么,只是肩膀不舒服。
还好自从上次在三营跑过后,一有时间就练习负重长跑,几次下来,有身体的底子在,也就习惯了,这一次能背起一个人马不停蹄地下山,真得感谢平时的练习。
好不容易在山下找到车后,我累得不想动了,坐在车子直喘气儿,弄得像条死鱼一样的。那天晚上回到医院后,何小惠送进手术室,而我也病倒了。
也就从那时起,好像我和何小惠之间的关系改变什么,起码她不会找我碴了,然后会主动帮我打水,眼神也不是那么恶劣了。而我的肩脖却多了一道印子,当她对我不横鼻子坚眼睛的时候,还不太习惯了,难道我很那个……?不可能吧。
“谢谢你啊。”
一天我下班后,在走廊上遇到何小惠时,她对我说道地。
“不客气。”虽然我很平静地说道,但是心里却想到,靠,老子那到累死累活的,你丫现在才说道谢。
“我请你吃饭吧。”这次何小惠的声音倒挺温柔,我反而不习惯起来。
“没多大的事,不用了。”说完我就走了,我真不太习习惯和一个曾经和我对着干的人一起吃饭,也许这叫不够圆滑吧。
从那天些,我的办公桌干净了很多,每天早上保温杯总是泡着热腾腾的热茶,这事儿不用想就知道是谁干的,而我却没有发表什么意见,你爱干就干吧,我又没有要求你这样做。
何小惠对我态度的转变的后果就是张洋对我的谈话,都知道义务兵期是不允许谈恋爱的,对于像张洋这样的老政工对这点觉察力还是有的,我一直相信一个好的政工,他的境界在于总会把一些事件谋杀在萌芽状态。
“听说何小惠病好后,对你的态度比以前好了很多啊?”张洋把我叫到办公室后一搭一搭地说道。
我从心里白了他一眼,想说什么就说什么吧,这样玩反而弄得你没有水平一样的。其实从他的心里也是为了照顾我的心情而已,生怕一开火就很坦白,搞得大家很没意思多不好啊。
“政委,我就知道你想说,是不是我和何小惠在谈恋爱?我又不是没有学过条例,放心吧,我不会违反纪律。”
见我如此直白,张洋反而不好意思起来,咳了一下说道:
“你知道就好,其实这也没有什么。年轻人嘛很正常的,注意影响就好了,等你过了义务兵期后,这事啊谁也管不了你,我们也没有没有权限去干涉你们了。”
“呵呵,我说政委啊,怎么说我也是你带出来的兵吧,这点你难道也不了解,你看我像给你添麻烦的那种么?我和何小惠是敌人!”我坚定地说道。
“嗯,物极必反,太恨也许是太爱。”张洋冒出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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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谈话,不知他没有找何小惠谈话,但相信听我这么一说后,张洋绝不会再找何小惠说话,在他的心里对我这个革命同志还是很信任的。不过,太恨也许是太爱,这是几个意思?
日子没有过几天,我又见到了杨肖雪,这次她休假从另一个军区医院那里过来看我,我总觉得那天应该很高兴才对,事实上我刚开始的心情是这样的。
当她到了院的门口时,看到那身绿色的军装下衬着完美的身段,白嫩的皮肤,当脸上笑起来的时候,总会有两个浅浅的酒窝,我心里不禁紧张起来。
“小子,比上次长白了不少嘛,也帅气了不少,怎么?有没有谁给你递过小纸条啊?”孟雪晓笑道。
“呵呵,你以为还在上学啊。部队里这档子事你又不是不知道。”
“哟,看你脸红了,我说中了。”
“哪里啊?不信,你可以问下政委。”
“呵呵,如果这事能被他知道的话,估计军医院都知道了。看把你不好意思的,脸都红了。”孟雪晓打趣道。
“姐,你过来有带什么好吃的么?”我忙转移话题说道。
“瞧,把你馋得什么样子,现在你也是革命军人了,不能老想着吃。”
孟雪晓一边笑道,一边给了我一个袋子。其实我并不喜欢太吃零食,院里面的饭菜还是不错的,平时我从不买什么零食来着,上次孟雪晓给我的零食最后都被那帮小女兵们给抢过去了。
我在闷着头吃东西的时候,她说道:“这些东西是杨中军给你买的,他说这段时间太忙了,不能来看你,就给你买一些东西过来。”
她这么一说,我马上停下不吃,说了句:“那你替我谢谢他吧,以后还是不要老给我带吃的吧,好像我还是小孩子一样。”
“呵呵,你才十九岁啊,还在长身体,要多吃点好的,听说你天天在跑步啊,那更要多吃点。”孟雪晓笑道。
“我们单位的伙食很好的。”我说道。
“那也要补。”她笑道:“对了,你没有给热米兰写信吧,她来信告诉我,你没有给她回过一封信。
的确,我收过她三封信,在信中,她谈在学校中的见闻与趣事,问候我的生活与工作,每次我看后更放在抽屈中,没有想到回复。
“能问你一个问题么?你喜欢杨中军,是因为那时他救过你么?”我突然问道。
听到这个问题,孟雪晓笑了笑道:“你知道我从小就喜欢什么兵么?”
我摇了摇头。
“我从小啊,就喜欢侦察兵,每次在电影看到那些侦察兵们在敌后活动时,我就觉得他们是真正的英雄,如果没有他们舍身的奉献,就没一次又一次战斗的胜利。
我喜欢他,并不是因为他那天救了我,而是因为,他是一个侦察兵,你老姐啊,在没有遇到他之前,就想着有一天也会去参军,就是为了以后能嫁一个真正的战斗英雄。”孟雪晓说到这儿时,脸不禁红了起来。
那时的她和那时的我,并不知道当时她的那段话对我产生了什么影响,那句话改变了好多事,好多的事。而有些事是我们不想去承受的,以至于后来谁也再不想去回忆的。
每个女孩子都有过英雄梦,觉得英雄就是她们心里的无敌的存在,和他们在一起会得到全世界最大的安全感,因为无论什么时候,他们都会出现在她和身边,为她顶起那一片天。
是的,英雄就是这样让我们心生崇拜。
可是,多年以后,我想起这样段抹不去的回忆时,我好想告诉她:真的,我真的没有想过去做什么英雄,我真的没有想过去做什么英雄,可是,为了你,我愿意做一回英雄,甚至多次英雄。
你可知道,其实每个男人曾有过做白马王子的梦想,而那个白马王子为了公主的梦想或愿望,可以不计一切地去为她实现。
其实,我也想做你的白马王子,愿意为你去实现你的梦想。只是现在好像这不关我的事了,你有了你的白马王子,而我只能骑着自已的黑马离去。
“小子,想什么呢?”
“侦察兵么?我也可以啊。”我不禁地说出了这句话。
“哈哈,你,就你啊。”孟雪晓笑道:“你还是太瘦了一点,就你那点底子,我又不是不知道,从小都泡在药罐子里头,风大一点就能把你吹到个十里之外。虽然现在天天在锻炼,但那也不行的。”
“呵呵,如果,可以呢。”我说道,虽然是那么淡淡的一句话,但内心里突然有一种力量觉得受再大的痛苦也无所谓,我不知道那算不算是一种豪情,但是,我愿意。
第30章 :决意(二)
在我们年少的时候,总会有一个时刻,为了某个人而忘了自己,在别人不可思议,不能理解,甚至会觉得无知,而你依然做得津津有味。
许多年以后,当我想起为你做的那个决定时,仍会激动不已。
是的,不管有没有结果,起码曾经真正的努力,想尽一切办法过,哪怕我们不再年轻了,但也不会后悔,因为,不管我们的最后,这也是我的人生。
“呵呵,你傻啊。好好地干嘛这样想呢?如果你在部队上受苦了,我也不好意思向袁叔交待吧,再说了,你是我弟弟啊。姐姐怎么能见着弟弟受苦呢?好好做好自已的业务,争取早点提干。”孟雪晓笑道。
我知道,你一直把我当成弟弟地看待,从小你都不许我受到伤害,我一直都受着你的保护,无论是在学校里还是在现在,还是曾经你宁愿牺牲你的清白也要保护我。
但是我从来没有真正的理解过你,甚至都不知道你要的是什么?就像现在才知道原来你也有英雄梦,你也需要一个坚强有力的肩膀去保护你,你在我面前总是一副天塌下来,有你姐顶着呢。
但,你也会累啊,你也需要有一个安稳的地方,休息一下劳累的心。
我以后不需要你的保护了,我都十九岁啦,真的,我要保护你。
我要保护你!
孟雪晓走了以后,我把自已关在房间里想了一个下午,最后做出了一个决定,不干军医了,我要下连去当兵,我要当侦察兵,我要当兵王!我要当最厉害的兵!
如果说这想法有点意气在里头的话,没有,绝对没有!
我不知道这样算不算叫做一发冲冠为红颜,但这决不是意气用事。当然我也知道这事不是说干嘛就干嘛的,首先人事调动这一关就不好过,毕竟这是军队,我也没有什么强硬的后台,也不能什么一纸调令就怎么了,起码张洋那一关就够悬的。
然后还有一个问题就是去哪支连队的问题,因为这里是军队,不是你想干嘛就干嘛的。不然新兵集训后还不如搞个愿志选项,新兵们想去哪里就去哪里这样多好。
其实对于去哪里,我还想知道,咱们团的一连就是一支侦察连队,在师里也算是挂得上号的一支连队,每年师比武该连都会得个什么第一什么第一的好名次。
连长肖三度我认识,由于一连训练任务大,战士受伤的机率很大,一些一连的战士住院了,他都会和连队的一些干部看望一下,一来二去我也就认识他了。听过他下面的战士评价,这丫绝对算个活阎王的角色,如果不小心犯了点什么事,什么课目没有通过的话,他不剥了你的皮才怪。但是对于这个活阎王在连里乃至全团的威信十分高。毕竟是我们团的一个王牌嘛。
和肖三度接触的事先不可能让张洋知道,不然这事就算是泡汤了。
一连禁烟禁酒,所以送这条路算是被堵上了,但是……肖连长疼兵啊,而且一连离我们这里还是十几公里,有时野训时,一些士兵受伤了,一半天才能送来。嗯,这就是机会,如果我以军医的身份下连的话,那么这事就成了一半。
想到这儿,我马上就行动了,刚好他手下的一个兵从卡车上摔下来,有些骨裂,先给他说说。
很快我就在办公室不时看着外面,看看肖连的车有没有过来。
“啊!”
咣当!
我一转身就听到一个女人声音惨叫,身上感到一股炙热的液体在衣服上流动,我一看,是何小惠,一个茶缸摔在地上,开水烫着她的双手,撒在我的身上。
“对不起,对不起。”
我连忙道歉道,马上将她的双手拿起,用力地吹气,边吹边对边上的一个小护士说道:“帮忙拿一支烫伤膏过来。”
小护士拿出来后,我还继续吹气,不过,马上发现有些异样了,因为何小惠不仅没有发脾气,而且一脸红红地低着头,晕,她居然害羞了。
我马上将她的手放下,一时之间一种异样的情绪在房间中地弥漫起来……直到那名小护士将药膏递过来。
看到何小惠拿着药膏后,一声不吭离开时,小护士说道:“这几天小惠有些奇怪哟,她居然没有和你吵架了,也没有在我们面前说你了。”
“那是因为,她这几天大姨妈来了。”我来了一句,不过,马上觉得不对劲儿,正想改正的时候,看到肖连的车来了,便向外走去。
和肖连的交谈很成功,他也觉得我的想法不错,不过,一连无所谓,就是看政委他老人家愿不愿放人了。
那时我以为像我下连这样的事,张洋一定会赞成的,哪怕不赞成也不会反对吧。但事实上和我想相差了十万八千里之远,用他的话说:咱们部队没有这个规定,你小子想法是不错,不过,你的业务技能真的过硬了?才来几天?最起来再呆个四五年再说下连的事吧。
再过四五年?
再过四五年的话,黄花菜的凉了,不行,我等不了那么久。
以前在书上我看过常常皇帝的做法没有让下面的人满意时时,于是下面的人便产生反抗意识,事情越演越烈的时候,就有可能发生政变或兵变之类的,历史上称之逼宫。
解放军没有皇帝,但有制度。制度是规范军人行为准则,遵守了制度,你也许不会受到什么奖赏,但是违反制度,那么就会受到惩戒。
自从我当兵后,好像刚开始就像钉子一样,老都跟军纪过不去,从性格上还是理论上来说,我不属于那种刺头。在学校怎么说也是一个德智体美的学生,经常抱着三好学生的奖状回家,在新兵连都能整个三等功出来,这不是一般人能干的事。
当我再次把想法给张洋说了以后,他一半天没有说话,脸上看不出来什么表情。我不习惯去为难别人,但是当有事你觉得必须去做的时候,就顾不得那么多了,看到那张没有什么表情的脸,心里还是有一些忐忑。
“你真这样想?”一半天,他问道。
“我想好了,我觉得这样才能为国家为人民为军队作更多的贡献。人的一生,短短就那么几十年,每个人的能力可能不一样,他们的贡献的大小也可以不一样,但是正因为有了这么多许许多多的革命先烈们的奉献,才有了新中国,才有了军队今天这样的建议……”我心里一紧张,居然把98抗洪报告会上的报告稿背了出来。
“得了,停下。谁教你背教科书了?像做现场报告一样。你小子什么时候有样的觉悟?”
“政委,你这样说就不对了。我什么时候没有觉悟啦?之前我可是舍去了大军区来到分军区的啊,那可真是地道的不怕苦,不怕牺牲的奉献精神啊。”像这样的场合能为自已多加点有分的就得多加点分。
“如果说,我不批准呢?”张洋坐在椅子上说道。
“什么?政委,为什么?”我心里一下子紧张了起来。
“为什么?难道你不知道现在院里本来就少人手,把你给放下去后,那不就更少了么?”
“那你可以再招啊?”
“你以为征兵就像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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