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猛刺-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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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政委,为什么?”我心里一下子紧张了起来。

    “为什么?难道你不知道现在院里本来就少人手,把你给放下去后,那不就更少了么?”

    “那你可以再招啊?”

    “你以为征兵就像社会上开现场招聘会啊,想招就招啊。现在几月了?还得等大半年才是新兵下连的日子,而且能不能形成战斗力还没准呢?所以你小子就老老实实地呆着吧。好了,不要再说了,你去工作吧。我要忙了。”

    “政委?”

    “去工作吧,自己好好想一下,去工作吧。”

    我无语地离开了办公室,没想到这事不到半天全院的人就知道了,不管医生还是护士们见到我都会问下。

    “袁睿,怎么回事啊?干嘛要下连队呢?”

    “袁睿啊,你可要想清楚。”

    “袁医生,你没有事吧?”

    ……

    当我有下连的念头后,这像念头就像一种挥之不去的信念一样,虽然那时还不知道什么叫信念,认定一件事的执着就是信念吧?

    如果不能下到连队,那么我一定在这里真的呆不住的,每个人当兵的理由不一样,有的是为了度两年金,有的是为了混资历,有的也的确是想为国防建设作贡献,如果说当战争发生了,给我一枝枪去冲锋陷阵,我不知道能不能。但是为了孟雪晓,我敢去冲锋陷阵,所以我从军的目的就那么单纯……为了孟雪晓。

    所以,为了孟雪晓,说什么我也得下连。张洋那里不行,那我去找院长该可以吧。

    一个小时后……

    从院长办公室里出来后,无语了,这事还用考虑想么?

    张洋那里都没有同意,院长那里能同意么?我打过几次电话给肖连那边,每次他说他那边倒是没有事,只是听说你们院里不放人啊,这样的话,我也没有办法。

    “袁睿,你真的想下连队么?”何小惠遇到我问道。

    “嗯,这还用说么?但是政委他们都不同意。”

    “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一定要去连队里,但从这几天你的行为,让我觉得你不是说着玩着,也不是一时的冲动,作为朋友,我真不知道该怎么说,如果不支持的话,我想你会很难过的。”

    我惊讶地看着何小惠,这是她么?怎么这样话能从她的嘴里说出来,这几天除大绝大部分人让我不要离开院里,还有一些人觉得我是个傻鸟的行为。

    现在能理解我的人,居然是何小惠,如果是换作以前,她不水死我才怪。

 第31章 :决意(三)

    “你这样看我干嘛?”何小惠问道。

    “没,没有干嘛。我只觉得啊,有时候理解你的人不一定会是你朋友。”

    “你的意思是说我不是你朋友了?”

    “嗯。”我说道。

    “你!……”何小惠有些生气。

    “以前你觉得我们天天那样吵来吵去的,是朋友么?但是从现在开始,我们是朋友了。”

    “扑哧。你还在怪我呀?谁让你以前那么让人生厌呢?”

    “……”我。

    如果我算是让人生厌的人的话,那么这世上的人不都是讨厌的?

    “我倒有个方法,不知怎么样?”

    “什么方法啊?”

    “嗯,这个方法有点极端哟。看你敢不敢了。”

    极端?总不会让我去杀人放火吧?但为了孟雪晓,也许我会豁出去。

    “你绝食吧。”

    “绝食?这方法能行么?”

    “你认为现在政委会让你下连队么?但我这方法起码机率还是比较大。”

    我想了一下,觉得这方法好像挺管用的。和平时期了,军队也没有那么多的事儿了,特别像我们这样的辅助单位,大多时间都会抱着一种不求无功,旦求无过的一种心态,如果发生一些非正常减员的情况的话,那事儿就不小了,嘿嘿……

    “你这方法,听起来好像跟我有仇一样的啊。”我笑道。

    “好心当成驴肝肺。早知如此,我就不说。”何小惠说完脸就黑了下来。

    “开玩笑了,谢谢你。”

    那天我没有问何小惠为什么要帮我,因为我忘了问。

    某年某月某日的一天,如果说中国人民解放军某军医院的师属医院发后了一件什么大事的话,绝不是某师级人物在院挂了,更某军级人物在这里挂了,更不是什么国家领导干部来院察视了。

    而是一个入伍才大半年,还是新兵蛋子的那个,从地方高校没有毕业就来为国献身的小兵绝食了!

    而且已经三天滴水未进。

    当我决定绝食的那一刻,通过何小惠绘声绘色的一描述,院里所有的人来看我,但是我死活都不开门。

    张洋来了,我不开;院长来了,我也不开;所有的人来了,我还是不开。

    估计张洋认为这是小孩子家在闹情绪,他居然让厨房煲了一锅肉汤在我门口,然后将那肉香从门缝扇我房间,足以见这家伙用心“歹毒”啊。

    我不饿么?不,我还真的饿了,特别是闻到那肉香味儿,那肚子就不争气的叫了起来,口水吐了一遍又一遍。

    不过,当一个人心中有一个坚定的信念时,再大的诱惑在你的眼中也不是一个事儿,我将两个口罩带上,还用棉球将的鼻子堵上,躺在床上,只用嘴巴呼吸,这样也能节省点休力,听说一个人不吃不喝,估计三天左右身体就会脱水很严重了,七天左右因为营养不良而导致器官罢工,最后挂了……

    甚至为了我还想到了许多突发情况时的应策。

    第二天的时候,张洋就在门外谈心了,于是我将耳朵给堵上……

    第三天,我正在沉睡中的时候,门一下子开了,两名牛高马大的士兵一下子闯了进来。

    啪的一下子,我将酒精瓶敲碎,锋利的边缘一下子抵在自己颈部,一股鲜血一下子流了出来……

    在门外,何小惠啊的一声尖叫,估计全院都听得见。

    在很多时间过去了,当时这事都成了院里新老同事的谈资,而且版本众多,有说袁睿为情自杀,当时已经站到楼顶了,一只脚已经迈在半空中了。

    还有版本说,当时这个小伙儿,追院花被拒后,烧碳准备自杀时,被人给救下了。

    还有版本说,军医院以前一堆乱坟岗,那新兵中邪啦,半夜三更的一个人走到河水里,身子都淹了一半,而他还在笑……

    当时我听了这些版本后,居然不知道说点什么,群众们的想象力的确是无穷的,为毛不说,我还差点儿准备炸掉医院呢?

    不过,说过来,我不是没有想过这样做,但是一想到,这样会伤到无辜的人,估计我没事,一定会上军事法庭的。

    最后张洋倒真的怕了,那天他答应了我的要求,只是对于我能分到个连队那就是我不能作主的了。事情能发展到这样,我也没有什么好说的,毕竟这事放在哪个领导身上也不好受。看到张洋那目光,我晃然之间都觉得是不是自已有点太那个了。但是一想到孟雪晓,我忍了。

    而这事,过了很长一段时间张洋也才放开。如果换作是你,当你手把手带着一个人,看着他成长,你很看好他,而且觉得这人各方面都不错。但哪天忽然之间他给你倒打一耙子,你心里能好受?

    所以,当张洋有点不爽地说道:

    “袁睿啊,你小子还真看不出来,还真能给我生事?给我玩起逼宫大戏了?”

    我没有好说话,也不能说什么。

    “下了连队好好反省吧。”

    过了许久后,我心里才猛然感激张洋不是一点半点,我才知道他当时一定想前想后,想了许久,才做出一个关于我一生的决定,而这个决定可以说,他是我的再生父母也不为过,当时只要他一个决定,估计,不要说我以后在部队了,就是让我马上脱下这身军装都有可能,甚至做为思想兵退回地方,一旦作为思想兵退回地方,有一段时间是不能出国,不能升学,从此与国企,机关,政府单位绝缘了,甚至在审批一些文件,我也会遇到阻力。

    但是,他没有,他不仅没有向上级申请审查我,而是将这事给瞒下来了。

    但是,那是我还小,根本不懂什么人情事故的,脑子里倒是有不少的热血,但是部队光有热血没有,还有是政治思想,而中**队之所以在全世界算是一支铁军,其核心是我们的政治思想。

    一些老兵退伍后会常给人说,真不后悔当兵,以当兵那段日子是一生的骄傲,这就是政治思想的功劳。

    两年的义务兵也许没有什么感想,而许多军官却给人说着人生惨淡,不知何时才是出头之日,因为他们很可能要经历这职业一生,而这时,政治思想的作用就会出现了。

    解放军当中政工相当于美军中的随军牧师,两者的作用都是思想教育。

    所以说,在军队中,最不待见的兵当中就有思想兵,而思想兵在新兵连和新兵下连时最容易产生的。

    第一是因为新兵的训练比入伍前想的还要苦,有的新兵训练搞不上去,又喜欢偷懒,这时老兵班长不整你?而且整人方法花样百出,绝对不要小看兵们的智慧,而且这些事连排长们都是睁只眼,闭只眼地看着,因为,许多老兵都这么过来的。

    而在部队像许三多那样的人物,还真的是有,在新兵连还会遇到那么一个两个。

    千万不要把在外面的那脾气搬到部队上,你以为绝对服从这四个字是闹着玩的?当时我顶撞了房连后,就是在蹲黑屋子表现得很乖,然后出来后,当着所有老兵们的面很是诚恳地向房连道歉,这事才算勉强过了,加上后期表现不错,熊掌柜照着我,我才算没有挨黑整,不然?你以为思想兵在部队上很好混?

    如果你真想一天到晚不训练,不想当兵,政工多次教育无果的情况下,便会将你当成思想兵,逃兵处理,退回地方,那么你的人事档案上就会有黑点,以后只能自力更生,不要想着去国家单位混了,因为,名声估计也臭了,这辈子也不要想去体会“战友”这两个字了。

    第二种是下连时分配的兵种不同,可能有人看征兵广告中的画面,飞机、大炮、坦克、炫目的军事装备,结果自己分到去守雷达,去搞生产,搞工程,如果说心里没有意见,那是不可能。许多人最后想一下,反正就两年,两年后就走了,于是,抱着这样心情呆了下来,这就是当兵后悔两年原因之一。

    所以说,在新兵连和新兵下连时,政工们是最忙的时候。

    说了那么多,就是强调我玩绝食玩自杀的性质有多么的严重,张洋当时完全可以将我以思想兵处理,所以说,张洋是我的再生父母也不为过。

    而且,他也没有告诉孟雪晓,这点上,我也是对他感激不尽。

    不过,这事给传出去以后,我的名气儿也算是传了出去了。没有人敢要这样的人,为什么?这事一发生后,我就算是那种刺头级别的人物了,不管怎么样,哪怕是出发点是好的,但是却是做了那种十分不值得提倡事儿,没有哪个带兵的喜欢有这样一颗定时炸弹。

    在第二天的时候,我们院里来一位中校,从他的常服上看不出,他的别的兄弟部队有什么不一样,唯一不同的是,他很黑,长得虎背熊腰,走路好像用尺子一定量过的,他进了军医院后,张洋和院长就在办公室一聊就是两个多小时,这期间任何人不能靠近办公室,这让大家觉得很是神秘。

    我当时正在房间无聊,张洋亲自过来将我叫到办公室,我一听,加上前几天自己搞出的事,有一种预感,这家伙一定是冲着我来的。

 第32章 :一次奇怪的谈话

    我一进房间后,张洋和院长就出去了,就留下我和大黑脸在房间里。

    “为什么想下连?”大黑脸问道。

    “为了更好的锻炼自己。”我说道。

    “废话,你以为我相信么?我还是第一次见到有人喜欢给自己找罪受的,难道你不知道,如果你真的下连了你就会知道,在基层当兵,如果有一天退伍后,到了社会上并没有一技之长,又得重新开始。但是在军医院,二年后你想退伍的话,凭你的一技之长,想进好一点的医院十分简单,哪怕你不去地方医院,军区医院反聘你,无论待遇还是各方面,都有保障多了,所以,如果你想下连给自己增加点经历的话,我可以告诉你,不需要。”大黑脸道。

    “但我还是想下连。”我说道。

    “所以,说真话。”大黑脸说道。

    “报告,我喜欢一个女孩子,我想保护她,做一个真正的男人!”我大声地说道,这没有什么可丢脸的,人最怕是,敢做不敢担。

    “我相信。”大黑脸说道:“所以,你就要死要活的下连,想去侦察连。”

    “是!”我回答道。

    房间中一下子静了下来,我没有说话,大黑脸也没有说话,我们两个就相互盯着对方,虽然他是一个中校,我是一个小一毛,但那时我心里已经豁出去了,最坏的结果都已经想到了,那还有什么好怕的呢。

    就那样,我们大眼盯小眼,半天后,大黑脸才笑道:

    “你对侦察连有什么看法?”

    “他们是野战部队的眼睛,指挥员的耳朵,他们是由各部队当中军事技能最出色的人员组成,进行敌后侦察,情报策应。”我说道。

    “那他们厉害么?”大黑脸问道。

    “报告,厉害。”我说道,那时我对部队的认识其实也不多,你想想连枪都没有打过,天天呆在医院,能了解什么?更不要说什么机械化野战团,就连坦克都还没有见过。

    “呵呵,他们厉害,但是他们不是最厉害的。”大黑脸突然笑道:“知道特种部队不?”

    “听过,但不是太了解。”我说道。

    这点我的确没有说错,现在人们一提到特种部队,就会想到装备着各种高尖精武器的杀人部队,而在很早之前,在中国部队中没有特种部队的说法,但有侦察大队,突击大队以及快速反应部队的称谓,相反早期在我军军中特种部队指的是防化兵、特殊后勤保障部队的称谓,直到1990年海湾战争后,加上国内刚经过十年对越作战的经验才重新组建特种部队,在世纪初的时候,特种部队这个概念才在军中广泛用于小规模在高尖精装备下执行特殊任务的部队。

    而许多人则是从杂志与小说上接触特种部队这个概念,而那时我还真的不了解什么叫特种部队,因为在学校大多时候我看的是专业书籍,很少接触军事类的,哪怕后来参军了,听到的最多也是侦察,偶尔听到特种部队,只知道这是更牛丫的部队而已,所以当大黑脸说出特种部队时,我心里还有些抵触,特种部队难不成比侦察连还好?

    “特种部队专门用于执行一些高难度的特殊部队,这样说吧,如果说侦察连是一群小学生的话,他们就是高中生。”大黑脸笑道:“但是特种部队也就那样。”

    我一听,你丫哟,见过吹牛皮的,没有见过这么吹的,哪怕我不知道特种部队具体是干嘛的,但是光听说就知道特种部队在军中常常横着走的角色,今天居然有人告诉我,特种部队就那样,你说,我的目光能不鄙视一下么?

    不过,我还做不到表情内敛,收放自如的境界,大黑脸马上就看出我的表情,他笑道:“如果说特种部队是高中生的话,那么特种部队中的特种部队就是大学生,他们是用来专门对付特种部队的部队。”

    吹!继续吹!

    “首长,你说了这么多,是几个意思?这算是泄密么?”我问道。

    “算,也不算。”大黑脸说道:“你不是想当真正的男人么?那就来特种部队中的特种部队吧,不过,过程很残酷,你随时要准备受伤,随时准备被淘汰,也要随时准备送死。”

    我:“…#¥%……&…”

    这也太扯了,我怎么说也当了几天兵,在和平时期在军队上说随时准备去死,那是战争中的说法,如果不是看到张洋和院长和他在一起,我还以为自己遇上精神病。

    侦察连下不了,但是来了一个精神病院的。政委,你在哪儿?快来来,有病号。

    不过,听他这样说,如果真有这样的一支部队,如果在那里呆住,那比起杨中军,应该牛丫多了?如果真的有这样的一支部队,我还用去侦察部队?不过,这家伙是不是在吹牛啊,像我这样的思想兵能被特种部队中的特种部队选上?难道他们的脑袋发烧了不成?

    “首长,我有一个问题。”我说道。

    “讲!”

    “为什么我适合?”我说道,这个问题一定要弄明白。

    “一个真正的军人,最重要的是什么?”大黑脸问道。

    一个真正的军人,最重要的是什么?靠,这个问题居然也能问道,在新兵连我们天天学习就是这个,我张口回道:

    “报告,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

    “错!”大黑脸淡淡地说道:“大错特错!”

    嗯?这不对么?我当时在新兵连就是没有做到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结果打了连长,蹲了小黑屋;现在军医院闹出这样不服从的事情,说不准就会当成思想兵给退了。现在他居然告诉我这是错的,那我以前难不成被冤判了?这丫真的是军人?不是精神病?

    “一名真正的军人,最重要的是信仰!对国家,对民族的信仰,当有了这份信仰后,他才会真正做到从内心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当有了这份信仰后,无论是在训练场,战场还是在敌后,他就能做到永不放弃,敢于牺牲!

    正是内心有了一份强大的信仰,就再也没有什么事能难倒一个男人。”

    大黑脸说完后,我觉得他说得对,甚至说中了我的心事,如果对一个人的感情也是一种信仰,那我愿意为你付出一切,苦,再也不苦;苦,也会变成一种习惯。

    一生至少该有一次,为了某个人而忘了自己,这就是我的信仰。

    “知道什么叫特种部队么?他们只会做一件事,怎么完成上级给他们任务,而这个任务可能在敌后,可能在世界上任何一个地方,也可能是孤身一人,更可以有身陷弹尽粮绝,没有救援的地方,他们需要靠自己的智慧,勇气来解决自己面对的所有问题。

    可以这么说,一名真正的特种兵,他是一名百科全书,是一名武器专家,战斗专家,也是一名社交家,或者也是一名时事专家,除了战争,武器以外,天文地理,世界人土风情都了如指掌,甚到名地的法律,制造业,金融业也精通其中一二。怎么样,牛丫不?”

    “牛!牛丫!”我下意识地说道,有这样的战士么?这不就是兰博么?第一滴血还是很好看的,如果咱大中华家中特种部队个个是兰博的话,那不成了给我三千特种,可灭世界了。

    “而我们要求的人员很简单,要有自己的信仰,不达目的,绝不放弃;不能有太多的军队习惯,不然在敌后,人家一看你的姿势就知道你是军人;有一技之长,记忆力好,要有想象力;身体素质过硬,在山中一连呆几个月都没有问题。差不多就这些了吧。”大黑脸说道。

    “要求看起不高,其实做到挺难的。”我说道。

    “这是对兵源的最基本要求。”大黑脸说道:“怎么样,要不要考虑试一下?”

    “好。”我想都没有想下决心地说道,现在也没有什么选择,在再在院里呆下去,这是不可能,而连队上也没有人要我了,好像还真的没有什么选择了。

    “那就签个字,按下手印。”大黑脸说道。

    我看到那一张a4纸大大小的自愿书,不外乎就是我自愿参加什么集训的选拔之话,于是我签字,还按了一个手印。

    看到我按完手印后,大黑脸笑道:“欢迎参加地狱集训营,如果你想退出的话,要么重残了,要么死去。”

    听到他这句话,我想暴起打人,他刚刚也没有给我看内容的时间,敢情我被忽悠了,看到我阴晴不定的脸时,大黑脸才说道:“不要这样,要知道,在军方每一年有多少人挤破脑袋想得到一个地狱集训营的名额呢,如果不是这一次我们需要组建一只全新思维模式的突击队的话,估计你还没有这个机会。

    不过,参训的人多,最后能入选的可能没有几个,你需要付出更多汗水与血,才能证明你自己。”

    后来我才知道,之所以我能有这么一名额,一是因为我还不到二十岁,这个好理解,越年轻就越容易培养;第二,我是医大毕业的,有一定有临床经验,文化方面过关;第三,我在新兵连立功与记过的原因清楚地进入了军区电脑系统,而特种部队挑人是要看素质与新兵连的评语的,我跑废了所有老兵,在系统中想低调都不行;第四,我为了下连敢绝食玩自残,在普通部队这是思想兵,在特种部队中就是为达到目的,永不放弃的精神,虽然方法太笨了一点;第五,也是最重要的一点,运气,因为那一年t5刚好要组建一只试验型的特种小队,需要的是一批体质、文化、信仰过硬且没有太重的军事习惯的新兵,而我刚好四个条件符合。

 第33章 :会飞的草

    不过,在很长一段时间内,我一直在想一个问题,为毛大黑脸认为我是一个有坚定信仰的人,一个十九的小伙儿有坚定的信仰?连我自己都表示不解。

    再后来,我才明白,那天我在三营与长腿欧巴比跑的事情,也被记录在案,这让大黑脸更加相信我……

    我以为当我签了自愿书后,就会被带走,但是没有,大黑脸说你得先做一件事,做完后,自然会有人来接我。

    那是什么事呢?我还得做一件事就是禁闭七天,每天一次长达三千字的检讨。其实把我关禁闭也算是意料中的事了,因为毕竟我算是玩了一下自残,不管出于目的如何,但在部队却是禁止发生的事。如果大家都有意见来玩下绝食话,那军队的那么多条条款款不用学习得了?以后大家都随好恶做事还得了?所以对于那件事,这样的处理也算不轻的。先是书面警告,记小过一次,然后禁闭写检讨。

    一个男人,不管做了什么,要想清楚后果,清楚后果还要做的话,就得要自已去承担那后果。

    那是我第二次关禁闭,大多数人都只是从书上或电视看到被关禁闭的,但是能体会的那种感觉的人不多。那是什么样的一种感觉呢?七天,对于许多人来说绝不是一个很长的日子,但是如果你在七天这间只能在一个六平方的小屋子,除了窗格上能看到一点阳光外,整个房间除了一张行军床和一张写字的桌子外,然后就是一个马桶陪着你。你在那里什么也看不见,你能听到,但是看不到,摸不到。

    如果一天还好说,但是超过二十四小时后,人的精神就开始紧张,一种失意的心情开始抬头,如果是那种心里不稳定的人,到了第三天会开始受不了,如果关你个七天,弄个心理阴影了出来,绝对是可以的。如果再不能体会的,去试试在春运时连续坐四十个小时的火车,保证你坐得想吐,但是如果坐168个小时火车的话,估计这辈子再不想见到火车。

    在那样环境下写的检讨也一定比平时深刻得多了,因为你想出来,你有种感到失望,想重新获得自由,哪怕是提前一个小时,十几分钟都是高兴的。你可以想像那里面是多么的让人郁闷。也就是那几天我突然觉得写检讨的水平还是不错嘛,每天三千字的检讨,而且要不尽相同,你以为很容易。当然了,也没有什么好的方法,就是把士兵守则美化一下,然后把自已写成对不起组织,对不起党的培养,立志今后好好表现,没事争取立个什么二等功啊三等功意思意思下。

    写到最后再没有写的时候就把雷锋同志的日记给抄下来,什么不记名不记利,对同志要有春天般的温暖,对敌人如冬天般的严寒。再不行就把小学生的思想教育写出来,热爱祖国,热爱人民,就写团结在以党中央为核心的领导组织。

    在期间八荣八耻我差不多每天都会写遍体会。当然我也不知道每天晚上把检讨交上去后,上面有什么反应我就不知道了,反正也没有人找我再谈过话。

    我当兵才半年多点,就关了两次禁闭,给了两个警告,写了十几篇的检讨,而且这些长篇检讨还不重复,足见我的文字功底是不错的,像这样的兵放到哪儿都不会让人放心的。

    我不知道何小惠是怎么和外面的警卫班的同志沟通的,在那样的情况下她居然给我送了一个包包,里面有一些零食,在零食中居然夹着一个黑白屏的游戏机。我收到这个包包时想到的第一件事就是出去后是不是要跟她说个谢谢,但话说回来,如果真是这样的话,我还真开不了口。

    这期间张洋过来一次,他也没有什么,只是走的时候丢了一句话:

    “如果受不了的时候,就回来吧。”

    那一刻我很感动,突然有一种觉得对不住他的感觉。

    我结束禁闭的那一天,甚至连给大伙告个别的时候都没有,一辆猛士军车在院里等我了,那时猛士刚出,长得有美军的悍马差不多的操行,停在院里比起猎豹,勇士之流,威猛多了,我不禁感叹,特种部队就是牛,连军车都是最新款的。

    我的背包早被张洋打包好了,我出门的时候,他就塞给我,欲言欲止,最终什么也没有说,我就背着背包出门了,以前老想离开这里了,没有想到当真正离开那道大门时,心里居然有种酸酸的感觉。

    “袁睿,你要走了?”一名小护士跑出来说道。

    我点了点头。

    接着院长、医生,护士们都跑出来了,看到这场景,让一些病号么觉得小子在医院里混得很可能啊,出院了,居然全院都去送他。我看到几名小护士眼睛里红红的,看到这一情景,我一咬牙就告别他们,钻上车,再不走,弄得我都要哭了。

    不过,在人群中,有两个人一直没有出现,一个是张洋,还有一个就是何小惠。

    在三楼的办公室,何小惠躲在白色透明的窗帘后面,看着大院里发生的一切,她看着背着背包的袁睿在一一向曾经的同事们告别,而目光在人群中扫来扫去,好像要找一个人,她知道,他一定是在找他,不过,这不重要了。

    “我知道你要走,真舍不得你走,却不敢来送你,我怕自己控不住自己的情绪。”何小惠带着哭腔自言自语地说道。

    “何必呢?”张洋在她身后说道:“不去,也许就再也没有机会,时间长了,也就淡了。”

    “他敢,他敢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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