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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山变-第3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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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训斥阎敬铭几句,又骂袁甲三,“你袁氏一族,以你为尊,和曾国藩一样,都算是理学前辈。就这样听着他大言放肆,连说也不说一声吗?朕看你们是一对糊涂虫”

袁甲三大感委屈,他是体仁阁大学士,翰林院掌院学士,同样是朝中一品。但内阁学士,不得如军机,也算是有名无实,这一次跟着阎敬铭来,本来是想借着给曾国藩拜年的机会,彼此亲热亲热——他知道文祥老病侵寻,命不久矣。到时候一定会再增补一员,以他的资历和年限,都可算是不做第二人想,但自己年纪太大,比曾国藩还要长上五岁,未必能够入得皇上的法眼。不过,若是能够得曾国藩一言助力,临终之前,为人叫一声‘中堂大人’就不是奢求因为这样的缘故,他才会不顾马齿,反过来主动到阎府拜年,进而跟着他到军机处来的。

不料求荣反辱,眼见皇帝居然在座,而且面色不善,袁甲三暗叫不好,这一次能够全身而退,怕就是妄想了因此趴在地上,碰头有如捣蒜,“皇上,老臣昏悖,老臣糊涂请皇上恕罪”

曾国藩却不将此事放在心上,他知道皇帝为人忠厚,断不会为这一点小节而重责老臣的,果然,说了几句,皇帝摆手让他二人起身,“可用过午饭了吗?”答曰不曾用过。“正好,今儿个你们两个人好口福,和朕一起用。”

阎敬铭咧开丑脸一笑,“不瞒皇上,臣就是打着今儿个能够遇到皇上,门g主子赏食的念头来的。臣连早饭还没有吃呢”

皇帝扑哧一笑,又有些好奇,“阎敬铭,朕知道你不喜说笑,今儿个是怎么了?”

“臣门g皇上给假,回园祭祖,双目所见,俱是繁华盛景,乡梓百姓,念及皇上数十年来隆恩不绝,言语之间,一片赤诚”阎敬铭一面说,一面逐渐收拢的笑容,正色说道,“臣看在眼里,感在心头”

“臣从晋省启程还京,路上时常在想,人言为官一方,有遗爱于民,此固然是君子立身之道。但却也并不完美。若是接下来上任的是一任贪酷官员呢?百姓仅仅得了数年惠政,接下来又不知道要受多少年的苦”他说,“正因为如此,才可见我皇上爱民如子,忧民如伤的无尚圣怀正是为了有皇上这样的明君,才有了百姓数十年的安康景况晋省百姓托臣对皇上说,愿皇上天子万年,保佑天下太平,百姓富足”

皇帝也真的有些感动了,双眸中神采连连,不停的点头,“听你所说,山西百姓如今的日子还过得下去?”

“比之当年,简直不可同日而语。各府道县,不论士农工商,一派富足。臣便服而行,值此新年期间,街市上繁华以及,而且,从百姓的面容上可以看得出来,这种欢欣都是发自内心,全无半点虚假”

“如此看来,这二十余年的辛苦,总算没有白费,嗯?”

“岂止是没有白费,依老臣所见,皇上以百姓为重,诚乃是千古未有的第一圣主啊”

皇帝为袁甲三的话高兴起来,眼见御膳摆好,挥手让几个人入座,“坐吧,都坐,和朕一起用膳”

第103节双美闹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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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3节双美闹塌

名为和皇帝一起用膳,实际上是不能同桌共进的——御膳房的规矩是,所有的菜品都要同样做出两份来,一份进奉皇帝,一份用作打赏。电子书下载**皇帝用哪一种用得顺和胃口了,也不管臣下是不是喜欢吃,自顾自的一摆手,“把这个赏他们。”

皇帝赐食,对臣下而言是极大的荣幸,不但要立刻离席谢恩,还要一点不剩的全部吃光。

片刻之后,三个人起身到御前跪倒谢恩,“都起来吧。”他摆手示意,紧接着问到,“阎敬铭,若是日后天朝海圉有警,不得已要打一场倾国之战的话,户部能不能支应得住?”

阎敬铭吓了一跳,转而放松下来,他以为皇帝只是在居安思危,并未多想,“臣想,若是以咸丰十一年为例的话……”

“不,你没有听明白朕的意思,朕是说,一场倾国之战,日后建成的北洋、南洋海军不提,只是陆上所调动的绿营兵士,就要在百万上下。时间嘛,大约要打上个三五年之久。你说,这样的情况,户部能支应得住吗?”

“这,若是能够在半年之内休止战事的话,臣自问还能禁得住;若是如皇上所言,要打上三五年之久,只恐朝廷部库所存,很难应付得下来。”

“怎么呢?”皇帝问道,“这近十年的时间,户部银库中的银子都推挤如山了吧?总数不下三万万两,还不够应付的吗?”

说到这样的事情,阎敬铭又恢复到原先硬邦邦、冷冰冰的神色,“不够。”他跪在地上,掰着手指头计算,“以六十万士兵计算,绿营军饷,每月六两五钱,这就是三百九十万;三年就是一千一千一百七十万两;而臣所计算的,还仅仅是绿营士兵的饷银,各级长官并未包括在内。若是一概叠加而上的话,臣估计,总要在一千三五百万两以上。”

皇帝也不抬头,径直拿起一张纸,一支笔,“你接着说,还有什么?”

“还有就是粮饷。六十万人,每天人吃马喂,一天按照三斤粮秣计算的话,就是十五万石,合计银两三十万有余;再加上运输之用,每日所需就要在三十七万两;若是打上三年的话,就须银……”他快速的心算了一阵,“只是这一项,就要花上三亿两银子仅仅是这粮草之用,就足以把我大清这二十余年的积攒全部花光”

皇帝也得出了答案,“还有什么?”

“还有就是兵士在战争之中受伤或者死亡的抚慰金。”阎敬铭木口木面的说道,“依咸丰十一年我大清与罗刹国交战为例,仅此一项,就要支出不下三百万两。”

皇帝使劲嘬着牙花子,像是牙疼似的,自顾自嘀咕,花这么多钱?如何承受得起?这还说是在三年内完成战事,若是完不成呢?若是要加派更多的兵源呢?那得花多少钱?

曾国藩几个却没有半点愁容,大清国力正在全盛,甚至超过康雍乾三朝的最辉煌时刻,四海升平、百姓富足,二十年中三场对外作战,都取得了全胜的战果——又有什么人敢于冒犯?皇帝所说的,大约只是心血来潮之议吧?

皇帝思考了一会儿,自索无解之下,也没有兴致再在这里和他们闲谈了,管自起身,在几个人跪送下,举步走出军机处,“皇上,天色愈发冷了,万岁爷回宫吧?”

他正是一肚子不合时宜,杨三这样一句话也更增添了他的烦燥,“狗奴才也轮的到你来管朕的行止吗?滚开离朕远点,看你就腻歪”

杨三不明白为什么会挨骂,也不敢还嘴,乖乖的退到一边,不敢说话了。

皇帝理也不理,管自没头苍蝇一般,全无目的的向前踱着步子,若是照曾国藩等人刚才的言行来看,他们只会把自己的话当做是一时玩笑之语,这自然也不是什么过错,眼下大清国力正强,与西洋各国交好,又是连续大胜了几场对外作战,还有哪里会有兵燹隐患?至于需要花费三年时间来铲平的对手,更是一个也不存在他幽幽的叹了口气,如今的朝堂上下,都沉浸在一片文恬武嬉的气氛中,即便自己说出日本的威胁,也不会给别人当真的吧?

那么,自己对于如今已经有了极大改变的态势,是不是有些过于忧虑了呢?大清已经不再是历史上的大清,日本人是不是会畏惧于这个近邻的武力,而打消了本来在历史上会针对它及周围各处属国的狼子野心呢?

不会的他这样想。电子书下载**日本想要发展,是一定要走出大海——现在的大清比历史上真实的中国虽然有了强大的海军和陆军,但要说日本人就会因此而畏惧,甚至打消侵犯的念头,就太乐观了。日本人可能不会再如原来的一样,以武进派为先,政客为后,文武两途分别侵近,一点一点蚕食,终于导致百数十年后那一场血火大地给中华民族带来的无限屈辱

自己既然来到了这个世界,这个时代,就绝对不能容许再有这样的情况发生,绝不他在心中再一次对自己发誓——即便的天下人都不认同,朝臣中有再多的反对声音,也要一以贯之的进行下去,就是为此得罪了所有人,也在所不惜

转念一想,思绪又转到军机处几位大员的身上,奕不提,曾国藩、许乃钊等人都已经年华老去,只知道明哲保身,都不是日后可以支持和帮衬自己完成这千古大业的臣子的对象,这样说来的话,下面或者就该琢磨琢磨,在军机处中引入一些年轻人了。

这样的人才俯拾皆是,如沈葆桢、如翁同龢、如崇实、如王有龄等,或者性情果敢、或者学识渊博、或者忠悃无私、或者一腔正气……不用再想,太多了皇帝骄傲的翘起了嘴角——这二十年的辛劳和默默准备,也并不是没有收获嘛。

他心中胡乱的想着,脚下站住,向周围打量,不知不觉中,在内院转了一大圈,已经到了漱芳斋前,这里是那个叫足利贡子和聪景俊怜的两个东瀛佳丽的寝宫。他驻足不前,顾首问道,“现在是什么时辰了?”

“回皇上话,刚刚到未申之交。”

皇帝侧耳听听,漱芳斋中声息全无,头一个举步入内,杨三刚才受过教训,也不敢再多言多动,和惊羽对视一眼,在他身后跟了过去。

脚步轻缓的走进斋中,皇帝忍不住呲牙一乐:暖阁外的正殿中,几个太监、宫婢坐在那里,背靠暖气,身前放着火炉,可能是温度很适宜的缘故,一个个神情慵懒,有几个人睡眼惺忪,正在打盹儿。听暖阁之内,有很轻微的鼻息声,可能是在睡觉。

殿门开启,有冷风灌入,有两个小太监睁开眼睛,正待呵斥,看清楚来人,忙不迭的跪倒下来,“皇……”

“嘘”皇帝先一步伸出手指,竖在c魂边,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自己则脚下不停,走进暖阁中。这一下,他心中更觉得好笑了。

软炕上,足利贡子和聪景俊怜一里一外的躺在床上,二女正在做海棠春睡,贡子也就罢了,聪景俊怜的睡姿甚是不雅,仰面朝天的躺着,被子搭在身上,手脚全开,摊在贡子的身上,后者蜷缩成一团,像个可爱的猫儿一般,尽量向床内躲闪。

他走到床前,向内挪动了一下怜嫔的手脚,挨着她坐下来,聪景俊怜全无察觉,小嘴微张,露出两排雪白整齐的牙齿,不时还蠕动几下嘴c魂,似乎在梦中吃到什么好吃的物什,喉咙中哼唧几声,用母语嘀咕着,他也听不懂。足利贡子却很老实,动也不动的蜷在一边,睡得很是香甜。

他看了一会儿,忍不住凑过头去,在怜嫔微微张开的c魂上啄了一下。后者兀自酣睡如故,全无察觉;皇帝又觉好笑,又觉好玩儿,一时间色心大起,越过怜嫔的身子,侧着脸在贡子的c魂上也吻了一下。

却不想贡子的睡眠很浅,还不及他吻上自己,就觉察出床上多了一个人,但终究是沉睡未醒,不辨虚幻,以为只是在梦中有所感,但等到男子的c魂吻上自己,女孩儿惊醒过来,喉咙中尖叫一声,“啊”双手胡乱抓挠,以为抗拒,“哎呦”

皇帝闷哼一声,身体向后一躲,脸上、脖间一阵火辣辣的疼痛,不用看也知道,定然是给她尖利的指甲抓破了,“好疼啊”

“皇上,您怎么了?”听到里面的声音异常,惊羽几个赶忙冲了进来,“让我看看,啊?都抓破了。杨三,传太医”

“哎,哎”杨三答应一声,转身欲跑,“回来”皇帝叫住了他,“不过一点擦伤,传什么太医?真是大惊小怪。”

杨三站在原地,无所适从,还是惊羽点点头,后者这才退了出去,“皇上,这大冬天的,若是伤口冲了风,可就不是小事了。还是传太医进来吧?”

“不用。”皇帝回头向床上看看,二女都已经吓醒了,瞪着明亮的眸子,满面惊恐的看着自己,“这也是朕应得之咎,怪不得她们的。”

足利贡子这才想起来请罪,只穿着贴身的小衣,在榻上跪倒,五体投地的以额贴掌,“都是……我的不好,请您原谅”

“算了,朕也有错。”他低头看去,足利贡子双手摊在锦被上,五指纤纤,上面涂着红红的豆蔻,看上去明艳极了;只是畏惧重惩,身体微不可绝的颤抖,“朕不怪你,起来吧。”

足利贡子这才坐起身子,暖阁中虽有暖气,但尚在冬日,她两个衣衫单薄,难免有娇躯生寒之感,这还不算,女孩儿猛然惊醒,刚才在榻上只顾着惊恐和畏惧,这一会儿冷静下来,才发现自己赤luo的一双**都尽数袒露在男子眼前,偷眼看过去,果然,他双眼发亮,倒像是发现了什么难的的宝物一般。双脚不露痕迹的向内缩一缩,殊不知,这种半露半掩的风情,更让男子心动。

一边拥被而坐的怜嫔终究是承过恩宠的,不似她这样在室的少女一般娇羞畏怯,“皇上……”她操着仍旧不是很熟练的汉语说道,“您……今天怎么到奴才的宫中来了?”

“啊?啊”皇帝正在满腔绮念,怎么没有注意,这个贡子小姐也是天真可人,一团娇憨呢?居然放着这样的美食半年有余,却不曾品尝过一口?这样也好,总能有新鲜的果子吃吃,岂不是如同每日都能给自己创造惊喜一样?想到这里,他色迷迷的笑了起来。

“皇上,人家问您话呢?”

“什么?”

“原来您根本就没有听人家说话?”怜嫔微微嘟起红润的嘴巴,又问了一遍。

他终于打起精神,向她看去,见她美目流盼,娇嗔可人,比之刚刚入宫承恩之后更多了几分风情。兼且一个软腻的身子坐在身边,罗纱质地的小衣下**半掩,鼻中脂香怡人,心中绮念大炽,“朕想你了,不行吗?”

说完伸出手去,拉得她身子一歪,倒在自己身上,软欲温香抱满怀,皇帝越发觉得情热如火起来。手掌顺着她雪白光洁的胸膛摸进去,捉住了紧就就的一团小rǔ,舒缓有致的揉捏起来。

怜嫔向一只完全雌伏的小兽般,微蜷起身子,却将雪白的胸膛和柔软的肚皮都展露在男子眼前,喉咙间呻吟有声,片刻之后,一双白白的小手主动的伸到男子胯下,握住了他,前后动作着,“皇上,这样您舒服吗?”

“嗯,舒服。”他的口舌tiǎn弄着她吹弹得破的面颊脖项,一手松了她衣带,将衫儿扯散半边,竟将女子一只滑腻弹手的**掏出来肆意把玩。

这样极少有的白昼宣yin,让怜嫔也同样的鸡情迸射,身体全不闪避,反而挺起上身,给他更多的方便,下面一阵酥麻,自觉后阴雨流淌,瞬间打湿了腿间一片。

男子一边吻着她,一边在她耳边说着绵延不绝的情话,“你……真甜,朕简直要化在你身上了”

怜嫔感从中来,抬起朦胧若雾的眸子,眼中只见这英俊的枕边人,再无旁人存在似的,探过头去,和他深深接吻。长吻片刻,怜嫔羞怯的一笑,“皇上,容奴才伺候您吧?”

“好啊。”他并未多想,随口答应着。

却见怜嫔面红过耳,娇媚的将满头披散的乌云拨向一边,露出半面脸颊,随即低下头去,趴于男子的胯间,解开他的腰间束缚,用嘴巴将他的昂扬释放,香舌一tiǎn,感觉男子身体微颤,轻笑声中,大力吞吐起来。

皇帝长长的呻吟一声,“小妖精几时学会这……一招的?”

怜嫔娇俏的抬起头,“不喜欢?”

“怎么会不喜欢?”皇帝这一次连话也懒得多说,用力向下一按她的臻首,女子心领神会的一笑,再度埋头向下,忙碌了起来。

怜嫔的动作并不熟练,远不及瑰嫔,但这种青涩的羞臊和动人的诱惑,令男子反而更有无上的快感,眼睛胡乱的向一边看过去,贡子惊讶得双眼如铜铃般大,满面通红的看着纠缠在一起的二人,如此鸡烈的春宫戏码对她这样一个尚在室的女孩儿来说,也确实是过于疯狂了一点。

皇帝邪念顿起,把近在咫尺的贡子拉到身边,空出的双手用力一扯,衣衫被撕开,贡子成了上空美人,托起她的丰盈,嘴巴凑过去,含住了一点娇红,恢复到婴儿本能,大力shǔn咂着。“您……”

“怎么?不喜欢朕这样爱你?”百忙中男子抬起头,笑嘻嘻的望着她,调笑的问道,同时一只手拍了拍怜嫔,示意她暂时停止。

“不……”贡子不知道心里是个什么感觉,但却有一丝明悟,怕是今天,自己的处子之身就要保不住了

“不是就好。”男人嘿声笑着,一把拥着她,放倒在床上,怜嫔心思极活,主动跪起来,帮着他脱下身上的衣服,又拉过锦被给他盖好;接下来转过身去,在贡子耳边,用日语说了句什么。这句话大约不是什么好话,贡子羞得面色通红,却勇敢的点点头,跪起身子,脱得一团赤luo,然后撩起被子,弓起美丽白皙的臀,钻了进去。

等到臻首从枕边再探出来,正躺在皇帝大张开的臂弯中,二人目光相碰,贡子羞得‘嘤咛’一声,闭上了眼睛。

这等女孩儿家羞怯怯的表情,他见得多了,浑不在意的从聪景俊怜身下抽出手臂,向她笑了一下,“等一会儿朕再来疼你。”所谓腾起半边身子,转身吻住了她的两瓣红c魂。

一片咿唔声中,分开女孩儿的双腿,将胯下的凶器顶在她略见湿润的腿间,濡弄了几下,已经入体过半。足利贡子终究是含苞待放的处子,黛眉深蹙,美目含泪,望着这刚刚得到自己清白身子的男子,“疼吗?”

“疼。”

男子嘻嘻一笑,腰腹用力,更加猛烈的深入进去,这样的动作,带起女儿家一声长长的呻吟,“啊”

皇帝邪情上涌,一把掀开锦被,眼睛看过去,女子白皙而细腻的腿间,缕缕血丝顺着他的动作流淌,将身下的被褥染成一片红霞。

片刻之间,连采娇花,一朝欢愉,元阳尽泄。皇帝满足的躺在二女中间,怀中拥抱着佳人,心中的这份愉悦无可言喻,“还疼吗?”

“已经不大疼了。”贡子羞红着脸蛋,轻声说道。

“朕以后多疼你几次,你就只会觉得舒服,再不会觉得疼了。”怀拥双美,他的心情大好,无比**的调笑,“哦,朕忘记了,你进宫良久,还没有封号呢,就封你做利贵人吧。”

第104节 两省报销案(1)

看由为您提供'武动乾坤正月十九日,封衙期结束,休息了整整一个月的大小官员重穿戴起朝服,挂上朝珠,到各自所属的衙门中办差

皇帝心中一直挂念着封衙期内和阎敬铭几个人的一番对话,军机处叫起的时候,又一次问起了此事,“如今户部银库中有多少存兴了

“确切数字,请容臣下去之后认真梳理,再来御前回奏”阎敬铭这样答,“但臣粗略估算,总在三万万六千万两上下”

“嗯,明天,把准确的数字报上来这些钱看起来很多,但一旦国家有事,银子就得像水一般的花出去,再多的钱也不敷使用”他说,“今后啊,很多传办的差事该免就免,该省就省,别总想着国家有钱,用起来大手大脚,没个节制;等到正用的时候,捉襟见肘”

“皇上所言极是,臣当认真晓谕臣下”

“还有,上一年云南、广西两省报销的军费银子,怎么花了这么多?朕记得对俄罗斯作战的时候,也只是一千余万,这回的时间短,士兵伤亡的情况也好得多,怎么反倒多出很多呢?”

“回皇上话,这里面有个缘故”阎敬铭不慌不忙的说道,“此番所用的贰仟叁佰万两银子,有一大部分是用来休整海军在海战中损毁的船只另外,兵部又向安庆造船厂及马尾造船厂订购了十二艘雷加级炮舰,因此之故,花用也就大了一些”

“这也就罢了”皇帝说道,“朕知道,历来这种军费报销,都是户部、工部、兵部的办、主事大发财源的好机会咸丰七年、咸丰十一年两场大战之后看来,即便是朕一再申令,却也没有很大效果——这些魂账东西,刀架到脖子上兀自不肯缩阎敬铭朕告诉你,这一次户部差事再要是出现如此下贱的事体,不论追查倒谁,朕都一概不饶到时候,先从你你这个奉旨管部的军机大臣办起你别怪朕言之不预,嗯?”

阎敬铭心中一惊以头触地,“臣都记下了”

退下之后,阎敬铭暗自惊心,向来军费报销,是户部司官与办的生财大道而据京中传闻,以户部侍郎署理尚的王文韶和另一名军机大臣,牵涉在一桩报销案内,据说是纳了巨贿

云、桂两省的报销案在上年年底就已经发动,两广总督岑毓英和云贵总督刘坤一分别派出粮道崔尊彝和永昌府潘英军携带巨资,来京打点走的是太常寺正卿周瑞清的路子

周瑞清是正三品的大京官,但同时任军机章京,为他二人分别向王文韶、景廉游说他来的时机也是甚巧,杜翰因病请假赋闲在家,由王文韶署理部务,大权在握,足可了事但户部办要十三万银子,讲价讲不下来的当儿,周瑞清前后弥缝,一手托两家,所以户部办让步以八万两银子了结

凡是军费报销案子虽由户部主管司承办,但一定要知会兵部和工部牵涉既广,难包内幕不会泄露,倘或说了无用,则徒然结怨,不过私下诽薄叹息而已

旁的人也还罢了,在户部衙门中当差有将近两年之久的三阿哥载,虽然他任职的福建司和这一次军费报销所属的没有直接关系,但彼此都是在部中任职,只是捕风捉影听到的消息,也足以让年轻人觉得震惊了

但他多了个心眼儿,并未直接到御前去找皇帝诉说,转而在退值之后,到了老师的府中,给老师和师母请过安之后,师弟两个在房对坐,“学生想,将此事向皇阿玛禀明,也好彻底整治整治京中各衙门的这些歪风老师以为呢?”

徐桐沉吟片刻,摇摇脑后的小辫儿,“此事,难啊”

“老师这话怎么说?”

“三阿哥,你有这一番革弊兴利的勇气,为师自然不好拦阻,但你想想,即便奏报给皇上,到时候把这些人杀的杀,抓得抓,就能解决了吗?咸丰七年、十一年的时候,两次对外用兵,为报销军费银子一事,朝廷杀的人还少吗?”

甘疑惑的眨眨眼,这两件事爆发的时候,他年纪还很小,不知其详,“也是有人从中侵鱼吗?”

“照我看来,比之这一次,还好一点哩”徐桐是一派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样子,“那两次,一次是朝廷初次对外征战;一次是皇上亲自领兵在外军中各种苛求,皇上心中总还有一本帐,下面的人也不敢肆意妄为;而这回,情形又自不同啦”

他说,“若是爆发起来的话,不知道又要有多少人人头落地,家破人亡呢”

“那,照老师这样说,就由着他们贪吗?”甘终究是年轻人,自己表面上是户部普通办,但内里却是天家血脉,自问不能做到对京中各部院中的这些弊政视而不见,“朝廷……皇阿玛这些年励精图治,所积攒的这些身家,就白白落入这些人的口袋?”

徐桐微笑起来,“这■是不行的不但不行,而且此事一旦爆发,皇上冲天怒火可发泄,怕又要大开杀戒了”他说,“但三阿哥,你想过没有,此事若是由你举发,日后当回如何?”

不等载说话,他自己给出了大案,“即便一时之间,你能够尽得皇上之心,但只恐门g君父信重之外,换来的,却是京中各部所有弁员的记恨呢长久以往的下去,你日后如何?”

这句话把载所有的勇气化解为无形即便得皇阿玛的赏识,也只是一时一事之得;而得罪了京中大大小小所有的官员,自己日后如何立身?即便皇阿玛对自己荣宠不衰,等到他年华老去,怕在选择继位之人的时候,也要考虑朝臣的立场?到时候,自己又将如何?

“那”他的语调变得开始艰难起来,“就眼睁睁的看着他们这些贪墨国家的银子,而不发一言?”

“你担心什么?你不说话自然有人说话你还怕王夔石、景秋萍之流真的可以一手掩尽天下人的耳目吗?”徐桐老神在在的说道,“我想,等到事情发作开来,皇上一定会找你去问话,到时候你再和盘托出,不胜过今日这样破釜沉舟一般的背水一战?”

载点头“既然如此,我就按照老师所教授的去做”

事情的进展正如徐桐所预料的那样,眼见阎敬铭奉了严旨,彻查两省报销案中的贿赂情事,便有热心的人揭露弊端其中有一个叫陈启泰的御史,多方打听,人言凿凿,便上了一道奏折,指参周瑞清而且说明存银处所,语气中也关连到户部堂官,自然不能不办

但是,查办的谕旨,十分简单只说:“御史陈启泰奏:太常寺卿周瑞清包揽云南报销,经该省粮道崔尊彝,永昌府知府潘英章来京汇兑银两,贿托关说等语,着派麟、潘祖荫确切查明,据实具奏”

不提王文韶和景廉,同时只指派刑部满汉两尚查办,看上去并不像皇帝当初所说的那样雷厉风行京中便开始有人上下活动意图救一救这两个即将落水的户部满汉尚

甚至郑敦谨和额勒和布也在心中打着先作回护之计的盘算,只把这件事当作通常弊案想轻描淡写的糊弄过去

清流中人自然不肯放过,虽然明发的谕旨中并未有什么切责的语句,但张佩纶、#阝承修,以及后起之秀的盛昱等人,都在内外场合大为不满,私下表示,倘或刑部不能秉公查办,就连这两个刑部少尚也一起参了

额勒和布听得这话,大起恐慌,郑敦谨却相当沉着,抱定按部就班、公事公办的宗旨,首先就指派司官去打听广西粮道崔尊彝和永昌府知府潘英章的下落

这要找吏部,因为崔尊彝和潘英章都是升了官进京引见的·潘英章是在上年九月里到京的,引见过后,十月中旬‘验放,,过了两个月领到‘部照,,应该早就回云南永昌府上任去了

崔尊彝原来是个补道,分发广西,派充‘善后局总办,,也就是广西军务的后路粮台,军费报销正该由他主办他是上一年春天放的粮道,进京引见以后,二月初十‘验放,,十二天以后就领到了‘部照,,却不回云南到任,请假回安徽原籍扫墓

“这就有毛病了”郑敦谨在白云亭冶食的时候,对额勒和布和朱光第等人说,“就有云桂两省报销案的,崔尊彝是案内主角十二天拿到部照,快得出奇,且又请假回籍,这明明是听得风声不妙-,有意避开”

“这话不错不过,我们该按规矩办,逃得了和尚逃不了庙,回籍也好,赴任也好,只要案子里要传他,尽可行文该管省分办理,这不必担心,现在要防商人逃走,先动手要紧”

于是即时知会步军统领衙门,去抓两个人,一个顺天祥汇兑庄的掌柜王敬臣,一个是乾盛亨汇兑局的掌柜阎时灿,因为陈启泰的原折中说:崔尊彝和潘英章‘汇兑银两,,就是由云桂两省汇到这两处地方,而且存贮备用的

王敬臣和阎时灿已经得到消息,虽感惊慌,却并未逃走,因为一逃便是畏罪潜逃,再也分辩不清,所以等官差一到,泰然跟随而去

带到刑部衙门,由秋审处的司官审问,因为是传讯证人,所以便衣谈话先带王敬臣,供称是云南弥勒县人,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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