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棺材妻·千岁娶我-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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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月奴猛地点头,道:“医学认证,绝无虚假!”

如此,北堂炎只好放下皇子的架子,屁颠屁颠地去给某死囚买水果去了。

并非他不想找狱卒去买,着实是看出,南月奴摆明了是想要找理由赶他出去。

走出牢房,他无奈地一声轻叹,只是表情却是慢慢凝重起来。

六皇子北堂靖的话一直萦绕在他耳边,他心知要救南月奴不容易,可是,却也必须要救她不可!

……

与此同时,皇宫御书房内,皇帝北堂钧天面色严肃地望着站在他面前的焦长卿,扬声喝道:“长卿,你应当清楚朕这般做的用意,却还为何要再提这件事?”

“正是因为清楚,所以长卿才来恳请皇上放过他。”焦长卿面不改色,似乎早已下定决心。

可皇帝却是不解,他微微皱眉,道:“南绍谦既是替你顶罪,朕又如何能放了他?如此,你让朕如何去给太后和李丞相一个交代?!”

闻言,焦长卿唇角微微扬起一抹笑靥,他道:“皇上并非第一天认识长卿,如何不知长卿的性子?更何况,长卿未曾做过的事,又何须他人来顶罪?”

他所言句句不假,可那李相分明就是串通太后设好了局来陷害他们,如此,即便是没做过,又如何能脱罪呢?!

本是解决了的事情再一次让北堂钧天头疼,他轻叹,道:“长卿,朕也不想那南绍谦出事,但这世界上,有太多的事是连朕都无法掌控的。即便朕今日不判决了南绍谦,她出了皇宫还是死路一条。”

思来想去,怕是如今这般的结局已是对她最好。

谁料,却听焦长卿说道:“李丞相不过是想让长卿为李家棺材铺纵火一事付出代价,如今未能达成目的,他又岂会善罢甘休呢?”

说着,他唇角扬起一抹笑靥,好似是已拿定了主意,他道:“皇上,长卿有一事相求。”

“你有要求但说无妨,只要朕能答应的,便绝无二话。”于他,北堂钧天已是给足了面子。

便就听焦长卿说道:“若此事长卿得以解决,请皇上答应,将南绍谦交给长卿,不论如何处置任何人都不得过问。”

说了半天竟都是为了焦长卿!

北堂钧天狐疑地望着他片刻,眉头紧紧皱在一起,却是突然开口说道:“你莫不是当真对那南绍谦有兴趣?”

如此看来,那些传言都是真呐!他这位宦官总管大臣当真是个喜欢男人的人?!

焦长卿闻言脸色并未有多大变化,而是一步一步缓缓朝他走去,逼得这位皇帝陛下步步后退,脸上扬起不自然的笑容来,直到他的后背抵到桌案边,才听焦长卿突然勾唇一笑,好不风情万种:“若当真是这样……陛下可得小心了!”

那张绝代风华,狐媚得好似人间妖孽一般的男子,便就这般在他面前吐气如兰,让这位人前威严的皇帝陛下瞬间苍白了脸色。

想来这天底下,也就只有他焦长卿敢以下犯上了吧?!

……

焦长卿从未想到,自己不过是离开了那么点时间,李相便就开始对南家下手。

可转念一想,这一切不恰好是他安排好的么?!

否则,蚀心蛊的蛊毒又为何偏偏那么巧在那时发作呢?!

然而事到如今,再来纠结这些已是无用。

既然李相的背后是太后,那么,便也就只能从这位向来不怎么喜欢他的太后娘娘身上下手!

仁寿宫中,一袭暗色绣花华服,年过五旬却打扮得极为奢华的女子端坐在软榻上,手上端着的瓷器上描绘着一只七彩火凤,好似是为了彰显她尊贵显赫的身份一般,便连整个室内都飘散着一股浓郁的檀香味。

焦长卿已经喝下第三杯茶,太后却依旧没有开口,整个人静懿得不似活人。

他只得再一次开口唤道:“不知太后娘娘可是听进了长卿方才的话?”

“哀家年纪虽然大了,可耳朵还没聋。”太后不冷不热地说道,俨然没有给他好脸色。

焦长卿知道,她这是在气他纵火烧他们李家棺材铺之事。

便就好似没有听见她语气里的不悦,他唇边扬着笑意,说道:“既然如此,太后觉得,长卿方才的提议如何?”

“堂堂雾北东厂厂督,都能跟哀家并肩齐驱的九千岁,如今却是为了一个小小棺材铺的小少爷做到这般地步,倒真叫哀家好奇了,究竟那小子是有多大的能耐,能引得你为他如此?!”太后眉目间闪烁着异样光辉,俨然是把南月奴当成了威胁他的把柄。

然而,即便是如此,焦长卿在听完之后却也并未有太大的反应。

他道:“长卿只不过是不喜欢有无辜者受我牵连而已,太后若是对那南绍谦有兴趣,大可以先承了长卿的情,待事后再将他捉回牢里,届时太后对他要杀要刮,都与长卿无关!”

他面色云淡风轻,似乎当真对那南绍谦毫不在意,如此看来,便连太后也有些一时拿不定主意来。

她垂眸想了想,道:“你方才说,这件事全权交由你来负责,你便就交出东厂实权,可是当真?”

“厂督令牌在此,太后随时可以收回。”说着,他赫然拿出那块象征东厂厂督绝高身份的令牌来。

太后心下比较,区区一个“南绍谦”,换得统辖东西锦衣卫的实权,这交易着实划算!

她姑且就留下那“南绍谦”一条命又如何呢?!

便道:“好,哀家答应你,不过,还有一件事情你必须要做到!”

“请太后明示。”

“日后你自会知道,便就先记着就是,终归不是叫你杀人放火便是!”太后唇边泛起一抹浅淡的笑意来,却丝毫没有融化这房内压抑的气息。

焦长卿微微皱眉,若当真是杀人放火,他倒觉得简单些!

……

有了七皇子的特殊照顾,南月奴在牢房里的日子过得也是舒坦得多了,不仅是将隔壁牢房全数清空,更是在她的牢房里安置了一张舒适的大床,简直就是为她打造了一间独门独户的舒适小院啊!

若不是知道北堂炎是拿她当兄弟对待,她怕是要以为他是看上她了!

可她早已过了爱做梦的年纪,对北堂炎的欣赏,也仅限于对他声音的惊艳。

两人相交不深,她虽不能理解北堂炎为何会待她这般好,却也明白,自己如今死囚的身份也不宜与他来往过密。

但是,让南月奴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天牢里竟然还会出现绑架案!

是的,不是劫狱,而是绑架啊!

彼时,她正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只听到一阵悉碎的声响,紧接着便就是牢门铁链被砍断的声音。

等到她睁开眼睛想要瞧清楚来人时,已是眼前一黑,直直被人给绑了去……

“绑匪大哥,我不过是个小小的囚犯,您绑架我没用啊,一没财二没色的,绑回去了还得供吃供喝的养着,多不划算呐!”南月奴被带去了一间略暗的屋子里,五花大绑地绑在了一块木板上。

站在她面前的,是个差不多五六十岁的老头子……说是老头子,却是一点胡渣都没有,还时不时捏着块手帕擦嘴巴,整个人看起来比那焦长卿身边的小卓子都还要娘!

听见南月奴的话,他也不恼,反倒好脾气地同她道:“就算再不划算那也得养着啊!”说罢,便就朝着身后扬声唤道,“来人!将东西拿上来!”

南月奴心中一骇,该不会是要拿刀子捅了她吧?!

如此想着的时候,便就见一人捧着一盘子已经剥好的鸡蛋走了过来,那一颗颗白如玉的鸡蛋,仅是这么看着南月奴都觉得饿。

她咽了咽口水,嘿笑道:“这边待遇这么好?这么晚了还有宵夜?”

“你想吃?”那人挑眉。

南月奴拼命点头:“是啊是啊,我吃得不多,两个就饱了!”

“行,我喂你!”那人当真是脾气好得不得了。

这让南月奴连连感慨,啧啧……如今连绑匪都如此有气度有深度了,当真是叫人佩服呀!

一颗鸡蛋吞下,南月奴噎得说不出话来,连忙模糊不清得咬字道:“水……给我点水喝……”

可那好说话的老头子此刻却又变得极其古怪,任凭南月奴吼破嗓子也不搭理她,只一个劲地往她嘴巴里塞鸡蛋。

这是要噎死她的节奏么?!

南月奴无语望天,终于在干吞完那一盘鸡蛋之后,他们才停了下来。

南月奴只觉得嘴巴干得吓人,简直就是欲哭无泪了:“大哥,您行行好,给我一杯水好不好?”

谁知,却听那人道:“想喝水?等明天动过刀子以后再喝不迟!”

说罢,便就转身,踩着小碎步朝外走去,一边走还一边朝着跟在他身后的小太监说道:“看好了,明天一早就来动刀子!”

动刀子!!难不成他还想解剖她吗?!

南月奴吓得面色发白,连忙吼道:“喂!你们到底是干什么的呀?!你们要对我动什么刀子?快告诉我啊!”

就算要死也要让她死得瞑目啊!

南月奴心中大骇,这才明白刚刚干嘛给她吃那么多鸡蛋了,分明就是想把她养肥了好下手给宰了!

早知道她应该少吃一点才对啊!TAT

不过,好在她到底不是个会安心在这等死的人,挣扎了几下,她便发现,自己有只手未被绑紧。便连忙利用这一点挣脱了绳索。

门外有两个人在守着,南月奴轻手轻脚地爬到窗户那边,趁着夜色虚掩,翻窗而逃……

望着她渐渐没入夜色中的身影,两道人影自角落里走出,其中一人白衣飘飘,月色下更显风姿绰约。

站在他身旁的小卓子眉头微皱,眼见着南月奴就要从自己的视界里跑出去了,便连忙问道:“九爷,不追吗?”

“她会回来的。”焦长卿唇边泛起一抹轻笑,语气极为肯定。

如此,小卓子便也就不再有怀疑。

南月奴可能做梦也没想到,这个绑架了她的人就是害她入狱的焦长卿!

她是在跑了一段时间之后才发现,这里的房子大多差不多,便连各个院子的格局都是极为相似。

朱红色的高墙,墨绿色或明黄色的砖瓦,怎么看都觉得眼熟!

一直到看到有一群太监宫女匆匆走过,她才幡然醒悟过来,这里是皇宫!

皇宫已经穷到要去监狱里劫财了?!

这是她的第一感觉。

未免身份被暴露,南月奴就着夜色混入到人群中,并换上了一身太监服饰。

皇宫到底是太大,她跟着人群走了半天都未看到有什么出路,反倒是随着他们进了御膳房!

“你是新来的吧?瞧着面生得很呢!”站在南月奴身边的一个太监如此问道。

南月奴木讷地点点头,便又听他道:“今日九千岁在宫中过夜,吩咐了要吃杏仁酥,不若你替我送去吧!”

送吃的?!

南月奴面色迥异,无奈道:“可我对路不熟啊。”

“没事,你出了门一直往南走,到时候就能看到卿苑,九千岁就住在那里。”也不知是应该说那人异常的自来熟还是异常得想偷懒,竟就这么直直得将南月奴偷了出去。

南月奴无奈,想到那人要她去的地方应是焦长卿的住所,如此……见到他,再让他帮自己离开这里再说!

于是,她便就不作他想,提着食盒就着夜色朝卿苑走去。

当然,她依旧不知,这一切也都是焦长卿早就安排好的,便就在等着她自投罗网!

可此时,全然不知情的南月奴还在连连感慨。皇宫虽然很大,但焦长卿的这个卿苑倒是好找得很呐!不过走了五百米左右的距离,她便就瞧见了那写着卿苑两个大字的院落。

“什么人?”守在院门旁边的侍卫突然喝道。

南月奴心中一颤,连忙垂下头来,道:“我是来给千岁送杏仁酥的。”

说罢,还扬了扬手中的食盒。

便有一人上前,将食盒打开仔仔细细观察了一番,这才将她放了进去。

穿过院子,便就到了焦长卿的主卧,这里虽然很是奢华,但是比起焦长卿在宫外的那座阎月楼着实小而朴素了不少。

屋内烛火通明,想来他还并未入睡,南月奴便就站在门外,扬声说道:“杏仁酥到了!”

在屋内伺候焦长卿写字的小卓子一听,眉头皱了又皱,不满地喝道:“你是哪个宫的奴才?见到九千岁怎还这般无礼?还懂不懂这宫里的规矩了?!”

宫里的规矩她怎么会懂?!

南月奴翻翻白眼,便就在这时,只听焦长卿连眼皮子都未抬一下就说道:“东西放下吧。”

南月奴眉头微皱,深知此刻能救自己的人便也就只有焦长卿了。

她突然猛地一把将戴在头上的太监帽摘了下来,目光直直落向他,唤了一声道:“九爷!”

听到这声称呼,焦长卿这才抬起头来。

与她目光相交的同时,他还佯装出一脸惊讶的神情来:“你怎会在这里?”说着,目光又在她身上扫了片刻,“还变成太监了?!”

“……”她完全不是自己想变的好吗?!

“一言难尽啊,总之请九爷帮我离开这里吧!”南月奴咬牙,前些日子她还当着六皇子的面要同他割袍断义来着,如今,却又不得不前来求救,便连她自己都想唾弃自己了!

“帮你离开皇宫倒是不难,只是……”焦长卿单手支着下巴,眉头微微皱起,看起来好似一副深思顾虑的模样来。

南月奴连忙急道:“只是什么?”

便见焦长卿眉头轻挑,似笑非笑地望着她道:“只是我为何要帮你?帮了你又能有怎样的好处呢?”

“……”吸血鬼!绝对不放过任何一个可以压榨她机会的吸血鬼啊!亏她还曾跟他有过婚约来着!

南月奴欲哭无泪,可某人却好似浑然不觉一般,只是目光卓然地望着她,眸中流光辗转,再一次扬声问道:“是要我帮你呢?还是你自己去找出路?!”

她自己要能找到出去的路还会来求他帮忙吗?!

南月奴欲哭无泪,只好忿忿咬牙道:“你到底想怎么样?”

*

晚上跟人谈业务各种耽误码字了……做不了存稿党的人好苦逼……泪目TAT……

☆、92。 净身·0侍寝(6000+)

南月奴最终还是着了焦长卿的道,只见焦长卿眉目含笑,眸光熠熠生辉,却是道:“爷我依稀仿佛记得,有人擅作主张,替我那未过门的妻子做主,取消了婚约……”说到这里,他干脆绕过桌案走到她面前,唇角勾笑,以着十足暧昧的姿势凝望着她,“你也知道,我身份特殊,这辈子很难讨得到一房妻子,这件事……你觉得应该如何处理呢?”

“……”他这意思莫不是要她改口,重新承认这门亲事?!

南月奴别开脸去,一口银牙咬得咯咯响,却在抬眸重新看向他的时候,又蒙上了一层极为讪媚的笑容来:“九爷您可真会说笑,既然您要娶的是我大姐南月奴,那自然得听她自己的意思啊,您说是不是?”

当然,前提是他能找到那位传说中的“姐姐”!

闻言,便见某人单手摸着下巴,一副细细琢磨她这句话的模样,继而频频点头,道:“这么说来倒是颇有几分道理,只是……”他话音一转,却是扬眉轻笑,道,“偏偏爷我是个爱记仇的人,已然发生过的事怎么能说抹就抹掉呢?!恁”

语毕,便就猛地转身,脸上笑容尽数收敛,转而重新在椅子上坐定!

南月奴这下总算是明白了,他分明就是趁机报仇!

她咬牙,忿然拂袖:“不愿帮忙就拉倒!本少爷自己去找出路!荡”

说罢便就转身准备离去。

然而便就在这时,只听焦长卿一声厉喝:“来人!将她给本座拿下!”

音落,便从门外立刻涌进一群身着内侍服却手执大刀的人来。

南月奴惊得睁大眼睛,还未等她大叫出声,便立刻被这些人的大刀团团围住,好似她只要稍微动一下,那锋利的刀锋便能将她划伤。

她愕然,焦长卿这一次是来真的!

她狠瞪他一眼,便就见那张绝美容颜上,噙着似笑非笑的弧度,同她道:“南绍谦,你可知,你如何能从那死牢里出现在皇宫?”

被绑架?!

她微微蹙眉,心里隐隐好似明白了什么。听他这么一问,下意识地回问道:“是你?”

这一指认,便就见焦长卿勾唇轻笑,目光里闪烁着一抹了然笑意,他道:“可惜明白得太晚了些!”

当真是他?!

南月奴有些不可置信地问道:“我都已是个死囚了,你将我捉来皇宫又能怎样?”

“本座在这宫中的日子甚是无聊,反正你也是秋后才问斩,不若就来这宫里陪本座玩玩,如何?”他十分闲适地坐倒在椅子上,语调懒散,神情散漫。

这般模样再配上这番话,着实让南月奴想要揍他!

可又听他下一句说道:“啊对了,若是让本座尽兴了,说不定还能免你一死!”说到这里,薄唇轻抿,以着十分诱惑的姿态凝望着她,“你看这样的结果可曾满意?”

擦!这是拿她当三陪小姐了是么?让他爽了就给钱,爽不了就以死谢罪?!

南月奴恨恨咬牙!她是个有骨气、有自尊的新时代好女性,怎能为区区这点好处就折腰呢?!

于是,她目光忿然地开口问道:“要怎样你才能尽兴?”

好吧,原谅她,尊严诚可贵,自由价更高,若为活命故,两者皆可抛啊!

先想办法活下来才是正道吧?!至于那焦长卿……她定然会找到机会报仇不可!!

如此想着,某女的脸上已然付出一丝颇为狗腿讪媚的笑容来,便就听焦长卿高昂着姿态,十分轻蔑地抬眼望向她:“自然是……想尽一切办法来让本座高兴咯!”

“……”他当她是耍猴戏的么?也不想想她是因为谁才落得如今这般下场?!

南月奴心中抑郁,但在这宫中过活好歹要比那时不时会出现什么耗子、蛇的大牢里强。况且人九千岁不是也说了么,只要让他尽兴了,还能免除死罪,何乐而不为呢?!

如此想着,她便就应声道:“好!一言为定!”

闻言,焦长卿眸光微敛,却是道:“小卓子,将南公子带去净身!”

净身!!

南月奴睁大眼睛,卖力挖着耳屎!她没听错吧?!他说的可是净身?!电视剧里面将太监的小弟弟给咔嚓了的净身?!!

“南公子,请吧!”小卓子脸上扬着一抹好不得意的笑容来,看得南月奴心里直寒颤。

这还是那个为求她收留,在她面前极其狗腿的小卓子吗?!

见她不动,小卓子便朝着一旁的侍卫们使了个眼色,便立刻有两人一人一边拐住她的胳膊就要往外拖。

“等等!”南月奴猛然从愣神中反应过来,连忙吼道,“不用麻烦了,其实我来之前已经被咔嚓得干干净净了!”

这一声吼得何其响亮,让在场之人无不以震惊万分的眼神瞧着她,尤其是焦长卿。

他一双狭长凤目微微眯成一条直线,面带狐疑地望着她,笑得好不风情万种:“当真?”

“千真万确!”南月奴一脸正经,迅速点头,回答得丝毫不曾犹豫。

于是,她便就瞧着焦长卿一步步走到她面前,斜眉微笑,粉嫩嫩的薄唇一张一合,说道:“不若,本座亲自来验证下如何?”

而后,也不等南月奴拒绝,一只大手已然在她两腿之间覆了上去。

南月奴便就犹如晴天霹雳,瞪大眼睛呆愣当场,只觉自己那极为私密之地猛地被他一捏,一股酥麻感顿时涌遍全身。

她面色涨红,二话不说,抬脚就朝他踢了过去,并大喝一声:“变态!”

然而,焦长卿好似早就料到她会有此动作,比之更快一步地退了开来,南月奴这一脚不意外地踢了个空。

便就见他眯眼微笑,心情颇好道:“不错,却是是净得干干净净呐!”

这一幕望在在场之人眼中,无不惊得长大嘴巴。

千岁……当真是高人呐!这一招绝了!

便连跟随他多年的小卓子都惊讶的嘴巴都能吞下一颗鸡蛋来,可是等惊讶过后,他就欲哭无泪了。

爷,您好歹注意下您的身份呀!这里可是有这么多双眼睛呐,调戏个男人……哦不,调戏个新来的小太监,您好意思么?!

正这么想着的时候,只见焦长卿斜眸朝他望了过去,那目光锐利得好似一眼便将他的腹诽看穿一般,吓得小卓子连忙垂下头来,只求他家爷别一时兴趣,对他也来这“神来一爪”!

“小卓子,你且去瞧瞧,咱们这里可还有什么职位缺人的?!”焦长卿懒散说道,一双眼睛颇有兴致地盯着南月奴猛瞧。

方才被他这么一抓,如今又被这般赤/裸裸地盯着瞧,南月奴纵然脸皮再厚也经不起他这般“坦诚”的目光,更觉喉间一阵干涩。

她清了清嗓子,正想开口叫他别再看她了,便就听他悠然自得地开了尊口:“月月。”

“啊?”南月奴下意识地抬眸朝他望去,心里一阵心虚。

他莫不是看出了什么?否则怎会用南月奴的称呼来唤她?!

却听焦长卿继续说道:“你这张脸与月月长得着实太像,可如今月月已不知去向,本座着实想念得紧呐,不若……日后你在这宫中就改名叫小月子吧,嗯?”

小月子……

她唇角抽了抽,怎么想都觉得奇怪,便就拉耸着脸说道:“我可以选择不要吗?”

“放肆!千岁赐名那是何等荣耀?!还不快谢恩!”站在她身旁的一侍卫一声厉喝,惊得南月奴浑身一颤,只得欲哭无泪地堆满笑意,朝焦长卿憨然一笑:“多谢九爷赐名……”

“乖!”某人满意地揉了揉她的脑袋,朝着那些还杵在那儿的侍卫们说道,“都下去吧,本座要就寝了!”

于是乎,在他话音一落的瞬间之后,所有人顷刻间便就消失不见,原本站的满当当的屋子里便就只剩下他们二人。

南月奴不自在地与他拉开些距离,道:“那我也下去了,九爷您做个好梦!”最好在梦里一睡不起!

说话的同时,她已移步朝那门外溜去,却还未触到门楣,便被焦长卿从她身后一把将门合上,南月奴吓得猛一转身,便就发现,那本与她有几步远距离的人已是紧紧贴在她身前。

他一手抵在门上,另一只手倏然挑起她的下巴,逼迫着她看向自己,那双清亮的瞳眸间写满抑郁。

便听他说道:“你怕我?”

“九爷又不会吃人,我为何要怕?”南月奴扭头,可他两指掐着她的下巴,着实用力,逼得她根本动弹不得。

他便又问:“恨我?”

恨?这一点南月奴在牢里想过了无数次,若说是恨,道不如说是彻底失望吧?!

在他说要守护她,在他说要娶她之后,她一点一点交付了自己的真心。可当她真正遇到困难、遇到危险的时候,他又在哪里?!

他在她身边安排了这样多的细作,他可以让元宝当堂指认她的罪责,他可以眼睁睁地瞧着她入狱受苦,甚至于被毒蛇咬伤差点死掉的时候都不出现,都不来瞧她一眼……

那时,南月奴便就死心了。

她想,自己在感情方面当真是了解得不够透彻,所以才这般轻信了他,也轻信了自己……好在,好在她付出的心还来得及收回。

用南月奴的身份付出的真心,便就用南绍谦的身份来收回吧!早在为了他而认罪的那一刻起,她便就已做了这样的决定。

于是,面对着焦长卿的质问,她却是冷声一笑,道:“九爷并未对我做任何事,我又为何要恨你呢?即便是你当真对我做了什么,您是主子,我是奴,我又有什么资格来恨你?”

“你……”焦长卿抿唇,脸上笑容褪去,却是说不出的冷冽。

她如何能对他说出这般残忍的话来?他们之间,便当真只剩下主仆的关系了吗?!

“好!很好!”他唇角突然掀起一抹冷笑,却是道,“既然如此,便就让本座来瞧瞧,你是否当真忠心护住,即便是我对你做了再过分的事,你也不会恨我!”

说罢,便就猛地俯身,一把含住她微张的唇瓣。

南月奴睁大眼睛,用力推搡着他,可他掐在她下颌的指力却是容不得她离开半分,只能强迫着来承受他施加的吻。

莹润的液体顺着二人唇角滴落,在寂静的室内勾划出一抹极为暧昧的氛围来。

可焦长卿似乎是气急了,下嘴毫不温柔,让南月奴难受至极。

她伸手想要推开他,却被他一个转身,将她从门边压倒在身后不远处的桌案上。

她的双手被他高举在她头顶死死缚住,另一只手逼得她张开嘴巴承受着他所给予的吻来。

他气她不该这样贬低自己,更气他竟害得她落至这般田地,却也只能用这样的方法将她留在自己身边。

南月奴,你究竟是有着怎样的吸引力,才能让我这般狼狈、这般甘愿为你倾心?!

“啪!”房门突然被打了开来,伴随着小卓子的话一同传了过来。

“九爷,奴才已经查好了哪里有空缺……”他的声音卡在喉咙里,直直被眼前这一幕给吓到。

他们家爷身下压着的人不是南少爷吗?可他们现在这是在……亲嘴?!

哦不!谁来告诉他,他们家九爷并不是真正喜欢男人!TAT

可眼前这一幕却真真实实摆在他面前,小卓子咽了咽口水,半天不知道该做什么反应。

直到那“忙碌”中的焦长卿抽空对他低喝道:“出去!”

啧,连嗓子都沙哑了,那眸子里流动的***……好可怕!

于是,小卓子二话不说,立刻逃命似的跑了出去,顺带不忘将那房门牢牢合上!

他以前只觉得她们家千岁对那“南绍谦”有几分意思,却没想到爷这次竟然霸王硬上钩了!

“爷啊,就算那南公子长得再可口,那好歹也是个男人呀!”小卓子哭丧着一张脸,在离焦长卿房门不远的台阶上坐了下来。

为了防止再有人误闯而看到这不该看到的一幕,他还是守在这里当他家千岁的门神吧!

而此刻,屋内的两人也正僵持着。

焦长卿万万没想到,自己本是气恼地吻了她,却是渐渐对了萌生***,如若不是小卓子闯了进来,他差点就把持不住而要了他。

如此,那后果当真是不堪设想!

他放开她,别过脸去,似乎是想要解释什么,然而张了张嘴却又什么都说不出来:“我刚刚……”

“原来九爷平常都是这么拿身边的奴才消遣的么?”南月奴低低笑了起来,却是十分平静地站直了身子,理了理被扯乱的衣裳。

这句话,好似一柄利剑狠狠扎进他心里。

焦长卿面色一黯,语气不免冷了几分:“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先前听到传言,说雾北皇宫的九千岁喜好男宠,本以为只是玩笑之说,却不想竟然是真的。”她语气淡然,好似全然不在乎方才的那一吻,反倒是有些将它当成了……工作!

是的,她的工作不就是要取乐他吗?

所以,他若是高兴了,便就是让他亲一口又怎么了?!

可这番话听在焦长卿耳中,却是犹如冷水当头浇下。

他本还想解释的心顿然消散,一张脸却是比方才还要冷。

紧接着,便就听他一声厉喝,却是道:“滚出去!”(文*冇*人-冇…书-屋-W-Γ-S-H-U)

南月奴不置可否,即便听出他此刻心情不好,却也好似不知情一般,只是平静地整理好自己,然而头也不回地跨步离开。

寂静的屋子里,便就只剩下他一人,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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