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棺材妻·千岁娶我-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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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月奴不置可否,即便听出他此刻心情不好,却也好似不知情一般,只是平静地整理好自己,然而头也不回地跨步离开。

寂静的屋子里,便就只剩下他一人,衣袖下的一双手狠狠握拳,骨骼分明,好似是要捏碎自己的拳头一般。

那张俊美万分的妖艳容颜,仿若是融了千年寒冰一般。

她,竟是如此想他的吗?

她以为,他是什么人都会碰,什么人都愿意亲吻的人吗?!

南月奴……你到底是恨我,还是本就如此无情?!

“爷……”敞开的房门口,传来小卓子的一声轻唤。

方才南月奴出去的时候他还纳闷,却听南月奴说道:“去看看九爷吧,我觉得他现在肯定特想杀人!”

对,她是如此说的,小卓子当场便打了个寒颤。

想杀人还让他去,这不是把他往火坑里推吗?!

可那南月奴神情看起来颇为古怪,他到底还是放心不下焦长卿,便就小心翼翼地过来瞄了一眼。

“小卓子。”焦长卿冷声开口,眸光锐利,却好似是打定了某种主意一般,赫然说道,“南绍谦的职位可定了?”

“正……正想来请示九爷,咱们卿苑的内侍职位已经满了,奴才在九公主寝宫那打探到一个闲职,不若将南公子掉去那边?”小卓子轻声试探,这时候的焦长卿便就犹如一头猛虎,他可不敢随意去触碰他的逆鳞。

然而,却听焦长卿微微摇头,说道:“将她留在卿苑。”

“那奴才去掉个人离开,空个职位给她?”

“不!”他眸色微扬,深幽的瞳孔却是闪烁着一抹叫人看不出喜怒的情绪来,却听他说道,“设置一新职,本座的专职侍寝官!”

“……”小卓子诧异地睁大眼睛,“这是什么职?”

“字面意思。”他唇角微掀。

南月奴,今后有大把的时间可以让你知道,究竟是什么人才有资格留在他身边!

……

*

今晚跟一帮好基友在玩算卦,然后就扯出生辰八字一说。求求跟他们表示,我在我娘肚子里待了十二个月零四天才出生,于是乎一群人的反应是:

基友一:你快赶上哪吒了!(求求:TAT哪吒是三年,我才比平常人多两个月而已好么)

基友二:有没有人说你是怪胎?(求求:TAT只有我娘说过我是妖孽!)

基友三:你的童年一定很神奇!(求求:我娘说,最神奇的地方是她挺着个大肚子摔了我好几次我都顽强地活下来了!)

众基友:哈哈哈……你娘一定是不想要你的!

求求:TAT我们为什么要讨论这么悲伤的话题?!

☆、93。 被欺·责罚(6欺000+)

“侍寝太监?!”南月奴睁大眼睛望着小卓子,好似是没能理解他这句话的意思。

某人以万分同情的目光望着她且点头肯定道:“没错,厂督大人的专职侍寝太监。”

“别告诉我那厂督大人是东厂厂督,也就是你们家九千岁?!”南月奴几乎要欲哭无泪了,她咋就没听说过宫中还有这样的职位的?!

小卓子再次以同情的目光望着她且点头肯定道:“你猜得不错,正是九千岁。恁”

想起昨夜离开前,焦长卿那冷冰冰的脸色,南月奴不禁打了个寒颤。

他绝对是故意的!早知道这样她昨晚干脆就顺从着他,让他对她“兴趣”消褪了就好了。如今这什么侍寝太监,岂不是摆明了要拆穿她的身份吗?!

她的身份一曝光便就是欺君之罪,到时候莫说她了,恐怕整个南家都难逃罪责!

“卓公公,能不能通融通融,给我换个职位?哪怕是让我去扫茅厕都行啊!”南月奴立刻狗腿似的奉承道。

便见某公公斜眉,以着十分鄙夷的目光探向她:“你以为打扫茅厕这种事你不用做么?”

“……”

“九爷特地交代过了,日后他的吃喝拉撒睡……所有同他有关的事情都由你一个人负责,所以这替九爷倒夜壶的工作自然也是你的事儿!”说罢,他手上握着的拂尘一摆,仰头告诫她道,“总之你好自为之吧,我瞧着爷这几日心情不好,你可莫要惹他生气了才是。”

“……”

“啊对了,九爷特地交代过了,为了方面你贴身照顾,让你就睡在他寝宫里!分配给你的衣物用具已经送过去了。”交代完这些,小卓子便就抬脚要走。

然而腿上突来一股力道,硬生生阻了他的脚步。

他低头,便就瞧见南月奴以着极其迥异的姿势趴在地上,死死抱着他的大腿哭道:“卓公公……卓大哥……卓大爷……求求你给我安排其他的住处吧!就算是在花园里搭个帐篷也行啊!嘤嘤嘤……”她才不要跟那心情阴晴不定又腹黑到极致的家伙同住一屋檐下,会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啊!

小卓子大囧,无奈地告诉她:“这是九爷的命令!”

“你看你长得就一副讨人喜的脸,又是九爷跟前的大红人,你去说他肯定会听你的啦!”南月奴讨好似的冲他挤眉弄眼。

还不等小卓子发话,她便就觉得头顶一阵阴霾压下,伴随着一道清冷戏谑的嗓音传入她耳中:“偏不巧得很,爷我谁的话都不会听。”

这声音……

她身体一僵,抬眸朝自己旁边望去,便就看见一双绣着暗花的雪白长靴,再顺着鞋子朝上面望去,那张泛着冷意却犹自带笑的容颜毫无保留的出现在自己眼中。

“九爷好!”她憨笑。

那双狭长凤目从她的脸上移到那紧紧抱着的大腿之上,犹如针一般扎在南月奴的手上。

她下意识地松开了手,小卓子便就好似是抓住了一丝逃命机会一般,立刻朝着焦长卿俯身行礼,道:“奴才还有些急事要去办,先行告退!”

说罢,便立刻拔腿溜走,全然无视了南月奴求救的视线。

焦长卿一直不语,目光冷然地盯在南月奴身上,却听他突然说道:“起来。”

猛然听到这一声厉喝,南月奴这才恍然惊觉,自己此刻还以着极为不雅的姿势趴在地上。

“怎么?想让本座抱你起来吗?”见她不动,他的语气突然又有了些许戏谑。

南月奴面色大囧,连忙爬起来,端端正正地站在他面前说道:“九爷您有何吩咐?”

“爷的寝宫是有什么地方让你不满了?”他挑眉,却是如此问道。

南月奴眉头微蹙,此刻自然不敢顶撞他,否则谁知道这家伙会用怎样的方法来折磨她呢?!便就嘿笑道:“哪有的事儿!我这不是怕将您寝宫给弄乱了,怕您睡的不舒服嘛!”

“你若是有本事,倒是能将我这屋顶给掀了不成?”焦长卿皮笑肉不笑地说道。

南月奴闻言兀自腹诽,她倒是想给他掀了!就怕她今天给掀了,等不到天亮人就又回到大牢里去了!

焦长卿何许人也,自是能从她的表情中辨出,她此刻心里肯定是在嗔骂自己



可即便是如此,他却还是觉得心情甚好。

哪怕是她怕他也好,至少如此,她终究还是在他身边。

只是……

望着始终与他保持五步远距离的南月奴,他终究是一声轻叹,道:“罢了,你不用跟着我了。”

南月奴微微诧异,这是要放过她的意思吗?

“九爷,你莫不是有其他吩咐?”她问道。

却见焦长卿垂眸,说道:“我要出宫一趟,你回去待着便好。”

出宫!

抓住这个关键词,南月奴连忙说道:“能不能带我一起出去?”

他扬眉:“你要出去做什么?”

然而,南月奴却是垂下了眸子。

她进了皇宫,还变成了太监……这件事怕是南博厚还不知道,若是被他知道了,该是有多伤心啊……

见她这般神情,焦长卿好似是看穿了她的心思一般。

便就听南月奴开口问道:“我入宫的事……我父亲可曾知道?”

果真是为这件事么?!

焦长卿眸色微敛,却是划过一抹极其复杂的神色来。

然而却听他道:“南家已经举家迁离京城了。”

南月奴无论如何也不曾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即便是她曾要求过南博厚举家离开雾北,却也没料到,他们竟是走得这样匆忙。

望着她错愕的表情,焦长卿抬步走到她面前,一声轻叹,却是继续说道:“就在你被毒蛇咬伤的那一日离开的。”

“你可知他们去了哪里?”或许是南家是南月奴在这个世界上最亲密的存在,又或许是因为南博厚是她在这里最亲的亲人……南月奴此刻心里的失落感,是连她自己都未曾料到的。

他们走了……连一句道别都没有,便就这样匆匆忙忙地离开了吗?

她却还清楚的记得,当日南博厚临走时还同她说,过些日子再来看她……可是,留给她的竟是不告而别吗?

焦长卿本以为她会伤心、会难过,然而,却见她唇角突然扬起一抹弧度,兀自呢喃道:“也好,走了……便就安全了。”

如此,她便真真是孤零零的一个人留在这里了。

这一次,一个亲人都不再有……

“月月……”焦长卿望着她这样,只觉心口一阵疼惜,想着要安慰她几句,可她却是主动扑进了他的怀里。

他身体一僵,对她这番举动说不出是惊讶还是欣喜。

便就听她说道:“焦长卿,我准许你日后将我当成南月奴,现在你就借我靠一会好吗?”

焦长卿闻言一愣,却是哭笑不得。她真当他不知道,她本就是南月奴吗?!

他伸手轻拍她的后背,察觉到肩上一阵温热,幽暗的眸子微微敛起。

南家的真相如今断然不能告诉她,待他查明一切之前,绝对不能让她知道!

……

南月奴觉得,焦长卿若是活在现代,那绝对是个不折不扣的资本家!

那剥削人的本事……啧,当真是叫人自愧不如啊!

她不过是借着他的肩膀洒了几滴热泪而已,结果人家千岁大人不仅不怜香惜玉,还一脸嫌弃地将衣服丢到她脸上,冷声喝斥:“洗干净!绝对不要让本座看到上面还残留一丁点污渍!”

咳……好吧,除了热泪,还有一点鼻涕而已……

“不就是件外套嘛!小气!”南月奴忿忿搓着那件雪白的衣裳,心里那个怨念啊……

想着她连午饭都还没吃呢,就在这里给他洗衣服!越想便越觉得悲愤,那揉着衣服的力道便也越来越大!好似要将对他所有的不满都发泄到衣服上去一般。

这时,两个小宫女分别端着一盆衣服走了过来,远远便瞧见水井旁,拢高衣袖奋力搓衣服的南月奴。

“那是新来的?”其中一个小宫女如此嘀咕。

另一人点点头,小声八卦道:“八成是!听说是

犯了什么罪,被罚到咱这儿来做太监了!”

这一听说是犯过罪的,两人面色皆是一松。

且看南月奴还穿着昨天的那套最低等小太监服装,面带郁色地狠狠搓着衣裳,被抓成一个圆髻的头发凌乱不堪,怎么看都像是个被蹂躏的主儿!

那两个宫女对卿苑是了如指掌,本以为花了大把银子到这卿苑伺候那倾国倾城的九千岁,那么下半辈子就不用愁了!怎料平日里九千岁鲜少入宫居住,有时候甚至一个月都见不着一面。而她们俩本就管着卿苑的下等杂事,伺候不到焦长卿不说,还得替卿苑的小太监和宫女们洗衣服,想想便就觉得不满。

此刻瞧见来了个犯过事的小太监,还不好好发发威?!

二人互相使了个眼色,便就相偕走到南月奴面前,将那盆往她面前一放,惊得南月奴连忙抬头看去。

便就瞧见两个来者不善的小宫女正面带狡黠的目光看着自己。

“两位姐姐好。”她微笑,心里却是默念着,难道是自己不小心占了她们的位置?

便就听其中一人说道:“你是新来的?”

“是的!”南月奴诚实地点点头,默默将自己的洗衣盆往旁边拉了一些,继而又朝她们微笑道,“好了,两位姐姐请!”

不管怎么样,对她们客气点终归不坏,自己毕竟是新来的嘛!

然而她话音方落,便就见她们一呼啦将她们盆里的脏衣服全数倒进了南月奴的盆里。

她面色大囧:“你们这是要做什么?”

“看不出来么?这些都是你今天要干的活儿,若是洗不干净或是洗不完,晚饭就别想吃了!”说罢,那宫女便就朝着另一人得意一笑,二人也不顾南月奴抗议的脸色,自顾自噙着得瑟的笑容离了去。

望着那堆成山的衣服,南月奴眉头紧皱,唇角抽了抽,却也未将她们唤住。

她眸中划过一抹狡黠!

仗着资历老所以来欺负人是吧?!可惜找错了对象!她南月奴可不是什么好欺负的主儿!

想到这里,南月奴干脆脱了鞋袜,一脚踩进洗衣盆里,也不顾那盆里混杂着太监与焦长卿雪白的衣裳,一阵乱踩!

踩完不够,更是捏起衣服猛地一扯,便就听“撕拉”一声,手上的衣服划开一条长长的口子。

她得意地咧开嘴角,继续欢快地拿起下面一件衣服……

等到焦长卿回来的时候,便就瞧见南月奴被五花大绑丢到他面前,她身后,是一众太监宫女愤怒的脸。

看到这情形,他唇角微抽。

好一个南月奴,果真没让他失望啊,才第一天就惹出事儿来了?!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他正了正脸色,面色严肃地问道。

那让南月奴洗衣服的小宫女连忙走上前去,同他道:“九爷,这新来的小公公毁了大家的衣裳,还请九爷给奴婢们做主!”

“噢?”焦长卿眉头微挑,目光落在南月奴身旁堆积的衣服上,除了太监和宫女的衣服之外,还有他那件已被染得快成灰色的外套。

他神情一窒,却是质问南月奴道:“小月子,你可要解释解释?”

小月子……南月奴额际青筋暴跳,这个称号听一次她鸡皮疙瘩掉一次。

当然,此刻也不是纠结称呼的时候。

她一直低垂着脑袋跪坐在地上,此刻听焦长卿这么一问,便缓缓抬起头来。

然而,方接触到她面色的那一瞬间,焦长卿便是呼吸一窒。

她眉头微皱,双目噙着一抹几欲滴落的泪花儿,好似很无辜,却又不敢言的模样,这般楚楚可怜,几乎要让他立刻将她揽入怀里好好安抚。

却听她说道:“是奴才笨手笨脚的,才毁了这些衣裳,请九爷责罚。”

这一说,倒是让在场所有人都为之一愣,先前捉拿她的时候,她可还趾高气昂地同他们说:“小爷我就是故意毁了你们的衣裳,你们能奈我何?!”

怎么到了焦长卿面前,态度立刻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了?!

小卓子见南月奴这样都有些于心不忍了,他轻声说道:“

爷,人家南公子从小锦衣玉食,哪里做过这等粗活儿啊,还请爷念在他是初犯,就饶过他这一次吧!”

然而,焦长卿闻言却是一番冷笑,他道:“这皇宫内院可不比你们南府,进了宫中为奴,便就应该有奴才的样子,我这卿苑虽只是皇宫一角,却也谨遵宫里的规矩,既然犯了错,那就必须要受罚!”说罢,他立刻唤道,“来人,将她关起来静思己过,没有我的命令,谁也不准送吃的过去!”

“你……”南月奴忿然望着他,她断然没想过,焦长卿竟然当真要罚她。

她就不信,凭着他的聪明才智,会看不出是这些人故意来欺负她的?明知如此,却还要如此待她?!

南月奴死死抿唇,却是未说任何一句话。她明白,他这是铁了心要罚她!

而那两个小宫女瞧着南月奴被关了起来,互相使了个眼色,低垂着脑袋偷笑起来。

本以为这件事就这么过了,然而,在南月奴被带走之后,焦长卿却是突然问道:“平日里这些衣裳是谁洗的?”

“是奴婢洗的。”不明缘由的两个小宫女站了出来,他的语气太过平和,误让她们以为是要夸奖她们俩。

然而,却听焦长卿唇角泛起一抹冷笑,他道:“本座可不记得宫中有欺负新来的规矩。”

此话一出,二人皆是心中一寒,便就听焦长卿扬声说道:“本座向来赏罚分明,方才罚小月子,是因为她将本座的衣物洗坏,可如今,这其他衣物既然是你们二人的职责,那么这结果自然也得由你们二人来承担!”

“九爷饶命!”二人吓得面色一白,连忙跪地求饶。

却见焦长卿面不改色,冷然说道:“小卓子,将她们各打二十大板,贬去杂役司!”

“九爷饶命啊,奴婢知错了!”那二人闻言哪里还能顾及到什么礼仪,纷纷上前拽住焦长卿的裙摆。

杂役司是皇宫里最苦最累最无出头之日的地方,进了那里就没有能出来的,更甚者好多人都不堪重负累死在那儿。

这判决于她们来说着实过重了些,然而,焦长卿一记冰冷的目光扫下,吓得她们立刻松手。

她们怎就忘了,惊艳绝伦的九千岁,极爱干净,平日里身上一丝灰尘都不得沾上,可她们不仅逾越了,更是抓皱了他的衣裳,两道罪名相加,怕是此刻他让她们去死都不为过。

“来人!将她们带下去!”他一声厉喝,在场之人无人敢出声求情,便是那两个小宫女自己都不敢再说话。

通过对南月奴和这两个小宫女的处罚便就能看得出来,他们这位九千岁有心护着那位新来的小月子。他便是想要通过这一点来告诫他们,那小月子,他们碰不得、欺负不得!否则下一次,下场可能比这两个小宫女还要凄惨!

可是这一切,南月奴并不知晓。

她被关进了一间空荡荡的房子里,里面只有一个大炕,上面单单铺了一张席子,然后就是一个堆满灰尘的桌子,桌子上的茶壶里一点水都没有。

她面色迥异,这地方怕是都很久没有人来了。

不过她向来是既来之则安之,既然注定了出不去,她倒也乐呵,直直蜷缩着身子在那席子上睡着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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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4。 以身·相许相(6000+)

这一睡便就睡到了天黑,已经一整天没吃饭的南月奴全然是被饿醒的。

她捂着饥肠辘辘的胃,嘴里狠狠骂道:“死变态焦长卿,竟然是非不分,乱罚姑奶奶我,本姑娘有仇必报,等我出去了,看我不报回来!”

她话音方落,便就听到一阵开锁声。

莫不是那焦长卿良心发现,来给她送吃的了?!

这般想着的时候,房门已经被打开来,进来的人却是让南月奴为之一愣泶。

那是个十来岁大的小孩子,长得甚是可爱。

他先是探头朝里面看了一眼,瞧见南月奴的时候微微一愣。而后,也不等南月奴开口说话,便就极快地将门关了起来。

“嘘!不要说话!”这是那孩子同她说的第一句话铧。

南月奴讶然,目光毫不掩饰地在他身上上下打量着。

他长得极是可爱,圆圆的大眼转啊转的,似乎是在寻找可以藏身的地方。那身上看似不大合身的太监衣服松松垮垮地拖在地上,好似一个不小心就会踩上去而摔倒。

这是……小太监?!

南月奴眨了眨眼,却也听出外面杂乱的脚步声渐渐接近。

才这么点大的孩子就被捉进宫来当太监了?!肯定是受人欺负,所以才逃到这里来了!

南月奴这般想着,便立刻指着床底下,道:“快,藏这里!”

那孩子闻言,却是用看白痴的眼神看了她一眼,而后默默地跑到桌子旁,将那桌子啊椅子什么的全部推到了门边抵着。

南月奴这才恍然,这坑爹的屋子里什么都没有,就连床都是一张没有床底的大炕!

她翻了翻白眼,便就走下去,同他一道搬着桌子抵在门边,而后同他道:“你会游泳吗?”

那孩子一愣,不明白她这么问的意思,却还是肯定地点点头道:“会。”

“那就好办了!”南月奴双目放光,指着那同房门相对的窗户说道,“那下面是条湖,我看过了,很少有人会经过那里,你从那里逃出去吧,这里有我给你顶着!”

孩子闻言,微微蹙起眉头:“你为什么要帮我?”

便见南月奴豪气万千地拍了拍他的肩膀,以着大姐姐的姿态同他说道:“同是天涯沦落人,我懂!”

于是乎,她再一次收到那'。w。w。w。。。w。r。s。h。u。。。c。o。m。'小P孩投来的白眼。

可虽如此,他却还是朝着南月奴所指的那扇窗户跑了过去。

等到打开窗户的时候,他却是突然停了下来,回眸看向她:“你叫什么名字?”

“南月奴!”某只拍着胸脯说道,全然忘记了自己此刻的“身份”,只当对方是个小孩子,这皇宫内院的,光太监都成千上百的,即便是今日遇见了,谁能知道以后还会不会再见呢?

那孩子唇角微勾,道:“南月奴是么,我记住了!”

而后,一个纵身便跃入湖里去了。

与此同时,门外的敲门声赫然响了起来,伴随着侍卫的叫嚷声:“开门开门!”

南月奴皱了皱眉,却是语调慵懒,好似刚睡醒一般问道:“谁啊?大半夜的这么吵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门外的侍卫也不是那么好忽悠的主儿,听见这声音便厉声喝道:“快点将门打开,否则我等就不客气了!”

“来了来了,急什么嘛!”南月奴朝着窗外看去,那小P孩似乎快要爬上岸了,便就将窗户关上,继而转过头来对着那挡在门口的桌椅发愁。

便就在这个时候,只听门外传来猛烈的撞击声,她惊骇!这些人该不会是等不及了要踹门吧?!

正这么想着的时候,那木门已经“呼啦”一声被撞了开来。

门外果不其然,清一色宫廷侍卫站得满满当当。

也不等南月奴说话,一行人便就冲了进来,两个人上前大刀一挥,直直架在她的脖子上,其他人便就立刻展开搜索。

南月奴大囧,连忙说道:“两位大哥,你们慢点儿呀,刀剑不长眼呐!”

“说!方才跑进来的人去哪里了?”为首的侍卫冷着一张脸厉声喝道。

南月奴心下一惊,面上却一副似懂非懂的模样:“什么人?这里一直都只有我一个人呀。”

“一个人?”那人闻言却是一阵冷笑,他指着那被掀翻在一旁的桌子,道,“一个人用得着将门给抵住?”

“我这不是为了安全起见嘛!”南月奴强词夺理。

可那人却不听她辩解,道:“将她带回去交由皇后娘娘审讯!”

“等一下!”一听说要将她带走,南月奴连忙说道,“我想起来了,方才睡得迷迷糊糊的,好像是看到有人跑进来了。”

那人闻言眸色一紧,连忙追问:“在哪儿?”

“他进来见这里没地方躲,便就又逃出去了,我琢磨着八成是去了其他房间吧?!”她一脸认真的说道。

而后,那侍卫首领目光犹如利鹰一般,冷冰冰地盯着南月奴看了许久,却是道:“将这个满嘴胡言的***才给我带回去,严刑逼供!”

擦,要不要这么狠?!她才入宫第一天啊,不仅被小宫女欺负,这会儿还要给她上刑?她的人生啊……咋就这么苦逼!!

便就在这个时候,只听门口突然传来一阵略显慵懒的戏谑声:“这小太监是本座的人,就不知张统领口中‘***才’的主子指的是不是本座了?”

南月奴抬眸望去,便就见月色下,一袭白衫的焦长卿斜倚在门边,似笑非笑地望着眼前这一幕。

焦长卿!他今日怎会在宫中?!

那被唤作张统领的侍卫首领心中暗叫不好,却还是硬着头皮迎了上去:“九千岁怎的这么晚了还未休息?”

“你们在我这儿闹哄哄的,本座即便是睡死了也非得被吵醒不可呀,更何况……”他眸光一转,直直落在南月奴身上,“你们抓的人,可是本座最疼爱的小奴才呀!”

听到“最疼爱”几个字,南月奴不禁打了个冷颤。

那张统领在宫中入职多年,又岂会不明白焦长卿在整个雾北的势力,若是得罪了他,只怕没有什么好果子吃,便就同他说道:“千岁误会了,卑职不过是想将这位小公公请回去问话而已。不知她是千岁的人,多有得罪,还请千岁见谅。”

说罢,便就朝着一众侍卫挥了挥手,喝道:“我们走!”

焦长卿从始至终脸上都噙着若有若无的笑意,见他们要走也并不阻拦,反倒是将目光落在南月奴身上,微微一笑,却是道:“你倒当真会给我惹事儿!”

南月奴翻翻白眼,她又不是故意的!

只是方才被那刀子加“用刑”的话一吓,倒真被吓得腿软。

此刻那群侍卫一走,她便就觉得浑身上下的力气都被抽空一般,直直朝地上瘫倒。

焦长卿快一步将她接入怀中,眸光微敛,唇角微扬:“怎么?救了你一命就要以身相许了么?”

“就算要许也得找个能行的人好么?你……”她的目光自他脸上落到他小腹下方,连连轻叹几声,“唉,可惜了这张如花似玉的脸呐!”

焦长卿闻言额际青筋暴跳,皮笑肉不笑道:“我看你当真是活腻了!”

说罢,便就将她往肩上一扛,跟扛沙包似的将她倒掉在他身上,然后也不顾她的尖叫声,大跨步朝外走去。

“啊!你快放开我,要脑充血了啊混淡!”南月奴只觉一阵头晕目眩。

今天本来就滴水未进,这会儿被他这么折磨着,更觉得胃里一阵揪痛。

肩上的人儿一点都不安分,跟个八爪鱼一样又踢又抓的,焦长卿无奈,猛地在她屁股上抽了一巴掌,喝道:“不要乱动!”

“嗷呜……”南月奴哽咽着,这个S/M倾向的死太监!有本事别放她下来,否则打PP之仇非报不可!

焦长卿一直扛着她到了自己房中,才毫不怜香惜玉地将她丢到了床上。

南月奴吓得连忙拿被子裹住自己,喝道:“我可警告你,虽然我现在卖身为奴,但此身非彼身,你可不要乱来啊!”

闻言,焦长卿眉头轻挑,突然俯身压下,两掌撑在她身体两侧,逼得南月奴身体不得不后倾。

那张近在咫尺的妖魅容颜上,眸光闪烁,唇角勾起一抹极为诱惑的弧度来:“你倒是说说看,我会怎么个乱来法,嗯?”

“……”南月奴面色一红,连忙推开他,从床上爬了起来,讨好似的说道:“九爷您天人之姿,怎会看得上我这等小虾米呢?我刚才不过是开玩笑……开玩笑,嘿嘿!”

焦长卿拧眉,却是正色道:“方才当真没有人进那屋子?”

南月奴知晓他问的是刚刚那小P孩的事,那么小的一个孩子能犯什么事儿?以焦长卿这等腹黑且恶劣的心态,八成也不会给那孩子好果子吃。

想到这里,她连忙摇头,一脸肯定道:“没有!我一直在那睡着,从未见有什么人跑进来过!”

“是吗?”他眸色微扬,再一次逼近她道,“月月啊,你可莫要骗我,否则……我可是不会轻饶你的呐!”

跟你实话说了更没好下场吧?!

南月奴咽咽口水,再一次肯定地点点头:“我确定没有看到什么人!要不然……我给你发个誓?”

“那倒不必了,你记住,这宫里别人的事都与你无关,切莫要为了别人让自己身陷险境便好!”他突然一脸严肃地说道。

让南月奴微微一愣。

他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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