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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医家女遇上夺嫡男-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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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后二话没说,一行清泪就流了下来。
  玄帝身边的,曾经帮着玄帝打胜仗治天下的老臣们,现在都等在齐玑身边,等着齐玑醒过来主持大局。
  毕竟他是监国,很可能还会是未来的君王。
  生了九个儿子的玄帝,到现在,剩下的儿子也不多了。
  大皇子被玄帝自己干死了,三皇子死于流放,四皇子“死于”山崩,六皇子毒发,七八也不知道玄帝是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竟然都身有残疾。
  现在能做皇帝的,一个正常一点的二皇子,一个羞涩温柔话都不敢大声说的五皇子。
  只能是齐玑了,五皇子太怂。
  于是,尚书令房儒清,中书令元无极,这两个陪着玄帝打天下治天下,平时皇子见了也都要行礼的老臣,现在正在齐玑床前,等着他醒过来。
  齐玑看到这两位的时候,首先是用一眨眼的时间翘了一下尾巴。
  平时你两个横成什么样了,现在不还巴巴地在老子床前等老子拿主意!
  然后迅速换成了一个青年人刚刚死了爹和兄弟的模样,忧心忡忡道:“二位老大人,现下这千头万绪的,可如何是好?”
  成兴远只是个太医,还不想插手政治,拎着药箱迅捷地溜了。
  元无极叹道:“国不可一日无君,殿下登基吧。”
  房儒清睨了一眼元无极,暗暗叹息一声,垂眉不语。
  嗯没错,他房大人和热切的元无极不同,他一直是不怎么希望齐玑上位的——
  元无极之所以如此热切,原因在齐玑的正妃,是元无极的嫡出女儿。
  人家想做国丈呢。
  至于他房大人不希望齐玑上位,原因就有点复杂——
  中书令尚书令连带一个已经挂了的军方的侯国公,三个人争权夺利了一辈子,侯国公到底是死于阉人之手,而元无极这国丈一做,加上自己那淑妃妹妹把齐玑的亲娘武德妃压着打了二十多年的黑历史……
  房家这是要完的节奏,这二十年来的账不是他现在反手支持楚王登基就能抵消的。
  多谋善断的房大人,在这种齐乾莫名其妙死亡,进一步带来曾经的死忠太。子。党们横也是死竖也是死的情况之中,只能在无可奈何之下,胆大包天地设想了有且仅有的那个能够保住房家荣华富贵的,目前看起来基本等于不可能的可能——
  万一玄帝走狗屎运了没死成呢?
  ——如果玄帝没有死于天灾,以他对自己这位侍奉了二十余年的主上的了解,那基本等于“我一定会回来的”。
  并且真说起来,除了八年前的大皇子齐珹着实惊才绝艳之外,其实现在玄帝剩下的有继承权的健全儿子们,在房大人眼中,都不够玄帝一锅炖了的。
  一群小萝卜头还想和人参精斗,做梦呢!
  但是死不死这么一档子事,是需要验证的。
  房儒清定了定神,肃然道:“殿下,老臣认为,还是应当先仔细查查辨认断龙峡之下的尸骨,跟在陛下身边的有十八个护卫,连带吴王殿下与镇国公主,加上陛下本人,一共二十一人,哪怕断龙峡下死的人被砸得再为惨烈,也应当能辨认出有多少人头,手骨,脚骨,能拼出来就尽量拼出来,即便是有一全乎个的人下落不明,都可能意味着陛下真龙天子,洪福齐天……”
  元无极沉声道:“不尽然吧,粉身碎骨之下,尸骨无存也不是没可能。若是这么等着,陛下‘灵柩’已经移回,若无人于灵前继位,如何安国人之心?”
  这也是齐玑的谋士们暗搓搓商量了在灵柩挪回来,玄帝的“死亡”已经昭告天下的时候才宣布齐乾死亡的原因。
  在情势还不清楚的时候,不管是太。子。党还是楚王党都不会太过在意玄帝死亡的讯息,反正玄帝死了,扶自己家主子上位便是,所以玄帝的死讯得以顺利发布。
  在玄帝死讯传出之后才公布齐乾死了的消息,太。子。党如房大人,也很难在大庭广众之下自打自脸再搞什么秘不发丧的事情。
  德妃扶灵回京,大张旗鼓,丧发都发了,大家伙只能捏着鼻子从玄帝已死的角度出发继续往下走。
  这时候还想去验尸?
  登基先。
  “元大人到底知不知道要多大的力道和伤害才能让一个人尸骨无存?”房儒清寸步不让,在理论上说不通就开始挣扎情怀,“断龙峡山崩确然势大,却也未必能达到那个程度吧。再说了,那也只是有可能尸骨无存,万一陛下洪福齐天,而我等为人臣子却未曾把陛下尸骨迎回任由陛下暴尸荒野,元大人百年之后,有脸去见陛下么?”
  “元某有没有脸这个不劳房大人关心。”元无极觉得夜长梦多,觉得还是赶紧登基了更加妥当,“但是若为了此事让一国无君万事虚悬,乃至于误了天下百姓,房大人又有何颜面去见先帝?”
  两个政客各怀鬼胎,在自己根本不擅长的刑事鉴定领域或者是死了之后有没有脸去见玄帝这种玄学问题针锋相对,吵得本来就心烦气躁的齐玑头疼,于是齐玑直接打了个太极:“此事不必太着急,等父皇头七过后再说吧。”
  ——之所以说是打太极,是因为说是头七,事实上“扶灵”回来就花了五天,所谓头七过后,也就是两天之后决定。
  而次日,房大人就没能出房府。
  他被密谍司软禁了,而对外说的理由却是房大人伤心过度,病倒了。
  房大人瞅着自己房门外面的两个黑脸护卫,看着因为所有人突然被限制了自由并且进来了一堆太监,所以显得鸡飞狗跳的房府,平静地在棋盘上点了一枚黑子。
  其实做出现在的选择,也是无奈之举——
  玄帝死了,齐玑登基,他不支持,房家必死无疑。
  玄帝死了,齐玑登基,他支持,即便因为一时之间的拥立之功暂时没什么问题,那之后武德妃那么个记仇的女人连带元无极这么个和自己斗了二十余年的男人,一定会撺掇的齐玑反攻倒算自己,房家依旧必死无疑。
  玄帝没死,他如果支持了齐玑登基,玄帝回来了之后,房家依旧必死无疑。
  唯有玄帝没死,而他明确表明自己没有和齐玑同流合污,才能在给房家留条活路。
  至于赌的对不对……
  且看齐瑶到底有没有传闻中那么厉害,而玄帝的运气有没有那么逆天了。
  房大人暗搓搓地落下一枚白子,长叹一声。
  把性命交别人手上的感觉,当真一点都不愉快。
  陛下你年轻的时候创造了那么多以少胜多的奇迹,现在若是死于一个山崩什么的……
  房大人怨念的想,我下地狱了之后会嘲笑你的。
  房大人想什么完全不重要,目前重点是,现在朝中在齐玑隐藏多年的各个棋子的煽动下,上百文武官员直接在玄帝灵前,求齐玑摆脱悲伤情绪,继位以正大统。
  而齐玑,推辞不过之下,只能含泪答应。
  整个帝京,就在玄帝薨逝的悲凉气氛之中,密切地开始筹备继位大典。
  而同时,一个足以影响到继位大典的转机,正在暗搓搓地,出现在从来就没有什么人注意过的,以内敛温厚,羞涩温柔著称的燕王身上。
  “父皇当真没死?”他颤抖着看向面前的黑衣人。
  齐恪身边最靠谱的护卫史迁现下单膝跪地,双手捧上一枚私人小印。
  “这是四哥个人的印章……”五皇子燕王齐玢颤巍巍接过那枚小印。
  他明白这是什么意思……
  齐恪齐瑶二人必然是小心随侍于玄帝身侧,如果齐恪贴身的印章完好无损,那必然代表着齐恪没事,那也就是说,玄帝也不可能出事。
  齐玢看着手上拿以血写成的绢帛,感觉心都要跳出了喉咙。
  上面密密麻麻的血色小字,解释了为什么玄帝不是在行宫而是在断龙峡,这一路上都发生了什么,而其中一行,无比直白的说明了这次风波的真相——
  “山崩之后,镇国公主以轻功入山,意外得见楚王府的人,断龙峡山崩之事,似为人祸,而非天灾。”
  “四哥给我这信,是希望我做什么?”齐玢看向面前的护卫。
  史迁沉着脸,一字一顿:“在登基大典上,发声阻止楚王登基,能不能成功阻止无所谓,但一定要让群臣知道还有另一种可能,吴王殿下说,他会在同日攻城。”
  “可为什么是我?”齐玢一脸的哀怨。
  没办法不哀怨,阻止楚王登基基本等于撕破脸,他的小命还在不在就彻底成为了一个问题。
  史迁一脸的沉重道:“因为京中,只有您了。殿下。”
  五皇子眸色沉沉,半晌,放下了手中的绢帛,闭上眼睛:“好,孤知道了,你下去休息吧。”
  说到底,再是个羞涩温柔的皇子,那也是个皇族。
  该有的责任和担当,谁管你本人什么性情。
  史迁退下了。
  齐玢重重砸了一把桌案。
  “四哥你这是要坑死我啊!”

☆、有兵有女人

  被齐玢念叨不已的齐恪,现在已经愉悦地,大马金刀坐在中军大帐之中,冷着眼看着面前的东京守军。
  他看起来神色有些疲惫,眼中的血丝也很密集,看样子从藏雾山走过废弃的河道,一路潜行到了东京,还带着一个基本上等于拖油瓶的朱颜,对这位英明神武的皇子殿下,实在是一个不小的消耗。
  齐恪沉重地呼吸了几声,冷眼看向了面前的诸多将领:“本王所说,诸位听清楚了?”
  室内一片沉默。
  半晌,一个看起来颇有些品级的将官颤巍巍看向这位难得的接触过军伍,和北燕互有胜负的皇子殿下,一字一顿道:“殿下说的是陛下未死如今正在养伤,而京中那位却说是陛下已死,殿下谋逆。这到底孰是孰非,莫将实难判断。”
  “陛下诏书有假?”
  那将官不敢说话。
  “本王手中兵符有假?”
  将官几乎要把头埋进了裤裆里。
  另一位将官冷然道:“殿下,若是京中那位说的无假,陛下死于殿下之手,那不管是诏书还是兵符,都可以是假的。再说了,传国玺,还在京中那位手中。将令多出,末将等人,也很为难。”
  齐恪冷漠地看着他,淡漠地把兵符放到了桌子上,寒声道:“诸位都清楚,调动大军靠的从来都是兵符,和什么传国玺根本没什么关系,他齐玑即便用传国玺矫诏至此,没有兵符,依旧一兵一卒都调动不开。”
  那位将官寸步不让:“但兵符若落在了贼人手上,也不见得我等要俯首听命。”
  齐恪冷漠地看着他,然后直接抬手。
  说话的那位将官,脖子上瞬间多了一枚小箭。
  是齐鸿送给朱颜的那把弓。弩。
  齐恪看也不看那冒出黑血的尸体,只冷冷看着还活着的诸将:“诸位想什么呢,难道到了现在,还以为本王是在和你们商量?”
  将军们炸毛了。
  将军们瞬间起身,拔剑,严阵以待。
  然后发现自己浑身发软,竟然一点力都使不上。
  齐恪淡漠起身,端着自己身前的茶水,浇到了一边的香炉之内,香炉不再冒烟的同时,齐恪拿着弓。弩走下主位,淡淡道:
  “不答应的,可以死。”
  常年在边关玩的都是铁血手腕,到了这风流旖旎之地,还是不习惯政客之间的太极推手。
  换句话说,简单粗暴如齐恪,从来奉行的就是“要么听我的,要么死”的逻辑。
  他奔波多日,即便有朱颜给他用各种药物金针提神,到底身体还是不如全盛时期,要悄无声息地干掉所有将军,他做不到。
  但是没关系,身边的那个医术逆天的大夫,在必要的时候,是可以当毒师使的。
  并且比大多数毒师好用。
  “诸位也别用什么若将官全死了大军如何调配来吓唬本王。”齐恪抬手,毙掉了刚才另外一个反对他的将军,“反正本王也没打算用你们。”
  软倒了一地的将军们并没有听明白这句话是闹哪样。
  不过他们很快就明白了——
  一行人默不作声走入了大帐之中,默不作声跪倒在齐恪面前。
  软倒的主将们看到,进来的人全是熟面孔。
  他们在各自认领着——
  童高峻、宰元洲、毕坚诚……
  都是从全国各地的军队中调来的,履历上总有那么一年两年在北境守过城墙,因为军事素质过硬,和士兵们相处的也很融洽,一身纯爷们的军汉气息,到了东京守卫之后格外受人待见,被一步步提拔起来,最终高的做到了副将,低的至少也是个校尉。
  国家承平日久,唯一的战区是面对着没事就要南下来抢粮食的大燕人的北境,所以基本上所有能征善战之人,都是从北境上下来的。
  而齐恪本人,从镇国公主离开北境到现在,一直在边疆蹲守,算起来也有五年了。
  简单讲,就是年青一代里面,能打的,基本都在齐恪手下当过兵。
  人家确实基本上不怎么需要用这些主将,在哪都有人家旧部。
  “找人看着他们,打完了再甄别一下谁是谁的阵营。”齐恪转身,淡淡把那把精巧的弓。弩放到了桌子上,直接翻了个身无比不雅而粗犷地坐在桌子上,冷眼看着面前一大票软倒的将军们,以及自己带出来的一票人:“安排一下,迅速拔营,今晚就走。”
  他双手放在膝盖上,八风不动的模样,对那群中了毒所以只能束手就缚的主将们开了最后一句嘲讽:
  “即便本王当真夺位又如何,十个齐玑在战阵军事上,也拦不住一个吴王齐恪。”
  将军们:“……”
  这话都嘚瑟到爆表了。
  却没有一个人敢发出相反意见。
  二三十年前,“战神”这么个名号,应当是落到玄帝身上,鲁国公身上也还凑合,那是大燕被大玄压着打,常年处于灭国的危险的年代。
  而当今天下,要论军事水平,忽略那个能带兵打仗的奇葩公主,最有希望得到“战神”这么个称呼的,也就是隔壁大燕的皇帝与现在的吴王齐恪。
  ======
  深夜
  朱颜一脸倦容地骑着马,与齐恪并辔而行。
  一个看到马都有点发憷的小姑娘,也知道现在不是自己矫情的时候。
  当然了,这也不是她一边和男朋友撒娇一边娇滴滴的尖叫顺手学个骑马的时候。
  所以朱颜也没有多干什么,只能是挑了匹相对性情温和一点的母马,在齐恪的帮助下上了马,然后死死握紧了缰绳,嘞的母马君都有些狂躁,从头到尾悬着一颗心生怕自己一个没掌握住平衡然后摔下来。
  才走了不到三里地,朱颜就已经是第十八次要从马背上翻下来,然后第十八次被齐恪扶住了。
  齐恪心疼地看了看如今颇为憔悴的朱颜,用力揉了揉自己太阳穴。
  也是苦了她了。
  他这些天一直在赶路,联系旧部,安排自己入军营,拿出兵符和主将们聊天等时间足够长足够他们中毒,然后暴起发难,杀人夺。权,看起来是谈笑间樯橹灰飞烟灭,然而实际上自己也是心神损耗,精力不足。
  朱颜这一路上也在跟着他赶路,也没怎么休息,小心翼翼躲开追兵,费神给他处理身上那些还没有完全愈合的伤痕,让他在不特别戕害身体的情况下保持精力旺盛,调配他需要的所有毒。药,甚至于一个从来不会靠近马的小姑娘现在都强行让自己骑到了马背上只为了不拖大军进度,要说辛苦,其实也一点不比他少。
  可是一句苦都没听到过。
  齐恪正在感叹的当口,便见朱颜小心翼翼伏在马背上,从袖中取出了一个瓷瓶来,倒出一枚药丸,递给了齐恪,再把瓶子合上,才小心翼翼直起身来,松一口气之后,才道:“这药一半提神一半止血,你先吃一枚吧,提前止止血,一会跑起来了伤口又裂开,我还得费心。咱们这都不眠不休三天了,你一会要是跑着跑着睡着了,这大军我可指挥不来。”
  齐恪看着手心的药丸,好笑地服下。
  这么一折腾,朱颜又差点在颠簸中从马背上摔下来,又一次被齐恪扶住。
  “你要不在这歇着吧,我打下西京就来接你。”齐恪试探道。
  朱颜勉力一笑,轻轻摇了摇头。
  齐恪知道,她是在担心齐鸿,想见他。
  齐恪想到这个就有点烦躁。
  该死的齐鸿你到底给这女人灌了什么迷魂汤啊,她明明还是个完璧却对你这么死心塌地的,平时在西京里也没见你这么能得女人欢心啊……
  眼看着朱颜第二十次地坐不稳,他突然长臂一伸就把朱颜直接抓到了自己身前,保证了朱颜坐稳了之后就直接一个扬鞭。
  马儿开始飞驰,大军行进速度也加快,朱颜吓得赶紧闭上了眼睛。
  “回头要不我教你骑马?你这样太碍事了。”马儿飞驰的当口,朱颜听到耳边这么一个沉沉的男声。
  朱颜闭着眼睛没有睁开,颤颤巍巍答了一句,声音隐有哭腔:“今日之后,我一辈子也不会再上马背了,哪有什么碍事不碍事的。”
  齐恪朗朗一笑:“那可不一定,有一技傍身总是好的嘛。即便你什么时候真嫁了齐鸿,他现在也是个健全之身,什么时候带你围猎去,那你连骑马都不会岂不是丢了他的人?”
  朱颜只嘟囔了一句“谁要嫁他了,坑都坑死我了”。
  齐恪听着那么个撒娇的语气,心内一个不爽,又加快了马儿奔跑的速度。
  朱颜瞬间又被吓的花容失色,为了自己不掉下来,只能死死搂住了齐恪的腰。
  齐恪感觉着怀中的软玉温香,心动神摇得有些把持不住。
  齐恪想,他许是戍边太久,碰女人好像都成了上辈子的事,这样可不好,子嗣上可不能成为一个问题……
  唔……
  也不知道教女孩子骑马是个什么体验,教累了之后看着女孩子香汗淋漓……也不知道这个和幽香微微相比,哪一个更舒爽愉快。
  回头可得找个姬妾来试试。
  但是这次之后也不知道府里还有多少家眷能活着……
  齐恪满脑子歪脑筋,闻着怀中女人的幽香,控马疾行,大军跟在其后,扬起阵阵烟尘。
  手上有兵,怀里有女人,如果可以永远这么走下去该多好。                        
作者有话要说:  啊啊啊我最近在忙期末考试……
所以更新的时间都会很一言难尽嘤嘤嘤~
求谅解。

☆、少说少错

  在齐恪急行军赶来的同时,西京也算是筹备已毕,今日齐玑登基。
  很难描述,齐玢是以一种怎么样的心情,穿着丧服一步一步走入大殿的。
  而武德妃在帘子后面,略带悲伤地说着点什么,官员们都掩藏着自己的情绪,没有任何一个人做出了点什么不一样的反应。
  齐玢哀怨地觉得,自己从头到尾就不应该见史迁,不应该看到那封书信。
  那封书信很轻易就把他拉入了一个“跟老爹还是跟二哥”的,类似于“县官还是现管”的困难选择当中。
  他浑浑噩噩跪倒又站起,看着齐玑一身丧服地,一步一步走向龙椅。
  然后怨念的想,原来“无知”真的是一件好事,至少不用陷入这种道德上与情感上的纠缠,至少回头不管玄帝回来不回来,自己都是个不明真相的群众,绝对不会因为这个被责罚。
  就这么一个怨念的晃神,百官劝进三次之后,眼看着齐玑就要坐上龙椅。
  齐玢被逼的无路可走。
  他只能默默起身,走到正中央跪下,沉声道:“二哥,不可。”
  不可二字一出,齐玑立刻眼神就沉了下来。
  然后齐玑开始懊恼。
  应该把这人一起也软禁了的。
  但主要是……主要是齐鸿知道真相,一时之间暂时不敢放他自由,只能以他重病不起为名把人家圈禁在安王府里面不让出来;而齐乾现在已经死了,停灵在东宫无人照管;齐恪又在外跑路根本不知所踪,在官方为了稳定于是放出的消息中说是四皇子在行宫之中病重不起;齐烨前两天还传来在乾州不堪劳役死亡的消息。
  若是真的一个皇子都不出现在登基大典之上……
  太难看了。
  即便他齐玑不在乎难看,但如果让人觉得是他齐玑为了上位干死了所有的兄弟的话……
  下半辈子咋整?
  所以才凑合凑合留下了这么一个,从来没有出头闹事,从来不明确表明自己政治态度和夺嫡愿望,乃至于都不好好培养自己在朝中后宫势力,只老老实实在府里好好读书的五皇子,至少表示出一个他登基了不会杀光自己兄弟的态度。
  早知道……
  就不该听那些见鬼的书生的,全杀了多省事!
  要什么名声啊,人家齐鸿都答应帮你洗白了!
  果然出事了吧。
  “怎么说?”齐玑按住了内心那只狂躁的草泥马,和声问道。
  “父皇尚未驾崩,何来新帝?”齐玢沉声道,“分明是父皇携吴王及镇国公主微服私访,路遇山崩,天幸父皇洪福齐天并未丧身,孤昨日才收到吴王信报,言父皇万事康泰,何来父皇已经驾崩之语?”
  齐玢到底也不至于傻到当堂暴露玄帝与西夷会盟的机密,用了个微服私访代替了玄帝会盟。
  但只要说到这里,知道不知道玄帝实际行踪的安排的人,也已经是满堂寂静。
  齐玢继续寸步不让:“再者,德妃娘娘说的是父皇崩于避暑行宫,孤倒是不明白了,若是父皇当真驾崩,贵妃淑妃总是侍奉在侧的,有她二人在,德妃娘娘……凭什么得到父皇以家国相托?”
  帘子后的德妃,眼中闪过一丝恼怒。
  是啊,有那两个女人在,她德妃武氏,永远只是个陪衬!
  但这话出口,若干不怎么在意玄帝后宫那些细节的官员们也都产生了一些疑惑。
  对嘎……
  玄帝后宫里那些极品配置,打仗的掌政的教儿子的哄丈夫的,要什么女人没有,什么时候轮得到这么一个专注于妇人之见那点可笑的拈酸吃醋争宠夺爱的女人来上位宣布玄帝死讯了?
  齐玢在自己说清楚前根本没打算让德妃开口:“德妃娘娘不会说什么贵妃淑妃因为父皇崩了,伤心过度,已经随着父皇去了。孤看,是自己随的,还是被迫随的,还存疑的很!再则,吴王与镇国公主又怎么说?难道也随父皇去了不成?”
  多年夫妻这么一个接受不能这个还有点可能,但是要说齐瑶和齐恪这样的年轻人,父亲去了难过一点正常,但是要说殉葬……
  这都什么年代了还有子女孝顺到自愿殉葬啊!
  德妃呼吸有些急促,脑海之中迅速开始运转,少年时候的宅斗经验用在了政治上似乎也没有那么纸老虎:“是,本宫扶灵回京,乃是出于稳定天下计。因为陛下失踪了,并且……多半已经驾崩。”
  官员们:“!”
  齐玑:“……”娘亲啊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元无极露出了思索的神色,颇为欣赏地看了一眼上位的德妃。
  只听德妃接着说:“陛下带着吴王与公主微服私访而去,确实也遭遇了山崩。山崩之威无人能挡,行宫那边虽然立刻派人去寻,却什么都没有发现,然而,行宫的人却在山崩处不远,发现了……”
  德妃擦了擦眼泪,编不下去了,以眼神示意齐玑。
  齐玑抿了抿唇,默默给自己老娘的胡扯能力在心底里点了个赞,但是自己也不知道应该往哪个方向瞎编,只能是看了下首的元无极一眼。
  元无极面不改色心不跳,无比淡定地续了一句:“发现了打斗的痕迹。想来陛下是遭到了刺客袭击,然后陛下连带吴王殿下与镇国公主都失去了踪迹,这部分,在吴王手书之中,可有提及?”
  齐玢:“!”
  官员们:“?”
  齐玑瞬间感觉自己的扯淡能力和临场发挥能力还需要向长者好好学习啊!
  看这撒谎不打草稿的德行!
  事情好像朝着一个不可控的方向发展了过去……
  “说起来老臣也不明白得很。”元无极牌老狐狸是个一开口就要掌握主动权的货色,直接步步紧逼,“陛下带了吴王殿下与镇国公主微服私访而去,消息应当是绝密的,为何山崩会那么巧的发生在陛下经过的时候,而为什么在山崩并没有伤害到任何人的时候,能够同时有刺客袭击陛下?”
  胆小但是脑洞大的吏部尚书迅速接上了梗——
  中年狐狸彭无离做出了个惊讶的表情:“陛下行踪应当是机密,那安排那些刺客以及山崩的人必然是知情者或者是随行者……前几年坊间传言镇国公主与燕帝心心相许私定终身……莫不是……”
  在场官员们默默补上了后半句“公主杀了陛下,吴王附逆?”
  但是为什么呢?
  满脑子阴谋论的官员们,几乎就着“齐瑶和慕容英之间的恩恩爱爱”的八卦,直接脑补出了一个完整的故事——
  镇国公主齐瑶当年和亲的时候能够跑出大燕本来就几乎等于奇迹,其实到现在也不能排除大燕皇帝是和镇国公主演了一场大戏,让镇国公主风光回京,然后公主就能够窃取我大玄机密的可能……
  顺着这个逻辑走下去,后面的故事应当是:现在时候到了,公主就联系了自己的双胞胎哥哥,设计弄死了自己老爹,意图造成大玄国内动乱,然后才能拍拍屁股去北方和旧情人欢好。
  但是又很不巧,京中齐玑反应很快摁住了因为玄帝的死亡带来动乱的可能。
  为了搅混水,只能宣布玄帝未死的消息,让齐玑自己陷入“谋朝篡位”的漩涡之中。
  原来是这样的哇!
  齐玑:“……”
  他现在彻底觉得,自己还是太年轻太有原则下限也太高了。
  在政治上他需要学的还有很多啊……
  齐玑还没感叹完,就见老狐狸元无极阴测测偏头看向了齐玢,意蕴悠长地道:“燕王殿下,是不知真相呢?还是与吴王本身就……同流合污?”
  专业捧哏彭无离迅速接口:“平日燕王殿下,可不就是与吴王殿下,过从甚密么!”
  是过从甚密。
  淑妃当年成为玄帝的姬妾,是在北燕边境上,一次大玄与北燕日常的战争活动之中,当时学了武功满地跑的房清疏,遇上了孤军深入身受重伤的玄帝,小心照料了人家,把人家送回了军营,在这个过程中还怀上了人家的孩子。
  玄帝还得提枪上马继续和大燕对峙,就把淑妃安顿在了淑妃外祖母家养胎,那场仗打的时间实在不短,房小妹生了一对双胞胎还没能等到玄帝归来,而等玄帝凯旋看到了这么一对双胞胎儿女的时候,喜欢那自然是特别的喜欢的,夫妻夜话的时候,房小妹才坑爹地发现……他大爷的自己竟然不是正妻。
  奈何生米熟饭,房小妹只能放下了自己潇洒一生的心,成功的少女心尘埃落定,嫁入王府做个姬妾,更进一步发现……自己的儿子没捞着嫡子也就算了,长子也没捞着。房小妹于是连年郁郁,前几年都没什么心思照顾儿女,而这时候,在军中作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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