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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罗七绝-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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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事之道?”

一言说毕,仍见空山深谷,寂寂毫无回音,“八臂神煞”顾子君心中勃然大怒,抬头一看,只见这面黑底绣着银色弯月的“黑旗帮”帮旗,正插在石壁一处突出之处,距地约摸有二十余丈之高。

“八臂神煞”顾子君又厉说道:“各位既然不屑与在下答话,在下只有得罪朋友了!”

一语甫毕,双臂抖处,人已拔高六丈左右,只见他伸手往石壁上用力一插一推,身形又徒然升起七丈之高,此刻,“冷云帮”各人,已然全面散开,预防狙击。

这时,只见那石壁之上,一团红影,已如电闪般射至那插旗之处。

顾子君脚才踏实,已闻一股冷幽的声音道:“滚下去!”一片阴柔腥膻的无形劲风,已逼向身来。

顾子君狂笑道:“未必见得!”单掌猛挥,一股如狂涛般的劲力,已汹涌而出。

一掌击去,人已如急电般掠身扑上。

对方想是适才对掌时,已知来人厉害,此刻顾子君扑近,那人却如一溜轻烟般,一闪而没。顾子君大笑一声,抽起插在地上的那面黑旗,自空中一个大翻身,但见红影一闪,人已站在地下。他手提黑旗,向众说道:

“适才本堂上壁之际,对方竟然有人伏身暗算,此人功力甚高,轻身功夫,更是不凡……”顾子君说到这里,双眉忽然一皱,急将手中黑旗拿起仔细一瞧,不由低呼道:

“好歹毒的贼子,竟然在旗杆之上,涂有剧毒!”

众人齐齐注目一看,只见顾子君拿旗那只粗大手掌,此刻竟然变成一片紫黑之色,剎那间,已肿起寸许之高。

“甘凉双剑”韩义,韩勇兄弟,见状不由大惊失色,飞身下马,急声道:“师父这……这如何是好?”

“断魂镖”秦骥与一干香主,亦已翻身下马,趋前探视。

秦骥心中异常焦虑,但他仍然沉住气,低声道:“顾坚堂,请试以内力逼毒。”

顾子君此时已盘膝坐,那只中毒手掌,在此须臾之间,又已肿高两寸,那股紫黑之气,更从掌中向腕肘之间,逐渐往上延伸。

顾子君默运功力,逼向手掌,但那股强劲雄厚的真力,却好似遭到一股莫大的阻力似的,冲突不出,但是,已将那蔓延的紫黑之气阻住。

“八臂神煞”顾子君手肘之处,此刻宛如千针深扎,又似毒蚁啮肉,痛痒难忍,只见他额上汗珠直冒,刚牙紧锉,不出一声。“甘凉双剑”一旁急得搓手跺脚,虎目盈泪。

秦骥也是急怒交加,颤声说道:“顾监堂,且容在下以本身真力,助你行功!”

说罢!正待坐下,山头突然传来一声冷笑,秦骥抬头一看,一条人影自壁顶如飞而至。

只见那人,一袭灰色长袍,鼠目鹰鼻,身材削瘦,头戴一顶文士巾。他身形倏止,双目向众人一扫,冷森森的说道:“嘿嘿……‘冷云帮’遗孽孤魂,今番大爷也教你等知道,江湖之大,非你等所能霸道横行?”众人闻言之下,不由齐齐面上变色,“甘凉双剑”首先暴喝一声,正待跃身扑上。

“断魂镖”秦骥伸手一拦,向来人细一打量,冷声答道:“阁下何人,就凭你这句话,今天便叫你知道,‘冷云帮’是否如你所言,能不能独霸横行。”

那灰袍之人,阴恻恻的一笑道:“大爷行不改姓,坐不改名,‘苗疆双友’中‘夜枭’

钱卫便是!”

秦骥闻言冷嗤道:“我道何人?原来阁下,便是本帮刑堂吴堂主手下败将,掌底游魂,嘿嘿!却来这儿,称什么字号!”

此时,“甘凉双剑”老大韩义,涌身向前请命道:“秦堂主,这人想必是暗算我恩师致伤的狗贼,晚辈斗胆请命出战!”秦骥略一沉吟道:“也好,韩香主小心了!”

韩义一躬身,脚尖点处,人已倒飞一丈。只见他头也不回,反身之际,已将手中利剑拔出。寒光闪处,劈向“夜枭”面门。

钱卫冷笑一声,脚步一旋,已如幽灵般闪开一旁,右手食中二指并起,无声无息的猝点韩义左腮“巨胶”“听会”两穴。

韩义身形一转,右手剑“笑指天南”“玄鸟划沙”“平分秋色”唰!唰!唰!一连三剑直奔“夜枭”上,中,下三盘,疾刺而至。

钱卫阴阴一笑,身形如穿花蝴蝶般在韩义剑光中插游走,同时掌腿挥舞如山。霎时,反将韩义夹入其掌腿之中。

秦骥一面注视战场;一面关注那正趺坐闭目,面色沉凝的“八臂神煞”顾子君。

他此际一看,韩义已岌岌堪危,乃回头对韩勇一笑道:“韩香主,请入场相助令兄一臂之力。”韩勇早已跃跃欲试,闻言之下,答应一声,拔剑飞身,加入战圈。

秦骥冷冷一笑,又道:“来人威名极大,吾等岂能轻视?朱香主,全香主,任香主,且请入场一战,也免得来人说我们太小家气!”但闻三声应喏,两把巨斧,带着一柄弯长马刀,已挟着一溜劲风寒芒中,劈向钱卫而去。

“夜枭”钱卫心中一阵暴怒,忖道:“好歹毒的小子,既然想用那群殴之战,却又将责任推在老夫身上。好,今天我便叫你们晓得,‘苗疆双凶’是否好欺!”

他此时已然使出浑身解数,阵阵阴柔刚韧的掌风中,又挟着阵阵腥恶臭气。

只见他身形,上下翻飞,横冲直闯,却仍然只能与这“冷云帮”内三堂属下的五名香主,战了个平手之局。

秦骥心中一宽,正待前往顾子君身侧,助他行功。蓦然一声大喝起处,如平地焦雷般,已自空中飞下一条红影。那红影脚一站地,便大声道:“大哥莫慌,小弟鲁巴格来了!”

一语甫毕,手中那柄重愈八十余手的“独脚铜人”已带着呼呼劲风,劈向“冷云帮”五名香主。

秦骥见状,急对那尚未出阵的两名香主道:“王、潘二位香主,且请小心护卫顾监堂,本座且去挡他一阵。”“阵”字出口,人已掠身而出,他人在空中,双掌已抖足“红砂掌”力,猛击那“红衫客”鲁巴格后心。

鲁巴格一阵横扫直砸,正已得势,蓦觉背后风声猛烈,大惊之下,“独脚铜人”往回一带,右腿“撩阴脚”急往后扫,跟着一个大翻身,已与“断魂镖”秦骥战在一处。

正在此时,陡闻狭谷之内,一声吶喊,一个手提链子鎗,仅剩一臂的黄面大汉,已率了五、六十名黑色劲装强人,急冲而来。

守卫在顾子君身侧,那名叫王才的香主,见状大喝一声,一舞手中朴刀,寒光闪处,便已砍倒二人。

那独臂大汉,大吼声,链子鎗已带着悠悠劲风,与王才战在一处。

余下数十名黑衣大汉,俱都一声吼喝,冲向正在调息运功的顾子君而来。

此刻,那仅剩的一个护卫香主,不由暴怒道:“我‘锦面蛇’潘白水倒要看看,你们是些什么厉害人物?”说罢,双手疾挥,数十枚毒蒺藜飞去,已闪电般击倒八人。

其中一个状似头目的汉子,见状大喝道:“点子硬,咱们以暗青子招呼!”

说罢已首先打出三支白羽箭。跟着,一些有暗器的贼人,探手间,飞煌石,铁弹子,瓦面镖,亦暴雨般飞来。

潘白水狂笑一声。一道乌黑光华起处,袭来暗器,已被纷纷击落。

他手中,已然多出一条黑越越的两节哨子棒,威风凛凛的,守护在顾子君身旁。

数十名黑衣大汉,又是一声吶喊,纷纷四面攻上。

潘白水怒吼一声哨子棒带着呼啸风声,护着“八臂神煞”顾子君,与这群“黑旗帮”众,展开激烈血战。

那曲径狭小的窄道旁,有一块凹进去的山壁。奇特的使窄道宽出约有两丈方圆的地方。

“冷云帮”孝竹堂堂主“双连掌”浩飞,此刻,正率着他属下的范氏三鹰,与“黑旗帮”帮主“摩云鵰”白英,及两个面貌奇丑,一高一矮的怪客展开激战。

只见掌风如山,挟杂着闪闪寒光,各自力展绝学,全向对方致命之处招呼。

原来。“黑旗帮”的眼线,探悉“冷云帮”群豪大举出动,后,便立刻将消息传至总舵。

“摩云鵰”白英震骇之下,自知势不能敌,只得立即先行隐藏起来,然后,又遣人四处寻请帮手。

那一高一矮的两位怪客,便是十余年前,吃“毒手魔君”每人削去一耳的“江南双怪”

宋斌、赵昂二人。他们与白英素有交往,与“冷云帮”又有割耳之仇,闻讯之下,不由同仇敌忾,兼程赶到“黑旗帮”总坛,意欲合力抵敌“冷云帮”来人。

正在此时,与白英素无往来的“苗疆双凶”亦飘然来到,声言“冷云帮”强欲纵横天下,视各路英雄如无物,他们看不顺眼,亦欲藉此机会,与“黑旗帮”联手,共同敌抵“冷云帮”。

白英大喜之下,也不顾探究双凶的真意何在?便与各人拟了这白壁袭敌的计划。

“双连掌”浩飞等掩入谷中探视时,“摩云鵰”白英,及“江南双怪”等,早就严阵以持。双方一言不合,当即动手,但因此谷,狭窄曲径又甚为绵长,故而打斗之声,传不到谷外,浩飞一时毙敌情切,亦不及发出“千里传鸿”告警。随着跟入掩护的“生死判官”褚千仞,此时正隐身石后,屏息注视场中情形。但见浩飞“铁掌”翻飞中,出手尽是双招双式,声起撼山动地,端的威势惊人。那“摩云鵰”白英,手中一柄“碎骨点筋锤”亦舞得寒芒闪闪,密不透风,勉强敌住了浩飞那凌厉攻势。

“江南双怪”联手齐攻,四只手掌挟带无匹的猛烈劲风,逼得范氏三鹰左右闪躲,堪堪自保。

“生死判官”褚千仞略一忖度眼前形势,一声厉叱起处,已身形如闪电般急扑而下……“江南双怪”但觉黄影一闪,一团令人口鼻皆窒的无俦劲气,已当头罩下。

大怪宋斌狂吼一声,抖掌翻迎,“劈啪”巨响声中,宋斌惨嚎一声,面色惨白,腕骨已全然折断。

“生死判官”褚千仞亦被震得在空中连翻了两个筋斗。

但见他厉叱一声,双掌又疾劈二怪赵昂而来,赵昂震骇之下,涌身连退三步。

“生死判官”褚千仞狂笑一声,飞起一脚,已将受伤的大怪宋斌,踢得离地拋起。

他自己此刻,亦是五内翻涌,头晕目眩……好个“生死判官”果然人如其号,但见他面色苍白,发髻散乱,身形连闪之中,已快速绝伦的向二怪赵昂,连续拍出七掌。

人影翻飞中,二怪赵昂心神大乱,倏忽之间,已被褚千仞一掌劈中肩头。

赵昂倏遭重击,不由厉啸一声,身形如飞疾走。

“生死判官”褚千仞,生性外和内刚,出手狠辣,他一上手,便以自己成名多年的“混元七掌”猛袭敌人,又丝毫不顾自己生死。故而,他全力出掌之下,未及九招,便将名噪一时的“江南双怪”打得一死一伤。但,他自己亦已内腑受创!

范氏三鹰一见褚千仞到来,精神大振,敌人压力已顿时减轻,三人同一心意,大喝一声,已冲向“摩云鵰”白英而去!

“摩云鵰”白英,陡闻大喝之声,接着又闻惨嚎骤起,心神不由一震,惊怒之下,手中“碎骨点筋锤”挥舞如山“砰”的一声机簧响处,那顶端带刃钢球,已飞向浩飞前胸而来。

浩飞先时,便听濮阳维说过他这只兵刃妙用,是以,早已有提防。但见银光一闪,敌人果然又重施故技,“双连掌”浩飞,大笑一声,右掌挥出一股猛烈劲风,左掌已在急颤中,幻成三只掌影,猛击向白英胸腹“乳中”“期门”“腹结”三穴而来。白英急得大吼一声,挫腕沉肘,身形急撤,他闪目一瞥,但见自己倚为臂助的“江南双怪”已是一死一逃,范氏三鹰又已如飞扑来。

“摩云鵰”白英见状,忙道声:“罢了!”猛力攻出三锤,人亦如飞逸去。'手 机 电 子 书 : w w w 。 5 1 7 z 。 c o m'

浩飞正待追去,陡闻“生死判官”褚千仞哑声道:“浩堂主且住,谷外诸人,现在不知情形如何?咱们也该快些出去瞧瞧!”

浩飞一瞥中,但见褚千仞面色惨白,神情颓唐,他惊道:“褚堂主……你受伤了…?”

褚千仞豁然大笑道:“无妨,咱们还是出谷去看看要紧。”

身形起处,一团黄影已如飞而去。

浩飞向范氏三鹰一招手,自己亦随后跟上。

此刻,狭谷之外,与“夜枭”钱卫激斗的五名香主中,已有一人受伤毙命,另外四人,亦在钱卫那长逾十二节的毒龙鞭下,堪堪危殆……“断魂镖”秦骥,力战“红衫客”鲁巴格,却已逐渐取得上风,他此际举目四望,不由暗暗焦虑不已。

原来,那护卫“八臂神煞”顾子君的锦面蛇潘白水,虽已连毙“黑旗帮”弟子十余人,但自己也是伤痕累累,血渍斑斑。

对方那使链子鎗的黄脸大汉,虽已处于劣势,却仍拚死命的与另一香主穿山虎王才激斗,意欲牵绊着王才,无暇抽身前往援助潘白水。

突然,一声惨嚎传来,围攻“夜枭”钱卫的另一名“冷云帮”香主,铁韦陀全瑞祥,亦翻身栽倒。

“甘凉双剑”怒极大喝道:“无耻狗贼,竟然使用下五门毒器伤人!”

钱卫冷冷笑道:“嘿嘿!这可还是老夫‘五步追魂十二毒’中,最轻的一种‘幽灵毒砂’顾老贼早已享用了老夫半筒‘子午封喉汁’……”陡的!侧旁又是一声闷哼,护卫顾子君的锦面蛇潘白水那半边身躯,已然完全被鲜血湿透了。

他那根两截哨子棒,此时正格开一柄单刀,另外四、五名“黑旗帮”帮友,已刀棍齐举劈向趺坐地下的“八臂神煞”顾子君。

“八臂神煞”顾子君面色沉凝,突的双目怒睁,寒光暴闪中,吓得那些“黑旗帮”众,仓慌退后三步。

顾子君哈哈一笑,单臂倏挥,狂飙罡风,如涛涌而出,那五名贼人,狂□一声,身形已被震飞两丈开外。

顾子君咬牙切齿,满脸大汗如注,他强忍伤痛,左手一甩,已将长衫撒开。陡然金光闪耀,他胸前竟斜斜交叉着七面黄铜飞钹。

顾子君大喝道:“潘香主,且请退下!”单手挥处,两面铜钹,已挟着尖锐呼啸之声,飞旋而出。但闻惨叫连声迭起,瞬息间,已有十余人吃飞钹斩死地上。

怪的是那两面飞钹却不落地,但见它呼呼一转,两钹相互一碰,飒然两声又飞向一旁。

倏闻狂□声起,“黑旗帮”众又死五人。

只见这两面飞钹,急旋如风,黄光闪烁,不一会,已将“黑旗帮”众二十余人,杀得一个不留。这正是“八臂神煞”顾子君当年震慑天下的“夺命七钹”。

他此刻一用内力发出飞钹,那只肿涨右手的紫黑色毒气,又已蔓延上来。

顾子君一咬牙,急用本身真气逼住,但却显然吃力多了。

此刻,场中激斗已更形惨烈。

陡然,狭谷中黄影急闪,一条人影已扑向那正占上风的“夜枭”钱卫。

钱卫眼见对方连倒二人,正自心中暗喜,一阵狂飙涌处,一股劲力,已当头压到。

他手中毒龙鞭不及收回,惊怒之下,只得运起“九阴毒掌”单臂迎击,“轰”的一声暴响,那条黄影已倒飞而出,钱卫却满嘴鲜血狂喷,坐倒地下。

但是那空中黄影疾闪,又扑向“红衫客”鲁巴格而至。

鲁巴格手中一只“独脚铜人”正是愈使愈慢,后力已逐渐不济,骤见劲风袭到,他急得狂吼一声,“独脚铜人”已直捣而出。

空中黄影一闪,来人已流星般拍出七掌,鲁巴格拦架不及,急忙撤身中,已被“断魂镖”秦骥一记“红砂掌”击中肩头。他登叫一声,兵器撒手落地,秦骥铁腕急伸,已闪电般扣住鲁巴格右手脉门。鲁巴格连受重击,已是喘息如牛,丝毫不能动弹。

那条黄影脚始着地,便已乏力坐倒,但见他面白如纸,发髻散乱披肩,口角已有丝丝血渍浸出……这不是“生死判官”褚千仞是谁?

各人正在焦虑惊骇之际,狂吼起处,一条人影又已自山谷之内窜出。

只见他一照面便双掌齐出,将那与穿山虎王才激斗的黄脸汉子,呼声震飞一丈多远。

王才厉叱一声,扑刀闪处,已将那黄面大汉连肩斜劈为两片。

这黄面汉子是“黑旗帮”硕果仅存的三蛟堂堂主之一“九首人蛇”桑志。

此刻,场中战斗已停。“断魂镖”秦骥大声道:“钱卫!速将那‘子午封喉汁’解药献出!否则,不但你自己难逃活命,本座更先杀你盟弟。”

说罢,手中暗一用力,鲁巴格已忍不住闷哼一声。'更多精彩,更多好书,尽在'5 1 7 Z 。 c O m'

“夜枭”钱卫正在“甘凉双剑”及另一香主“紫鳞刀”朱标的环伺之下。

他略微沉吟一阵,咬牙说道:“哼!‘冷云帮’原来也是恃强凌人之辈,也罢,老夫便将解药取出,但尔等必须让我兄弟安然离去!否则,老夫纵然拚着一死,绝不甘从!”

秦骥不由一怔,目光向“双连掌”浩飞一瞥,浩飞颔首道:“使得!咱们便答应他。”

说罢环目一瞪,又道:“钱卫,你这狗才听清楚了,我老人家下次若再遇到你,就别想再像今天这么便宜。”

钱卫冷哼一声,强忍怒气,自怀中取出一个黑色玉瓶,从瓶里倒出三粒紫色药丸,交到“甘凉双剑”手上。

韩义连忙送到“双连掌”浩飞面前,浩飞接过一闻,便默然行至顾子君身侧,交其服下。药丸入口“八臂神煞”顾子君但觉一股清凉之气行入体内。右臂腕、肘间黑气,已逐渐消失,聚向右手中指。顾子君嘿然一声,中指端已吃他内力震破,流出一线黑色紫血来。

他缓缓起身,道:“放他去吧!”

秦骥闻言松手,钱卫亦趋前扶持鲁巴格,此刻鲁巴格已肩骨全碎,他吃力的拾起地上“独脚铜人”与“夜枭”二人相互扶着,头也不回的走去。

顾子君剧毒初愈,缓缓行至“生死判官”褚千仞面前,自怀内取出一颗大如龙眼,奇香扑鼻的朱色丹丸来,置入褚千仞口中。

“双连掌”浩飞,亦上前两步,单掌抵住“生死判官”褚千仞背心,暗以本身真气,助他将血脉调顺,气返丹田。

一盏热茶时分,褚千仞面色已渐转为红润,呼吸亦渐趋平和。

此刻,各人早已将死者掩埋,伤者包扎停当,顾子君惘然望着长埋黄土的两名属下,黯然自叹息一声,率着诸人,自狭谷中,疾驰而去…。

就在众人身形始隐之际,只见来路之上尘土飞扬,又有一行铁骑,狂奔而来…。

第卅三章 苍凉古道 寒溪怪客

“八臂神煞”顾子君等人,才穿越狭谷离去。

官道上尘沙弥漫,又有十数铁骑,奔驰而至。

这些骑士,正是率众回山的“冷云帮”帮主濮阳维,及其属下各人。

来至近前时,他单手一举,示令诸人将坐骑勒住。

呈现在眼前的,是横倒着的数十具尸体,个个身着黑色劲装,肢断头落。

濮阳维面上,流露出一股迷惑的神色,怔怔的望着眼前的景象。

这时,他身后的“七煞剑”吴南云,已策马向前,说道:“帮主!看这些遗尸的模样,好似皆是‘黑旗帮’之人。”

濮阳维微微点头道:“不错,但是除了本帮顾堂主所率之人,会与他们发生冲突剧战外,还会有哪一路的武林人物,来寻他们的晦气呢?”

二人正在猜测“拐子脚”邱雄已跃下马来,奔至一处矮树之旁。

原来,那里正隆起两座孤零零的土坟。

“拐子脚”邱雄,向那两座土坟前所竖立的木牌一看。

不由惊呼道:“啊!原来顾堂主他们,已与‘黑旗帮’在此拚斗过了。”

濮阳维闻言一惊,身形急掠,已射至邱雄身前。

两座孤坟前所竖立的木牌上,确是书写着“冷云帮”已经战死的两位香主的姓名。

濮阳维不由黯然,不过他却想不出“八臂神煞”顾子君,原系率领“冷云帮”内三堂各人,径赴临城“黑旗帮”总舵,为老帮主湔雪昔年血仇,但为何却在此处,才与“黑旗帮”交起手来?

“七煞剑”吴南云此时亦下了马,行至濮阳维身边。

他双眉微皱道:“帮主,本座以为咱们经过临城时,并未发现任何‘黑旗帮’之人,可能便是他们预谋伏击于此之故!”

濮阳维微微颔颔首。忽然,他看见狭谷入口的沙地上,印着凌乱的马蹄痕迹。虽然经过风沙弥漫,却仍未将它掩遮。濮阳维大声叫道:“吴堂主,你瞧那谷口蹄印,显见本帮顾堂主诸人,尚未去远,咱们快些追上,也好会合一起。”

吴南云心知自己帮主,甚为忧虑帮中各人激斗的结果。

当下答应一声,各人齐皆翻身上马,向狭谷急驰而入。

这白壁狭谷,高逾百丈,弯曲盘折,仅正中天光一线,微微透入,越发显得十分阴沉险峻。

濮阳维一马当先,却不时回顾,探视身后不远的心上人。

白依萍正照应着“粉面罗剎”徐妍容,两匹马紧紧的靠在一起。

她亦每每以柔和的目光,向濮阳维瞥去。

“粉面罗剎”日前受伤颇重,经濮阳维贯以真力,助其行功,但仍有三分未曾痊愈。

她一路之上,看到白依萍与濮阳维两人,那发自内心的深挚爱意,心中说不出是什么滋味。但她又能做些什么呢?不多一刻,众人已毫无惊险的穿出狭谷,仍马不停蹄的向前驰去。夜色已逐渐降临,浓浓的像是饱蘸了墨汁的巨毫,在一笔一笔的向大地涂抹。

在这条迤逦曲折的官道尽头,已可隐约瞧见那不远的城镇,一片有若繁星似的灯火。

夜行中的各人,不禁都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是的,这几日来,连续马不停蹄的奔波,也确实需要好好的休息一下了。

濮阳维与“七煞剑”吴南云并辔疾驰。然而两颗心却都落在后面的队伍中!

“七煞剑”吴南云低声笑道:“帮主!这次到了前面的镇甸,可要让他们好好的歇息一下了。”

濮阳维又答道:“不错!这些日子以来,咱们可都够累的啦!”

吴南云又道:“帮主,你那内伤是否已完全恢复!”

濮阳维将坐骑微微一缓,沉声说道:“我已用本门‘通脉贯穴’的至高心法运功疗伤,再经月余,便可无碍。”他们边行边谈,那片宛如星辰般闪烁的灯火,已愈来愈近。

忽然,濮阳维在吴南云的耳边,轻声的说了几句话。

吴南云已知他要暂时离开队伍,往路旁方便一下。

吴南云说道:“可要令大队停下相候?”

濮阳维玉面一红,笑道:“不用,你们可先行入城,找着顾堂主等人,再寻一处客栈住下,我自会去寻找你们。”吴南云笑了一声,已率着一行人继续前进。

白依萍急急策马前进,行至濮阳维的身前,嗔道:“维哥哥,你要到那儿去?怎么只撇下我一个人?”

濮阳维急道:“萍妹,你随着大家先进城内,我随后就到。”白依萍想不出心上人有什么急事,要独自留下,一时发了小性子,非要磨在濮阳维的身边不可。

濮阳维不由大窘,自己内急要方便之事,怎好在一个女孩子面前,说得出口呢?

他正尴尬的立在那里,一时不知要用什么措辞表达。

为众人殿后的秋月大师,恰好已策马行至,他因自家医到极精,这几日来,不但为帮中诸人疗治,自己的伤势,更已完全痊愈。

这时,他那矮胖的身躯坐在马上,一见自己帮主那窘迫之态,便已了然十分。

他喧了一声佛号,大声道:“白姑娘,且随老衲先行一步…。”

他又嘻笑的说道:“神仙虽好,却难及鸳鸯比翼!不过,白姑娘,帮主只是想暂时去解脱一下尘秽而已。”秋月大师一语双关,白依萍也恍然而悟。她粉面略为一红,啐了秋月大师一声,也急急纵马而去。

濮阳维向大和尚微一拱手,人已闪入路旁林内。就在他才将行及坐骑之旁时,十丈以外,一株高大的巨松之后,却传出一阵,极为奇特的“波波”声响来。

他惊异的向声音传来之处望去,却因为那株松树甚是高大,枝叶又极是茂密,阴影之下,空荡荡的不见一物。天空中一弯新月正破云而出,淡淡的清辉,点缀静寂萧索的荒郊,十分苍凉凄迷。濮阳维艺高人胆大,他毫无所惧,徐徐向那巨松行去。

他行至巨松前丈许之处,身形倏然如鬼魅般极快的一闪,目光过处,已赫然发现巨松后面,正孤立着一个体魄修伟,光头青衫的怪客。

那怪客背向着濮阳维,他身前正临着一弯蜿蜒而清澈的溪流。

这青衫怪客,正举掌向水中拍去。只见他掌势一登一吸,“波”的一声,一条鳞光闪闪的青鱼,已吃他自水底凌空吸起。怪客单掌一登,青鱼又掉落水中。

这青衣光头的怪客,彷佛对此极感兴趣,仍自循环出掌,向水中拍去,好似尚未发觉身后有人一般。

濮阳维见这青衣怪客拍水吸物的手法,竟是武林中极为罕见的“虚幻取真”的功夫。

他不由暗暗一惊。但是濮阳维在第一眼中,便已看出这怪客“虚幻取真”的手法,较之自己所擅的“凌空摄物”尚逊了一筹。

他双目神光电射,默默立于怪客身后五尺之地。

同时他亦明白,就凭这青衣人的功力,断然不会在自己已逼至如此距离,尚未察觉之理。而且在这四野无人,清静荒僻之处,他施展此等功力,自是有其目的。

濮阳维知道,对方故意出声,将自己引来的成份居多。

这时,青衣人仍自施展他的掌力,毫无回首察视的模样。

濮阳维亦一声不响,转身面对那条溪流,右手食中两指,向水中虚虚一按。

只听得“猝”的一声水响,一道水箭,已掠射起丈余之高。

同时,内中有一条斤余重的青鱼,亦飞向空中。

濮阳维冷冷一笑,贯力于指,向后疾收。

那条斤余重的青鱼,竟似流矢般,疾飞向濮阳维手中。

无论是内劲、火候、眼力、部位,他都拿捏的到了家。

尤其是他仅以两指之功,便已能施为如此威力,的是骇人听闻。

这时,那青衣怪客好似微微一震,已缓缓转过身来。

月光下,但见他面色黝黑,浓眉环眼,颔下?髯如戟,项下载着一圈如三角鳞片似的对象,正闪闪发着寒光。

濮阳维将手中青鱼拋回溪流,傲然转身,凝视着这光头青衣怪客。

青衣怪客蓦然一声长笑,其声如巨钹撞击,震人耳膜。

他洪声道:“‘玉面修罗’之威,的是名不虚传,我‘千手如来’邬长远总算见识了。”

濮阳维闻言之下,冷冷一笑。说道:“好说!好说!名列苗疆‘五绝’双凶、一如来的邬前辈,那手‘虚幻取真’的功夫才是绝学!”

“千手如来”邬长远,原为苗疆顶尖高手之一,功力之高,确实令人侧目。

他绰号虽名“千手如来”其实并非出家之人,而是因为幼时得一荒边江湖怪杰收容,他正在练一种“铁头功”时,将其顶上三千烦恼丝全然剃尽,俟此功练成后,却已童山濯濯,再也生不出头发来了。此人功力虽高,却是一个身介正邪之间的人物。

平时居于苗疆苦伶岭,甚少与武林各处人士交往,但他却与苗疆“五绝”之首,“红鵰”费成,有着极为深厚的交情。他那一手奇诡深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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