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苍穹笑-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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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二夫人到底怎么了。
为何屡犯失常之态。
为国为民出一份力量,一向侠义持家的南宫世家自然不会退让。
但这种大事的讨论与决定,应该由南宫世家的几位最主要成员来做,怎么二夫人竟忘了作为南宫世家主要成员的妻子,是不应该对有关南宫世家的大事,公开议论的。
至于做出越俎代庖之事,那更不是家规所能允许的。”
正当郭福还在诧异向来既雍容又精明的二夫人孔氏刚才之言时,南宫品已起身,说道:
“二婶所言极是!
我们南宫世家身为侠义道一部分,报国为民,自是应该身先士卒,披坚执锐,沙场御敌。
等洛阳花会后,我会向爹爹建议,从我们南宫世家中抽出部分财力、人力,另辟一处进行特别训练,以备将来戍边之用。”
孔氏听南宫品之言,脸上瞬间闪过一丝笑意。
心道:
“哼!
品儿呀,只要你真向大哥提出这个建议,二婶我就能让你负责训练任务,而且,让你亲自带领你所训练之人,赴边御敌。
到时……
嘿嘿!
凭你二叔的能力,加上……
,坐上家主之位,已是不远了!”
孔氏心里想着,脸上却不动声色。
在场其余人,谁也不会想到,平时既让人亲近,又让人敬畏的南宫世家二夫人,竟会在心里有如此的计划。
正当孔氏在心里暗自窃喜时,突然一个仆人进入客厅,说道:
“禀掌柜,三爷和义少爷到了。
他们正在外面……”
“哈哈!
宋牧别报了,我哪个月不到这儿十回八回。
都是自家人,还那么多俗套干什么。”
没等那男仆宋牧向郭福禀告完毕,南宫明安就携着其子南宫义大笑着走进客厅。
豪爽之性情一展无遗。
“三叔,你们才到啊。
你们可错过晚饭时间了。
不如,就让郭老吩咐下人再为你们置办一桌吧。”
南宫品见南宫明安酉时将过时才到来,以为他们定是还没有吃过晚饭。
而南宫明安也准是熬不过南宫义的缠磨,才终于答应带着南宫义来参加这次洛阳花会的。
实际上,南宫明安为人豪爽,对赏花品树之事毫无兴趣。
以往每次花会举行时,虽然南宫世家中无事缠身或所要做之事不急于待办之人,大都会去洛阳花会上逛上两三日。
但是南宫明安却都选择留在家内。
这次要不是其爱子南宫义硬缠着他来洛阳城观看洛阳花会的热闹场面,他是不会来逛这以花木和女人为主要内容的洛阳花会。
这时,南宫明安听到南宫品如此一问,当下呵呵笑道:
“品儿呀,我们早在外面吃过了。
你三叔我才不会饿着肚子到这时还未吃饭呢。”
其实,南宫明安父子只比南宫品兄妹和李笑天三人,晚出发半个时辰。
由于李笑天和南宫品兄妹三人并未快马疾赶,只是以一般的速度,骑马行走,因此,南宫明安进入洛阳城时,也只不过比李笑天三人迟上一刻钟多点时间而已。
他们之所以如此晚才到得“齐安钱庄”,是因为路上行人太多,他们又不像南宫品那样熟知洛阳城的街街巷巷。
因此,他们进入洛阳城后,就在大道上,骑马慢行。
有时,还须下马,牵着马绕过一些流动商贩的妈匹、车、货。
就这样行走,离“齐安钱庄”还有一半行程,天色已是不早。
那时,骑了一个多时辰的马,他们也早就觉得饿了。
因此,就在道旁一家饭铺吃了晚饭。
晚饭后,行人少了不少,他们又用了一刻多钟时间,才赶到“齐安钱庄”。
“三兄弟来了,那就好了。
洛阳花会期间,与主办方相关的人都会很忙。
你二哥和智儿已经忙了好几天,连这里他们也不过来一下。
既然三兄弟来了,你可要在花会期间,帮帮你二哥。”
“二嫂,你看我能闲着吗?
在花会期间,我不给你这侄儿缠死,那才怪呢。
不过,你说二哥很忙,那是很自然的事。
但我相信凭二哥的能力,一定会很顺利地和洛阳花会的各主办人员一起,将这次花会举办成功。
没人敢怀疑二哥的能力。
想一下,前几次洛阳花会,二哥的表现不都是让人非常佩服吗?”
“你呀!
不去帮你二哥也就罢了,却在你二哥的背后直灌迷汤。
你二哥身为咱们南宫世家的外务主事,办那些事自然是分内的事。
他哪有你说的那么好!”
孔氏嘴上虽然这么说,但她满面的笑容和眼角流露的些许神情,明眼人一看,就完全明白,孔氏对南宫明安对她丈夫的赞赏,是十分的高兴和满意。
她之所以如此谦虚,只不过是不想在南宫明安和南宫品面前,让南宫维正太出风头。
其实,即使南宫明安不说,南宫世家甚至江湖武林中人都知道,在南宫世家里,在南宫维正诸兄弟姐妹等同辈中,南宫维正的才华最是出众。
他的武功和才智都在南宫世家中排在前列。
尤其是才智方面,乃是公认的南宫世家第一人。
接下来,客厅中人互相见过礼后,又聊了近一个时辰,各自到郭福已安排好的客房内休息。
※※※
翌日,天还未破晓,李笑天就已被外面的杂闹声吵醒。
很显然,为了在今日巳时前将一切置办妥绪,几乎全城的与洛阳花会的相关人员,都天未亮就开始了准备。
养花育木之人,起来给花木浇上今日的第一次水,以保证在花会上给人以最夺目的一面。
花会主办人员以及相关人员,也须早早将花会开幕事宜详细地熟悉一遍,尤其是开幕式的场面布置及对洛阳地面各界名流的接待安排,花会主办方必须有一个万无一失的操作方案。
各地名媛,与前两方面人相比,更是早起之人。
或许她们中的很多人,在这花会前的一整夜里都不会睡好觉。
因为,洛阳花会上的“花女大会”才是洛阳花会上的重中之重。
为了在接下来一连三日的才艺品貌各项比赛中取得好的名次,她们中几乎每个人都会将自己要在比赛中显露的各项艺技,温习操练多遍。
不过,不少准备参加“花女大会”之“十大花女”比赛的人,却适得其反。
因为,对“十大花女”的评比,不仅从文才技艺上比试,而且每个参赛女子的品貌和精神状态都很重要。
一些人为了参加“花女大会”,整天操练技艺,有人甚至熬夜练习,不少人随着洛阳花会举行日期的临近,精神越来越紧张,情绪也越来越不稳定,以致食宿失常,最后在“花女大会”上,在众评委面前,呈现的却是一副憔悴无神的面貌。
有一次,在“花女大会”的技艺比试中,竟有一位参赛女子在椅上持琴片刻不到而入睡。
当时,这一幕引起会场上下一片哗然。
虽然事后很多人对那位才女的通宵备赛精神赞佩有加。
但她却因为场上的失常表现,失去了继续比赛的资格。
而有些好事者,却对那位才女戏言讥语不断,以致其“江东才女”的美名,大受影响。
也因此,从那时起,江东少了一位品貌和才艺俱绝的才女。
后来,江湖传闻,这位沈姓江东才女,竟剪去三尺长发,遁入空门,成为一座尼庵的女尼,从此长伴青灯古佛去了。
随着洛阳“花女大会”的知名度越来越高,参加“花女大会”的各地名媛才女也越来越多。
虽然仍是风尘女子为多,但近百年来,也不时有一两位名门闺秀参加“十大花女”的竞选。
世人对待“花女大会”的态度,虽然仍不如“花女大会”刚创立之后的前二十届,但也不会相去太远。
不过,现在江湖上却出现了一个要与洛阳“花女大会”瑜亮同辉的新景象,那就是两年前第五届江湖大会上提出的,要在“江湖大会”的休会期间,举行临时的“江湖大会”。
在临时的“江湖大会”上,将从琴、棋、书、画、品貌和其他杂艺等各项才艺方面出众的人中,选出江湖各项“十大”。
当时,这项举措一出台,顿时引起整个江湖的轰动。
受到的欢迎程度,简直令人不敢想象。
也许以前的“江湖大会”确实有些单调的缘故,自从此项改革措施被江湖人士知悉,各行各业都积极准备起来。
酒道、茶道、棋道、琴道……
,其中,准备在临时“江湖大会”上,在相貌方面一展惊人之姿的武林才女,更是雀雀欲试。
实际上,这项包罗极广涉及多种技业的举措,确实深得江湖武林人士之心。
江湖上武林中,刀光剑影、拼杀死活,都是与血雨腥风相伴,要是能以琴、棋、书、画等才艺,在武林人士面前表现出另一面,这是任何一个江湖人都想见到的。
何况,江湖浩瀚无边,武林中人很多都是文武双修之辈,若能在以武力为标准的正邪武林“二十大高手”和“江湖十大高手”之外,再出现琴届、棋届、茶届、酒届等等的顶极高手,不用想,江湖上顿会从此丰姿多彩。
这也会增加正邪两道在武功之外的交流机会,或许对目前外族压境的局势有所裨益。
另外,虽然江湖上曾有过“第一美女”、“三大美女”等等之类的称谓,但多是只闻其名,难见其人。
若是临时“江湖大会”选出江湖美女,定会一饱众江湖武林之士的眼福。
这样能被成千上万有目共睹的武林美女,才是真正得到认可的江湖美女,其美名才会真正的历久不衰。
当然,武林只不过是江湖的一个层面。
江湖上百业杂陈,各行各业中的能人都可以在临时“江湖大会”上,展露惊人的才艺绝技。
对于临时“江湖大会”的话题,此时暂不多谈,后文届时自有交代。
目下再说这次的洛阳花会。
在这次洛阳花会马上即将举行开幕仪式的前夕,李笑天从寅时直到卯时将过,也未睡着。
正当他要起床时,门外响起了南宫品兄妹的敲门声:
“喂!
李大哥,什么时候了,还不起床。
你不是说平时都喜欢早起的吗?
怎么也像我一样,起得这么晚?”
第二卷 边缘江湖 第11章 花树相融
呀!
原来南宫心菲她自己也才起来。
一个起晚的人埋怨唠叨另一个起晚的人,这道理究竟谁能说清?
李笑天一听南宫心菲之言,心下顿时一阵好笑。
当下,穿上外套下床,片刻洗刷完毕,将房门打开。
“呦!”
李笑天在心里叫了一下。
原来,在门外的不仅是南宫品兄妹二人,还有三个丫环。
每个人手提一个食盒,站在他们兄妹的身后。
显然,南宫品兄妹也还未吃过早饭,这三份饭食都拿到李笑天的客房,明显是南宫品兄妹要与李笑天一起,在他的客房内吃早饭。
“南宫大哥,菲妹,快请进!”
话落,李笑天朝那三个丫环一抱拳,又说道:
“有劳三位姑娘了,请把食盒交给在下吧!”
那三个丫环,都才十五六岁,一听李笑天如此客气之话,忙腰躯一躬,恭声道:
“公子客气了,小婢们怎敢有劳驾公子!
这是小婢们应该做的事。”
说着,快步绕过李笑天,进得客房里。
李笑天见她们说到做到,心里也不禁暗赞,这到底是大世家之人,连婢女的素质都与普通人家不同。
此时,李笑天想帮这三个女婢拿食盒之念,也只好作罢。
等那三个丫环将三个食盒内的早餐摆到桌上之后,刚想举步出房,就听李笑天说道:
“三位姑娘辛苦了,看样你们还没有吃过早饭,不如一起进餐如何?”
三个丫环一听,脸上顿现惊愕的表情。
她们心道:
“这位公子怎么这么客气。
自从进得‘齐安钱庄’以来,也从未有人对我们如此客气。
他才不过十七八岁,为何如此对待我们,难道他对我们有不轨之心、非分之想?”
她们心里想到这儿,顿时一惊。
不过,当她们将李笑天深深地打量了一番后,心下的紧张情绪不由松了下来。
她们看到眼前青衫儒服的李笑天,貌相端正,眼光纯和,怎么也不像是个登徒子。
尤其是他的笑容和眼神,笑容给人的感觉是亲切和随和,而眼神给人的感觉却是善意和真诚。
有了这些感觉,三个丫环的眼角顿时有些湿润。
只听其中一个恭声说道:
“多谢公子好意!
小婢们马上就可以到‘食阁’里吃早饭了。”
说着,她语声一顿,深深看了李笑天一眼后,又道:
“小婢叫小荷,她们是小叶、小青。
以后公子叫我们的名字就行了,小婢们不敢再在此耽搁,愿公子和少主、大小姐,这几天过得开心!”
说完,那个丫环低着头,朝李笑天和南宫品兄妹三人福了一礼后,回身和另两人匆匆走出客厅。
这时,客厅里只有李笑天和南宫品兄妹三人。
正当他们吃过早饭,刚要出房时,就见男心菲一步跨到李笑天前面,以一种很怪异的眼光,面对面地直看着李笑天。
“菲妹,怎么了,难道小兄有什么不对吗?
你怎么以这样的眼神看我?”
李笑天见南宫心菲如此表情,任他左看右看,上看下看,也看不出自身出了什么问题。
只好怀着一头雾水,向南宫心菲询问。
“嘿嘿!
李大哥,看不出你这个小书生,还挺懂得怜香惜玉的。
告诉菲儿,你是不是看上那三个丫头了?
如果你真是喜欢她们,我去告诉爹,想来不成问题!”
听南宫心菲说出这番话,不仅李笑天,就连南宫品也是一脸诧异。
他们怎么也想不到,他们吃好早饭之后听到的第一句话,就是南宫心菲的惊人之言。
看到李笑天和南宫品对她的话竟有如此反应,南宫心菲的脸色顿时一变。
只听她口气中略带夸张的说道:
“李大哥,难道我说的话是真的?
你果真看上那三个丫头了?”
李笑天和南宫品一听南宫心菲这第二句话,都不禁破口大笑。
尤其是南宫品,笑声里还含有些许暧昧的意味。
“我说小妹,不是大哥说你,你怎么能想到这儿。
你不想想,笑天刚到这儿不足一日,怎么可能有这事?”
“对!
对!
菲妹,小兄乃是读书之人,自小习读圣贤书,怎能生出这些邪念!
我不过是看她们正值妙龄,却成了这里的下人。
以小兄的为人之道,从未有人下人上之分,因此,就想与她们谈上几句,以解生疏之感。”
“你,你!
还‘正值妙龄’呢。
不错,她们都张得很好看,不正是你们这些浪荡少年的怜惜对象吗?”
“什么?
小妹,你怎么连大哥我也怪罪了。
我看你是吃什么人的醋吧,笑天可是你……”
下面的话还没说完,就见满面羞红的南宫心菲狠狠瞪了他一眼,他连忙停住要说的话。
正当客厅中陷入一阵沉默之时,厅外传来两道声音:
“大哥大姐,你们吃好了吧,我们等着你们呢。”
“快点大哥,花会的开幕式快要开始了!”
一听这两道声音,就知来的是南宫勇和南宫义二人。
这来两人虽然相差四五岁,但到了一块,玩起来,还真难分彼此年龄的差距呢。
“小勇小义,你们先和二婶与三叔一块去吧,我和你大姐及李大哥晚一点再去。”
“大哥,你不想和我们一起去吗?
人多走在一起多好呀。”
南宫义撅着小脸说道。
“小义,你不知道来此洛阳花会的人有多少,我们走在一起是不行的,准会被挤散的。
你若不信,问问你勇二哥,他可是参加了两次花会。
你们还是和大人走在一起吧。
记住,一定要跟紧大人,千万不要被人挤丢了。”
听南宫品这样一说,南宫勇点了下头,表示南宫品说的话不错,不过随即他说道:
“既然你这个大哥不跟我们一块玩,就别找人多作借口,我到爹那儿找大哥去!”
说完,南宫勇拉着南宫义的手,就往回路跑去。
看到这两个好玩的家伙快要跑出视线之外,南宫品忙大声说道:
“别耍小孩子脾气了,你们去时,一定要跟紧三叔二婶他们!”
其实,南宫品倒不是不想和南宫勇和南宫义二人在一起。
实际上,和这两个半大孩子在一起,还能不时获得很多快乐。
只不过,他和李笑天及南宫心菲三人,早就商量好了,他们这次来洛阳花会,赏花观木是其次,最主要的是去看一连三日的洛阳“花女大会”。
其实,不仅他们有这个心理,随着洛阳“花女大会”在洛阳花会上的重要性,年复一年的提高,“花女大会”已成为大部分人来参加洛阳花会的最主要目的。
南宫品兄妹可不愿和他们的长辈一起去看“花女大会”。
试想,若有长辈在一旁,他们的行动定会受到拘束,尤其是南宫品和李笑天两个少年男子,怎么也不能在长辈的眼皮底下对参加“十大花女”比赛的才女佳人评头论足吧。
李笑天和南宫品兄妹三人,又在客房中呆上大约两刻时光,眼看距离巳时,即离洛阳花会开幕仪式的举行已不足一个时辰,他们觉得时间差不多了,就出了客房,到达前厅,与正在忙碌的郭福打了个招呼后,就又到了“齐安钱庄”门前的大街上。
这时的东大街与昨日相比,又是另一番景象。
街道两旁已排满了木架、花架,不少人家还搭了个帐棚。
不仅帐棚里放满了各种花木,而且棚的四周还放了几圈盆花。
洛阳城内的几条主要大街都宽约十丈有余,而长度更是一眼望不到尽头。
像今天,在东大街的两旁排满花木,绵延数里,置身其中,真疑身在梦中。
今日的东大街上,行人更胜昨日。
除了车马行人之外,小商小贩杂耍卖艺之人都已据点摆好了摊位。
他们选择的摊位,都是足够行人赏花行路的地方。
其实,东大街宽约十余丈,在街道中心的两旁和花架花棚之间,足够各边摆上一排摊位。
或许精于计算的商贩们早已看出这一点,他们选择的摊位距离,正是恰到好处。
※※※此刻,晨曦早至,街道两旁的花木在晨光下显得生机勃勃,尤其是花朵和叶子上的露珠,在晨光的照耀下,发出晶莹的光芒。
微风拂过,那露珠跳动雀跃,显得灵动娇艳至极。
李笑天和南宫品小农感妹三人随着行人,徐着步子,向东大街与北大街的交会处行去。
对于行人来说,在洛阳花会举行期间,若是早上走在这条花木装饰的街道上,定会感觉到自己正在经受一次香浴的洗礼。
的确,李笑天和南宫品兄妹三人正沉醉在不断嗅入鼻中的香气之中。
也许是惯例,在每次洛阳花会开幕仪式举行之前,虽然商贩杂耍相卜都已摆好了摊位,但都似乎不愿打破花会前那难得的平静一般,他们都默不作声,不但没有平时的大声吆喝,反而大都对着过往的行人送上一个个善意的充满喜气味的笑容。
实际上,洛阳花会期间的早晨,走在花木两旁想傍的大街上,能让无数人或陶醉或一现难得的清明之态的原因,不仅是他们嗅到了花架上花棚里各种花木的清馨之气的缘故,也与那街道两旁最边处的扬、柳、桃、李等树有关。
如果割裂花与树,将它们分在两个场所去观赏,所获得的必然是两个不同的心境。
而且,这两种心境由于是在两个不同的时空之中,因此很难有人能将之合在一起,体会出二者相合的心境感觉。
但若在两旁青柳绿树的映衬下,再去品赏那街道两旁的盆植花木,那所获得的心灵感受,却是大大不同于将二者分割开来之时。
当花与树放在一起时,可以说花在树的映衬下,发散出更加艳丽之色彩;也可以说,树在花的陪衬下,显得愈加青翠盎然,生机无限;更可以说,花与树二者互相融合,共同组成了一幅美妙的图画,不分彼此,浑然一体。
用心灵去体会它们的融合之美,那种心境,那种心灵的美妙感受,是无法用将它们分割开时再去体会所得的感受来相比的!
其实,花与树,本是自然对人类的厚赐,它们如同一对情人,一双夫妻。
只有有了彼此,才能呈现出最动人之处!
正当李笑天和南宫品兄妹三人游思在罪人呢的晨景之中,突然背后传来一阵马蹄声。
这阵马蹄声,不仅打断了他们的沉思,同时也打破了这洛阳花会晨景的氛围。
随着马蹄声的到来,路上的不少行人商贩也都惊叫起来。
不用想,定是那肆无忌惮地闯入大街上的骑马之人,冲撞了街上的行人。
真不敢相信,在如此行人如麻,摊货旁立的大街上,能有那么快的马通过。
不过,不信也不行!
距离李笑天三人听到马蹄声还不到片刻,骑马之人已到了他们身后不足三丈之处。
他们本想避开,让过后面肆无忌惮的骑马之人,但还没等他们有所反应,马已到了他们身后近处。
看情形,如果不让开,大有直接撞向他们三人之势。
这下,不仅在洛阳声名妇孺皆知的南宫品火了,就连李笑天,也有点心绪不平,他想不到光天化日之下,竟有这种视伤人于儿戏之人。
于是,就在后面的行人已躲让开一条通道,而后面的马蹄声已到了身后六尺之处时,南宫品兄妹和李笑天三人突然转过身子,其中南宫品在转过身子之后,立刻向前跨出一步,并大声喝道:
“快拉住马!”
眼前的景象真是一片狼藉,刚才还整齐异常的摊子、货品都散满地满地都是。
再看路上的行人,有几个人被身旁的人扶着,蹒跚着走去。
很显然,这一定是未来得及躲开疾行过来的马,被撞伤了。
虽然眼前一片乱相,所幸距离不长,可能骑马之人是从一个不远的小巷子里窜出。
不过,有一点令人非常奇怪,无论是被撞乱货摊的商贩,还是被撞伤的行人,都未出声责备或叫骂,甚至连看一眼肇事者都不敢。
看来,刚才在街上横冲直撞之人的来头还不简单。
这个大胆冒失的人是谁呢?
第二卷 边缘江湖 第12章 花花大少
[PS:
啪!
哎呦!
自己头上挨了一记棒槌。
谁打的?
自己!
为什么?
因为笑天以前竟然打漏了1026个字!
补充部分:
本篇最后13段。
这样,情节应该联系上了!
呵呵!
]
这时,骑马之人已拉住了马缰。
原来,刚才的肇事者,是两马两人。
两个人中,其中一人,一身公子打扮,年约二十三四,身躯面庞肥胖。
他骑着一匹高头大马,一副趾高气扬之相。
另一人,一身书童装束,长得瘦小猥琐,虽然穿着衣料也是不错,但给人的感觉,这种人只能是个溜须拍马之辈。
此刻,这一胖一瘦,一主一仆,两人两马,停在了南宫品的身前五尺之处。
虽然他们刚才骑马过街时一副无所顾忌之态,但这时却随着南宫品刚才一喝之后,立时拉住马缰,停在那儿,不再越前。
“呦!
我倒是谁敢在这洛阳花会期间,在这条大街上横冲直撞呢?
原来是‘萃英园’胡园主的公子胡大少啊!”
带着嘲弄的口气,南宫品向前面骑马的公子模样的肥胖青年说道。
“哼!
原来是南宫公子,我胡文毅能这么早见到南宫兄,真是好福气呀!”
这马上的公子胡文毅,看其一脸福态,应是脑大心笨之人,没想到也能与南宫品反讥起来。
“哈哈!
你胡大少,不在温柔乡里继续享受,起如此之早有何贵干?
还在大街上骑马,如入无人之境!
,难不成你胡大少的骑技又提高了不少?”
“什么?
南宫品!
你虽是南宫世家的少主,但我胡文毅也不怵你。
我‘萃英园’也不比你南宫世家差到哪里。
我倒一直觉得有点奇怪,你怎么与那南宫智一点相同之处都没有呢?”
“胡文毅!
别拿我那智弟作话题。
他和你交好是他的事,你想想你这花花大少,整天花天酒地,香抱满怀,我南宫品可没这个福气,交上你这样的胡大少爷!”
“你……”
胡文毅看南宫品如此讥讽他,还想继续反击下去,突然他的胳膊被身旁的书童拉了一下。
只听那书童,在他耳旁小声说道:
“少爷,快走吧!
不能再耽搁了,你忘了老爷交代的事?”
胡文毅一听,心头猛然一震。
他不禁用手拍了一下脑门,暗道,怎么搞得,竟与这南宫品在此争什么鬼气呢。
他经书童提醒,突然想到了有更重要的事要办,于是,就向南宫品说道:
“南宫兄,刚才小弟言语有些不当,若有得罪之处,改天定当赔罪。
现在小弟身有急事,不能再耽搁,开幕仪式上再见!”
变得真快!
胡文毅本来气愤的脸上,在说这番话时,陡然变成了一片笑意。
而等他说完之后,竟向南宫品和周边的人群拱手赔礼。
这真是百年难遇之事!
看到胡文毅转变这么快,不仅南宫品不敢置信,就连周围围观的行人也觉得如同做梦。
试想,洛阳城人尽皆知的花花大少胡文毅究竟是什么样的人,在场的人几乎无人不知。
胡文毅仗着他父亲“萃英园”园主胡世烈的威名,以及结交洛阳知府刘文进的公子刘知才,在洛阳城欺男霸女、横行霸道,虽然胡文毅在洛阳城的作为,越来越激烈,几乎到了人神共愤的地步,但很多人都敢怒而不敢言。
洛阳百姓之所以如此,其原因有二。
一是,“萃英园”园主胡世烈自从十几年其那成为“萃英园”园主以来,洛阳地面就多了一股强大的势力。
在胡世烈还未入主“萃英园”之前,“萃英园”还只是洛阳众园中的普通一个。
那时,洛阳地面的主要势力大体上分成五股。
它们分别是:
以洛阳知府为代表的官府力量、南宫世家、少林寺、四绝剑客端木坤、邙山上清宫等,其中论武力当属少林寺实力最强,论综合实力,以权势和军队为支柱的官府力量为最。
当然,南宫世家的实力,从哪一方面来说,都很强大。
可是,在几十年前,一个不知来历的人物突然出现在洛阳,他就是现在的“萃英园”园主胡世烈。
在他出现的二三年间,洛阳地面的局面依旧,可到了第四年,一个突发事件使“萃英园”,一下子登上了洛阳地面的六大势力之列。
那个突发事件,实是在一天夜里,“萃英园”竟遭受盘踞在洛阳城南龙门山里的一伙山贼的突袭。
那伙人虽然被冠上“山贼”之称,实际上他们中几乎每一个人都有一身不错的武艺。
这些人盘踞在龙门山已有几十年了。
其来历众说不一。
有说他们是以前某个起事义军的子孙,也有说是前朝遗臣。
不过,虽然猜测很多,但大都是正面的。
因为,自从那些人出没在龙门山以来,从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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