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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宋末玩三国-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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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照容取了一个“贤”字,幼娘取了一个“纯”字,二人皆在王郎心中占据了极其重要的地位。
自己年长,若是邯郸学步亦自无益,所谓珠玉在前,又如何能引起王郎的兴趣?
便只能别出心裁,剑走偏锋,取一个“媚”字,希冀靠床上风情勾引住王郎。
事已至此,反正已经失身了,且不如多多讨其欢心,若果能在其心中有幼娘、种照容一般的地位,到时候自己稍微弄点苦肉计,萧干又岂有活路?
故此萧后什么姿势都不拒绝,只希冀王郎迷恋自己身体,靠一个“媚”字将王郎缠住,将关系长期经营下去。
于王叶来说,想法却恰恰相反。
萧后何等的身份,万一事泄其祸不小。
如此又如何肯同萧后长期私通?又如何敢同萧后长期私通?
只事已至此,后悔无用,最好便当做一次性买卖。
萧后想弄死天祚帝,自己有能力弄死天祚帝。
如此便一手交钱,一手交货,自己收了萧后的身子,稍后替其弄死天赐帝,从此便是两清,二人再无瓜葛。
即是一次性买卖,王叶自当将便宜占到尽。
此时的良家女子思想颇为传统,许多后世常见的姿势都不肯学,即便种照容待自己情深似海也是如此。
哪怕自己再三哄骗,种照容也不肯轻动檀口,如此到让王叶期待了许久。
未曾想到今日便能于萧后身上一试个中滋味。
今日之事,于王叶说来自是白白占了大便宜。
萧后肯定不知道,今日自己这身体算是白献了。
即便没有此事,王叶为了扶持耶律大石自立,也必定会弄死天祚帝。
想来耶律大石这货为了将来登基自立,为了名声不臭,便未曾在萧后面前吐露此次西迁的实际目的。
萧后只以为耶律大石果然前去投靠秦王,却不知自己已经同耶律大石定下大计,决意弄死天祚帝同秦王。
如今王叶正一货二卖,弄死一个天祚帝,却从两方同时收好处,自然不肯将此事说明。
若是萧后得知自己白白牺牲了清白,只怕必定立马抓狂。女人一旦抓起狂来,可是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
当初耶律大石为了名声,不肯透露西迁真实目的。如今王叶为了不让萧后抓狂,也不肯透露耶律大石欲要弑杀天祚帝之事。
只如此便引得萧后同耶律大石之间误会加深,后面引得一大串龙争虎斗。此事容后再表。
良久之后,萧后咽下口中之物,又爬了上来,依偎着王叶娇嗔道:“王郎何其狠心,竟然如此糟践人家!”
王叶也不回口,但搂着萧后开口道:“玉容可是欲杀天祚帝报仇?”
萧后迟疑了一下,果然什么事情也瞒不过王郎。既然二虎竞食之计为王郎所察觉,萧后也不肯否认,便开口道:“甚么天祚帝!湘阴王而已!”
复将身子贴来,幽怨地开口道:“王郎所言不差!奴奴正要杀湘阴王以报大仇。只此人果然好色,奴奴所担忧之事亦并非虚言。”
王叶点了点头。
其实要杀天祚帝这货,却是容易的很,甚至不用王叶出手,萧干必定会借金人之刀除之。
只为了不让辽国瞬间灭亡,为了奠定三国鼎立之势,天祚帝必不能死于金人手中。
虽则如此,要杀天祚帝仍然很容易。
只需要待到金人南下,击溃天祚帝麾下之时,再遣人前去将其救出便可,事后自然该怎么干就怎么干。
且同样为了不让辽国瞬间灭亡,又当隐瞒天祚帝死讯,至少耶律大石登基之前不能将此事透露出来。
虽则如此,要隐瞒天祚帝死讯仍然很容易。
诸事都容易,唯一不容易的便是善后之事。
待到耶律大石将云中经营妥当,内竖亲信,外结强援,大势已定,正要登基之时,天祚帝便反而成了绊脚石。此时便当将其死讯公布。
既然要公布其死讯,自当公布其死因。只这死因就极其敏感,实在棘手。
当日萧干弑杀得天赐帝,亦不敢背上弑君之名,只敢对外宣传其自尽身亡。只这货的手法实在粗鲁不堪,让人一眼便能看穿真假。
同样的道理,王叶要弄死天祚帝,又唯恐让耶律大石背上弑君的罪名。如此最好的办法,便是让天祚帝自尽,而且是货真价实的自尽,死之前尚且要留下遗书那种。
只此事却也有几分棘手,王叶虽早早定下了计策,却尚且缺乏一些关键人物行计。
且喜萧后今日有得此举,当下王叶底下头来,在萧后耳边嗅了嗅,这才开口道:“既是如此,我便许你湘阴王一死。只不知玉容欲要湘阴王如何死法?”
萧后闻言大喜,便开口道:“自是将其千刀万剐!”
王叶赶紧忽悠道:“此事万万不可。此人虽则昏庸,到底也曾是辽国帝王,且有得大石林牙在,自当顾忌几分。”
王叶此话的意思便是为了避免耶律大石背上弑君罪名,在萧后听来,却是耶律大石忠心投效秦王,不肯伤害湘阴王。王郎为了自己,不得不背着耶律大石下手,为顾忌耶律大石,自不便大张旗鼓行事。
湘阴王死最重要,怎么死反倒无所谓。当下萧后便开口道:“以王郎之意,又当如何?”
王叶便开口道:“正所谓以彼之道,还施彼身。湘阴王使萧干老贼弑杀天赐帝,事后乃扬言天赐帝自尽谢罪。若果玉容首肯,我自当以彼之道还之,设局使得湘阴王自尽!”
萧后闻言大喜,前次王郎以彼之道,还施彼身,便以人情破得郭药师大军。如今王郎又要出手,继续以彼之道,还施彼身,想来湘阴王必死无疑。
见得王郎肯出手,萧后正要奖励一番,便将身上丰腴之处紧紧贴来,复咬着王叶的耳垂媚笑道:“只不知湘阴王几时当死?”
第264章 只不知王郎有此趣味否?
连日连夜操劳下来,王叶此时正是有心无力,只一边到处揩油,一边开口道:“三月之内,湘阴王必死!”
萧后闻言自是大喜。
王叶却又开口道:“只若得湘阴王自尽,还得数人方可。其中诸人皆易,唯有一人实难。”
王叶此问虽然蹊跷,萧后却知其必有用意,便开口道:“只不知尚缺何人?”
王叶想得一想,便开口道:“宗室权贵之中,可有曾为湘阴王近臣,深得湘阴王所信任,如今又受其所累,家人为金人略略屠尽,乃至于深恨湘阴王者?”
这话萧后不能理解,便开口问道:“我等欲杀湘阴王,又与此人何干?”
王叶但微笑摇头不语。
萧后一则欲要从王郎身上学得一手,二则也想试试二人有了合体之缘后,自己对王郎的影响力有多少。
故此萧后只是不依,但撒娇扭捏不已。
王叶却不为所动,只摇头道:“不可说,不可说!”
萧后见状,便只能含羞带臊地在王叶耳边说得数语。
王叶兴头大起,唯有昨夜曾梅开七度,今日又是二度花开,正筋疲力尽,如今正有心而无力。
虽则如此,见得萧后意诚,王叶也只得稍稍解释道:“若是他人前去,湘阴王必不肯自尽。唯有得此人一至,湘阴王自当欣然赴死。”
萧后犹自不依,正要王郎细细解释。
王叶抬头看看窗外天色,却已经翻身而起。
方才萧后于王叶耳边说得数语,按理王郎自当即刻扑来。既见得王郎未动,自知今日其兴已尽,再行勾引也自无益。
故此萧后也不便再度纠缠,反正今后日子长着呢!凭自己的姿色身段,又肯将身子抛将出来任其随意折腾,就不信王郎能逃出自己手心。
既然下了床,王叶自以为已经恩断义绝。
待到穿戴妥当,便回头朝正蜷缩在被窝里的萧后开口道:“若访得此人,娘娘可速速遣人前来知会。若无此人,娘娘亦当尽早告知,外臣当另设他策,无非是多几分风险罢了。”
既然收了人家的定金,货物却未曾妥当。王叶也深恐萧后乱来,重又开口道:“娘娘且休要忧心。外臣既已允诺娘娘,定会替娘娘除此仇人。”
萧后听得王郎又称呼自己为“娘娘”,便于被窝探出身子来,却故意放着胸前春光不肯遮掩,但点头道:“玉容不信王郎,又有何人可信?此事且容玉容细细打听一番。”
谁料得王叶却放着春光不肯再看,但拱手道:“既是如此,外臣告退!”
萧后却开口道:“王郎且慢!”
只春光诱人的很,王叶便低头道:“娘娘尚且有何见教?”
魔理沙托自己打听的事情尚且未有交代呢?只自己去做媒人,却将新郎弄上了自己的床。萧后也不由得有几分羞愧,顿时便是满脸通红,但低声道:“幼娘曾托玉容向王郎探听,只不知嫁娶之事何时为宜?”
见得萧后如此含羞带臊的情形,王叶也不由得有几分心动,难得地轻薄了一回,便以言戏之:“娘娘欲要为媒乎?”
听得王郎戏谑之意,萧后脸色更显红艳,便朝满脸风情地朝王叶白了一眼,复举手理了理脸颊旁的发丝,反过来**道:“是又如何?王郎连媒人也未曾放过,得意否?”
王叶方才脱口相戏,如今正是后悔不已,复听得萧后此言,便低头不语。
谁料到萧后也不着衣,只赤身下得床来,复于王叶耳边**到:“王郎若有此趣味,莫如玉容认幼娘为义女。到时……”
这小妖精!
王叶听得此话,赶紧收攝心神,便开口道:“娘娘休要如此,我等且说正事。”
萧后闻言也不坚持,但退了回去,复半躺于凤床之上,却将一双又白又嫩的长腿稍稍架起,继续**。
见着眼前一双不堪一握的小脚,上面指甲悉数以凤仙花染红。白玉一般的脚趾上又透着点点嫣红,更是诱人的很。
王叶赶紧低下头来,开口道:“娘娘愿为媒人,外臣深感大德。只嫁娶之事,却也急不得。依外臣之意,正欲托娘娘出面,且于西迁云中之后,便当于幼娘定下亲事。待到他日辽国局势稍稍好转,再行婚娶之事。”
萧后见得王叶不肯前来,便拉过被子稍稍遮住春光,开口道:“依王郎之意,幼娘可为主妇?”
一则自己也喜欢魔理沙得紧,二则自己若是拒绝,必然会同耶律大石翻脸。一旦因此事有了隔阂,只怕到时候自己肯主动献策,耶律大石也未必敢用。故此王叶便点头道:“当是如此!”
萧后身为曾经的辽国皇后,如今的辽国太后,自知同王郎即便有缘,也自无份。且平日里颇为疼爱魔理沙,王郎诸女之中,自己自当站在魔理沙一边。
萧后闻言自是大喜,便开口道:“既是如此,玉容自当全力玉成此事。”
王叶便拱手为礼,谢过之后便告辞了出来。
萧后前番数次**,未曾见得王郎上前,便也不再强留。
王叶出得营帐,这才前行的数步,杨可世同韩德二人便已经鬼一样的跟了上来。
看来二人昨夜便整夜守在此处,自然知道自己于萧后帐中过夜之事,王叶也不由得有几分心虚,便转头看来。
韩德见得主公回顾,便朝王叶暧昧一笑。
唯有杨可世脸色如水,未曾见得任何表情。
王叶见状心中便已经有了评判,于臣节而言,杨可世自是强上了半分。此人虽为武将,却有古大臣之风,可托心腹大事。
这边厢王叶方去,那边厢魔理沙已至。
自早上险些将萧后捉奸在床后,魔理沙一直在萧后帐中苦等。如今见得午时已过,便急匆匆的往萧后寝帐而来。
此时萧后犹自在盯着凤床上白纱上的点点嫣红发愣,突然见得幼娘前来,萧后赶紧扯过被子将罪证盖住。
魔理沙却开口道:“姨母何以未曾着衣?昨夜已感风寒,小心病情加重。”
萧后赶紧咳嗽了几声以为掩饰,复上得床来,拉过被子盖住,便将王叶的答复转告与魔理沙。
魔理沙闻言满脸通红,心中又羞又喜。
萧后却想起方才的荒唐言语,只不知王郎果然有此趣味否?便红着脸朝魔理沙开口道:“幼娘,姨母欲认你为义女,只不知幼娘有意否?”
第265章 纠缠
却说萧后开口欲要认魔理沙为义语,此言既出,一股病态的快感即刻便涌上了萧后心头。
于男人而言,自是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
若是抛开道德来论,女人又何尝不是如此?
萧后为报陛下大仇,都肯将身子抛出来了,又如何会在乎道德?
虽则是义母义女,到得也算名义上的母女。
想想母女共事一夫这种禁忌的快乐,萧后不由得浑身发起抖来,又是刺激,又是害怕,或许还夹杂着几分期待。
魔理沙自幼丧母,算得上由嫂子一手拉扯大,实在是缺乏母爱的很。
听得萧后此语,魔理沙眼圈顿时便红了起来,只一个虎扑便扑入了萧后怀中,抱着萧后放声大哭起来。
见得魔理沙愿意,萧后更是满面通红,只此事尚且未曾同王郎商议,也不知其果有如此兴趣否?也不知其是否有法子遮掩?
萧后只得一边拍着魔理沙后背以为安慰,一边开口道:“如今上路在即,此事倒是急切不得。待到得云中之后,再来商量此事可好?”
魔理沙便开口道:“但听义母安排!”
萧后闻言又是满脸通红。
待到魔理沙告辞离去,萧后赶紧将心腹侍女召来。
今日王郎曾言,若要设局使得湘阴王自尽而死,便需一重要人物。
于宗室权贵而言,其实萧后也不甚熟悉。
当初湘阴王在位,时常四处奈钵,与其亲近的宗室权贵自是常常跟在湘阴王身边。
此时萧后犹自待字闺中,只困于析津府一地,又日日处于绣楼之中。又如何知湘阴王亲近的宗室权贵详情?
待到金人兴起,湘阴王屡次为金人所败,四处逃亡奔命,这些宗室权贵才略略四处分散。
直到今年正月今日攻陷西京,湘阴王不知所踪,接着三月众人便扶了陛下登基,辽国重又有主,便新增得部分宗室权贵之余,又有当初湘阴王的旧人来投。
虽则如此,却也不是所有人都来了。其中也有心知大辽无望,四散隐居者;也有前来途中为金人所杀者,为山贼所害者。
即便有部分湘阴王旧人活着来到析津府,萧后也不甚熟悉。
实在是天赐帝在位的日子太短。天赐帝三月登基,八月驾崩,半年时间尚且未到,萧后又如何有功夫同这些人熟悉起来?
谁最知道这些宗室权贵的详情?自然是圈内之人!
好在身边已经收服得数名心腹侍女。
当下萧后召集得心腹侍女后,便向彼等询问消息。
这些宗室权贵既然为湘阴王所亲近,时时跟随于其身边。金人一旦兴起,又是专门盯着湘阴王来攻打,这里面必然有人受池鱼之殃。且这么多年下来,辽国宗室权贵少说也有上万,于其中找一个这样的人出来自是不难。
心腹侍女们听得萧后此问,便开口细声商讨起来。
过得半晌,便有侍女出来跪禀道:“回娘娘!想必娘娘所寻之人,正是前太傅耶律洪无疑。”
萧后闻言大喜,便开口道:“且将此人详情细细说来。”
侍女回道:“耶律洪于湘阴王儿时便为玩伴,当初道宗皇帝听信谗言,派兵欲要诛杀湘阴王,便是耶律洪通风报信,且领着数十人护着湘阴王逃走。自湘阴王登基后,乃以其为太傅,圣眷未衰。然则待到金人兴起,只东京府一役,耶律洪膝下七子八婿多为金人所杀,只余下一子一孙。到得后来南逃析津府之时,其子因直谏惹怒湘阴王,遂为湘阴王亲手所杀。自此以后,耶律洪便离了湘阴王,只携三岁幼孙躲藏于析津府。”
萧后闻言大喜,厚赏了侍女,又吩咐彼等不可将此事外传。
侍女们自是遵命。
待到夜幕低垂,萧后复使人前来邀王叶过帐一叙,只言此人已有眉目,接下来又当如何,正要请先生前去共商。
萧后风情万种,床第之事又放得开。王叶也自有几分眷恋,只如今好不容易才逃脱了出来,又岂肯再陷将入去?大局为重,不得不斩断情丝使利刀。
当下王叶便使来人回报,只言如今天色已晚,前去不便。此事并非十分紧急,即便明日便要出发,只于路途中再行商议亦是不晚。
萧后听得此语,但微微一笑。就不信这世上还有不吃鱼的猫!
当下萧后便使人再度来寻王叶,只言已于帐中备得美酒,正要请王先生前去宴饮一番!
美酒?!昨夜宝药喝得还不够多么?要不是因为此事,自己又怎么会糊里糊涂爬上萧后的床,弄得如今进退两难。
王叶自是再度拒绝。
见得王叶拒绝,萧后犹自未曾恼怒,但使心腹侍女送来信笺一封。
王叶拆开一看,却正为古词一首。其中既有哀怨之辞,又不乏**之意。
看完此词,王叶心中也有了几分痒痒,只犹自强行按捺住,复做书回之,只言自己二人地位有差,难为匹配,且使君有妇,罗敷有夫,此事不可一错再错。自己自当替其了断天祚帝以为补偿。
萧后一则也贪恋这种快乐的感觉,二则正要借王叶之力继续对萧干下手,又如何肯轻易了断?
王叶自回得书信,过得许久未曾见萧后再来纠缠,心下大喜。看看天色已晚,正要上床休憩。谁料得杨可世来报,萧后使人求见。
王叶自是不见。
杨可世看了看四周无人,便压低声音开口道:“主公,此次似是萧后亲至!”
王叶闻言大惊,这女人胆子也太大了,三更半夜的敢往自己帐篷跑,就不怕被人发觉么?
便开口道:“彼竟敢大张旗鼓前来?”
杨可世摇了摇头,开口道:“倒也未曾!彼只青衣小帽,扮作下人前来。只末将当日曾与萧后见过数面,瞧其气度体态,当是萧后无疑!”
若是如此还好!
只萧后越发纠缠,王叶越发想逃,便朝杨可世开口道:“既然彼不敢自曝身份,你便当做未曾识破,只将其打发回去便是。”
第266章 王郎可欲一尝辽国皇后滋味?
主公既然有此语,杨可世自然遵命而行。
大踏步出得营帐,杨可世便朝萧后开口喝道:“我家主公已经休憩!若果有事,可明日再来!”
萧后闻言大怒,这王郎薄情至此,竟然穿好衣衫便不认人了!
你想逃出本宫的五指山,却也没有这么容易。
只王叶身为军中重要人物,周围自然有大量士卒环绕,以为保护。
萧后却也不敢于此地叫嚷,只得愤然回转。
见得萧后既去,杨可世便入帐如实禀报。
王叶这才略略放下心来。
谁料得半个时辰之后,杨可世又来相报,只言萧后复遣人奉信至,请主公火速观看,且为回书。
前面萧后亲至尚且为王叶所赶走,何况如今遣人前来送信?
王叶便开口道:“且收下信来,明日再行回复便是!”
杨可世领命而去,只须臾便持书进来,便将书信奉上,且开口道:“萧后似有急事。来人曾言,若果主公不即可拆看,必定后悔!”
王叶无奈,只得披衣起床,便拆信看来。
只这一看,王叶顿时便是大惊。
书信并非其他,却为萧后遗书。
萧后只于遗书中诉言,自己不合酒醉,便为某人所污,事后自觉无颜见人,便不得不自缢挽回颜面。
女人果然逃不过这三招,一哭二闹三上吊!
且自己明明是被萧后下药,竟然将事情翻过来说也行?
若萧后果然自尽,再留此遗书于一旁,只怕自己同萧后的奸情必为人所察觉。
自己昨夜才入萧后营帐,今夜萧后便自尽身亡,傻子也知道是谁的锅!
且这萧后有过两次自尽的前科,谁敢保证这次她就是说着玩玩的?
她玩得起,王叶可玩不起,还有诺大一个天下等着自己去下手呢?
当下王叶赶紧穿好衣服,招呼上杨可世护卫便往萧后营帐而来。
杨可世听得王叶此令,正要开口相劝,却又硬生生的咽了回去。
主公前次三番五次拒绝萧后邀请,必然不是贪图美色之人。此次说不定果然是甚么急事!
二人便一前一后往萧后营帐而来。
且喜此时夜深,一路上遇到的人不多。即便有辽卒巡逻,见得军师大人亲至,又有谁敢上前盘问?
不多时,二人到得帐前,王叶便使杨可世候在帐外,自己上前求见。
自有侍女将王叶引入。
此时萧后却不在前帐之中。
王叶也只得相跟侍女往后帐而来。
到得帐前,侍女朝里面稍一示意,却不肯进入,但掩嘴一笑,福了一福,便行离去。
王叶掀帐而入。
一踏入后帐,便见得帐中一桌酒席,萧后正凤冠霞帔,坐于桌旁自斟自饮。唯有酒桌旁边的架子上,却又赫然悬挂着一条白绫!
见得此状,王叶也是无话可说!
这萧后果然难缠,若果自己不肯前来,说不定萧后当真会自缢。
只为萧后纠缠至此,王叶也有几分怒意,一旦踏入后帐,便从怀中取出萧后遗书,甩于酒桌之上,开口道:“娘娘此举何意?”
萧后反而笑意盈盈,便朝王叶福得一福,娇声道:“奴奴见过王郎!”
王叶冷然道:“不敢当!你我还是君臣相称为宜!”
萧后也不恼怒,便换上幽怨的表情,开口道:“前番奴奴将心付与天赐帝,旋为陛下所弃!昨日将身子托付王郎,谁料得王郎也是这般无情!”
说完此话,萧后便指着旁边悬挂的白绫道:“奴奴身为女子,一再为人所弃,又岂有颜面苟活?待到壶中酒尽,一旦王郎未至,便是奴奴魂归天国之时!”
听得萧后此语,王叶还能说什么?果然不能同女人讲道理。
明明是萧后下的药,萧后将自己诱上的床,自己只不过不肯一错再错而已。谁料到反而变成了自己将其抛弃,自己反而成了理亏的一方?
自己不合误中萧后奸计,否则也不会有如今进退两难的局面!
且不说萧后的身份地在那里,打不得骂不得。即便抛开萧后身份地位不说,女人对男人下药,这事说出去你信么?
如今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虽心知如今只能被萧后拿捏了,王叶犹在做最后努力,便开口道:“昨夜之事,便如同一场春梦罢了!娘娘且休要再提!诛杀湘阴王之事,外臣自会尽力。”
萧后却不理会,只朝王叶媚然一笑,娇声道:“所谓一夜夫妻百日恩,王郎何其薄情也!”
复将桌上酒菜推到一边,自己便趴伏于桌上,将雪臀翘起,回头朝王叶媚笑道:“奴奴今日相迫王郎前来,如今已经知罪!今日奴奴便伏于此处,王郎可恣意责罚。”
人家都肯舍出命来,这萧后肯定是摆脱不了了。
复见得萧后身穿庄重的凤冠霞帔,却露出如此娇媚模样,正如后世的制服一般,一股征服的快感涌上了王叶的心头。
王叶又不是圣人,此时此景又如何忍得住?但咽了咽口水,便走近前来,狠狠地朝萧后雪臀拍去,只觉触手处粉嫩光滑,弹性十足。
臀部为王郎所拍打,顿时便是一阵臀波荡漾。萧后只觉得一阵阵微痛传来,心中却又升起一股股羞耻的快感。
随着这种又疼又爽的感觉,萧后也不由得昂首呻吟起来。
这才被拍打得数下,萧后已是眼含春意,粉脸娇红,情难自抑。
便乘着王叶拍打的空档,萧后回过头来,只眼波流转,含羞带臊地诱惑道:“王郎可要一尝辽国皇后滋味?”
王叶听得此语,心中更是一阵激动。
这萧后果然是小妖精!
当下也不管不顾,只将萧后凤服掀起。
扫黄打非,此去省略数百字。
一个时辰后,萧后凤床之上。
王叶翻身下马,便将手臂往萧后颈下搂去。
萧后便趁势将玉首靠了过来,复将身子侧转,只以左手将王叶紧紧搂住。
王叶便一边喘着粗气,一边问道:“若果我今夜不来,玉容果然便欲要自缢?”
萧后抬头朝王叶白了一眼,复从枕下取出白纱一条,上马嫣红点点,正是昨夜之物。
萧后只红着脸将此物在王叶面前展示得一番,复塞于枕下,便开口道:“奴奴已留得证物在此。若果王郎狠心不来,奴奴自缢之后,自有人发觉此物。辽国皇后为人所污,又是何等大事?自有人细细查明!”
王叶闻言微怒,便将萧后丰腴之处狠狠地揉捏起来。
萧后反过来一口便咬在王叶肩头,良久之后这才松开,复举手替王叶若捏此处,开口道:“王郎休要小看女子!岂不闻世上最毒妇人心?若为人逼到绝处,奴奴又有什么事情做不出来?”
王叶闻言大叹,这萧后果然是甩不脱了!
若认真要解决此事,便只有对萧后下死手。只一则二人有夫妻之实,萧后又无加害之意,王叶也下不来手。二则以萧后的精明,想来必有书信留于他处。
第267章 为兄心意已决
听得萧后此语,王叶心中便已经十分清楚,这萧后是怎么也甩不脱了。
二人虽则并无男女之情,却又夫妻之实,这种事情在此时颇为罕见,在后世倒是寻常,正是大名鼎鼎的**便是。
这种关系比友情略略高出一线,于爱情却又远远未满。于二人来说,却是恰到好处。
于萧后而言,如今无权无势,又欲要替天赐帝报仇,自是欲以王叶智谋为依仗。
于王叶而言,一则自己身为宋人,于辽国许多事情不便,正要找一辽人代言。二则待到奠定三足鼎立局面后,自己便要孤身返回宋国。只辽国之中自己尚且有许多关系同利益在,自要留人替自己看住这些利益和关系。三则自己既有吞吐天下之志,所谓一山难容二虎,别看自己如今同耶律大石好得同穿一条裤子,今后必有反目之时。若能于此时将萧后争取过来,且替其争夺得部分权力,自能于耶律大石身边按下一颗钉子,以备他日之用。
当下王叶便将萧后搂于怀中,开口道:“玉容即是不肯了断,王郎也唯有舍命相陪!”
萧后闻言大喜,便将脑袋依靠于王叶胸膛之上,幽怨道:“自陛下去后,玉容人生已无乐趣。直待尝得此等滋味,才知活着真好!”
王叶抚摸着萧后青丝,开口道:“只你我若是往来频繁,必为他人所察觉。便得预先找个借口才为妥当。”
萧后便仰起头来,盯着王叶道:“王郎可有妙计?”
王叶笑道:“玉容可愿拜王郎为师?有得师徒之名,方可常常出入。”
萧后闻言大羞,良久之后才在王叶耳边悄声道:“玉容闺中之时,曾听得下人语。欲同师父学,先同师父睡!”
王叶呵呵大笑。
说完此语,萧后又是色心大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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