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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宋末玩三国-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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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后也不客气,便点头笑道:“如此甚好,且入席说话。”
  说完此话,萧后便往主位坐来。
  待到萧后落座,王叶这才在下手坐下。
  魔理沙见得二人已然落座,这才打横坐下。
  见得众人已然落座,萧后却又站起身来,取过桌上玉壶,施施然来到王叶身边,亲自替其将酒杯满上。
  王叶自是起身逊谢。


第259章 情挑
  见得萧后亲自前来替自己斟酒,王叶自是起身逊谢,开口道:“折煞了!何敢劳动娘娘玉体。”
  说完此话,王叶便要伸手过来取酒壶。
  萧后却将酒壶杨高,不肯付与王叶,又笑道:“方才我等便有言,今夜只叙家礼!你今日口出‘娘娘’之称,正是违了礼数,当自罚三杯才是。”
  旁边魔理沙竟然窝里反,相帮着萧后叫好!
  王叶正要开口分辨,萧后却又开口道:“且休要惊慌,此乃宋国名酒,唤作玉楼春。此酒不甚醉人,多饮几杯也自无妨!”
  王叶在乎的却不是这个。今夜无缘无故便被拉来了此地,且萧后此人尴尬的很,醉不醉人是两回事,谁知道酒里面有没有下药?
  实在是女人疯狂起来不能以常理揣度,若是这货怨恨耶律大石不肯替其报仇,便来一招釜底抽薪,弄死耶律大石的谋主又如何?
  故此王叶今夜是打定了主意,若是萧后不肯先饮,自己万不可饮酒。
  此时旁边魔理沙却又开口了。
  今夜姨母将当面替自己问婚事,魔理沙为了免于害羞,正要自己将自己灌醉。听得萧后言明此酒不醉人,魔理沙便不肯了,但开口道:“幼娘却不喜此酒。姨母处可有其它?”
  萧后闻言大喜,便转头朝魔理沙笑道:“玉楼春常为文人所喜,幼娘功夫过人,自看不上此酒。且休要着急,姨母处尚有上好美酒太白醉。只此酒却是烈得很,幼娘小饮几杯便可!”
  魔理沙闻言也是大喜,只一叠声地催促旁边服侍的侍女将太白醉端将上来。
  王叶也趁机起身推辞道:“姨母美意,小侄心领了。只今夜还需与林牙共商大事,若于此处饮得酒去,必惹林牙见责。”
  这话萧后自是不信,你和耶律大石两人好的穿一条裤子了,且耶律大石倚你为谋主,其能有今日全靠你一人之力,又岂肯因小事相责?又岂敢因小事相责?
  只见得王叶既然以大事相拒,萧后也不便勉强,便不得不又利用魔理沙一番,转头朝魔理沙开口道:“幼娘!这酒你家王郎该不该饮,但由你做主!”
  魔理沙也正想将王叶灌得半醉,如此方能套出其心内话来,又如何肯相帮王叶?便红着脸朝王叶开口道:“王郎,所谓长者赐,不敢辞。姨母既已经亲自把壶,王郎又何妨痛饮一番?”
  萧后闻言但掩嘴而笑,便取过桌上酒杯,替王叶满上,又将酒壶放下,双手持杯捧于王叶跟前。
  王叶见状也自无奈,稍稍点头为谢,便接过酒杯,却也不往嘴边送去,复置于桌上,开口道:“姨母且请归坐,这酒小侄受了便是。只小侄酒量甚浅,只得三杯之量。且容小侄慢慢饮之。”
  此时侍女已经替魔理沙端上太白醉来。
  魔理沙便伸手接过,也不用人劝,但自斟自饮,一连干了三大杯。
  这太白醉确实浓烈,三杯酒这才下肚,酒劲已经涌将上来。
  魔理沙面如桃花,却一手拄着桌子,一手将空酒杯亮出,便朝萧后开口道:“姨母既罰王郎,幼娘自当陪饮三杯。”
  萧后点头,似有嘉许之意。
  魔理沙却又转头朝王叶开口道:“今夜既无要事,又无外人,王郎何妨痛饮一番!”
  王叶便将眼睛朝桌上酒杯看来。
  萧后见状会意,乃嫣然一笑。
  又见得魔理沙似有醉意,萧后便稍稍转过身子遮住魔理沙的目光,复将玉葱露出,取过桌上酒杯,送于唇边,浅浅地饮了半杯。
  再将酒杯放于桌上,便悄声开口道:“先生可是疑心酒中有毒?如今玉容已为先生试饮。”
  王叶见状大惊,复举目朝桌上酒杯看来,只见得通体白亮的玉瓷酒杯,杯口上却染着半点红印,正如出墙红杏一般,实在诱人的很。
  此时王叶心中略略已经有了几分明了。
  虽有心拒绝,奈何又有得魔理沙在一旁,此事实在不便明言。
  既然见得萧后肯饮,那此酒自无问题。
  当下王叶便将酒杯转了半圈,绕过萧后饮过的那一半,复将酒杯举起。
  且借衣袖遮住魔理沙的目光,便当着萧后面前,将杯上唇印擦去,这才举杯一饮而尽。
  见得王叶似有拒绝之意,萧后却不以为恼。又将王叶手中酒杯取来,继续满上。
  练武之人耳尖。此时魔理沙虽有几分醉意,却已经模模糊糊听得萧后之语,又饮得一杯之后,便朝萧后开口道:“姨母方才竟然呼王郎为先生,也自违了礼数,亦当自罚三杯才是。”
  萧后闻言也不拒绝,便回头朝魔理沙嗔道:“就你耳尖!”
  魔理沙闻言憨笑不已,又是连饮三杯,便开口道:“姨母且休要心慌,幼娘从不厚此薄彼,也陪你三杯。”
  见得魔理沙醉意已深,萧后胆子越发的大了起来,却也不肯回位饮酒,但于王叶身边探身相取酒杯,趁势将一双凶器往王叶手臂蹭来。
  王叶只觉得手臂出滑过两枚软嫩之物,不由得心头一酥,便赶紧将手臂缩得一缩。
  此时萧后却已经取来酒杯,便顺势坐于王叶身边,且将酒杯放下,但盯着王叶开口道:“且劳动先生斟酒一番!”
  王叶也不便拒绝,只目不斜视,但取酒壶斟满。
  萧后却也不急着饮用,但将王叶酒杯取来,同自己酒杯放置于一起,复取酒壶斟满。
  只眼中波光流转,便朝王叶开口道:“且与先生同饮一个双杯儿!”
  王叶见得萧后如此明显的勾引,正要开口拒绝。
  此时魔理沙醉意已深,听得此语,便于一旁举杯抢先道:“不如我等同饮一个三杯儿!”
  王叶听得魔理沙此语,心下自是大惊。若果让魔理沙得知此事,又情何以堪。
  眼看着被人捉奸在床,萧后先是一惊,却很快又平复了下来,自己今日既然已经豁出去了,幼娘知不知情又如何?
  当下萧后便装出浪笑的模样,开口道:“如此又何妨!世人常言‘未曾得一个枕头睡三人’,也不知其果然否?”
  王叶听得萧后此语,赶紧便朝魔理沙看来。


第260章 宝药
  且喜魔理沙不胜酒意,说完得此语后,便轰然到于桌上,杯中美酒流于桌面犹自未觉。
  王叶见状这才稍稍放下心来。
  有得萧后如此绝色相诱,再加之其萧后的身份,更能激起男人的征服感,王叶又不是圣人,若说不心动那肯定是假的。
  虽则如此,却只能强行压制着情欲。
  实在面前着女子不好下手。
  先为辽国皇后,现为辽国明德太后。
  若果自己今夜下手将其睡了,一旦事泄,必然掀起轰然大波。
  魔理沙得知此事,又当如何面对?
  耶律大石得知此事,只怕拼将辽国灭亡也会同自己拼个你死我活。自己好不容易才将这三国弄出点模样来,又岂肯因一女子而败坏?
  你今日能睡辽国皇后,明日便能睡宋国皇后,即便赵官家闻听此事,只怕亦必将自己杀之而后快,如此自己又如何回宋国坑蒙拐骗?
  且喜魔理沙已醉,王叶便正色道:“娘娘若有要事,但请说来!无需如此!”
  萧后见得魔理沙已醉,心下也是大喜,便朝旁边侍女稍稍示意。
  凭借萧后身份同手段,将数名侍女拉拢为死忠自是不难。
  侍女会意,悄悄退了出去。
  萧后便伸出玉手取过桌上酒杯,又将另外一杯捧于王叶唇边,将身子贴了过来,于王叶耳边娇声道:“大丈夫三妻四妾,等闲事也!王郎又何以拒人于千里之外?若果王郎有意,且同饮此杯。”
  听得耳边娇喘细细,闻得身边香气袭来,王叶也不由得心动起来。
  只此事关乎自己大计,王叶便只能强行按下心中的冲动,将萧后稍稍推开,开口道:“娘娘请自重!”
  萧后却也不恼!复将身子靠来,娇声道:“王郎可是嫌弃玉容!且不瞒郎君,玉容如今尚且完璧。”
  王叶闻言倒是吃了一惊,不是有天赐帝么?
  萧后却又开口道:“宫中寂寞,玉容已经空守二十年,又岂肯韶华空逝,红颜渐老?王郎饱读诗书,自当知‘得行乐时且行乐’之语?”
  听得萧后此直白之语,王叶心中又猛然一阵冲动。
  深知若是任由萧后继续**下去,自己必然把持不住,王叶赶紧狠狠掐了自己一把,便起身开口道:“娘娘厚意,外臣实不敢受。且手中正有要事,先请告辞!”
  萧后犹自引诱道:“正所谓春宵一刻值千金,又有何要事比得过此时?”
  王叶也不言语,便转身朝外行去。
  萧后便赶紧开口喝道:“且住!”
  王叶也不回头,只稍稍停住,背着身子道:“未知娘娘尚有何指教?”
  萧后收起狐媚语气,正色开口道:“玉容酒醉,失礼了!只今日之事……?”
  王叶心领神会,便开口:“今日娘娘召外臣饮酒,宾主相得,兴尽而返。未曾闻有他事!”
  萧后便装出放心地情形来,开口道:“即是如此,先生饮完方才三杯罚酒,便可离去。”
  王叶见得萧后正经起来,便也放下心来,此时正欲要早早离去,又岂肯于此小事纠缠?便返回桌前,饮完三杯罚酒,复朝萧后稍一行礼,便欲要离去。
  见得王叶饮下酒去,萧后心中大喜,复正色道:“先生且放心安坐!玉容酒醉失礼,且去净面一番,以去酒意。稍后当有正事相商。”
  王叶却不肯久留,开口道:“只不知是何正事?”
  萧后浅浅一笑,便开口道:“正为幼娘之事。此次请先生前来,只为幼娘相求本宫,正有喜事与先生相商。”
  王叶闻言便已经会过意来,既然于幼娘相关,又是喜事,自是自己同魔理沙的婚事。
  魔理沙父母皆已不在,萧后既为其姨母,又为辽国太后,自能替其做主。
  只自己辅助得耶律大石自立,奠定三国之势后,自当离辽归宋,短日内必然不能返辽,却也不便携魔理沙一同归宋。故此便当趁此时机先给魔理沙一个名分,且将亲事先行商定下来。
  当下王叶便开口道:“姨母且请自便。小侄自当于此恭候。”
  萧后朝王叶稍稍点头为礼,便退入了后帐。
  萧后既去,王叶便放松了下来。且此时夜色将深,腹中着实饥饿不已,王叶便取过桌上双箸,自饮自吃起来。
  谁料得萧后这一去便是半个时辰,迟迟未曾露面。
  半个时辰已过,王叶吃喝已足,眼见着萧后久久不至,自不肯再等,将魔理沙安置好便要退去。
  谁料得这才起身,王叶便觉得下腹处数股热气直冲大脑,六点钟直接变成了十二点。
  此时帷幕一响,便见得萧后已经去了大衣,但以蝉翼般的小衣着身,分花拂柳般走了出来。
  王叶如今正宝药发作,春情上脑,见得萧后这身打扮,顿时便是看呆了。
  前面便已经说过,以萧后的地位同手段,早已收服得数名侍女为死忠。这些侍女却又是宗室权贵家女儿,宝药这种东西又是宗室权贵家中必备之物。
  萧后令下,自有侍女于其父兄处窃来此药,便为萧后下至酒中。
  唯有魔理沙也在场,故此萧后才以言相挑,使得魔理沙另饮烈酒。
  只魔理沙这傻白甜一心喝醉,闻听得玉楼春不甚醉人,顿时便中了萧后的计谋。
  宫中原本有八宝鸳鸯壶,一只壶内可以倒出两种美酒,萧后却不敢用。
  一则王叶心细,萧后恐此物为王叶看破。二则又恐自己事到临头反悔,萧后便只得将自己也算计进去,便同王叶一样,同饮了掺有宝药的春酒。
  如今王叶宝药发作,萧后又何尝不是如此?只此药于男子而言,药效自是凶猛无比。于女子而言,效果倒是稍差。
  此时王叶已是满怀春意,萧后却犹自有几分清明!
  近得王叶身前,萧后便将玉首凑上,呢喃道:“郎君观奴奴美否?”
  王叶自是点头道:“玉面芙蓉,堪称人间绝色!”
  萧后又将身子转得一转,娇嗔道:“郎君观奴奴身段如何?”
  王叶复点头道:“玲珑浮突,正为世上嫦娥!”
  萧后便媚笑道:“既是如此,郎君可欲观奴奴歌舞?”
  王叶只一边点头,却一边将咸猪手伸去。
  萧后复媚然一笑,且舞且往寝帐退去,王叶自是紧跟其后。
  今夜,冷月无声。
  历代皇朝忌春药二字,但以宝药呼之。


第261章 征伐
  却说杨可世、韩德二人见着魔理沙将王叶强拉入萧后帐中,为担心王叶安危,便悄悄相跟前来。
  萧后身为辽国明德太后,营帐外虽未有士卒为守,却也不是二人敢擅闯的地方。
  进不得帐来,二人也自无奈,只得于帐外苦苦等候。
  谁料得这一等便等到了半夜,却仍然未见得王叶出来。
  二人的身家性命前途全系在王叶一人身上,又岂肯让王叶出事?
  只如今事急,却也顾不得许多!虽则如此,二人仍然不肯擅闯,如此必然连累主公。
  当下二人便悄悄商议一番,只得往后帐绕来,欲要偷偷潜入。如此即便事发,也可将罪责揽到自己头上。
  到得后帐,便由杨可世望风,韩德四处看看并无人影,便取出刀来,悄悄划开帐篷,又小心掀开一个口子,自己侧身闪入,便悄悄往主帐摸来。
  这才前行的几步,隐隐约约便听得呻吟声传来。
  韩德自是大惊,赶紧寻声音而去,便朝萧后寝帐橫移了几步,呻吟声顿时便清晰了起来。
  但听得除女子呻吟声外,尚且混杂有男子沉重的喘息声。
  韩德这货也不是什么好鸟,当初于新城的时候可是青楼的常客,一闻此声便能脑补出帐中情形。
  只萧后帐中又如何又男女之事?
  韩德凝神听得半晌,便听得有女人娇呼“王郎”。
  萧后大帐可不是什么男人便能轻易进入的,今夜也就主公一人前来。如此男主自是主公无疑,只不知女主为何人?
  若为魔理沙小娘子,二人胆子未免太大了,什么地方不好去?偏偏来萧后寝帐厮混。
  若为萧后,那事情就大条了!
  兹事体大,韩德也不敢自专,便赶紧悄声转回,来到杨可世身边。
  只此事无凭无据,实在不便明言。
  韩德便朝营帐指了指,复朝杨可世猥琐地笑了笑,示意杨可世亲自前去探听。
  事关主公安危,杨可世肯定不会推辞,便朝韩德使了个眼色,命其替自己望风,复悄声往帐内行来。
  须臾之后杨可世便退了出来,冷着脸对韩德悄声道:“我等一日为主公家臣,便当终生为主公家臣。家臣之道,不问主公对错,但守节伏死而已矣!今日之事,又岂可为戏!”
  韩德闻言正色受教。
  见得主公并无危险,二人这才放下心来。
  只如今主公正在里面偷吃,虽不知女主为谁,此事也不可让他人得知。二人只得转身往营帐大门而来,欲要替主公望风。
  若是有他人前来,二人自当尽力阻止。即便是耶律大石亲至,二人也自当预先示警,以便给主公争取反应的时机。
  却说当初萧后命侍女窃得宝药,只此药也是自己第一次使用,却不知道用药份量多少。
  下药这种事情,如果不能一次性搞定,自然会打草惊蛇,休想有第二次机会。
  当下萧后见得药包甚小,唯恐药效不够,便也不管不顾,只将整包药倒将入去。
  谁料得这一来,便把自己同王叶坑惨了!
  这种虎狼之药,平日里只要用指甲挑得一小挑,便能让圣人动心,贞妇失节。
  如今一整包下去,其药力又是何等霸道?
  二人这才进得寝帐,王叶药性全面爆发,只一个虎扑就将萧后扑于鸳帐之中。接下来却也不管不顾,只撕开萧后小衣,便开始霸王硬上弓来。
  待到锦帕新裂,玉瓜乍破,萧后犹自咬牙忍受。
  (扫黄打非,此去略去数千字。)
  待到王叶稍稍软下,萧后也是香汗淋漓,嗓音嘶哑,正欲要喘息一番。谁料得王叶复翻身扑来,萧后又如何抗拒?只得闭目忍受,痛并快乐着。
  一个为沙场宿将,一个为阵上新丁,一个只以长枪为攻,一个但以盾牌为守,一个只将长枪乱刺,一个但将盾牌乱遮。枪尖锋利,时时为透,盾牌残弱,处处受攻。攻守之势已定,胜负之分何疑?
  二人交锋得数百回合,萧后便已经败下阵来,王叶也不乘胜追击。
  待到胜者稍稍休整,败者喘息方定,却又是一场厮杀将起。
  如是者再三,只萧后正为新丁,又岂堪笞伐?数次昏死过去后,终于忍受不住,便欲要朝帐外逃来!
  然则王叶药力未褪,又岂肯将败兵轻纵?
  只追将前来,将萧后擒于帐内,又是一番厮杀声起。
  萧后即便告饶也自无用,王叶不饶败兵。
  二人厮杀得近两个时辰,天边启明高悬,远处鸡声初啼,这才昏昏睡去。
  却说昨夜萧后引王叶去后,便有侍女闪将入来,收拾得残席之余,又将魔理沙扶于其他帐内歇息。
  到得第二日一早,魔理沙酒醒,正急欲探听王郎答复如何。起身略略梳洗,便急往萧后寝帐而来。
  侍女自是赶紧相拦。
  然则魔理沙又是何人?胆大包天魔理沙是也!拨开得众人后,便大踏步入得寝帐,开口道:“姨母可曾醒来,幼娘前来问安!”
  彻夜征战,萧后此时才稍稍眯得半个时辰,迷迷糊糊中听得幼娘声音传来,正要掀开鸳帐起身,顿时便牵动了新伤,不由得便是哎呀一声。
  魔理沙听得姨母痛呼,心下大急,三两步凑近前来,便要掀开鸳帐探视。
  方才一阵疼痛,萧后也自清醒了过来,一转身见着王叶正于身边熟睡不已,又听得魔理沙脚步传来,眼看着正要被捉奸在床,萧后心下大急,只一手扯过绣被便将王叶遮盖起来,另外一手却紧紧拉住鸳帐,不让魔理沙顺利掀开。
  魔理沙掀得鸳帐不开,便急着开口道:“姨母可是有恙在身?”
  萧后赶紧开口道:“昨夜酒醉,略感风寒而已。幼娘休要担心!”
  魔理沙更是着急,便开口道:“姨母且放开鸳帐,让幼娘探视一番!”
  萧后又岂肯放开?只推辞道:“姨母困乏,正要在歇息得一阵。幼娘且去,午后再来入见便是。”
  虽未曾掀开鸳帐,只魔理沙已经近得前来,却也闻得帐内一股异味传来。当下魔理沙便抽了抽鼻子,开口道:“是何味道?颇为怪异!”
  萧后赶紧开口道:“昨夜姨母酒醉,不慎吐得些许于帐内。此物实在龌鹾,故不敢让幼娘得见!你且先行退去,复命侍女进来收拾便可!”
  傻白甜就是好哄!魔理沙听得此语,却也未起疑心。只急欲只知晓王郎如何答复,停得一停,复于帐外迟疑问道:“姨母,只不知昨夜王郎作何答复?”
  作何答复?答复尚且未有,你家王郎已经上了姨母的床!
  萧后便只得安抚道:“此事已成,幼娘可先退去,姨母午后再与你细细说来。”
  魔理沙听得此语,心下自是大喜。此事已成便好,只见得姨母困乏,却也不便打扰,行礼之后便退得出来。却也不肯远离,只于萧后营帐中得待午后。
  本来想加一段二人对话之时,王叶醒来的剧情,只担心扫黄打非。你们还是自己脑补吧!


第262章 既然有了第一回,又何妨多几回?
  待到魔理沙离去,萧后这才长舒了一口气。便掀开绣被,朝王叶看来,心中顿时百感交集。
  是爱?是恨?是喜?是悔?
  自己既然嫁于天赐帝,又受陛下恩重,于情于理都得从一而终。
  待到陛下为贼子所害,众人皆弃自己而去,不肯替陛下复仇。
  自己百般无奈,这才不得不以姿色为资本,意欲求得此人出手,便与此人有了合体之缘。
  当日跟于陛下身边,便以为君臣之义,夫妻之情便已是天下至理。
  谁料得复有闺房之乐?
  昨夜那种凌然云霄的滋味,实在是美得很。
  以如今说来,若说自己深恨此人,却也未必。若说自己钟爱此人,亦为牵强。
  当初原本打算狠下心来,做个恶人。即便在昨晚,自己尚且敢撕下脸来,于魔理沙面前勾引其夫婿。
  然则到得方才幼娘前来相探,眼见着奸情便要败露,自己却又无端的紧张了起来,竟然生怕幼娘觑破此事。
  看来自己果然做不来恶人!
  如今虽然此身已失,好在有得今日之事,则天祚帝必死无疑,也算替陛下报得一半仇怨。
  且休想其他,正如昨夜自己所言,无非是得行乐时且行乐罢了!
  当下萧后便将身子紧依着王叶,复沉沉睡去。
  一夜七次的本领,却也不是谁都有得。王叶昨夜耗费甚多,这一睡便直到午时才堪堪醒来。
  甫一睁开眼来,王叶便感觉正有一具温香软玉正依偎在自己怀中。
  犹自记得昨夜似乎有过一场欢爱,只迷迷糊糊之中,对方似是玉奴,又似为幼娘,似乎又为萧后。
  一想起萧后,王叶顿时大惊,便赶紧低头看来,但见得怀中满头青丝,美人脸庞却掩藏在自己腋下。
  当下王叶正要将怀中美人唤醒,谁料得美人支吾了几声,便将身子钻得一钻,复紧紧抱住自己睡去。
  王叶无奈,便只得伸手下探,到得一团丰腴之处,稍稍估摸下其规模,只一只手掌也无法将其掌握。
  如此王叶这才稍稍放下心来,以此规模当为魔理沙无疑。
  二人既然郎情妾意,此事迟早当有。如今无非是先上车后补票罢了!这种事情后世多了去了,王叶也不以为意。
  只怀中美人敏感处受袭,顿时嘤咛一声醒了过来,便将玉首于王叶怀中蹭了蹭,复抬了起来。
  昨日为少女,今朝为妇人,其心思必然颇为忐忑,王叶正要低头抚慰一番。
  谁料得这才低下头来,却见得萧后那张如花似玉的脸庞。
  王叶顿时便是一惊,正要抽身而去,却为萧后紧紧抱住。
  如今既然已经失身,做戏自当做全套。当下萧后便将玉脸往王叶胸前贴来,娇嗔道:“王郎好狠的心思,全不怜惜奴奴!昨夜几为王郎所杀!”
  此时王叶也渐渐地想了起来,昨夜似乎一共来了七八次,怪不得萧后不堪笞伐!复又想起饮酒之事来,想来自是酒中已为其下得宝药。
  只此时却不是追究此事的时候。兹事体大,万不可外泄,当火速脱身为上。
  故此王叶也不敢戳穿,便开口道:“娘娘恕罪!昨夜外臣酒醉失礼!”
  萧后却只将玉首依偎在王叶怀中,玉葱却于王叶胸膛之上乱画,且开口道:“王郎!事已至此,不可挽回!且休要再呼娘娘,但称奴奴玉容即可。”
  王叶便开口道:“外臣如何敢当!且请速速告退,此事若是外泄,你我祸不旋踵!”
  萧后将玉首稍稍抬起,望向王叶,娇笑道:“此事你不说,我不说,又有何人得知?”
  王叶便开口道:“且不说天知地知,世上又岂有不透风的墙?万一若是有孕,又当如何?”
  萧后却神色黯淡下来,幽幽开口道:“王郎休要忧心!玉容如今死亡无日,即便有孕,亦必定活不到显怀之时。不过是欲要死前一尝做女人的滋味罢了!”复将王叶紧紧抱住,开口道:“昨夜之事甚是舒服。玉容此生已无憾矣!”
  王叶心中一动,便开口道:“何谓死亡无日?”
  萧后便一边将玉手往下探去,一边幽怨地开口道:“湘阴王此贼甚为好色!重德既欲要西去,待到湘阴王见得奴奴,必以权位相迫,不得奴奴必不肯放手。如今重德全然不念亲情,必定以奴奴相献,以讨好于湘阴王。奴奴此心已属陛下,此身已属王郎,又岂肯为贼子所玷污?到时候不过是一死罢了!”
  说完此语,萧后只手上用力,却又暗暗朝王叶看来。
  自己以身为饵,行得便是二虎竞食之计。
  湘阴王好色,人尽皆知。
  自己堪称绝色,又曾为天赐帝皇后。湘阴王不管是为了自己美色,还是为了报复陛下,都不会放过自己,必然欲要将自己淫辱一番。
  若果自己未曾同王叶有合体之缘,以此人的铁石心肠,必定坐视旁观,不肯出手。
  如今自己既然将元红付与王叶,成了王叶的女人,彼又岂肯让自己女人为湘阴王所淫辱?必定出手阻止。
  以湘阴王的性情,只要不死,必定不肯收手。故此湘阴王必死无疑。
  自己便是那个诱饵,一方欲要吞下,一方不肯放手,自能引得湘阴王同王郎互斗。以王郎的手段,只要其铁心算计湘阴王,则湘阴王必定难逃一死。
  如此自己也算是为陛下报得一半仇怨。
  萧后如此粗浅的计策,却又如何能瞒过王叶?不过是二虎竞食之计而已!
  只此计却也有几分阳谋的意思。即便自己知道萧后的算计,也不得不出手。自己的女人,又岂能忍受他人前来染指?
  历史上天赐帝驾崩后,析津府为金人所陷,萧后引兵归天祚帝,复为其所杀。不过以天祚帝的性情,以萧后的姿色,只怕必然有淫辱之事。
  王叶只觉一阵阵快意传来,又恼恨萧后竟敢对自己用计,便也伸出禄山之爪,狠狠揉弄起来。
  萧后顿时便是满脸绯红,眼波流转,娇喘细细,便于王叶耳边娇声道:“王郎,岂不闻有花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
  为萧后所套弄,王叶已是一柱擎天,闻听得此言更是性起,便转身压了上来。
  既然有了第一回 ,又何妨多几回?
  鸳帐之内战火重又燃起!


第263章 便取一”媚“字
  却说萧后有心勾引,王叶也曾睡得一觉,精力略略补足。
  当下天雷勾动地火,二人又是胡天胡地一番。
  良久之后,王叶这才心满意足地翻身下来。
  萧后亦是喘息,只稍稍停得一停,待到喘息初定,萧后却又如水蛇一帮的缠绕了上来,开始百般讨好。
  一天一夜征战下来,王叶体力已到极限,自不肯再动,但将萧后玉首往下压去。
  萧后便朝王叶妩媚地看了一眼,悉悉索索地将身子往下爬去,不多时便吞吞吐吐起来。
  于萧后说来,只要自己委身王叶,则湘阴王必死无疑,只此计却杀不得萧干。
  若要杀萧干报仇,便得先讨王郎欢心。
  种照容取了一个“贤”字,幼娘取了一个“纯”字,二人皆在王郎心中占据了极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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