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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宋末玩三国-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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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严听得此话,双眼放出光来,果然好计策,典型的吃了原告吃被告。关键是这原告、被告还都是自己捏造出来的。当下萧严便开口道:“即是如此,此事便交予忠贤办理。”
抄家这种事油水最为丰厚,郭药师赶紧行礼谢过,又神神秘秘的开口道:“即是如此,当先去武家。此次行事之时,还请少将军一同前去,末将有薄礼奉上。”
萧严便好奇的开口道:“未知是何厚礼?”
郭药师但神秘一笑,开口道:“少将军一去便知。包管少将军欢喜。”
萧严点了点头。
如今大军正缺粮草,事不宜迟,这些人名单都在郭药师脑海里面,当下郭药师便招呼了萧严手下那三百奚兵,陪同这萧严直往城北而来。
自从郭药师使人关闭了城门,城内便弥漫着一股肃杀的气氛。那些乡绅大户人人闭门自守,连带着小老百姓也不敢上得街来。往日繁华的新城,如今已是遍地冷清。
二人领着奚兵往北而来,行得二三里之后,便见得一座大宅院,掩映于深柳之中,端得辉煌气魄。只是大门紧闭,门外空无一人。
到了地头,郭药师便对着萧严开口道:“此为武家,昨夜酒宴之上,武家家主句句皆有夸赞耶律大石之意,正是耶律大石拥趸之一,当可从武家下手。”
萧严听得此语,偏头稍一示意,如狼似虎的奚兵们便扑上前去,三两下撞开了大门,冲将入去。
自昨日见得新城守军为郭药师所杀,武家家主便知大祸临头。对方若果为天使,岂敢擅杀地方士卒?本欲连夜逃出城去,奈何四门已闭,正是走投无路,唯有端坐于家中等死而已。
如今陡然见得大门被撞开,冲进来一群如狼似虎的兵痞,武家家主愤然而起,指着对方喝骂道:“青天白日,朗朗乾坤,岂敢明火执仗,入于良善百姓之家?”
相跟着进来的郭药师冷笑了数声,开口道:“良善百姓?武老汉,本官接到密报,武家私通宋人,欲谋新城以献之。如今事发,还不速速就擒?”
武家家主气得须发直指,开口道:“大人,我武家诗书传世,族无犯法之男,家无再嫁之女!是何人攀污于我,愿当面对质。”
郭药师哈哈大笑,开口道:“攀污不攀污,搜了再说。若要对质,自有你对质的时候!”
武家家主听得此话,略略放下心来,既然对方肯让自己对质,自有洗脱嫌疑的时候。当下便命家人不许反抗,束手就擒。
奚兵们大喜,掏出绳子来,便将府内男丁捆于一处,女眷捆于一处,家人捆于一处。
待到将所有人等擒拿完毕,奚兵们又冲入房内,到处翻箱倒柜,明言搜查,实为搜刮。很快便将金银细软抄查了出来,堆于小院中央。
郭药师看了看院中的细软,便转头对着萧严道:“还请少将军厅内就坐。”
萧严满头雾水,正不知道郭药师欲要如何,却也依言落座。
郭药师相更着坐于萧严下手,便开口对着奚兵喝道:“且将武家家主提来厅内。”
奚兵们看向萧严,萧严虽不解其意,也点了点头。
奚兵们见状,自是依言将武家家主提来。
武家家主跪于厅下,正要开口,却听得上面郭药师一声暴喝:“大胆刁民,宋人赠尔铜钱二十万贯,意图北上之时使尔私开城门放入。如今银钱何在?”
这话从何说起?休说宋人,就连宋国的狗都未曾见过一只,武家家主自是喊冤不已。
旁边萧严见状,更是满头雾水,正要开口,却为郭药师眼色所制止。依照萧严的性子,本当大怒,唯有想起事前郭药师的请求,便不肯开口。
郭药师冷笑一声,开口道:“再问一次,招是不招?若肯招供,本官饶你全家不死。”
当下武家家主便喊冤道:“大人,不是小人不招,委实冤枉啊!”
郭药师便开口道:“你既冥顽不灵,便休怪本官狠心。”
说完此话,也不待武老头再度开口,郭药师便亲自走了出去,不一会,便提拿得两名少女进来。二女皆是十八九岁的年纪,长的也是花容月貌。
遭此变故,二女自是害怕不已,战战兢兢,不能开口。
走得近前,郭药师便笑着对武家家主开口道:“人皆言武氏双姝,名动新城,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武老汉,若是再不招来,便休怪本官。今日正要与少将军一起,一亲香泽。”
武家家主见得对方以幼女为质,但下便萎靡了下来,磕头道:“小人知罪,敢问大人,若果小人招供,能否求得全家活命?”
郭药师哈哈大笑,将一女推于萧严怀中,萧严自是来者不拒。
郭药师自己搂着另外一女一边上下其手,一边开口道:“本官从无虚言。”
武家家主瘫坐下去,开口道:“小人愿招,实收得宋人铜钱二十万贯,为其内应,将新城献之。”
郭药师闻言大喜,便开口道:“即是如此,可先签字画押。”
武家家主无奈,只得含泪写下罪状,又打下手印,便开口道:“小人既已招供,还请大人放过小女。”
郭药师哈哈大笑,命人将口供收起,又开口道:“罪状已招,然则二十万贯脏银何在?”
二十万贯?即便将自己全家抄光,也撑死能凑个五万贯。这么大笔钱银,一时半会又如何凑得出来,武家家主只得开口道:“大人开恩!小人实实在在未曾收得此银!”
郭药师冷笑一声,开口道:“方才亲笔画押,如今竟然翻供?既如此,休怪本官。”当下撕拉一声,便将怀中少女衣裳撕破,按于厅前桌上,欲要当众宣淫。
这等事情萧严也干惯了,唯有当着对方老父面前还是第一次。够刺激!见状也不敢示弱,相跟着动作起来。
武家家主见得此状,急得肝胆俱焚,欲要上前搏命,奈何为绳索所制,唯有频频磕头,泣血哀求。
然则二人置之不理,只是发狠动作。很快,厅内传出一阵阵少女的尖叫哭喊之声。(扫黄打非,此去略去一百万字。)
半个时辰后,武家家主已经气晕在地上。郭药师、萧严二人却长吁了一口浊气,神情清爽地整理好衣服,当下郭药师便开口道:“少将军,末将此份薄礼如何?”
萧严哈哈大笑,开口道:“甚好,甚好!”
郭药师相跟着哈哈大笑,看了一眼地上昏迷的武家家主,压低声音开口道:“稍后,末将尚有另外一份重礼奉上。”
这样的惊喜可以多来点。萧严期待地点了点头。
郭药师看了一眼瘫软在桌上的二女,命人抬了出去。又命人端进一盆清水,将武家家主泼醒。便蹲下身子,于武家家主前开口道:“武老汉,如今可愿退还赃款?”
清醒过来的武家家主气的浑身发抖,指着郭药师怒骂道:“贼子!禽兽!”
郭药师也不生气,笑着开口道:“若是再不肯退还赃银,休怪本官狠心了!令子、令孙尚且在门外候着!”
眼前这恶魔什么事情做不出来?武家家主听到这里便已经完全奔溃,当下嗫嚅道:“大人冤枉小人通敌,小人认了。大人让小人清退脏银,小人愿破家偿之。唯有二十万贯,小人实实在在未曾收得。”
郭药师哈哈大笑,长身而起,朝着门外喝道:“有请武家众男丁。”
奚兵们听得此令,便将武家男丁押解进来。
见得厅内此状,众男丁自是惧怕不已。
接下来郭药师硬要武家家主交出二十万贯银钱,武家家主实在是交不出来。
郭药师只装作不信,便当着武家家主面前,将其家中男丁一一虐杀。
待到杀尽最后一名男丁,见得武家家主尚且不肯招出银钱何在,郭药师也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对着奚兵吩咐道:“即是如此,先将院内众人杀尽,财物尽行充公,且将此人关押于县衙,慢慢追问二十万贯赃款下落。”
众奚兵依令而行,将武家家主押解了出去。郭药师又命人将武家家主签字画押的供状,贴于县衙之外,以示自己并无错杀之意。
方才见得郭药师似模似样的审讯,萧严也有点分不清真假,便开口道:“此人果真为宋人所收买?”
郭药师哈哈大笑,开口道:“非也,便是末将故意栽赃于彼。”
萧严又开口道:“那二十万贯银钱,又做何说?”
郭药师继续笑着开口道:“实无此事,亦为末将栽赃。”
这下萧严便不解了,开口道:“此等贱民,何须如此大费周章,强迫其按下手印,然后杀之即可。”
郭药师便开口道:“末将今日之所以为此者,正欲为少将军奉上大礼。耶律大石的人头,只怕还得着落在此人身上。”
这下萧严更不解了,开口道:“忠贤此言何意?”
郭药师便笑着开口道:“如今耶律大石据白沟河而守,同新城消息已断。彼若对新城不闻不问,无人前往传递消息,又如何诱得其上钩?故不得不先备一死间,以做后手。”
也不待萧严再度开口,郭药师又开口道:“我等于此人面前淫其妻女,杀起子孙,敢问少将军,此人恨是不恨?”
萧严想也不想便开口道:“自是恨我等入骨。”
郭药师呵呵笑了数声,接着开口道:“若是让彼探得我军破绽,又逃离得新城,敢问少将军,彼又当如何?”
萧严便开口道:“彼既与耶律大石相善,探得我军破绽,自当渡河前往告知。如此便可借耶律大石之手复仇。”
郭药师哈哈大笑起来,开口道:“少将军犹未悟否?若是我军故意露出破绽,又故意纵其逃离,后果又当如何?”
萧严想了想,也相跟着大笑起来,开口道:“耶律大石听得此人密报,又探知其家惨状,自当对其所言深信无疑,谁料却是我军故意露的破绽,如此必能诱其上当。只是可怜了这武老汉,全家为我等所杀不说,待到其兴冲冲前去密告耶律大石,欲要复仇,又岂知实为我等出力,相帮着算计耶律大石?”
说到这里,萧严心中暗暗想道,人人都说老子残暴,同郭药师这货比起来,老子简直是菩萨心肠了。老子顶多杀人全家而已,这货杀人全家不说,尚且算计得此人为自己卖命。比自己白刀子进红刀子出,实在更为吓人。
听得萧严此言,郭药师便补刀道:“正是如此,其人为真,其情为真,故其所密告之事亦当为真。即便耶律大石有高人辅佐,亦必不起疑。”
说到这里,萧严便满怀希望的开口道:“即是如此,想必忠贤已有良策在胸,可以算计得耶律大石?”
谁料得郭药师脸上立马笑容全无,尴尬地开口道:“末将尚未得良策。”
听得此话,萧严脚下一个踉跄,便朝郭药师看来,意思是,尼玛计策都没定下来,这么着急找死间干嘛?
郭药师便尴尬的笑了一下,开口道:“唯有耶律大石身边有高人辅佐,若是末将先定下计策,事到临头才来设计死间,必为彼所察觉。如今末将不声不响便于盘中先落下一暗子,饶是辅佐耶律大石之人再如何高明,也断然猜不到末将今日之安排。”
萧严想了想,好像是这么回事。若是计策已经发动,然后自己再突兀的杀人全家,然后此人再探听得消息,再跑去告密,这一切太过巧合,必然引起对方怀疑。
如今先相隔十天半月便先把此人全家杀了,结下深仇。然后此人偶尔探听得消息,再去告密,完全合情合理,一点破绽也没有。
更关键的是此人根本不知道自己有诈,即便对方再如何盘查,也不会有破绽之处。
到了这里,萧严便又开口道:“即是如此,何时方能设计得耶律大石?”
郭药师想了想,便开口道:“所谓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如要设计得耶律大石,自当先查清详情。唯有自白羊关封关,我等月余未得新城音讯,实不知详情如何。末将自当于新城探听,也请少将军命人于白沟河北岸筑就望楼,日夜监视耶律大石动静。”
萧严点了点头,开口道:“可!”
现在作者正在参加手速班,以后每天一章。一大章,四千到六千字不等。
第111章 若是萧严南下,学生自可信手破之
再来看看耶律大石这边。
既然烧得浮桥,耶律大石众人这才稍稍放下心来,浮桥既断,自不用忧心对方乘机过河追杀。
事已至此,却也并不急着退去,众人便于白沟河边观看着对岸动静。好歹也得知道对方为哪方势力?来了多少人?谁为主将是不是?好在此时水大,白沟河也够宽,自不用担心对岸的弓箭。
俄而见得对面河堤上冲上来一将,旁边尚有数百亲卫围绕,必是对方主将到来。
耶律大石举目看去,但见得一面“萧”字将旗于此人身后飘扬。果然是萧干老贼对自己下手了!只不知是否萧干老贼亲至。
耶律大石复定睛细看去,未曾见得将旗下面有流苏飘荡,这才长吁了一口气。按礼制,萧干身为四军大王,将旗下当有九条流苏。再细看此人身形,当是萧干义子萧严无疑。复默数得对方认旗数目,得知其众约为万人之数。
当下耶律大石便将此人指点给王叶观看,并细细的介绍了此人的身份、性情,以便王叶设计对付。
王叶闻言看去,只见得对方于河堤之上指点左右,暴跳如雷。又过得半晌,便见得对岸辽军之中挑选出来上百人,一一按到于白沟河旁,又有数人拔刀出列,只将跪地之人排头介砍去。
众人见状皆大惊,这正是臭名远扬的抽杀令。赢不了对手便杀自己人,这样一来,临阵之时谁敢不奋力上前?这样的军队战力自是不容小觑。
怪不得萧干能凭借三万奚兵掌控整个南京道,郭药师手下也有三万常胜军,却只能于萧干麾下俯首听令。
回顾耶律大石麾下,休说如今尚未整顿军伍,即便整顿得完毕,论战力,那也是远远不如。
见得旁边士卒脸上似有惧意,王叶赶紧开口劝道:“休要担心!行抽杀之令,不过饮者止渴而已。万物有利必有弊,抽杀令虽能于短日提高战力,却也有一致命弊端。所谓过刚易折,彼军战力虽强,若是取胜自是无虞。一旦大败,必然一败到底,再无东山再起之时。故此奚兵虽强,亦可一战而破之。”
众人听得此话,脸上惧色稍去。
接下来便见得对岸留下千余士卒为守,其余大军尽数撤走,众人便也相跟着回了军营。
入得军营,自是各回各帐。
临别之际,耶律大石又叫住了王叶,二人来到帐中商议。
当下耶律大石便开口道:“如今萧严既然引得军马南下,必有南侵之意,我军虽据河而守,奈何白沟河上下数百里,防不胜防,若是彼等择一处偷渡之,待到我军知晓,彼等已过河久矣。与其临事仓促,不如早为谋划!”
王叶呵呵笑了笑,开口道:“大人休要担心。彼等不过万余人,若是萧严南下,学生自可信手破之。倒是若萧干领大军南下,强弱悬殊,破之甚难,然则学生亦有后手在此,赠与大人二字,凭之而行,自当稳如泰山。”
耶律大石便开口道:“敢问是哪二字?”
王叶便开口道:“一为“拖”,二为“吓”。管他宋人也好,萧干也好,彼若不来招惹,我自不去招惹于他。彼若前来袭扰,我能拖则拖。拖不得,便可吓唬。正如前言,若是宋人北上,我可凭萧干而吓唬之。即便萧干大军至,此事亦无妨,我等可凭借宋人而吓唬之,彼必不敢有南渡之意。”
耶律大石点了点头,便开口道:“只宋人除运送粮草前来外,许久未得消息。也不知彼等如今情形若何?怕就怕萧严等人先于宋人勾结,联手相图。”
王叶呵呵笑了笑,屈指算了算,开口道:“自前次与宋人交涉之后,如今已过得七八日,若是学生所料不差,也就在这一二日,宋人必派人前来接触,送来银两,欲要收回俘虏。若是大人心急等不得,学生明日一早便当往宋营一行。至于彼等于宋人勾结之事,大人自可放心,学生已有后手在此,定可离间得双方,使之永无联手之日。”
耶律大石想了想,便点头开口道:“既是如此,且先等得一等。若是明早宋人尚未前来,说不得便得劳动贤弟前往雄州一番。”
王叶点头应下,告辞出来。先往杨可世帐内一行,今日杨可世算是出尽了风头,立下了大功,又眼见着其降意至诚,自当前往抚慰一番。
男人和男人之间的事情自然没什么好说的,无非是老一套。
今日之事,种照容尚且受惊不少,王叶出得杨可世帐篷,又前去探望得魔理沙一番,顺便抚慰一下种照容。
女人嘛,就喜欢这个调调。
此事略过不表。
到得傍晚,便有士卒来报,对岸辽军似欲于浮桥端搭设望楼,窥探我军动静。李睿德听得此信,赶紧前往帅帐禀告耶律大石。
耶律大石闻言大惊,实在是自己这边见不得光。人数少不说,又全为乌合之众。上次大胜宋人,全靠王贤弟帮着坑蒙拐骗。如今自己处于宋人同萧严之间,正是南有狼,北有虎,自己手中却一根木棍也无,照样要靠着坑蒙拐骗立足。
如今对岸辽军竟然立了望楼欲要窥探,若是让彼等得知虚实,那还得了?
有白沟河在,自己要派人过去袭扰对方望楼都不成。所谓成也白沟河,败也白沟河。白沟河横在中间,自能阻止萧严众人南下,护卫自己周全。同样说来,白沟河也照样护卫着对岸辽军,自己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对方搭设望楼。
事到如今,又当如何?唯有王贤弟在,自是一切好说。耶律大石便命人速速召来王叶。
半柱香功夫,王叶入帐相见。
耶律大石便担忧的开口道:“萧严于对岸搭设望楼,窥探我军动静,此举必有南图之意。贤弟既言欲要借宋人之势以吓唬之,当早早为备。”
王叶便笑着开口道:“此乃好事,如今有白沟河为界,彼若不肯南来,我自不敢北上,两军相峙,何日方是了期?即是萧严只得万人,凭我军之力,灭之易如反掌。学生已有计策在此,只是不知大人何意?欲覆其军耶?欲退其军耶?欲覆其军,学生这便用策,诱彼等过河就死。欲退其军,当全力阻吓,使得其不敢过河即可!”
上午听得王叶所言,耶律大石犹自未敢全信。如今听得王叶重提此事,耶律大石略略心安。
这下便轮到耶律大石开始沉吟了,自己只有五千乌合之众,若是放得对方近万精锐过来,万一失手,又当如何是好?如此风险,不得不虑,此其一也。萧干虽说有图谋自己之心,底下士卒好歹也是辽人,若是将其尽数剿灭,岂不是便宜了金人,宋人?此其二也!
迟疑得半晌,耶律大石便开口道:“若是单单吓退其军,只恐萧干复至,到时又是一番纠葛。若是杀尽其军,虽说萧严等人死不足惜,奈何其麾下士卒全为辽人。如今我辽国兵力已经捉襟见肘,若是再复杀伤,岂不是自断其臂,白白便宜了宋人、金人!贤弟可有妙计,同此次设计宋人一般,但为俘虏,休得过多杀伤?”
王叶闻听得此言,顿时愣在当场。鱼也要,熊掌也要,尼玛还真当老子是神仙啊!前次实因宋人从上到下皆为猪队友,又有赵官家一门心思想着招降。如今对面可是如狼似虎的萧干士卒,你看看抽杀令就知道。再加上对方明显有高明谋士为辅,凭借你手下这群乌合之众,能赢就不错了,还想着不能杀伤,只能俘虏。
当下王叶便开口道:“萧干桀骜,宋人软弱,萧干岂与宋人同?今我俘虏得五万宋人在此,雄州童贯之辈便唯有俯首听命。若换作萧干,又岂会有今日局面?彼必领残部拼死一搏。且此次萧严领得万余人南下,我军杀伤万余奚兵,总好过到时萧干全军南下,我等不得不杀尽辽国士卒。”
不愧为人杰,当断则断,耶律大石狠下心来,开口道:“即是如此,吾意已决,还请贤弟施计,诱得彼等过河送死。”
王叶细细沉吟了一番,便开口道:“即是如此,便当假做我军两面受敌,诱得彼等前来乘火打劫。我军可于明处与宋人相争,于暗处与宋人相助。学生前往雄州,便当于蔡攸、童贯之前献策,只言如今萧严大军南来,似有乘机南侵之意。大人诚意降宋,欲与宋人共图之,以为投宋之礼。童贯正要复辽,又深惧萧干大军,如今听得我军愿为内应攻杀萧严,必欣然从命。”
耶律大石便开口道:“此事便托付于贤弟,然则万不可从宋人借兵!若借宋兵以灭萧严,只恐请神容易送神难,彼若入驻得我军大营,到时为兄想不降都难!”
王叶笑着开口道:“学生岂敢请宋军入我军大营?大人休要忧心战力不足,萧严南来,亦无需两军交锋,学生一把火,管教他有来无回。”
耶律大石压低声音开口道:“未知是何妙策?”
王叶便开口装B道:“前次难民成潮,学生一为救济难民,二为今日之事,故请得大人高价于新城高价收购民间粮草。如此一来,新城民间存粮必定不多。此次我军南下之时,又将府库搬运得一空。萧严领大军仓促南下,想必未携带得过多粮草,彼见得新城府库既空,便唯有于民间征粮。若是学生所料不错,彼等此时当于新城之中拷问乡绅,以筹措粮草。又岂知如今即便是新城豪富,亦自是银两虽多,粮草实少!如今民间存粮既尽,即便刮地三尺,又能搜刮得几何?学生正要以粮草为诱饵,诱得彼等南来。”
耶律大石顿时便被唬住了,王贤弟竟然于月前便已经料定得今日之事,且早早便将新城民间粮草搜刮一空。怪不得当时王贤弟有云:“不要问!只要信!”
说到这里,王叶又想起一事,赶紧对着耶律大石开口道:“既是做出于宋人相争之势,便不可与宋人明着往来。如今宋人每隔几日便送来粮草,以为俘虏之用,此事万万不可再行。未知大军之中尚有粮草几何?”
耶律大石便开口道:“前次接济得流民,粮草所耗甚大。如今虽将新城粮仓尽数搬来,若不得宋人粮草相济,恐大军只能支吾得半月。”
王叶想了想,便开口道:“此亦无妨,学生当于宋人相商。且请宋人备得大批粮草,只做是欲要运入雄州,然后大人领大军南下,夺粮而回。只是此事可一不可再,否则萧严必起疑心。又可令宋人将粮草运于望楼视野外,不为彼等所见,我军星夜前去运回即可。”
耶律大石开口道:“如今看来,也唯有如此。”
王叶接着开口道:“彼既搭设望楼,我军虚实尽收眼底。既欲装作两面受敌,大军布置亦当变动一番。”
耶律大石开口道:“当是如此。贤弟心细,当做何变动,可一一说来。”
王叶便开口道:“当日宋人北伐之时,曾与此地立得五座大营。自我军大败宋人,便将宋人俘虏关押于右军大营之内,自据中军大营,且以宋军后营为粮仓,如此甚是不妥。粮仓此处颇近宋人,彼于望楼窥知,必起疑心,此其一也!如今我军前后受敌,前后皆为险地,当将粮仓移于中军大营,如此方能使得萧严尽信。且如今我军士卒齐居于中军大营,容易为彼看破虚实,此其二也。需得将我军士卒,稍稍从中军大营迁出,渐渐往其余二营而去,且多竖旗号,多为炊烟,做出增兵之势。除此之外,尚可以于夜间潜派士卒外出,再换过旗号,于天明之时回营,装出各地兵马来投之势。”
旁边李睿德便开口道:“既要诱得萧严大军前来,自当做出减兵之势,何以王大人反其道而行之?”
王叶便开口道:“自今日之事看来,彼既能借天赐帝之手颁下诏书,诱惑大人前往受赏,从而围杀之。此事实非武夫所能为,当有谋士于背后策划。如今大人破宋之名方才传出,四方豪杰之士正是来投之时,若我等做出减兵之势,彼必见疑,忧心我等诱其过河而杀之,不敢过河。如今我军反其道而行之,做出增兵之势,彼恃军力之强,必以为我军心虚,欲要吓阻其南下。如此方能入我计中,前来受死。”
耶律大石仔细想了想,便点了点头,命李睿德前去传令。
第112章 与其我求人,不如人求我
虽然王叶嘴里说的轻松,耶律大石心里却也明白此事并非儿戏。
怕就怕萧严身边的谋士脑子好,派使者前去同宋人勾结,将自己诈降之事密告于宋人。虽然此次大破宋军的原因对方一时半会肯定弄不清楚,但是时间长了就难说。
宋人若是得知此次大败并非误会,实在是被人设计,必定当场翻脸。
虽说被俘虏了五万宋人,这些俘虏自己又不敢放手使用,手下能动用的便唯有这五千乌合之众。
到时候南面宋人数万大军尽出,北面萧严领军乘机南下。自己挡得了南面,挡不了北面,事情就麻烦了。
王叶见得耶律大石心急,当下也不敢耽搁,第二日一早,早早的便领着韩德前来辞行,欲望雄州求见童贯。
至于杨可世这货,在宋人的眼里老早就被耶律大石给杀掉了,自然不能再在雄州出现,故此只能留守军营。
当下王叶便领着韩德往雄州而来,不多时便到得雄州城下。
二人进得城来,直觉得雄州与上次完全不同,繁华之中透露出一股沉沉死气。前次便已经说过,自从童贯将帅帐迁来此地之后,雄州便完全成了一座军事重镇,城中密密麻麻全是士卒,百姓反而少见。
如今雄州城内虽然仍是满满当当,士卒随处可见,然则情景虽同,氛围全非。往日里昂首挺胸走路的西军士卒,此时一个个均是垂头丧气,拖拉着脚跟。
王叶便拉过一名士卒,开口问道:“何以众人皆如此颓丧?”
士卒勉强看了看王叶,愤然嚷嚷道:“打得甚仗?某等在此地卖命,夏人却正某等老家肆掠。大帅又被冤枉押去了京师!”
这士卒如此大胆,竟敢当街抱怨,也不怕被人听了去。王叶赶紧看了看四周,却见得旁边接连走过数名西军将官,明明听得此语,却只做充耳未闻。
夏人肆掠的事情王叶知道,当初王叶一句流言便乱了西军十万大军,种照容无奈之下,不得不使出一招饮者止渴之计,派去亲卫前去永兴军路查探,以拖延时日。
如今这么多日子过去了,想必这些亲卫已经将夏人肆掠的消息传回。
西军将士闻听得家乡被夏人攻打,自己却被强留在此地,士气低落那是必然的事情。
至于种师道被槛送京师之事,自己倒是第一次听说。
说起来,这一切也是自己的杰作。自己每次来一趟雄州,便得黑一次种师道,黑一次赵良嗣。种师道不为童贯所喜,自己便明着黑种师道。赵良嗣乃童贯心腹,自己便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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