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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水浒传(重楼)-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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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王医生坚若磐石,一动不动,自顾自的注射并且闭目狂喜。那管注射器也快要推到了底。出乎我们意外的,W开始近乎于疯狂的摇动着王医生,那动作和声音在我们看来有些歇斯底里,似乎是背后有恶鬼一样的哭号。但是王医生一动不动。

就这么僵持了大概一分钟,走廊里脚步声响。W了呼号声音很大,一定程度上掩盖了别的声音,能听到脚步的声音,代表来人已经很近了。但是W没有听到,她继续发疯的拉着王医生,希望他能够赶快清醒,在发觉这种摇动无效之后,她抓起了桌子上的水杯,把水像王医生的脸泼去。与此同时,门开了。

我回头一看,检查组当中的几个人以及面部表情尴尬的A院领导出现在了我们面前。而经过面部泼水,王医生似乎也清醒了过来,一脸呆滞的看着我们。

那天的事情,后来就草草收场。被从梦游中惊醒的王医生,一直处于神志不清的状态,这种状态大概持续了一周。但是当他再次醒来的时候,他的身份已经从知名医生,变成了故意杀人罪的犯罪嫌疑人。

那天晚上,伊集院一直在看脊椎神经方面的书,他的研究结果就是,那个针孔的位置不可能是用来抑制王太太的偏瘫。在检查组面前,他提出了自己的疑惑。而检查组在汇通了有关部门之后,决定对王太太的遗体进行尸检。

尸检的结果是,王太太的脊椎被人以针刺穿,并且注射进了一定量的无水酒精,杀死了大量的神经,最终导致死亡。W因为在那天晚上的疯狂表现,被带去了解情况,几个回合下来便供出事实的真相。

而这个真相我相信各位已经清楚,王大夫用同梦游扎书一样的办法,杀死了他的结发妻子。W甚至还说了些其他的,比如,王太太的弟弟也是王大夫用同样的办法杀死的,当时王太太弟弟所住的医院就是W以前在的医院,而这一切的目的,就是为了伪造成家族病,以麻痹医院里的相关人士。从小医院,到大医院;从妻弟到妻子;从远到近。先打好伏笔,再实施计划,便可逐步的洗脱嫌疑。而杀死自己妻子的原因,就是因为王大夫跟W产生了婚外情,但是王太太家里较有背景,不好处理。

这计划天衣无缝,完美的遵循了我国医疗体系中的各种潜规则。如果说,没有这个突如其来的检查组,一年之后,王大夫会再次被调回部队,而W那个时候也会是随军的军属了吧。

因为王医生角色的突然转变,我在医院变得再没有意义。A院领导给我结算了报酬,便打发我走人了。A院至此给我留下了一种奇'kanshuba。org:看书吧'怪的印象,我从A院所在的城区路过的时候,宁可绕远路也不愿意靠近它。

也因为这个,我跟S逐渐疏远,后来也就不联系了。

第一百一十四节 泻火

给诸位书友拜年了,祝大家龙年大吉,恭喜发财!

………

武松在这个时候无比思念安道满,在安道满死后的时光里,他渐渐感觉到,那个老者对自己是多么的重要。二郎需要一个领路人,最开始是齐四,然后是安道满,现在他们两个都走了,凤凰仅仅是一个坐在戏台下的观众,用作为放松的心态,在看着戏台上的自己,做着各种荒诞的表演。

血石被哥哥吃了也好,哥哥这个人有的时候是刻薄一些,但这是有原因的,这个世界对于太来说太为不公平,生来既是侏儒,就要遭人白眼,那个时候的他有犯了什么错。在记忆中仍能够搜寻到很多关于邻里讥笑武植的回忆,这么多年来,身边的人一直都说,武植和武松不像哥俩,武松英雄了得,武植却十分抱歉。武松一直只听对自己夸奖的半句,现在想想,说这话的人,真正的重点意思不是夸奖我,而是在贬低哥哥吧。

这么多年,我欠哥哥的。虽然用海砂康复的希望来偿还对于海砂来说,太不公平了,但是,谁让海砂嫁给我了呢,就算是为我做的一点牺牲吧。一定会有别的办法,治好她的病的,凤凰其实很在乎海砂,他不会让海砂有个什么三长两短的,我也别太着急,一定是有办法的。

二郎不断的说服自己,把那种污秽的想法驱除出去。他立马在衙门的门口,突然感觉到,自己不知道应该去哪。

“好在有了陨铁戒指的海砂,身体也是略微好一点了。我还是回家吧。”武松愣了半晌,轻轻的拨转马头,那马行的极慢,带着武松,往家的方向走去。

武大

武大不喜欢海砂。他让武松快点结婚,纯粹是为了给武家传宗接代,可是谁知道那该死的王婆,居然介绍了这么一个并病怏怏的姑娘,不过现在王婆也死了,想抱怨都抱怨不着,这种感觉真是无处发泄。

刚刚武松一进门,武大就看出不对了。这小子肯定不是单纯为了吃饭而来,兄弟俩生活了那么多年,自己弟弟这习惯,武大是太了解了。当听说那血石能够治疗海砂的病的时候,武大心里突然有一种很激动的感觉,看武松这口气和这意思,海砂这小娘们的命就捏在我手上啊,也就是说,自己如果把血石扣下来,那海砂就可能会死,武松也会再娶一房,这样的话,武家传宗接代,就有希望了。大郎禁不住喜上眉梢。

往日,他挺怕武松求自己的,毕竟是一奶同胞,武松要真就是跪在地上求自己拿出血石的话,说不定自己就真心软了。不过现在武大不怕了,那玩意让他吃了,想拿也拿不出来,正所谓光脚的不怕穿鞋的,你还能把我这哥哥怎么样不成。武大想到这的时候,禁不住乐出了声,然后他听到在桂花楼里,响起了自己笑声的回声,这种事从前可没有发生过。

武大注意到了自己的变化,自从那血石,如同自己活了一般的蹦到武大的嘴里,然后顺着嗓子使劲往下钻,大郎就发现,自己的身体变得分外有力量,有使不完的力气。他看着这些伙计慢吞吞的样子心里就来气,控制不住的想上去帮一把,即便是这样,仍然感觉有使不完的劲。这不,刚坐了一小会,又感觉浑身难受,可是自己毕竟是桂花楼的东家,也不能说把酒楼里所有的杂活都包了啊,得想个办法。

还能干点什么事呢?武大郎这心思活分了起来,想来想去,他决定找个姑娘乐呵乐呵。潘金莲已经走了很长时间了,每每清晨的时候,武大都似乎能感觉到,潘金莲那柔软的身体仍然躺在身旁,可是伸手一扑却一无所有,这种失落感伴随着每一个黎明,如同带着冰渣的寒风吹进领口一样,让人心寒无比。

娶媳妇实在是太麻烦了,先要送聘礼,然后定日子,结婚,才能入洞房。武大现在就感觉一身的精力没处宣泄,已经受不了那些繁文缛节,他现在的想法是,最好能一句话都不说,直接跟这姑娘进被窝,事情都办完了之后,再说结婚不结婚的事情。

可良家女子这样肯定是不行的,那就只能去青楼试试了。

大郎突然感觉自己的脸上有些发烧,想来也是,一直都是老实本分的人,虽然总听别人说起烟花柳巷,可是从来都没去过,那地方门朝哪边开,武大都不知道。阳谷县自己也算是比较熟了,也大致知道这样的场所都在哪,可现在刚过中午,那开门了吗,这大白天的能睡觉吗?这些问题如同苍蝇一样围着大郎的脑袋七上八下的乱飞,他急于解决问题,却摸不到门道。

武大的心里是自卑的。他害怕自己像一个门外汉似的进了门,再被那些不干净的女人所嘲笑,被最下贱的人嘲笑,哪怕仅仅是在心里暗自嘲笑,都让现在贵为商会会长的武大,感觉到耻辱无比。

思前想后,武大琢磨着最好能带个了解这一行的人,带自己去。桂花楼的伙计是有一些总去的,而且在那也有相好,这一点武大是知道的,他们经常会找刘林来预支工钱,武大没有制止过刘林,他觉得把钱看得那么紧也显得自己过于小家子气了,何况,就是那么一点点钱,现在的武大,早已经不在乎这些。

不,不能找店内的人。让他们知道我也去那种地方,以后就会把我看做是他们的同党,这样管理起来,就不太好黑下脸了。况且,我是有钱人,堂堂阳谷商会的会长,也是有身份的人,怎么能看得上他们睡得那些胭脂俗粉,我得找一个上等货色,那别人也看看,我武大虽然是个矮子,但也是能讨得女人中的“上等货”的欢心。

看来,能带我去的人选只有一个了,自己认识的在风月场上出名的,大概也只有这个人了,那就是西门庆。武大不由得庆幸,自己关键时刻拉了西门庆一把,算是化敌为友了,现在请他帮忙去找个姑娘,他肯定不会拒绝,最多多出点银子,帮他也找个姑娘,这事就算齐活了。

武大想到这里,就感觉裤裆里的家伙硬了起来,看来自己要是不去好好泄泄火,这裤裆里的家伙都不同意吧。武大感觉到浑身轻飘飘,原来生活是这么的美妙。

打定主意后,武大跟伙计交代了一下说自己有事出去一下,伙计自然是不敢问到底是什么事,然后就晃晃悠悠的从桂花楼的后门出来,看了一眼马厩里的马匹,寻思着凭借自己的力量想上去确实有些费劲。昨天晚上七手八脚的,也不知道是谁在背后推自己,才上去的,可是现在总不能叫个伙计来推自己上马吧。也罢,毕竟不是什么太光彩的事,骑马也有些太高调了,那就坐轿吧。

武大一压头上的帽子,走进了街边停放的暖轿。

轿夫一看有人过来,热情无比:“客官您是坐轿?”

武大看着轿夫的嬉皮笑脸,感觉很是厌烦:“不坐轿到你这干吗啊!”大郎没有停歇,而是轻轻一蹦,越过抬轿的杆子,掀开轿子的棉布帘,直接坐了下来。

“这位大爷,您是要去哪啊?”仍旧是那轿夫的声音,虽然隔着帘子看不到轿夫的表情,可大郎还是很烦。

这人实在是话太多,坐下后大郎才发现,下面的家伙跃跃欲试,已经能够从裤子的外面看出些端倪。大郎依稀记得,当年赢取潘金莲的时候,看着她貌美如花的样子,婀娜多姿的身段,这家伙就是硬成这个样子,以至于自己每走一步,都别扭无比,虽然四周有很多人的嘲笑,但那时的自己早已经听不见,直到把潘金莲接回家,饭也没吃一口,就直接扔上了床,这段记忆现在想起来仍旧快意无比。不过大郎也看到,这段回忆也让裤子上的凸点,更加明显了。

“去西街,西门药铺。快点。轿子抬的稳,我给双倍价。”武大郎大声呵斥着。他希望通过这种注意力转移,能让自己的子孙根暂时歇一会,毕竟一会在西门庆面前被他看出来,脸上也是有些不好看的。

武大能够感觉到轿子被抬起,唿扇唿扇,颤颤悠悠的往前走。他极力的克制去回忆潘金莲那白嫩的身子,除了潘金莲之外,他没有碰过别的女人,不知道别的女人的身子长得跟潘金莲一样不一样。不,肯定是不一样的,她们的相貌不同,身上也是肯定不一样的,我一定要找个比潘金莲的身子还白的姑娘,然后一口把她身上的肉吃个精光。

轿子的上下颤动,让武大的思维总是离不开他跟潘金莲云雨的时候,那时候他也是这样上下颤动的,但是潘金莲总是紧咬着嘴唇,闭着眼睛,有一次他看见潘金莲的眼睛里流出了眼泪,大概是有些疼吧。不过有什么办法,武大只有在那个时候,才感觉自己是个男人,如同一只野兽一样去夺取征服。可是现在想来,在一泻千里之后,那种征服感并没有随之而来,武大总是伴随着一泻千里而沉沉的睡去。因为与睡梦相连,同潘金莲的合欢也显得那么的不真实。

不,也许潘金莲真的就是不真实的,我真的曾经娶过那么漂亮的一个女人吗?但是我好像从来没为她做过什么,在回忆中,只有她忍受的表情和逆来顺受的无奈,我喜欢那个女人,但却从来没让她幸福过。也许就是因为这样,她才像一阵风,凭空消失了吧。

武大的身体仿佛被分成了两部分,他的上半身充满了悲伤和对往昔的追忆,显得有些柔软;但他的下半身却萦绕着欲望和对未来的渴求,体现的无比坚硬。这种明显的对比感,让武大产生了一种,裤裆里的家伙并不受自己控制,只是它想进姑娘的身体,就硬了起来,即便是自己被回忆折磨的哭起来,它也是照硬不误的。

“大爷,到了。”外面轿夫的声音传来,武大突然觉得这声“到了”,仿佛是让自己解脱对于潘金兰无限回忆的赦令,原来这轿夫听起来也不是那么讨厌嘛。

武植站起身,以自己认为最体面的方式,掀开轿帘。“不必压轿了,大爷我自己出来。”说着,轻巧的跨过轿杆。

一阵冷风,吹透了大郎不是很厚的裤子。出来的着急,仅仅披了件外衣,裤子却没有多加。不过也好,坚硬的家伙被冷风一吹,好像缩了一些,这也让大郎感觉不那么窘迫。抬头一看,正是西门药铺,地方没错。大郎顺手掏出银子,扔给轿夫,然后摆摆手,示意他们可以走了。

“谢谢大爷,谢谢大爷。”那轿夫接过银子之后,感谢的声音不绝于耳,武大心里明白,这是因为自己出手阔绰。有钱难买爷高兴,难得出来找姑娘,出手大方一点,一会找的姑娘也漂亮。

那轿子就好像一个神奇的空间,一步跨出,对于潘金莲身体的种种回忆在顷刻间灰飞烟灭,只剩下了他对一会要在自己胯下呻吟的女人的无穷遐想。

西门药铺的门关着,这也很正常,毕竟现在是冬天,一直开着门实在是太冷了。大郎没有多想,直接一把推开了门。他推门的力量极大,以至于似乎听到了门板木头碎裂的声音,这感觉真好,大概武松每一天都是这样活着的,老天爷真不公平。

不过武大进来却吓了一跳,药铺的大堂完全没有像正在经营的样子,伙计们好像在清点什么,想象当中的推门之后,很多人过来招呼的情况没有出现,取而代之的是伙计们回头看了一眼自己,然后就继续忙活着手里的活儿。

武大感觉到很尴尬,他清了清嗓子:“你们东家呢,我有事找他。”武大虽然没怎么来过西门药铺,这些伙计也肯定不认识自己,但凭借这一身华丽的衣衫,和这非同凡响的出场,怎么着也得引起足够的重视啊。

“您是哪位?”终于有一个看起来年纪大一点的伙计前来搭话,不过他的眼神游移不定,看起来充满了怀疑。

“我是本县商会的会长,桂花楼的东家,武……植。”武大本来还想说自己是武松的哥哥,但是收住了嘴,现在的自己完全没必要让武松了帮忙壮门面。

那伙计上下打量,愣了一下:“原来是都头的哥哥大驾光临,您稍等,我们东家在后面呢,我这就给您叫去。”

武植面沉似水。那上下的打量,明显是在量自己的身高,武松的哥哥是个矮子,看来这帮人还是这么说。我是不是桂花楼的掌柜,是不是商会的会长,对于普通的伙计来说,都是不重要的,他们只是知道,阳谷都头武松的哥哥,是个矮子!

武大想要发作,可眼前的环境即便是他发出最为愤怒的咆哮,听到这种吼声的也只有这些卑贱的伙计,他们又怎么能理解这种愤怒的意义。

此时西门庆从后面快步走来,看见武大一躬扫地:“恩公在上,受小可一拜。”

西门庆下拜的动作距离武大很近,而且有一个明显的停顿动作,大郎知道,这是西门庆希望自己伸手搀扶他,可一肚子怨气的武大,怎么能愿意做这样的事呢,故而根本没动手。西门庆的动作略微停止之后,继续下拜,武大慌忙想到,这样的话,西门庆岂不是会看到自己凸起的裤子,这可不行。

怕被看到短处的武松赶忙伸手相搀:“西门员外过奖了,咱们都是买卖人,理应互相帮助的。”他把互相帮助四个字咬的很重,这意思很明白,这次是来请西门庆帮忙的。

西门庆直起身子:“好说好说,兄长的事,那就是我的事。只不过要是买卖面上的,我可能就帮不了了,我这药铺准备不干了,这两天就要盘出去。”

商会会长上门,多数都是为了加税。武大心里苦笑了一下,自己怎么把这茬给忘了。加税对于买卖人来说,是最痛苦的事了。不过西门庆说什么?药铺不干了?他家好像一直是干药铺的,为了躲个加税不至于编出这么大谎吧。武大决定先问问,一会再提找姑娘的事情。

“药铺干的好好的,说不干就不干了?那西门员外有什么更好的发财路子?”问问你到底想干什么,这个就不能撒谎了吧。武大沉浸在打破沙锅问到底,揭穿别人谎言的快感当中。

“不瞒兄长,国家危难,民不聊生。西门庆我虽然只是一介坐贾,可也有心报销国家。现在阳谷正在征兵,我决定携这些伙计和一些其他人,投军从戎。这事还得经过武都头点头,今天您正好来了,我也提前通过您给武都头通个气,听说武都头为了征兵的事儿可没少烦心。”西门庆侃侃而谈。

第一百一十五节 心焦

武大愣住了,在他的印象和世界观里,他一直觉得西门庆是一个人渣,这个人渣让武大非(kanshuba。org:看书吧)常不齿,西门庆唯一会的也仅仅是搞女人而已,可是西门庆刚才对自己说什么?说他要参军?难道军队里现在女人多了起来?武大被这个突如其来的消息给弄蒙了,他不知道应该如何接茬,以至于在嘴里的那句“带我出去找个姑娘”被硬生生的憋了回去。

“武会长,你怎么了?”西门庆碰了碰武大的胳膊。

武大这才意识到应该有所反映:“西门员外想要报效国家,真是让人好生敬佩啊。不过你家好像祖上就是干药铺的,如果说去参了军,对于阳谷的商界真是一大损失啊,真不知道阳谷是不是还能出现像西门药铺这样的优秀药铺,真是百姓的健康堪忧啊。”武大自从当了商会会长,各种套话也是张口即来,在不知道说什么的时候,说一点类似于这样的套话是不会有错的,这还是武大当商会会长第一天的时候,武松告诉他的。

“这个会长不用担心,医药一行,也是颇有些利润的。会长也是经商的,应该明白,但凡是有利润的事就有人盯着,兄弟我敢打包票,我这药铺关门不出半个月,本地一定出现新的药铺,规模只会比兄弟的更大,而不会比我的小。有新药铺开张,到时候少不了给会长和都头好处,我的离开对你们来说,是好事啊。”西门庆谈笑风生,表情轻松,这种翩翩风度让武大颇为嫉妒。

武大自忖如果有自己说话也有如此的风度的话,以桂花楼东家的身份,恐怕就不是他出来找姑娘了,而是姑娘去桂花楼找他。但西门庆说的话让武大很是受用,不说别的,他提的是“会长和都头”而不是“都头和会长”,这就相当于把自己放在了前面。要知道商会虽然统领本地的所有商户,但说到底还是个民间组织,是要被本地的衙门所管辖的,自己就地位来说,确实是不如武松,正常情况下确实应该把武松的名字放在前面。所以西门庆的“识大体”行为,当武大极其受用,他对于这人的态度也改观了许多。

“我觉得这事,西门员外还是应该直接跟我兄弟说,我兄弟这人比较好脸面,你从我这转达,就好像你不把他放在眼里一样,恐怕对你投军也会造成不好的影响。他那个人,虽然看起来高高大大,但是心眼小的很。”武大拍拍西门庆的肩膀,他把手伸到最高,才能够勉强碰到。没想到西门庆发现武大的不方便,居然弯下了腰,让武大少了很多的尴尬。

“会长这是无事不登三宝殿,我听会长言语里的意思,应该不是为了涨税而来,似乎是有什么事情要让小可帮忙,会长直说便可,小可只要有能帮上手的,肯定是赴汤蹈火,万死不辞。”西门庆拱手弯腰,头几乎跟武大的头平齐。

武大有心就不说去找姑娘了,毕竟西门庆慷慨激昂的讲了一段为国为民的投军意义,自己跟上个想找姑娘的要求,确实有些不太搭调,也显得自己的趣味实在是低下,但是今天就是为了找姑娘出来的,如果不找的话,身上绷的这么紧,回去可怎么办呢。

武大郎略作琢磨:“四泉兄借一步说话,这要求不太好说出口。”

“哦。”西门庆轻轻一点头,并没做什么多余的反应。这点武大很是感激,毕竟周围这么多伙计,如果西门庆就是要在这问武大要去做什么,难免被这些下等人所耻笑。“那这样吧,我最近弄到点上好的茶叶,正好咱们去后面的客厅,一边品茶,一边聊天,您看这样怎么样?”

“正合我意。哈哈哈。”武大郎喜上眉梢,这西门庆就是比武松善解人意的多,如果是武松的话,一定会当中打破沙锅问到底的。

武大跟着西门庆,来到了后堂。

“去给我和武员外弄壶茶,就是我刚弄到的那茶叶。”西门庆随口跟伙计吩咐着。

那伙计点了下头,领命下去了。

“会长您可以说了,这壶茶怎么着也得两柱香时间才能上来,您放心,这周围没别人,不会有第三个人听到咱俩的谈话的。”西门庆拍着胸脯打着包票。

武大郎很为难,毕竟这是长这么大第一次因为这样的事开口。没说话之前脸先感觉有点发烫:“是这么回事,西门贤弟,你也知道,你嫂子不声不响的就离家出走了,这也是好几个月的光景了。你哥哥我呢,虽然说比不上你年轻,可也是血气方刚的男人,有的时候也确实是挺想要个婆娘的。”武大说到这里,用眼睛瞟了一眼西门庆,他希望西门庆能够猜出来他的意思,就不用继续说了。

“会长不必多虑,大丈夫何患无妻,以会长现在的身份,现在的家产,想找几房太太,那是伸手即来的事。可惜了王婆死了,要不就凭她那张嘴,不出一个月,黄花闺女会长就能娶进门。”西门庆做着劝慰状。

武大心焦无比,但是想想也是,任谁都会先往自己要找太太这个方向来考虑,看起来一定要说的明白一些:“娶亲什么的,我现在还不想。夫人这个人选需要好好挑,王婆就是活着我也不信任她。你看我弟弟娶的那个媳妇,身体差的不得了,也升不了孩子。你说生不了孩子的女人还是女人吗?”

“会长说的对,会长说的对。”西门庆随声附和着,但并没有多言,很显然是在等武大接下来的话。

“我现在就是想找个姑娘,给自己分分忧。不过不瞒贤弟,哥哥原来有家室的时候也从来没往这边想过,现在想找姑娘了,却不知道应该怎么找。所以今天这才冒着大冷天,来找贤弟,想跟你取取经。”武大觉得这次已经把话说的很明白了,西门庆也不是傻子,肯定就不需要自己再说了。饶是这样,武大也感觉脸上滚烫无比,可以想象自己的脸也应该泛红了。不过好在,武大是黑脸,红也应该红的不明显,武大暗自为肤色而庆幸。

“也是也是,会长考虑的周到。人娶亲之后,就难免要天天对着那一个女人,即便是能够多娶几房,也总有厌烦的时候。倒真不如露水姻缘,情浓时说的是甜言蜜语,情散时两不相干,确实是有独特的乐趣。这个包在小弟身上,我今天收拾好店里的东西,就去给会长联系,保证一个个都是花容月貌,而且每个月晚上爬上会长床的都不会是相同的人。”西门庆说到这里,冲武大挤了挤眼睛。

西门庆仅仅是几句简单的形容,就让武大感觉到无比兴奋。什么?每个月都能有不同的漂亮姑娘晚上陪我,那真的是快活像神仙啊,总听说皇帝老儿三宫六院,我要是能那样的话,岂不是比皇帝老儿还要来的风光。不过经西门庆这样一挑唆,武大更感觉欲(和谐纵横)火焚身,还哪里等的了一时半刻,他连天黑都等不到,就像马上的操办个姑娘,他甚至已经在思考如何扯掉那姑娘的亵衣,把她剥个精光。

“贤弟啊,别让我等了,我现在就想要女人!”武大已经没有心思兜圈子了,这句话几乎是吼了出来,他甚至被自己的声音吓了一跳。

“这……会长来错地方了,我这是药铺,不是妓(和谐纵横)院,小弟我就是有心思帮会长,可我这伙计都是男的,连个丫鬟都没有。你看……”西门庆两手一摊,显示出极其为难的样子。

“我知道你这是药铺,主要我也没去过那种地方啊,连具体在哪都不知道,所以过来,就是希望你带带路。”武大郎不再隐瞒,而是直接把所有的目的和盘托出。

“是这么回事啊。唉,会长你也不早说,还得小弟我猜错了方向,这个好说,我这就带兄长去。”西门庆痛快的答应了,并且伸手去摘墙上挂的帽子,这一伸手,“哎呦”了一声,帽子没拿下来,却痛苦的捂着肩膀。

“贤弟你这是怎么了?”武大直感觉心里火烧火燎,此时西门庆每做一个细微的动作,在他眼里,都好比一百年那么漫长,如果不是自己不够高够不到那帽子,武大真想自己替他摘下来,省却这许多麻烦。

“昨夜的时候,不小心脱臼了,虽然端上了,可是活动还是有诸多不便。兄长见谅。”西门庆一脸的抱歉陪着不是,同时慢慢的揉着肩膀:“马上就好,会长稍后。”

西门庆胳膊脱臼的事,武大郎是知道的,张树好像还念叨过,说这人怎么这么不禁折腾,好像当时自己还跟着嘲笑来着。现在这样,又不能催。武大索性一屁股坐在了凳子上,也用坐的动作,来掩盖自己渐渐膨胀的那活儿。

这时,刚刚下去泡茶的伙计上了来,手里端着托盘,托盘上是一把冒热气的茶壶,走到西门庆和武大面前,恭敬的把茶壶从托盘上取下,放在桌子上。西门庆轻轻的摆了摆手,那伙计没有多说话,而是转身退了下去。

“会长,小弟的茶都泡好了,外面天寒地冻,兄长先饮一杯,小弟的胳膊也略微恢复一下,然后就带您去找乐子。”西门庆用左手笨拙的取下拿过茶杯,给武大倒上了一杯茶,然后就继续揉着肩膀,并没有给自己倒。

这茶叶闻着打鼻儿的香,武大虽然不会喝茶,但也能闻出来这茶不是凡品。唉,要不还得说这祖上就有钱的人会享受,你看西门庆,现在肯定没有我有钱,我的桂花楼能换五六个他这个药铺,可是你看,人家训练的这伙计,人家喝的这茶叶,我回去也得让算盘刘给我采办这个,甭总拿高碎糊弄我。

武大情不自禁的拿起茶杯,学着有身份的人喝茶的样子,轻轻的吹了吹杯子边儿,然后慢慢的引了一口。果然,茶水携带者浓香在口腔中爆发了出来,顺着喉咙这种暖洋洋的香气直通胃肠,这是初夏的阳光和着花香的味道,武大郎记得这种味道,在阳谷的时候,他一个人站在山岗上唱歌的时候,空气中弥散的都是这种味道,让人心醉,忘却时间的流逝。

可这一口茶的香味毕竟有限,消散之后,大郎迫不及待的喝了第二口,这一口比刚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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