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术女有毒:将军请自控-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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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苏子,你这是蒙的吧!?”吴三多艰难开口,声音有些暗哑和不确定。

    “切!怎么可能?小爷我可是货真价实地解出来的,”看到二人不敢置信的神情,苏谨言得意非凡,左右一瞧,“表哥呢?怎么还没来?”

    “他今日有事不来了。”吴三多有些不满苏谨言转移话题,“你别想岔开,快老实交待,这真的是你解的吗?”

    “当然!不信的话,你可以将这道题改改,我半个时辰就可以给你算出来。”当然有些数是解不了的。

    昨晚苏谨言躺在床上自己将那些数字改了又改算了又算,知道有些是无解,不过他没说出来,免得吴三多还以为他在推脱。

    吴三多还真不信了,“好。你听题:鸡翁一,值钱四,鸡母一,值钱五,鸡雏二,值钱一,百钱买百鸡,问翁、母、雏各几何?”

    ------题外话------

    小剧场:

    吴三多:小苏子,你是蒙的吧!

    苏谨言:这你也知道?莫非你是我……。昨晚睡觉时,蚊帐里的那只蚊子?


30、原来背后有高人!

    苏谨言在心中计算片刻,还好这个是有解的,“此题只有一解,鸡翁四、鸡母八、鸡雏八十八。”

    吴三多与唐大公子此时完完全全地彻底震惊了。

    如果说此前他俩还有一丝的怀疑,此刻就真的是被苏谨言给吓到了。

    可是,这事怎么说也不科学啊!两人百思不得其解。

    沉寂半晌,唐大公子试探道:“小苏子,你是碰到高人了吧!?”

    “没错,”苏谨言爽快道出,他根本就没想过要隐瞒。

    “这就解释得通了!不是哥哥我小瞧你,小苏子,你还真没有这么大的本事。”吴三多的信心又恢复了些,“不过,小苏子,咱俩可是之前就说好的,这题得自己解开才算赢了哥哥。”

    “吴三多,你阴小爷,小爷还没说你呢?这题你当时花了多少天?可有人指点?

    再说了,那位高人只是给我讲解了解题思路,这题可是我自个解出来的!

    就好比学堂里夫子授学,授了你便是你的了,你总不能在考试的时候说,夫子这成绩不算,这是您指点过的!说不过去吧?

    吴三多,高人指点如同夫子授学,关键还得看学生的悟性是不?小爷我只是悟性好而已。”

    苏谨言的这些问题,若今日他输了,吴三多还可以嘲笑他脑子笨中了圈套却不自知。

    可现在人家漂漂亮亮地给解了出来,再问这话,可就是活生生地打脸外加鄙视啊他吴三多啊!

    吴三多面上有些发热,这可真是偷鸡不成还蚀把米。

    不过他这人有个优点,就是脸皮够厚,羞愧了那么一小会之后,马上就换上了笑脸:“小苏子,行,你赢了,哥哥我认输!今日中午吃了哥哥这一顿鲍鱼后,这事就此揭过不提了。如何?”

    苏谨言也不是那小气之人,“行,成交。”

    吴三多又道:“哥哥还有个小小的请求。”

    “说来听听。”

    “你若能将那高人介绍给我们认识认识,那鱼香阁的鲍鱼,不,这天顺府的任何美食,无论你想吃啥,哥哥都包了!”

    唐大公子难得的对吴三多的大言不惭没有出言讥讽和反对,因为这恰好也是他心中所想的,如果罗术痴知道了,估计比他俩还疯。

    “这事小爷可办不了。高人说了,不想让别人知道。”

    两人知道苏谨言年岁虽小,为人却是磊落!

    他既然说高人不想被人知道,那肯定就是真话了,不然他刚才完全可以将这份荣耀自己独占,根本不需要承认是有高人指点的。

    吴三多虽心有不甘,也只能放弃,又舔着脸问苏谨言,“小苏子,既然高人不愿见人,那要不你把那高人指点的解题思路也说给哥哥们听听吧。”

    苏谨言本就没打算藏私,也不别扭,“行,再加两次鱼香阁的鲍鱼。”

    “没问题!”

    苏谨言于是便将那解题思路跟二人讲了一遍。

    二人听完后惊奇不已,连连赞叹,想不到还有如此简单的解题方法。

    唐大公子道:“看来这高人,比分院里的一等术生赵夫子怕是还要高上一些。”

    吴三多道:“也不尽然,赵夫子只是不擅长授学而已,他本身的术数造诣是非常高的。不过,那高人即使比不上,想来也相差不远了。可惜,我们却无缘一见。”

    苏谨言听罢,在旁边嘿嘿笑道:“吴三多,这人虽无缘得见,但小爷我想了另一个法子。”

    “什么法子?”

    “这下你又得感谢小爷我了。小爷我让她出了一道题,甚是有趣,既简单又不简单。这样你来我往的,虽见不着面,也还是可以请教切磋的,是不是?”

    “不错,小苏子跟得哥哥我多,脑子比以前可好使多了。”吴三多伸出大拇指,难得真心地肯定了苏谨言,“什么题?说来听听?”

    苏谨言便将那‘最后一文钱去哪了’的问题讲了一遍。

    唐大公子和吴三多听完后,果真如苏谨言之前预想的一样,陷入了一副抓头搔耳的蠢样中。

    苏谨言也不急,慢条斯理地拿起桌上的糕点,细细品尝:不知这是哪家出的点心,味道还真不错,以后一定要叫安杰多买几次。

    苏谨言边吃点心,边喝茶,边欣赏二人的窘态,还顺手赏了一块给安杰。

    等他吃饱了喝足了,看看天色,掸掸衣袍,拖腮望向二人,“怎样?吴三多,快正午了,知道原因没?”

    此时若小雨跟在一旁,定会偷笑这苏谨言,总是在不经意中又模仿了那吴三多的纨绔样。

    唐大公子皱眉不语,吴三多抓抓他那零乱的发髻,肩部耸起又放下,泄气道:“不愧是高人!这题明明简单得很,偏偏就是少了一文钱,小爷我认栽,小苏子,告诉哥哥我吧。”

    苏谨言双手撑住脸庞,双脚翘起前后晃动,得意非凡,“吴三多,你听好了。

    这题嘛,其实很简单,主要是被‘那一文钱去哪了’给误导了,三人合计出了二十七文,掌柜的收了二十五文,店小二收了二文,岂不是刚好?”

    二人思索一会,顿时恍然大悟,随即开怀大笑。唐大公子的脸上都挂上了明朗的笑容,如云见天日。

    吴三多的桃花眼更似有星星闪过,光彩夺目,“妙啊,这题确实是妙啊!要知这出题可比解题难得多,这题看似简单实际也真简单偏偏还解不出,更是妙不可言!

    若是被那赵夫子知晓了,定会激动得五体投地,非得把那高人揪出来膜拜一番!”

    唐大公子道:“确实难得又有趣又简单复杂,此题若在钻研术数之人中流传开来,必会引起剧烈的轰动。”

    苏谨言想起纪子期的叮嘱和自己的保证,有些紧张:“唐大哥,那可万不能传出去,若被人知道从我这出去的,高人生气可就麻烦了。”

    唐大公子道:“放心,我与吴三多均是爱好术数之人,既有责任发扬这术数,亦要懂得尊师重教。关于此题的出处,我二人定会遵守约定,保守秘密,绝不会将那高人牵连进来。”

    苏谨言方放下心来。


31、题是小爷传出去的!

    唐大公子又道:“我认为我们现在的问题,不应是担心这题目的出处被人知道,而是以后我们还有机会得到高人的指点吗?或者说,如何才能得到指点,而不被别人知道?”

    吴三多附和地点点头。

    苏谨言道:“这个简单。唐大哥你们可以拿一解不开的题给我,我去找高人指点,回头转述给你们,然后我再让高人出一道题,反过来再来考考你们!如此反复。”

    唐大公子有些狐疑:“高人如此好说话?你想见就能见?”

    苏谨言心里有些懊恼自己说得太快,自家的丫环自然是想见就能见,少爷的话当然是得听了!

    只是不能告诉你们啊,怎么不早点想个理由呢?

    吴三多见苏谨言沉默不语,问道:“莫非这也不能说?”

    唐大公子沉吟片刻,“我听我爹说过,这世上确实有些世外高人,性子比较古怪,随心所欲,又不愿被人知晓,不喜受这世间繁文缛节的束缚!或许这高人也是如此?”

    苏谨言忙点头,“嗯,嗯。”

    “那我们在背后应该如何称呼他?”吴三多问道:“叫他高人会不会有些不够尊重?”

    “既是那不拘小节之人,想必也不会在意这些细节。”唐大公子回道。

    苏谨言忙点头,“是的,是的,她不会在意的。以后我们就以高人来称呼她就行了。”

    唐大公子接着道:“好,这件事情就这么说定了。关于那不解之题的事情,我这里倒是有现在赵夫子正在研究的一道题。

    就是担心太难了点,万一高人解不出,以为我们有心刁难,而对我们心生不满!”

    苏谨言摆手道:“这点我可以保证!不管解不解得出,高人一定不会生气的!唐大哥,你就说出来听听吧。”

    “那好,我说了,听题:夫子街上走,提壶去买酒。遇店加一倍,见花喝一斗,三遇店和花,喝光壶中酒,原有多少酒?”

    吴三多和苏谨言二人只思考片刻,便完全放弃。

    “这种高深的题,还是留给高人去解决吧。”吴三多道。

    苏谨言一回府,便将纪子期叫了过来。

    把今日与唐大公及吴三多的约定告诉了纪子期,“子期,少爷这样决定,你可认同?”

    “子期听少爷吩咐,只是子期担心达不到少爷的要求。”

    苏谨言大人似的伸手拍拍她的肩,“没事,少爷我相信你。”

    “那子期定当尽力,不负少爷期望。”

    苏谨言从桌上拿起一张纸,“这是这次的题,子期你看看如何解?”

    纪子期接过题一看,只略一思索,便同苏谨言讲解起了解题思路。

    苏谨言边听边点头。

    他年岁虽小,但在术科上的造诣,早已超过同龄人直逼中级学院的普通学生,加之唐大公子三人均擅术数,因此苏谨言在这术科上以前也是下过一番功夫的,且不时同他表哥罗书讨教,很是有几分水平。

    纪子期讲解完后,苏谨言思索片刻,便理解了这解题的思路。

    他望向纪子期的神情有些崇拜又有些怀疑,“子期,你说的很明白,我懂了!

    不过小爷有一事不明,子期你年岁也不大,与我表哥罗书相仿,罗表哥是天顺有名的术数天才,而你既然比罗表哥还厉害,为何从未听说过你的名号?

    我记得你与小雨均未考过童生试,那你这一身本领又从何处习得?”

    在昨晚决定帮苏谨言解题时,纪子期已在心中想好了答案,不过当时苏谨言沉浸在题被解出的兴奋中,一时忘记了怀疑她。

    “子期幼年遇到一位老人,当时子期看他年老无人照顾,便时时去看望他,因比老人对子期心生喜爱,便教了我许多高深的术数。

    老人性子古怪,不许我唤他先生,也不许我将他名讳泄露出去,且只准我一人独自研究。

    老人去世后子期谨遵老人遗志,不轻易展示这术数才能,再后来子期遭逢巨变,接下来的事少爷您也知道了。”

    苏谨言想到唐大公子之前所说,有些高人性子古怪之事,想来便是真的了。

    是以便信了纪子期所言,只叹道:“可惜了,这么厉害的人物却无缘一见。”

    忽又想起一事,有些兴奋,“昨日给我的那道题,唐大哥和吴三多果然都被惊艳了!

    我看这不出几日,这题便要在天顺各大小学院中流传开来了,可惜,这次小爷不能享受那荣耀了。”到最后语气流露出些许可惜。

    果真如苏谨言所料,不到三日,‘那一文钱去哪儿’的题,便传遍了大大小小的学院,各大户人家,丫鬟小厮,最后传到了茶园酒楼,街头巷尾,人尽皆知。

    将题传到苏谨言所在学院的,正是唐大公子的堂弟以及吴三多的侄子。

    作为第一个将此题带入学院引起轰动的学子,那二人享受到了无上的光荣与赞叹。

    苏谨言看着二人那得意样,牙齿咬得是咯嘣咯嘣响,心中有个声音在咆哮:那题是从小爷这出去的!是小爷先传出来的!你两个小子不过是拾爷牙慧!

    隔壁书桌一小公子见苏谨言脸涨的通红,鼻翼煽动,以为一向被同窗拥戴的苏谨言,见那些人都去吹捧别人去了而心生不平。

    便出言安慰道:“苏谨言,那唐吴二人只是暂时的得了个巧,一时风光而已,不会长久的,你不必放在心上,无论从哪方面来说,你都比他二人优秀得多。”

    苏谨言一言不发,起身往外走,他需要找个地方发泄一下。

    “苏谨言,你去哪儿?”

    “茅房!”

    预习分院的赵夫子果然痴迷,拿到这题之后,便将自己关入了房中。

    夜半时,赵府书房里突然传来一阵桀桀怪笑。

    赵夫人从睡梦中惊醒,不知发生了何事,两个小公子直接被吓哭了,啼哭声在夜半人静时格外嘹亮,奶妈以为发生了何事,急忙唤过丫环掌灯前去查看。

    赵夫人命丫环将她简单收拾,披上批风急忙赶去看望自己的儿子。

    一时整个赵府灯火通明,人影闪动,脚步急促。

    ------题外话------

    小剧场:

    唐堂弟:请问我的名字呢?

    吴侄子:请问我的名字呢?

    苏谨言:好吧,看在你俩打酱油打得这么悲催的份上,这次就让你们风光风光吧!


32、被传开了!

    这一动静很快就惊扰到了左右隔壁院子的人家,随后一家传一家,一家传一家,那各院的灯火像现代开幕式的开灯仪式一样,依次亮开。

    两个小公子被奶妈抱着哄了一会喝了牛乳,便睡着了。

    赵夫人想起那笑声好似从书房传来,在小公子睡着后,便让丫鬟举灯往那书房走去。

    刚出房门便被自己的夫君赵夫子紧紧抱住,粗犷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带着兴奋:“夫人,你去哪儿了?让为夫好找!哈哈,那道题为夫知道是作何解了!为夫可真高兴,真高兴啊!”

    说完又大笑两声,神色激动,竟不顾丫环奶妈在场,在赵夫人脸上香了一口。

    丫环连忙垂低头,灯下露出的脖颈通红。

    赵夫人脸似火烧,呸了一声,欲推开那赵夫子,赵夫子却搂的紧紧的不肯松手,赵夫人知晓夫君有些痴性,只得作罢,二人相拥片刻,才会回到正房就寝。

    而城中众人相见时,第一句话便是问“你听说过‘那一文钱去哪儿了’那道题吗?”

    若被问者回答说未曾听说,那人便会面露鄙夷,“这你都没听说,太过孤陋寡闻了!我跟你说,这道题是这样的……”;

    若被问者早已知晓,便会鄙夷回那人,“这题我早就听说过了,妙,确实妙!”然后二人又会将此题重新再说一遍。

    赵夫子解开此题后,心情畅快,搂着赵夫人恩爱了一夜。

    第二日赵夫子找到将题告之他的人,追问他这题的出处,然后一直追问下去,方知最早源头来自唐大公子与吴三多。

    趁着这月的上旬这二人来分院,他便将二人单独留下,准备严刑逼供,誓要将那出题之人找不到可。

    唐大公子与吴三多,听说赵夫子花了半宿时间,便想明白了这题,很是敬佩!

    一是感叹一等术生不愧是一等术生,果然名不虚传,二是对赵夫子的刻苦钻研之心更是钦佩,这等精神方配得上这术生称号。

    二人心中自知以后若想在术数上再有长进,不只需要名师传授指点,这肯下苦功之心更是必需之径。

    “唐宋,吴思语,你二人老实交待,这题是从哪里传来的?”赵夫子站在二人面前,高大的身躯带给二人沉重的压迫感。

    吴三多先开口,“赵夫子,这是我们无意间听来的。”

    “唐宋你说。”吴三多素来口甜舌滑,赵夫子根本不信他之所言。

    唐宋道:“赵夫子,这确实是我们二人无意间听来的。”

    “哦,那你说说,在何处,是何人所说,那人生得何等模样。”

    “禀夫子,前两日陈生随他父亲远赴外地。陈家与吴家是世家素有往来,吴思语与陈生又是同窗,这一去不知何时才能相见,吴思语代父前去秋波亭替陈家送行,我便随他一道去了。

    陈生一家离去后,我们便在亭中等那苏府少爷苏谨言,因前一日去鱼香阁吃了那鲍鱼甚是美味,便约了今日一齐再去品味一番。

    我们三人在亭中坐了一会,突听前面五米处开外有两人在争执,细听之下正是‘那一文钱去哪了’。

    我们三人听得有趣,便记了下来,回来后便当趣事讲给其他同窗听,未料到竟传开了。”

    “那那两人生得模样如何?”

    “好像是从南边来的人,个子不高,那语音听来有几分别扭。”唐大公子转向吴三多,“其他的我记得不太清了,当时只顾着听题,吴三多你还记得吗?”

    吴三多悄悄地给他伸了个大拇指,“我记得其中一人着土黄色衣衫,一人着深蓝色,两人面容甚是普通,没什么特别之处。

    要说特别,可能就是那口音了,明显不是本地人,只是我出天顺府甚少,不知是何地口音。”

    唐大公子接着道:“每年年末我都会随家父外出查账,也算去过不少地方,但那口音只听得出是南方口音,具体却不知出自何处了。”

    赵夫子并不太相信吴三多之言,只是唐宋一向是品学兼优人品稳重之人,二人又口径一致,赵夫子只能相信了。

    只是自那日之后,他一有时间便往那秋波亭跑,一等数个钟头,害得唐大公子等人日后相聚,只得换了地方,以免被赵夫子撞破。

    两人不愧是相交多年的好友,一唱一和之下把那赵夫子给骗过了,“那一文钱去哪了”之事今日就暂且揭过了。

    若不是唐大公子平时给人印象甚好,换作其他人,这二人今日可就没那么容易脱身了。

    唐大公子摸摸怀中苏谨言派小厮送过来的信笺,那上面正写着“夫子饮酒”问题的解题思路,还好这道题还没泄露出去。

    “吴三多,看来以后这题不能从我们口中泄露出去了。一次还可以说是听来的,这二次三次怎么说?

    若还说无意间听来的,别说赵夫子不信,我自己都无法说服我自己,接受这么离奇的事情。”

    吴三多点头表示同意。“你看这法子可行?我们将题找人抄好放入香囊之中,然后扔到学院或各夫子家中,这样就不会有人知道这题是从我们这出的了。”

    “法子倒是可行。只是这‘那一文钱去哪了’之题已引起了如此大的轰动,我怕被有心人守株待兔,这术数研究之人最不乏的就是有耐心又不顾一切的痴迷之人。

    你我二人被抓到了倒也没多大关系,毕竟我二人也只是传递者而已,只是怕连累了那高人。”

    “你这一说也有理。扔锦囊之法只可用一,不可用二。要不这样,以后这题我们先看看哪些是比较趣味老少皆宜的,再选一个放出去。至于以后,那就先走一步看一步吧。”

    “嗯,暂时也只能如此了。”唐大公子道,“不过,今次为何只送了解题方案过来,没有出新的题?

    小苏子不是说,会同时将新题一起送过来的吗?难道出了什么岔,高人不愿意了吗?吴三多,要不我们写信去问问小苏子?”


33、被打包的纪子期(PK二更,求收!)

    “我看我们先等两日,许是那高人一时没有功夫也说不定,莫催得太急了。”

    其实这事是苏谨言故意拖延了两日,那日自己答应得太快,感觉太随意了,一点重要性也体现不出来。

    两日后信笺分别送到了罗府、唐府和吴府。

    罗书虽当日不在场,但以四人的关系没必要瞒他,所以他也知道苏谨言认识了一个高人。

    纪子期终于拿到了棋林学院预习分院的学号牌。

    她每次去的时候,赵夫子总是单独将她接到正中那间屋子,将授课夫子出的题拿给她,让纪子期答完后便放她回去。

    唯一让纪子期不习惯的是,是每次去的时候,赵夫子总是用一副饿狼盯着肥肉的神情看着她,搞得她心里拔凉拔凉的。又想着自己一个月也就来一次最多两次,忍忍也就过去了。

    她每次去的时候,要不一大早去,要不就干脆晚点去,生怕又会撞到唐宋吴三多等人。

    还好这几月上天眷顾,她的运气甚好,一次都没有再撞见他们。纪子期的心这才完全放了下来。

    不久前,王管事托人寻找纪子期父母下落的消息传了回来。

    当初他托人去寻时,那人问他,是“黄湖”还是“王扶”?这两地可是相差千里。因两音太过相似,听说经常有人搞错,小雨也不敢确认,便两地都派了人去。

    这次传回来的消息有好有坏,好消息是她们三人是来自黄湖县。那地方确实是曾经有家纪氏布行,主人叫纪仲春,有三个孩子,名字、年龄、相貌描述等均与她们三人对得上。

    坏消息是纪仲春夫妇在三个儿女失踪后,寻找数日无果,盘缠用尽便返回家中。

    变卖了祖屋与布行,筹足了盘缠后,夫妇二人又出门去寻找三个子女了,只是无人知晓他们去哪里了。

    负责打听的人非常仔细,在当地询问了数日,确定无人知道纪氏夫妻的下落后,才将消息送了回来。

    小雨知道消息后,又是笑又是哭,高兴的是爹娘没事,总有一天能团聚,伤心的是爹娘不知她们三人生死,却还要不惜倾家荡产也要将她们三人找回,偏偏差那么几日就生生错过了,让他们一家人饱受离别思念之苦。

    纪子期也有几分感动,这纪氏夫妇如此破釜沉舟之举,为了子女不惜豁出一切的行为,着实让人可敬可叹!果真是可怜这天下父母心啊!越发坚定了必须要找到他们的决心!

    苏武的木匠铺已经找好位置,年后就可以开张了。

    他跟王管事提出了解约,因为所签年限不同而月银不同,苏武原本签的是五年,现在才过了两年,是以按规矩苏武除了需退还每月多得的月银外,还得支付一笔解约银子。月银是有规定的,但解约银子一事在契约上并未明说是多少。

    王管事因之前竞价会之事,对苏武也是高看许多,因此只象征性的收了一两解约银子,至于那多发的月银还是要全部收回的,毕竟府中有府中的规矩,若有人开了先例,以后这府里的下人可就不好约束了。

    纪子期和苏武二人原以为那将军车因易仿制,各大商行和木匠铺都会抓住商机,陆续推出,再来找他们订做的人会减少甚至会为零。

    也确实有段时间无人找他们定做,但过了一段时间后,又慢慢多了起来,甚至包括京城或其他周边县城的一些大户人家,指定要从苏府出来的将军车与将军旗。

    原来一是这质量,当初苏武用的都是上好的材料,找是最擅长的木匠做的零件,苏武只收取这手工费用,批量生产降低了成本,又没有租金及存料费用,所以从性价比上来说,比其他商行和木匠铺做出的将军车是高出一倍不止;

    二是这将军旗,其他商行和木匠铺要不就是抄袭之前的名字,要不就是新出的名字没什么新意,对一些有钱少爷来说,要的便是那独一无二,银子什么的是小事,所以对苏府以外出的将军车就有了几分不满;

    三来就是名号了,用现代的话来说就是品牌效应了,拎个LV比拎个不知名的品牌包包,自然别人都会高看几分,哪怕这新包质量再好,用料再名贵,这档次还是比不了的。

    纪子期和苏武二人出的那将军车和将军旗,在竞价会上是一炮而红,除了苏府府内部分人,人人都以为出自苏府,所以这苏府将军车,便成了一个响亮的名号,孩童均以拥有一辆苏府将军车和一面独特的将军旗为傲。

    现今这成就,是完全出乎了纪子期的预期,要知当初她只是为偷懒才让苏武帮她做的推帚,为了讨好并报答苏谨言才想出将那推帚改良成将军车,然后,后面的一切就顺其自然的发生了,真是无心插柳柳成荫。

    纪子期偶尔回想起来不免几分得瑟,又有几分感慨:古人诚不欺我,这发明多是由懒人发明出来的!

    考虑到众人对苏氏将军车名号的认可,纪子期与苏武商量,让苏谨言也投资入股,这样打出苏府将军车的名号也更顺理成章,苏武自然是同意的。

    苏谨言也欣然同意,以他一十岁孩童就能成为木匠铺的大股东之一,想想都有几分激动。

    苏谨言入股的银子,便是当初竞价会获得的五十两奖赏。苏夫人知道后,也将自己那时获得的二十两奖赏拿了出来,说要参与投资。

    纪子期简直无言以对。

    好在苏夫人只是重在参与,赚银子什么的都是其次,不然这苏氏木匠铺就真变成苏府木匠铺了。

    后来合计之下,苏夫人与苏谨言二人占股一成,纪子期三成,苏武六成。

    就在纪子期感觉一切上了轨道,苏小年带给她的危险也已经慢慢淡忘时。

    某个深夜的晚上,纪子期被打包带到了苏小年面前。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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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K期间的15号、16号、17号三天均三更,早上9:55,下午14:35,晚上20:55!


第二卷 34、最适合的人选(PK三更,求收!)

    套头的黑布袋被取下,嘴里的布被拿走。

    屋里无灯,只有冷清的月光,从窗外照进来。她惊魂未定,身着单衣,披头散发,紧搂住身上的棉被。

    借着月光抬头看向身前的人。

    苏小年居高临下的望着她。眼神冰冷,没有一丝感情。

    这是纪子期第二次直面苏小年。

    她略松了口气。

    只是有点搞不懂现在的状况!

    这苏老爷无端端的半夜将她绑来,是何缘故?莫非是有些什么见不得人的癖好?

    纪子期忍不住头皮一阵发麻,寒毛直竖,看向苏小年的眼神变了又变。

    苏小年被她奇怪的眼神看得有点不舒服,轻咳两声,声音平静冷淡,无一丝波澜,“老夫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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