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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在五代当军阀-第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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敬诩道:“久闻安元信将军勇猛刚烈,我家大帅甚爱,将军肯为我家大帅效忠。则所求不足虑耳。”

李绍信大惊失色,左右环顾,见身边众人目光中透露出希翼祈求,心中不由得一软。他虽然不愿意背弃李存勖,但是和千余条人命比起来,自己的名声又算得了什么。

李绍信沉吟半响,看向李昇道:“还请大帅赐下话来。”

李昇神色严肃,举手过头道:“我李昇在此立誓。如安元信将军愿意追随我,生死不离,我李昇必定待安元信将军及其部下,如同弟兄,如违此言,天地共谴之。”

晋军见李昇离此重誓。忽有生机,都眼巴巴望着安元信。

李绍信注视着李昇,见李昇神色凝重,目光真诚,低下头看了看身边的亲随道:“这些人,请大帅任凭他们去留,如何?”

李昇道:“打开城门,所有的晋军,愿意留下地,某视之与幽州弟兄无异。不愿意留下的。自便。”

城门吱嘎嘎地打开了,晋军逡巡着。有几个试探着向城外走去,没有阻拦,也没有人劝说。他们走到城门外,小跑着消失在黑暗中。

李绍信看着身边的亲随道:“我今日投效幽州,你等可自随心意,勿勉强也。”

一些亲随道:“愿追随将军,同生共死。”

片刻间,晋军走了太半,其余的见没有人追杀,又纷纷走了许多。千余人转眼间剩余寥寥无几,而且留下的,大多数都是有伤残在身。

李昇始终面无表情的看着晋军离开,不时吩咐身边的人,分配他们去驻守、安民,灭火。此时方淡淡道:“还有想离开的,如果身体不便,我可以派人送回魏州。”

李绍信目光中闪过一丝异色,在心里暗暗钦佩李昇,换一个人绝对不可能做到这一点。不要说送伤兵回去,就是其余地晋军也不会放过,至少晋王李存勖就不可能这样做。

一些难以行动的伤兵要求回去,李昇让人给他们简单处理伤口,真的派人安排送出城门。

微微笑着,李昇道:“安将军身体欠安,还是及早去安歇,我派军中最好的郎中去给将军用药。”

李昇没有称呼李绍信为李将军,而是一直叫他原来的姓名,因为李绍信这个名字,是李存勖赐给安元信的,李昇既然是有意把他收为己有,当然不会称呼李存勖赐的名字。

李绍信下了马,推开亲随搀扶的手,一连出了数身透汗,似乎病势好了一点。他来到李昇地马前,堆金山,倒玉柱,跪倒道:“安元信叩见大帅,愿为驱使,生死相随,为大帅效犬马之劳!”

语毕,拜伏于地。

李昇哈哈大笑,亲自下马搀扶道:“快快请起,子言言重了,来人,扶安将军下去休息。”

李存进在魏州城内翘首以待,可是始终没有人回来报信,不由得双眉紧皱,不知道博州如何,火光已经看不到了。

他左右看了一眼道:“几番派出探马都没有回转,情况不妙,哪位愿去博州城,必把消息带回。”

旁边一人道:“末将愿往,定把消息探明带回,请将军放心。”

李存进视之,乃帐下亲随田德彪,此人素来勇猛,堪去博州城,面色甚喜道:“你可引骑兵五十人,分批前进,务必探明博州情况来报。”

田德彪插手道:“喏。”领了五十名骑兵向博州城进发。

一行人分作三批,相隔数里,遥相呼应。忽然,绊马索绷起,接着箭雨密集,第一批人在惊惶失措中纷纷坠马,其中一人拼死放出一支火箭,向后面的人报信。

田德彪催马赶上第二批人,让他们向前疾驰,自己在后面缓缓的相随。十几个骑兵被王檀的大军包围,其情况就和几只小白兔闯进了狼群一样,毫无悬念的被杀人灭口,毁尸灭迹了。第二批人催马急速赶到的时候,除了风中地血腥味,一切的好像没有发生过。

黑暗如同择人而噬的怪兽,默默的注视着他们,放慢速度,二十个骑兵分出几个人向前面缓缓的行进,目光扫视着左右,手中握紧了兵器。

血腥气更加浓重了,一个骑兵的目光落在地面上,月光下,湿润的土地,隐隐泛着紫黑色。下马戒备的走了过去,蹲下来用手摸了一下,手上沾满了红色的鲜血。骑兵目光游移着,急速退后。黑暗中密如雨点的利箭连绵不绝飞至,四面八方没有一点空隙可以让他们退却。

其中一个头目飞快跳下马,趴伏在地上道:“快,下马,躲在马后,趴在地上。”

这个应急措施让他们没有全军尽墨,但是他们每个人地身上都插着几支装饰品。战马悲鸣着倒下去,甚至没有来得及跑,太多地装饰品是个累赘,每匹马都变成了豪猪。

躲避在死去的马匹和同伴地身后,小头目高声叫道:“什么人在暗中偷袭我们。”

回答他们的是一阵阵的箭雨,即使是有马匹和同伴的尸体躲避,可是密集的箭雨还是往他们身上招呼着。小头目知道今天是难逃一死了,和几个幸存者大声吼道:“有埋伏!”

取出几枝火箭点燃,射到空中。

在暗夜中,空中的火箭分外耀眼,田德彪在数里外的一个土坡上目光中露出杀机。缓缓的向火箭的方向接近,再没有火箭射起,也没有一个骑兵回来报信。田德彪的眼角剧烈的跳动着,很明显,前面有人马埋伏,前面的骑兵都已经被杀死了。

田德彪左右看了看,身边还有十几个人,他犹豫不决,是前进还是后退。自己甚至没有搞明白前面埋伏的什么人,有多少人,博州看来凶多吉少。他命令几个人缓缓的骑马向前走,把距离拉大。他留下几个人,下了马,从道边的草丛中慢慢的潜行。

一阵箭雨,前面的几个人,没有过多的挣扎,就坠下马,连马匹一起倒在血泊中。几百支,甚至上千支箭招呼几个人,那就如同行走在狂风暴雨的旷野中,无处可逃。

田德彪看到了这一幕,紧紧的咬住了牙关,一队梁军上前迅速的把死去的马匹和晋军的尸体拉了下去。虽然相隔还远,他还是看清楚了是梁军。望着黑暗中的博州城方向,他做出了一个聪明的选择,悄悄的回头向魏州退去。

博州城中被释放的晋军,看到已经消失在视线里面的博州城,都暗暗的松了一口气,总算是逃了一命。他们互相搀扶着,坐在地上,汗流浃背粗重的喘息不已。还能够跑的人,都一直跑到看不到博州城,才一屁股坐到地下再也不想爬起来,也没有力气爬起来。

魏州,田德彪跪在地上,战战兢兢偷看了一眼李存进阴沉沉的脸色,吓的急忙俯身拜伏于地。

第253章 借刀杀人

李存进高踞在座位上俯视着田德彪,虽然拜伏于地,看不到李存进的目光,田德彪还是可以感觉到那冷厉的目光就注视着自己,不由得遍体生寒,冷汗津津而下。

李存进冷冷的道:“既没有探明博州城的情况,也没有查明是谁的兵马在魏博之间设埋伏,要你何用,来人,拉下去,斩了!”

田德彪大惧哀求道:“大帅开恩,暗夜之中,有无数人马埋伏在那里,末将如何能够过去,带去的人,只剩余十几个,非末将之过也。”

“临阵脱逃,如此无能之辈留之何用,拖出去!”

旁边刀斧手上来把田德彪绑了,推了出去,不多时,呈上这个倒霉蛋儿的首级。

博州城中被放的晋军,有近千人,休息了片刻,就又急匆匆的上路直奔魏州而来。身体强壮没有伤或者是轻伤者,走在前面,伤势比较重的,远远的落在后面。

凌晨在悄悄的走近,月色暗淡,愁云惨雾,经过了小半夜的征战,又跑了小半夜,晋军疲惫不堪,无精打采。一旦逃脱了死亡的危险,人人懈怠,又累又渴,伤口在流血疼痛,身体和精神都到了临界点。如果不是魏州这个希望在前面,所有的晋军都想躺下来,好好的睡一觉。

此刻是黎明之前,最黑暗的时刻,精神最懈怠疲惫的时刻。有地晋军在走路中,已经是朦朦胧胧。

犹如一大片的蝗虫。铺天盖地飞来,利箭带着呼啸从四面八方射至,毫无征兆,“噗哧、噗嗤”,插入晋军的身体。如同被收割的麦子,晋军倒下了一片片。密集的利箭飞过,在惨叫和尖叫声中进行着无差别攻击。

从博州城逃得性命的晋军。开始还在担心李昇会派兵追杀,及至到博州城消失在视线里面。才放下悬起的一颗心。他们无论如何都想不到,还有兵马埋伏在这里,手无寸铁地他们,既没有兵器,也没有马匹,唯一可以抵挡利箭的,就是自己地身体。

于是在战场上出现了很诡异的一幕。晋军如同闹了蝗灾的麦子,无论他们逃向哪里,等待他们的都是蝗虫般密集的箭雨。蝗虫的特点是,所到之处,不留下一丝一毫的生机!

王檀骑在马上,在高坡上冷酷地看着箭雨收割着晋军的生命。

跑、爬、蠕动,想逃出箭雨,密集而又连绵不绝的箭雨。一如那急促的秋雨,拍打着树上仅存的几片叶子。

瘦兔萎缩在地面上的一个洞里面,紧紧的把一个已经死去同伴的尸体,抓住顶在身体上面。因为他地身体瘦小枯干,跑的快,可以追上兔子。而且胆子小,打仗的时候,他总是躲在后面,所以大家都叫他瘦兔。他觉得胆子小没有什么不好,那些总是嘲笑自己胆子小,自夸胆子大的人,都已经死了。

就像现在,自己的身边都是死尸,片刻前,这些人还在抱怨累。还愁眉苦脸。现在他们再无法抱怨什么了。泊泊的鲜血,顺着草地。流入瘦兔藏身地洞里面。说是洞,其实不过是一个深一点坑罢了,以瘦兔这样的身材,在里面还是紧紧巴巴。

不过没有什么可以抱怨的,他还活着,还在呼吸,虽然身上还插着两支箭,但是都不在要害部位,只要取出来,好好包扎一下,用不了多长时间就可以痊愈。不过瘦兔没有动,现在不是处理伤口的时候,如果被敌人发现,自己就死定了。

被自己抓住顶在头上的同伴,已经成了一只特大号的刺猬,鲜血不断从头顶流下来。还有旁边同伴的鲜血,已经在坑中积聚了半坑。

瘦兔的身体有一半在鲜血中,如同坐在澡盆里面,不过这个澡盆里面盛的是人的鲜血。浓重地血腥味让他想呕吐,然而他不敢,只是紧紧地把面庞贴在草上,呼吸着青草的味道。

箭雨终于停了下来,这个一面倒地战场,不,应该说是屠宰场中,已经没有一个站立的晋军。

唯有那密集林立的利箭,如同雨后春笋般,插在鲜红的土地上,还有那被鲜血染成红色的草。

风中带着散不去的浓重的血腥气!

“报大帅,晋军全部剿灭。”

王檀的目光看着那片红色的草地,冷冷的道:“明年这片地的草,一定比别处茂盛肥美。”

报事的军卒斜眼看了一眼屠宰场,打了一个寒战,近千条鲜活的生命,就永远长眠在这里了。虽然他出生入死,见过太多的征战和死人,可是看到此刻的红草地,一片片的尸体,还是想呕吐。

王檀高踞在坡上,缓缓的转过战马,催马走下高坡。红色的朝阳在东方升起,照耀着红色的草地。是如此的鲜艳,凄美。

收拾战场的梁军已经在清理,偶尔几个还没有断气的晋军,被重新补上了一刀,彻底结束了他们的挣扎和痛苦。

瘦兔从草丛中的缝隙中看到了这一幕,他颤抖着拼命的把身体缩进草坑。

梁军的脚步从草坑的旁边走过,没有人注意到在几具尸体下面的还有一个草坑。

“大帅有令,把所有晋军的尸体都翻过来,仔细查看一遍,启出所有箭支,还有活者,杀,不得有一个漏网之鱼!”

瘦兔眼前一黑,几乎晕了过去,随着命令,晋军的尸体被一个个翻动,瘦兔甚至可以听到,利刃刺入肉中那种令人心惊胆战的声音。梁军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头顶同伴的尸体被翻开了。

一个瘦小的身影从尸体下面那个草坑中跳出来,飞快的奔跑着,兔子一样的速度,是他唯一的活路。

梁军吃了一惊,愣了一下,瘦兔已经跑出去百余米了。本来他可以更快一些,可是身上的伤口让他的速度比平时慢了一些。

“哎,看,还有一个活的,哟,跑的挺快啊。”

“啧、啧,真是命大,居然活到现在。”

“弟兄们,你们说,他能不能跑出去啊?”

“来打个赌吧,我赌他跑不掉,就赌……”

“一边去吧,谁都知道这小子跑不掉,能跑掉才有鬼呢!”

梁军嘻嘻哈哈的斗嘴,戏谑的目光看着这个跑的比兔子还快的漏网之鱼。一个人伸出一只脚,瘦兔一下子蹦了起来,如同被野狗撵的野兔一样,跳过去继续奔跑。

一个梁军用刀背向他腿上砍去,他不想就这样轻易的杀死这只逃跑的兔子,瘦兔高高的跳了起来,又蹦了过去,但是前面还有几道寒光闪过。瘦兔在刀光剑影中狼狈的跳来跳去,梁军都大笑起来,经过了一夜的埋伏和此刻的杀戮,他们都需要面前走过的这个小丑调剂一下神经。

“嗷!”

瘦兔惨叫了一声,他身体上面的一支箭,被一个梁军拔了下去。血如喷泉激射而出。

瘦兔一下子跌到在地上,又急忙跳起来,另外一个梁军狞笑着拔下他身上另外一支箭。瘦兔没有停留,没有反抗,继续跑。

“嗖”

这声音是那么的微小,在梁军的哄笑声中,瘦兔完全没有听到。一支利箭从远处飞过来,插入他的左腿,瘦兔扑倒在地。

抬起头来,眼前都是梁军讥嘲的笑容和眼色,瘦兔向身后望去,一个人骑在马上,手中拿着一把弓,冷冷的看着他。这个人并不想要他的命,不然这一箭射中的就不是他的腿,而是他的背心。

瘦兔惊恐的看着梁军,向前一只脚跳着,在他身后是他的鲜血铺成的一条路。

梁军没有人去阻止他,只是远远的看着他,那神色里,有戏谑、有怜悯、有嘲讽、有……

“嗖”

又一支利箭穿透了他的右腿,瘦兔重重的摔倒在地上,向前爬着。那个骑在马上的人,又在弓上搭了一支箭,脸上带着残忍狰狞的笑容,射了出来。这一箭射在他的左手上,利箭穿透了他的左手,深深的插入草地。

瘦兔身体颤抖,嚎叫着,如同受伤的野兽,拔掉了手臂上的利箭,继续向前爬着。

“嗖”

这次瘦兔听的清清楚楚,一支箭射透了他的右手,把他的右手钉在地上。瘦兔发出垂死的哀鸣,眼睛里面充满了绝望和哀求。

一个梁军走了过来,叹了一口气,微微把头转了过去,把手中的刀刺了出去。

刀带着鲜血拔了出去,那个梁军没有回头,转身走向远处。

瘦兔的眼睛暗淡了下去,静静躺在了红色的草地上。后此地草带红斑,人称红草坡。

那个射箭的人催马走到王檀的面前道:“多谢今日大帅相助,我家节帅让我向大帅深表感激,异日必有厚报。”

王檀淡淡道:“史将军好箭法,都是为国分忧,不必客气,请代我向李节帅问好,希望有机会可以和李节帅共同对敌。”

史弘肇道:“某必定转告,告辞了。”

博州城,史弘肇贴在李昇耳边说了几句话,李昇冷厉的一笑,想回魏州城,老子有那么傻吗,让你们回去然后再来打我,我是答应放你们,不过别人不放啊!

第254章 内忧外患

李存进斩了田德彪,看着手下众将道:“时才博州城火光冲天,必然有乱,此刻火光已无,我派出的斥候快马无一幸免,不能到达博州城,魏博之间有大兵切断了道路,必然是梁军夜袭博州城。如今博州城没有一点消息,实是匪夷所思,各位有何见解?”

众将面面相觑,心中疑惑不解,如果博州城被袭,怎么说都应该有人回魏州城求援或者报告军情。难道说,回魏州城报信的人,都被埋伏在魏博之间的梁军杀死了,就如同魏州派出的斥候快马,都未能到达博州一样。

“末将以为大帅应该发兵马到博州城去救援。”

“博州城情况不明,怎可轻易发兵,魏州尚有战事,不可轻易出兵。”

“大帅,末将愿意领一支骑兵去探明情况。”

众将议论纷纷,李存进一抬手,众将停止了议论,眼睛看着已经泛白的天色,李存进道:“费和,命你带领五百名骑兵,速往博州,探明情况。”

费和接命而去。

升腾的雾气中,水中飘着姹紫嫣红的花瓣,铜炉中燃着檀香,几声嗲声嗲气的娇笑,从紧闭的房门中传了出来。两个妙龄少女,赤裸裸的在水池里面跑来跑去,喘气连连。晶莹的水珠从柔嫩细滑的肌肤上滚落,滚过修长的玉颈'。。',顺着高耸酥胸之间的峡谷,流过柳腰。没入水池。

波光粼粼中,玉腿修长,芳草萋萋,若隐若现,让人呼吸急促,血脉贲张。两个少女都在十五、六岁,正是破瓜年纪柳腰身。杏目桃腮点绛唇。皓腕玉臂黛眉翠,弱柳扶风发如云。

司空色迷迷地看着两个少女。不时在水池中追逐着,和她们嬉戏。双手时时抓住少女的酥胸揉捏,或者顺柳腰而下伸入水池中,探幽寻密。两个少女媚眼如丝,春情如潮。

这个水池是司空心血来潮建造的,就是为了和姬妾侍婢淫乱所用,晋王李存勖经常带兵征战。把天雄的一切事物交给他打理。这让他得意非凡,原来他在天雄节度使贺德伦手下时,哪里有这样大的权力。

抓住了一个少女,按在水池边上,双手扭在后背,让她的后背对着自己,少女呻吟着,哀求着。

司空的脸上带着满足地淫笑。分开少女的双腿,一只手抓着少女地双手,一只手在少女揉捏雪白的臀瓣上拍打着。少女口中发出痛苦又欢愉的呻吟,雪白的臀瓣犹如桃花瓣,渐渐的变的红晕。

司空挺枪直入,呻吟声、喘息声。不绝于耳。

旁边的那个少女,脸色粉红,软软地靠在水池边,眼睛似乎要滴出水来,双手轻轻的抚上自己的胸部。

司空一把将少女拉到自己怀中,大手将两个颤巍巍的玉笋,抓在掌中,揉捏着,大嘴覆盖在玉笋上面的两粒粉嫩的樱桃上。少女嘤咛一声,软倒在司空的怀中。身体微微的颤抖着。扭动着。司空把少女按在下面那个少女地身上,让两个人叠在一起。抬起少女的一只玉腿,露出双腿间娇嫩的花朵。

少女羞涩的闭上眼睛,感觉到花朵被猛烈的撞击了一下,然后不停的被撞击着。

端坐在书房,喝了一口今年新采制地碧螺春,刚才的疯狂和放荡,让他感觉自己还年轻。晋王李存勖很信任看重自己,仕途一片光明,虽然自己是天雄的降将,可是凭着自己的才华,一定可以成为晋王李存勖的重臣,想到这里,司空的脸上露出志得意满的表情。

“老爷,你要给我哥哥做主啊!”司空的一个姬妾用手在脸上抹着,光打雷不下雨。

司空淫笑着把他抱在怀里,手伸进了姬妾的衣襟,姬妾扭动着身体道:“老爷,你要给人家做主了,妾身的远方表哥,被别人欺负了。”

“岂有此理,谁敢欺负我小心肝地表哥,我灭他全家!”

“老爷真好,还不是他旁边住地那个老家伙,仗着自己的儿子在军中是个小头目,蛮横无理,放他家地狗把我表哥家的鸡给咬死了,还调戏我嫂子,老爷,你一定要给我出气啊。”

司空淫笑着道:“就这样一点小事情,宝贝何必如此生气呢。”

姬妾转了转眼珠道:“那老狗有一个女儿,是附近闻名的美人呢,还知书达理。”

司空笑道:“有你这个小妖精,老爷我就心满意足了,哪里还有比你漂亮的女子。”

姬妾暗暗撇嘴,知道司空不过是随便说说,这个老家伙,看见美女就走不动路,心胸狭窄,睚眦必报,又贪婪无耻。没有一点好处,他是不会给任何人办事情的。

姬妾道:“他儿子原来是银枪军的一个小头目,颇有些财产,还有一个成亲不久,如花似玉的老婆。前些时候银枪军闹事,也有他儿子一个,不过因为不是带头的,所以侥幸没有事情。老爷可以找个理由,把他儿子法办,这样那老家伙就神气不起来了。”

司空开始动心了,他已经用很多莫须有的罪名,把得罪过自己人,都一个个给收拾了。这里是自己的地盘,除了晋王李存勖,谁也不要想压自己一头。

以前曾经有得罪司空的人,都被他用各种理由和手段,或者杀死,或者入狱,这里他是老大。曾经有一个人,暗中骂过他一句“色迷迷的老狗”,都被扣上私通梁军的罪名,给杀了。

没有几天,司空找了一个借口,把他姬妾要他法办的那一家,都给入狱,并且杀死了那个在银枪军的小头目。把他的妻子和妹妹软禁在府中,日日蹂躏,其妹不堪其辱,含羞自尽。

得知刘鄩偷袭晋阳,现在又和晋王李存勖在莘城交战,梁皇颁布旨意,命各地起兵讨伐晋王李存勖,司空心中暗暗计算,自己如何可以保证最大的利益。

费和受李存进之命,带领五百名骑兵,去探博州,行至半路,发现了红草坡的屠宰场,皆大惊失色,深有惧意。王檀完成了李昇所托,早已经引兵回去,留下死尸累累的红草坡。

费和派出的斥候快马来报道:“前方没有埋伏,博州城已失,被幽州李昇所占,全军尽墨,安元信降于李昇,此刻幽州数万人马,驻扎博州城。”

费和大惊,回魏州报信。至此,李昇凶名,寒晋军之胆。

李昇夺取了博州城,打破了李存勖魏博互为掎角之势,把大梁门户全部掌握在手中的优势。李存勖得知消息,又得知猛将安元信投了李昇,怒气冲天,大骂安元信贪生怕死,背主求荣。

李昇夺取博州城的消息很快就传遍了大梁,司空暗自心惊胆战,如果晋王李存勖战败,自己如何可以在梁皇面前脱罪。他偷偷的写信给在东都做官的侄子,准备给自己留一条退路。

司空为人刻薄贪婪,依仗他的才干和势力,小怨小忿都要报复,经常受贿,又很骄横奢侈,引起很多人的不满。

都虞候张裕与他向有宿怨,恰巧抓住司空派去送信的使者,心中大喜,交给晋王李存勖,又联合数人,在晋王李存勖面前列举了司空的许多罪名。

晋王李存勖大怒,遣责司空道:“自从我得到魏博以后,日常事务都委托你来处理,你为什么如此欺骗我?难道不可以事先向我报告吗?”

李存勖表面上很客气的让司空回家,却暗中命人把司空的家族尽杀于军门,着判官王正言代替了司空的职务。

魏州孔目吏孔谦,勤劳敏捷,多计谋,善于管理簿记帐册,晋王任命他为支度务使。孔谦能够婉转变通,讨好有权势的要人,因此晋王李存勖对他的宠信和任用越来越稳固。

魏州新遭动乱,府库财物空竭,民间也很疲惫。但是在孔谦的治理下,晋军军队的供给从未有过短缺,这些全靠孔谦之力,晋王更加信任看重孔谦。然而孔谦为了讨好李存勖(W//RS//HU),经常紧急征集和重敛财物,使魏博六州的百姓愁苦不堪,民不聊生,以致民怨沸腾,百姓皆归怨于晋王,人心思变,屡有乱起。

此时,受朱友贞之命,绛州刺史尹皓攻打晋地隰州,宣义节度使攻打晋地潞州,昭义节度使攻打魏州,天平节度使王檀攻打澶州。一时间风起云涌,战乱频繁。

莘城外,晋军军帐中,李存勖看着桌案上的军事地图道:“事到如今,朱友贞还想垂死挣扎,真是可笑。可恨李昇渔翁得利,取得了博州城,坏我大事。李昇、王檀尽杀我军千人于野外,我必不饶之。除此之外,其他人不足虑耳。”

郭崇韬道:“主公勿忧,那李昇非同寻常之人,只恐朱友贞水浅,养不住这条大鱼。眼下唯有尽快击败刘鄩,进兵东都,朱友贞必回兵也。”

李存勖道:“刘鄩老儿,缩头乌龟一般,躲在城中不肯出战,一时间又破城不能,安时有何妙计?”

郭崇韬胸有成竹的笑道“某有两计,可除刘鄩!”

第255章 愚蠢不是错

李存勖闻听大喜过望道:“愿闻安时高见。”

“使人散布谣言,刘鄩拥兵自重耗费军粮,临阵胆怯纵敌不出,用心叵测有通敌之嫌。如此梁皇必然疑心,催促刘鄩出战,梁军衣食不继,兵力又弱,不日可灭,此其一也。于战场上放置蒸笼大锅,做吃食肉汤,凡有梁军来投者,尽饱,如此则梁军难以抗拒,必然有人来投,致使军心涣散,不战可胜。”

李存勖闻听大喜,哈哈大笑道:“安时真当世之孔明也,如此不怕那刘鄩不败,朱友贞小儿昏庸无道,愚昧无知,必然疑虑重重,逼迫刘鄩出战,如此战事可定也。”

郭崇韬道:“只是李昇驻扎在博州城,破坏了我军的布局,此人野心勃勃,狡计多端,善于趁火打劫,不可不防。”

李存勖听到李昇的名字,目光中露出浓重的杀机,他实在是把这个人恨入骨髓。眯起眼睛,咬牙道:“此人不除,我寝食不安,安时有何妙计否?”

沉吟了片刻,郭崇韬把手指放在赵地,意味深长的在赵地和幽云十六州交界处划了一个圈没有说话。

李存勖点点头,欣喜道:“安时深知我心也,立刻和赵王联系,让他出兵夺回定州,进兵瀛洲,牵制李昇。待我收拾了刘鄩,定要与李昇小儿见个高低!”

郭崇韬微笑道:“主公英明,莘城指日可下。刘鄩不日可擒,大梁必归主公也。”

李存勖壮志凌云,睥睨一切的看着军事地图,大手“啪”地一声,拍在东都道:“朱友贞小儿,看你还有几日逍遥。”

郭崇韬的手转到了隰州,潞州。澶州几个地方道:“如今朱友贞派兵,着绛州刺史尹皓攻打隰州。宣义节度使攻打潞州,昭义节度使攻打魏州,天平节度使王檀攻打澶州,欲对大王形成合围之势。大王须分兵牵制,勿令其得逞。”'TXT小说下载:。。'

李存勖道:“我已经派石敬瑭镇守潞州,李嗣源镇守隰州,魏州有李存进。万无一失。赵王进兵定州、瀛洲,李昇必然分兵拒之,则成相持不下之势。我军当急需击破刘鄩,则此地多在我把握之中。”

刘鄩苦守莘城,任凭晋军如何叫战,就是不肯出去交战,只是命梁军据守城池。

梁皇朱友贞得知刘鄩拥兵固守,又听闻刘鄩耗费军粮。纵敌抢粮掠地攻城,心中大怒,下诏书谴责刘鄩道:“朕以江山社稷托付于将军,依为柱石,委以重任。今卿拥兵固守,纵敌抢粮掠地攻城。劳师费粮,造成伤亡极大,又不速战退敌,有负皇恩,深负朕心!何以报朕知遇之恩也!”

刘鄩回奏道:“臣本计划用骑兵攻打他的心腹晋阳,回师时夺取镇、辽二州,以十天为期,清除河朔一带的敌人。但天时不利,十多天阴雨连绵,军粮匮乏。士卒疲病。此后。臣欲占据临清断绝晋军的粮饷,然而周德威突然来到。奔驰如神。我现在退保莘县,让士卒们一边休息一边训练,以待下一步继续作战。我看到晋军的士卒很多,又善于骑射,确实是一支强敌,从来没有敢轻视。如果有空隙可乘,我哪敢偷安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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