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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在五代当军阀-第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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乘,我哪敢偷安养寇!”
梁帝朱友贞心中不快又向刘鄩问有何良策,刘鄩回答道:“臣岂有他念,如今还没有什么好的策略,唯有军中粮草不继,只希望能得到每人十斛粮食,这样敌人就可以打败。”
梁帝朱友贞接此信,龙颜大怒,拍案而起,派使者谴责刘鄩道:“将军你储备粮食,是准备打败敌人呢,还是打算防止饥饿呢?”于是派遣中使前往刘鄩军中督战。
刘鄩仰天长叹,忧心如焚坐立不安,他召集诸军将领道:“主上深居宫中,不了解军队作战,仅仅和一些新提升地年轻人商量对策,又听信谗言。作战在于随机应变,不能预先估计。现在敌军还很强大,和他们作战一定不利于我们,主上派中使前来军中督战,命我军与晋王李存勖决战,诸位认为怎么办呢?”
诸位将领都道:“如今军中粮草不继,晋军用食物吸引我军,多有投之者,如此下去,则不战自败。不管胜负应当决于一战,这样一直拖下去又能等到什么呢?”
刘鄩默然无语,很不高兴,退下来黯然对他亲近的人道:“主上昏暗愚昧,臣下阿谀奉承,将帅骄傲,士兵懈惰,我不知将要死在什么地方了!”
中使在军中屡屡催战,一日,刘鄩在军营门口又召集诸军将领,每人面前放了一杯河水,让他们喝掉,众将领不解其中地意思。
刘鄩给们解释道:“一杯水都难以喝掉,滔滔不绝的河水难道能够穷尽吗?”诸将都吓得变了脸色。
数日后,刘鄩在梁帝朱友贞派来的中使督促下,率领一万多士卒逼近镇、辽的军营。镇、辽二州的人都感到害怕,向李存勖求援。刘鄩安营扎寨后,忽闻马蹄声响,远远望去,隐隐的一道黑线压近,刘鄩不欲出战,意欲在营寨中据守。
中使林荣华道:“晋军远来已是疲惫之师,大人应该予以痛击。”
刘鄩想说什么,看到林荣华阴沉沉的目光,长叹一声,命梁军结阵相迎。
梁军多日来只以野菜稀粥度日,饥饿疲惫,见晋军人强马壮,来势凶猛,心中暗暗恐惧。晋将李存进率领二千骑兵拦腰击刘鄩,李存进在梁军中素有威名,以精锐人马拦腰击之,梁军伤亡惨重。
刘鄩严命梁军不得后退,拼死抵抗,他看着李存进地骑兵耀武扬威,知道步兵遇上骑兵,唯有结阵拒之,如若后退或者进攻,无异于自寻死路。刘鄩手下的亲信,带领兵马,拼死保持战阵,重重的盾牌和长枪,抵住骑兵的冲击。前面的军卒倒下去,后面马上有军卒补上。
李存进带领骑兵往来冲击,每一次都有无数的梁军倒在血泊之中,刘鄩亲手斩了几个后退的军卒大声吼道:“有退后者,杀无赦,诸位努力,如果让骑兵冲破我们的战阵,必无生机,杀、杀、杀!”
刘鄩亲自持刀在阵中督促,一时间李存进无法冲破战阵,他命令骑兵分成三个部分,第一波冲击过后,第二波补上,第二波退去,第三波进攻,第三波回来,第一波又复去。
如此往复不断,冲地梁军心胆俱寒,战阵前的尸体堆积如山。
正在此时,远方烟尘大起,大地颤抖,在烟尘中密集的一道黑线迅速压过来,竟然又是一队骑兵。
刘鄩目光血红,嘴唇已经咬出血来,这个时候,又来一队晋军,无异于雪上加霜。看了看自己的军卒,目光中都透露出绝望和恐惧,有些人的身体在轻轻的颤抖着。
“银枪无敌,所向披靡!”
高亢激昂地吼声震耳欲聋,原来是李建及率领一千多银枪军前来援助,这股生力军的到来,彻底在心理和形式上压垮了梁军。中使林荣华何曾见过这种场面,早已经吓的簌簌发抖,战战兢兢道:“刘大人,敌军势重,我军伤亡惨重,还是快退吧。”
刘鄩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没有理睬他,催马到战阵之前斩了一个晋军。
晋军本来就已经占了优势,见有援军到来,更是精神百倍,勇往直前。李建及的银枪军原本就是精锐中的精锐,从左侧翼绕过来狠狠的冲击梁军,李存进命一千晋军从右侧翼进攻,一千晋军从正面冲击。骑兵带着迅猛的气势,如同猛虎冲向羊群。
如同几块巨石撞击着木门,心胆俱寒的梁军,开始躁动着后退,刘鄩、拼命大吼,也难以弹压。骑兵如同锋利的尖刀,插入了梁军地战阵,进入地骑兵,一直向战阵的中心冲击,马蹄下,踏死了无数地梁军。
见战阵已破,梁军军心涣散,都拼命的向后退却,往营寨跑去。刘鄩挥刀斩杀了几个后退的军卒,却见中使林荣华抱头鼠窜,跑在最前面。
此时大势已去,刘鄩哀叹着,刘知章拼命拉着他,向后退去。晋军随后掩杀,梁军的惨叫声不绝于耳。梁军如何跑得过骑兵,只是麻木的奔跑着,希望有一线生机。晋军奋力追赶,一直追到刘鄩营寨之下,俘虏和斩杀了一千多人,刘鄩大败。
梁军退入军营,以弓箭阻挡了晋军的追杀,李存进命令停止追杀,清理战场,杀死和俘虏梁军一千多,马匹百余。
刘鄩整顿兵马,坚守不出。
“主公,这次刘鄩可惨的很了,只剩下一些残兵败将。”
王郜悠闲的坐在李昇身边,笑眯眯的说。敬诩叹气道:“刘鄩据守还可以牵制李存勖,趁机反击,陛下竟然逼迫他出战,致有今日之败,真是愚不可及。”
李昇淡淡道:“他本来倒像个飞天,只是头先着了地,愚蠢不是他的错,不过用自己的愚蠢葬送将士们的性命,甚至是江山社稷,就是他的错了。”
众人无语,有这样一个皇帝,国运真的到头了,皆点头称是。
第256章 趁人之危
晋王李存勖和刘鄩之间的交战如火如荼,刘鄩被李存进打败后,又坚守不出,中使林荣华这次没有催促他出战,因为他逃回去之后,就吓的大病一场,躲在军营里惴惴不安。
一想起前两天的激战,林荣华就暗中发抖,心想,在战场上,真是人命犹如草芥,片刻间就尸横遍野,血流成河。如果自己继续在这里停留下去,再起战事,很可能性命不保。自己在东都多么的逍遥自在,吃香喝辣,逛青楼,喝花酒,坐大轿,睡软床。在这里却是吃糠咽菜,没有酒,没有肉,床硬的如同石头。
想到这些,他感觉浑身发痒,已经好几天没有沐浴了。林荣华再也无法呆在这个兔子不拉屎的军营了。他跑到刘鄩那里告诉刘鄩,自己要回去把这里的情况,详细禀报给梁皇。
刘鄩不得不虚与委蛇,请他向朱友贞调拨一些军粮,林荣华满口答应,然后一溜烟的跑回了东都。
匡国节度使王檀派人来联系李昇,共同出兵攻打澶州,李昇接到这封信,和谋臣武将商议军情。
王郜转动着眼珠道:“主公,这样也好,可以让王檀给我们打先锋,我们节省兵力,坐享其成。”
敬诩道:“恐怕不那么容易,王檀不是无能之辈,虽然说我们也准备趁李存勖和刘鄩交战无暇顾及我们的机会,进军澶州。但是和王檀合作。把澶州打下来,澶州就不是我们可以独占地了。”
李昇点点头道:“子振说的不错,不过我们和王檀有博州那次的交情,不能拒绝,而且攻打澶州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魏州知道澶州被攻击,一定会挥师来援,所以和王檀的合作还是很有必要的。可以有多余的兵力去牵制魏州。”
王郜地眼珠,像老鼠一样叽里咕噜的转动了半天道:“不如这样。和王檀约定,谁先攻入澶州,澶州就归谁。”
李昇拍了拍王郜地肩膀哈哈大笑:“允直的鬼心眼就是多,就回信给王檀,谁先进入澶州,澶州的事情就由谁做主,看看他怎么回答。”
李昇的信使把信送到匡国节度使王檀的手中。王檀看完信一语不发,只是让他下去休息。
夜深人静,王檀秘密的把李昇的信使招到自己帐中,屏退所有人。信使心中忐忑不安,不知道王檀想说什么,表面上保持着镇定等待王檀吩咐。王檀地目光紧紧盯在李昇的信使脸上,半响无言。
信使侧着自己的身体,微微垂着眼睑。恭敬的坐在那里。
王檀道:“你回去向李节帅转告我几句话,就说他信中的意思我明白,我的军队,派一半去切断魏州和澶州的道路,另外一半,由我亲自带领。配合他攻打澶州。能够和李大帅共同作战,我甚感欣慰,必定让他如愿以偿。”
信使惊讶的看着王檀,王檀轻轻地端起一杯茶,缓缓的喝着,表情平静淡定,没有一丝波澜。
信使起来躬身行礼道:“大帅还有什么吩咐吗?”
王檀道:“你天明回去把这几句话带给你家大帅一人,勿令其他人得知。”
信使深深打躬作揖道:“小人谨尊大帅吩咐,足感大帅盛情,告退。”
李昇听到信使带回的话。饶是他久经沙场。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也是不由得大吃一惊。手托在腮上。考虑很久才点点头道:“你去吧,不要把这些话告诉任何人。”
李昇连王郜和敬诩都没有告诉,只是写了一封信,快马送回了德州城。
夜色深沉,澶州矗立在暗夜中,暴雨让夜色如同墨染一样。急骤的雨声,敲打着城墙,即使是在灯光下,也看不清一米以外的地方。
在这样暴雨倾盆的暗夜中,连守城地军卒都躲在角楼或者可以避雨的地方。只有几个少数的军卒披着蓑衣在城头巡视,看到雨这样大,左右瞄了一眼,见没有头目,也缩到角楼下。
就在如此的雨夜,澶州城外,有两只大军在迅速的接近,漆黑的夜,掩藏了他们的行踪,急骤的雨声,掩盖了他们的声音。澶州城一点都没有发现有大军靠近,大军已经到了澶州城的边上,还没有被发现。
在暗夜中,无数军卒悄悄地在伸手不见五指地大雨中,渡过护城河,来到城下,架起云梯,声息皆无的向城上爬行。
李昇看着大雨中地澶州城淡淡道:“夜黑风高,暴雨倾盆,此天时也。澶州是梁朝之地,此地利也。两军合击,内外呼应,此人和也。我军占天时地利人和,岂有不胜之理。”
王檀也在另外一个城门下望着澶州城,原本他准备派一半的兵马去切断澶州和魏州城的道路,让魏州的援兵无法靠近澶州。此时看到夜色如墨,暴雨声和暗夜掩盖了大军进军的声音和爬城军卒,他只是派了一些斥候快马,去通往魏州的道路打探。
“报,大帅,卢龙节度使李大人过营来探望大帅。”
王檀吃了一惊道:“现在何处?”
“已经进营而来。”
王檀急忙迎出军营,见为首一人,年纪不过二十开外,剑眉虎目,目光炯炯有神,气度不凡。王檀道:“李国公大驾光临,某迎接来迟,还望恕罪。”
李昇哈哈大笑道:“某家来的鲁莽,尚请海涵,久闻将军大名,因此等不及进城,特来拜会。”
王檀目光在李昇身边的几个人身上轻轻的一扫而过,把李昇让入临时的军帐中坐定,道:“某久闻国公大名,恨未识荆,今日一见,足慰平生。”
李昇道:“上次承蒙将军协助,在博州打了一场漂亮的战斗,还未曾当面向将军致谢。今日又有幸并肩作战,因此来拜会将军,以解思慕之渴。”
王檀心情大好,所谓千穿万穿,马屁不穿,以李昇这样赫赫有名之人,对他如此客气,他当然心情不错。
厮杀声从远处的澶州传了过来,城头的守军,终于在梁军已经站在城头的时候,发现了敌军。不过发现的似乎晚了一些,城头上已经有不少人,而且还在不断的增加着。
王檀道:“如此天气,真是天意将澶州予国公了。”
李昇的目光在军帐中扫视了一下,此时军帐中只有他们两个人,其余的人都远远的站在别处。李昇微笑道:“虽然与将军素未谋面,遥想将军风采,渴慕至极,今日得见,某幸甚!”
王檀道:“国公过奖了,檀不过一卒耳,岂能与国公相提并论。遥想国公当年,驰骋疆场,百战百胜,夺沧州,定幽州,取定州,运筹帷幄之中,决胜千里之外。檀甚为仰慕,渴望拜识,不想在博州缘吝一面,今日方得拜识!”
李昇和王檀在军帐中谈笑风生,宾主尽欢,似乎不是在战场上,而是在闲暇时好友相聚。
李昇对于王檀前几日让信使带回的话,还有些犹疑,不知道自己的猜测是否符合这位节度使的心理。他和王檀都是节度使,官阶相同,不过实际上有很大的差别。不说梁皇朱友贞已经封他做国公,虽然这个不过是一个虚职,但是位置就高了不少。而他拥兵占据幽云十六州,有自己的藩镇和势力,整个一土皇帝。在幽云十六州有着绝对的权威,就是梁皇朱友贞也对他无可奈何。
而王檀这个节度使,就远远没有这样的势力,完全受朱友贞的节制,手下不过那么几个州,而且就在东都朱友贞的眼皮底下。哪里像自己,天高皇帝远。
李昇对王檀的心理琢磨了很久,心里多少有一点谱,现在就是来敲定王檀的想法。
如火如荼的攻城在进行着,王檀手下的军卒来报:“启禀大帅,我军已经攻入澶州城。”
王檀波澜不惊的脸上终于露出一丝笑容,看着李昇道:“城门一破,澶州不保,恭喜国公又克一城。”
李昇深深的看着王檀道:“将军高义铭记在心,我李昇所在之处,就是将军的家门。”
李昇深知一个道理,那就是宁可和明白人打架,不和糊涂人说话。像王檀这样玲珑剔透的人,不用说的太明白。所谓心有灵犀一点通,说明白就失去意境了。
李昇离开王檀的军营,此时史弘肇也攻破了另外一个城门,踏着满地晋军的尸体,李昇走入澶州城。战斗还在继续,晋军在街头巷尾和梁军还在拼斗,妄图夺回澶州。可是绝对压倒性的兵力,人人奋勇向前的气势,让晋军的幻想破灭了。
史弘肇、高行圭、张藏英三个人知道王檀的兵马比他们先攻进了澶州,这个消息让他们郁闷无比,脸上无光。他们把这种郁闷完全的发泄在晋军头上,如同三只疯狂的老虎一样,而且是那种血红的老虎,他们身上的杀气和疯狂,吓的晋军见了就跑。
兵熊熊一个,将熊熊一窝,领兵的将军如此疯狂,极大的感染所有的幽州军卒,一个个饿狼传说在上演。
史弘肇他们终于首先夺得了澶州的刺史府,挽回了一点面子。
第257章 狼多肉少
晋军四散奔逃,大败的趋势已经无法挽回,唯一的幸运就是在这疾风暴雨,夜黑如墨的时刻,想隐藏或者逃命都容易的多。晋军一想起红草坡被屠戮的同伴就不寒而栗,城已破,他们现在唯一的愿望就是远远地逃离澶州城。
魏州没有派来兵马支援,因为李存进得到消息的时候,澶州已经落入李昇和王檀的掌握之中。
李存进狠狠的一拳砸在桌案上,在屋中来回踱步,澶州之失又重新把已经完全打开的,通往东都的大门关上了一半。如果从澶州进兵,可以直指东都,现在却只能绕过澶州从相州取卫州和滑州,但是有澶州在背后,还需要防备腹背受敌。
雨说停就停了,天空露出一丝曙光,在李昇和王檀攻打澶州城的时候,城中原来投降的梁军和一些勇武的百姓,都拿着兵器协助他们攻击晋军。孔谦帮助晋王横征暴敛,还有李存进铁血镇压的手段,让梁军和百姓苦不堪言,见有了机会,都纷纷起来加入了驱逐晋军的行列。
李昇和王檀来到刺史府,史弘肇有些忿然的盯着王檀,李昇瞪了他一眼,他方不情愿的转身去处理澶州的善后事宜。
由于澶州本来就是梁朝的州城,晋军逃跑后,一切都开始有条不紊的恢复着,不用李昇去费心。
在澶州休整了两日,王檀居然退出澶州。引兵而去,这让敬诩和王郜大为不解,不是说谁先攻进澶州,澶州就属于谁,由谁做主吗?现在王檀把澶州这块大蛋糕弃如敝履,差一点爆了他们的眼球。两个人面面相觑,嘀咕了半天。不得其解。不过两个人最后达成了一致,这一定是李昇起地作用。至于这位主公,究竟做了什么,他们却是不得而知,于是来找李昇。
敬诩和王郜的脸上带着敬服的表情,眼睛里充满景仰的目光,李昇在他们的心目愈加高大的如同天神一般。这位主公屡屡出人意表,做人所不能做。行人所不能行,让他们感觉自己投得明主。
王郜道:“主公,那王檀为何将澶州让与主公?”
李昇狡黠的一笑道:“你们说说看,是为什么。”
敬诩明白,这是李昇在考校他们,作为李昇身边最重要地两个谋士,他们要有高瞻远瞩的目光,运筹帷幄地谋略。
敬诩道:“必是王檀对主公有所求。只是不知道王檀所求是何?”
李昇看着王郜,王郜用手来回捋着自己的胡子,他同意敬诩所见,但是他也猜测不透王檀的要求是什么。能够让王檀把澶州这块肥肉让出来,其中的好处一定是非比寻常。
王郜道:“主公就不要打哑谜了,郜愚钝。猜测不出王檀的想法,不会是他想谋反吧。”
敬诩白了王郜一眼道:“就是他想谋反,主公也不会给别人做嫁衣,何况王檀有什么本钱!”
李昇哈哈一笑道:“王檀也没有什么要求,只是希望和我们保持友好的关系罢了,毕竟澶州不是他的,他得到也是要交给陛下。现在我受陛下之命,讨贼收回失地,各个州府都当尽力协助,王檀不过是听从陛下地旨意而已。”
敬诩微微眯起眼不再说话。知道事情没有这样简单。不过既然坐在上位的李昇不想告诉他们,他们也没有必要再去问。应该知道的知道。不应该知道,就不要多问,知道的越多,麻烦越大,他和王郜都明白这个道理,起身告辞了。
李昇独自坐在书房内,手中拿着一封信,散发着淡淡清香的信纸上是秀逸的字体。李昇微微一笑道:“我两个最好的谋士,不及一个女子啊!可惜的是她是个女子,又生于这个时代,否则也是一帅才。”
屋中并无他人,李昇自言自语地看着信,信是花见羞从德州快马给他送来的。他前几日派人快马给花见羞送了一封信,这是花见羞要求的,她要求李昇随时以最快的速度,把战局写成书信告诉她。美人的要求不容拒绝,李昇也很乐于这样做,每次花见羞都会让送信的人带回一封书信,上面有她对于战局地见解。这些见解屡屡让李昇感叹,花见羞为什么不是一个男人,这样他就有了一个堪比三国时期,贾诩、孔明的谋士。
不过李昇仔细想了想,花见羞还是美女好,养眼啊!
花见羞的分析头头是道,非常深刻正中心怀,战局的分析预测,王檀的心理……
李昇点点头,这是真正的运筹帷幄之中,决胜千里之外啊。花见羞深居德州,居然可以把形式,甚至素未谋面的王檀的心理分析的如此精准,不能不让李昇佩服。
花见羞的信里说地很明白,王檀虽然和李昇一样是节度使,但是没有李昇那么大地地盘和势力,并且就在东都朱友贞的眼皮下面。澶州和他管辖地地盘,相隔甚远,中间还有一个东都,可以说是鞭长莫及。所以王檀退而求其次,借花献佛,把澶州给李昇,为自己谋取以后的利益。
以王檀玲珑剔透的人,怎么会看不出来,梁帝朱友贞昏昧愚蠢,江山早晚要葬送在他手中,那么如何给自己谋取利益,留一条后路,已是当务之急。而纵观梁朝,杨师厚已卒,和势力最雄厚的李昇结成联盟,无疑是一个明智的选择。
花见羞在最后写着,她要求来澶州,说她可以更好的掌握情况,给李昇献上愚见。
李昇明白花见羞是在担心刘鄩,心里非常的不舒服,不过让花见羞来陪伴在身边,那可是一件美事。
王檀离澶州越来越远,他以所有的兵力和极大的代价,争得了先进入澶州的胜利。这本就是他事先计算好的,他的目光淡淡看了一眼身后隐隐约约的澶州城。本来攻打澶州的那个夜晚,他准备去亲自会晤李昇,不想李昇先来拜会他。对于和李昇达成的共识,他还是颇为满意的。
“大帅,我们就这样把澶州留给李昇,东都那边怎么交代。”
王檀淡淡道:“只怕主上已经无法顾及了,东都要乱。”
这个偏将是王檀的心腹,他疑惑的问:“大帅何以得知东都要乱,东都离这里还远,之间尚有卫州和滑州,何乱之有?”
王檀神秘的一笑,没有回答。
李昇正在整顿澶州,亲随进来报:“主公,叶天南来求见主公。”
李昇楞了一下,这个神秘的叶天南,从上次和自己在幽州会晤以后,就没有出现过。不过他手下的人,倒是经常来见李昇,洽谈各种事宜。在幽云十六州,按照当初的约定,这个神秘人物的生意势力,已经遍布。当然在这些生意的收益里,李昇的一份都按时送到,这也是维持李昇军需庞大开支的一个重要收益。
李昇眯起眼睛,叶天南的出现,表示将有大事,他哈哈大笑着出门亲自迎接:“是那阵香风把叶兄吹来了,多日不见,叶兄风采如昔啊。”
李昇很亲热的和叶天南把臂言欢,虽然在他心里对叶天南刺杀自己的事情,还犹有余悸,但是表面上和这个神秘人物如同长久未见的好友。
叶天南也哈哈笑着道:“某一俗人,事务繁琐,今闻大帅取博州,定澶州,百战百胜,特来贺之。”
李昇明白,叶天南当然不可能是为了恭贺自己,就跑到这里来,于是把叶天南让到书房里面,命令亲属远远的把守院门,不得令人进入。
书房里只有李昇和叶天南两个人,李昇玩味的看着叶天南,收起了虚伪的笑容。在他们之间,只有永远的利益,没有永远的敌人。叶天南淡淡的一笑道:“我来和大帅谈一笔大买卖。”
李昇心中一动,叶天南应该是从东都来此,他来此是代表朱友贞,还是代表自己的利益?
“和叶兄合作是一件很愉快的事情,不知道这次叶兄是代表谁来和我谈这笔大买卖?”
叶天南道:“东都乱之将至了!”
这个消息让李昇暗暗一惊,他在幽州天高皇帝远,虽然逍遥,但是消息就不是那么灵通了,虽然有鹰眼,可是一些绝密的事情就无从得知了。
“大帅现在已经掌握了梁朝一半的门户,只是大帅领兵出征,对于朝廷的事情,就忽略了。现在晋王李存勖掌握着梁朝另外一半的门户,陛下任人唯亲,不通军事,梁朝已经摇摇欲坠矣。”
李昇不动声色道:“然则叶兄何以教我?”
“我可以把东都最新,最秘密的消息给大帅,还可以协助大帅治理各个州府。”
李昇仍然不动声色,没有说话,叶天南神秘的一笑贴在李昇耳边说了几句话。李昇的眼睛瞪大了,重重的叹了一口气。
送叶天南去休息后,亲随神神秘秘过来低声道:“主公,有位姑娘说和主公是亲属,要见主公。”
李昇一些奇怪,自己在这里哪里有什么亲属,从窗口向外看去,见一个窈窕的女子,站在门口。
第258章 佳人翩然再现
那女子看到李昇站在窗口,把面巾轻轻的掀起了一角。
李昇苦笑不已,梁朝这块肥肉,惦记的人真是不少,这个时候,宁儿又来做什么,难道也想分一杯羹?
香风袭人,裙裾飘摇,发髻高耸入云,凤钗轻轻晃动,锦衣罗裙衬着娇美端丽的面庞,宁儿摇曳生姿的走了进来。微微的一福道:“拜见大帅,恭喜大帅旗开得胜,马到功成。”
李昇看着像粉红色水蜜桃一样熟透,又气质高华的宁儿,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好。在他的心里,似乎对宁儿有一种特殊的情感,这是他在这个时代的第一个女人,在战乱中,他如同丧家之犬一样奔逃,扔下这个弱女子。虽然不知道以后发生的事情,他也可以想到,在这个时代,女人就如同一件东西,任凭男人左右。
对宁儿,他心里始终有一份情感,有一份愧疚。不然他也不会在定州答应宁儿,在三年之内不对赵国用兵。
宁儿粲然一笑,如同花蕾迎着朝阳绽放,动人心弦。
“好久不见,大帅气势更盛往昔了。如今大帅平定魏博,所到之处,摧枯拉朽一般,大帅威名,天下皆知。”
李昇道:“郡主过奖了,时值如此战乱之时,郡主千金之躯踏足疆场,李昇甚为担忧。”
宁儿的妙目眨动着看着李昇,李昇心中暗暗道:“我日。和我玩电眼神功啊!”
侍卫们都很知趣的退了下去,这些跟随李昇身边地老兵,都知道宁儿和李昇的关系非同寻常。
见左右没有人,李昇柔情的目光看着宁儿问:“你这一向都在什么地方,可还好吗?”
宁儿的目光中闪过感动,她看得出李昇的目光里面充满了关怀,真挚的情感。微微把目光转到一边道:“多谢大帅垂询。妾身很好。”
“宁儿,宁儿……”
李昇轻轻的呼唤着宁儿地名字。宁儿的眼睛里面闪过一丝晶莹,多么熟悉地声音,多么亲切的称呼。多少次,午夜梦回,似乎只有在梦中回忆这种温馨和甜蜜。她不敢去看李昇的眼睛,她怕看了,就再无法转开自己的目光。
“闭月羞花之容。沉鱼落雁之貌,不知道那天下第一美女是怎生一个模样,想必是我见犹怜,妾身真是想一睹其人的风采呢。”
李昇的眉头微微一皱,宁儿突然提起花见羞,绝对是故意和自己保持距离了。李昇收摄心神微微一笑道:“是啊,比花花解语,比玉玉生香。不过这些不是最重要的。外在地美,总是会随着岁月流逝,腹有诗书气自华,只有内在的美,可以穿越岁月甚至历史。”
宁儿扑闪着大眼睛用研究的目光看着李昇,虽然她和李昇生活了一段时间。可惜太短暂了。她没有想到,李昇说出这样有深度有学问的话,他知道李昇连字都不认识多少。她当然不知道李昇其实是个有学问的人,不过从千年后穿越过来的李昇,的确不怎么认识这个时代的字。
在这样地时代,女子无才便是德,女子没有读书的权力,没有婚姻的自由,甚至没有自尊和自我。就如同一件家具,一个盆景。依附着男人生存。仰男人鼻息。没有人会去注意女人的学识和才华,所有人注意的都是女人的面庞和身材。在男人看来,女人会唱几只小曲,跳几只舞供他们淫乐,就是才女了。
宁儿第一次听到李昇这种理论,不由得深深地注视着李昇,李昇轻柔的目光看着宁儿。宁儿一瞬间迷失在这深情的目光中,没有注意到,李昇已经走到她的身边,轻轻的握住了她的双手。
多么柔嫩细滑的纤纤玉手,柔若无骨,李昇把宁儿细嫩的小手放在自己粗糙大手的手心里揉捏着,似乎想揉进自己的骨肉里。宁儿微微蹙眉,李昇多年持兵器地手,连手心里都是厚厚地茧子,刺激着她柔嫩的肌肤。
宁儿急忙低下头想抽出自己地双手,可是李昇没有一点要放开的意思,虽然宁儿端丽的面庞和高华的气质让他自惭形秽,他还是死皮赖脸的在宁儿的玉颈中嗅着宁儿身上的芬芳。上一次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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