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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师宠妻大业-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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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从来不曾懈怠。”
  “我还从来不知道,我个人的喜好竟然能够成为陆家选媳妇的标杆。我不过是对易经稍有兴趣而已,这并不是陆家媳妇必备。”赵凤仙笑着一指花重锦,道,“况且,从拜完天地那一刻开始,她就是陆家的主母,陆家的主母如何能够随意表演?又不是当街卖唱的花娘。”
  “白娘子,你是从小在陆家长大没错,但是你终究还是外人,陆家的规矩从来不曾对外人讲过。陆家人精通卜算炼丹,对易经自然也是烂熟于心,不需要再锦上添花。”陆慕游上前环住花重锦的腰身,道。
  “就这么一会儿的工夫,君儿你又惹祸了?”太后忽而开口,道,“国师,虽说你娶了媳妇,但君儿怎么说也是你青梅竹马一同长大的玩伴,方才君儿自己也说了,当你是哥哥,哪儿有哥哥这么不让着妹妹的?”
  太后轻笑了一声,放下了手中的杯子,道:“君儿说得也没错,凤仙公主在嫁入陆家之前,的确是熟读了易经,那本易经还是我送给凤仙公主的,公主,你说是不是啊?”
  赵凤仙见太后如此说,只得应道:“太后说得没错。”
  “陆家在兆朝的地位举足轻重,不用我赘述,全天下的眼睛都看着陆家,陆家主母也得能够服众,是也不是?”太后看了一眼花重锦,道:“若是没有一技之长,如何能够站在国师身侧,与国师荣辱与共?既然君儿提了出来,你就表演一下吧。”
  花重锦轻笑,不慌不忙地将手中的酒盏放到了陆慕游手中,道:“太后娘娘教育得即是。我家官人为整个兆朝祈福,那我就为官人祈福吧。”
  花重锦抬手将鬓角散落的头发别到了耳后,举手投足竟有一番出尘的风韵,“既然是祈福,着婚服多有不便,还请诸位稍后片刻,我换一身衣衫。”
  赵凤仙有些担心地看着花重锦离去的身影,欲言又止地看了一眼陆慕游。
  陆慕游自然是知晓花重锦从来不信易经,但他对她有信心,陆慕游拉着赵凤仙坐了下来,道:“母亲不必担心,阿锦既然应了下来,自然是有办法应对。”
  不一会儿,花重锦身着茶白色的衣衫翩然而至,头上的金冠也摘了下来,换成玉簪,浑身上下只余一条大红色的腰带。
  花重锦手上抱着方才官家赏赐的琉璃花瓶,婉丽聘婷的佳人抱着流光溢彩的花瓶,在座的不少人心中升腾起浓浓的后悔,当年他们怎么就没看到这位花助教的美,淡妆浓抹总相宜。
  “这尊花瓶经过了官家之手,沾染了龙气,所以一会儿的祈福我便借助这花瓶来进行。”花重锦自嘲一笑,道:“鲁班门前弄大斧,让大家见笑了。”
  “你赠众生太平调,我便送你黄金雨。”
  花重锦将琉璃花瓶放在上首的桌子中间,闭着眼睛口中念念有词,绕着花瓶转了一圈。
  “太后娘娘,请借您的茶壶一用。”花重锦睁开眼睛,看向了太后,道:“我能力不足,需要借助太后娘娘身上的贵气。”
  太后微一点头,旁边的嬷嬷连忙将茶壶递给了花重锦,花重锦唯一颔首,接过了茶壶,花重锦手指挽花,另一只手高高地举起茶壶,微微有些烫的热水流经花重锦的玉手,被倒进了花瓶中。待一壶茶水倒进去大半,花重锦莹白的玉手也烫得有些发红。
  花重锦恍若未觉地将茶壶放到一边,朝站在一侧的花容道:“你去打一壶滚烫的开水过来,我忍受不了开水,故而方才用的是温水,而为了表示我的诚心,势必要加入开水才行。”
  花容一点头,飞快地跑向了后院。花重锦袖子一甩,绕着琉璃花瓶便舞动了起来,没有乐曲也没有哼唱,却是让人感觉超凡脱俗。花重锦心中却是暗暗吐槽,瑜伽达人走到哪里都唬得住人。
  约莫着半刻钟的工夫,花容提着一壶滚烫的开水小跑过来,还能够看到壶嘴里飘出来的水汽。
  花重锦刚好舞动到花容身边,动作柔美地接过了花容手上的开水,翻手挽花将开水注入花瓶中,随着花重锦的动作,只见透明的琉璃花瓶中缓缓升腾起点点金色。
  花重锦手上动作一顿,放下了开水,站在花瓶旁,双眼微阂,开始吟唱着不知名的曲调,一叹三唱,游鱼出听,驷马仰秣,甘酒嗜音,让人不禁陶醉其中。
  伴随着花重锦的歌声,花瓶中的金色点点汇集而起,若黄金雨在花瓶中倾泻而下,琉璃花瓶映照这阳光,反射着其中的黄金雨,不知道是谁起头,众宾客竟然纷纷跪拜了下来。
  良久,花瓶中的黄金雨渐渐停歇,花重锦睁开了眼睛,不禁被吓了一跳。只见太后等白家人呆站在一旁,而她正前方黑压压地跪了一地宾客小厮们。
  “此生能够见此盛况,哪怕是现在让我入土,我也心满意足了!”有人开口道。
  “谁说国师夫人不懂易经,我看夫人分明是天上雨生百谷的谷雨仙子!”
  “对,仙子!”
  陆慕游上前,有些心疼地拉过花重锦的手,道:“手烫伤了没有。”
  花重锦笑着摇了摇头,道:“都已经不红了。”
  陆慕游揽过花重锦,在她耳边轻声问道:“可是借着换衣服的空挡,偷偷去了我的炼丹房?”
  “怎么,心疼你的丹药了?”花重锦小手戳了戳陆慕游的胸膛,问道。
  “为了你这祈福的琉璃黄金雨,就算是把国师府炼化了,我也不心疼。”陆慕游浅吻花重锦的额角,道。
  太后冷冷地看了一眼白君,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不禁没有落了花重锦的面子,反倒是让花重锦在陆家站稳了脚跟,这下可好,不用明日,整个京城恐怕都会拜谷雨仙子。
  赵盈楠失神地坐了下来,即便是公主,她也从来没有见过如此盛况,而就在赵盈楠发呆之时,没有看到坐在她旁边的慕容皓眼中闪过的惊艳与贪婪。
  宾客中有位孩童忽然走上前,拉了拉花重锦的衣襟,道:“仙子姐姐,若是你和国师哥哥生了小孩,可不可以给我当新娘?”
  众人爆出一阵哄笑,花重锦转头靠在陆慕游的怀中,看似羞涩,其实只有她一个人知道,她现在定是面色发白。


第79章 他都知晓
  夜已深; 喧闹了一天的国师府终于回归了平静。月光洒在陆慕游卧房的窗棂上; 勾勒出屋中身着睡衣的新娘子的身影。
  花重锦有些局促地坐在床上,扯了扯微微有些透的衣衫,这套衣衫亦是陆慕游替她准备的; 花重锦脸颊微红; 伸手从旁边扯过一件陆慕游的长衫,胡乱地套在身上。
  “慢点儿,慢点儿。”诸葛越一手扶着趴在云捷飞背上的陆慕游,另一只手打开了门。
  花重锦拉了拉身上的衣衫; 还好她机智,套上了一件衣衫,要不此刻要走光了。花重锦迎了上去; 道:“这是怎么回事?我离场的时候还好好的,怎么醉成了这个样子?”
  诸葛越搭了把手,与云捷飞一同将陆慕游放在床上,道:“主母; 您在的时候; 他们还有所收敛,等到您敬完酒退场; 他们便铆足了劲儿灌郎主。您也知道,这大喜的日子,新郎来者不能拒。”
  花重锦听到“主母”的称呼,脸上一红,却是故作镇定地点了点头; 道:“多谢宅老,我知晓了。”
  “劳烦主母照顾郎君。” 诸葛越躬了躬身,拉着云捷飞走了出去,顺便将门关了上去。
  花重锦胡乱地点了点头。
  屋子中又恢复了寂静,只剩下陆慕游有些重的呼吸声,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酒香,竟然让花重锦觉得有些迷醉。
  花重锦看了一眼还没有关上的窗户,她参加过不计其数的婚礼,无一例外皆有好事之人躲在墙角偷听,花重锦抬步想要去关上窗户。
  方才还醉得不省人事的陆慕游忽然伸出手,一把抱住了花重锦的小蛮腰,隔着衣衫吻了吻花重锦的后腰。
  花重锦猛地一僵,后面传来了陆慕游的笑声。
  花重锦心下恼怒,转身推了陆慕游一把,却没成想,陆慕游乖乖顺着她的力道躺倒之时,抱着她小蛮腰的手顺势一拉。
  花重锦疾呼一声,跟着跌倒在床上,正正摔在陆慕游的胸膛上。
  花重锦捂着鼻子,眼泪汪汪地瞪着陆慕游,像只受了委屈的小鹿一般,让陆慕游心软成了一汪水。
  陆慕游一手搂着花重锦的细腰,另一只手抚上了花重锦捂着鼻子的手,柔声道:“撞疼了?”
  花重锦伸手一把将陆慕游的手打掉,看着陆慕游毫无醉意的眼睛,顺势捞起陆慕游的衣领,恶狠狠地低声道:“你竟然装醉?”
  陆慕游喉结动了动,花重锦此刻的凶神恶煞在他眼中,不过是摇晃着小爪子耀武扬威的花猫罢了。陆慕游顺着花重锦的手向下看去,方才一拉一摔,花重锦披着的衣衫早就被扯开,露出里边大红色的半透里衣,凝脂般的肌肤若隐若现,多了一道欲说还休的味道。
  陆慕游哑着嗓子,道:“若是我不装醉,如何躲开那波恶人,来见我可人的卿卿?”
  花重锦低头一看,脸一红,手忙脚乱地想要将衣衫拢好。陆慕游哪里肯如她所愿,手肘一发力,花重锦只觉得一阵天翻地覆,等她回过神来,已经被陆慕游反超了过来。
  花重锦伸手推了一把陆慕游,道:“快起来,窗户还没有关好!”
  陆慕游唇角一翘,飞快地握住花重锦的小手,放在唇边就是一吻,道:“卿卿莫不是忘了,你的官人我,乃是当今国师,若是我说阵法第二,恐怕京城中无人敢说第一。”
  花重锦有些微怔,陆慕游爱怜得心都快化了,软香温玉在怀,顾不上会不会唐突了身下的小花猫,低头就是深深一吻。
  花重锦瞪大了眼睛,陆慕游的唇温软而干燥,带着一丝小心翼翼,却只是停留在她唇上,似乎以唇感受她的唇,并没有深入一步。花重锦眨了眨眼睛,陆慕游眼角微弯,她甚至可以感觉到贴在她唇上的唇也弯了弯。
  陆慕游微微离开她的唇,伸手弹了弹她的脑门,道:“眼睛瞪得这么大做什么。”
  花重锦摸了摸脑门,脑中忽然冒出一个念头,霁月风清的国师大人该不会没有试过接吻吧?花重锦再一想,这陆家据说没什么侍女,国师府也没看到有侍女,可能性还真是很高啊。
  花重锦嘿嘿一笑,她忽然有一种优越感,虽然她之前也没有试过,但是她理论知识丰富啊,毕竟经历过信息大爆炸年代。
  陆慕游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倾身以额抵在花重锦的额头上,看着花重锦的眼睛道:“娘子,我终于娶到了你,好似做梦一般。”
  花重锦低低地应了一声,双手搭在陆慕游肩膀上,却是有些不敢看陆慕游的眼睛。
  “好了,今天你也累了一天了,早些休息吧。我去换一下衣衫。”陆慕游放开花重锦,起身道。
  花重锦躺在床上,有些发懵,是她不够诱惑还是他不行?从来没听说过谁家新郎在洞房花烛夜让新娘子早些休息。
  陆慕游挑了挑眉,坐在床边,道:“怎么,娘子不想睡?要不我们做点别的?”
  花重锦一听,手脚麻利地爬到床上,伸手掀过被子,把自己盖得严严实实。
  陆慕游笑出了声,道:“看来娘子还真是迫不及待,娘子真的不想欣赏一下你给我做得里衣?”
  花重锦盖在被子下面的脸滚烫滚烫,嗔了陆慕游一眼。
  陆慕游好整以暇地脱下了外衫,已经不能用针脚粗糙来形容,所有缝线部分都是歪歪扭扭,还有的地方揪成了一团,在衣角位置,红线用完了,她顺手用黑线顶包,不得不说,这真是个错误的决定,她一眼就可以看到那条歪斜好似蜈蚣的黑线。
  若只是针脚粗糙线头乱飞也就算了,陆慕游的袖子一个长一个短,长的袖子看起来似乎比短的袖子窄一些。
  花重锦伸手捂住了眼睛,有些不忍直视地翻了个身,她真的是不想看到这套衣衫。
  “娘子,为夫很是满意这套衣衫,你觉得呢?”陆慕游单膝跪在床上,伸手将裹紧的蚕宝宝拽了拽。
  花重锦胡乱地摆了摆手,道:“你赶紧去洗漱,一身酒气,臭死了。”
  陆慕游忍俊不禁,拉住花重锦的小手吻了一口,便起身走去了外间。
  花重锦听着外边没有任何动静,偷偷地将被子扯开了一点小缝,向外张望着。屋内空无一人,外屋倒是有水声传了过来。
  花重锦从被窝里钻出来,先是快步走到了窗边,朝外看了一眼,愣在了窗边。她从来没有相信过易经八卦,可是眼前的景象让她不得不信。
  窗外不少宾客在院中奔走,面上带着一丝焦虑和不知所措,好似在迷雾森林中迷失了一般。花重锦忽然想起来前段时间赵凤仙和白君在院中绕着树锻炼的场景,原来八卦阵是真是存在的。
  花重锦面带一丝怜悯地看了一眼团团转的宾客,再看一眼游走在阵法中救人的国师府小厮侍卫们,关上了窗户。随着花重锦关上窗户的动作,阵法也随之改变,一瞬间陷在林中的宾客们只觉得阴风一阵,对于不听国师劝阻前来听墙角的行为无限悔恨。
  这一切的始作俑者花重锦却是毫无察觉。花重锦关上了窗户之后,蹑手蹑脚地走到门边,靠在门上,她似乎听到了有人进了外屋。
  “郎主,您的热水。”正是诸葛越的声音。
  一阵水声,陆慕游似乎没有说话。
  “郎主,”诸葛越似乎有些欲言又止,直到水声结束,才道:“郎主,为何不让主母服侍?”
  “宅老,若是想找女子服侍,我自然可以找侍女。我娶回来的女子,是要放在心尖尖上疼的。”良久,陆慕游才淡淡地回答道。
  花重锦倚靠在门边的身子缓缓地滑落在地上,原来陆慕游都知道,他一早就知道她不想洞房,即便是这样,他依旧娇惯宠溺着她。
  花重锦双手抱住膝盖,头深深地埋在膝盖中,听着外室的阵阵水声,时不时还有宾客们的哀嚎。
  陆慕游简单地披了一件衣衫,小心地打开了半扇门,蹲下身轻轻地摸了摸花重锦的头发,花重锦眼角还有泪痕,看样子是哭得累了,就这样靠着门边睡着了。
  陆慕游伸手替花重锦擦了擦眼泪,微微有些温热的眼泪和花重锦冰凉的脸颊形成了鲜明的对比。陆慕游有些心疼地叹了口气,他早就知道花重锦坐在门边,却是想要让她多呆一会儿,没想到她竟然会将自己冻得浑身冰冷。
  陆慕游轻手轻脚地将花重锦抱在怀里,花重锦好似猫咪一般轻轻地蹭着陆慕游的胸膛,冰凉的小手似是寻找到了热源,毫不客气地伸到了陆慕游半敞开的衣襟里。陆慕游被冷得打了个哆嗦,却是抱紧了怀中的小猫儿。
  …………
  “啾啾啾”
  阳光洒在国师府卧房的大床上,不知道何时,窗户又重新打开了,一只鸟儿站在窗子旁,啁啾地叫着。
  花重锦嘴上咕哝着,往身边热源所在地有靠了靠,清晨还有些微凉,身旁温热正合花重锦之意。
  花重锦胡乱地朝着旁边摸了一把,猛地惊醒过来,“噌”地一声坐了起来。
  陆慕游也跟着睁开了眼睛,扫了一圈儿花重锦的衣衫,面上闪过一丝惊艳,开口笑道:“大清早,娘子怎么不多睡会儿?”
  花重锦眼睛扫过陆慕游的赤~裸~着的上半身,虽然她很不想承认,不得不说,陆慕游线条流畅而不偾张,恰到好处。胸膛上还有一根长发,疑似是她的,这也就罢了,花重锦惊恐地发现,陆慕游胸膛上还有疑似她口水的液体!
  花重锦慌忙地擦了擦嘴角,抬手间,才发现她自己的衣衫也被蹭开了,玲珑有致的身材就这么大咧咧地暴露在陆慕游视线下。
  “啊!”花重锦一声尖叫,钻回了被窝,途中还一头撞到了陆慕游的胳膊肘。
  躲在被窝里的花重锦清晰地看到陆慕游胸膛起伏着,似乎是在嘲笑她。花重锦心一横,胡乱地拢了拢衣衫,怒气壮贼胆,一把掀开被子,顺势吻上了陆慕游的唇。
  原本看笑话的陆慕游被花重锦拖到了当事人的位置,只不过,这当事人,他喜闻乐见甘之如饴。
  一种陌生的情愫弥漫了陆慕游的胸腔,混合着惊喜、欢欣、甜蜜以及意料之外的情感。陆慕游唇角止不住地上扬。
  起初,花重锦见陆慕游呆愣住了,不由得意洋洋地觉得自己得逞了,现在陆慕游唇角有翘了起来,花重锦恶向胆边生,恶狠狠地咬了一口陆慕游的唇角。
  陆慕游心中自然是明白花重锦所想,却是没有躲开,任由花重锦与他唇齿相依。
  花重锦撑起身子,别开了眼睛,道:“你怎么不躲开?”
  “娘子肯与我亲近,我欢呼还来不及,为何要躲开?”陆慕游伸手将花重锦抱在怀里,下巴轻轻蹭着花重锦的头顶。
  花重锦看着陆慕游的好身材,伸手轻轻戳了戳陆慕游的小腹,陆慕游身子一紧,连忙抓住了花重锦的小手。
  花重锦看了一眼薄薄的被子盖不住的小帐篷,脸涨得通红,轻咳一声,道:“按照惯例,婆婆要检查被单,我们的被单干干净净,怎么办?”
  “这有什么难办的?我炼丹房里边这么多东西,随便找点儿砂还不容易?”陆慕游伸出手,打开床边的暗匣里,从里边取出了一个小瓶子,在花重锦面前晃了晃。
  陆慕游抱着花重锦的手安抚性地摸了摸她的后背,道:“我母亲倒是不必担心,她不会说什么。我只是担心还有其他人多嘴,索性把一切都准备好。”
  花重锦靠在陆慕游的胸膛上,胸膛中心脏有力地跳动着,好似在诉说着他对自己的爱。


第80章 为卿执锐
  国师府的花园依旧是姹紫嫣红; 可在花重锦眼中; 却是与以往有些不同。以往是作为客人,而现在却是作为女主人行走在这个院子中。
  她初来乍到的时候,明明对于这个世界异常失望; 加之她醒来之时正是毒发之时; 她痛苦得想要自我了断,更遑论嫁人,而现在,那人正牵着她的手; 无论是因为巫毒殿还是她的意愿,现在她都是他明媒正娶承诺一生的娘子。
  花重锦微微侧头,看向了侧前方的陆慕游; 记忆中他从未穿过如此艳丽的颜色,现在穿着一身大红色窄袖长衫,灼红了她的眼睛,也灼热了她的心。
  “不好好走路; 发什么呆?若是想要看我; 待敬完茶之后回房,郎君我什么事情都不做; 专门让你看好不好?”陆慕游揽住差点儿被石子绊到的花重锦,在她耳边低声道。
  花重锦脸上一红,恼怒地将挡路的石子提到了花丛中,道:“大丈夫自当报效朝廷,马革裹尸。你没听说过吗?认真工作的郎君最帅!”
  陆慕游抿唇轻笑; 道:“既然如此,那娘子同我去书房如何,我去办公,你在旁边随意看,正面侧面都可以。”
  花重锦语气一转,小手绾成兰花指,娇滴滴地道:“官人,小娘子我立志成为花木兰,自然是不能在书房中看官人了。”
  “卿卿想要做什么,去做就好。若是卿卿想要成为花木兰,我自当为卿卿披坚执锐;若是卿卿想要在屋中赏月吃茶,那我便为卿卿遮风避雨。”陆慕游伸手握住花重锦的小手,金色的戒指在朝阳的照射下熠熠生辉。
  花重锦原本只是想要试探一下陆慕游,毕竟在这个年代,女子无才便是德,在家从父,出嫁从夫,她父亲不祥,也就无从从父,既然出嫁了,还是要顾及一下陆慕游的想法。
  “又发呆,以前怎么没有发现你这么愣头愣脑的。”陆慕游面带宠溺,笑着伸手刮了一下花重锦的鼻子。
  两人笑笑闹闹,不一会儿便到了正堂。
  “郎主,主母,夫人在屋中等候已久。”诸葛越见二人亲昵得互动,微微有些惊讶,却是没有表现在脸上,礼数周全躬身道。
  花重锦推了一把陆慕游,陆慕游放开了揽住花重锦小蛮腰的手,顺势滑下牵住了花重锦,拉着华冲进了屋中。
  赵凤仙身上穿着大红色的比甲,头上钗着金钗,端坐在上首。而在赵凤仙侧旁,却是站着个身穿胭脂色衣衫的女子,正替赵凤仙揉捏着肩膀,咋眼一看,好似这位女子才是陆慕游的新婚妻子。
  “夫人,这个力道可以吗?”女子柔柔弱弱地开口,正是白君。
  赵凤仙抬手拍了拍白君的手,白君很有默契地向后退了一步,垂手站在一侧,乖巧得好似训练有素的名犬。花重锦瞥了一眼白君,还真是扮猪吃老虎,看似人畜无害,实则是满口獠牙的豺狼吧。
  “母亲,我与娘子前来给母亲敬茶。”陆慕游拉着花重锦跪在赵凤仙面前,从诸葛越端过来的盘子中取过一盏茶递到花重锦手上,而后拿过另一盏茶,举到了赵凤仙面前。
  “母亲,请喝茶。”花重锦落落大方地双手递过茶水,背脊挺直,礼数周全却又不卑不亢。
  赵凤仙满意地点了点头,嘴上却道:“背挺得这么直作甚?炫耀你们年轻人体力好吗?”
  说着,赵凤仙接过花重锦手上的茶,喝了一口,不等花重锦说话,直接将手上的红包塞进了花重锦手中,道:“昨天的嫁衣好好收着,这是陆家一代一代传下来的,以后要给你儿媳的。”
  花重锦有些受宠若惊,怪不得昨日的嫁衣如此出彩。花重锦不着痕迹地捏了一把红包,薄薄得似乎只有一张纸在里边,花重锦眨了眨眼睛,赵凤仙肯承认她给她红包,哪怕只给一个铜板她都乐意。
  站在赵凤仙身后的白君脸色有些不佳,原本站在距离白君三步之遥的长夏小碎步走到白君身侧,扯了扯白君的衣襟,白君调整了一下面上的表情。
  赵凤仙转身放下花重锦递给她的茶杯,伸手接过了陆慕游手上的茶盏,喝了一口,也递过来一个红包,看起来明显比花重锦的厚。
  “国师,你要记住,你现在是有家有妻子的人了,以后做事要三思而行,听到没?”赵凤仙板着脸道。
  “谨遵母亲教诲。”陆慕游毕恭毕敬地道。
  赵凤仙点了点头,陆慕游伸手扶着花重锦,二人一同站了起来。
  白君见二人拜完了,赶忙上前,替赵凤仙将茶盏收拾了下去,道:“花姐姐,我在夫人身边多年,太后担心夫人不习惯别人的照顾,特地下旨让我回来国师府照顾夫人,你不会有意见吧?”
  “既然是太后的旨意,你留下便是,左右国师府多一双筷子的事儿,不用特意禀告我,直接与诸葛宅老说一声便是。”花重锦笑眯眯地道,这番话却是将白君置于侍女的位置。若是做客国师府,哪里有只知会宅老的道理。
  白君也跟着笑道:“花姐姐说哪里的话,即便是太后懿旨,我也不能随意进出国师府啊。”
  白君假意没有听懂花重锦的话,伸手继续替赵凤仙揉捏着肩膀,道:“倒是花姐姐,难道不知道大婚第二天要给婆婆敬茶吗?先不说夫人乃是公主的身份,就算只是个长辈,你也不应当来得这么晚。”
  陆慕游眼睛微一眯,刚要开口,却是被花重锦抓住了手,陆慕游明白花重锦的意思,这本就是女人之间的争端,他一个郎君插~手并不妥当。
  陆慕游牵住了花重锦的手,道理他都懂,但是他忍受不了自己娘子被人言语攻击,更何况,敬茶本来就是他们夫妻二人的事,来得晚也是他们夫妻二人的事。
  花重锦小手调皮地挠了挠陆慕游的手心,似乎在告诉陆慕游,别担心,我能应付。
  白君看着二人的互动,一口银牙快要嚼碎,偏生还要一脸纯洁无瑕地等着花重锦的答复。
  花重锦蓦地一笑,承陆慕游的福,她现在可是正五品的鸿胪寺卿夫人。当年一介白身她都不惧怕白君,现在更是有恃无恐。
  “白娘子,我可担不起你一句姐姐。我娘亲只我一个孩儿,哪里来得妹妹啊?你说是也不是?”花重锦游刃有余地开口道。
  这番话一出,赵凤仙与白君面色均是一变,不同的是,赵凤仙是一喜,白君是一惊。
  赵凤仙本打算看花重锦如何应对,若是她应对不来,她自然会开口,显然,花重锦的优秀表现出乎她的意料。
  白君则是没有想到花重锦竟然开口毫不婉转地怼了过来,在她心目中,花重锦一直是那个地位地下的平民白衣,她怎么可以如此凌~辱她!
  “白娘子叫我姐姐,莫不是想要嫁给倾之做小?那我可得劝白娘子一句,倾之已经说了,绝不纳妾,白娘子趁早死了这条新,别把青春浪费在不值当的地方。毕竟,女子的青春宝贵得很。”花重锦苦口婆心地道。
  白君气得浑身发抖,甚至无法替赵凤仙继续揉肩膀。赵凤仙看了一眼白君,心下有些不忍,虽然怀疑白君给自己下毒,毕竟没有确凿证据,白君也是自己从小看到大的孩子,赵凤仙将白君拉了过来,道:“既然太后让你陪陪我,那我也不能不管你的婚事。锦娘说得对,女子青春宝贵得很。若是你有相中的心上人,一定得跟夫人说。”
  白君没有说话,红着眼眶看了一眼陆慕游,又低下了头。
  陆慕游不仅没有接下白君的秋波,反而如同吃了苍蝇一般蹙了蹙眉头,道:“母亲,阿锦身子虚弱,我们先回去了,晚些时候我还要出去一趟。”
  赵凤仙眼光绕着花重锦的肚子溜了一圈,点了点头。
  花重锦脸上一红,任由陆慕游揽住走了出去。
  走出了正厅,陆慕游只觉得空气好了不少,没有胭脂俗粉的侵染,只有他心尖尖上的卿卿在怀,陆慕游低声在花重锦耳边道:“想不想知道母亲给了我多少红包?你吻我一口,我就把我的也给你。”


第81章 红包几何
  陆慕游低声在花重锦耳边道:“想不想知道母亲给了我多少红包?你吻我一口; 我就把我的也给你。”
  花重锦不屑一顾地撇嘴; 从怀中掏出了赵凤仙给的红包,在陆慕游面前晃了晃,道:“我也有。”
  陆慕游也学着花重锦的样子; 将红包掏了出来; 厚厚的红包似乎是在鄙视着花重锦,花重锦磨了磨牙,道:“这么差别对待不好吧?为了同甘共苦,我决定分走你一半红包。”
  花重锦说着; 伸手去抢陆慕游的红包,陆慕游矫健地抬手躲过花重锦的魔爪,将红包举高; 挑衅地挑了挑眉毛。
  花重锦气急,跳着伸手想要抢过陆慕游手上的红包,奈何陆慕游身高优势太明显,花重锦压根儿就够不着红包。
  “明抢是不行的; 娘子真的不试试美人计吗?”陆慕游点了点自己的脸颊; 问道。
  花重锦有些气喘吁吁地叉着腰喘了几口粗气,伸出食指朝着陆慕游勾了勾; 道:“靠近点,你太高了,我只能亲到你的下巴。”
  陆慕游得逞地一笑,微微弯身,将脸颊送到花重锦同一高度。花重锦狡黠一笑; 忽然跳起身,抢过了陆慕游手上的红包。
  就在花重锦抢到红包的一瞬间,陆慕游一把将花重锦抱了个满怀,道:“娘子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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