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芙蓉小说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十万聘金娶媳妇-第2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小妹妹几乎是直接就跑过来了,有人帮她她立刻就接受了。老白和朱姐都看了我一眼,各自撇撇嘴。
    我怕那个贱狗,赶紧带小妹妹进了房间,将门也关上了。贱狗过来踹了几脚门,骂骂咧咧地走了:“操,小崽子手挺快的,便宜你了。”
    我松了口气,那小妹妹已经坐倒在地上,捂脸哭泣起来。
    
    第四章 体检
    
    这个小妹妹不像是北方人,她看着挺水灵的,虽然哭着,但并不感觉幼稚,我觉得她是走过江湖的,只不过现在跟我同为天涯人而已。
    我见她哭完了才象征性地询问:“你没事吧?”
    她抹了下泪,哭完了就不再显得懦弱:“我没事,谢谢你了。”
    我摇头说不客气,并不知道该说别的什么。英雄救美前我是幻想着跟她一道生活,也有个伴,但救完了是狗熊还是狗熊,女人也不会傻到以身相许,她就是如此,只是表示了感谢,并且眼中对我也有些许警惕。
    “你叫我宛儿吧,你叫什么?”小妹妹勉强笑了笑,她开始整理她的行李,在离我稍远的地方铺下了衣服。
    我说你叫我小茂就行了,以后多多关照。宛儿笑着点头,气氛有点怪异。她想必是受过伤害的女人,尽管此刻孤立无援,却依旧没有对我吐露心声,只是说了个假名:宛儿。
    宛儿铺好了她的衣服当做床位,离我大概三米,她人也离我有三米,摆出了不信任陌生人的姿态。
    我想我是冲动了,为了救一个冷淡的可怜人惹上了一条贱狗,以后不知道该怎么办。
    宛儿这时又往屋角走了走,她用眼角余光看了我一眼,然后开始打电话。
    她声音很小,但房间不大,我依旧听到了一些声音。
    “妈妈你不用担心,我已经在北京过了一年了,什么都懂的,现在月薪六千多,过年绝对回去。”
    宛儿脸上有很多笑意,说得跟真的似的。我心中也不知是什么滋味,总之我也给家里人打电话了,说得也很小声,让他们别担心结婚的事。
    跟家里人通完话我又打给女友,女友似乎在睡觉,声音很酥懒和不悦。
    我挤出了笑容,说已经找到工作了,保准拿三万块回去。女友就高兴了,还给了我一个飞吻,我也回她一个飞吻,吻得跟真的似的。
    等电话挂了我就发现宛儿在看我,眼中有着难以捉摸的神色,这种神色跟我看她的时候是一样的。
    我们都觉得对方是可怜人。
    这真是有点尴尬,毕竟我还是一个很有自尊的大学生,我不想她那样看我。我就开口活跃一下气氛:“你是哪里人啊?来北京做什么工作?”
    宛儿用梳子打理着她乱糟糟的头发,她回答我了:“我是四川的,夜店里打工。”
    原谅我第一时间联想到妓。女,宛儿特意看我表情,她明显看出我在想什么,只是笑笑:“我不当鸡,女酒保而已。”
    我就干笑:“别误会……”
    她又不说话了,我想起朱姐说她欠高利贷,寻思着了解一下,但我们还没有那么熟悉,我不好多问。
    但她自己却说了起来:“我男朋友害得我好惨,要不是这些天我累坏了,我一脚踢死刚才那个男的,真恶心。”
    她刚才完全是个弱女子,毫无反手之力,我也确信她内心很软弱,但现在她在我面前说狠话,不知想表达什么。
    我不吭声,宛儿又问我是做什么的。我说是大学生,家里有点事所以要卖肾换点钱。
    宛儿不多问,她或许对我不感兴趣,她自顾着整理她的东西,又去厕所洗了澡梳了头,终于恢复了靓丽之色。
    她真的很有姿色,不愧是酒吧里的女孩子,看起来很有味道,想必平时没少被占便宜。
    我心想有个美女“同居”还是很好的,可以了却不少枯燥。
    她的适应能力也很强,安顿好了也不睡觉,自己跑出去转了一圈,可能吃了个饭。
    我想跟她一起去吃饭,不过她并没有邀请我。
    等天黑了宛儿也安定了,她困了。贱狗那几个供体则开始出门,总是醉醺醺的样子,相互不搭理却一起出门,偶尔相互骂几声,除此之外完全是陌生人。
    朱姐白天又出去了一趟,不知去干什么了。她晚上回来做了饭,跟老白边看电视边谈论事情。
    我在房间里玩着手机,朱姐就冲我嚷了一句:“出来出来,叫那小妹也出来。”
    我就叫了一声宛儿,宛儿径直走出去,感觉她相当坚强,根本不像第一次那种哭哭啼啼的女孩。
    我也出去了,朱姐就说话了:“明天带你们两个去体检,医院里不要说话,全部听我安排,体检完就走,别磨叽。”
    我说明白,宛儿却多嘴了:“体检费是你们出吧。”
    朱姐似乎对她很不满,直接开骂:“是你体检还是我体检?不卖就滚,一个做鸡的那么多话。”
    宛儿抿了嘴,转身回房去了。朱姐又骂了几句,似乎还不尽心。老白听得烦了就骂朱姐:“够了够了,跟小孩子计较什么?吓到这个大学生就不好了。”
    我干笑,老白总是讥讽我似的。朱姐就不骂了,可能她也觉得大学生的肾比较值钱,真怕我跑了。
    “大学生才懂道理,我说了那么多好话才让高利贷的通融一下,那婆娘不领情,要不是我她早被砍死了,你说是这个道理不?”
    朱姐冲我笑,她衣领很低,我都看见一点乳肉了。我唯有干巴巴地点头,将视线也移开了,朱姐哈哈大笑:“你瞧这个小伙子,真是害羞呢,还是处男吧?”
    朱姐拉了拉她的衣领,像是在挑逗我,老白喝了口汤,声音还是那样充满了讽刺:“我老婆挺好看吧,你要内裤也可以记数,一条两百,那帮家伙几乎人手一条。”
    我忙说我不用,朱姐笑容就没了,低声说着风凉话,嘲笑着处男啥的。
    我这辈子都没试过活在这么狼狈的坏境中,但真要说起来坏境其实不算狼狈,狼狈的是人。
    睡觉前我又给女友打了电话,想听她说说情话,但她明显没心情,跟我敷衍了几下就挂了。
    宛儿拿着一本杂志在看,她低头坐在衣服铺成的席子上,头发自然垂着,衣服干干净净,如果不是亲眼所见,没人相信她只是一个等待卖肾的供体。
    我不由佩服她,她真像出淤泥而不染的莲花。
    这时候她抬头揉了揉脖子,然后瞄了我一眼,很客气地找话说:“要看吗?我还有很多书。”
    我说好,她就丢过来一本书,竟然是关于经济学的。我说你看这些书?她给我解释:“这个社会上女人太苦,不想出卖身体就要出卖脑力,我只能多学一点东西了,等我出去了我还要去读书学艺,打工一辈子没出息。”
    我感觉很可笑,但心底却又佩服她的想法,她不想当一个打工妹,尽管如此狼狈。
    我不知该说什么,宛儿也没跟我过多交谈,她又认真地看书了,安静而专注。
    我实在困了,起身去撒泡尿,结果出门就听见老白房间里传来呻吟声,老白跟朱姐在做。爱。
    晚上的时候那些供体全都去通宵了,这屋子里反而安静。我心中躁动了一下,男人的本能很容易勾起,哪怕在这种狼狈的境地。
    但我也只是想想,苦笑着去撒尿,撒到一半的时候呻吟没了,老白似乎哈呼了一声,然后朱姐破口大骂:“操。你妈又这样,真没用,老娘怎么就嫁给你了。”
    这种话真是伤人,以至于我抖尿的时候都抖到手上了。同时也让外人很开心,我隐晦地笑,这倒霉催的老白。
    然后脚步声传来,朱姐套着条睡衣就过来,大片雪腿露在外面。
    我有点慌,赶忙低头往房间走去,朱姐哼了一声:“刚才在打飞机吧,装什么纯情。”
    我几步回了房间,晚上的朱姐比白天的朱姐还要可怕。
    宛儿对我笑笑:“你真是处男?”
    这一刻我确信宛儿不是弱女子,她哭只是因为被吓到了,一旦缓过气儿来了,她其实就是另一个朱姐,在北京混了一年夜店的四川朱姐。
    我摇摇头,不想叫她看不起:“我不是处男。”
    
    第五章 交谈
    
    一夜无话,处男的问题无需多谈。按照朱姐的计划她今天要带我们去体验。
    吃了早饭那些供体就回来了,每个人都跟垃圾堆里走出来似的。
    他们已经体检过了,或许刚开始的时候跟我和宛儿一样是正常人,只不过待的久了,已经放弃过正常生活了。
    宛儿很看不起他们,她也恨着贱狗,但贱狗回来的时候她还是躲在我身后,生怕被贱狗看见似的。
    贱狗则没事找事儿,过来调戏朱姐,又推搡我,似乎想找借口打我一顿。还好今天要去体检,朱姐相当火爆:“滚回去睡觉,信不信老娘踹死你!”
    贱狗边走边淫。笑:“等你哦,来踹死我。”
    老白催促我们快走,别吵闹了。朱姐就带我们出门,走到门口她回头跟老白说话:“你去问问老大那边的情况,赶紧联系买家,我可不想继续养着那帮烂货。”
    老白说行,有空就去。朱姐骂骂咧咧地带我们走了。
    她有台国产小车,开车带我们去医院。我一路沉默,今天去体检,然后等待配型,有合适的受体了,我的肾就要割了。
    宛儿一路都在打量,她似乎要记住沿途的风景,而且她有疑问就直接问:“朱姐,去哪里体检?”
    朱姐自然是骂她多事,净爱瞎操心。宛儿就不问了,但她浑身都充满了警惕,似乎一有不妙就要跑。
    她这样让我都紧张起来了,感觉去体检是要遭罪。
    最后到了一间不知名的医院,不大不小,不过应该是正规的。朱姐将车停在医院停车场,然后电话联系了一个人,接着就带我们大步进去,并不掩饰什么。
    宛儿还是警惕地打量四周,我低声安抚:“不会有事。”
    宛儿摇摇头:“谁知道他们那些人是不是要迷晕我们偷器官,我才不信他们。”
    宛儿的担忧也有道理,我也警惕起来,异常小心地跟在朱姐后面。
    等进了医院,还要上楼,朱姐并没有坐电梯,带我们走楼梯。
    宛儿皱着眉扒弄她的小包包,她出门总是带着一个小包包。我看见她将手机压在包包一角,不知在搞什么。
    我咳了咳,她偷眼看我:“手机拿来,压在包里当砖头。”
    我觉得她警惕过分了,这是正规医院,不至于偷内脏吧。不过我还是给她了,她捣鼓了一阵就搞好了,然后抓着包包往前甩了甩,摆出要砸朱姐的模样,朱姐忽地回头:“干嘛?”
    宛儿哧溜缩回了包包,拍着包包乱看。我看楼上:“到了没?”
    朱姐冷哼一声:“快到了。”
    应该是三楼吧,走廊挺长的,来往没啥人影。朱姐带我们到了尽头,一个房门打开,一位戴着口罩的医生就出现了。
    之后就是体检,具体体检什么我也说不清,甚至那些学名我都不知道,总之就不是身高体重。
    最关键的体检我称之为配型,就是肾脏的型号,可以理解为“肾的血型”,供体和受体的型号相同才能动手术。
    我和宛儿都查清了各自肾脏的型号,但更具体的东西我不懂,体检结果朱姐也不会告诉我们,我们只要听她的安排就是了。
    不过值得高兴的是朱姐并没有迷晕我们偷器官。完事儿了宛儿就将我手机还给我,她像是松了一口气,朱姐则冷讽:“关系这么好了啊,手机都一起放了。”
    我口才不好,这种时候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宛儿就帮了我一下:“不行?”
    朱姐脸色冷冷的:“行。”
    朱姐的行为让人很难理解,但她绝不是妒忌我和宛儿“关系好”,我觉得她只是想找话教训宛儿,因为宛儿“桀骜不驯”。
    她就开始教训了,一路上都在冷嘲热讽,开口闭口离不开做鸡不要脸,她像一个老大,捏着我们这些人的喉咙,但又怕捏太狠了我们离开,她也就只能损损人。
    宛儿这个时候就显露出了她的大度,她甚至有点看不起朱姐,也不反驳,任由朱姐一个人自言自语。
    等回到了那破房子,日子又死寂了,我们还要干等许久,等待合适的供体来拿走我们的肾,在此期间是漫长而枯燥的北京的天。
    还好有宛儿在,虽然我们是陌生人,但偶尔能说上话。
    过了两天我跟宛儿逐渐混熟了,说话也轻快了许多。宛儿是个博学多才的人,她懂很多事,远比我这个大学生懂得多,她跟我说北京的夜店,纸醉金迷在她口中很好地浮现出来。
    “终有一天我不会再当酒保,而是让酒保服侍的人。”
    我说其实女孩子当酒保挺好的,工资挺多了,赚够钱了回老家结婚生孩子。
    宛儿视线往上抬了抬,她很坚定地摇头:“那样最没出息,我受够贫穷了,以前考上好大学却不够钱去读,我要当女强人,我不要我的下一代经历那种事。”
    我说你找个有钱人嫁了就好了,你挺漂亮的。然后我觉得我在贬低她,于是忙道歉,宛儿轻哼了一声:“有钱人根本不会看得起我这种女人,电视里灰姑娘都是假的,他们顶多玩玩而已,玩腻了就丢掉。我找个有志气的男朋友一起奋斗就行了。”
    我沉默了一下,我忽地觉得她很好,比我女朋友好很多倍,然而在这种情况下遇到她,我甚至连追求她的欲望都没有。
    我就祝福她早日成功,将来站在北京的顶峰俯视众生。
    她掩嘴一笑,甚是温柔:“你也努力,努力总能成功的。”
    她话一落,门口探进来一个少妇头:“呵呵,关系真好啊,做。爱记得带套,怀了孩子就滚。”
    宛儿笑容不见了,我也觉得朱姐很过分,不过朱姐看我们不高兴了她就高兴:“继续聊,不知天高地厚的小青年哟。”
    她嘚嘚瑟瑟地走了,宛儿低头看书,我挠挠痒,找话打趣:“朱姐肯定是更年期了,骂完老白骂我们。”
    宛儿也点头:“看她一脸欲求不满的样子,活该。”
    我眨眨眼,宛儿回头道歉:“不好意思,我在夜店久了,说话也比较粗鄙,你不要介意。”
    我说不介意,只是觉得你有时候很温柔有时候又很霸气,性格挺怪的。
    宛儿白我一眼:“你倒是一直都挺胆小的,你怕什么,你是大学生啊,他们看重你的肾,大不了一拍两散,看谁吃亏。”
    “来卖肾已经很那个了,我可不想借着大学生的肾嚣张,卖完就走,不惹事。”
    宛儿跟我聊开了,她开始询问我的事情:“你有个女朋友是吧?卖肾干嘛?”
    我一下子苦笑开了,宛儿靠了过来:“说啊,姐姐给你参考一下。”
    宛儿比我小,但论江湖经验她的确算姐姐。我还是苦笑:“哎,卖肾娶她呗。”
    宛儿来了兴致:“这是什么情况?卖肾娶老婆?”
    我跟她详细说了,她越听越感觉不对,最后眼睛都瞪大了:“你傻啊,她明显在坑你!”
    我愣了愣,表示不明白。宛儿有点恨铁不成钢的样子:“凭什么你要付出这么多?孩子是你们两人的,她就坐着等钱?我真没见过你这么傻的,是她怀了孩子,她既然这么绝,你也绝啊,你不要她,看她求不求你,那种女人就是贱。”
    这个我其实想过,很多次绝望的时候我就想一走了之,但我自认我还是爱着女友的,也不能抛弃孩子,而且双方父母已经说定了,现在只是缺钱而已。
    我把情况也说了,宛儿叹气:“所以说你傻,一开始就被她咬得死死的,什么年代了,我还真是没见过你这种男人,说不定她就是看你傻才找上你的,她才不爱你。”
    我捏了捏手指,宛儿忙不说了:“算了算了,你付出这么多她总该会感动的。”
    我自己给自己打气似的点头,隔壁房间呻吟声又起了,老白跟朱姐又开始做。爱。
    宛儿啧了一声,坐开了点儿。我感觉很不自在,宛儿似乎也有点不自在,她假意看书,不想理会别的。
    我则出去撒尿,撒完了就睡吧。结果老白竟然又早泄了,朱姐骂骂咧咧地出来清洗下体。
    我更加不自在,朱姐这次看了一眼我下面,笑得怪怪的:“年轻人就是火气旺啊,挺难受的吧。”
    
    第六章 危害
    
    朱姐突然冲我怪笑了,我感觉她真的欲求不满,脸上的红润很明显,那是被他老公勾起来却又没消下去的。
    如果不论她的脾气,她本人算是一个美少妇,而且成熟欲滴,性感而风骚,足以让不少男人心动了。
    我火气也的确很旺,听了他们的呻吟,有点蠢蠢欲动了,如果此刻有个女人愿意让我上,我八成是上了,然而这个“上”仅仅是男人的生理反应,我心理上并没有反应。
    我就干笑一下往房间走去,不想跟朱姐扯上那种关系,朱姐不悦地拉住我:“你还真是纯情啊,都什么年代了,有得草就草,装什么逼。“我说我有未婚妻了,朱姐讥讽:“那你还跟那个小姑娘走那么近?看见就烦。”
    我实在无法理解朱姐的心态,她或许有点变态了,但表现出来的只是脾气大和欲望强。
    我还是干笑,朱姐呵呵两声:“那女人可是欠了高利贷的,你最好别跟她搞上关系,免得她以后赖上你,她可不是什么好东西。”
    我自然不会听她胡扯,忙快步走开,朱姐则去厕所洗澡,还在低声骂我。
    我回到房间就松了口气,宛儿似笑非笑看我一眼:“咋了?被那老女人看上了?有福了。”
    还真是看上了,我感觉朱姐想在我身上发泄一下她的欲求不满。
    我就说你们跑江湖的女人都这么彪啊,太开放了吧。宛儿斜我一眼:“我可不开放,别把我跟那老女人混为一谈。”
    我说是,就你清纯行了吧。
    翌日,还是早餐时间,另外五个供体相继回来。贱狗又输了钱,回来就乱骂,我们都很讨厌他,自然没有好脸色。
    老白不理会他,收拾了一点东西然后出门去了,临走前跟朱姐唠叨了一下:“我去郑州了,过几天有受体消息了就回来,你看好他们。”
    老白又看了我和宛儿一眼,他似乎觉得我们比较难搞,尽管我们是最安分的供体了。
    朱姐挥手:“去吧去吧,让老大利索点儿,赶紧搞走那条贱狗。”
    贱狗哈哈傻乐:“走之前一定要操你一下。”
    朱姐骂了回去,贱狗吊儿郎当地回房去睡觉了。
    我跟宛儿对视一眼,都有种无言以对的感觉。
    朱姐则冲我昂昂头:“大学生,你的肾比较值钱,过来吃早餐吧,不记数。”
    能省一顿也是好的,要知道记数很贵的,一块当十块计。
    我就过去吃,示意宛儿也来,朱姐冷呵:“小姑娘那么拽,出去吃吧,我可养不起你。”
    宛儿也是高傲,径直就出去吃早餐了。
    我更愿意跟宛儿一起吃早餐,不过朱姐已经递油条给我了:“等她用完钱还不求我,没见过那么拽的供体,什么玩意儿。”
    我试图缓和一下她和宛儿的关系,但她明显没有那个打算,让我吃早饭,还媚笑:“你老实告诉姐姐,你是不是处男?”
    我说你问这个干嘛,要嘲笑尽情嘲笑就是了。朱姐一下子笑眯眯:“我嘲笑你干嘛?处男才好啊,你这小混蛋。”
    我不是处男,但既然朱姐喜欢处男,我觉得我还是不解释为妙,说不定以后日子能好过点儿。
    我就默认了,朱姐挺了挺胸,一只手撑着下巴叹气:“哎,其实人人都有难处啊,我一个女人生活也不容易,你以为我专门刁难你们啊?还不是怕你们不听话闯祸,到时候惹上警察就惨了。”
    我说朱姐辛苦了,她还是叹气:“我十年前离开河南,什么都干过,当年还被强奸过,想想真是命苦,哪儿像那个小姑娘,还在幻想美好年华,哎。”
    她不像演戏,但跑江湖的不能轻信,我就斟酌着询问:“朱姐你没事吧?今天怎么……这么多愁善感了?”
    “还不是因为你,谁让你讨厌我,我只好跟你说好话咯。”
    朱姐白了我一眼,平心而论她还是很有韵味的,如果不是性格太烂的话。
    我说关我什么事,朱姐打了我手一下,而且还将手放在我手背上轻轻抚摸:“你不知道我多苦,整天提心吊胆的,还要照顾你们这些供体。老白又不争气,他……”
    我轻轻挪开了手:“老白怎么了?”
    朱姐竟然跺了一下脚,跟美少女似的:“他不行啊,我算算多少年了?哎,他那个东西不行,我命苦死了。以前我还能忍,但如今这个年纪了,你看我的脸,女人都是需要滋养的,什么爱情狗屁都是假的,没有女人会喜欢不中用的男人。”
    我完全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这是她的家事。我也感觉有点不妙,于是不吃了,忙起身走人:“我出去走走,不会走远的。”
    朱姐冷了脸,但她没撕破脸,就搁哪儿哀叹:“走吧走吧,没人爱啊,可怜啊。”
    我觉得她像一只鹌鹑,在哪里咕咕叫,假装着真的可怜。
    我就快步走了,下了楼随便看了看,看见宛儿坐在不远处的树下吃包子。
    这一片住宅区挺大的,听说还有个公园,附近也有很多树木,树木被石头围了一圈,那些石头就可以当做椅子坐。
    我跑了过去,宛儿瞟了我一眼,有点幸灾乐祸:“爽了吧?”
    我说我爽个屁,吃早餐都不安逸。宛儿夸赞我:“你挺有原则的,要是别的男人早就上了她了,你看那几个供体,巴不得上那个老女人呢,她也就看中你这个大学生了。”
    宛儿是个老江湖,她能轻易地理清我们几个人的关系,我佩服她的观察力,但她用来调笑我就让我很蛋疼。
    我坐在旁边说朱姐欲求不满,估计要浪费很多黄瓜。宛儿笑了两声:“她老公看着挺强壮的啊,怎么是个阳痿,这就是传说中的外强中干啊。”
    我说我不知道,宛儿咬着包子,竟然寻思了起来:“她老公似乎经常吃药啊,垃圾桶里有很多药袋子,还有药瓶子,估计是常年吃。”
    我一怔,想起在车里看见老白吃“毒品”,再想到他的阳痿,忽地打了个寒颤:“他肾没了。”
    宛儿恍然大悟:“原来如此,难怪他阳痿,他也卖了肾啊,真是自讨苦吃。”
    我有些疑惑地看宛儿,宛儿扭头看我:“你瞅我干啥?”
    我脸有点白,勉强笑着摇头,宛儿忽地狠狠拍我一下:“我去,你不会是不知道卖了肾会阳痿吧?”
    我傻乎乎地点头:“是啊。”
    她几乎跳了起来:“你个傻逼,危害都不知道你跑来卖肾?你脑子没问题吧?”
    我脑子没问题,但我此刻觉得浑身都有问题,我不死心地说没那么严重吧,人有两个肾的,卖了一个还有一个。
    宛儿翻了个白眼,她看着我直摇头:“我服了你,你以为卖肾就是割块肉?那是人体一个重要器官,傻逼都知道不能割,一个肾根本不够用好不?”
    我真的是认识卖一个肾还是可行的,但我不想承认,我还是死犟,张口反问:“那么严重你还卖?”
    宛儿露出无奈之色:“我有什么办法?高利贷的刀都架我脖子上了,不还钱就要被砍死啊,再说我是女的,本来就不用干重活,危害要小许多,你一个男的割了肾,估计想搬砖都难了。”
    我不能再倔了,必须得承认没了一个肾会很惨。宛儿推我一下:“一刀下去,割你一个肾,你想想就知道危害多大啦。”
    我不自觉地摸了摸腹部,感觉那里很痛,尽管还没割。
    
    第七章 危机
    
    我算是第一次了解了卖肾的后遗症,以前我也曾怀疑过,但不知出于什么心态没有过问,就像鸵鸟一样将头埋在沙地里。
    现在宛儿将我的头一把揪了出来,我心里立刻七上八下,怕得不行。
    我要结婚了,还要工作养家,有父母还会有孩子,这些都是我的压力,我恐惧成为“阳痿的人”。
    宛儿让我离开吧,反正又不是不能走,老白他们也奈何不了我。
    我迟疑着,不死心地开口:“或许是因人而异,毕竟人有两个肾,老白还是挺强壮的,他们一帮十几人都卖了肾的。”
    宛儿表示不信,但她也拿不准,或许是为了安慰我,她说但愿吧,我隐约感觉到宛儿其实不想我走,我要走了她肯定会很难熬,如同我不愿意她走一样。
    吃了早餐我和宛儿到处看了看,然后说着话回家。朱姐直接给我们一个冷哼,她似乎见不得我们开心。
    宛儿无视她,我则打了个招呼,朱姐脸色好了点,冲我舔了舔嘴唇。
    我忙不看了,跟宛儿回房间看书,宛儿基本就是这样打发时间的。
    我又琢磨起了卖肾的事,然后打电话给女友。我想跟女友说这件事,但接通了却说不出口。
    女友这次很温和,估计是游戏打够了,温顺了。她问我过得好吗?我说好,她又问钱赚到没有?我说快赚到了,尽快回家。
    她就不多问了,跟我说了点情话:“老公你要坚持住啊,我和宝宝等你回来。”
    我就有点感动,听女友说这种话总是会感动。我嗯了一声,想着在南方的她,竟特别心酸。
    宛儿在旁边看我,不知在想什么。我就不跟女友说了,免得真哭出来。
    挂了电话我就恢复了,宛儿呼了口气:“你这种人相处久了也不觉得那么傻逼了,只能说你不适合这个社会。”
    我说你这是什么意思,又拿我开刷。她耸耸肩:“我认识过你这种人,我高中时就有个屌丝一直追求我,每天早上给我买早餐,还等我放学,跟苍蝇似的。我一点都不感动,因为他没本事又穷,如果他不缠我了,去努力提高自己,我或许还会看上他。”
    我说我又不是那种人,宛儿调笑:“本质是一样的,你更加惨。”
    我小声嘀咕:“负责也是错?”宛儿侧侧脸,声音很调侃:“你回古代呗。”
    真能穿越的话,我宁愿回古代,可惜现在我蹲在北京一间破出租屋里,等待着惶恐的命运。
    老白去郑州的第二天,租房里更加安静了。那五个供体跟幽灵似的,他们似乎没有灵魂,晚上去玩,白天回来睡觉,唯一有灵魂的就是贱狗,他的灵魂附在朱姐身上,他想草朱姐。
    朱姐则注视着我,我明白她想什么,她欲求不满,她看上了这里唯一一个还有点像样的男人,准确地说她看上了我的鸡。巴。
    我则注视着宛儿,我只能注视她了,她安静而漂亮,看书的时候很优雅,一直保持着干净的外表,她有点吸引我,我不知道是什么吸引我,或许她身上有一种我没有的东西。
    这样的日子很难熬,我也开始想找乐子了,我去网吧转了几圈,果然网吧的乐子比租房多许多。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